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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雌性難為》第5章
46、流言蜚語 ...

  法歇爾走了,走的悄無聲息,就好像他不曾來過熊族村子一樣。

  過了幾天,班比也隨著費昂斯回到了自己的村子,只是心情很沉默,變得比以前更加不愛說話了。就算是費昂斯及若林想著法子逗他開心,也是毫無反應。作為母父的凱林也是心事重重,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導自己的孩子,雖然每天班比都很正常的忙碌著藥材,但他還是感覺到班比不開心,從費昂斯的口中他知道班比好像是有喜歡的人,只是那人卻是他最討厭的虎族村子的獸人。不免的擔心起孩子會不會被騙。而且他一直認為能陪伴在班比身邊的伴侶只有費昂斯。

  而作為村長的亞德卻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關心他的孩子,因為炎季即將到來,作為村長他必須率領著其他獸人去村外去狩獵,早在三天前就率領一部分獸人出了村子。費昂斯是剛成年的獸人勇士,當然也要隨著大家一起出去,只是他是下一批出村子的獸人,所以目前還在村子裏打點,而他獸父肯特則留下來照顧村子的一切。

  這天費昂斯照往常一樣帶著若林來到班比的小房子裏,只是還沒進去就被裏面歡笑聲給頓了腳,如果沒聽錯,這笑聲裏還包括了班比的聲音。是什麼讓班比笑的這麼開心呢?仔細聽另一個笑聲很是耳熟,好像是——孟菲爾?!

  “哈哈,我就說嘛!”孟菲爾捂著小嘴笑呵呵,小臉比以前要圓潤的多,但還是依舊是村子裏最可愛的雌性,只是他的可愛卻給了他現在伴侶蒙波的身上。

  “是啊,所以你最近要小心哦!”班比也是一臉歡笑的說著,他真的很羡慕此刻的孟菲爾,笑起來是那麼的幸福。不久他還要做母父,想必會更幸福吧!

  是的,早在費昂斯去猛羅森林時,孟菲爾就一門心思的在村子裏等待費昂斯的歸來,那些在他面前現身的獸人還是入不了他的眼,他都一直都不死心的等費昂斯回來。直到費昂斯回來了,並且還帶著一個小雌性回來時,孟菲爾就知道他該徹底死心了,一個班比就夠讓他難過,再多一個雌性他不是輸的更慘,於是他立刻揮淚轉身投入了,一直在他身邊堅持不懈,並且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的蒙波的伴侶。成為伴侶後的一年裏孟菲爾時常在懊惱,為什麼他沒有早些發現蒙波的好,這些年浪費的時間真是不值得,而且當時為了費昂斯他居然還去欺負無辜的班比,想著就不好意思。於是這幾天他便每天都來找班比說話,希望他們能夠再次成為好朋友,哪里知道突然被告之他已經有了身孕。

  孟菲爾很是高興,這可是喜事啊,獸人有孩子那是多麼的不容易,有了孩子才能證明他與蒙波之間的愛,所以當下立刻拉著班比說,以後他孩子出世了一定叫班比來做他孩子的班比母父。

  班比也很為孟菲爾高興,村子又將多個孩子是多麼喜慶的事兒。班比一直很不瞭解為什麼獸人之間能擁有彼此的孩子是那麼的難,也許都是同性的緣故。聽母父說他與獸父在一起時,都五年了才有了他,而村子裏其他獸人有的就算到老都沒有一個孩子。所以每年村子裏幾乎只會有一個孩子的降臨,有時候是幾乎沒有。所以可想而知,一個村子裏的人數將會是多少。好在獸人們平均年齡都是過兩百歲才接近老年,最長的能活到兩百五十歲都不成問題。獸人一般幼時是十年,少年是七年,青年是一年,成年是一百四十年,中年是三十年,最後就是老年了。

  班比覺得這如果是地球上,這破兩百的年齡早就可以上吉利斯世界紀錄了。

  “對了,我聽說這次你去熊族部落相親了?怎麼樣有看到順眼的嗎?還是你覺得費昂斯才是最好的?”孟菲爾就算已為人妻還是不改當年的咋咋呼呼,大眼笑的都眯成了線。怪只怪他已經有了伴侶,所以這次他沒有被邀請過去。

  “呵呵,孟菲爾你別亂說。”一說這個班比就像心裏被犯堵,因為他會間接的想到那不告而別的人。他都回來村子好多天了,那人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傷的真的很嚴重,要不然為什麼都不來找他呢?

