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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啪……”一書本敲在了柳涵煙的頭上，打斷了他的呱噪。

　　真是，看點書都看不清靜。

　　“你如果很閑的話，去給我把靈藥地裡的草拔了。”

　　“又讓我做免費的苦力。”

　　柳涵煙大小淚眼婆娑的三步一回頭的走出木屋，做著他口中的苦力去了。比起之前的不理不睬，現在這樣已經是一種進步了。

　　“呵……”墨玉不知為何笑出了聲，也許是柳涵煙離開前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所以才忍不住的吧！

　　“也不知留下你是對還是錯。”墨玉說完又埋頭苦看了起來，即使他是天才也要學習，不然遲早成仲永。

　　一邊看書一邊腳底打著拍子，墨玉雖然現在沒有樂器，不能彈奏自己喜歡的音樂。但打打拍子還是可以的，只是手指好癢啊！

　　本來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想退出去的柳母，卻在墨玉開始用腳打拍子後停下了腳。

　　“怎麼了？”柳父看著妻子，不是想跟出去看兒子怎麼拔草嗎？

　　“你聽……”柳母做出了一個聆聽的姿勢，一開始還只是認真的側耳傾聽的模樣。可是漸漸的，柳母開始陶醉了起來。

　　“什麼？”柳父聽了半天除了墨玉腳輕輕點地的聲音外什麼也沒有聽到，不知道柳母究竟要他聽什麼。

　　“好好聽的聲音，沒想到凌雲派也有這樣的人。以前我怎麼都沒有發現，要是和這樣的談琴樂我的琴技會更上一層樓的。”柳母感嘆的說道，已經深深被墨玉的拍子吸引住的她根本沒有聽到丈夫的問話，徑直沉醉在拍子中，時不時的還合著拍子輕輕的做出拔琴的手勢。

　　？？？一堆的問號在柳父的頭上掛起，雖然他不明白墨玉腳點地的聲音有什麼好聽的。不過柳父明白，能讓柳母陶醉而不能自已的只有樂曲了。

　　墨玉並不知道在木屋內還有一個音痴合著他的拍子拔動著手指，如果知道的話想必一定很高興遇到知音吧！來這個世界幾個月了，他都沒有再碰過任務的樂器。連用樹葉奏樂的時間都沒有，每天都為了生活而忙。

　　也許一時的平淡讓墨玉覺得沒什麼，可是長時間下來墨玉生來的音樂天賦就不能再忍受無法擺弄樂器和強奏樂曲。

　　“啦啦啦……”拍子打到高（潮）部分，墨玉不由自主的哼了出來，他卻沒有半點察覺。和柳母一樣，他也沉醉在了音樂裡。

　　一個哼一個合，讓柳父不爽到了極點。他到是不怕妻子變心，因為他知道要變早變了哪裡還會和他這個音痴生下柳涵煙這個孩子。只是不滿自己妻子和一個男人那麼有默契。在柳父的心中除了兒子可以無限制接近妻子外，其他的男人或者指雄性都不能靠近柳母三尺之內。

　　最後當墨玉和柳母劃下最後一個音節，兩人都滿足的露出炫麗的笑容。

　　“我喜歡他。”柳母拉住柳父的手，在凌雲派終於有人可以跟上她的水平和節奏了。她能理解為什么兒子會被這人所吸引，因為全都是遺傳自她。

　　“不準。”明知道妻子的喜歡非那個‘喜歡’，可是柳父還是忍不住的吃醋。不但抱妻子緊緊的擁進懷裡，還不準她的眼神往墨玉看去。

　　“放手啊，沒看到這孩子出去了嗎？”

　　墨玉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書，也不知道柳涵煙拔草拔得怎麼樣，會不會把雜草留下，把靈藥給他全拔了。

　　也許是因為墨玉的音樂得到了柳母的認同，一身粗布的他不但沒有讓柳母討厭，反而還很高興兒子認識這樣的孩子。墨玉是穿的不好，可是學音樂的人天生就有一股別人所沒有的音樂氣質，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而墨玉正是這樣，一手一足之間都充了對音樂的感悟。在他的平時行為中，就已經融入了音樂。走路的聲音都帶著節奏，一時快一時慢。一時響亮一時靜音，都在墨玉的腳步聲中表現出來了。

　　柳涵煙聽著墨玉與眾不同的腳步就知道是他來了，在凌雲派還沒有誰能把腳步聲走得這樣好聽。

　　“我很快就拔完了，你在一旁坐會吧！”柳涵煙一開始為了不弄錯靈草和雜草，還特意把自己的靈物大全拿了出來一一對過，最後才確定哪些是靈草哪些是無用的雜草。

　　“好啊。”凌空從自己移回來的樹上取來一片葉子，含在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一曲鄉間小調並不難，可難的是隻用樹葉就奏出天籟之音。別說柳母聽入了迷，就連柳父這個音痴和柳涵煙這個半調子都聽入了神。

