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生活啊生活
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及......肉以及......流氓攻和純潔受的養成事件......
這件事發生在小石頭5歲,小小石頭4歲的時候。
那一年正值前武林盟主袁康壽袁盟主的六十大壽。袁康壽一生清廉剛正,到頭來兩袖清風,四海為家,倒也自在。只是要辦起這浩大的壽宴,卻必須要一個寬大體面的地方。朗月山的清風劍派自然成了不二之選。早在兩個月前,袁盟主就委託向來交好的清風劍派,代為廣發英雄貼,晏請天下英雄。
前清風劍派大弟子楚飛揚自然也收到了請貼。
這本來不算什麼。過去的幾年間楚飛揚在江湖上又搞出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件,不但驅散了那些關於他生生死死的流言流語,更再一次讓他聲名遠播,威名聲望更勝從前。直把某位又一次生生為他人作了嫁衣裳的前教主氣得暗暗咬碎一口銀牙。明明這一次做的好事一點不比別人少──雖然是被逼的,功勞偏都陰錯陽差地被世人歸到了那道貌案然的大俠頭上,到頭來還是得回來"相夫教子",心裡真正有百般千般的不平,全都壓成了一口惡氣,每次看到那位大俠人前裝模作樣人後下流無賴的俊臉就生氣。
"別老跟我鬥氣了。"楚飛揚收了吃剩的午飯洗了碗晾完衣裳掃完庭院......以後,終於可以安心地坐下來,看著對面那位捧著他沏的茶拿著他寫的秘籍穿著他買的衣裳坐在他擦得光可鑑人的椅子上,還一臉冷然的男人。
"楚大俠何出此言?楚大俠英名遠播,威勢赫赫,放眼天下無人能比。在下寂寂無名一屆凡夫俗子,哪裡敢跟楚大俠鬥氣?"君書影陰惻惻地回道,直把楚飛揚氣得青筋直跳。
"不就是一不小心搶了你的風頭麼。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說你都跟我陰陽怪氣的幾天了,真是讓人不省心。"楚飛揚搖頭道。
叩一聲,君書影把手裡的茶碗放在桌上,冷聲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唉,別生氣。"楚飛揚忙陪笑道,"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你若真有那行俠仗義之心,我可以帶著你......"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君書影抬高了聲音。
"你!"楚飛揚也不是沒脾氣的,想他一直以來鞍前馬後侍侯得周周到到,生怕他哪裡不舒適哪裡受委屈,到頭來好心當作驢肝肺,別人非但不領情還要踩在腳下碾上幾腳,火氣也湧了上來。
"很好!是我多管閒事。我倒忘了功名利祿在你心裡的份量。以後君公子你愛怎樣怎樣,在下不奉陪了。"楚飛揚冷哼一聲,抬腳走出門去。
君書影眉頭微微一皺,復又低下頭去,瞅著手裡的書本。良久之後低嘆一聲,放下那看了半天也看不下一個字的秘籍。
是夜天氣清朗,輕雲掩月,涼風習習。楚飛揚只把飯送到君書影房裡,卻並未留下與他一起用飯,也沒有多說一個字。君書影有些怔忡,食之無味地吃了一些,便管不住地走到院裡去。
楚飛揚正坐在院裡的石桌上,兩條修長的腳隨意疊著,卻自有一派從容瀟灑。手邊放著一壇尚未開封的酒水,不錯眼地看顧著不遠處拿著小木劍一起玩耍的小石頭兄弟倆。
君書影剛一走到院中,小石頭就敏銳地發現了他,大眼睛一眯,將手裡的小木劍扔掉,顛著胖胖的小身體向君書影跑來。
"爹爹抱~"小石頭向君書影伸出雙手,奶聲奶氣地叫道。
"爹爹好。"楚麟撿起小石頭的木劍抱在懷裡,像模像樣地抱手行了一禮。
君書影抱起小石頭,走到楚麟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頂,拉起他的小手領到石凳邊坐下。
"爹爹親親~"小石頭乖巧地坐在君書影懷裡,指著自己的小臉蛋撒嬌道。
君書影依他的意在他柔嫩的臉頰上親了親,又摸了摸一臉嚴肅地楚麟的小臉,看了一眼楚飛揚。他卻只是拍開了酒罈子自顧自地喝著酒,看也沒看這邊一眼。
"小石頭,帶弟弟去睡覺。"君書影把小石頭放到地上,對他說道。
"不困。"小石頭揉了揉眼睛,奶聲奶氣地道。
楚麟卻牽起小石頭的手,向君書影和楚飛揚告別道:"爹爹晚安,阿爹晚安。"這叫法是楚麟自己用來區別的,不像小石頭,喊哪個都是連長音調的爹爹二字,有時就讓人分不清他在喊誰了。
待兩個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的拐角處,又聽得開門,關門,落鎖的聲音,楚飛揚喝完最後一口酒,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君書影。
"有話說?!"他挑了挑眉道。
"......"
