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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為夫餓了》第95章
幸福到來 第九十四章 極致幸福

  一連數日的陰雨天,天氣就越發寒冷起來了,整個鑾壽山莊今年提前鋪設了地龍,自然是因為夫人有喜,莊主特別的寶貝她。

  一陣秋雨一陣涼,門前的大愧樹,樹葉子已經落的光禿禿的了,紫曉楠每天搬著椅子看著大愧樹發呆,最近的她,心裡頭總莫名其妙的不安和惆悵。

  這日早上起來,又在下雨,龍龍在書房處理一些事物,她百無聊賴,就搬了一把椅子到門口,繼續重複這幾日來,望天無語的舉動。

  她望天太過專注,以至於身後的男人什麼時候靠近她的,她都不知道,直到他把她一把抱起,然後自己霸佔了椅子,把她放在膝蓋上,她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驚呼了一聲:「啊!」

  好笑的看著她,她的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遲鈍,他的眼底裡,一片柔情似水,輕聲開口,貼在她的耳畔問:「想什麼呢?」

  想什麼?她也不知道想什麼。

  無從回答,她就隨便打了個哈哈。

  「想我們孩子叫什麼名字呢。」

  「這個確實需要好好想想。」大掌撫上她的小腹,雖然一點動靜都看不出,但是裡頭孕育的生命,卻讓他的手心溫暖。

  「你說,叫什麼好?」她摟著他的脖子,那惆悵莫名的情緒因為他結實的懷抱,溫柔的眼神而一掃而空。

  「如果是男孩,就叫龍顥如何?」對於孩子的名字,龍龍其實早已經有了定數,在這個小生命還沒有來到人世的時候,他便早就想好了,賜予他一個響噹噹的名字。

  「哪個hao?浩大的浩?」紫曉楠抬眼看他,小手摟著他的脖子,眼睛裡帶著詢問的色彩。

  「景頁顥,你認識那個字嗎?我寫給你看!」生怕紫曉楠不認識這麼複雜的字,龍龍還很用心的在她的膝蓋上,一筆一劃的寫起這個顥字來。

  癢癢的感覺讓紫曉楠咯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忙一把抓住了龍龍的手:「我認得,認得,別寫了,呵呵呵,好癢的。」

  「認得?」龍龍不確信的問一遍。

  「嗯,認得,我又不是文盲!」紫曉楠撅嘴嘟囔一句,她始終沒有告訴龍龍,她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她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她上過高中大學,她甚至除了語文,還學過英語,數學,物理,化學,生物,她懂得比他們這些古人多的多了,不是真的就是一個小乞丐小文盲而已。

  龍龍對於文盲兩個字新鮮詞,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趣,反正他懂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這個名字如何?」雖然他心裡覺得這個名字是最佳的,但是也要徵求下他心愛的娘子的意見。

  「很不錯,有氣勢。」紫曉楠簡單六個字,就表達了她對這個名字的贊同,只是,「如果是女孩子呢?龍顥這名字,一聽就是男孩子的。」

  「龍然如何,簡單又好聽。」他徵詢她的意見。

  紫曉楠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忽然調皮道:「叫龍眼吧,哈哈哈哈!多好啊,能吃呢!哈哈哈!」

  龍龍被她一句說的哭笑不得:「娘子,有哪個會把給自己的孩子起這麼難聽名字。」

  「怎麼難聽了,龍眼哪裡難聽了?」紫曉楠佯裝和他較真起來,攬著他的脖子道,「我覺得這名字不錯,你如果是姓竇,孩子可以叫竇花竇苗竇牙,你如果姓羅,孩子可以叫羅鍋羅卜,你如果姓王,孩子……」

  「是不是可以叫王八蛋了!」

  「咦?你怎麼知道?」紫曉楠憋著笑,看著龍龍一臉無奈的臉色,然後「認真」分析道,「這些名字,都朗朗上口,膾炙人口,好聽又好記,不過吧!龍眼你要是不喜歡,龍蛋怎麼樣?」

  「娘子,你想死嗎?」龍龍瞇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玩上癮了的紫曉楠。

  紫曉楠不怕死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不喜歡啊?那叫龍蝦,龍蝦怎麼樣?你最近天天吃龍蝦,對龍蝦也有感情了吧!」