　　短短的小調墨玉只吹了三分鐘不到，可是卻讓在場有人鳥都舍不得離開，原來墨玉的樂聲不但吸引住了柳家三口，還引來了很多小聽眾。柳家三口還在回味，小鳥們也在回想。人類和鳥類第一次出現了和諧的畫面，人類沒有想抓它們，而它們更加不怕人類突然出手。大家都和平共處著，因為他們之間出現了一個紐帶。只要這個紐帶存在，人類和鳥類之間就能和平相處。

　　墨玉沒有打斷柳家三口和鳥兒們的沉醉，而是又招來一片樹葉吹起了一首小曲。同樣沒有名字，這是墨玉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聽人哼唱的。問清楚了來源，只是一首短短的小曲沒有詞，會哼的人也不多，是一個不出名的小山村裡流傳下來的。

　　墨玉對典子進行了改編，就成為了他現在吹奏的小曲。這首小曲他還來不及發表，就穿到這個世界來了。有些遺憾，但墨玉並不喪氣。音樂不管在什麼世界都存的，只要有心處處皆音樂。

　　墨玉再一曲結束，大家還是沒有回過神了。歪了歪頭，墨玉也不打擾他們。只是輕輕的離開藥園，回到木屋拿起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拿的魚竿去到溪邊釣起了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墨玉已經釣起了兩條魚所有的人和鳥才各自散開。柳母和柳父悄悄的離開了這凌雲山腳，回到了觀雲閣。

　　“如果是他的話，我能理解涵煙為何會性情大變。”柳母為自己和相公泡了一杯靈茶，兩人本來擔心的臉上出現了放心的表情。兒子變好，他們做父母的自然開心。

　　“如果是他，我同意他們來往。”柳父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己的放任不管，最後兒子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他們才沒有資格阻止。這能怪誰呢，不是他們放任的嗎？再加上修真世界同性之間相愛很正常，對他們來說生命太悠久，如果連喜歡的人都不能在一起的話又有什麼意義。

　　對子嗣他們也不強求，修仙本來就極難有子嗣，柳涵煙就是他們夫妻二人努力幾千年才有的。再說了，兩個男人在一起也並不是沒有孩子，只是過程難了點而已。所以最後，兩人居然沒有家人的阻止，一路上高喝凱歌順利通過。

　　“只是那個少年好像資質一般啊！”柳父沒有測試，但居住在山腳的一般只有外門的弟子和資質普通的一般內門弟子。

　　“可是我瞧著他的悟性可是很高的哦！”從他的音樂中就可以聽出，那個少年的悟性絕不會比涵煙低。

　　“資質一般，悟性很高？這是什麼天賦啊？”柳父頭上再次掛起了問號，最起碼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見過這種天賦的人。

　　“管他的呢，只要知道兒子和他在一起只會好不會壞就成了。”柳母到是想得開，而且她也看出來了這墨玉不會是池中之魚。

　　柳父聽後贊成的點了點頭，沒錯只要兒子無事就好。不過他們還是沒有弄清楚這渡劫果的來歷，心底多少有些不太安心啊。

　　“關於渡劫果的事我倒有些想法。”柳母今天可是發現了兒子和那個少年之間的不對輕，兩人的相處太奇怪了。簡直就是涵煙一邊倒的討好，似乎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少年的事才會做出不符合他性情的表現。低聲下氣，兒子就算是對他們也從沒有這樣對過他們。

　　“那個少年？”柳父也反應過來了，如果是兒子拿了少年的渡劫果從而產生愧疚的話，也怪不得他會如此低聲下氣的去討好一個人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解釋的通了。”柳母以為是兒子偷了少年的渡劫果，所以才會對他好。於是心中墨玉倒有了幾分歉疚，雖然他們夫妻倆是天境天丹的長老，可並不是那種以實力和權勢欺負人的人。

　　好大的誤會啊，不過倒也猜到了兩分。以至於造成了他們以後在知道真相後，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柳涵煙，不管是不是他的錯都算到他頭上。（柳涵煙：我很冤。）

　　墨玉和柳涵煙的關係漸漸回暖，起碼兩人之間能說上幾句話了。

　　“你在做什麼？”一大早柳涵煙就跑到山腳找墨玉，屋內沒瞧見人就四處尋。在果樹園地界，墨玉拿著一小竹筒接果樹葉上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