  “班比別害羞嗎?反正這也是遲早的事,我可說了費昂斯很好,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孟菲爾覺得自己幸福了,他的朋友也應該幸福。而且能配得上班比的獸人也只有費昂斯了。

  班比點了點頭:“嗯,我知道該怎麼做,孟菲爾謝謝你!”

  不久孟菲爾就走了,並且還在門口碰見了費昂斯,兩人作為朋友打了聲招呼孟菲爾就轉身離開了。費昂斯這才拉著若林走進了小石屋。

  “喂,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

  “我們鄰村虎族布羅布羅村的村長羅德受傷了。”

  “受傷就受傷,關我們什麼事,反正我們一向關係都不好。”

  “但是新村長是個帶面具的獸人。”

  “怎麼,難不成太醜了不敢見人啊!”

  “拜託,你讓我把話說完好嗎?”

  “好,你說,你說。”

  “做為新村長的條件就是要娶老村長家的小雌性做伴侶。”

  “喲,那這小子多幸運啊,不止能做村長還能把雌性得到手,真幸運!”

  “切,你就在這羡慕吧!”

  “哈哈……”

  ‘嘭咚’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仔細看原來是一個小石碗。班比是偶然經過村子路口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巧的聽見那群獸人的談話,而且好巧不巧的全都聽了進去。

  戴面具的獸人?娶老村長家的小雌性?虎族部落會帶面具的獸人……

  法歇爾?!

  “班比你怎麼了?”今天是費昂斯跟幾個獸人出村,去與前方的亞德會合。只是才走到村子門口就看到了一臉呆滯的班比,費昂斯跟同隊的獸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過來。“班比?”

  “嗯?”班比回神,發現費昂斯正在眼前,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問:“怎麼了,費昂斯?你在這裏做什麼?”

  這是他想問的好不好,費昂斯皺眉的掃了眼離班比不遠處,那裏好像有幾個獸人在聊天。蹲下把地上的小石碗撿了起來交給了對方:“班比,等我回來我們在一起吧!”

  “謝謝。”接過小碗,班比一愣,他好像聽到費昂斯說什麼‘在一起’?什麼在一起?“費昂斯你說什麼?”

  “沒什麼,好好在家,若林就交給你了。”費昂斯說完搖搖手就朝村外走去。

  “哦,你路上小心。”班比沒當回事的對著遠去的費昂斯揮揮手。

  踏出村子的費昂斯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要趁此機會去見見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開始虐了,但是偶感覺一點都不虐

o(︶︿︶)o 唉

47

47、遇上 ...

  郝倫很是氣憤,明明村長的位置會是他孩子西拉的,可是已成定局的事情,卻因為中途從熊族村子回來的法歇爾,而完全泡湯。更讓他想不透的是,法歇爾居然看他像看仇人一樣的目光探索,弄的郝倫一陣心神不寧,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麥迪是前村長羅德的孩子,而麥迪又看中了法歇爾,想要他成為自己的伴侶,於是法歇爾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村長候選人。

  法歇爾,不對,現在應該可以稱呼他為班魯,一個即勇猛又矯捷的豹族獸人。

  是的,班魯自從上次滑石流遇險後,隱隱約約的開始記起了些以前事情,那撕裂的回憶就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裏,回憶裏有他勇猛的獸父溫和的母父,以及他最喜愛的弟弟班比,想著那一瞥一笑班魯他很開心,他終於知道自己不是被遺棄的獸人,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家人是誰,他終於不是一個人,而且他還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到班比的身邊,只是他們為什麼是兄弟呢?傷心欲絕的班魯連聲招呼也都沒打,就匆匆的回到了虎族村子,為的是還不曾得到卻又即將沉淪的戀慕。

  班魯決定要找出當年破壞他完美生活的獸人,因為他永遠也忘記不掉,再最後一刻他與襲擊他們的虎族獸人,一同落下山時的情景。那被咬開的血紅傷口,那陡峭的山石,那粗叉的樹枝,都一一落在他稚、嫩的獸身上,撕裂般的疼痛還有臉上的這道醜陋的疤痕幾乎要了他的命,而且就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出現在他血紅視線裏的就是渾身上下是血的郝倫。

