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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繡嫡女》第250章
重生之錦繡嫡女200

  夏日炎炎,一輪烈日正照在天空,曬的無屋頂的瓦片都似燙的隨時能裂開來,街上穿著薄衫的行人不禁扇了扇風,感歎天氣的炎熱,雲卿站在窗前看了眼那白晃晃的日光,眯著鳳眼道:“北方熱起來一點也不比南方弱。”

  流翠著了薄裙短襦,也看了眼外頭,附和道:“豈不是,這七月天真是讓人覺得沒辦法抵擋,恨不得半步都不要出去的好。”她呼了一口氣,又道:“小姐,等會你還要去荷心苑,瑾王妃讓人說今天大家一起用餐呢。”

  “嗯。”雲卿點頭,收回目光走到了內廳,看了下放置在櫃子上的十二個時辰的虎形鐘錶,“也差不多了,給我換件衣裳吧。”雖然到瑾王府這麼久,然而和瑾王妃一起用餐的時間卻不多,除非是瑾王提出要求或者什麼特殊的日子,否則都是在各自的院子裡各自解決。

  今兒個上午的時候,瑾王妃卻差了人來,說是要一起用膳,既然她開了口,雲卿也不好駁回,只當作應付一下。如今時候未到,她擅不能妄自下手,要下手的話,必然要一擊即准,讓韓雅之再沒有翻身之地!

  剛換好了衣裳,便聽到外頭丫鬟們行禮,雲卿含笑轉身,果然看到御鳳檀微笑著從外面走進來,目光在她身上月華色的輕沙襦裙上流過,點頭道:“這條裙子挺漂亮的,很襯你。”

  大朵大朵的芙蓉用彩線繡在胸口處,沿著腰線往下漸漸的變淡,如同芙蓉浸在了月光裡,裙角的簡紋也是用同樣的彩線勾成,正好上下輝映,豔麗中帶著一股清華,絲毫不顯俗意。雲卿笑著道:“這就是上回你給我買的那匹布料做的,現在這麼誇,也不曉得是誇你自己不。”

  御鳳檀走到梳粧檯前,選了根碧玉嵌金的釵子,插到她的同心髻上,緩緩的一笑,“誇我也好,誇你也好,反正都是誇我們。”他瞧了一下,覺得自己插的位置正好,滿意的勾起唇畔,狹眸裡帶著一絲微微的得意,拉著雲卿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去母妃那吧。”

  雲卿點頭,隨著他走出去,頭上的翠玉釵到了日光下反射出油綠的光芒,配著一身裙子,整個人像是荷下仙子一般,問道:“你怎麼沒跟王爺一起先過去?”

  御鳳檀狹眸一彎,又扶了扶翠玉釵,聲音慵懶中帶著寵意,“父王還有點事,讓我先過去,我想一個人坐那也意思,估摸你還沒走,便來與你一起過去。”

  他們兩人和瑾王妃那一撥的人自然是沒什麼貼心快樂的話題要聊的,幹坐著有什麼意思。雲卿知道御鳳檀怕她一個人去覺得孤單,才特意來的,不由會心一笑道:“行了,我們也要去了,莫讓人等著。”

  到了荷心苑門前,屋裡傳來陣陣笑聲,就是在院子前都聽得到,丫鬟們都是滿臉的喜氣,看到御鳳檀和雲卿,連忙行禮打簾子。

  只見正廳裡面,御鳳松,御青柏,還有韓雅之都已經早早的到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掛著一片喜洋洋的表情。

  瑾王站在屋中,像是只比她們早來一步,看到他們二人進來,目光在雲卿身上掃過,面色和煦道:“鳳檀,雲卿,你們來了。”

  瑾王妃看到他們兩人,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笑容,眼底含著喜氣,“來了可好,趁著大夥都在這裡,我要將這事好好的宣佈一下。”

  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顯然是有什麼大喜事發生,雲卿這幾日可沒聽到有關於瑾王的喜事,那麼能讓瑾王妃都這般歡喜的事情,雲卿將目光落到了韓雅之的面上,見她正一臉嬌羞,矜持的望著瑾王妃,微笑道:“母妃,這算不得大事。”

