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為什麼總喜歡戳我酒窩?
因為你不讓我戳那兒啊……很難受的——白玉堂,你YD了!
其實無涯子是很想繼續點什麼的,白日宣淫他不介意,但是他介意的是小東西的身體。本來才十二歲就那什麼真的很勉強了,雖然他昨天已經儘量很小心,但還是見了紅。
「還疼不疼?」他小聲問,好吧,其實他也不好意思的。昨天小東西睡著之後,他給他上藥膏的時候真的很心疼,究竟是太小了。
駱衍聽了這話,更覺得他師父人很壞,怎麼可能這樣問人?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不疼的。他氣呼呼的哼哼著,但是卻很享受這種躺在他懷裡的感覺,真好。
吃飯的時候,駱衍很幸福的被無涯子喂飯,趙德芳和丁王妃本來也想體驗一下的,但是一看駱衍那一臉的幸福樣子,很心酸的沒敢說也要來一次,上次他們兩個人將孩子給喂撐,結果導致他消化不良的拉了一晚上的肚子的事情他們還記得。
吃過飯這兩人就要走,蘇星河去送。丁王妃又提起那幾個丫鬟的事情,蘇星河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十分堅決的要拒絕這份好意。
蘇星河在拒絕的時候,其實也很不好意思,扭捏的很。丁王妃也只是笑笑沒說什麼,這孩子這麼出色,或許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等吃過飯這兩夫妻又帶著一堆漂亮姑娘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丁王妃還對蘇星河一臉親切的說:「星河,如果你有了中意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啊,如果沒有,也要告訴我,我到時候給你找個好姑娘。」
蘇星河當時的臉,很紅,很紅。
當晚白府的屋頂上,如果有心人留意的話,就會看到三個鬼影在上面晃來晃去……
「星河?」
「嗯?」
「送上門的大姑娘你都不要,你究竟是想幹啥?」展昭笑嘻嘻的開著他的玩笑,他到現在還是不希望他和李紅晨走的太親近,最近那小子來丁府的次數是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長,也沒見丁先生怎麼幹涉,所以他就不免有些擔心了。
蘇星河往屋頂上一躺,閉著眼睛,信口胡說「我練的一門功夫可是不能近女色的,我可不想因為幾具紅粉骷髏就將自己多年心血付諸東流。」
展昭和白玉堂同時翻了一個白眼,這等功夫江湖上不是沒有,只是以無涯子這等境界的高手,會讓弟子學這種後患甚多的功夫?沒見丁丁對各門各派的武功都如數家珍的模樣嗎?
「你小子不想說也就算了,我倒是覺得那個李紅晨對你好像真的挺有意思。中秋節那天,我看他那眼神好像一直都放在你身上。」這是白玉堂的想法,這白耗子一隻都覺得那李紅晨也不是什麼洪水猛獸,而且看這架勢,還是星河在不聲不響中就佔據了主動,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當然,在他家貓兒的不悅的眼神下,他沒敢說完。
蘇星河睜開眼睛瞅了他們兩個一眼「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但是知道,卻不想做啊。心中輕輕一嘆,但是臉上笑容如故,這個男人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人,總要學著長大不是?
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都皺眉,有些人笑著的時候,真的會讓你心疼。
「好了,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兒?其實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你們兩個。」蘇星河又灌了一口酒,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但是眼中卻沒有一絲迷離。「我來敬你們兩個人一杯,人生得一知己,真的是不容易,而且,有你們兩個。」
「你少說的這麼傷感,五爺我又沒要回陷空島,」一道指風敲在蘇星河的腦袋上,這傢伙得手之後,趕緊翻身躲開。
蘇星河怒吼一聲:「白耗子,我要剝了你的皮!」
展昭看著他們兩個人笑鬧,搖頭苦笑。
本來應該還算開心的一天,可是晚上蘇星河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那張床上,月光從窗戶照到他的臉上。他突然想起白天丁王妃的話,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了他娘,那個溫柔的跟水一樣的女人。如果他娘還活著,現在也一定希望他能夠娶妻生子,考取功名光耀門楣吧?
他笑,但是卻在想,如果我能哭出來該多好啊,為什麼我居然已經忘了娘親的長相?
