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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妃不好惹》第71章
 第73章 別跟君狩霆走得太近

  園內當然是姹紫嫣紅,百花盛放。但看慣了王府大花園的若靈萱,卻覺得那些形式多樣、變化多端的樓台亭閣,最為吸引人。還有四周羅列著奇石玉座、金麟銅像、盆花樁景,增添了園內景象的變化,豐富了園景的層次。地面則是用各色卵石鑲拼成福、祿、壽象徵性圖案,豐富多彩

  不過最巧奪天工的,還是那個高達3米多的太湖石。它上大、下小,凸凹多變,異常精美,與周圍的景物融為一體,氣勢不凡,令人稱絕

  若靈萱看得嘖嘖稱奇,古代人的創造力還真是強呀

  正當她感嘆之際,耳邊倏然傳來一曲悲韻意涼的音津。其聲如泣,如訴,如怨,如慕,餘音裊裊,不絕如縷。。

  若靈萱不禁驚訝起來,如此扣人心弦的曲子,吹奏者必定是個樂中高手

  但,到底是誰呢,莫非是宮廷樂師麼

  她不禁循聲望去,尋找這個吹簫的人

  這個聲音是從太湖石後面發出來的,若靈萱走了過去,頓時一陣熟悉的桐花熏香氣息,撲鼻而來。走近一看,內心突然一怔。

  竟然是君狩霆!她沒有出聲,只是站在一旁,佇立靜聽,不敢上前打擾。

  君狩霆似乎感覺氣氛不一樣,蕭聲戛然而止,他抬眸一看,有些訝異。「靈萱?!」

  「九皇叔,你吹得真好聽,果然是樂中高手。」若靈萱拍著手讚嘆道。對於同行之人,她像是遇到了知音般欣喜。

  「什麼樂中高手,你太誇獎了,我只是會吹幾下蕭子而已。」君狩霆笑了笑,瞅見她仍站在一旁,又道;「坐吧,別站著!」

  「好!」若靈萱也不客氣,落座後,像想到什麼似的,轉眸看向他。「我樣貌醜陋,你不介意麼?」

  「一個人的美與醜,不是容貌說了算,更何況。。。。」他放下了手中的蕭,別有深意地看著她,微勾唇角。「聰明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若靈萱一怔,不過他的話,到很重聽,心靈自在美嘛。。。「你的蕭好特別哦。」目光游移到他手上的玉蕭,雪白得幾近透明,卻又隱隱閃著七彩的光芒。

  「想不想試試?」見她好奇,君狩霆便把玉蕭遞給她。

  「可以麼?」

  「當然!」他微笑點頭。

  「謝謝。」若靈萱十分高興地接過,愛不釋手。

  君昊煬老遠就看見了相談甚歡的兩個人,臉色頓時難看極了。怪不得到處找不著她,原來是跑到這裡跟男人幽會了。這女人,她還真會勾,先是昊宇,再來是奕楓,現在竟然連君狩霆也搭上了,她的本事還真不小!讓一向深沉莫測、不近女色的九皇叔,跟她這麼要好。難道他不介意她是醜女?也不介意她是他的王妃嗎?

  該死,那女人還準備用他的蕭。。。

  男女授授不親懂不懂,這不是明擺著間接接吻嗎?君昊煬怒火更盛,雙拳不由自主地握得死緊,一雙冰冷漠然的眸子,居然有絲若隱若現的醋意。

  為什麼她在自己面前,就從沒笑得這麼燦爛?這麼開心?

  見她還真的把玉蕭放到唇邊,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大步朝他們走去。

  若靈萱正打算吹奏一曲,一聲怒喝就在身側響起。

  「若靈萱!」

  熟悉的吼聲令她微微一顫,抬頭對上了君昊煬鐵青的俊顏,忍不住皺眉,他又發什麼神經?

  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揪起身,劈頭就道:「走,本王有事找你!」聲音中有著極度抑壓的憤怒。

  走?他這是什麼態度,讓她走她就得走,笑話。「王爺,很抱歉!臣妾在跟九皇叔聚舊聊天,抽不開身,王爺有事明天再說吧。」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她冷冷地道。

  「若靈萱,你膽敢違抗本王命令?」君昊煬面罩寒霜,幾乎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這該死的醜女,老是跟他唱反調,挑戰他的威嚴。

  「王爺,雖然臣妾是你的王妃,但也有反駁,有說不的權利吧,臣妾只是有話說話罷了。」嘖,這死自大狂!