  醒來後,他因為傷勢太嚴重而把之前的一切都忘記了,於是就被郝倫小心翼翼的,交給了一個名叫羅沙的雌性照顧。班魯很感激羅沙能把他照顧長大,所以就算他再如何痛恨虎族的獸人,他也不會對羅沙怎麼樣。

  成為虎族布羅布羅村的村長根本就不是班魯想要的,他只是想迅速的,在沒有人插手的情況下,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個清楚,只是與麥迪成為伴侶那更不是他希望的,內心裏那段不能忘記的感情還在,他是不可能再喜歡別的雌性的。所以在獸人打鬥場上他打敗了一切的競爭對手,打算在今天晚上的簇火晚會上,班魯要把一切都做個瞭解。

  “法歇爾,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羅沙走進房間裏,看到的就是他養大的獸人正瞪著綠瑩瑩的眼睛撲在牆角發呆。這還是那個即將在今晚成為布羅布羅村村長的獸人嗎?松懶的獸人,一點都沒有外面言傳的那麼嚴謹,果然是他羅沙養大的孩子。還記得當初法歇爾是那麼小,渾身上下都是傷的被送到他這裏,連呼吸都是上氣不接下氣,特別是他臉上那道傷疤,如果再偏一點點,很有可能法歇爾的眼睛就毀了。那綠色乾淨的眼睛是多麼的好看,如果沒了該多可惜。這讓他不經想到那個人,他好像也有這麼一雙好看的眼睛,只是……他從此再也沒看到過了。

  羅沙正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沒發現班魯也就是法歇爾正在打探他,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就聽到班魯淡淡的吐了口氣,然後說了句:“……羅沙,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

  “啊?”羅沙被問的一愣,緊接著一副傷感的模樣說道:“我喜歡的獸人是一個不愛聽話的獸人,但是他很聰明,喜歡自作主張的,去做一件他認為是對的事情,就算碰了一鼻子的灰,他也還是堅持不懈,而且他的性格很好強,一心想做村子的村長,可惜……”

  真是個自以為是的糟糕獸人,班魯皺眉,羅沙這麼好的雌性為什麼偏偏喜歡這麼自大的獸人?那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都沒見過,於是不由自主的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找他……”羅沙說道這裏的時候,臉色越來越難過了,那是他第一次喜歡的獸人,可是卻沒有結果。

  所以你才至今都沒有打算找伴侶,是嗎?是因為你還忘不掉那個自大獸人,是嗎?班魯為羅沙不值,一個沒有了蹤跡的獸人,羅沙為什麼還要繼續等下去。“羅沙……”

  “唉,瞧我跟你個孩子說這麼多做什麼?呵呵……”羅沙一改難過,立刻恢復精神的拽了拽班魯的耳朵說道,“你呢,你喜歡的那個雌性怎麼樣?他接受你了嗎?”

  “……”

  好吧,還真是一針見血,羅沙看著沉默不語的法歇爾,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發生不好的事情,只是是什麼法歇爾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去多問,法歇爾長大了該有他自己的想發表,於是羅沙只好換了個話題。“對了,中午吃烤肉怎麼樣?還是你想喝努努雞湯?或者是綠葉菜拌脆骨肉,還是……”

  “只要是羅沙做的,我都愛吃。”班魯不忍心羅沙為他做那麼多,他是獸人只要是肉都可以,不像雌性那麼講究。

  “乖,這嘴巴可真甜。”羅沙笑道,並扯了扯班魯的鬍鬚繼續說,“呐呐,為了獎勵你健康長大,法歇爾你能出村子去給我抓點努努雞回來嗎?”

  呃,所以說你口中的努努雞湯還是要靠我去抓食物回來嗎?班魯沒有法子,看著笑呵呵的羅沙他也拒絕不了,只好抖了抖懶散的身子,搖搖尾巴走出了大門:謝謝你,羅沙……

  費昂斯,狩獵期間不能到處走動,這樣才能有效率的抓到更多的獵物。這是村長的命令,一切都要隨著大家的腳步,不要掉隊知道嗎?

  茂密的樹林中,這裏是距離猛羅森林較勁的樹林中,也是獵物聚集地最多的地方,亦是獸人撲捉獵物的好地方,只是就在眾人按部就位準備隨時聽命村長的命令時,費昂斯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轉了方向朝森林的另一邊跑走了。

  所以說,費昂斯這是脫離的大部隊,偷偷的溜走了嗎?

