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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話桑麻》第78章
78.金風玉露

  五更天蕙畹就被折騰了起來,蕙畹不禁暗暗歎氣,這古代結婚真累啊,宮裡送喜嬤嬤已經到了,香湯沐浴過後,伺候著蕙畹梳頭著吉服,還有一些瑣碎規矩,更是比前幾日還忙亂,卻都是圍著蕙畹一個人轉,頭髮梳好了,厚重吉服穿上,就是及笄禮和開臉了,大燕女子一般都是及笄和大婚是湊在一起進行,倒也省了不少事。

  及笄還好,開臉卻令蕙畹有些膽戰心驚,看著湊近自己五彩絲線,不禁想躲,卻被大嫂和娘親一把按住了頭,小嬸這才一點點開始,看著可怕,倒也不是很疼,弄好了,蕙畹瞧了瞧,鏡子裡臉還真感覺卻比剛才細膩了一些,接著就是化妝,蕙畹平素幾乎不施脂粉,但卻很注意保養,經常做些簡易面膜用來敷臉,也因為這個原因,她皮膚異常水嫩,給她化妝嬤嬤笑道:

  「世子妃這一身嫩白肌膚,竟比宮裡主子們都光滑幾分呢,真真世子爺好福氣。」

  蕙畹臉一紅,心道這些嬤嬤簡直葷素不忌,信口胡說,折騰了不知多久,蕙畹覺得自己都快睡著了,才聽見外面一陣喧鬧,秋桂跑進來道:

  「花轎倒了,世子爺在外面候著呢!」

  劉氏急忙打量女兒一眼,見上下穿戴齊整,帶著朝冠穿著吉服蕙畹,竟是透出了些許陌生來,美麗之餘,更有十分尊貴氣韻,劉氏心裡一酸,暗道,這一去可就真是別人家了,想到此,竟忍不住眼角濕潤起來,旁邊一個嬤嬤捧過來朝珠,劉氏上前親自給蕙畹戴好,整理妥當,露出一個勉強酸澀笑容道:

  「要記得為娘說過話,不可使了性子,爹娘不在身邊,凡事多思量。」

  蕙畹答應一聲,已經有些哽咽,看著娘親極力忍住難過,眼裡瞬間盈滿淚花,兩個嬤嬤上來扶著蕙畹道:

  「吉時已到,世子妃該拜別父母了。」

  蕙畹依依不捨放開劉氏,盈盈一拜道:

  「蕙畹拜別娘親,還請娘親多多保重身體,莫以孩兒為念。」

  起身時,眼淚已經唰落了下來,秋桂急忙上前,給她仔細整理好妝容,一個嬤嬤把銷金蓋頭,輕輕蓋在蕙畹頭上,才和幾個嬤嬤一起道:

  「世子妃大喜。」

  說著扶著蕙畹緩緩走了出去,透過眼前紅羅蓋頭,卻也模糊看出外面情境,到了正堂,拜別了父親,才被搏武和博峻攙著,伏在博文背上,從正門出了侍郎府,蕙畹還沒看清楚外面是什麼情況,就已經坐進了偌大花轎裡,鑼鼓一響,鞭炮齊鳴,一聲起轎,花轎緩緩前行。

  蕙畹坐在轎子裡,並不知外面情景,她這一嫁,卻令滿京城百姓都記住了這位張家小姐是如何風光體面,隨著花轎一起是龐大送嫁隊伍,比那日完聘時更多出幾倍不止,大件傢俱,床、桌、被褥,帳幔,首飾,綢緞,擺件,器皿等等......一應俱全。每樣都精緻難得一見,令圍觀百姓大大開了眼,也終於曉得,這張家別瞧著平常,卻真真是個有家底。

  從長樂坊到尚德芳只見一擔擔、一杠杠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浩浩蕩蕩仿佛是一條披著紅袍金龍,洋溢著吉祥喜慶綿延開來,這邊都已經到了平安王府大門,那邊箱籠嫁妝還沒有出完,真真是不折不扣十裡紅妝,不止百姓震驚,就是各府宗室貴戚都嚇了一跳,本來還都以為張家雖騰達了,畢竟是個窮底子,體面不到哪裡去,可是一瞧今兒這架勢,人家平常那是不顯山漏水,有是銀子。再瞧瞧頭先高頭大馬上,俊秀挺拔世子爺,自家有閨女,都不禁又嫉又羨。