"沒話說我也去睡了。"說著跳下桌面就要離開。
"楚飛揚。"君書影忙出聲叫住。
君書影話音剛落,卻見楚飛揚身影一閃,一股力道將他拉過,轉眼前已經被楚飛揚鎖住腰身。
"是要道歉麼?"楚飛揚彎起的雙眼亮晶晶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來,親一個,就原諒你。"
君書影無奈地低嘆一聲,看進楚飛揚的眼睛:"是我不對,我遷怒了。"
楚飛揚冷不丁被那真誠的眼神熏得暈暈陶陶,調戲的心情頓時消了大半,兩隻手緊扣著君書影柔韌的腰,用力著讓他總是有些涼的身體緊緊貼近,把臉放在君書影的肩上蹭了蹭:"突然這麼謙虛,我都不好意思下口了......"
君書影微微翹起嘴角,抬手摸了摸楚飛揚肩上的黑髮,硬質烏黑的發質,如同它的主人那樣剛正純粹。
"你不生氣了?"君書影問道。
"哪兒捨得啊......"楚飛揚囁嚅著,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那太好了。去把我房裡的碗筷收拾一下吧。"君書影拍了拍楚飛揚的肩頭,微笑著道。
這種本該是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的當口他這殺風景的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從楚飛揚頭上淋頭潑下,他臉色一黑看著君書影:"你跟我道歉就為這個?!"
"不是。你別誤會。"君書影道,"不過既然沒事了,總要先把事情做完吧。"
"你、你就不能自己隨手送到廚房裡順便洗洗?!"楚飛揚蘊怒道。
"君子遠庖廚。"君書影一斂眉正色道,"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快些把雜事做完,你寫的心法裡我有幾句不懂,正要向你討教。你手腳麻利點。"
楚飛揚帶著憤恨的以及不可思議的以及恨鐵不成鋼的以及悔不當初把他寵上了天的以及其他種種種種的複雜神情,看著君書影凝神思索著心法奧義施施然轉身離去的背影,氣得原地哆索了半晌怒吼道:"什麼君子遠庖廚,我看你分明就是個懶蟲!!!"
楚飛揚帶著極大的怨氣處理完家務雜事,一邊唸著改天一定要弄幾個奴僕回來一邊懷著越燒越旺的慾火氣勢洶洶地奔著君書影去了。
到了房裡時卻見君書影正在沐浴,屏風上掛著幾件衣裳,後面人影模糊,隨著燭火的晃動曖昧地搖晃著。
楚飛揚這時倒也不急了,繞過屏風的後面,帶著玩味的神情看著寬大浴桶中的君書影。
君書影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轉過身去,抬手抓過屏風上的寬大衣袍,跨出浴桶系在身上。
楚飛揚靠了過去,手指撫上寬鬆的衣結,低笑了幾聲道:"你這是把自己洗洗乾淨了,準備向本大俠獻身麼?"嘴上說著,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地探進鬆鬆掩著的領口裡撫摸起來。長年拿劍的粗糙掌心撫著左胸前一點柔嫩乳 尖,君書影細細地倒抽一口氣。
楚飛揚把嘴湊近君書影耳邊輕吻著,一邊低聲笑道:"我記起來曾經做過一個夢......什麼夢已經不記得了,我卻只記得,你當時也是這樣在我懷裡......這身上的衣裳......只有一條腰帶是緊的......"
楚飛揚的舌尖已經伸進被水氣熏紅的耳朵裡,濕漉漉的發絲和乾淨的耳窩散發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君書影急喘一聲猛地向後靠進楚飛揚懷裡,那靈活的舌在敏感的耳窩裡慢慢舔過,轉而***穢地模擬著***的動作。
胸前的大手在衣衫裡四處游移著,用指腹按住那柔軟的乳尖,肆意把玩著,直到讓它充血挺立,又輕佻地在四周輕輕刮撓著。
君書影按住楚飛揚的手,嚥了嚥口水道:"我們到床上去......"
