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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笑長空》第109章
第一百一十話 珠,賭客與籌碼

  白玉堂和展昭兩人來到了開封府的銀器鋪,找到掌柜的,給他看了那兩顆銀珠,問,“掌柜的,這種銀珠子,見過么?”

  掌柜的伸手接過銀珠子看了看,微微皺眉,笑道,“展大人,這銀珠子,并非是我中原的工藝啊。”

  “哦?”展昭有些好奇,問,“那是什么地方來的?”

  “乃是西域一帶的工藝。”說著,掌柜的就從櫥子里,拿出了一本冊子來遞給展昭。那是一本圖集,他翻了幾頁,找到了其中的一副圖畫給展昭和白玉堂看,“二位爺,請看!”

  兩人湊過去看了看,就見上頭畫著一串佛珠,那珠子的工藝和他們手上的銀珠子基本上是異曲同工,只是那些珠子有眼兒,能穿上線串成佛珠。

  “嗯……是挺像啊。”展昭拿著那兩枚珠子比對了一下。

  “這種珠子有什么用?”白玉堂問銀鋪老板,“也不能穿起來,光禿禿一顆珠子,用來做什么?”

  “哦……那用途就多了,我見得比較多的呢,就是用來做籌碼之類的。”

  “籌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幾位爺進過賭坊吧?”伙計笑呵呵道,“我們這兒好些賭坊,也都用象牙片兒、或者雕花的竹簽兒做籌碼的,一般都會在上頭,雕刻上賭坊的名稱或者標志,賭銀子的時候,將銀子和銀票先都統一換成籌碼,這樣不容易渾水摸魚么!”

  “籌碼……”展昭和白玉堂就聽得眼前一亮,被這么一說,還正經是。

  “不過啊,有一點兒挺奇怪的。”銀鋪掌柜的道,“這一般很少會有人拿銀子做籌碼啊,這該多貴啊……還有啊,聽說西域的一些富人或者皇宮貴族,甚是喜歡金銀,會用這些做成珠子,來鋪地。”

  “鋪地?”白玉堂和展昭都睜大了眼睛問,“那金銀鋪地?”

  “那是,比始皇帝的阿房宮還氣派呢。”銀鋪掌柜的呵呵笑著。

  隨后,兩人又問了些話,掌柜的一一答了。

  離開銀器鋪子的時候,白玉堂問展昭,“貓兒,我覺得……籌碼一說比較靠譜,那死的兩個,不都是賭客么?”

  “嗯。”展昭點點頭,道,“我得派人去查查其他州城府衙死了人的,是不是死的也是賭客,如果都是,那就擺明了有問題了!”

  白玉堂點頭,覺得有道理。

  兩人往開封府走,就覺得身后有人跟蹤,對視了一眼。

  “貓兒……有人送上門了?”

  “嗯……那正好,得來全不費工夫。”

  “分頭走?”

  “嗯,堵死他。”

  “貓兒。”白玉堂突然道,“我去趟白府辦點事,一會兒去開封府找你!”

  “嗯!”展昭點點頭,白玉堂走了,展昭繼續往府衙里頭走,感覺到背后跟著的人還是在,并沒有隨白玉堂而去……看來是沖著自己來的。

  展昭往回走,拐進了一個巷子里頭,七拐八拐就不見了蹤影。

  而在后面跟蹤的人,見展昭突然不見了,就開始找,沒找到,就覺察出不對勁來了,趕緊往回走,卻看到巷子口,白玉堂正緩緩走進來,那人一驚,趕緊往回跑,但是另一頭也被展昭堵住了。

  無路可逃,被抓了個正著。

  展昭和白玉堂看明白了,被堵住的是個少年,十五六歲,樣子也挺清秀。

  展昭問,“你跟著我做什么?”

  那少年看了看展昭,道,“我……剛剛經過銀器鋪子,看到你么,是不是拿了銀珠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拿出銀珠子給他看,問,“是這個?”

  “對!就是這個!”那少年趕緊點頭。

  “你為了這顆珠子才跟著我們?”展昭問。

  “嗯。”少年點頭,道,“我……我來找我爹的,我爹不見好幾天了,我見過他拿著這樣的一把銀子,還說什么,他要發大財了之類的,后來就沒了蹤影。”

  “哦?”展昭一挑眉,問,“你爹……是不是好賭?”

  “對啊!”少年趕緊點頭,“我爹嗜賭如命,賭錢手氣好的時候家里整天吃香喝辣,不好的時候,就連床都當了。”

  “你爹叫什么名字?”展昭想了一下,覺得那兩個被咬死的中年人都不應該有這么大的一個兒子,而且認識的人也說了,都是光棍。

  “我爹叫王財仁,我叫王琥。”少年回答,邊看了看展昭,問,“你是開封府的展大人吧?我爹……他是不是出事了啊?”

  “嗯……你爹有沒有事我們還不知道,不過你說見過你爹帶著這樣的銀珠子?還是一大把?”展昭問。

  “對啊!”王琥點頭,“我那天問他這是啥東西,挺好看的,爹說讓我少管,是用來發財的好東西。”

  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展昭對他道,“你爹不見了多久了?”