  ‘嘭——’

  撲,追,咬,跳,抓。努努雞雖然很好吃,但是卻很難抓,別看它們一個個憨厚的頂著個肥厚的胖身子,但是它們卻有一雙能飛過大樹的鳥翅膀。只要遇到危險,它們就伸展濃密的大翅膀飛躍到大樹上,讓抓它們的獸人,氣的牙癢癢。

  但是班魯是什麼獸人,他可是豹族,豹族天生就是爬樹高手,舉凡是樹,不論大小班魯只要順著樹杆就能爬上去,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抓不到那些自以為有著鳥翅膀,就能高枕無憂的努努雞。不一會,班魯就幾爪子揮暈了好幾隻肥胖的努努雞,正打算打包回村子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冒出另一隻灰色的影子朝他襲來。

  “誰?”班魯險險的躲過了偷襲,裂開牙齒怒吼道。他以為村子裏的獸人,再也不敢玩這些襲擊他的事件了,因為曾今欺負過他的獸人,全都被他狠狠的踩在了獸爪低下。

  “是我,費昂斯。”

  來人正是獸化過後,偷偷脫離大部隊的費昂斯,只見他同樣也是怒斥著班魯。費昂斯很想立刻上前去跟眼前的獸人打上一架,憑什麼班比在村子裏無言難過,而他卻在這裏玩耍一樣的抓努努雞?費昂斯知道,獸人一般只要吃肉就可以了,努努雞這小東西抓回去,肯定是要送哪個雌性的。只要一想到這些,費昂斯對於法歇爾的言行舉止,就覺得很是氣憤!

  “是你?”他怎麼會在這裏?一看到來人,班魯就想到了他的弟弟班比,那個不能不讓人喜愛的雌性。這獸人……好像是喜歡班比的吧!只是為什麼班魯會覺得如此難過,因為他不能向費昂斯那樣陪在班比身邊嗎?不由得他看著費昂斯的視線也充滿了敵意。

  “法歇爾,請你立刻離開班比的身邊,不要再欺騙他了!”班比是那麼的脆弱,如果法歇爾傷害了班比,他一定不會放過法歇爾的。

  “為什麼?”班魯本來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守著那個人了,可是他就是不想聽見別人說他不能。憑什麼不能?他班魯憑什麼就不能在班比身邊了?就算……就算是作為哥哥的守護也不行嗎?

  “你都要做虎族的村長,又將要有一個雌性做伴侶了,為什麼還要糾纏班比?”難道他的班比就這麼好欺負的嗎?

  “呵,你是打哪里聽來的這些消息,我都不知道我未來伴侶是誰,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虎族村長算什麼?只是伴侶的話,他班魯寧願單身一輩子,也不會喜歡任何雌性。

  “我不想聽你狡辯,我這次來找你,只是想清楚的告訴你,班比是我最尊重的雌性,也是我費昂斯最在意的雌性,如果你讓他難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不要忘了,你是虎族村子的獸人,我們豹族村子的獸人是不可能接受你的!”費昂斯其實不想這麼說法歇爾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班比會受傷,他就會非常的激動,以至於說了些難聽的話。

  我怎麼可能去傷害班比?我又怎麼可能是虎族村子的獸人!班魯很想大聲的把這些話喊出來,可是他不能。因為就算說出來也沒用,他照樣只是班比的哥哥,他照樣只能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們相愛在一起的哥哥……想也不想的,班魯怒吼一聲,就朝費昂斯猛烈的撲了過去——好吧,既然你認為我是虎族村子獸人,那麼見到你這豹族村子獸人是不是該有些見面禮呢?

  費昂斯也不甘示弱的撲向了班魯——他早就看著小子不爽了!

