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畫地圖了……丟人鳥
師徒兩人出走一個月的某天半夜,駱衍醒來發現了一個很尷尬的現象,他夢遺了……褻褲裡黏糊糊的,然後腰身被無涯子抱的死死的,而他的一條腿,已經放在了他師父的腰上,這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啊。臉紅,挪下腿,然後想要偷偷掙開這個懷抱去換條小褻褲,但是卻發現有點難度。他家師父的抱在他腰上的手確實有點緊,想不打擾他老人家的睡眠還能換條小褲褲的可能性確實不太大。不過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為毛自己的肚兜上的帶子解開了?一晚上發生了兩起讓他很尷尬的事情,他還真的彆扭啊。
於是,他已經能想像到第二天他家師父一起床就能看到他光著上身,然後下面有點特殊痕跡的小褻褲……他不要!
可是現在下床談何容易,哀怨的趴在他身上,小心的移動,想要一點一點蹭出去,他有點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看看瑯嬛福地的縮骨功了,不然這個時候自己也不用這麼狼狽了。
「在磨蹭什麼?」突然,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點睡意,但是也能聽的出聲音的主人已經清醒了。
駱衍剛在心裡叫了一聲糟,然後小臉兒就被一雙手挪了過去,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就是知道現在一定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師父……我要尿尿……」
既然已經醒了,他也不怕打擾他了,直接申請下床,不然明天他可就尷尬死了。
無涯子挑眉,眼前這個小東西看不到他,可不代表他看不到他啊。臉上紅撲撲的,胸前的肚兜帶子,呃,貌似是自己忘記給他繫上了。可是這種表情和想去尿尿有什麼關係,尿尿也用不好意思?想到這兒,他就想起眼前這個小東西貌似從來沒有晚上夜起的習慣,今天也沒多喝水,怎麼就要去尿尿?
「你怎麼了?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他有點擔心的摸摸他的額頭,不燒。然後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幫他把脈,卻發現駱衍的手動了動,然後又聽到比蚊子哼哼的聲音大不了多少的一句「我沒不舒服……就是想尿尿……」
無涯子將他攔腰抱起,放在床邊上「你小心點兒,別碰著。」
駱衍高興的爬下去,然後又把床上的帷帳好好拉好,生怕被他那個可以夜視的師父發現,那就鬱悶了。當然,他還要先去尿一下……淅淅瀝瀝的聲音讓沒有透視眼的無涯子對著帷帳皺眉,這小子不是憋的厲害嗎?然後他就聽到很小聲的翻包裹的聲音,然後眉頭越皺越深,這小子在玩什麼?小子翻什麼包裹?於是,有詐。
他索性閉上眼睛等著那個小東西自己爬上床來,然後讓他坦白交代。
駱衍很速度的將已經那啥的小褻褲脫下來,然後換上一條新的,然後將那一條藏好,然後才一溜煙兒的跑到跑回去。剛爬上床,小腰就被摟住「說,你剛剛幹什麼去了?」無涯子呼吸出來的氣體正好噴到了駱衍的耳邊,讓他縮了一下脖子,有點癢癢。
他不吭聲,他估計無涯子剛剛聽到了什麼聲音,臉紅,難道他真的要說在去換了一條小褻褲?
手上沒東西,肚兜除了繫上了帶子也沒什麼變化,那這個小東西到底在玩什麼花招?然後視線就很正常的停留在了小褻褲上。藍色?他挑眉,第一念頭就是難道這小東西尿床了?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鼻子沒有發出什麼不好的信號,於是,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駱衍的臉很紅,雖然看不到,但不代表他感覺不到,難道被發現了?腦袋趴在他身上然後就開始裝睡,我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無限循環中。
無涯子輕笑出聲,然後也不打算刺激他,只不過都能夢遺了啊,那是不是又是一個長大的標誌呢?