  瑾王妃含嗔的望著她,眼底看似在責怪,其實帶著極大的包容,道:“這還不叫大事嗎?這可是瑾王府的第一個孫子呢。”說完,轉頭朝著眾人道:“早晨的時候,雅之說是想吐,請了大夫來看之後,才發現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呢。”

  瑾王聞言,臉色卻是稍稍的一頓,在韓雅之的面上一掃,說不出多歡喜,也沒有其他的神色。

  韓雅之懷孕了?雲卿卻是目光一頓,眸子中閃過了一絲詭譎,她隨即微微一笑,看著韓姨娘,纖手扶了一把耳邊的髮絲,柔聲的道:“那麼,雲卿就在此恭喜韓姨娘了。”

  韓雅之看著雲卿,不由微微的一笑,那眉眼裡帶著一絲驕傲,仿佛是多了不起一樣,對著雲卿應付的點點頭,那一副樣子矜傲的不行,仿佛看雲卿一眼都是對她天大的賞賜,這番景象,雲卿見此,不過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表露出什麼。

  瑾王妃聞言,則滿臉笑意的望著雲卿,目光裡帶著急促和慈愛,“你且莫要只恭喜她啊,你進門比雅之要早,如今快有三個月了吧,我和王爺可是等著你和鳳檀的好消息呢。”

  雲卿早知道瑾王妃少不了要將話轉到她身上,生孩子這個事,又不是她想就可以了,再者她和御鳳檀才成婚三個月,沒有懷上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個時候,她還是帶著溫和的笑容,面上十分恭謹溫順地點頭道:“王妃說的是。”自青蓮一事後,雲卿再也不想叫‘母妃’兩個字了,這讓她覺得侮辱了母親。

  瑾王在一旁看著,面上的表情始終都是不鹹不淡,此時見瑾王妃開口後,御鳳檀眉宇間明顯就帶上了幾分不爽快,目光裡深藏著一抹悵然,開口道:“他們成婚也就三個月,不用那麼著急。”顯然,瑾王對韓雅之肚子裡的孩子並沒有多少的興趣。

  被瑾王這麼淡淡的一說,方才屋子裡的氣氛便沖淡了許多,御青柏站在一旁,本來就似個隱形人兒一般,不是特意去關注,都很難發現他,此時大概是覺得尷尬,便站出來道:“自到京城後,極少和大哥見面,大哥如今在京衛營中,每日定然是勞累了。”

  御鳳檀對御青柏倒沒多少成見,御青柏整日裡在府中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也覺得他可憐,勾唇一笑道:“也是日日在京衛營,有時留在宮中,就算是在營裡,下面還有將領,我不需要時時盯著。”當然了,這是現在。之前在京衛營花了多大的心思,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

  聽御鳳檀這麼一說,御青柏眼底便流露出幾分羡慕來,清秀的面容上帶著幾分渴望,“大哥,我覺得男兒在軍營裡方能顯氣慨,若是我也能到軍營去也好了。”

  瑾王當年就是連連征戰的王爺,骨子裡有著男子的熱血,此時聽御青柏的話兒,眼底流露出讚賞之意,“柏兒這想法不錯,男兒鐵骨錚錚,馬背上戰天下才方能顯鐵血氣慨!咱們大雍的老祖宗可就是在馬背上打下這偌大江山的!”

  瑾王妃看了一眼御青柏,御青柏本來是還想要再說話的,見此便諾諾的笑了笑,瑾王妃這才端莊嫻雅的道:“可不是,平日裡松兒和柏兒在一起的時候,便時常對柏兒說,很是仰慕父王當年的風采,恨不能早點生出來隨著王爺去戰場呢。”

  經她這麼一說,剛才御青柏的那一番話,都變成是御鳳松的意思了。

  雲卿看了一眼站在略後方低著頭的御青柏,暗裡搖了搖頭,瑾王妃的心裡除了御鳳松,對瑾王的其他子女只怕是絲毫的感情都沒有。御青柏在她的壓迫之下,沒有一點兒自由,又膽子小,所以她才放心,而御鳳檀的性格是不受人操縱的,所以瑾王妃才恨不得御鳳檀去死吧。

  瑾王看起來是個爽朗的人,可是並不見得心思就粗,他微微的一笑,唇角的笑意說不出的意味,挑著眉望著御鳳松道:“看來松兒也是個有大志向的人!”

