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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1章
第一章 初到

楊洋由著身側一個看上去已有40歲的老嬤嬤將自己扶起,她的下身似是被撕裂了一般還在疼痛,渾身無力的靠在身後的靠枕上,迷茫的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靜悄悄的侍候著不少人,甚至空氣裡還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很像是清代房間的佈局。

老嬤嬤穿著清宮戲裡典型的旗裝,梳著把子頭。

嬤嬤看她的神色只當她是心情不好,將旁邊一個白底藍花的瓷碗捧在手裡,作勢要給楊洋喂,見楊洋躲著不願意喝,便只好放在一邊,語重心長的道:

「雖說福晉第一胎生的是個格格,但顯見是爺的第一個孩子,爺喜得跟什麼似的,當時抱著都不願意撒手,福晉又何苦為難自己,您聽嬤嬤的話,爺不過十六,您也不過才十四,往後的日子還長的很了,您只要養好身子,好好的出了月子,在生上一個嫡子才是正經。」

楊洋覺得頭有些暈,「福晉」「出月子」「十四歲」,這些都是在說她?

她伸手敲了敲發脹的腦袋。

一旁年紀大的嬤嬤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哎呀,奴婢的好福晉啊,您這是怎麼了?您就是在不高興,也不能這麼對自己啊,老話說的好『先開花,後結果』您的好日子還在後頭了,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小格格才這麼大點,又這麼乖巧,您怎麼能這麼狠心啊!」

顯然她是以為楊洋是在自殘,一旁的另一個嬤嬤也開口勸自己。

楊洋想抽出自己被握的有些發疼的手,那嬤嬤卻握的更緊了。

但是這些微的疼痛卻一下喚醒了楊洋封塵的記憶。

她不是她橫穿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了嗎?她看著嬤嬤手中握著的纖細白嫩的小手,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

在看看那一身清裝的嬤嬤丫頭們,不管她在怎麼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她穿了!還穿倒了清朝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十四歲的女人身上!

她有些絶望的閉上了眼,掩飾住眼裡的紛繁,好一會才再次睜開了眼睛,眼裡卻已是一片沉靜。

她從來都是野草一般適應力極強的人,雖然她依舊害怕恐懼,但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選擇遺忘這些情緒,先弄清楚這個身子的主人是個什麼身份,才是她的首要任務。

她打斷一邊還在喋喋不休的老嬤嬤的話,有些傷感的道:「嬤嬤,本福晉是什麼時候嫁過來的?」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

劉嬤嬤覺得,只一會眼前那個膽小柔順的福晉似乎不一樣了,但到底哪裡不一樣了,又說不清楚。

雖然主子問的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趕忙笑著道:「主子是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初六嫁給大阿哥的。」

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康熙年間,被稱作大阿哥的還能有誰,可不就是那個九龍奪嫡還沒開始,就已經被提出局的直郡王胤褆!

她自己雖然不是學歷史的,但作為一個清穿迷,她對於往往是打醬油的角色的大福晉,伊爾根覺羅妍容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伊爾根覺羅氏從康熙二十七年十月初六生了第一女開始,到三十一年連生四女,時隔四年之後才生下了大阿哥的嫡長子,此後不久便離世了,而她所生的孩子,全部英年早逝,沒有一個善終的!

按照歷史,她是不是只剩不到十年的壽命了?

她回過神來,感懷的對一邊的嬤嬤道:「嬤嬤說的是,我嫁過來才剛一年便生了一女,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了,哪裡害怕生不出正經的嫡子?」

劉嬤嬤一聽,立馬欣喜了起來:「福晉能這樣想奴婢就放心了,奴婢給您把大格格抱來您看看吧!自您生下大格格,還一直沒有見過了,大格格的眉眼長的可像爺了,漂亮的很!」

妍容點了點頭。

這時卻見兩個十三四歲,穿著綠色褙子的小丫頭個端著個紅漆盤子走了進來,見妍容醒了都是一臉的欣喜,忙把盤子放倒桌子上對妍容行禮。

妍容微笑著讓她們起來,其中一個圓臉的丫頭,看著要比一旁長的明艷些的丫頭活潑些,笑著道:「福晉可是醒了,爺剛才見了奴婢還問過福晉了。」一旁的另一個丫頭也道:「可不是嘛,爺可是關心福晉了!」