"等不急了......"楚飛揚邪邪一笑,猛地低下身去兩手環住君書影的腿彎,把他托舉了起來。
君書影一驚,忙將兩手搭在楚飛揚肩頭,皺起眉頭低下臉,卻對上了楚飛揚滿含笑意的深遂雙眼。
"先在這邊讓相公爽一次,我就依你的願帶你到床上去。"
"混蛋......唔......"楚飛揚不等君書影說完,就大方地在他視線下湊過臉去含住他胸前挺立的乳尖。紅色的舌尖在敏感的地方刷出一層***猥的水亮,又轉而含到口中作弄有聲。
映入眼中的刺激情景和著***靡的水聲,讓那敏感之處的感受更為強烈。君書影閉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急速地喘息著,弓起身體想要遠離那作弄的唇舌。
耳中傳來幾聲低笑。楚飛揚走到牆邊放置雜物的小桌前,將君書影放在上面,手臂一掃,上面擺放的瓶瓶罐罐撒了一聲。
楚飛揚撐開君書影的雙腿,把身體插在他兩腿之間,將他的雙手拉到胸前,大手扣過他的後腦狠狠地吻住。輾轉的親吻間楚飛揚已經將身上礙事的衣料拉開得差不多。
君書影身上本就只有一件鬆垮垮的袍子,伸手輕輕一挑,線條柔韌的雙肩和胸部已經大大地袒露著。楚飛揚的呼息沈重起來,直在他身上又啃又咬,飢渴得像要將人就這樣吞吃入腹一般。
大手順著裸露的大腿根摩挲著向上,一掌覆上那同樣早已激動起來的慾望,討好地輕輕揉弄著。
"楚飛揚......"君書影雙手摟過楚飛揚的脖子,把臉靠在他頸前低叫道。
楚飛揚吻了吻他的頭髮,拉下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身下,輕笑道:"你也伺弄伺弄它。你弄得它舒服了,等下它才能弄得你舒服......"
"你這混蛋......"君書影被他***穢的話語激得低咒一聲,手上卻也緩緩動了起來。
"乖......"楚飛揚氣息又重了一些,掰過君書影的臉堵住他被蹂躪浸潤得略有些紅腫又水光瀲灩的雙唇。
君書影手上的動作自然不如楚飛揚那樣慇勤,沒等楚飛揚喊停就已經只有喘息的份,手上早已停住不動了。
楚飛揚無奈地拉過他的右手,蹲下身去,將他的慾望含在嘴裡細心侍弄。
"唔......飛揚......"君書影咬住下唇仰起頭,靠在身後的牆上急喘著,雙手摸上楚飛揚的頭頂,十指插入他的發裡。
楚飛揚覺得差不多了,便將口中的慾望吐出,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木盒,用手指蘸了些,向君書影后面探去。直到那窄小的地方軟化著濕潤起來,楚飛揚才站起身來,又抱過君書影細細親吻著。
雙腿被分開架在楚飛揚的手臂上,君書影在楚飛揚溫柔得快要化成水一樣的笑容下閉上雙眼,等著那將來的侵犯。
感到穴口處被那堅挺火熱的慾望輕觸了一下,君書影急喘一聲擰起眉頭。
楚飛揚不再戲弄他,開始緩慢而堅定地長趨直入,感到君書影抓緊自己的手臂,連腳趾也微微蜷縮起來,楚飛揚心下一陣柔軟,傾身上去輕輕吻著他,下身慢慢抽動起來。
那柔軟的地方漸漸更加順暢地接納著他,君書影面上也開始有了沈醉的模樣,壓抑的細細的喘息聲漸漸多了些曖昧的柔糯,楚飛揚有些失控地急衝起來,像個初償情慾的毛頭小子,一點自制力也使不出了。
"啊......疼......"楚飛揚一下撞得猛了,君書影皺起眉頭低呼一聲。
"對不起,可是要讓我輕些?"楚飛揚親了親他的嘴唇。
"恩......"君書影點了點頭。楚飛揚開始克制著抽弄起來。
曖昧的聲音一直斷斷續續地響著,直到月上中天,夜露凝重。
一番濃情蜜意的雲雨過後,楚飛揚抱著君書影一起坐在新換了水的浴桶裡。
"這裡要清洗乾淨,不然又會懷上......"楚飛揚低聲笑道。
君書影閉著眼睛,懶得理會他無聊的調笑。
兩人都洗舒爽之後,楚飛揚十分重承諾地又把君書影弄到了床上,一直一直,直到天色將明......