  一陣獸人喝斥,嗷叫的聲音,就在這一片小樹林裏響起,頓時雞飛狗跳,昏倒的努努雞滿天飛。

  最後班魯沒有把努努雞帶回到羅沙的家裏,而是一瘸一拐的接收到眾人疑惑的視線,回到了房間裏去躺著。就算羅沙如何詢問也都沒從班魯口中,聽到隻字片語。沒有辦法的羅沙只好去找了些治療傷口的藥,靜靜的幫眯著眼睛假寢的班魯擦藥。

  離開的費昂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不只是身上帶著傷,等他回到大部隊時又被亞德給狠狠的批評了一頓,最後以今天晚上不准吃飯,作為懲罰他的突然溜走。於是費昂斯沒有辦法,只好灰溜溜的挺著傷痕跑到了小河邊,一趴就是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吃到一頓美味的食物。當然前提是,這次捕獵的時候他能沖到前方,第一個咬死龐大兇殘的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羅沙喜歡的人是誰喲~~嘿嘿

班魯與費昂斯終於打了起來,雖然打架的經過偶沒寫……

但是他們還是遇上了!

寫的有點亂(爛)大家不要介意哈,就當看著好玩吧~

偶不介意說偶寫的不好,真的,大家多多提介意吧!

偶會努力寫的!謝謝大家的支持!抱著群啃啃~~(*^__^*) 嘻嘻

48

48、前奏 ...

  “法歇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郝倫表情嚴肅的再一次來到了羅沙家,為的就是能在選舉村長前,來再次探聽法歇爾的說法。他很費解,為什麼一向低頭只做事情的法歇爾,這次執意要與其他人去競爭村長,這到底是為什麼?

  哼,看著眼前這缺胳膊的獸人,一臉嚴謹的模樣,班魯就覺得好笑。這一笑,到是牽動了今天上午的傷處。該死的費昂斯,下手也太狠了點,不過他也沒吃虧就是了。

  郝倫見對方居然不理他,不經又問了一邊。“法歇爾,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我該做什麼?不得不說,班魯還是很感激郝倫的,如果不是郝倫他只怕早就死了。他的命是郝倫救的,可是當時死在他身邊的獸人,他可是很清楚的聽到郝倫叫那獸人的名字,所以郝倫一定跟這件事脫不了關係。“我不想做什麼,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件事情而已,郝倫我希望你今天一定要到現場去,因為如果你去,這件事情才能圓滿結束。”

  一件事情?法歇爾想知道什麼事情?郝倫詫異的看著法歇爾,好像一夜之間法歇爾變了個人似地,笑的那麼陌生。而且為什麼要他去?“你……”

  “當然,你不去也可以,反正這件事情只要說出來,想必大家應該都知道!”虎族與豹族比鄰而居,十九年前野獸襲擊的事情不可能沒人知道。特別是幾個不聽村長要求,卻執意要跑到別人村子裏搗亂的獸人。這些事情全都是班魯偷偷詢問,幾個要好的虎族獸人得到的消息,而且他也詢問過豹族的獸人,只是一切都沒有證據,直到最近他完全恢復記憶後,才能連貫起整個事情的經過。

  看著法歇爾信誓旦旦的話語,郝倫真的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不可能,那件事情很少人知道,就連前村長羅德都不知道,為了不讓兩個村子發生不必要的麻煩,他緊咬嘴巴不曾洩漏任何事情。當初一起出去的獸人就只有他一個人回來,而且法歇爾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嗎?為什麼今天會說出這些奇怪的話?

  臉色蒼白又神色異常的郝倫,根本就沒有看到班魯打探他的目光,他的一舉一動全部的暴露出他有秘密,而且還隱藏至今,讓班魯更加確定郝倫瞞著他們什麼事情。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你要做布羅布羅村村長,那就希望你好好的幹,我不希望村子毀在你手上!哼!”不想再繼續呆下去的郝倫,立刻甩手而去。只是在班魯眼中,郝倫那是落荒而逃。

  ‘羅沙,你能告訴我你喜歡人的名字嗎?’

  ‘哦,他叫特裏,怎麼了?’

  ‘沒什麼,我隨便問問’特裏嗎?呵呵,有意思。

  因為快到炎季,獸人國度夜晚的星空比平時要乾脆,星星全都頂著光亮的小身子冒了出來,特別是那兩顆高高掛的滿月,只是它們的顏色分別是一紅一藍,在夜晚的星空下互相呼應。就這麼看滿月上面,那些坑坑窪窪的坑洞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虎族部落布羅布羅村,這是他們村子第七次選拔村長的日子。作為村長不止要體格強壯,也要能夠帶動村民一起行動的魄力,而且有福利的時候能夠第一個想到自己的村民,有危險的時候要第一個解救自己的村民。在村長這個位置上時,村長的第一位就是自己的村民。而競選村長位置是只要你是成年的獸人,你就可以去競爭。只要村民承認你了,或是前任村長認為你有能力把位子讓給你了,你都可以做村子裏的村長。