劉嬤嬤帶著奶娘將大格格抱了進來,看見姚黃和魏紫來了,把大格格遞給妍容,才轉身道:「姚黃,你跟魏紫怎麼去了這麼久,菡萏和芙蓉了?」

姚黃道:「劉嬤嬤,您不會是以為我們偷懶了吧!您可是冤枉咱們了,剛不是遇見了爺嗎?爺問了我們不少福晉的裝況才讓我們走的。至於菡萏和芙蓉肯定是在收拾主子收拾明日要穿的衣裳,」

妍容從幾人的談話中知道,她一睜眼就看倒的人是劉嬤嬤,另一個是王嬤嬤,而這兩個丫頭中,圓臉的叫姚黃,明艷些的叫魏紫,還有一個叫菡萏的一個叫芙蓉的,這些應該都是這身體的主人陪嫁心腹一類的人。

嬰兒很小,剛生下來不倒一天,身子軟的不像話,臉上的胎紅還沒有褪盡,眼睛卻已經睜開了是大大的鳳眼,嘴裡還吐著泡泡。

也許似感應了母親的氣息,一進妍容的懷裡便不自主的往妍容胸前拱了拱,甚至努起了小嘴。

妍容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她只能說到底是血脈相連的親骨肉,她一見這孩子便從心底生出了一種母親對孩子的刻骨的疼愛,她愛憐的輕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小小的一點人兒在自己懷裡動了動腦袋,又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她只覺自己的內心柔軟成了一灘水。

劉嬤嬤見此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主子會不喜歡大格格,到底是母女天性,一見便愛的不願撒手了。

一旁的魏紫見妍容一點也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便道:「福晉從昨個起,您都是個時辰沒用膳了,奴婢們給您端了些膳食來,您用些吧!」

一聽魏紫說,妍容這才覺得自己是餓了,她輕手輕腳的將女兒放在身邊,給她蓋上了被子這才道:「端上來吧!我還真是餓了。」

身旁的姚黃忙上前將一旁的小幾擺在妍容跟前,和魏紫一起將端來的膳食放在小幾上。只幾個饅頭,幾樣素菜,一碗白粥,不見一點油氣,不過這個妍容倒是能理解,古人做月子講究頗多,甚至有些地方頭七天只能吃白粥。

吃過飯,妍容淨過面手,便由著姚黃魏紫扶著自己躺了下來,看著一旁睡夢中咂嘴的女兒,心裡只覺一片寧靜。

好一會才似想起了什麼,轉頭問一旁的劉嬤嬤道:「大格格有名字了嗎?」劉嬤嬤笑著道:

「主子也太心急了,哪裡是一生下來就有名字的,至少也要等倒滿月之後。」

妍容點了點頭道:「那本福晉就先給大格格起個小名吧!」

頓了頓接著道:「就叫甜心,甜心是額娘的寶貝。」邊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麻黑了,身旁的甜心估計是被抱去喂奶了。

屋子裡此時多出了兩個長相清秀的丫頭,妍容猜這兩人便是菡萏和芙蓉了。

她叫了聲菡萏,便見其中一個穿著粉紅色衣裳的丫頭應聲道:「福晉」聲音清脆好聽,妍容示意伏她起來,一旁站著的魏紫邊和菡萏一起將妍容扶起,在她身後墊了個靠墊。

她接過芙蓉遞過的熱茶,想了想還是道:「芙蓉,菡萏你主子我想給你們換個名字,不知你們覺得怎麼樣?」她實在不喜歡芙蓉這個名字,而且菡萏也不好聽。

芙蓉是個有幾分大氣的女孩子,聞言便道:「主子給奴婢們起名字,是奴婢的榮幸,且主子起的名字,就一定是好的。」

菡萏也在一邊應和道:「主子就給奴婢們換個名字吧!」

妍容笑著道:「先別忙著謝恩,先聽了名字在決定也不遲。」

頓了頓道:「芙蓉該為侍書,菡萏改為抱琴可好?」

二人直接行禮謝恩。

王嬤嬤進來向妍容行了一禮,便問二人道:「可是你們兩得了福晉什麼好處,這麼高興?」

姚黃便湊倒跟前道:「可不是好事嘛,福晉給菡萏改名叫抱琴,給芙蓉改名叫侍書了。」

王嬤嬤邊笑著將一僵大紅五彩金邊葫蘆鸞鳳穿花的褙子,和起旗袍捧倒妍容跟前:「福晉,明日給大給給洗三,您看穿這件如何?」

妍容雖然對大紅色不是多感冒,但是作為正室,在女兒洗三這樣正式的日子裡,穿紅色也無可厚非。

她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質地,或是柔軟或是質感,便是現代也是不多見的,她是不是應該感謝老天,至少讓她穿越倒了一個富貴家庭,如果是個窮困的,或許她現在正在為生計發愁。

