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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大福晉》第16章
第三十一章

大阿哥嫡長子的洗三宴,大阿哥和太子喝得都有點高,太子中途離開了一會,到後來太子就沒再多喝,大阿哥卻幾乎喝醉。

等著宴席散了,滿臉通紅的大阿哥,站在產房外,問候了妍容幾句,妍容站在屋子裡面,仔細叮囑道:「爺一會一定要記得喝醒酒湯,多喝些水再睡,小心明個腦仁疼。」

大阿哥嘿嘿的笑著道:「爺…爺…知道了…爺這就走了!」

聽著聲音這樣子,似乎是真醉了。

李儀和幾個小廝,將醉得東到西歪的大阿哥,硬扶到了正房,屋子裡有幾個康熙賜下來的丫頭,服侍著大阿哥梳洗,大阿哥一邊洗著、一邊高聲道:「爺今兒個個高興!」

等著下人將他擺弄好,扶著他躺到床上,大阿哥迷迷糊糊的,且固執的將妍容平時喜歡用的枕頭,枕到頭下,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覺得自己身邊,似乎多了個柔軟而溫熱的身子,鼻尖裡縈繞著妍容的頭髮上的香氣,讓他不自主的輕叫了聲「妍容」,覺得那柔軟的身子一下子,撲到了他身上,在他的身上不斷的四處挑火,他似乎輕笑了一下,再後來便完全跟著原始的本能進行了。

大阿哥覺得自己可能很久,都沒有跟自己的福晉親熱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一個真實的春夢,只不過夢裡的妍容,似乎比以往青澀了些。

他伸手想揉一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仁,胳膊上卻似乎被個重物壓著,他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懷裡躺著,赤身胴體的丫頭春綰時,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當自己說不娶側福晉時,妍容臉上的笑意,他的怒意 一下子就升了上來,猛的一腳,將那丫頭踹下床去,高聲道:「李儀,你這個奴才進來!」

李儀嚇了一跳,跑進來看到隨意裹了件外衣,跪在地上的春綰時,多少有些茫然,昨晚他在外面,聽得爺挺盡興的,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大阿哥隨意的披了件衣裳,一腳將李儀踹到在地上:「你就是這麼給爺守夜的?啊?!這丫頭是怎麼回事?!」

李儀哭喪著臉道:「爺,奴才昨個吃壞肚子裡,夜裡老要起夜,所以昨晚給您守夜的是春綰!」

大阿哥臉更黑了一層,抬腿又將春綰踹了一腳,厲聲道:「爺看著你是個好的,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學會爬爺的床了?!啊?!」

春綰其實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鎮靜,她往後退了退,向大阿哥磕了一個頭道:「爺說什麼,奴婢都能認,唯獨這一點,奴婢不認,奴婢給爺守夜,聽著爺睡得不安穩,起來看看爺,可是有什麼要的,見著爺被子沒蓋好,想要給爺蓋被子,結果爺拉著奴婢的手,叫了聲福晉的閏名,就不再鬆手,再後來…再後來就像爺知道的一樣了,奴婢只是一個奴婢,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但這樣的罪名,加在奴婢身上,奴婢也不敢苟活了,唯有一死!」

她邊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就要朝柱子撞去,卻不料馬上要撞上柱子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滑落,將她絆到在了地上,見她赤身胴體的,又要起身朝柱子撞去。

大阿哥黑著臉道:「李儀,還不趕緊的把她攔下來!」

人是攔了下來,卻沒想到她一翻眼,就暈到在了地上。

大阿哥皺著眉頭坐在床上,他記不得到底跟那丫頭是怎麼回事,可是見著這丫頭,一心求死的樣子,難道她的說的是真的?

