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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書無忌》第49章
青書無忌(倚天同人) 第四十九章 私奔

宋青書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夢,這個夢真實又虛幻,羞人的令他難以啟齒。迷迷糊糊間,他感到自己被人橫抱了起來,然後好像被抱進了浴桶之中。

「師兄,我幫你洗洗再睡吧。」

有人好像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師兄?喏,八成是張無忌那個小子。宋青書放鬆了下來,之前在腿有傷的時候,他早就習慣了被張無忌服侍,所以當下只是趴在浴桶的邊緣,懶懶地應了一聲。

無奈地輕笑聲伴著水聲傳來,宋青書繼續放任著自己神遊太虛,直到某個地方傳來不尋常的痛楚時,他才猛地睜開眼睛,駭然發現張無忌竟坐在他身後擠在一個浴桶中,兩人身無寸縷。

宋青書瞪著他,剛剛發生的事情瞬間閃過腦海,一時大腦短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無忌享受地看著師兄臉上的表情從慵懶到驚駭,再到飛滿紅暈,努力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師兄,我幫你清理乾淨,據說不弄乾淨會生病的。」

「唔……你……混蛋……快住手……」宋青書想掙紮著起身,但卻渾身無力,尤其那在他體內作怪的手還不斷動作,見他要走更是加重了力道。

「師兄,別亂動……」張無忌的聲音忽然低沉了起來,其中蘊含的危險和**讓宋青書不禁一僵,他也同時感覺到頂著他後背的那根東西漸漸甦醒,更是不敢再隨便亂動。

「你……呼……你動作快點!」身體的不適終於讓宋青書無法再忍耐,回頭咬牙切齒地怒道。

張無忌卻再也忍耐不了了,再次吻住宋青書的唇。

「唔……」宋青書想要避開他的吻,可是浴桶裡就這麼大點地方,他想站起身卻雙腿無力,腰部痠痛,更別提要害的位置還被人牢牢地握住,根本無力擺脫。

「師兄,再給無忌一次好不好?」張無忌吻著宋青書的後頸,樂此不疲地在師兄如玉的皮膚上種下一個個草莓。

宋青書被他吻得頭腦發暈,趴在浴桶邊緣,在熱氣升騰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昨晚整夜的荒唐,讓他的身體疲憊不堪,卻又敏感異常,被身後的人挑撥得無法自已,悲哀地發覺自己可恥地被挑起了**。他咬緊牙根,努力不讓自己再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嗶……此處省略……】

宋青書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眩暈的感覺直衝腦海,那些再也壓抑不住唇間的呻吟聲,破碎地響了起來……

這次洗澡,那是洗了相當長的時間……

直到天都微微露白,宋青書才被張無忌抱出浴桶。張無忌細心地擦乾他的身體,可宋青書卻拂去他的幫助,勉力穿上新衣,淡淡對他道:「你也換上衣服吧,過一會兒六叔六嬸他們就要出來給太師傅敬茶了。」

張無忌知道師兄又開始不能接受事實,重新縮回殼裡去了。但他也不能迫他太急,昨夜已經是讓他們的關係在身體上更進了一步,但精神上他還不能苛求師兄一下子就轉變過來。

所以他乖乖地聽從了宋青書的話穿好衣服,不過還是很擔心師兄的身體,他看著歪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宋青書,關心道:「師兄,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宋青書睜開雙目狠狠地瞪了精神奕奕的張無忌一眼,不忿道:「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張無忌聞言不急反喜,坐在宋青書身邊懺悔道:「師兄,下次我會節制點。誰讓……誰讓你那麼……」他痴痴地看著師兄的俊顏又爬上紅暈,非常懷疑自己下一次是否真的能節制。

宋青書氣到極點,「還有下次?昨晚只是個意外,再也沒有下次了!」他恨不得把昨夜的那段記憶從腦海裡刪除,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可能的,就算錯了一次,也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張無忌的眼神忽然變得危險起來,「師兄,真的沒有下次了?」

宋青書沒察覺到他的語氣變化,堅定地點頭道:「是的,沒有下次了。明教不是有很多事情嗎?你身為教主大人又怎麼能離開那麼久?今天和太師傅他們辭行吧,這樣我們以後也會減少見面的機會,省得再出現狀況。」