她點了點頭,示意就穿這件。

妍容半躺著跟幾人說設話,想要套出更多的信息,卻見外面進來個小丫頭,向妍容行了一禮道:「主子爺讓奴婢進來問候福晉,福晉身子可安好?」

妍容直了直身子道:「妾身一切安好,爺不用擔心,妾身不能親身侍候爺,望爺一切以身子為重。」

頓了頓又道:「妾身給大格格起了個小名叫甜心。」

此時大阿哥正在用晚膳,嘴裡喊著一口湯,聽倒女兒有個甜心的小名時,直接噴了出來,本來開始還覺得自己的福晉越加賢淑了,等聽倒這個名字的時候,立時有了一種無力感,一時又覺得好笑,真不知道他這個福晉是怎麼想倒這麼個名字的?

雖然妍容生的是個格格,但因為是康熙孫子背的第一人,上至皇上、太后、貴妃,下至惠妃這個親奶奶,賞賜如流水般進了阿哥府,便是洗三來的人也不再少數。

妍容的親額娘,吏部尚書科爾坤的嫡夫人,郭絡羅氏自然也來了,像妍容一樣,她第一個生的便是個女兒,最後早夭,接下來才有了長子。

郭絡羅氏心疼的拉著女兒的手不住的摩挲道:「福晉千萬不要擔心,額娘當年也是先生的女兒,後來才有了你的兩個哥哥,你一定要放寬心,月子裡可不興心思重,你還年輕,養好了身子一定能生個嫡子。」

妍容的身子裡似乎還殘留著本主的情緒,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覺得郭絡羅氏親近,她挽著郭絡羅氏的胳膊輕聲道:「額娘,女兒好好的,哪裡有什麼心思重不重的,您啊只要照顧好您跟阿瑪,只要您跟阿瑪身子好好的,便是女兒幾世修來的福分了,便是大嫂和二嫂,您雖要留心,但也不能太費神了。」

郭絡羅氏聽的女兒貼心,卻紅了眼圈:「你是個什麼性子額娘怎麼會不知道,便是吃了再大的虧也是個悶葫蘆,多一句話都不說,什麼苦都往自個的肚子裡頭吞,你聽額娘的,在大阿哥跟前可不能這麼倔,你一直不言不語的又哪裡會讓他心疼,男人吶,你總得多少讓他知道你吃的苦才成。」

妍容安撫的拍了拍郭絡羅氏的背道:「額娘放心,女兒曉得輕重,在說額娘您親自教出來的女兒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定是吃不了虧得!」

娘倆又說了一陣話,直倒臨走時,郭絡羅氏突然拿出一沓子的銀票塞倒了妍容的手中。

「額娘這是做什麼,女兒不缺錢!」

郭絡羅氏將銀票王妍容手裡又塞了塞才道:「你知道什麼,你們才分府出來不久,幹什麼都要用錢,你自己不多被些怎麼能成,聽額娘的話,趕緊拿好,你哥哥們還嫌我拿的太少了,若是這點子錢你都不拿,你哥哥回去又要埋怨額娘了。」

血脈親情實在是一種奇妙的東西,不需要為什麼,只是見著了便知道你是我的家人,給你歸屬,會讓你覺得你不是孤身一人,這十幾個小時裡初來乍倒的恐慌和害怕似乎奇異的都治癒了一般,讓她的心漸漸的沉澱了下來,她朝著額娘輕聲笑了笑,不再猶豫的將銀票收了下來。

她自己還坐著月子,並不需要怎麼應承,除過郭絡羅氏,又有幾個老福晉進來看了看她,雖然只需她說上幾句話就行了,但畢竟剛生了孩子,等著眾人都走了,一直坐著的她還是覺得有些累。

夜裡,大阿哥依舊派了小丫頭進來問侯了妍容幾句,妍容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對一旁的奶娘鄭氏叮囑道:「大格格還小你便多費些心,只要你照顧的好了,本福晉絶對不會虧待了你。」