到底是康熙賞下來的宮女,不能太過輕率,大阿哥仰躺在床上,揉著太陽穴道:「李儀,叫人把這丫頭弄下去,給她弄碗藥,找幾個人看起來,你在把院子裡的人敲打一番,讓他們把嘴巴閉緊了,要是讓福晉知道了這事,爺一個都饒不了!」

妍容自然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有三個孩子要照顧,小甜心自有了弟弟和妹妹,這幾天早上一起床,就是看弟弟妹妹,她用自己的小指頭,戳戳這個又戳戳那個,好奇的看著,小嬰兒大哈欠,好奇的看著,妍容給兩個孩子喂奶,好奇的看著,妍容給他們換尿布。

妍容看著她好奇的樣子笑著道:「你今天認了幾個字了?」

甜心小臉一跨:「額娘,甜心才起床~~」

妍容將手裡的書放到一邊:「剛起床怎麼了,剛起床不能認字?」

「可是甜心還沒有用早膳,甜心沒有力氣讀書,額娘~~~」

又用上撒嬌這一招了。

妍容輕笑了笑:「一會用午膳的時候,你去問問你阿瑪,看看你阿瑪是怎麼讀書的,你要是不願意,按著額娘說的來,那就按著你阿瑪以前的樣子來,怎麼樣啊?」

小甜心眼珠子亂轉,就是不說話,妍容又拿起了手裡的《易經》看了起來,並不理會,糾結極了甜心。

等到中午的時候,大阿哥回了府,見著守在門口,等他的甜心,笑著將甜心抱到懷裡:「阿瑪的寶貝,怎麼這會在這裡,等著阿瑪?」

小甜心一點都不嫌棄,她阿瑪滿是汗水的臉,吧唧親了一口才道:「額娘讓甜心等阿瑪的!」

如果是平時大阿哥,一定會覺得心里美滋滋的,但是這會,他只覺得心驚肉跳的,他瞇著眼睛,看了眼李儀,李儀連忙用眼神表示,自己的封口工作,絶對做的很好,絶對不會出什麼差錯!見著大阿哥終於不看他了,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心裡默默的想:爺怎麼看,怎麼像是做賊心虛!

小甜心並不知道自己的停頓,引起了兩個成年人,心裡多大的波動,她自顧自的道:「額娘讓甜心問問,阿瑪以前是怎麼學習的!」

大阿哥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輕輕在小甜心的屁股上拍了拍。

甜心不滿的嘟著嘴道:「阿瑪壞!」

大阿哥笑著道:「行,阿瑪壞,說說你額娘為什麼要讓你問阿瑪的?」

「額娘說了……」

父女倆說說笑笑的進了正房,下人們侍候著兩人擦洗了一番,正要用膳,魏紫進來道:「福晉讓奴婢來問問,爺今兒個個身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大阿哥心裡又一跳,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身體怎麼會不舒服?魏紫一直低著頭不看他,他也看不來魏紫的神情,難道魏紫告訴妍容了?

李儀從側面看著大阿哥的神情,就知道做賊心虛的大阿哥,又疑神疑鬼了,他連忙在大阿哥身旁提醒道:「爺,福晉知道您昨晚喝多了酒,是問您今兒個個還有沒有因為宿酒,哪裡不舒服?」

大阿哥這才反應了過來,打著哈哈道:「告訴福晉,爺今兒個個沒有哪裡不好,到處都很好!到處都很好!」

李儀幾乎要捂臉了,什麼叫到處都很好?

魏紫自始至終都低著頭,聽的大阿哥的話,向大阿哥行了一禮:「若爺沒有別的什麼事情,奴婢就先退下了。」

大阿哥還想開口問問妍容和孩子,魏紫已經起身向外退去,大阿哥難得的沒有發怒,臉上只是有些尷尬。

今天早上的事情,整個正房裡,估計也就妍容不知道了,魏紫知道後,更是氣得連早膳,都沒有吃一口,她其實更想告訴妍容,但就像劉嬤嬤和方嬤嬤說的一樣,主子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身子,若是知道這事情存了心思,累著了怎麼辦?而且在劉嬤嬤和方嬤嬤看來,一個男人在出了這樣一件事情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正式收了那個女子,而是怕正室夫人知道,而封鎖消息。

這樣的丈夫已經很難得的,便是今兒個個早上爺,真的收了那個丫頭,福晉爺只有接受的份,人得知足,爺對福晉已經很不錯了!道理是這樣,但是感情上還是不能一下子就接受。

大阿哥做了虧心事,一整天疑神疑鬼的,更是連到妍容產房門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他在產房外轉來轉去,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煩躁了的回了書房,想要喊李儀給自己拿瓶酒,想起昨晚的事情,又頽廢的坐到了椅子上,他這會真的有些想妍容了。