  到了王府大門,楊紫安翻身下馬,送喜嬤嬤把蕙畹扶了出來,大紅綢子一端塞到她手裡,蕙畹緊緊握住,紫安幾乎抑制不住心裡歡喜,嘴角上揚,牽起另一頭,緩緩跨進府裡,一路是不絕於耳道喜聲,透過蓋頭,蕙畹看到兩邊站著不少官員,卻個個恭立如肅,進了銀安殿,瞧見正中而坐楊紫青,蕙畹才忽想起皇上答應主婚。

  看著進來一對新人,楊紫青頓覺百味雜陳,如此佳人,終是嫁作了他人婦,到了這個節骨眼,楊紫青自是不會再為難他們了,按照禮節一一行禮叩拜,禮畢,送入洞房,蕙畹被送進了紫雪齋裡喜房,喜娘念了喜歌,端上鎏金秤桿,紫安拿起來輕輕挑開蕙畹蓋頭,隨著蓋頭落下,一張皎若朝陽,灼如芙蕖光潤玉顏,呈現在眼前,不禁令紫安驚豔很。

  蕙畹匆匆抬頭瞥了他一眼,見他直直愣愣盯著自己,不禁臉一紅,旁邊伺候小丫頭低聲笑了幾聲,紫安才回過神,接著撒帳,飲了合巹酒,紫安側頭低聲道:

  「待一會兒回來陪你。」

  蕙畹臉一紅微不可查點點頭,紫安依依不捨出去應酬酒席去了,秋桂放了喜錢給幾位嬤嬤喜娘小丫頭,幾人也都退了開去,喜房中只剩下主僕二人,蕙畹神情一松,伸手摸摸自己朝冠道:

  「秋桂,快來幫我把這勞什子摘下來,真真怎麼這般重,險些把我脖子壓折了。」

  秋桂忙道:

  「小姐暫且忍耐一時吧,一會兒還有鬧洞房呢,這於理不合。」

  蕙畹一挑眉:

  「鬧洞房?」

  眼珠一轉道:

  「無妨,鬧洞房也還不是就那幾個人,都是自小一起進學讀過書,有甚要緊?」

  秋桂無法,只得幫著蕙畹把朝冠卸了下來,蕙畹又摸了摸頭髮,不知使了多少頭油,粘膩非常,遂想著要先洗個澡,秋桂一瞧她神色就知道她打得主意,急忙道:

  「這可使不得,說不得世子爺一會兒就回來了。」

  蕙畹撇撇嘴道:

  「你哄我呢,現在外面天還沒黑,他呀!早著呢,你去備熱水我要洗澡,這一身行頭,我身上都是汗侵侵,難過很。」

  主僕兩個正在這裡交涉,門推開,一個美麗婦人走了進來,蕙畹和秋桂同時一怔,卻是春花,春花上前來一褔道:

  「奴婢春花,給世子妃道喜。」

  蕙畹急忙站起來一把扶起她道:

  「春花姐,真是你,你怎麼進京了。」

  春花笑道:

  「是世子爺把奴婢喚來,說奴婢畢竟熟慣些,伺候得也順手。」

  蕙畹拉著她手道:

  「我想起來了,他原是和我說過,這一程子忙亂我竟忘了,這些年你還好。」

  春花點點頭。春花自來就是個穩重得體,又和蕙畹熟很,不過一會兒工夫,就丟開了一開始陌生,自在和蕙畹秋桂說起話來,春花變化不大,只比舊年豐潤了一些,春花瞧蕙畹有些坐立不安,不禁微微一笑道:

  「世子妃若想沐浴,奴婢伺候著去吧。」

  蕙畹面色一喜,又一怔道:

  「去哪裡?」

  春花站起來道:

  「請隨奴婢來。」

  原來喜房裡側有一個四扇琉璃屏風,後面相連稍間,不知何時改成了一個浴室,中間砌了漢白玉池子,不是很大,但比木桶可強多了,旁邊幾個出水龍嘴,不知道春花扳動了哪裡,龍嘴緩緩流出溫熱水來,蕙畹不禁大喜道:

  「這個好,怎麼弄?」

  春花抿嘴一笑:

  「世子爺曉得您喜好,尋了工部能工巧匠弄「

  說著上前服侍蕙畹寬衣,衣衫落盡,春花不禁在心裡暗贊一聲,真不枉世子爺一心一意等了這些年,不說別,只這具玲瓏白皙,凹凸有致身子,就值得,春花遣了秋桂出去,自己服侍蕙畹沐浴,水波繚繞間,春花不禁細細打量蕙畹,這幾年過去了,昔日那個粉妝玉琢小公子如今真真切切變成了一個絕色佳人了。

  十指芊芊如筍,膚如凝脂,珠暉流轉,雙唇如丹,即使脂粉不施,也找不出半點瑕疵,春花掬起水給蕙畹輕輕揉搓頭髮,洗淨了,尋了幹帕子來一點點絞幹。洗了澡,蕙畹覺得通體舒暢,秋桂拿出一件大紅織錦緞繡衫服侍著她穿戴妥當,頭髮也重新梳了一個簡單髮髻,別了釵環。

  才折騰清楚了,就聽見院子外面一陣笑鬧聲傳來,轉眼劉言鵬、賀家兄弟和宗民、宗偉、就簇擁著一身酒氣紫安邁了進來,幾人掃眼見洞房裡情境都是一愣,賀伯之忍不住叱一聲笑道:

  「今天博蕙做了新娘子,卻還如此不守規矩,沒等著新郎來,就換了衣服,這可是個什麼道理啊「

  幾人一陣大笑,蕙畹白了他們一眼道:

  「你們說輕鬆,穿戴上我那身試試,保管你們也是支撐不住,比盔甲還重幾斤去。」

  眾人不禁一陣失笑,這一打岔,幾人也清楚,今兒這洞房是鬧不成了,博蕙他們可是知道,自小鬼心眼子就多了去了,自己幾個人擰到一塊,恐也不是她對手,加上她年齡最小,耍賴淘氣,他們也沒轍,故此,不過簡單走了幾個過場,就退去了。

  出了紫雪齋,賀仲之瞥了宗民宗偉一眼道:

  「你們兩也也太不夠意思了,博蕙事情,竟是瞞了我們這些年,若是早知道博蕙是如此俊俏佳人……」

  後面話被賀伯之打斷道:

  「仲之,不可胡言。」

  賀仲之才自毀失言,遂嘿嘿一笑,宗民回頭一望,臉上瞬間閃過暗淡,深深一歎道:

  「就是早曉得,也要無用。」

  宗偉目光一閃,一拍他道:

  「咱們這次難得聚到一起,走,去我哪裡接著喝酒去。」眾人一哄而散。

  卻說喜房這裡,紫安剛才還掂量著尋個什麼由頭把幾個來鬧洞房打發了去,卻不想博蕙三言兩語就成了,遂心裡暗喜,春花和秋桂道了喜,也出去了,輕輕掩上房門,夜色已深,房中紅燭高燒,映屋內喜氣陣陣,紫安這時才按下心思來仔細打量蕙畹,燈光氤氳出光影下,一張明麗小臉如夢似幻,紫安覺得此刻心裡喜悅,仿佛要爆發開來。

  從今天起,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謹小慎微,生怕一個恍惚,就錯失了去,伸出手輕輕捧住蕙畹臉柔聲:

  「畹兒,你終於是我了。」

  說著,手指上移,抽出蕙畹頭上明珠發簪,一頭如瀑青絲,瞬間披散下來,蕙畹頓感雙頰通紅,渾身發熱,卻一時不知道自己手腳該放在何處,有些無所適從慌張,這難得情緒,卻取悅了紫安,他低低笑了幾聲,湊近她耳邊道:

  「畹兒,不用怕。」

  聽到他安撫聲音,蕙畹略略定了定神,其實也曉得下面發生事情,可是心裡上還是有點彆扭,紫安伸手俐落把自己衣服脫下,只留了白色裡衣,伸手來解蕙畹腰間宮絛,蕙畹不禁更是緊張,伸手不由抓住,抬起頭卻望進紫安深不見底眸子裡,此刻,他眸子深處仿佛潛藏著危險火種,卻也有她熟悉溫柔憐惜。

  蕙畹不禁鬆開手去,衣襟漸漸謝落,看清了眼前美景,令紫安不禁暗暗抽氣,衣襟下卻不是平常肚兜胸圍,而是水紅色隱著銀線兩塊窄小布料,緊緊扣在胸前,中間擠出深深溝壑,水紅映著白皙,勾魂攝魄,紫安目光下移,眼中幽光大漲,嘴裡低喃一聲:

  「你這個愛作怪小妖精,讓我……」

  後面話隱沒在蕙畹唇邊,紫安吻大異於平常溫柔輕緩,一開始就如狂風暴雨一般,激烈仿佛要把蕙畹整個吞進肚子裡去才甘休,蕙畹被他吻意識迷離,渾身發軟,從喉嚨間溢出細細低吟,聽在紫安耳中卻真如天籟一般,薄唇沿著她美好頸項一路吻了下去,到了胸前卻不免急躁起來,只因蕙畹這個玩意雖好看,卻難解很,解了半天沒解開,紫安額頭上不禁出了一頭汗,汗水滴在蕙畹□皮膚上,蕙畹瞬間回復了些理智,睜眼卻看見紫安表情,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她一笑,酥胸更是上下顫動,勾得紫安再也顧不得,所幸下死力一拽,撕拉一聲,蕙畹好不容易尋來內衣就報銷了,蕙畹還沒來及惱他,就被紫安重新吻住,跌入他設下情障不能自拔,紫安已經頗按**技巧,加上成婚前,尋了不少絕版春宮研究,也是無師自通,把蕙畹折騰雲裡霧裡,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一陣劇痛傳來,蕙畹才從天上瞬間跌落下來,睜開眼睛大聲呼痛,眼淚也忍不住滑落了下來,紫安也是滿頭大汗,卻悶哼一聲,停住了動作,伸手撫弄身下僵直身子,嘴唇細細吻著她眉眼,一疊聲哄道:

  「畹兒,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我輕一些……」

  蕙畹頓時覺得委屈非常,自從穿越來了這裡,哪裡受過一丁點疼,可是這種撕裂疼痛卻是難忍很,蕙畹覺得自己身體,仿佛被強行撕開,即使紫安沒再繼續深入,依然疼痛難耐,遂伸手推了推他,軟聲道:

  「紫安哥哥......我疼......你出去好不好,我.....真很疼。」

  紫安頭上汗大顆大顆冒出來,如今自己都快爆炸了,況且箭在弦上,哪裡能不發,可是畹兒表情,卻真真令他憐惜非常,忽然想起大婚前燕喜嬤嬤給他東西,眼睛一亮,抬手在床裡側暗屜裡,尋出一個精緻荷包來,倒出一顆晶瑩紅色丹藥,放在自己嘴裡低下頭吻住了蕙畹,蕙畹正難受遂也沒主意他動作,只覺得嘴裡一陣甜絲絲,仿佛什麼東西送進了自己嗓子裡,不禁一驚道:

  「紫安哥哥,你......你喂我吃什麼「

  紫安卻沒顧上回答她,只越加撫弄她身子,不一會,蕙畹就感覺好像不那麼痛了,雖然還是不舒服,但是真好了很多,臉色也漸漸和緩,身子被紫安撫弄撩撥動情起來,喘息聲急促而細弱,紫安再也忍不住,張口深深吻住她,身下一挺,蕙畹痛呼,全數吃進了紫安嘴裡。

  **緊致觸感,令紫安理智徹底飛離而去,手碰到床帳上金鉤,輕紗幔帳緩緩落下,遮住了帳內激烈起伏纏綿,只餘濃重喘息聲和斷斷續續愛語,以及柔麗婉轉告饒聲......

  這真是珠聯璧合洞房春暖,月圓花好魚水情深。 花燭光中蓮開並蒂,笙簧聲中帶結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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