  「紫曉楠……」龍龍徹底咬牙切齒了。

  「嗯,在呢!」紫曉楠心情好好的舉手報道。

  「想死?」龍龍看著她笑的燦爛的容顏,語氣裡滿是威脅的意味。

  「不,想活!」紫曉楠是個誠實寶寶,所以實話實說。

  「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看我怎麼對待龍蝦那樣對你!」說完,再也不給懷裡的小女人說話的機會,他一口啃上了她紅潤的唇畔,把她的氣息和芳香,盡數納入口中。

  隨著她一聲酥軟無骨的嚶嚀,他的靈舌趁機而入,含住那檀口裡一彎柔軟,肆意的卻溫柔的糾纏,吮吸,直到身子灼熱,某處燃燒起來,他才鬆開她,自椅子上起身,順勢關上房門,往寬大的大床上走。

  「呵呵,你吃龍蝦是這麼吃的?」她攔著他的脖子,雖然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她並不再如初經人事的時候,動不動就羞的滿面通紅,身體的滾燙,慾火的燃燒,讓她更願意撩撥他,挑逗他。

  「吃你這隻小龍蝦,就是這麼個吃法!」他抵押這聲音,輕啄她的唇畔,而後,把她小心翼翼的,如同珍寶一樣放在柔軟的被褥上,大掌沒有閒著,直接來到她的腰間,抽開那個漂亮的蝴蝶結,然後,俯身下去。

  秋日雨寒,屋子裡卻一片春光,暖味暖香,嚶嚀吟唱,此起彼伏。

  西廂房內,佟戰冷峻的容顏上,看不出半分感情,而他面前的袁子芳,顯得有些侷促。

  「明天就走嗎?」她開口問,心裡一點都沒有因為他要離開而開心,反而有些發堵。

  「嗯,過來和你道個別!」佟戰淡淡的開口,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你也走吧!」

  「啊!」袁子芳心口一跳,他在邀自己同行嗎?

  「他不會喜歡你的,一廂情願的滋味,我嘗試過,很痛苦,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兒,不要傻了,你也回家吧!」

  原來,他不是在邀請她同行!而是在勸她放棄,勸她回家啊。

  心裡本來就堵得慌,如今那堵住缺口的塞子拔開了,湧出來的不是舒暢的氣息,而是難過。

  不知道是因為他說的事實,還是因為被的什麼。

  「我,過幾天回去吧!」她開口,有些苦澀。

  佟戰以為她還沒有放棄,輕歎了一口,嘴角笑容依舊,一樣的苦澀:「你沒有機會的,除非我幫你!但是我不會幫你的。」

  袁子芳抬眼,賭氣道:「我也不需要你幫。」

  「嗯!」佟戰收起了那抹苦澀的笑容,「以後你好好生活吧,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再見!」

  說完,腳步停滯了一下,他在期待,或許,她會在這最後關頭,發現他的好,然後開口挽留,可惜,她沒有,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終究,他是讓她厭惡的,巴不得他趕緊滾蛋的人。

  佟戰眼底閃了一絲涼透了的傷心,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半分留戀和遲疑,所有的期望,也都淹沒在了袁子芳無情的眸子裡。

  只是他不知道,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袁子芳的眼眶,居然濕潤了。

  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呼吸有一瞬間的抽離,袁子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事實上她認為,只有龍莊主的離去,才會讓她有這樣悲涼難過的心情。

  猶豫了一下,她甚至想開口挽留他,但是最終,還是不所有的話吞入了心裡。

  「我怎麼可能喜歡他,我是討厭他的!」她告訴自己,執著著討厭佟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心裡好過點。

  佟戰除了西廂房左拐,要去和龍龍夫妻道個別,只是在路上遇到了青衣,知道他的去易後,忙攔住他,支支吾吾的憋的滿臉通紅:「佟護院,你,現在,不能過去。莊主和夫人他們,在忙!」

  「忙?怎麼了?莊裡有客人要來?」佟戰未經人事,哪裡知道這個忙是什麼意思。

  「反正,你晚些再去吧,要不,能過去的時候,奴婢去請你,可以嗎?」青衣抬眼,徵詢。

  「那好吧!」統戰看著青衣的樣子,好似龍龍夫婦真的很忙,忙的沒時間見他,他也不是強人所難的性子,既然青衣百般阻攔,他也就應下。

  看著佟戰回身離開,青衣如獲大赦的鬆了一口氣,想到放才在莊主和夫人房門口聽到的那種讓人面紅心跳的低吼和呻吟,她的臉頰就一片通紅。

  腳步不敢再停留,好似那低吼和呻吟,會隔空傳來似的,她忙加緊了腳步,會自己房間,只是,今天的她,似乎很倒霉!