大軍出征在既然,但為了已經到了年紀的太子,六月的選秀,依舊如期舉行,不過聽著來看妍容的郭絡羅氏說,妍雲忽然長了一臉的痘,不能參加選秀了,已經申請,免去了選秀。

妍容聽著有些驚訝,一心想要嫁給太子的妍雲,那不是得要難過死,甚至有一瞬間妍容,懷疑是不是誰對妍雲做了手腳了?但郭絡羅氏表示,以她之見妍雲應該並不難過,因為妍雲這幾天來,甚至有變胖的趨勢。

異樣的妍雲,讓妍容突然覺得有些不安,甚至想起了前些日子,那魏紫不再跟前的半個時辰空白,時間雖短,但卻一切皆有可能。

妍容頓了頓對著郭絡羅氏道:「額娘這兩日,還是讓人多注意些二妹妹才是,女兒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別到時候,有些什麼不好的事情,讓咱們太過措手不及了!」

郭絡羅氏有些不明所以,但覺得提防點總沒有錯,便也應承了下來。

選秀的最後為太子定了輕車都尉舒爾德庫之女李佳氏為側福晉,另還有一側福晉李佳氏,在八月的時候,將幾乎同時嫁給太子,另有幾個格格侍妾,選秀一完,便直接進了太子的毓慶宮,至於康熙的另一個成年兒子大阿哥,眾人都選擇性的將他遺忘了,到最後大阿哥,一個秀女也沒有撈到。

等著劉嬤嬤喜滋滋的,告訴妍容這個事情之後,妍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可以算是康熙對她的補償嗎?可是其實從感情上來說,一個跟兩個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但從客觀上來說,人少了畢竟好管理,她的工作量少了不少不少,她還是應當感謝康熙的。

吳雅氏和關氏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關氏時不時的帶著,兩個已經會走動的小格格,到妍容的門口來請安,時常能跟吳雅氏碰上,這個時候吳雅氏,就會立馬化身慈母,而關氏則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講述吳雅氏,曾經是多麼對著兩個格格不負責任。

在加上兩個孩子是在關氏跟前長的,關氏又對兩個孩子還算用心,於是在關氏的熏陶下,兩姐妹見著吳雅氏,都是一臉的戒備,孩子們越是這樣,吳雅氏越想讓孩子覺得她是個好娘親,府裡幾乎每天都要上演幾場「感人」的親情戲碼,或者也可以叫做女兒爭奪戰。

日子過的很快,妍容在六月二十五號,終於出了月子,像第一次一樣,吳雅氏和關氏都在外面等著妍容,所不同的是,這次多出來了好幾個孩子,甜心、二格格和三格格,被起名為太平的四格格和被起名為長生的大阿哥。

滿月宴比著洗三還要盛大,因為康熙對這兩個生在特殊時期的孩子特是看重,來參加兩個孩子的滿月宴,人幾乎多到人滿為患,從太子到七歲的九阿哥和十阿哥都來了。

妍容的阿瑪額娘也都一起來了,妍容的大病初癒的庶妹,自然沒有落下,妍容見著她確實看著比以前胖了不少,但氣色看著還算不錯。

見著太子的時候,幾乎是直愣愣的看著太子,像是喜悅像是祈求又似乎夾雜著點懼怕,太子被她看的皺了皺眉頭,他那天無意中要了的女子不會就是這個小姐吧!

他喝得有點醉,在花園裡見著了位小姐,甜言蜜語又加上有些強硬態度,幾乎很快就把那個小姐給搞定了,那小姐開始有些反抗,後來便紅著臉說,讓自己一定要將她接進宮去,他自然是滿口答應,轉身走人之後,就把這事忘在了腦後,不過現在想想,當時的滋味確實挺銷魂的。

他對著身旁的太監說了幾句什麼,那太監立馬就跑了出去。

滿月宴中間康熙的旨意就來了,給了兩個孩子賞賜,又給了孩子賜了名,長生賜名弘昱,太平賜名佩惠,又特別賜給了兩個孩子,一對龍鳳玉珮,讓兩個孩子時時帶在身上。

等宣旨完,李德全又特意的看了看兩個孩子的長相,笑著誇讚了幾句,就告辭離去。

滿月宴一直到了很晚,才完全結束,跟甜心瘋玩的九阿哥和十阿哥,等著回去的時候,都在奶嬤嬤的懷裡睡著了,甜心和其他幾個孩子,也都睡得昏天暗地的,獨獨大人們都還清醒著。