  御鳳松本來坐在韓雅之的身旁,此時有遞過來的好機會表現,倒不丟失,“孩兒一直都是以父王為榜樣,與弟弟在一起的時候,自然會時時提起。”

  御鳳檀看著他們這些人,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無可無不可的坐在旁邊,“若是喜歡,下次有機會就一起去狩獵吧,今兒個能不能先用膳,我可是餓了。”

  “你早晨難道沒有用膳,就餓的這樣快?”

  能在剛才聊天的時候,突然插句沒來由的話,還一點也不客氣要求用膳,瑾王聞言卻沒有不悅,反而一笑的人也只有御鳳檀了。

  御鳳松眼底流出深深的嫉恨,卻是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可是那不滿的情緒像是要衝破他的心口一般,他忍不住語氣帶著些嘲諷的意味,望著御鳳檀不陰不陽的道:“大哥胃口好,吃多少都消化的快。”

  御鳳檀聳了聳肩膀,對御鳳松諷刺他像是豬玀似乎毫不在意,狹眸裡含著淺淺的笑,有些無奈道:“誰讓父王讓我陪他下棋,那事情太費腦子了,我自然是消耗的快。”

  這是回敬御鳳松,誰讓御鳳松的棋藝總是那一般般的水準,每次都被瑾王殺個片甲不留,瑾王覺得和他下棋無聊,根本就不願意和他下棋!

  蠢笨如豬,只怕比吃得多還要恐怖!

  御鳳松沒一次鬥嘴能鬥得過御鳳檀的,氣的鼻翼張合,額頭青筋爆出,恨不得上去抓爛那張總是帶著淺笑的嘴臉,咬牙切齒道:“那父王不是也在下棋麼,也未曾像你一樣!”

  吵得多了,腦子也還是有點進展的,不過在御鳳檀面前還是小兒科,只見他華麗的瞳眸裡波光瀲灩,朝著瑾王妃一臉擔憂地道:“母妃,我們府裡余錢是不是不多了?”

  瑾王府目光幽幽一閃,卻是微微一笑,對著御鳳檀道:“你二弟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你如今年輕,吃的比你父王多自然是正常的。”這個死御鳳檀,口才之好,反應之快,根本就不是松兒能比的上的,不過一瞬,就將問題丟到了自己這裡,讓她心裡氣憤,還不得不說著客氣話。

  御鳳檀也是絲毫的不在意,漫不經心的朝著她一笑,“這樣我就放心了,開始聽二弟的話,我還以為王府連我吃飯的銀兩都沒有了呢!”

  這話可是很直接的說了御鳳松的苛刻了,而且現在管家的人又是瑾王妃,連帶著他們母子都被繞了進去。一箭雙雕。

  “好你個小子,你是炫耀你今天贏了父王一局是不?”瑾王看著妻子,兒子暗裡刺來刺去,一臉沒辦法的朝著御鳳檀道,“等會有時間,咱們父子再來一局!先用膳!”

  瑾王既然開口了,御鳳檀也不會再說下去,站起來拉著雲卿道:“走,用膳!”

