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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第116章
  第 120 章

  一座巨大到比旁邊的別墅高出一倍有餘的「教堂」建成了,雖然亨利一再說明那只是一座異國的「教堂」,是用來祈禱的神聖的地方,當然,也有傳播異國文化,舉辦文物展覽等其他用途。而由於這座建築在風格上極為近似古代埃及,所以大家都認為這不過是亨利的又一個噱頭,而他終究要利用這個古怪的建築來賺大錢的。

  安德烈走進書房時,亨利正在見一位迫不及待要給他送錢的商人。這位腦滿腸肥,頭頂地中海的商人急切而熱情的對亨利說:「亨利老朋友!我們的友誼可是已經有幾十年了啊,從你剛來倫敦起我就幫助你。」

  亨利一邊點頭一邊向這位認識他幾十年的老朋友引見安德烈,他微笑著說:「老朋友,人必定認識這位紳士。」然後把安德烈推了出去。

  這位認識亨利幾十年的老朋友在見到安德烈時仔細回憶了一下,立刻熱情的擁抱他並稱他為傑夫:「親愛的傑夫!你從印度回來了?」

  安德烈微笑著擁抱了這位紳士,並以最快的速度送他離開。回來後,亨利正在整理辦公桌上的文件,他走過去一邊幫忙一邊說:「為什麼放過這位先生?」

  最近每個來找亨利想分下一杯羹的人都被亨利刮下了一層皮,為什麼放過這個男人?

  亨利嘆息道:「安德烈,賺錢並不是我的興趣啊。你知道,那只會令我感到空虛。」

  安德烈把一大摞合同扔進亨利的懷裡,善良的說:「先生,有這些可能你就不那麼空虛了吧?」

  亨利滿足的抱著一堆給他送錢的合同,笑得十分開心。他把這些合同收進文件櫃後問安德烈:「你來找我幹什麼?」

  安德烈面色一僵,先把房門和窗戶都關上後,才小心翼翼的走過亨利身旁問:「……最近你有沒有見過伊莫頓殿下?」

  亨利推開逼近的安德烈,先到櫃子旁拿起雪茄煙和打火機,然後坐到沙發上,點煙,深吸一口後搖著雪茄煙盒示意安德烈要不要來一根,在他拒絕後放下煙盒,靠到沙發背上長出一口氣,再彷彿剛剛想起來似的問:「……你剛才說什麼?」

  安德烈已經能確定亨利先生一定是瞞著他在進行什麼計劃,而這個計劃還跟他有著很深的關係。不然亨利先生絕對不會裝成這麼一副無辜樣子。

  他走過去,落落大方的坐在亨利的身旁,看著他。

  亨利嘿嘿一笑,突然正色道:「安德烈,你是不是有事沒有告訴我?」

  安德烈挑眉問:「哦?是什麼事?」

  亨利大笑著拍安德烈的肩膀:「還瞞著我啊!!哈哈哈哈!」

  安德烈飛快的回憶是什麼能讓亨利這麼……激動,思來想去也只有一件事,他平靜的說:「……哦,我只是害怕……」

  亨利又拍了他兩下,重重嘆了口氣說:「怕什麼,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還有什麼是我們之間不能說的?」

  安德烈試探的說:「……畢竟這件事太驚世駭俗。」

  亨利皺眉說:「那些流言女都不必去管。人一輩子能活多久?老記著別人的眼光看法,怎麼能活得痛快?」他握緊拳頭,陰狠的說:「這世上,只要記住自己就可以了。那些反對你的人,能趕走的趕走,趕不走的除掉。」