  「不要,阮天,這是院子裡,不要這樣!」

  酥軟的聲音,嚇的青衣不敢動作,忙躲到一邊是牆後面,好奇心讓她悄悄的探出了小半顆腦袋,不看不要緊,一看,她差點流鼻血。

  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情況?老天啊,她今天會不會張針眼啊,才聽到一幕床底歡愉,又看到一副香艷春景,呼呼,看不出來,阮管家的身材,這麼好!

  口水,鼻血一起傾盆而下,青衣花癡的瀟想著佟戰的身體,而一牆之隔的院子裡,那讓人心臟止不住狂跳的聲音,還在繼續。

  「早知今天,何必當初,小雙,我的小雙,如果不是今天你卸下妝容,讓我看到了你的本來面目,你打算騙我多久!」

  精裝赤裸的身體,光著上半身,緊緊的抵靠著被壓迫在牆壁上的女人,單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不要看我,我難看!」陸一鳳扭過半邊臉,不讓阮天瞧見那橫亙在左臉上的傷疤,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是因為現在被他用強感到屈辱,而是因為被她看到了自己醜陋的容顏。

  「看著我!」阮天的語氣,溫柔帶著點誘哄。

  路一鳳卻偏著頭在一邊,不敢直視阮天的眉眼。

  「乖,小雙,我的小雙,看著我!」阮天溫潤如玉的聲線裡,帶著幾分命令和誘哄。

  「很醜!」她不依。

  「啊……」

  不聽話,換來的結果,就是「阮天,阮哥哥,不要,這是在院子裡,會有人看到。」

  絲帛碎裂的聲音落定,她光潔的肩頭,也露出了一大半,而眼前「施暴」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依然是溫潤無害。

  「看著我!乖!」他的大掌,移動到她脖子上,單指勾住她的肚兜繫帶,如果她再不聽話,他不介意,讓她和他一樣,赤裸整個上身。

  「我聽話,不要拉!」感覺到威脅的拉扯一點點的鬆開自己的肚兜繫帶,以狐媚子著稱的路一鳳,也有如此羞赧無助的時候。

  忙抬頭,對上阮天的溫柔似水的眼時,她感覺呼吸都沒辦法順暢了,那眸子裡,她看到了驚喜,看到了感動,看到了情慾,唯獨看不到嫌棄和厭惡。

  抓了她的柔荑,放到左半邊毀了的容顏上,帶著她的指尖,一寸寸劃過臉上那一整塊花枝形狀的烙印,他輕笑著問:「小雙,你覺得阮哥哥丑嗎?」

  相對他臉上的傷疤,她的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醜!」素手攀爬在他的臉頰上的溝壑,她溫柔的一寸寸的撫摸,不需要他的帶動,目光裡居然藏著欣賞,專注的看著那鮮紅奪目觸目驚心的火紋,「阮哥哥是天下最美的男子。」

  「那你如何會覺得,阮哥哥覺得你醜?」大掌在她撫摸自己烙印的時候,也撫上了她的粉頰,將那橫亙在整張左臉上的刀傷,細細的一寸不漏的,心疼的撫摸了一遍,這傷口,是為他落下的,他清楚的記得。

  「小雙,當時怎麼這麼傻?」

  「嗯?」路一鳳知道他問什麼,但是卻在那裝傻。

  「你爹說了,你自毀容顏,離家出走,到處尋我,這我都知道了,傻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喜歡你。」

  最後一句話,讓路一鳳整個身子一僵,眼眶的淚珠即要奪眶而出,她卻堅強的忍住:「即使你不喜歡我,也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紅唇勾著倔強的弧度,惹的阮天忍不住低頭,溫情的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畔,一聲低吟,從路一鳳瑩潤的檀口中溢出,她配合著他的唇舌的索取,強忍的眼淚,奪眶而出,好似斷了線的珍珠。

  吻的冗長,吻的深沉,感覺著她身子軟軟的如同棉花一樣揉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動情的抱緊她,將她納入自己的胸膛:「現在,我卻深深的愛上了你!」