妍容能覺察出來自己跟大阿哥之間,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因為大阿哥對著她的時候,幾乎用的上小心翼翼這個詞來形容了,在妍容看來這並不算什麼好事情。

大阿哥已經洗漱好了,在外面的床榻上躺著,等著妍容洗漱好出去的時候,見著大阿哥正躺在床上神遊天外。

她穿著件白色的羅衫,下面是條白色的撒腿羅褲,衣服偏寬大了些,又很是單薄,走動的時候身上的曲線便若隱若現。

大阿哥對著妍容身上的香氣很是敏感,完全是聞到妍容來了,才回過了神,見著妍容坐在了自己的身側,順手就牽起了妍容的手,將她略顯清涼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妍容輕笑了聲,伸手幫他按摩起了太陽穴,大阿哥略顯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爺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大阿哥忽的睜開了眼睛,笑了笑道:「容容怎麼突然想到要問這話?」

「不過隨口問問,爺先回答我。」

大阿哥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他從來沒有騙過妍容,他怕他如果睜著眼睛說話,會說不出謊話:「自然沒有什麼事情瞞著容容了。」

沒有瞞著,那為什麼他太陽穴處會顯得有些緊繃?

妍容想著一個合格的妻子不應該追問丈夫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她將心裡升起的不快壓了下去,笑了笑沒在開口。

妍容不再說話,讓大阿哥鬆了一口氣。

兩人沉默了一會,他忽的笑了笑,拉住妍容的手道:「春宵苦短,福晉還是跟爺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才好!」

妍容一下子就漲紅了臉,嗔怪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大阿哥起身一下子將她抱到了懷裡。

「爺~~~」

大阿哥愛極了這時候妍容,她身上的萬種風情,似乎瞬間都全部開啟,她嬌羞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只想將她拆入腹中,當然接下來他就是這麼做的。

芙蓉帳中─

「爺…饒…啊…了我…啊…”

男人聽了她這話只是動的越加厲害了起來。

「啊…不要碰那裡!」

「爺聽著你氣力挺足的!」

「人家小肚了酸的疼。」

「乖,爺給你揉揉就好了。」

第三十二章

天氣炎熱,太子的馬車上,還放著一盆冰,身旁的一個宮女,慢慢的給太子揉捏著身上,小太監跪在太子的跟前,輕聲道:「回太子爺,那位小姐是大福晉的庶妹,叫做妍雲,是戶部尚書科爾坤的麼女,很得科爾坤的喜愛,今年的選秀說是因為臉上出痘就免選了。」

太子一聽這話,猛的一下將身旁的宮女甩開,那宮女在車壁上狠狠的撞了一下,吭都沒敢吭一聲,乖乖的將自己縮在了一角。

太子很想爆粗口,這是什麼世道,不過想找個人發洩發洩,都能碰到這麼好的人選?!大福晉的庶妹?!太他媽的運氣好了!

萬一大阿哥知道了這件事情,用這事情做文章怎麼辦,萬一那個什麼妍雲一口咬定是自己強迫了她怎麼辦?皇阿瑪因為大福晉的事情,已經敲打了自己一次了,這次要是在在大軍出征前夕,鬧出什麼事情怎麼辦?

「你讓索額圖一會到宮裡來找孤。」或許索額圖能想出個什麼好辦法

剛一過滿月,妍容第二天便要到宮裡去見見太后和惠妃。

妍容帶著甜心和太平、長生和一個奶嬤嬤坐在一輛馬車上。

甜心一直心心唸唸著自己的莊子,她湊到妍容跟前:「額娘,您什麼時候帶著甜心去莊子上啊?」

妍容給她理了理小辮子:「等著你阿瑪出征了,額娘再帶你過去,這兩天額娘沒有時間陪你。」

甜心嘟了嘟嘴巴,隨既然又想到了一個更重的事情:「阿瑪出征是做什麼?」

「你阿瑪要去保家衛國。」

「保家衛國又是做什麼?」

「有壞人要來搶我們甜心吃的、住的、穿的,你阿瑪就跨著戰馬出去,把壞人都打跑,等到打的壞人不敢再來搶了,你阿瑪也就回來了。」

「那甜心也要去!」

妍容故作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皺著眉頭道:「甜心不會騎馬,也不會武功,哎呀,去了還要甜心的阿瑪照顧甜心,不但幫不了忙,還要添亂,額娘看可不敢讓甜心去。」