  「你還有理?」君昊煬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什麼叫以夫為天,什麼叫婦德?你懂不懂,本王是你的夫,就是你的天,你的權利就是順從本王的話。」

  什麼?以夫為天?誰理你這臭屁王?若靈萱心中暗嗤,清水泉眸,毫無畏懼地地看向他。「王爺,在說別人之前,先檢討一下自己吧。臣妾不懂婦德,王爺也一樣不懂尊卑,身為晚輩,居然肆無忌憚地在自己叔叔面前叫囂,這成何休統。」

  「你——」君昊煬怒氣哽在喉嚨裡,什麼話也說不得,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她。

  這時,一旁的君狩霆出聲打圓場了,他微笑道:「靈萱,或許昊煬真的有事要找你,不如你就先跟他回去吧。」

  若靈萱輕哼,把頭撇向一邊,沒有答腔。

  君昊煬臉冒寒霜,怒視了眼她,就轉頭對君狩霆道:「皇叔,侄臣告退!」隨後,一把扯過若靈萱,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硬拖著她就走。

  「放開我。。。放手。。該死的,君昊煬你放開我——」若靈萱掙扎幾下,徒勞無功後,徹底被惹怒的她,連王爺的尊稱都省了。

  君昊煬盛怒至極,卻不發一言,只是狠狠地拽著她,面無表情地離去。

  目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君狩霆溫和的笑容頓斂,鳳眸微眯,變得犀利深諳。

  現在的若靈萱,真的和以前不一樣呢,有個性、夠特別、能讓一向冷靜的君昊煬怒火連連。看來,事情的發展有趣了。。

  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興味的笑,卻也有著無法形容的詭崇!

 君昊煬硬拖著若靈萱走出御花園,來到自己曾住過的『睿華宮』,就一把甩開她。若靈萱冷不防地被推開,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幸而及時扶於旁邊的茶几,才定住身子。

  「本王警告你,以後沒事少跟君狩霆來往。」他劈頭就是一喝,黑眸怒火閃閃。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若靈萱雙手叉腰,不馴地瞪著他。反正醜話都說了,還怕他幹嘛?而且自己的計劃已成功了小半,只要再向皇上獻藝得到賞賜的話,她就不必再在這裡受這臭屁自大王的鳥氣了。

  好呀,這醜女現在有靠山了,就公然挑釁他,連做樣子都省了是不是?君昊煬盛焰的怒火油然而生,疾步的走過去,一個掐住她的下巴,怒道:「這是本王的命令。」

  「恕難從命!」若靈萱吃痛,被迫的揚著頭,和他對視著泱泱的到。

  「若靈萱,你存心跟本王過不去是不是?」他語氣凌厲,眸光陰寒,手上只要一用力,就能掐斷她的脖子。

  「是你自己無理在先,憑什麼不讓我見他?告訴你,我愛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你管不著。」若靈萱話音剛落,弓起膝蓋就迅速的襲擊他最柔軟的地方,迫使他放開自己。

  這是她在現代學的防身術,正好派上用場。

  君昊煬反應極快地後退一步,躲開她的襲擊,臉色更是陰沉得駭人。倏然,他放開了手,一把奪過她還握在手中的玉蕭。

  「只要你一天還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就管得著。」

  「你幹什麼,還給我。」若靈萱焦急地上前欲搶回,這個玉蕭她要還給君狩霆的。

  「本王會替你還給他!」君昊煬當然知道她在想幹什麼,他搶了,就是不想他們有過多接觸。

  「你。。。隨便你!」氣惱地瞪了他半響後,明白跟他這自大狂講理沒用,索性由他去了。反正只要她想,多的是機會跟君狩霆要那玉蕭吹奏。

  君昊煬輕哼,收起那蕭放在懷中,然後掃了她一眼,冷冷地開口。「若靈萱,別說本王沒提醒你,皇室子弟,永遠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太容易相信人,吃虧的只是自己。」

  聞言,她怔了怔,心中疑惑升起,這是什麼意思?