中秋剛過了沒幾天,駱衍身上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整天跟個小蟲子一樣粘在無涯子的身邊,和過去相同,卻也有不同。
「我說師弟,你累不累?」蘇星河無奈的看著正在練劍臉的一頭大汗的駱衍,這孩子自從身體好了之後,就天天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天天如此努力。
搖頭,繼續。
「師弟,師父看到會心疼的。」看著四周無人,這小東西又如此努力,蘇星河壞心眼的開起了他的玩笑。然後果然看到小東西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顏色,小眼哀怨的看過來,讓他還真的有點吃不消。不過他還是看的樂呵呵的,在星宿海的時候,他就喜歡這樣欺負他。
「師兄,你壞!」這四個字從駱衍的口中說出來,再加上那氣嘟嘟的小樣兒,還真是沒有說服力啊說服力。
不過小傢伙也不是好欺負的,提劍就往他身上刺去,蘇星河腳下一點,兩個人就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兩個人就在院落之中上演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李紅晨遠遠的聽著兩個人的笑鬧聲,眉頭皺的緊緊的。
他知道,這幾天的蘇星河有點不對勁兒,看上去什麼也沒有變化,對他的態度也依舊,但是他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這個男人,很痛苦。
笑容淺淺的,眼神是溫和的,但是卻也從來都是拒人之外的。明明知道他的心意,明明知道他喜歡他快要喜歡到發狂,但是這個男人卻從來都可以用那雙溫和的眼神將這一切無視。
他也會痛的!
他哀嘆一聲,可是還是放不下啊。
「別看了,再看也是這樣子,他喜歡的人是丁丁。」展昭再一次扮演了壞人的角色,這樣出色的蘇星河,他又怎麼能配得上?
白玉堂皺眉,看著李紅晨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的臉色,不由同情的清咳一聲,然後拍拍他的肩膀,靠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其實,星河最近只是對丁丁斷了心思而已。」
話,他還是說了。不管展昭看向他的必殺眼神,他直接拉了展昭的手,穿過剛開的小圓門,回他們自己家了。這一家子的事情夠亂的了,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剛走到房間,展昭就將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一臉的不悅,看著苦笑的白玉堂他哼了一聲。「那李紅晨有什麼好的?」
看他這彆扭模樣白玉堂也有些生氣了,哼了一聲,白五爺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他這人又有什麼不好了?我怎麼總覺得你最近總是在針對他?」
「我沒針對他,我只是不喜歡他,他這樣的人和星河深交有什麼好處?」展昭雙目緊緊的盯著他,雖然江湖傳言不可盡信,但是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如果真的沒做那些事情,又怎會名聲如此之差?
其實這也是白玉堂心裡犯彆扭的地方,他們五鼠的名號怎麼來的?他和展昭兩個人之間永遠都有點不同的地方。他是真正的江湖浪子,而他不是,他如今是朝廷的命官,皇帝手下的御貓。喜歡了就喜歡了,他不會管這麼多,可是他如今聽他口中對李紅晨的那點不屑總會聯繫到自己,他曾經,也是這麼看自己的嗎?
「那……我和你在一起,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我是不是就應該離你遠遠的?」白玉堂站起身,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來,然後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我今天去找李紅晨喝酒,你先睡吧。」
展昭的拳頭攥緊,然後放開,再攥緊,突然怒吼一聲「白玉堂,你給我回來!」
白玉堂轉身,看著他,兩個人的距離相距十米不到,一個是白衣如雪人如玉,一個是粗布藍衣英姿瀟灑,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
展昭的拳頭攥緊又放開,放開又攥緊,數個來回之後,他突然蹦出了幾個字「給我回房間!」然後率先回到房間,脫衣,外套,中衣,內衣……
白玉堂呆呆的看著他,然後看他往床上一躺,然後一道指風將蠟燭熄滅。然後就聽到展昭硬邦邦的聲音傳來「上床。」
白玉堂開始脫衣,然後躺在床上,放下帷帳,兩個人在這張不大的床上緊貼著。良久,展昭才輕聲道「我從來都沒希望你離我遠遠的,即使是在那天之後。」
他剛剛很害怕,真的怕,他怕這個男人一走不回頭。他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已經如此之重,更不知道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習慣了他的身邊有了這樣一個人。
有一句話,就夠了,他要的不多。手伸過去,在他的臉上摩挲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小酒窩的位置,白玉堂道:「乖,貓兒,笑一個。」
展昭輕笑,然後拍了一下那個手指「為什麼總喜歡戳我酒窩?」
白玉堂一愣,然後突然想到一個念頭,壞笑:「因為你不讓我戳那兒啊……很難受的。」
展昭一聽,頓時想將這混蛋給拍死算了,然後就聽到他的聲音繼續傳來,「貓兒,我們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