  而開始那個讓瑾王妃將全家都召到此處的喜事,在御鳳檀的插話之下,像是一下子就消失在男人們的聊天之中,接下來就沒有人再在意韓雅之懷孕的事。只有瑾王妃吩咐人布菜的時候多多注意,才讓人記起,噢,原來本來來此處的目的,是要恭喜韓雅之的。

  一餐罷了,瑾王拉著御鳳檀又要去書房下棋,御鳳檀朝著雲卿笑了笑,跟著瑾王去了前院。

  流翠待走出了荷心苑好些距離了,左右看了看,這才低聲道:“小姐,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說。”雲卿正走過一道小橋流水,看著清清的水兒從這邊潺潺往著荷塘邊越去,空氣之中清淡的荷花香,讓人神清氣爽。

  流翠皺著眉頭,道:“小姐,奴婢在想,那韓雅之不是個妾室嗎?二公子還沒有娶妻,她就懷孕,這實在是於理不合吧。”

  雲卿側頭望著流翠,視線落在她那充滿了疑慮的面容上,看的流翠還以為自己臉上長了什麼東西的時候,忽而輕聲一笑,“流翠啊,你都能想到的東西,你說瑾王妃能沒想到嗎?她一心想要世子出事,好將讓二公子做這瑾王世子的位置,為什麼又要讓二公子做這等不好的事兒呢?”

  流翠面上一驚,腦子裡轉得疾快,生活在高門之中久了,流翠對於這些規矩自然是清楚的,不是說高門之中沒那男子妾室懷孕的,這樣的事情也不少,一般來說,在正妻沒進門之前,妾室都要喝‘避子湯’,若是不小心有孕,那都是要打掉的,不然就是對未來主母極大的侮辱。

  瑾王妃一直都在為御鳳松看個高門的好妻子,本來娶了韓雅之,已經是不得而為之,如是再讓妾室在正妻進門前懷孕,要想娶個正經的勳貴嫡妻只能說是奢望。

  “小姐,奴婢記得你說過的一句話,有時候犧牲小的利益,是為了換取更大的利益。”流翠所說的這句話,正是當初雲卿假裝感染天花的時候,跟她說的,沒想到她還記得,雲卿微微一笑,“不錯,那你想到了什麼?”

  流翠飛快的看了雲卿一眼,像是覺得有點可怕的將自己的想法極為小聲的說出來,“若是到時候韓姨娘的孩子保不住了,十有**會怪到小姐的頭上來!”

  “不錯,越來越聰明了。”雲卿點了一下流翠的額頭,轉過身來繼續朝著前方走,目光卻微微轉冷,“害死夫君兄弟的兒子,又是王爺的孫兒,這個罪名足夠我赴死。為了讓我的罪責越大,王妃一定會很重視、很重視這個孫兒,你就等著看吧。”

  如同雲卿所猜測的一般,自從那一日宣佈了韓雅之懷孕的事兒以後,瑾王妃做了主,給整個王府裡的下人都打了賞。接著每日裡便可以聽到下人們不停的在議論,瑾王妃又給韓姨娘送了多少的血燕去補身子了,又買了多少的人參燉湯了,甚至還不惜自己動手去廚房親自監督廚房裡所做的食物,一時之間,整個王府的人都捧著韓雅之,甚至覺得,韓雅之只要生下了這個孩子,日後她說不定還會成為二公子的正妻,更是一點兒都不敢怠慢。

  “小姐,你可真沒猜錯,那韓姨娘如今簡直就好像是瑾王府的珍寶一樣,瑾王妃待她,只怕是比親女兒還要好。”流翠心裡佩服雲卿,連沒有發生的事情她都可以猜測的到,這樣的小姐真的是太神了。

  雲卿淡淡的一笑,她知道的這些,不過是根據手頭上得知的消息推測出去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要知曉人的欲望也就能提前預知他的行為了。她放下手中的史書,略微沉吟了一會,道:“她懷孕也有二個月了,要是到尋夢居來,你告訴下面的丫鬟,務必要避開她,而且也不要讓她進來,一定不要讓她進尋夢居。”

  說完,她看著在一旁站著的青蓮,叮囑道:“青蓮,她有可能會尋著話頭刺激你,你千萬不要上她的當,去碰她或者做其他什麼,否則的話,到時候說不定又會惹了麻煩上身。”瑾王妃與她交手了兩次,對自己應該也是有所瞭解的,這次既然這樣大張旗鼓,雲卿必然是會起疑心。也不知道瑾王妃和韓雅之她們背地裡有什麼樣的手段來冤到自己的頭上,雲卿暫時沒想到她們的手段,但是提前讓院子裡的人做好準備是必不可少的。