甜心的嘴巴撅的都能掛個瓶子了,想反駁妍容的話,又覺得妍容說的都是真的,只好轉頭不看妍容。

妍容偷笑了笑:「不過等著甜心會騎馬了,會武功了額娘到願意讓甜心去的。」我願意別人願不願意我就不保證了,我可沒有騙孩子。

甜心一聽妍容的話,立馬粘到了妍容身上:「那額娘教甜心吧!甜心要騎馬,要學武功,額娘~~~」

妍容依舊皺著眉頭,有些為難的道:「可是,騎馬練武功都很辛苦,要是甜心堅持不下來怎麼辦?」

甜心小胸脯一挺:「甜心可以堅持下來!」

妍容故作嚴肅的點了點頭:「那你就要說到做到,要是你堅持不下來,額娘可就不會在讓你八叔陪你玩了。」

一提八阿哥,甜心眼珠子轉了幾圈,沒開始答應的那麼利索了。

妍容嘆了一口氣:「哎呀,騎馬的感覺很不錯啊!甜心的阿瑪騎馬的樣子可威風了。」

大阿哥和八阿哥的雙料下,甜心終於開口了:「那甜心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見著女兒答應了,妍容立馬眉開眼笑了起來,孩子自願做的事情總是能夠做的更好些,她抱著小甜心親了幾口:「真是額娘的乖寶貝!」

小甜心咧著小嘴直笑。

被妍容忽略的兩個小的不樂意了,太平小嘴一張一張的大有要哭的架勢,長生在襁褓裡蠕動了幾下。

小甜心呀了一聲:「妹妹尿尿了吧!」

一旁的奶嬤嬤急忙,將太平抱到了懷裡,妍容接到了自己的懷裡,小太平一到妍容的懷裡小嘴,一癟一癟的,到沒有哭出來,甜心已經將旁邊的尿布,遞給了妍容,妍容抽空又誇了下甜心:「甜心真是個好姐姐。」甜心很自豪的揚了揚小腦袋。

給太平換了尿布,將三個小孩子挨個又都親了一遍,甜心又要給弟弟妹妹唱歌,等著到了皇宮,感覺上時間過的到是很快。

兩個奶嬤嬤一人抱一個孩子,妍容手裡牽著甜心,等著到了慈寧宮的時候,李嬤嬤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大福晉來了!」

妍容笑著扶住了李嬤嬤:「有勞嬤嬤」,小甜心已經拽住了李嬤嬤的衣服:「嬤嬤,甜心也來了,甜心的弟弟妹妹也一塊來了。」

李嬤嬤一見甜心,臉上的褶子都笑了出來:「哎呦,太后一早上就在叨念大格格了。」

甜心蹦蹦跳跳的往裡面跑去:「皇烏庫媽媽甜心來了!」

溫禧貴妃也在裡頭正陪著太后說話,見著妍容行禮,笑著道:「快起來,你可是咱們的大功臣,咱們大清國的龍鳳胎可是頭一份。」

妍容一起身,太后一手攬著甜心,一邊向妍容招了招手道:「來過來,坐皇瑪嬤跟前,讓皇瑪嬤看看這兩個小傢伙。」

「哎呦,瞧著小模樣,一點不像剛出月子的孩子,長的機靈!」

「哪有皇瑪嬤說的這麼好,還是皇瑪嬤偏心罷了。」

小甜心嫩著嗓子道:「太平和長生都很機靈,說的是真的!」

溫禧貴妃笑著道:「咱們大格格是個愛護弟弟妹妹的。」

小甜心挺了挺腰桿自豪的道:「謝貴妃瑪嬤,這是甜心應當做的!」

太后笑著摸了摸甜心的小腦袋:「我們甜心是個好孩子。」

大人們又閒聊了幾句,甜心突然開口道:「貴妃瑪嬤,甜心有個小莊子,等著阿瑪出徵了,額娘要帶甜心去那裡玩,甜心想讓十叔也一塊去,行嗎?」十叔說的,只要貴妃瑪嬤同意了,他就可以去了。