  「真的?」那種小心翼翼的不確定,讓阮天心裡一疼。

  「真的,深深的,愛你如同生命!」

  「媽呀,阮管家可真肉麻!」一聲輕感慨,自牆壁的另一面傳來。

  路一鳳一個羞赧驚慌,慌忙推開阮天,緊了緊被撕碎的衣服,紅了整張秀臉,那嬌羞的模樣,連帶著那道上傷疤,都美的不可言喻,讓阮天慾火焚身。

  「青衣,給你數三聲的時間逃命!」

  牆壁另一面的青衣,已經沒有時間去追究阮管家怎麼知道外頭的是她,只知道在阮管家數三二一的時候,當真是激發了她這輩子都沒有修煉好的那套輕功,沒命的飛簷走壁,倉皇落跑。

  該死的,怎麼會暴露行蹤,不然,可能還能偷聽更多,或許,還能聽到夫人和莊主發出的那種銷魂的聲音。

  凝神靜心,感受不到周邊有什麼別的閒雜人等的氣息了,阮天才一把迫不及待的保住了路一鳳,壓回自己的胸膛:「小雙,你呢?你愛我嗎?」

  只要等到回答,只要聽到她說愛,他毫不猶豫的用身體告訴她,他有多麼欣喜。

  「愛,我對你的愛,在我呼吸停止之前,永遠不會停止。」不是甜言蜜語,這是真心告白,她愛了他那麼多年,從第一次在父親的壽宴上見到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她就遺落了一顆芳心。

  只可以,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他是齊城城主的次子,她只是齊城一個有點頭臉的鄉紳的女兒,她的身份地位,給他做偏房都不夠,更不用奢求他會喜歡上自己,看得上自己。

  不過正如她說的,他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不能阻止她喜歡他。

  從初見的那天起,她就會製造出許多的偶然和他相遇,他不鹹不淡的和她打個招呼,都夠她開心半天的,她從來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跡,怕如此一來,他連招呼都不願意和她打,甚至臉面都不願意和她見。

  小心翼翼的暗戀著她,她不知道,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她的一片芳心,只是如他所言,他並不喜歡她,所以對她只是溫文,不給任何其餘的感情。

  他十九歲那年,被他大哥陷害,誣陷他是他母親和他人所出的野種,證據確鑿,他和他母親都不從辯駁,最後母親被當場處死,而他,也被烙下了臉上恥辱的火紋。

  如果仔細看,不難看出,這火紋是花枝形狀,而至於是什麼花,只要看一眼他的院子,就會明白,杏花,對,那火紋,是他父親給他母親的侮辱,也是給他的侮辱。

  他父親要他一輩子記住,她母親紅杏出牆生下了他這個野種。

  次年,他離家出走,杳無音訊。

  而她,年少氣盛,毅然自毀容顏,也跟著離家出走,大江南北尋訪他的蹤跡。

  得知他在鑾壽山莊當管家,得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是她更加高不可攀的時候。

  她後悔不已,後悔自己自毀容顏。

  如果有這張臉或許還能配得上他,但是如今,她的地位卑微,容顏也醜陋,她覺得自己和他之間,根本只是一條無法跨越的大河而已,現在,卻是橫亙了一片汪洋大海。

  恰巧當時,偶遇她師父,聽到她的故事後,教習了她五年媚功,更讓她加入了一線天,成為大當家的。一線天的身份地位雖然不足以和鑾壽山莊匹敵,但是至少,懸殊不會那麼大。而她因為修煉媚功,加上整日濃妝艷抹,所以也掩蓋了她臉上的瑕疵。

  練功很苦,練媚功更苦,師父找了二十個精壯的男人賞他,供她練功,讓那個她在慾望膨脹到無法忍受的時候,不要在忍著,可是,只要想到阮天,想到他那溫潤如玉的笑容,想到他左頰上的杏花烙印,再怎麼痛苦,她都生生忍耐下來了。

  連那個需要每天服食媚藥,一個時辰一次助練的時候,那極端的痛苦,她也是強硬的忍了下來,只為了,留著清白的身子給他。

  她對他的愛,已經戰勝了一切,就算是死亡擺在面前,她也會眼都不眨一下,告訴死神,如果要我放棄愛他,我寧可去死。

  坐穩了一線天大當家位置的她,本來是迫不及待的要來尋她,無奈師父過世,一線天的大小事務,都交由到她手裡,師父對她有恩,一線天變成了她的責任。

  那半年,她每天忙著處理各種事物,一線天的主要生機來源就是接受僱傭和委託,幫助僱主剷除異己,仇家。她從來不親自出手,因為沒有人,值得她親自出手,只有一年前那次……

  一年前,鑾壽山莊和江南首富結仇,山莊管家阮天親自過來協調,僱主惶恐,忌憚阮天實力,所以發出密函,僱傭一線天幫忙。

  那次,當看到委託書上熟悉的字眼的時候,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對眾姐妹道:「這次的人很棘手,我親自出馬,你們都不要插手,如果傳來我的噩耗,記得不要尋仇,知道嗎?」

