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八年之約6
「什麼?」託古皺起眉頭臉上驟變。
「冷宮派人說,昨晚子時,在神鼓聲後,王后便瘋狂在地上打鼓,最後服毒自盡了。」那侍衛拱手回答著。
託古臉上的神情大變,猛然將侍衛推開便一個疾步奔了出去。
紫兒和玄亦軒一臉迷惑,紫兒拉住了玄亦軒的手輕晃著。「我們去看看。」地個王后雖然可惡,但是至少罪不至死,現在居然暴然死亡,可見……抬頭便看到玄亦軒昂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你怎麼了?」
玄亦軒倏得回過神。「沒什麼。」他淡淡的答了一句,但是眸間卻浮起了一抹冷然,定是那個人搞的鬼,除了他之然沒有別人。
一直從冷宮中出來,紫兒一直都未說話,難道結髮夫妻都是這樣的麼?她剛才看到了託古的頰邊有一滴清淚落下,卻悄悄的拭去,他和王后之間還是有感情的,畢竟他們在一起了五六年時間,卻因為種種的誤會才會導致彼此的反目。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鐘是蒙爾諾敲的?」紫兒一臉不滿的看著玄亦軒,昨天他卻跟她說是不知道誰,剛才看到謝老拉住了名叫蘇卡的女人,就是蒙爾諾王妃,將一切都解釋了清楚。
原來這一切早就是她設計好的,那個雷斯也是她介紹的,那個破鳴鍾不止是可以對人心起作用,更重要的是它可以將一種蠱毒植入人的體內,讓人痛不欲生。
為了不讓別人發覺她會武功,便直接在破鳴鐘的中央造了個只有王后知曉的洞口可以直接進入破鳴鐘內部。
一切的一切,都是蒙爾諾所設計,託古痛恨的想要將蘇卡碎屍萬斷,卻被謝老將他的身子制住,讓他無法動彈,最後謝老只是淡然的將蘇卡帶走,經過玄亦軒和他身邊時,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丫頭,我等著你。」
「老頭,你休想老牛吃嫩草。」紫兒忍不住的回了他一句。
謝老聳了聳肩將那個視紫兒為仇敵的蘇卡拖走了。
「將來,你會不會也像託古一樣將我拋棄?」經過了這件事,紫兒無限感慨,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感情也是同樣,總是到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才是最好的。
「不會。」玄亦軒輕握住她的小手,似宣誓般的低喃著。
紫兒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原來幸福也很簡單。「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不用早膳了?」玄亦軒輕皺起眉頭。
「不用了,不用了,我想早些回去,回去看以清風和明月她們兩個,然後告訴她們我在這裡所遇到的事情,還有父皇呀,他老人家一定很想念我,見到我肯定又要說:紫兒呀,你給我的那個東西,可真是太好了,再給我一本吧。哈哈,想到我就想笑,不知道父皇現在怎麼樣了,那本春宮圖一定被他珍藏在他的枕頭底下,還有啊,你的那兩個侍衛,實在是欠扁,跟我們一起到這裡來,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等回去之後,我一定整得他們找不到東南西北。」
她一邊念叨著,玄亦軒一邊在旁邊笑著,其實連念和連仲兩個人在剛到這裡時,便聽說玄月王朝有些內亂,他便讓他們回去了。
「行,一切都順著你。」玄亦軒輕嘆了一聲。
他們走的時候,託古沒有出來送行,紫兒心想關,原來這託古還算是個有人情味的人,最讓她恨的是那個千不該萬不該出來的榮妃,不對,不能叫榮妃,那個妃子本來就是個假的嘛,她竟然是託古的妹妹,該死的,所有人都中了蠱惑,所以便讓她佔了先機,糊弄了過去,而她與託古兩個人狼狽為肩,差點將她和玄亦軒害死,算了,反正她現在也不想跟她計較了,呃……就送她一條蛇作為記念吧。「啊……」一聲尖叫聲之後,席榮便消失不見了,尖叫聲卻仍是不斷的傳來。
「你還是這麼調皮。」玄亦軒無耐的直捂著自己的額頭誇張的嘆著氣,惹得紫兒又是一陣瞪視。
回到了府內,清風和明月兩個人見了她像是多年未見似的,剛到門口就一直將她引了進去。
連念連仲在一旁看著紫兒進去,才將玄亦軒喚至了旁邊無人處。
「怎麼說?」玄亦軒皺起了眉頭,剛去了託古王朝,玄月王朝便有人起了內亂。
「回王爺,有人稱是與衡王合謀,而這件事還在調查當中。」連仲微皺了一下眉頭才答道。
「將一切查處明了再報告於我,這七日內,不許任何閒雜人等來打擾,知道嗎?就算是皇兄和皇弟們來了,也不允許進軒王府,若有問題,直接來找我,明白了嗎?」玄亦軒臉色陰沉的命令道。
「是,王爺。」兩人齊聲答道便退至了一旁。
發了狂的,玄亦軒在那七天內只要出了王府便四處尋找,並不惜用絕煞的身份在江湖上掀起風浪,最後依然沒有東西能解除紫兒身上的蠱毒。
「小……小姐,好了嗎?」最後一天早上當玄亦軒剛上完早朝回來,將朝服換下,換上了他灰色的長儒衫,便聽到了清風和明月兩人小心翼翼的聲音,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上前去一探究竟。
「你們在做什麼?」他不禁好奇的上前去,他們回來之前就按原先的生活規律,誰也沒有刻意的去打破,所以,紫兒還是同樣的惡作劇,令清風和明月兩人苦不堪言的苦著一張臉,等待著紫兒的狂風暴雨。
「王,王爺……」清風一看到王爺上來了,馬上噓了一口氣,及時與明月兩人閃至了一邊,迅速傳閃出了一個嬌俏的人影,玄亦軒在看到眼前的人影之後,一個踉蹌差點抱著牆壁跟它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