溫禧貴妃頓了頓,詢問的看向了妍容。

女兒要邀請人,妍容也要表示一下,連忙開口道:「是這樣,兒媳給甜心整治出了蒙古莊子,用磚牆圈了一圈地,裡面就種的是草原上的東西,也不蓋房子,搭的就是蒙古包,用的是蒙古的奴婢,總之蒙古人是怎麼過的,兒媳就是怎麼整治那莊子的,過些日子,就要帶著甜心去住上幾天,甜心又一向跟十弟玩在一起,就想著看十弟願不願意去。」

溫禧貴妃點了點頭,笑著對著甜心道:「你十叔要讀書,不能隨意到外面去玩,省的荒廢了學業,到時候你皇瑪法可是要罰的。」

甜心歪著腦袋想了想:「是不是皇瑪法同意了,十叔就可以去了?」

溫禧貴妃被問得愣了愣:「自然,只要你皇瑪法同意了,你十叔想去哪裡都成。」

小甜心聽的這話一陣歡呼:「太好了,甜心這就去找皇瑪法,皇瑪法一定會同意的!」邊說著就往外跑。

妍容笑著拉住她的說:「怎麼說風就是雨的,讓方嬤嬤帶著你去。」

太后道:「讓李嬤嬤也一併跟著吧!」

妍容拍了拍甜心:「還不快謝過你皇烏庫媽媽」

康熙同幾位朝臣阿哥們,商量了會葛爾丹的事情後,正在御花園裡隨意的散步休息,還沒見著甜心的人,便聽見了聲音:「皇瑪法!」

太子清楚的在康熙原先還有些緊繃的臉上,看到了笑意,大阿哥則已經快往前快走了幾步,不過見著康熙的時候,大阿哥的阿瑪,地位受到了挑戰,小甜心幾乎是直接就小跑著,衝進了康熙的懷裡,等著康熙將小甜心抱起的時候,小甜心在康熙的臉上親了一下,甜甜地叫了聲「皇瑪法!」。

等著大阿哥咳了好幾下了,小甜心才看到了大阿哥:「呀,阿瑪也在這裡!」

看著兒子酸味衝天的樣子,康熙很不厚道了笑出了聲,其他的朝臣和阿哥們,也都附合著笑了幾聲。

小甜心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大人們這麼高興,但見著大家都笑,她也開心的咧著小嘴。

康熙抱著她,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問甜心道:「這會來找皇瑪法有什麼事?」

「皇瑪法,額娘和阿瑪,送了甜心一個莊子,甜心想過幾天讓八叔,九叔,十叔都去,貴妃瑪嬤說,只要皇瑪法同意了,十叔想去哪都成,那是不是皇瑪法同意了,八叔和就叔也想去哪都成?皇瑪法你就讓八叔、九叔和十叔,都跟著甜心一塊去吧~~~」甜心又嫩著嗓子撒嬌。

甜心跟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關係好,宮裡眾所周知。

「可是你八叔、九叔、十叔,要讀書習字。」

康熙對甜心幾乎是什麼都答應,到是第一次,沒有立馬同意甜心的話,小甜心小臉一揚:「額娘說了不能死讀書,讀死書,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小孩子正在長身體,更應該勞逸結合,要不然長不高!」

康熙笑看著小甜心道:「這孩子到是知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話說的到也不差,那甜心再說說,你八叔九叔和十叔,去了甜心的莊子,都能做些什麼?」

小甜心立馬興致勃勃的掰著小手指頭道:「三個叔叔可以住,沒有住過蒙古包,可以帶著甜心學騎馬,可以教甜心射箭,可是喝到馬奶,可以吃到烤肉,可以在草地上看星星,可以捉蛐蛐,可以喂小馬,可以看剪羊毛……」

甜心抓了抓小腦袋:「別的甜心也忘了,可是額娘說了,可以見到好多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就算是長了見識,只有長了見識,才能長大成才,去長見識也算是學習,皇瑪法,你就讓三個叔叔都去吧!」