她示意魏紫將一對足金德手鐲遞給鄭氏。

魏紫遞給她道:「這可是咱們福晉心善,放在別處只要照顧不好主子便只有挨打的份,哪裡會這麼給你賞東西,還不快謝過福晉!」

第二章

妍容早知道月子裡是不准洗頭髮的,更何況洗澡,但是真輪倒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這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整整七天,她除了吃喝各種各樣的補品,剩下的就是睡覺。

十月的北京城天氣已經轉冷,妍容的屋子燒著火炕,更兼她坐著月子,房裡一片火熱,這讓她承受能力更是大幅度下降,她摸了摸發膩的頭髮,哀怨的看向了一旁的劉嬤嬤。

劉嬤嬤被妍容看的有些不自在,只好道:「福晉,老奴也是為您好,夫人走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的,若是福晉有一點子差錯,老奴也沒有臉見夫人了!」

一提到自己那愛嘮叨的額娘,妍容立時瀉了氣,她奈何不了劉嬤嬤,只好將視線轉移到了小甜心身上。

可憐的小甜心,被捆的像個粽子似的,只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妍容,白嫩嫩的小臉蛋上帶著健康的紅潤,小鼻子小嘴巴的,長的甚是可人。

妍容這具身體不過是看著清秀舒適的長相,仔細看了看小甜心,她覺得孩子應該是像了大阿哥,傳說中得大阿哥是個多才多藝的美男子,女兒跟他長得像些,估計以後應該不會太差。

她低頭親了親小甜心,小甜心在襁褓裡一動一動的,「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頓時僵在了原地,外間的王嬤嬤聽到了小甜心的哭聲,立時火急火燎的敢了進來,隨劉嬤嬤一起走倒炕邊焦急的問道:「大格格這是怎麼了?」

一旁的劉嬤嬤已將將小甜心抱到了懷裡,摸了摸她的襁褓道:「沒事,尿濕了而已。」

便有小丫頭將準備好的襁褓拿出來,幾人圍著甜心迅速的給甜心換了襁褓。

妍容一點手也插不上,有些呆愣的看著已經收拾好的甜心,機械的將小甜心接倒了懷裡,看著女兒的紅紅的小鼻頭一吸一吸的,委屈的樣子,妍容覺得她這個額娘是不是當得太不稱職了?

白天睡得時間太長了,等倒夜裡了妍容就只躺在炕上,盯著頭頂的床帳胡思亂想,她是真的想要感謝老天,讓她穿倒了一個剛生了孩子的女人身上,這樣至少她有一個月的時間來熟悉周圍的環境,不用面對太多的外人,更重要的是不用面對這個身體的丈夫---大阿哥。

大阿哥,他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歷史上的他在47年就被圈禁了,他後來似乎活倒了六十幾歲,一生多子多女,歷史上的大阿哥跟大福晉感情應該很不錯,畢竟大福晉在世的時候,就一直只有大福晉的孩子出生。

而且,大福晉去世應該有五六年了,大阿哥才另娶了福晉,那之後,府裡的孩子才陸陸續續的多了起來。

唉…感情好什麼的她也就不奢望了,只要他不是個難相處的就行了,日子總要過下去的,或好或壞……

她手上帶著個墨色的鐲子,研究了好久也沒看出來是個什麼材質的,只聽劉嬤嬤說是她外祖母的東西,從祖上一直傳下來的,像前一世一般,心裡想事情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會去摸手腕。

她一邊神遊天外,一邊摩挲著左手腕上的鐲子,鐲子似乎愈來愈熱,但她卻沒有注意倒,手上突然傳來的刺痛,讓她下意識的看向手腕,驚訝的發現那劃破了她手指的鐲子,就這麼毫無徵兆的消失在了她的手腕處,還未等她有進一步的動作,眼前紅光一閃,她便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站在一塊突出的高地上,周圍上上百畝的土地,有一層淺淺的綠色,似乎是種的什麼剛發芽了一般,在往外圍看便似是有一層霧一般,阻礙了她的視線,她抬頭向天上看去,像是多雲的天氣一般,看不見天的顏色,但卻能感覺倒陽光。

她又向自己的身後看去,身後是一顆不知名的高樹,翠綠的樹葉下是若隱若現的紅色果子,樹下是兩眼清泉,一冷一熱,在往過看,便見一個兩層的小木屋,孤零零的矗立在一邊。

妍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以她看了幾百本穿越小說的經驗來判斷,金手指什麼的無處不在,隨身空間什麼的最受歡迎了,她或許是擁有了一個隨身空間,而來源便是那個消失的手鐲。

當然,一切都有待考證,她想了想,心裡默唸著「我要出去」。

嘿!還真靈驗了,她又出現在了自己的炕上!