將他摟緊,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他就已經入眠。駱衍偷偷睜開眼睛瞅瞅他抱住他腰上的手,笑的開心。其實如果可以這樣永遠也不長大也不錯啊。
第二日,東京城 丁府
「你們不厚道啊!」
蘇星河一臉悲憤的看著面前這兩個人,不過白衣那位甩都不甩他,直接做了下來看著涼亭上的棋盤,臉皮厚啊。而藍衣那位則在蘇星河的眼神射殺下則有點不好意思,白耗子搖頭,真是修行不到家,連一個蘇星河都對付不了。
楊文廣可看不下去展昭不好意思的樣子,打了一個圓場,拉著展昭一邊坐著去了,然後兩廳中,四個大佬爺們,一個比一個無聊。蘇星河板著一張臉不說話,他這段日子可是被八賢王給折騰慘了,這老東西!
老東西這三個字已經足以表達蘇星河對他的怨恨了,八賢王在兒子走了時間越來越長之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丁王妃也是如此。兩個人如今帶著一家老小就住在丁府。就今天,當今太后的五十壽辰,這一家人終於消失在了蘇星河的視線外,然後就將他們三個人都給叫了過來。
展昭是厚道人,他想了想就對蘇星河道「星河,難道尊師和丁丁依舊沒消息嗎?」他能理解八賢王夫婦,剛認了兒子,兒子就又消失不見了,真是不知道說啥好啊。
蘇星河苦笑,他師父是什麼脾氣他還不知道,這鐵定是在想著法子折騰趙德芳呢,他一定是想讓他看看誰才在他師弟的心目中份量重。
白耗子卻是知道內情的,心裡只是笑,卻一點兒也不幫忙。看蘇星河這悲慘模樣,他還真的有點心疼,丁前輩有點不厚道啊,把他留下來受這個罪,八賢王可不是什麼善類。
蘇星河也懶得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問楊文廣道:「仲容,你和阿蘿相處的怎麼樣?」聲音裡帶著揶揄,也帶著祝福,「如果相處的不錯,等師父回來之後,再商量你們的親事也不遲……」
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對視一眼,這事兒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然後都很驚訝的看著楊文廣,那眼神兒看的楊文廣起先是不好意思,後來就怒了「你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
「什麼眼神兒,當然是覺得很奇怪丁前輩怎麼可能看的上你的眼神啊。」白玉堂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他一直都覺得楊文廣這廝跟他家貓兒關係太密切,一直都看他有點不爽,現在有機會當然想要奚落他一下。不過東京城這麼多「良家」,為什麼無涯子就偏偏中意了這個花心的傢伙呢?不過一想想無涯子的武力值,他就淡定了,如果楊文廣真的娶了這樣一個俏佳人回去,如果再敢花心,嘿嘿,他不介意看他到時候的悲慘模樣。
楊文廣被他奚落的很沒面子,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上去揍他也只會變成給他當成人肉沙包,他真的很想給他一個教訓,他很想無語看天空,難道我楊某人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這個形象?
悲哉!
「仲容,不是我說你,如果你真的和阿蘿姑娘可以成就好事,你以後一定要收收心,不過你最近表現確實不錯,難怪我最近都沒看到你去青樓呢。」展昭不愧是厚道人,雖然心裡也很奇怪為什麼無涯子會選中他,但是說的都是好聽話,男人是要慢慢長大的,這是個很好的開始。
楊文廣笑著道謝,這就是哥們,然後斜眼看了一眼白玉堂,得意的笑。這麼長的日子了,他隱約可以看出這兩個人的關係有點那啥,這時候不打擊一下那隻自大的耗子,什麼時候打擊?
白玉堂挑眉,笑,然後看楊文廣的眼神極度不友善,這個時候還敢刺激他,真是找抽。眼角一掃,卻掃到一抹黃色一晃而過,他搖搖頭也沒放在心上,這丁家的女眷雖然一般都是陪在阿蘿身邊,但是偶爾路過一個也很正常,且這本來就是丁府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