康熙笑著,拍了拍小甜心:「字到沒白人,都能講出道理了,行了,皇瑪法答應了!」

甜心聽的康熙答應了,眼睛猛的一亮,在康熙的臉上,親了好幾口:「皇瑪法最好了,甜心這就去告訴幾個叔叔去!」

康熙將她放到地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去吧!」

又對著李嬤嬤道:「看著大格格不要在大太陽底下亂跑,小心中暑了。」

等著甜心的身影,走的遠了些,康熙才回頭對著眾人道:「大阿哥跟大福晉將孩子教的好,孩子頑皮些到是次要的,最要緊的是要明是非,心思得清明。」

眾人忙都應是。

太子憤憤的撇了一眼,一臉喜意的大阿哥,不過是娶了個好福晉罷了,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眾人在御花園裡隨意的走了走,康熙便讓幾人都退下了,卻獨獨將大阿哥留了下來。

大阿哥不明所以的跟著康熙在湖邊的樹蔭下坐著乘涼。

康熙喝了口涼茶道:「保清,你老實說,你給甜心整治出這麼一個蒙古莊子,到底是要做什麼?」

大阿哥聽得這話,微微鬆了一口氣,他低著頭,聲音有幾分低沉:「甜心日後肯定是要嫁到蒙古去的,兒子跟福晉,不過是想讓甜心以後,到了蒙古舒心些罷了,兒子跟福晉想著,甜心既然以後要在蒙古過,一定是要知道,蒙古人是怎麼生活的,他們吃什麼,用什麼,說什麼做什麼,甜心都知道,兒臣說實話,請皇阿瑪也不要生氣,嫁到蒙古的公主,有幾個有結果的,兒臣不想以後…以後…所以兒臣跟福晉,既要把甜心當著滿洲貴女養,也要把甜心當著蒙古媳婦養,所求的不過,也就是甜心的平安喜樂罷了。」

康熙聽了大阿哥的話,被大阿哥跟妍容的一顆一心,為了兒女的父母心,攪的心思有些複雜,看著大阿哥的臉色,也柔和了不少,他甚至覺得自己跟這個兒子是一樣的,為了自己的孩子千般萬般的心思都要操著,當父母的都不容易。

他長嘆了一聲:「保清可有怨過朕?」

康熙的思維,跳躍有點大,大阿哥愣了愣,才反應了過來,他抿了抿嘴,短暫的沉默之後,才開了口:「兒子說有,請皇阿瑪不要怪兒子,兒子小的時候,總覺得皇阿瑪偏心太子,不知道皇阿瑪還記不記得,兒子五歲的時候,跟太子玩耍,兩人一起跌到了,皇阿瑪當時給太子上完了藥,才注意到了兒子,為了這事,兒子回去後,哭了好幾天,兒子小時候,也總是希望皇阿瑪,能抱一抱兒子,兒子等啊等,不知不覺的就慢慢的大了,等著大了才明白,每一個都會,因為他地位身份的不同,有他自己當負的責任,應當也必須要做的事情,地位越高責任也就越重,受的限制也將越多,皇阿瑪是個好阿瑪,只是皇阿瑪先是皇,接下來才是阿瑪,皇阿瑪要做的,要管的,比誰都要多,兒子這才想起,皇阿瑪便是在忙,都要過問兒子的身體和學習,兒子有一次扭了腳疼的慌,皇阿瑪就給兒子,講歷代名人的故事,因著皇阿瑪的故事,兒子慢慢的就忘了疼,人當知足,兒子更要知足,皇阿瑪一直是個好阿瑪,只是兒子後來,才慢慢的明白了過來,兒子為了兒子以前的不懂事,向皇阿瑪請罪。」

大阿哥自稱兒子,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無形之中的拉近了幾分,他自己說的話也基本全是真話,雖然到底有所保留。

康熙因為大阿哥的一段話,心裡多少受了震動,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偏疼太子的,也因此知道兒子們,心裡定然都有幾分怨言的,大阿哥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怨言,但卻也對康熙表示了理解,甚至他說的幾句話,說到了康熙的心坎裡,人人都當皇帝好做,卻不知皇帝的責任也最大,要考慮的也更多,皇帝其實也總是身不由己。

康熙因為大阿哥對自己的坦白和理解感到欣慰和貼心,便是前些日子兩人有些僵持的關係,也得到了緩和,他笑著拍了拍大阿哥:「過些日子就要出徵了,你也當好好準備準備才是,便是要練騎射也當以身體為重。」

感受到康熙身上的親昵,大阿哥終於勾起嘴角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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