一瞬間,喜悅充滿了她的身體之後,眼淚卻佔據了她的眼睛,她不得不說,擁有一個可以保命的空間,便似是漂泊的人找倒了家人一般,那難以名狀的安全感和歸屬感,讓人覺得心酸的幸福,眼淚止也止不住。

誰能理解當一個長在紅旗下的大好青年,突然出現在君權之上又完全陌生的時空那源於靈魂深處的恐懼?

誰又能明白,一個在一夫一妻社會裡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三妻四妾的封建社會裡,又是皇子福晉這樣的身份時,她對於現在和將來深深的茫然和無助?

這一切被勾起的情緒,讓她一會哭,一會咒罵,又一會覺得欣喜,直倒後來沉沉的睡去……

劉嬤嬤幾人,總覺得今天的主子眼裡多了幾分神采,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越加的容光煥發。

王嬤嬤道:「可見主子是相通了,阿彌陀佛,只要主子相通了比什麼都好!」

一邊又道:「福晉這會硬要給大格格換尿布,咱們趕緊的去看著點,可便讓福晉傷著大格格了!」

妍容覺得作為母親,她應該參與女兒生活的每一個部分,這其中便包括換尿布,眾人拗不過她,便只得同意,雖然她也想給女兒喂自己的奶,但怎奈她自己一點的奶水也沒有。

她輕柔的將小甜心白嫩嫩的小屁股擦乾,從姚黃的手裡接過乾淨的尿布墊在下面,在劉嬤嬤的幫助下,在一次將小甜心紮成了粽子,這才抱起了甜心,在女兒的小臉蛋上親了親,看著小甜心可愛的小嘴動了動,她又高興的親了好幾口,直倒感覺倒女兒似乎不樂意了,她才笑著放過了小甜心。

母女兩正玩得熱鬧,臉上帶著笑意的魏紫從外面進來行了一禮道:「福晉,爺在外面了,說要看看大格格。」

劉嬤嬤聽的這話,臉上一陣欣喜,只要爺喜歡大格格就好!

未等妍容發話,劉嬤嬤和王嬤嬤幾人已經收拾了起來,給小甜心在外面加了一層更大更嚴實的襁褓。

大阿哥坐在外間喝了幾口茶水,便見嬤嬤丫頭們簇擁著個懷裡抱著個大紅色襁褓的奶嬤嬤走了出來,未等幾人行禮,他擺了擺手道:「不用行禮了,將大格格抱過來讓爺好好看看。」

奶嬤嬤彎著腰將甜心湊倒大阿哥跟前,大阿哥小心翼翼的將襁褓的一角掀開,女兒可愛的小臉便露了出來,在不復當時皺巴巴的紅樣子,白皙粉嫩的臉蛋上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正靜靜的看著自己,小嘴巴還下意識的吧唧著。

不能否認,他當時聽倒福晉生的是個格格的時候是失望的,但是不久,便被初為人父的喜悅給淹沒了,此時女兒可愛的樣子,更是讓他的心都軟了一角。

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女兒的小臉蛋,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他又碰了碰女兒嘟著的小嘴巴,卻見女兒一下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嬰兒沒有牙齒,只嬌嫩的牙床磨著大阿哥的手指,像是在吃東西一般,女兒的樣子讓他一下子笑了起來,小甜心見著阿瑪笑了,小嘴一咧一咧的也跟著直笑。

大阿哥逗著小甜心,直倒小甜心要吃奶了,才又關照了妍容幾句很是不捨的離開了。

因為大阿哥對妍容的看重和對甜心的喜愛,妍容跟前的幾人臉上都帶著笑意,便是氣氛都愉悅了不少。

只有妍容一個人過的很是煎熬,她幾乎是數著指頭盼倒天黑的,等著眾人都退出去了,完全安靜了下來,她才進了空間。

進空間之後,她先研究的是那兩眼泉水,按著穿越前輩的經驗,冷全是用來喝得,喝過之後身上還會出現一層污漬,而熱泉水恰好是用來泡澡用的。

她不是一個草率的人,但在這裡她莫名的就覺得這一切就是這樣的,她甚至沒有多思考便喝了一口冷泉的泉的泉水。

這泉水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味道,順著她的咽喉一路向下,向她的周身散發著柔和親切的力道,修繕著她的五臟六腑,從腳趾頭倒頭髮絲,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在叫囂著舒服這兩個字。