  “三天前出去的,然后就再沒回來,走前說,讓我等著,咱們很快就能住大房子吃大魚大肉了……但是就再沒回來。我擔心,便出來找了,剛剛路過銀器鋪子,看到你們在看那枚珠子,我就認出來了,和爹爹那個一樣的。”說著,王琥神色黯淡了下來,道,“爹爹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了。”

  “你娘呢?”展昭問。

  “娘很早過世了。”王琥回答。

  “嗯,你帶我們去趟你家吧,行不行?”展昭問他。

  “嗯,好的!”王琥帶著展昭他們往外走,問,“你們能幫我找到爹爹?”

  “我們正在找。”展昭說著,在經過路口的時候給王琥買了些吃的,和白玉堂一起,跟著他往外走。

  “你爹平時都去哪兒賭錢?”白玉堂問他。

  “哪兒都去。”王琥道,“有銀子就去大賭坊,沒銀子就去路邊或者小茶棚里頭……總之,沒錢玩小,有錢玩大。”

  “你不勸勸他?”展昭問,“這樣賭錢可不是好事。”

  “嗯……我爹以前很好的,他也很疼我和我娘,只是我娘病死之后,他就開始變得自暴自棄了,整天賭錢,都不怎么回家,但是有時候晚上他會一個人在院子里喝悶酒。我知道他是心中苦悶想我娘,如果賭錢能開心點那也是好的,而且他也從來不欠債,有錢就賭,沒錢掙了錢再賭,所以也沒人追債。”

  “就你一個孩子么?”白玉堂問。

  “嗯,”王琥點點頭,“以前還有個弟弟的,后來不到一歲就夭折了,我娘也是那時候死的。”

  展昭摸摸他腦袋,小孩兒挺不容易。

  兩人跟著王琥兜兜轉轉,來到了南郊一處比較僻靜的鄉里,就見那里有一座破舊的小院落,籬笆墻外面一畝地,里頭種了菜,院子里頭也有絲瓜架子,地上種著韭菜。

  “你自己種的?”展昭問。

  “嗯。”王琥點點頭,帶著兩人進屋,推開門四處看看,有些失望地去給展昭和白玉堂倒茶。

  兩人對視了一眼,估計王琥是期盼回來的時候,他爹已經回家了吧。

  “我們四處看看行么?”展昭問。

  “嗯,隨便看。”王琥點頭,將茶奉上,道,“該找的我都找過了,沒有什么了。”

  展昭點頭,還是四處看了看。王琥家里,雖然不富有,但是也沒有到家徒四壁的底部,收拾得井井有條,看來小孩兒很能干懂事。

  “你爹有沒有提起過他要去哪兒?”展昭問。

  王琥想了想,搖搖頭,“我問他了,他都不說的。”

  “那他有沒有什么怪異的舉動?”白玉堂接著問。

  “嗯……說道怪異。”王琥想了想,道,“對了,前陣子,爹爹弄了一些黑狗血,涂在鞋子和衣服上面,還去弄了兩只死狗的腳爪子藏在身上。”

  展昭和白玉堂皺眉,覺得有些莫名,白玉堂忍不住問,“那東西帶在身上有什么用?”

  “不知道。”王琥搖搖頭,“像是辟邪用的,不是說黑狗血辟邪的么?”

  展昭對白玉堂一挑眉——狗!

  黑狗血的確是聽說能辟邪,莫非這王琥他爹,要出入一個邪氣的地方?另外,這黑狗,和咬死那兩個賭徒的動物……有沒有聯系?

  展昭又在王琥家里好好地尋找了一遍,在房間的角落里頭,找到了另外一枚珠子,和那兩個死了的賭徒身上帶著的珠子一模一樣。

  “看來是條線索。”展昭將珠子交給白玉堂。

  白玉堂拿在手里看了看,點頭,“一模一樣。”

  隨后,展昭有在房間里翻找了一遍,在王琥他爹的枕頭下面,找到了一張小紙片,上圖歪歪扭扭畫著一些線條,看起來像是一張線路圖。

  “這是什么地方的圖?”展昭問白玉堂。

  白玉堂拿過來端詳了一陣子,搖頭,“回去問公孫先生吧?”

  展昭點頭,帶著王琥一起,回了開封府。

  公孫端著那張圖紙在地圖上比對了半天,也沒找到和那個方位相同的,因此也無奈地搖搖頭,道,“看起來,并不是地圖啊。”

  “嗯……”展昭拿著那張圖紙看著,摸下巴,“不是地圖,那是什么呢?”

  “對了。“白玉堂跟公孫說了一下黑狗血和死狗爪子的事情,問,”這是辟邪?能辟什么邪?“

  公孫聽了直笑,道,“這不是辟邪的,是辟狗的!”

  “辟狗?”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吃驚。

  “對啊,狗最怕同類的味道,也就是說怕死狗!”公孫一笑,“王琥他爹,應該是出入一個有狗的地方!”

  展昭和白玉堂恍然大悟,點頭,“原來如此!”

  正說話間,趙虎急匆匆跑了進來,道,“展大人,找到了!”

  “找到什么?”展昭一喜,“血跡?”

  “對!”趙虎點頭,“在北面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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