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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是宋氏》第30章
第 30 章
自那夜太子出事後,康熙把太子左右之人重新清洗了一遍,對太子的縱容也慢慢收斂,反而對四阿哥他們溫和許多。蒙特王爺也頗為懊惱,他本來是想把那舞女獻給太子爺,當作賠禮,卻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康熙的心情不爽,所以草原上的人各個都謹小慎微,連笑聲都輕了許多,唯獨博古齊依然故我,每日都跑來宋桃這蹭吃的。

“那天,你阿瑪真打了你?”宋桃並不相信,蒙特王爺能打著像靈猴一樣的博古齊。

博古齊吐出葡萄籽,含糊地說:“爺是誰啊……那老小子,能打得到……爺!”宋桃笑:“我就猜,以你那靈活勁,能被打到?王爺偏要把你拉到帳子裡打,還不是做做樣子!”

博古齊翹起二郎腿,摸摸滾圓的肚子,嬉笑說:“傻丫頭,倒不是太笨,看來爺小瞧你了!”

宋桃瞪了他一眼,笑駡:“你呀就是懶,這都過了兩個月了,還沒修煉過吧?”

博古齊嘿嘿笑,黑眼珠子飄來飄去,有些不好意思,嗓門卻依然大的很:“爺可是神獸,要是真心修煉起來,又有誰及得上,你個小丫頭也來教訓我了!”說到後來,越是理直氣壯,覺得宋桃不尊師重道。

“你個丫頭,怎麼說也是老子的後輩,總是你呀,我呀的叫喚,像什麼話,來,叫聲前輩聽聽!”博古齊昂著頭,高傲地命令宋桃。

宋桃見他這般模樣,哪裡覺得有半點威嚴,只是覺得他可愛的臉配上一副“大爺”的神態,極是可愛。

“你不是破了真身,沒有半點法力了嗎?怎麼說我也突破到了第二層,法力可你高了,修真界可不比誰年紀大,怎麼,要不叫我聲先輩?”宋桃斜了眼博古齊,把博古齊吐出來的葡萄籽收拾乾淨。  

博古齊卻不惱,嘿嘿笑:“小丫頭,可別用激將法,老子逍遙慣了,讓老子像那和尚一樣閉關修煉幾百年,那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老子就愛這紅塵,貪戀這美食,羽化成仙,爺也不稀罕。”

宋桃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懶惰的藉口。”

博古齊躺在塌上,呲牙咧嘴,對著宋桃做了個鬼臉。  

宋桃“噗哧”一笑:“你個神蛋,倒是學會了不少人間的把戲!”

博古齊自得的嘿嘿笑:“那是,爺可是神獸!”

遠遠的,宋桃就聽到帳子外,傳來聲音,應該是四阿哥回來了。

她輕輕對著博古齊說:“四阿哥來了。”博古齊丟給她一個“我早知道了”的眼神。

兩人相視而笑,一股不言而喻的默契流轉與兩人之間。  

四阿哥進來,正看見宋桃在靜靜地讀著一本書,博古齊則大刺刺地躺在他的榻上,半眯著眼看他。

雖說這博古齊還只有7歲,與宋桃獨處一室,並不會發生什麼,可是面對那肆無忌憚的博古齊,四阿哥略有不滿。

“小世子,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四阿哥坐在一邊歇息,宋桃便端了茶給四阿哥喝。現在正值酷暑,而四阿哥又怕熱,這塞外也沒什麼冰塊,她便放了點薄荷。

四阿哥喝了一口,涼意從喉嚨直到了胃裡,他淡淡地看了眼宋桃,宋桃低著頭靜靜地立在一邊。

博古齊見了,撇撇嘴,一個修真之人,竟然伺候一個凡人,真沒出息。

“你很厲害?”博古齊看宋桃在那邊乖乖的樣子,看一臉冰山相的四阿哥很不爽。

四阿哥挑挑眉毛,表示不解:“小世子何出此言?”

博古齊盯著看了四阿哥半天,又抽了抽鼻子,心裡嘀咕:“倒是有點靈氣,不過比那丫頭還不如。”他狐疑地看了眼四阿哥的手腕,見了那串佛珠,才算明白。

他不屑地冷哼一聲:“當老子沒說!”

四阿哥對博古齊古怪言行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對這博古齊小小年紀便打敗太子爺的身手很感興趣。

“要不要和我比試一場,小世子?”四阿哥淡淡的臉上,露出些興味。

博古齊爭著的大眼睛,黑亮黑亮,他露出潔白的牙齒,奸詐一笑:“老子閑的很,不妨陪你玩玩。”

宋桃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的兩隻男性動物,也很感興趣,畢竟在帳子裡待了太久,整個人都快發黴了。

四阿哥注意到了宋桃的眼神,冷淡地說了聲:“跟上。”

宋桃有些受寵若驚,頗為喜悅地答了聲:“是,爺。”