  安德烈看著亨利,他有些想不到亨利居然能對他說這些話。有些事心中明白,卻不必掛在嘴邊。

  亨利看著安德烈,稍稍輕鬆了點,微笑著說:「當時我娶茱麗時,你是不是也有些反對?」

  安德烈笑了笑,不回答這個問題。當時以亨利的身份權勢,娶一個沒有身份的偷渡客的確很冒險,更何況還是一個黃種人。如果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讓亨利的身家性命全都葬送在裡面。可是當時他雖然有些不同意,卻沒有真的反對,因為對他來說,亨利是主人,主人要犯傻,他只需要跟在後面收拾殘局就可以了。

  亨利似乎突然很想在此時跟安德烈聊聊自己當時的心情和打算,他嘆息著說:「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就像茱麗說的那樣,我只需要把她關在哪裡,當成個情婦去養就行了,根本不必非要娶她。」

  安德烈挑眉,當時亨利對茱麗求婚的細節他是不知道的,而在他看來,他認為是茱麗用了一些巧妙的手段讓亨利起了娶她的決心。可是在後來的相處中,茱麗看起來又不像是有那麼多心眼的人。

  亨利看著安德烈的神色笑起來,說:「你當時是不是覺得這都是茱麗搞得鬼?是她迷惑了我?」

  安德烈笑了笑,問:「那麼當時又是怎麼回事呢?」

  亨利突然正色道:「安德烈,你對殿下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好像他們會隨時離開?你根本抓不住他們?」

  安德烈笑不出來了。伊莫頓就像指間的沙,握得越緊,流失的越快。

  亨利看到安德烈的表情就知道猜對了,他說:「當時我也有同樣的感覺。茱麗……似乎並不願意活在這裡,我的意思是,她並沒有失去生機,卻好像時刻準備離開,就像只要她願意,就能長出翅膀飛走。」

  亨利回憶起當時在泰坦尼克號上遇見茱麗後發生的事,他迷茫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了她這樣的勇氣。她明明身上連一個便士都沒有,英語說的也是亂七八糟,可是儘管她害怕,儘管她連飯吃不飽,可是我仍然覺得她有一個可以期待的世界。她一直在盼望著去那個世界,而不是留在這裡。」

  安德烈想起了伊莫頓。伊莫頓所期待的未來就是重回古埃及,那個受到太陽神眷顧的偉大帝國,金黃的沙漠之城。而現在那個古代帝國已經消失在時間長河中了,那麼伊莫頓一直想要完成的,就是重建古埃及,重新建立一個他回憶中的家鄉。

  伊莫頓是有這樣的能力的。但問題是安德烈,他不知道如果未來伊莫頓真的在這個世界上重新建立起一個屬於他的古埃及帝國,那麼那個國家中他的位置在哪裡?

  亨利仍然沉浸在回憶中:「……但我卻不願意讓茱麗離開,我甚至不想讓她再想起那個屬於她的世界。我認為她可能有一些我還不知道的事,我不去問,不去尋找,我只希望她能全忘掉。」

  「我要她留在這裡,留在我的身旁。」亨利握緊拳頭,好像手心中正攥著重要的東西。

  安德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腦海中在想什麼。

  他也能像亨利那樣想,那樣做嗎?亨利做到了,他把茱麗夫人關在他的房子裡,讓她生了三個孩子。安德烈能確定的是,就算茱麗夫人真的想要離開,或者她真的有辦法有機會離開亨利先生,她也絕對不這會樣去做。

  一個女人能期待的最大的幸福,亨利先生已經全都給她了。如果茱麗夫人現在離開,安德烈不認為她能在別的地方別的人那裡得到這麼多。

  亨利看著安德烈說:「安德烈,我可以給你創造這樣的一個機會,但能不能做到,還是你自己的問題。」說完,他不再看安德烈,拍拍他的手站起來就走了,把他一個人留在個房間中。

  在房門關起來後,安德烈坐在沙發上,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時間好像停了下來。

  他想得到伊莫頓嗎?