「師兄,你趕我走?」張無忌玩味地笑了一下。

宋青書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無忌臉上那抹古怪的笑容,忽然間心中一跳,卻又說不出來心下到底是什麼滋味。他當然不是想趕他走,可是若留在他身邊,他真怕這樣下去,會越來越無法拒絕他。這樣下去,是不對的。

所以宋青書側過了臉,淡淡道:「無忌,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張無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當下笑道:「師兄,你怎麼躲著我都沒用。小時候我不就說過,我是為了師兄而活下去的,要一輩子陪在師兄身邊。」

「那……那都是小孩子的戲言。」宋青書抿緊了唇。

「不,那不是。」張無忌笑了笑道,「師兄,你還是先睡一會兒吧。」

宋青書剛想說什麼,忽然感覺到肩上一痛,只有最後一個念頭劃過腦海。

這臭小子竟然敢點他睡穴!

——————————

等宋青書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居然身處在一輛馬車之中,而張無忌正好整以暇地把他抱在懷裡小憩著。宋青書這麼一動,張無忌就立刻醒了過來。

「師兄,餓了沒?要不要吃點東西?」張無忌慇勤地拿過一盤精緻的糕點。

宋青書則掙脫開他的懷抱,挑開車簾一看,發現馬車已經駛在官道上了,看天色,他竟睡了一整天。宋青書把車簾一摔,壓抑著怒氣道:「你就這麼把我帶出了武當山?」

「是啊,我和大師伯說你宿醉,索性帶你下山來散散心。大師伯很痛快地同意了,甚至還讓我快點帶你走呢!」張無忌笑著朝宋青書唇邊喂了一個糕點,後者正在消化自己被親爹給賣了的這個事實,絲毫沒有反抗地張嘴吃了下去。

張無忌舔了舔沾在手指頭上的糕點渣子,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宋青書此時沒心情和他計較,機械地咬著口中的糕點,心裡想著他老爹可能誤會他心傷周芷若被殷六叔搶走,巴不得讓他先出門散散心。不過想想也是,他在武當山上呆著,估計殷梨亭也會不自在。可是,怎麼也不能跟張無忌出來吧?要不……

「師兄,不許到下個城鎮就偷跑。」張無忌只消看宋青書臉上的表情,便能猜出來他現在在想什麼。

宋青書一皺眉,「那我們這是去哪裡?」

「去汴梁。」張無忌又拿了一塊糕點遞了過去,只是這次宋青書並沒有讓他喂他,而是途中自己接了過來。張無忌失望地撇撇嘴,繼續道:「明教現在的具體事務都在汴梁辦理,和元兵交戰得很頻繁,我離不開那裡。師兄,能不能陪我在汴梁呆一陣?」

「不行。」宋青書連一下都不考慮地一口回絕。

「師兄……」張無忌哀求道,「你我半年沒見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想也不行。」宋青書面不改色地說道,自顧自地倒了杯水喝了起來。可能是半晌都沒有聽到張無忌的反應,宋青書不禁抬眼看去,卻發現他就好像一隻被拋棄的狗狗一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頓時心下一軟,嘆道:「好吧,就去汴梁呆七天,不過不許再發生昨晚那樣的事情。」

張無忌大喜,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反正只要師兄不堅決離開就行,他師兄是嘴硬心軟,他才不信經過了昨夜,他師兄還能挺多久。

結果事實證明,張無忌對未來盲目樂觀了。到汴梁的幾天內,他每天都熬夜處理教務,每晚溜到師兄房中的時候,師兄都早就入睡了。他只好像以前那樣,擁著他睡上一會兒,等天剛濛濛亮就要起床去做事了。

宋青書知道張無忌非常忙,他自己則無所事事,便忍不住開始幫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明教中人也認得這個俊朗瀟灑的年輕人是教主的師兄,當年在光明頂一戰竭力相助明教也有他的一份,所以都或多或少的聽從他的指令。幾日下來之後,宋青書發現張無忌又沒有進一步放肆的舉動,自己又能找到些事做,漸漸就淡了要離開的念頭。