博古齊輕盈地跳下塌,幾步就出了帳子,宋桃則默默跟在四阿哥身後,去牽了黑馬。

在馬棚另一邊的白馬敏銳地感覺到了宋桃地接近,本來滿心喜悅想著,主人終於要來接它,卻發現宋桃的氣息又漸漸遠去。  

它急了,嘶鳴出聲,用身體兇猛地去撞那柵欄。  

新來的小廝,看見了這情況,急急忙忙過去,卻發現一條白影還帶著點紅光一閃而過。

“哎呀,怎麼是這匹雪馬!”那新來的小廝知道這雪馬可不得了,是象徵著大清太子勇猛的標誌,那是跑了,他怕要步上前任馬官之路了。

四阿哥和宋桃正在前面走著,宋桃首先聽見後面的馬蹄之聲,過了幾秒,四阿哥也聽見了,兩人轉頭,望向那聲音來處。

那雪馬瞄著宋桃的方向,一頭紮進了她懷裡,撞得宋桃退了好幾步,四阿哥又拉了她一把才穩住身子。

“太子的雪馬?”四阿哥看清來物之後,疑惑道。

那白馬用頭在宋桃懷裡蹭,耳朵緊貼腦後,眼睛半垂,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宋桃再看它身上點點血跡,不免心疼。

“爺……這……”宋桃看著白馬,有些為難地看著四阿哥。  

四阿哥牽著大黑馬,淡然地說:“先帶它去治療,爺回來後聽你解釋。”

宋桃謝過四阿哥,目送他遠去,雖然可惜不能去看博古齊和四阿哥的比試,但是正在向她撒嬌的白馬,卻也讓她心疼。

正想著,那小廝氣喘吁吁地跑來,看見宋桃牽著白馬,籲出一口氣說:“謝謝宋主子,要是這雪馬跑了,小的定是沒命了。”  

那小廝要拿過宋桃手中的韁繩。

白馬鼻子裡噴出兩股氣團,前蹄刨土,黑色的眼睛裡凶光大露。

小廝被嚇得縮回了手,心裡暗暗想,聽人說這雪馬兇悍之極,果然是真得,太子爺能馴服這馬,真是了不起。

宋桃明白這白馬不遠回去的心思,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太子爺雖然說了要把這白馬送給她,可是自那夜之後,太子原本雖然有些張狂肆意,但還是頗為自重,有禮,但現在卻極為陰沉,看人的眼睛裡更透著一股陰寒,讓人滲得慌。

她對著那小廝笑著說:“這雪馬與我投緣,跟我極為親近,不如讓我領著它會馬棚。”宋桃心想,那太子如果真忘了草原上的約定,她便在回京之前,把這馬偷運到空間內,再鬧出點動靜,讓人以為是雪馬自個兒逃跑了便是。

宋桃溫柔地摸著白馬的頭,一邊牽著韁繩,緩緩朝著馬棚走去。

白馬非常順從地跟著宋桃走,那小廝見了,心裡驚歎:原來這雪馬除了高傲難伺候,竟然還有這般溫順的一面,這宋主子,神了!  

小廝不免地對宋桃愈加恭敬,他在前頭領路,到了馬棚。   

宋桃拿出一小塊碎銀,吩咐那小廝:“幫我打盆水來,在拿些簡單的藥膏。”

小廝拿了銀子,笑得合不攏嘴:“宋主子,奴才馬上就拿來。”

看著那小廝走了,宋桃送空間裡取出點泉水喂了白馬喝下,很快,白馬肚子上的傷口快速的癒合消失,只剩下紅色的血跡留在雪白的皮毛之上。

白馬感激地想舔宋桃的臉,宋桃機靈地避了開去,瞪了眼白馬:“不許舔,你的口水又沒有美容的效果!”

白馬疑惑地看著宋桃,還想再去舔,宋桃躲開,笑駡:“好了,好了,別給我噁心了,以後和你老婆親熱去!”

白馬看著宋桃開心,也高興地噴了幾個響鼻。

“宋主子……宋主子……奴才給您拿來了。”小廝抬著一盆水,肩上還搭著一塊大毛巾,搖搖晃晃走了進來。

那小廝還從懷裡拿出了一瓶藥膏,宋桃笑著一一接過,便打發了他走。

宋桃細心地給白馬清洗了血跡,又在傷口塗上了藥膏,好言安慰了幾句,保證自己一定會回來接它,這才離了馬棚。

出去時,強忍著自己不回頭看,就怕自己一回頭,便看到白馬那雙委屈、眷戀、不舍的眼睛,而讓她當場把它納入自己的懷抱,管他的太子,康熙,四阿哥,通通不管,她只管這匹為了忠誠於她,不惜自殘的白馬。

等她回了帳子,翠竹為她備了茶水,她微微喝了幾口,便放下了。

“主子,可有心事?”翠竹擔憂地問。

宋桃不語,抬頭望向翠竹,這才發現,原來這服侍自己快三年的大丫鬟,已經長得婷婷玉立,柔美如花。

“翠竹,你可有二十歲了?”

翠竹柔柔一笑:“主子糊塗了,奴婢自小服侍主子,還不主子大上一歲呢!”