君書影偶爾睜開眼睛,於晃動不清的視線裡看到不遠處的桌上躺著的那本孤伶伶的心法秘籍,心下也只能一聲哀嘆。
直到壓著君書影折騰了個夠本,楚飛揚才翻到一邊,神清氣爽地靠在床頭上,心滿意足地回味了半晌,才想起來白天要說的事。
"袁盟主壽辰,我收到了師父親筆寫的請貼。"
"恩?"君書影只覺得身體快要散架了,眼皮都不想睜一下,只想睡覺,卻只能強撐著聽楚飛揚講話。
"他說......讓我帶楚麒楚麟過去。"楚飛揚不由心生感慨。雖然他又為中原武林立了不少大功,可他那個師父已經很久沒拿正眼看他了,這次的請貼裡雖然話說得硬,他想見兩個小寶寶的意思倒是清清楚楚。
"哦......"君書影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就實在撐不住地睡死過去。
過分縱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二人都頂起了大大的黑眼圈,不巧的是,偏偏這一天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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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楚兄,你這眼睛是怎麼了?難道又和什麼武林高手大戰了三天三夜?"青狼咧著嘴笑開了一口白牙。
"見笑了。"楚飛揚乾笑了兩聲,把青狼讓進了客廳。
跟著青狼後面的還有一個穿著一身藍色衣衫身段風流的男人,手裡牽著一個跟楚麟差不多大的小娃娃。
小石頭拿著玩具站在一旁,張圓了好奇的雙眼,看了看俊俏的男子,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小娃娃。
"燕其,磨蹭什麼呢?快點過來。"青狼叫道。
燕其黑著一張臉不情不願地走了進去,一看到君書影的臉,又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君書影也懶得跟他計較──不過是他殺了人家老子,他本來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小石頭一直好奇地打量著燕其的小寶寶,那小娃娃怯怯地對小石頭笑了笑,又藏到青狼身後去了。 楚麟倒是一直端著一張小臉,像個大人一樣端坐在寬大的椅子裡,不知道在沈思些什麼。
君書影只虛應了幾句,就頂著一張憔悴的臉,飄悠悠地走去後院,準備去補眠。沒想到小石頭又顛顛地跟了過來,也只能打起精神先照顧他。
"爹爹抱抱~"小石頭沖君書影張開雙手。
君書影彎下過勞痠痛的腰,把又白又胖的小石頭拎到懷裡。
"爹爹我跟弟弟講到一件事情都不明白~"小石頭揮著手道。
"哦,什麼事情?"君書影坐到院中的涼亭裡,無聊地應著小石頭的話。
小石頭還沒開口,樹林外突然傳來另外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娘抱寶寶~"
君書影遁聲看去,卻見燕其轉了過來,衣角上拖了個小娃娃。
"不是跟你說你爹不在時不要叫我娘嗎?"燕其額角青筋直跳,對著一丁點的小娃娃叫道。
"那叫什麼?"小娃娃天真地抬起小臉。
"叫叔叔叫爹,隨你便。就是不許叫娘!"燕其吼道。
"可是娘是娘,不是叔叔。叫爹爹,爹會打娘的屁股。"小娃娃委屈地道。
"你個小混蛋......"燕其一抬眼,不由得渾身一僵,只見不遠處君書影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原來燕公子是做『娘'的人,真是讓人佩服。"君書影冷笑一聲,習慣性地出口刺他。
燕其臉色青青紅紅地變了一通,索性一掀衣角,走到君書影身邊坐下,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冷笑一聲道:"彼此彼此。稱呼是什麼還真不重要。"
君書影也黑了臉色。小石頭突然拉了拉君書影的領口:"爹爹爹爹,我還沒有問問題~"這個時候燕其的小寶寶也顛顛地扭到了燕其身邊。
"問吧。"君書影按了按跳跳的額角,盡力溫和地說道。
"爹爹,我和弟弟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和爹爹和爹爹住在一起呢?"
客廳裡──
"獵戶大叔家的小哥哥是胖大嬸生的,但是我和哥哥從哪裡來的呢?昨天我和哥哥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楚麟一臉嚴肅地問道。
楚飛揚和青狼面面相覷,臉色轉來轉去好不精彩。青狼一起身把楚麟抱在懷裡,咳了一聲嚴肅道:"這個問題,要從青叔叔當初英勇無敵歷盡千辛萬苦尋到的一顆藥丸說起──"
楚飛揚聽著青狼學術又***蕩的解答,猶豫了半天要不要把聽得一臉嚴肅的自家孩子抱走,遠離這個臉皮厚得天長地久的怪叔叔,最終無奈地撫額低嘆一聲,決定放棄。
後院涼亭裡。
君書影痛苦地扶著額頭,把手肘放在桌面上,對那個擔憂地拉著自己衣袖的小石頭不聞不問。
一旁的燕其一臉勉強又扭曲的笑容,對著兩個撲閃著大眼睛的好奇寶寶解釋道:"那個......你們都是那個......送子觀音送來的,呵呵,他是個胖爺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