  君昊煬卻沒有再說話,轉身大步走出了宮殿。

  若靈萱皺著眉,他剛才所指,是他的皇叔麼,還是另有其人?再回想起君昊煬自從見到君狩霆後,的確是變得怪怪的,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哎``算了,事不關已,管它咋樣!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在明天的壽宴上,給皇帝來個大驚喜,然後賺大把大把的銀子呀。。。

  這麼想著,若靈萱就將這煩鎖的問題拋之腦後,眉開眼笑起來。。。

  夕陽時分,若靈萱回到了睿王府。

  待下了馬車,便看到多多草草守在王府門前,一見她出現,立刻緊張地奔上前。

  「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們好擔心啊,怎麼樣,林貴妃沒有為難你吧?」多多劈頭就說了一連串話。

  「放心啦,你家小姐我今時不同往日,那些牛鬼蛇神想要對付我,得稱自己有多少斤兩。」若靈萱不以為然地笑笑,拍了拍她安撫道。

  「那就好!那就好。。」多多一聽便知道沒事了,提了一天的心頓時放了下來。不過,草草倏地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眼神再顯憂慮。「小姐,林側妃真的提升為平妻麼?」

  聞言,若靈萱不由得憶起皇宮裡的一幕,君昊煬沒有順著林詩詩的意思,而是選擇沉默,便搖了搖頭。「這只是林貴妃一廂情願而已,並不是皇上的旨意。」

  「啊。。原來如此,那太好了!」倆小丫頭喜出望外,這下她們完全放心了。

  「別管這些了,先做我們的事情。」她不感興趣地揮揮手,邊說邊往裡走。「對了,我讓你們弄的東西,都落實了麼。」

  「當然,小姐吩咐的事,多多肯定辦得好。」多多笑著指了指小廳裡的一捆青竹。

  「對,我的也好了。」草草端來了曬乾的紅土。

  若靈萱看了看,覺得很滿意,點了點頭。「嗯,辛苦你們了。」

  「小姐,你還要我們做什麼嗎?」多多又問。

  若靈萱抿著唇,食指磨擦著下巴,一雙明亮的眸子來回掃視那捆青竹,暗忖:這麼多竹子,要將它們削完恐怕要很長的功夫,現在天都黑了,恐怕要開通宵才行。。。

  這時屋外,傳來一道磁性悅耳的男子聲音。

  「靈萱,我來了……」

  若靈萱聞言蹙眉,斜眼掃向外面。這傢伙,怎麼老是喜歡晚上光臨,而且每次來都找藉口纏著要她彈琴,最討厭了!

  進來的男子正是風流邪魅不羈的君昊宇。今天的他,不同往日那般耀眼的豔紅色錦服,而是一身素衣銀袍,長發簡單的綰在腦後,手握一把紙扇,嘴角更是掛著春風般的笑意,朝這邊凜來。

  這略帶書生之氣的打扮,還真頗有幾分仙人之姿,看得多多草草目不轉睛。

  「咦?靈萱,你這是在幹嘛?」君昊宇一進廳就看到地上的一堆青竹,不禁訝異地問道。

  「在弄新玩意!你來得正好,快過來,有你幫忙的。、」看到他,本來沒好臉色的若靈萱突然靈機一動,一改前態,興致勃勃地上前拉過他。

  「新玩意?!」『涮——』的一聲,君昊宇當即合起扇擺,一臉激動的問:「什麼新玩意?你又自創什麼了?」

  自從聽過她的歌和琴聲,還有嘗過美味烤食後,他就滿心期待著,能再看到她自創的奇特新戲法。現在終於又遇到了,怎不讓他欣喜若狂?