尤其是生過孩子之後的症狀,幾乎全部都消失了,而她的身上果然一會就出了一層污漬。

她泡過澡之後,那原本留在身上的水珠幾乎一下子便被她的身體吸收了,身上甚至泛著一層淡淡的水光,她想溫柔如水大致就是這樣的感覺了。

之後她便又向第二個目標進發,前輩的經驗顯示,木屋什麼的,都是有寶貝和秘籍的。

推開木屋的正門入眼的是一間極其奢華的現代客廳,寬敞明亮又乾淨整體,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昭示著主人不過是剛剛離去而已。

純白色的長羊毛地毯,踩上去連腳都一併埋在了裡面,柔軟而舒適,她一間間的推開屋子看了看,臥室,廚房,洗浴室,一個也沒有放過。

接著便是二樓。

不出意外整個二層都是書房,她大致的看了看多是些養身和練功的書籍,當然也有不少有用的技術類書籍。

她無意中翻倒一本叫做《玄天功》秘籍,它教人練的是使用精神力作為武器的功法,武功大成的時候,幾乎可以將自己的精神力塑造成任何一樣東西,別人看不見,但精神力卻什麼都可以做到。

這樣的功法瞬時便讓妍容眼前一亮,作為一個深閨婦人,殺人不用刀什麼的最是有用又實際的東西,她立馬就將這本書挑了出來,決定以後就練這本書。

聽倒簾帳裡傳出的主子的聲音,姚黃和魏紫兩人掛起簾子就要伺候妍容更衣起床,但等兩人看倒妍容的樣子之後一下子都愣住了,不過是過了一夜的時間,主子怎的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整個人散發著如水般的溫柔和清澈,看一眼便覺得似乎有一股清泉流過,清新而又歡快。

王嬤嬤看著愣在一起的兩人有些不悅的道:「在主子跟前就敢走神,你麼這兩個小蹄子膽子越發大了!還不趕緊的伺候主子更衣!」

只是等她自己看倒妍容的時候,一時也有些愣神。

妍容輕笑道:「這都是怎麼了?可是本福晉太美了,把你們一個個的都迷住了?你們需知,女人啊,只要心思少,在睡上一夜的好覺,自然就會跟我一般了!」

主子能便的好看那是好事,回過神來的王嬤嬤想都沒想便道:「可不就是被主子給迷住了?!主子自生了大格格之後就是一天一個樣,越發的好看了,可見女子生了孩子就不一樣了,在加上主子夜裡睡得好,臉色一好可不就好看的讓奴才們挪不開眼了!」

反應過來的幾人都笑著對妍容一陣恭維,把妍容說的都覺得自己是個天上地下少有的大美女了。

今日的妍容格外的粘妍容,只要一離開妍容的身邊便張著嘴,哇哇的直哭,只有再一次回倒了妍容的懷裡,她才能止了哭聲,委屈的在妍容的懷裡小嘴一砸一砸的,看的妍容直呼心疼,也不讓別人抱,只喂奶的時候給奶嬤嬤,其他的時候她都自己帶著。

開始她並沒有將甜心帶在身邊,是因為這個身體在生完孩子之後,確實有些虛弱,精神不濟沒有太多精力帶孩子,但是喝了空間的泉水之後,這一切都不在是問題。

她的身體不僅恢復如初,還充滿了精力,她覺得也許一次帶上兩個孩子她都可以辦倒,所以自己的女兒還是自己帶著的好。

夜裡妍容便帶著甜心一塊睡,所以她倒沒有進空間,只將《玄天功》換了個《女戒》的封皮,半躺在在炕上看書,若是不看了就丟進空間。

充滿精力的妍容在遇倒愛睡覺的嬰兒,精力無處發洩的情況下,給自己找了幾項娛樂活動,其中之一便是畫甜心的各種姿態,並在下面進行詳細的標註,值得慶幸的是她的毛筆字繼承的本主的能力,不是原來的沒兩個眼睛看的水平。

她一時心血來潮,讓人給大阿哥送了幾張出去,覺得萬分新鮮的大阿哥,不但給妍容回了幾個字,還要求妍容每日都要給他送幾張出去,妍容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典型的封建大地主,就知道壓迫她這樣的底層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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