  安德烈隱隱發抖,他的雙手交握在一起,關節發白。

  他想。他想把伊莫頓關在自己的家裡,不讓他見月個人,不讓他離開,讓他離開自己後寸步難行。

  對伊莫頓來說,這個世界是完全陌生的,而他並不是想來認識這個新世界,而是想把這個世界改造成他所熟悉的古埃及。

  安德烈雖然對佔領世界並沒有什麼排斥,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不想成為國王,不過如果真的佔領世界之後,伊莫頓的身旁還會不會有自己的位置就難說了。

  所以,或許為了公理與正義,為個這個世界是所有無辜的人民,把伊莫頓關起來可能是個好主意。

  讓他成為自己一個人的。

  安德烈緊握著拳頭微笑起來,他突然感覺一陣輕鬆。

  亨利正捧著管家送上來的採購單計算要用掉多少錢,而他又能通過這些採購單得到多少好處,就看到安德烈腳步發飄的走過來,連忙招手叫他:「安德烈,過來看看這份單子……你怎麼了?」他看著安德烈發亮的眼睛說。

  安德烈搖搖頭,從他手中拿走採購單,幾下就算出來總價和均價以及回扣,再塞回給亨利。

  亨利隨手把單子塞給管家,拖著安德烈走到角落裡小心翼翼的問他:「……你有主意了?」

  安德烈純良的笑了笑,說:「先生,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我們是不是應該奉獻出我們的全部力量?」

  亨利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一本正經的回答:「那麼和平之後,我們能得到什麼樣的報酬呢?」

  安德烈優雅躬身,左臂劃了個半圓,像邀請亨利跳舞般說:「先生,你願意得到什麼樣的報酬?」

  亨利鄭重的想了一下,湊近安德烈說:「我不要求永生,也不要求青春,我只希望在未來當我離開這個世界時,我的家人和親友能夠得到一份保護。」

  安德烈愣了,他直起身,平靜的說:「先生,你是在瞧不起我嗎?如果你真的會先茱麗夫人一步離開這個世界,那麼守護他們就是我的責任。」

  亨利笑了笑,算是接受了安德烈的這番話,他又說:「既然那樣,我希望殿下能賜給安格爾一個健康的身體,讓他可以像普通的孩子那樣得到幸福。」

  安德烈再次搖頭,似乎很無奈,說:「先生,請您放心。我不知道你居然已經對我這樣沒有信心了,難道我會不想治好安格爾嗎?」

  亨利誇張的嘆了口氣,說:「我並不想讓女為難,好吧,我真正的願望是得到永恆的生命和永葆青春。」

  安德烈滿意的點頭,說:「這才是我認識的亨利先生。不過這個願意是不可能成真的,永恆的生命其實就是死亡,沒有什麼比死亡更能代表永恆了。」

  亨利不在乎的說:「哦,那算了。你只需要完成我的前兩個心願就可以了。」

  安德烈湊近亨利說:「先生,你是害怕前兩個願意我做不到,所以才把說想要永生的吧?」

  亨利嘆息道:「……安德烈,你的疑心變重了。」

  安德烈拍拍亨利和肩膀,微笑不語。

  當天晚上,安德烈在書房認真學習到半夜,他希望可以定下一個萬全的計劃把伊莫頓引誘到沙漠中去,然後

永遠把他留在那裡。他在地球儀上找了半天,實在無法選擇一個適合的地點。

  第二天當他眼眶青黑的被女僕叫醒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是在幹什麼?」他不解的看著衝進他的臥室的女僕們。

  女僕們衝進來後,有人去拉開窗簾,有人粗魯的掀開他的被子,有人捧來正式的西服,有人推他進浴室。

  「……等一下,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他站在浴室裡,男僕們把他剝光了推進浴缸,然後用大刷子將他全身刷了一遍,幾乎刷掉了一層皮,又換水,並在水中加入香水將他好好泡了一通再拉出來擦乾淨。