其實他倒是覺得這些教務瑣事很有趣,明教發展到現在,各路起義軍紛紛響應,已經很有規模了,就差真正擺明旗杆自立為王了。宋青書打理著汴梁的各種瑣事,居然有種在玩種田遊戲的感覺。這可比練武有趣多了,尤其當看著金錢數字不斷翻番,非常有成就感。只是偶爾會後悔他對元末的這段歷史根本不熟,當初倚天屠龍記後面的部分看得也不仔細,只能多了個心眼去留意朱元璋,但後者老奸巨猾並且不在汴梁,一時也看不出來什麼。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宋青書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朱元璋竊走張無忌的明教。尤其朱元璋登基後雖然勤勤懇懇日理萬機,但和他出生入死的功臣全部被砍殺殆盡,甚至導致在他孫子建文帝即位的時候,朝中無可用之人。這種多疑濫殺之人實在是不適合做一個皇帝。

如此這麼一想,宋青書就更加努力的投入到堆積如山的情報中,到後來張無忌好不容易騰出空想對他做點什麼時,卻發現他師兄根本睡覺都不回房間,直接在書房和衣而眠了。

張無忌非常無語,但卻又無法說什麼,他害怕對師兄逼得太緊,會把他逼走。所以這兩人就保持著一種默契的曖昧,誰也不說,誰也不點破,宋青書當鴕鳥,張無忌心癢卻不敢擅自妄動。

這樣又過了兩個月,開始入秋的時候,張無忌去應天府了一趟,這一走就又過了一個月。宋青書在汴梁等得心焦,張無忌走的時候,他曾覺得突然,主動要陪他同去,可是張無忌卻一口回絕,連夜便動身了,連讓他跟上去的時間都沒有。

他到底去做什麼危險事了?宋青書一點消息都得不到,內心如燒了火一般,雖然知道張無忌身懷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江湖上能傷得了他的人屈指可數。但他畢竟只是一個人,若碰上了陷阱或者數人圍困可怎麼辦?

在魂不守舍的等待中,又過了數天,終於有了消息,「小明王」韓林兒重傷歸來,說是教主千里迢迢從險境中把他救回。而教主則沒有受多大的傷,回到汴梁之後便說要閉關一陣,在延慶觀修煉幾天。

宋青書一聽到這話,心下一沉。張無忌哪裡是閉關練功?肯定是受了內傷。

——————————————

延慶觀原名重陽觀,是為了紀念全真教的創始人王重陽而建。現任的道觀觀主和明教交好,據韓林兒轉述,張無忌是又不想修煉武功之時被明教瑣事所纏,所以選擇了這裡作為清修之所。

宋青書琢磨著張無忌定是受了嚴重的內傷不想讓他擔心,才選擇那裡閉關,這下一刻鐘都等不了,便朝延慶觀而去。

張無忌選在三清石室內閉關,那裡歷來是觀主閉關之所,周圍無人幹擾。宋青書發現無論他怎麼敲門,裡面都毫無反應。這三清石室是無法從外面打開的,宋青書本想破門而入,但又擔心會毀了這石室,只好守在門外,期盼自己能第一時間看到張無忌出來。

這一守,竟然又是五天。

宋青書心情越發的焦躁起來,等到第六天的晚上時,石室內突然隱隱呼喝聲。這時宋青書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運氣北冥真氣,強行地把石門內部的鎖震斷,推門而入。當他看到石室內的情景時,不禁大吃一驚。

只見在黑暗中,張無忌身上的衣衫被他自己撕得破爛,正不停地用凌波微步在石室內奔走,偶爾還難耐地用頭撞牆,口中還壓抑地呼喝著。

宋青書怕這聲音吵到延慶觀裡的道士,趕緊又把石門關上,這時石室內又變成了漆黑一片。宋青書心急地看著張無忌的情況,想劈手抓住他給他號脈,但手指一碰到他的皮膚,就像是被火燙了一下,可見張無忌現在身上有多熱。

怕是真氣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宋青書心下冰涼一片,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不過當他適應了石室的黑暗之後,看到張無忌無意識地使出了乾坤大挪移的招式,登時便想起來了緣由。