  是的,她準備好了死在他懷裡的準備,這也是她這輩子的夢想裡,最唯美的一個,畢竟是敵對的,如果他要對自己出手,她絕對不會反抗。

  她親自出馬,那僱主欣喜若狂,到處放出消息說他僱傭一線天的大當家,大當家的有一味叫做精盡散的媚藥,所向披靡,中招的男人非死即殘。消息本事空穴來風,什麼精盡散,確實有這種媚藥,但是根本不如傳聞中說的那麼可怕。

  不過是比一般春藥厲害點,沒有解藥,不能用內力衝散,經此而已,找個女人上次床就能解決,並不會如傳聞中所言,會在極度的歡悅中,精盡而亡。

  這完全是虛張聲勢,等到路一鳳惱了的時候,消息早已經傳的不是她所能控制的範圍,她的艷名從此遠播,而阮天似乎也有所耳聞。

  她永遠記得,再見面的那天,他一襲湖藍織錦長袍,長袍上一塵不染,他坐在高頭大馬上,身姿迷人的讓人眩暈,那臉上駭人的傷疤,也好似鮮活起來,真如一枚紅杏,在風中搖拽飄香。

  她站在那首富的身後,他目光清冷的掃了她一眼,滿目的不屑和鄙夷,這讓她受傷。

  當晚,按照計劃,也按照她的心,阮天不可避免的中了精盡散,封閉的石室,天曉得他半暈迷著被送進來的時候,她有多麼緊張,手心緊緊的捏成拳頭,指甲因為激動,都潛入了皮肉裡,滲出絲絲血斑。

  他卻只是嫌惡的看著她,不管魅毒發作的痛楚,一個人遙遙的坐在角落,眼觀鼻,鼻觀心,一語不發。

  她深呼吸一口,下定決心般,從帳幔裡探出光潔的雙腿,而後,只披著一件菲薄透明的薄紗,極具魅惑的扭擺著腰肢,盼繞在他身側,身子,生澀的用自己的身體,用胸前的暖香,去觸碰他的身體。

  可是他就是石像一樣做了一晚上,痛苦到嘴角都溢出了鮮血,依然不動她分毫。

  想到當時他的模樣,她不覺啞然失笑。

  思緒也被拉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他的大掌,已經不用勾引不用招呼,開始溫柔的在她曼妙的身子上遊走,她再也不想管現在身在何處,只知道,她願意給他。

  「阮哥哥!」她柔聲喊,那個被塵封在記憶裡,藏在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的稱呼,喊起來,還是這麼的讓人心動。

  「嗯!」他親吻這她白皙的脖頸,大掌往下,再往下,知道聽到她一聲嬌呼,他才停在了她敏感的某處,輕揉慢捻。

  「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不要我?」理智已經盡數要被淹沒了,只剩下一分清醒,讓她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因為,那時候,我不知道是你!」他含著她的紅梅,引起了她嬌軀的一陣顫慄。

  「那寒山上那次,你不是也不知道是我,還是要了我!」

  「因為,你和她重疊了,那嬌楚可人的模樣,和我心裡的那個小女孩重疊了!」是的,當時會這樣不顧一切的撕裂她,他不能否定,很大原因,因為這個路一鳳,和他心裡藏著的小雙兒,重疊在了一起。

  「嗯,所以你會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安雙的人嗎?」心裡泛著甜蜜,路一鳳的小手,無骨的搭在阮天光潔的裸背上,細細的摩挲。

  阮天抬起頭來,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或許我忘了告訴你,當知道你為我自毀容顏離家出走後,我的心裡,就種下了那個總會和我不期而遇的小丫頭,這些年,這顆種子,在慢慢的發芽,在張枝開花,那日寒山上的你,迷亂了我的心,讓我有一瞬間以為,你就是我心裡頭開放的那枝花,所以,才會忍不住,採擷了你!」

  「阮哥哥!」胸腔裡,充盈的都是幸福,滿滿的,快要溢出來的幸福,路一鳳哽咽的交互一聲那個最美好的稱呼,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火熱的觸覺,徹底的點燃了兩人身體裡的煙火,結合的瞬間,那煙火絢爛的衝上了雲霄,開出了一朵五彩絢爛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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