  回到臥室,女僕們已經收拾好床鋪,將他按到鏡子前,有人為他梳頭修面,有人為他修剪指甲涂面霜,等到他看起來既乾淨又整潔之後,再拉起來推到穿衣鏡前給他穿衣服。這是一套純黑的三件英式手工西服,漿過的筆挺的白襯衣硬邦邦的,胸口墊高,幾乎令他窒息,馬甲扣緊所有扣子,他不得不努力挺起胸收小腹。

  不過穿衣鏡中的他看起來真是無可挑剔,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英俊瀟灑,氣宇不凡。

  等到女僕給他戴上珍珠袖扣,再最後一次調整領結後,男僕躬身打開門領他出去。在客廳中他看到正站在沙發旁邊陪著茱麗說話的亨利,而這對夫婦也是穿得極為隆重。

  安德烈走過去,亨利馬上看到了他,露出驚喜的表情,他迎上來拉著安德烈左看右看,回頭問茱麗:「你來看看,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沒有?」

  茱麗在女僕的攙扶下從沙發上艱難的站起來,看來今天她穿的也很累贅。

  安德烈發現亨利雖然穿的也是黑西裝,可是不知哪裡不對,看起來就是不如他的好。

  而茱麗的樣子也很奇怪,她的打扮好像是要去參加婚禮一樣。

  亨利看著安德烈滿意的點頭,拉著他向外走,而茱麗在女僕的攙扶下跟在他們的後面。

  走出屋子,安德烈看到大門前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亨利把他推進去後,茱麗跟著坐進去。汽車滑出車道駛向大路,可是不過只是轉了個彎直接開到路對面的亨利新建成的古埃及風格的「教堂」裡去了。

  安德烈到現在才覺得這件事可能跟自己有關,聯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極其大膽的念頭。

  他拉著亨利認真的看著他問:「……阿倫,做為你真誠的朋友,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亨利打了個哆嗦,:「……安德烈,你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不過以後你還是只叫我亨利就行。」他舉起手背給安德烈看,手背上浮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安德烈深吸口氣:「……好吧,亨利,告訴我,我們去幹什麼?」

  亨利露出一個非常大的笑容,好像他將要告訴安德烈的是一個非常大的驚喜,就像聖誕蛋糕或生日禮物一樣的驚喜。他說:「安德烈,這是你的婚禮。」

  然後亨利就等著安德烈吃驚,等著看他驚訝萬分的模樣,可是安德烈卻只是哦了一聲,就坐回原位,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亨利不死心,湊過去提示般的對安德烈說:「安德烈,你不覺得驚訝嗎?今天是你的婚禮!」

  安德烈整理著袖口和領結,說:「嗯,既然是婚禮,你看我的衣服上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看我的背後的衣服有沒有皺起來?」他扭過背部給亨利看。

  亨利哪裡有心情看他背後的衣服有沒有皺,他匆匆點頭說:「沒有,都很好。安德烈,你不想知道你是跟誰結婚嗎?」

  他費盡心血隱瞞安德烈,就是為了在今天早上把他領到伊莫頓面前好好嚇嚇他。

  安德烈突然對著亨利充滿感激的笑了下說:「阿倫!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然後熱烈的擁抱了亨利。

  亨利掙紮著推開安德烈,氣喘吁吁的說:「夠了!我明白了!」

  安德烈仍是用力擁抱了亨利一下才放開他,然後繼續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亨利深吸一口氣,努力把不停翻湧上來的不忿壓下去。他認識安德烈十幾年!從來、從來沒有在他臉上看到過一絲一毫的驚訝和不安,就好像這個男人永遠知道要怎麼去處理事情。

  今天,本來是他有希望打破安德烈的面具的一天,可是!可是!他還是失敗了。

  下車時,亨利趁機湊到安德烈耳邊說:「不論如何,如果這個男人背叛你了,這半條街的土地和房子都是你的。而他給我的那些黃金沒用完的,我都給你存到銀行裡去了。所以,就算離開了他,你也不算吃虧。」