  「不能告訴你。」若靈萱睨了眼他,說了就不算驚喜了。

  當下,君昊宇滿腔熱血似被人潑了一桶冰水,俊顏一沉,有點不悅。「我說你啊,這有什麼好隱瞞的,好東西當然是要跟大家分享才對吧?」

  「放心啦,這是給皇上的壽禮,你明天就看到了。」

  「真的?」

  「什麼蒸的煮的,囉里囉嗦,到底要不要幫忙啊你?」若靈萱不高興了,她沒那麼多閒功夫陪他廢話。

  「當然當然,難得你又要搞新花樣,這種奇遇,我豈能錯過?要真錯過,那是遺憾三生啊!」君昊宇見她生氣了,立刻忙不迭地點頭應道。

  若靈萱翻了翻眼,一指地上的青竹。「那去吧,把這些竹子都弄得這麼長,快點,我趕著要要用。。」她邊說邊比了比手。

  「這簡單,看我的。」

  君昊宇笑著拍拍胸口,然後倏地使出一掌,只見『嘭』的一聲,傳來竹子碎裂的聲音,跟著灰塵高高揚起,直噴了若靈萱三人一臉,

  「你搞什麼呀?」若靈萱咳了幾聲,伸手揮了揮跟前的灰塵,沒好氣地道。隨後,看到地上七零八落、亂七八糟的竹子,傻眼了。「我的竹子。。。。」

  「抱歉抱歉,一時失手,用力過大,哈哈。。」君昊宇乾笑幾聲,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看著好不容易砍來的青竹,現在毀於一旦,多多草草欲哭無淚,若靈萱則是捉狂地當即發飆:「君、昊、宇——你說你力氣過大是吧?那好,馬上去小閣樓給我砍一百根青竹,回來劈成一段段,大小剛好,不准用內功,要是再把事情搞砸,你就給我走著瞧!」

  「啊/?」他傻了眼,「你讓我劈柴?」

  「少廢話,馬上給我去——」

  夕陽時分,火紅的落霞與斜雲間染成輕薄的紫色,有股朦朧迷離的美。

  小閣樓的庭院裡,一抹筆挺的身影,一個俊美如妖孽的男子正手持柴刀,兩袖高挽。一副揮汗如雨的模樣,蔫蔫盯著地面,懶洋洋地站在那兒。

  他現在的打扮,怕是與柴夫無異。萬萬想不到,若靈萱那女人,竟真的讓他這個身份尊貴的皇子,幹這種低賤髒亂的活。這,簡直是他出生的這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受到這樣的侮辱。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受人侮辱。

  看著君昊宇那副懶散的樣子,若靈萱拿著搗藥舂走過來,冷眼睨他。「你給我搞快點,別想偷懶!告訴你啊,要是今晚搞不好,你就給我通宵留在這裡,完成為止。」

  「你……」君昊宇想要抗議的話語,只能化為最後一道嘆息。無奈,只好再次高舉手中的柴刀,砍了下去。「我劈,我劈,砍死你,砍死你……」

  若靈萱冷哼,跟著吩咐多多。「多多,你去弄點綿線來,我要做最後一道工序。」

  「是,小姐!」多多放下搗泥的舂子,萬分同情地望了君昊宇一眼,就匆匆離開。

暗夜的月光,美得驚人,透過高高的嵐雲映照著世間的一切……

  若靈萱坐在清漪苑的亭子裡,研究著皇宮的地圖,因為要放煙花,必須在人煙較少,而且地氣陰涼,沒有可燃之物的地方才行。所以她仔細的分析了一番地勢,最後便決定在御花園東面的紫竹林旁。

  剛好,每年皇帝都會在御花園舉行宴會,這既能讓所有參加宴會的人看到煙花,又能保持安全,一舉二得。

  這時,多多歡笑著走過來,「小姐,一切都辦妥了。」

  「草草呢?」若靈萱抬眸,沒有見到草草,就隨口一問。

  「她正在和晉王爺擺放小姐做好的煙花筒。」

  「哦~`要記得讓他們小心安放,知道不?」若靈萱提醒著。

  「知道!」多多應著,跟著像想起什麼似的,興致勃勃地道:「對了,小姐,你說的煙花,到底是什麼玩意呀?」

  自小姐說這個陌生的詞彙開始,她就一直好奇到現在,終於憋不住要問了。

  若靈萱知道,這個時代並沒有煙花,當即她神秘的笑笑。「到了明天,你們自然會知道!包你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真的?小姐,我好期待呀。。」多多聽後,雙眸閃閃發亮,雀躍不已。/