  “奴婢會謹慎言行,不讓她尋到由頭,怪到小姐的頭上來的。”青蓮垂首應了,跟著流翠一同去吩咐那些丫鬟了。

  韓雅之果然在其間來了兩次,說是在屋子裡坐的太悶,到雲卿這裡讓她陪著說說話,一概都被流翠擋了回去,連院子的門都不讓她碰一下。

  韓雅之每次無功而返,來了兩次之後,也不再來,然而府中卻傳出了流言,說世子妃和韓姨娘本來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懷孕了之後就和韓姨娘格外不和,好像是很不喜歡韓姨娘肚子裡的孩子。韓姨娘屢次到尋夢居都被世子妃拒之門外,世子妃還派人將韓雅之趕得遠遠的。

  對於這類將自己描繪成十足壞人的流言,雲卿只是一一聽著,既不反駁,也不採取別的行動,只是依舊吩咐下人將門守嚴實,別放韓雅之進來。

  仲夏炎熱而雷雨頗多,天氣變化如同孩子的臉,本來日頭還是光燦燦的照的人臉兒發紅,不過一會,天上卻又飄來了一朵朵的灰雲,眼看著那天空不多時就便得灰濛濛的。

  流翠剛在小廚房裡煲了個清涼解暑的湯出來,便看到天色烏濛濛的,幾乎壓到了頭頂,還伴隨著一聲響雷,連忙走到院子裡,看著一堆在打鬧的小丫鬟,左右都沒看到人,便來了火氣,柳眉倒豎道:“一個個在那裡打鬧什麼,看不到要下雨了嗎?成天就惦記著玩……”

  那小丫鬟們被她一訓,先是一呆,而後抬頭看了下天色,趕緊低著頭做鳥獸狀去收拾院子裡的東西。

  流翠見她們如此,火氣更大,“往哪邊走啊!先把那邊的收起來,那霞樣紗可經不得水的,平時跟你們說要注意……”一邊自己也趕緊去幫忙將外面曬的東西收回來。

  將將把東西收回來,外面滾雷一聲接一聲,大雨傾盆而下,砸到了外面的花棚之上,劈裡啪啦的聲音聽在耳中像是有人站在天空中拿著豆子灑向到大地。

  “那些死丫頭,沒個人看著就偷懶不做事,差點就將這些東西都淋濕了,真是要把我氣死了……”流翠將東西整理好,看到雲卿坐在書桌前看書,連忙收了聲音,生怕驚擾了她。

  此時外面天氣黑壓壓的,屋內也是極暗,流翠趕緊過去將屋內的燈點燃,讓屋子變得更加的亮堂,別看壞了自家小姐的眼睛,隨後流翠環顧了下四周後問道:“小姐,青蓮沒在這兒呢?”

  雲卿將目光從書上收回,鳳眸裡透出一抹疑惑,搖了搖頭道:“我看書的時候都沒留人在身邊的,她早就出去了。”

  流翠皺眉道:“她沒在屋裡,奴婢剛才在院子裡也沒看到她,不知道跑哪去了。”今兒個下午飛丹請假回撫安伯府看她爹的身體去了,問兒到了外頭買東西,冬欣和春蕪是瑾王府的人,流翠自然是不放心的,囑咐了青蓮盯著院子,哪曉得出來卻沒看到她的人影,不禁有些抱怨。

  雲卿將書放在桌上,溫和的笑了笑道:“她之前手傷沒好,不能到處走,如今好全了,自然是想要出去轉兩圈的。”

  流翠歪著頭,想了想,對著雲卿道:“也許是吧,這些日子她經常出去,奴婢還覺得奇怪來的,或許就是像小姐說的那樣,憋的慌了就要多出去走一走。”

  雲卿看著在房內將書撿起來歸位的流翠,目光中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麼,一雙眸子中暗暗的閃著光芒,隨即她向著流翠輕輕的問道:“她經常不在院子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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