恐怕是張無忌練了乾坤大挪移第七層的那十九句話。那十九句是創製乾坤大挪移心法的高人憑想像所寫,根本不通不順,若強行而練,便會走火入魔,不是瘋顛痴呆,便致全身癱瘓,甚至自絕經脈而亡。

宋青書的腦海裡迅速轉著可行的念頭,張無忌體內的真氣已經無法控制,若再繼續下去,恐怕會經脈爆裂而亡。唯一的辦法,就是他用北冥真氣吸收他全部的內功,讓他變成普通人,重新再練九陽神功。

雖然要多花很多時間,可是這要比死掉好多了。

宋青書當年在深淵之底雖然並沒有練北冥神功的吸功**,但他會傳導內力,只要改變一下順序應該便可以為之。現在唯一的難處,就是不知道如何能把狂暴狀態的張無忌截下來,讓他乖乖的被他吸收功力。

張無忌在平時,武功便已高出宋青書一籌,如今在意識不清之時,根本不會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心心唸唸的師兄,出手更是不知道輕重。宋青書被他打了幾掌,靠著牆壁跌坐在地,吐了幾口胸中的淤血,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失誤了,應該出去找楊逍他們過來的,一時心急,竟忘了憑他一人之力根本不能制住張無忌。宋青書趕忙要往石室外而去,可是卻在手碰到石門之時,被人從身後狠狠地抱住了。

「師兄……」張無忌火熱的身軀全部貼在了宋青書的身後,緊緊地把他抱在懷中。

「無忌,你認得我是誰了?」宋青書大喜,他想轉過頭去看他,可是擁抱著他的雙臂傳來的力道太強大,他根本無法掙脫。「你快坐下,我看看你情況怎麼樣了。」

「師兄,你是不是又想走了?又想離開我了?」張無忌卻好似沒有聽到宋青書的話,猶自在他耳邊喃喃自語中。

「無忌?」宋青書覺得張無忌有些不太對勁。

「師兄,我愛你啊!從很早很早就愛上你了。可是你總是那麼無情地拒絕我,甩開我的手,避開我的視線……」張無忌危險地收緊了手臂,「你說,要怎麼才能讓你真正的屬於我?就算擁抱了你,我也覺得自己沒有能力真正保護得了你。我已經很努力地在變強了,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聽著張無忌幾乎撕心裂肺的表白,宋青書忽然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他練乾坤大挪移第七層,是為了能保護他嗎?

也就是說,這一切,其實是因為他造成的嗎?

宋青書的腦海裡瞬間閃過這些年來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不得不承認也許是自己太過於寵溺他,才讓他們兩人發展到如此境地。若他意志再堅強些,根本都不會被張無忌佔什麼便宜,更不會讓他們發生那種不可能挽回的事。

這麼說來,其實,他是早就愛上張無忌而不自知了嗎?

宋青書不知道什麼才叫愛,但是他心裡裝得滿滿的都是他,不管閉上眼睛或者睜開眼睛,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他,陪在他身邊或者有他在身邊就會非常安心和快樂,他離開的時候心裡腦海裡惦記著的全是他。不管這是不是愛情,張無忌在他心底是第一個重要的人這絕對沒錯。

那麼,又何必逃避呢?

人生苦短,雖然這是他第二次的生命,但像張無忌這樣能讓他如此掛念的人,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想像著張無忌以後擁著其他人的畫面,宋青書就心痛不已。不管了,他是他養大的,養得這麼好這麼優秀,憑什麼再讓給其他人?

宋青書想通了這一切,一瞬間覺得如釋重負,感受著身後如火般熾熱的身軀,笑著說道:「無忌,以後我哪裡都不去,你在哪裡,我就跟你到哪裡。」

張無忌渾身一僵,忽然笑出聲來道:「我肯定是在做夢。呼,既然是做夢,那就無所謂了!」

宋青書正琢磨著張無忌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肩膀就被扳了過來,整個人被甩向了牆壁。背後的堅硬觸感讓宋青書皺了一下眉,還沒反應過來時,張無忌的身軀便貼了上來,一個火熱而又柔軟的物體隨後堵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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