原來二十二了。

“翠竹,你可想嫁人?”宋桃想著,二十二歲的姑娘在古代可已經是大齡了,是該是要成親的時候了。

翠竹臉色微紅,含羞帶怯:“奴婢只想一輩子侍奉主子身邊,並未想過嫁人。”

“翠竹,我不想虧待你,你心裡到底怎麼想得,便和我說,這幾年,我待你如何,你也知道,所以你只管說真話,我定會盡力滿足你。”宋桃今天被那白馬的忠誠所感動,再想起一路陪著她走來的翠竹,便想在她的能力範圍內,給翠竹最好的。

翠竹的臉色更紅了,終於在宋桃鼓勵的眼神下說:“奴婢,全聽主子安排。”

也就是說,翠竹是想嫁人的,只不過並沒有物件。這奴婢嫁人,一般就配個府裡的小廝,如果主人有別莊,也可以讓奴婢幫著看守。

在四阿哥府裡當差,危機四伏,還不如到別莊去,和丈夫孩子一起,幫她做做生意,賺點外快,她手頭也緊了三年了,欣妍嫁人的時候,她這個做額娘的總要給她添點嫁妝才行。

只是她還只是個不上通牒的庶福晉,要想弄個莊子,實在是太打眼。

也許,是時候該懷個孩子,爭取一下另一個側福晉的位置了。作為一個側福晉,有幾個莊子店鋪,也是正常。而且,子憑母貴,她的身份高了,對欣妍也有好處。

四阿哥雖說武不怎麼樣,但是他從小就學滿族騎術,身上流著的也是遊牧人民的血統,他的騎術還是極不簡單的。至少比起三阿哥那個文人要好上幾倍。

“怎麼個比法,老子通通奉陪!”博古齊跨坐在綜馬之上,大言不慚地說道。

四阿哥指著遠遠的雪山說:“規矩很簡單,誰先到了那雪山腳下,誰就贏!”

“痛快,老子最煩那些個煩人規矩,這個比賽好!”博古齊小小的身子,發出的聲音卻極其洪亮。

四阿哥沉聲喊道:“開始!”

兩人一踢馬肚子,兩人就如一道流鴻,飛速朝著雪山而去。

兩人在馬上輕盈跳躍,拳腳相加,幾次交手,一大一小,互不相讓。

博古齊和四阿哥兩人的眼中,都露出激昂的鬥志。

四阿哥的臉色雖然依然淡淡的,但是眼睛卻亮的出奇。人生最怕的就是沒有對手,最惱的是沒有人敢把你當作對手。四阿哥的冰臉總讓人對他退避三舍,但是其實他又在心底渴望,有人能不畏懼他,親近雨他。

十三就是這樣一個敢對著他的冰臉開玩笑,在他面前脫鞋不拘謹之人,又是第一個笑著對他說“四哥,你其實只是面冷,但是心卻是最溫暖的”這句話的人。

所以他在心底對他放縱。

今個兒幾個交手間,這博古齊這股自然天成的不羈之氣,讓四阿哥覺得是這般地像他的十三弟,不免地已經對他有所縱容。  

博古齊天不怕地不怕,逍遙灑脫,而四阿哥拘謹嚴肅,冷靜自持,兩人的性格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卻在交手間,產生了屬於男人的情誼。一進一退,一攻一防,兩人在草原之上,馬背之間,盡情拼殺,博古齊輕盈一如大鵬飛鳥,四阿哥沉穩好似深潭蛟龍,兩項搏鬥,旗鼓相當,難分高下。

黑馬、綜馬狂奔至雪山山腳。

一大一小的兩個人,都露出笑,贊道:“好身手!”

四阿哥帶著淡淡的笑,也不再把博古齊當作是一個孩子,而是和他平等之人:“小世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好的身手,以後可想過領兵打仗,成為一方叱吒戰場的風雲大將!”

博古齊坐在綜馬之上,耍著一根雜草,說:“你個那丫頭一個模樣,就想讓老子不得清閒,老子在這逍遙自在的緊,做那累死累活的將軍,有什麼意思?”

四阿哥看看博古齊那副一臉嫌棄、避之莫及的嘴臉,很是無奈,這孩子,和十三弟雖然都是浪蕩不羈,可是他更多的是放任自由,而十三弟卻是極其勤勉之人。

他嘴角勾笑,幸好這孩子還小,好好錘煉一番後,以後必能為他所用。

博古齊要是知道四阿哥心裡這般想,定是嗤笑不已,他一個堂堂神獸,哪能聽他使喚了。不過以後會發生什麼,這博古齊又怎會全都想到呢?

“小世子,天色晚了,到我那喝點酒怎麼樣?”四阿哥心情愉悅地說。

博古齊嘴巴裡分泌出粘乎乎的口水,雙眼晶亮的說:“不好喝的,可別拿來汙了老子的嘴。”

四阿哥淡淡一笑:“等會兒,定是讓你那小肚子撐的滾圓!”

博古齊樂得哈哈大笑:“蒙特那老小子,就是不給老子喝烈酒,今個兒老子也一定要喝個夠本!”他一甩韁繩,架馬而去。 

四阿哥也不甘人後,賓士在草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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