  安德烈拍拍亨利的肩,他明白,這是亨利盡全力為他爭取來的所有的東西。這是一個真誠的朋友為他準備的後路。

  汽車停下後就開到後面的停車場去了,亨利領著茱麗跟在安德烈的身後走進去。穿過前殿迴廊,來到正殿,在正殿的神像前,居然真的有位神父捧著聖經站在那裡。

  安德烈此時倒是有點驚訝了,他不知道亨利居然真的能請神父到這種古怪的教堂中來主持婚禮。

  亨利得意的眨眼,對他來沒有辦不成的事。

  神父看起來慈祥而善良,而且十分淡定,他對站在他面前的安德烈微笑點頭致意,然後輕聲問:「請問,另一位什麼時候過來?」

  安德烈只好回頭看亨利,這次他可是完全不知情,都是亨利準備的。

  亨利無辜攤手,婚禮時間是伊莫頓定的,九十天後,而他也說過今天一大早就會過來,誰知道他現在為什麼還沒出現。

  安德烈只好轉頭對神父說:「對不起,好像他還沒準備好……」話音未落,神父對著他身旁微笑起來,他一轉頭,就看到伊莫頓仍然穿著埃及的衣服站在他的旁邊,而他身上的披風仍在微微飄動著,似乎他是剛剛才從天而降。

  神父先祈禱,然後祝福這對新人,他對伊莫頓的出現以及對男人的婚禮並沒有任何不滿和輕視,相反,他看起來似乎並不介意站在他面前的這對新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最後,神父微笑著說:「願主賜福於你們,永遠幸福。」

  亨利遞上的戒指,一對簡單的白金戒指,樸素大氣。

  安德烈給伊莫頓戴上後,伊莫頓也有樣學樣的給他戴上另一個。

  看著伊莫頓順從的樣子,安德烈小聲問他:「……你為什麼會願意跟我舉行天主教的婚禮?」他不會問為什麼伊莫頓願意跟他結婚,這種問題在已經成為事實後是最不需要一再去討論的,不然很可能會演變成他並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但他對伊莫頓會願意接受異教的婚禮而感覺驚訝,在他看來,伊莫頓身為一個大祭祀,對自己所侍奉的神祇應該是極為虔誠的,這樣的人可能會順從異教的神嗎?

  伊莫頓說了自他出現後的第一句話,剛才神父問他是不是願意時,他也只是點了點頭而已。好在神父沒有要求他一定要開口說願意,不然可能當時這場婚禮就進行不下去。

  伊莫頓說:「我尊重你的信仰和你的神明。」

  亨利等在旁邊,見他們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而兩邊都沒吵架,婚禮也正式完成了,這才松了一大口氣。

  伊莫頓看了亨利一眼,命令道:「帶著其他人離開。」

  亨利一愣,但他沒有反對伊莫頓的話,而是立刻順從的領著神父和茱麗離開。

  等到他們離開後,安德烈才不解的看著伊莫頓:「還有什麼事?婚禮已經完成了。」

  伊莫頓沒有回答,而是拉著他繼續向宮殿深處走。穿過迴廊,走下台階,展現在安德烈面前的是一條似乎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河,它寬廣深遠,卻十分寧靜,不起絲毫波瀾。

  河面突兀的出現在廣場中央。伊莫頓領著安德烈走下台階,站在河水旁,他對安德烈說:「脫下你所有的衣服吧。」

  不等安德烈回答,伊莫頓先跨入河中,河水漸漸淹沒他的腳、腿、腰,當他半個人都浸在河水中時,他站住回身看安德烈並伸出一隻手。

  安德烈這才明白,這是伊莫頓真正的婚禮,是古埃及的婚禮。剛才他願意配合天主教的婚禮,但是他的心中卻並不真的承認。

  現在,才是真正的婚禮。

  安德烈順從的脫下所有的衣服,赤祼的跨進河水中,走向伊莫頓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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