  「我也好期待!」話落,一抹修長的身影已翩然而至,君昊宇邪魅的俊顏上,在月光映照下更添魅惑的風情。

  「煙花筒放好了?」若靈萱一見他就問。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君昊宇笑笑到。

  「好,辛苦你們了,明天的宴會上,就可以看到咱們的勞動成果。」若靈萱也十分高興,心中憧憬著金光閃閃的金元寶,在她眼前晃動。。。。那個爽呀~``

  「小姐,那接下來,我們還要做什麼麼?」多多出聲問。

  若靈萱趕緊回神,笑著揮手道:「不用了,你們回去歇息吧。」繼而又看向君昊宇。「晉王爺,你也可以回去了!」

  「靈萱,你不是吧,這就趕我走啦?」他瞪著眼,垮著臉,這女人怎麼還是老樣子,就知道要趕他走,好歹他也幫了她個大忙吧。

  「那你想怎麼樣?」

  睨了眼他,這傢伙,就知道邀功勞。

  此話正中他下懷,君昊宇心中一喜,好看的唇邊漾起令人目眩的笑,直截了當地道:「也沒想怎麼樣,就是希望你再彈一首歌曲給我聽聽。」

  一聽,又是這個,若靈萱惱了。

  「我說你呀,有完沒完,老是要我彈彈彈。。。那麼喜歡聽歌,怎麼不去怡紅樓?」

  「她們哪比得上你呢!」君昊宇嘻皮笑臉,邪魅地眸子,直視著她。「靈萱,自從聽了你的琴曲後,我對其他歌姬都提不起興趣了,這樣對喜歡曲藝的我來說,真是一件折磨的事兒,所以啊,你要對我負責哦。」

  這是什麼歪理?關她毛事。若靈萱一翻白眼,這人還真無賴!話說得這麼暖味,也不怕被人聽了誤會

  「還有,你看看我這只白皙修長的手,就為了幫你砍竹子,現在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了,這樣的我要聽一首歌,不算過份吧?」

  君昊宇故意抬起自己磨出了水泡的雙手,放到她面前,滿目哀怨之色。

  若靈萱掃了眼,不禁撇嘴嘆息,看來這傢伙今天是賴定她了。算唄,他也的確幫了自己大忙,就便宜便宜他吧!不過。。。

  「要我彈也行,但你要告訴我一件事。」她若有所思地到。

  「當然可以,你問吧。」君昊宇一聽可樂了,迫不及待地應著。

  若靈萱微微咬著唇,沉吟了會後,才輕輕地道:「君昊煬跟他皇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君昊宇愣了愣,俊眉不由得蹙起。「你為什麼有此一問?」

  若靈萱再猶豫了一下,乾脆就把在皇宮看到的,心中疑慮的,一古腦兒托出,有問題梗在心中,不弄清楚就是不痛快。

  君昊宇沉默了,神色變得有些凝重,隨後,靜視她半響,突然開口。

  「靈萱,我不知該怎麼跟你說,因為這些是昊煬的事,我不宜多嘴。但是我想提醒你,以後見到君狩霆,最好提防點,沒什麼就不要跟他有接觸為好!」

  「為什麼?」見他也是這樣說,若靈萱不禁更加疑惑。

  「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溫和,總之你聽我的就沒錯。」君昊宇極其認真地道。

  君狩霆屢建奇功,頗受先帝寵愛,還有群臣擁護,要不是早冊封了太子,恐怕現在當皇帝的就是他了。而先帝在傳位給父皇后,更加封他為九千歲爺,權力幾乎與天子並齊。

  此人的心機十分深沉,城俯深不可測,朝中黨羽眾多,是一個不可小窺的人物。

  若靈萱聽他這麼說,也不再多問了。或許,宮廷的複雜不是她這個小小女子能懂的,孰是孰非也好,反正不關她的事,自己能掙到銀子,早日離開王府恢復自由身,才是最重要的!

  「好啦,話也你問了,那彈琴的事……」

  君昊宇一反剛才的嚴肅,有點諂媚地看著她。

  白他一眼,這傢伙就是唸唸不忘這事。「多多,琴拿來吧!」若靈萱轉身吩咐。

  「謝謝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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