  而班魯是屬於一半的一半,他得到了村民一半的支持及前村長家小雌性的支持,所以他才能僥倖的在眾多的競爭者中,成為今天晚上的主角。

  今天雖然班魯是主角,但是另一個人也是,他就是前村長的小雌性——麥迪。

  只見麥迪今天穿了一身白淨樸素的長衣,銀色的頭髮被一根彩色繩子系與腦後,有著琥珀眼色的他在月色的照射下,很是明亮。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那些沒有伴侶的獸人。可惜,就在今晚麥迪即將有自己的伴侶。那些感歎的獸人也只能在今晚欣賞個夠了。

  “麥迪,恭喜你,終於把法歇爾抓到手了!”人群中與麥迪一起欣賞法歇爾的雌性羡慕的說著,如果他也是村長的孩子該多好,這樣法歇爾就會是他的。

  “是啊,麥迪,以後你就幸福了哦!”法歇爾那麼強壯,那方面一定很威武。另一個雌性嫉妒的掃了一下周圍的獸人,如果他們也有法歇爾一樣的禮貌就好了。

  “呵呵,我想你們也會找到更好的伴侶。”當然都沒有法歇爾好就是了,麥迪被說的一陣臉紅。一邊接受眾人的羡慕視線,一邊故作矜持的搖了搖手。

  可是村子裏的單身雌性哪個不知道,麥迪就是愛慕虛榮,喜歡大家都喜歡的。這次能抓住冷漠的法歇爾還不都靠前村長的幫助,而且法歇爾說不定就是看麥迪有利用價值,才與他做伴侶的,只是這些他們也只敢在私底下說說就是了。

  人群漸漸的多了起來,右邊站在一群高大的獸人,他們互做耳語,在討論著什麼。左邊則是一群群身子單薄的雌性,一個個都精神抖擻的期待中今晚的正在主角。

  他們全都圍在一個高高的樁子下,樁子的前面是一堆熊熊燃燒的簇火。一紅一藍的月色下,眾人神色各異,有歡喜,有憂愁。

  忽然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眾人的視線才全部聚集到同一個地方——今晚的主角,法歇爾來了!!!

  帶著木頭面具的法歇爾穿著平時的獸皮,昂首挺胸接受眾人的視線,個子高大的他一步一步的朝前行走,目不斜盯的直視前方比眾人要高些許的樁子,跟在他後面的是亦布亦行的羅沙。只見他小心翼翼的四處打探,可以說這是羅沙有生以來第一次接觸眾人的視線,不由得擔心起,法歇爾會不會緊張,於是他更是前垮了幾步,決定還是乖乖的呆在法歇爾身邊,哪里也不去。

  “法歇爾,你來了!”前村長羅德站在高高的樁子上,居高而下的直視遲來的法歇爾。

  “嗯。”回答他的是班魯不卑不亢的輕聲額首。

  是的,他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不好,大家不要見怪喲!

有些現代的術語在裏面什麼的也不要詫異喲!

偶不介意批鬥的喲!

所以大家就不要大意的上吧喲!

\(^o^)/

49

49、攤牌 ...

  羅德是個已經步入中年的獸人了,他在接受村長這個位置的時候很順利,原因是他的前村長因為某些原因突然退位,空著的族長位就這麼落在了他的頭上。

  羅德是布羅布羅村第六個村長,雖不是精明能幹,但也是盡職盡責,至少在他是村長這個位置的時候,村子裏沒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而現在他又因為突然受傷,導致必須提前找到新的村長。而新出現的法歇爾不為是個好人選,而且自己的孩子麥迪也是極力推薦,於是羅德就順水推舟應了下來。

  眼看著法歇爾即將踏上木樁,接受巫神使的祝福,當事人卻在此刻停了下來。

  班魯停下腳步,掃視了周圍的獸人雌性們,然後把視線對著與他平視很久的郝倫身上,那鋒利的目光像是要把郝倫穿透似地,直到他身邊的羅沙也察覺到不對勁時,班魯早早的收回的目光,再次把視線對著木樁上的羅德。

  郝倫的心不有得顫抖了幾下,感覺一絲涼意從背後撲來,現在明明快到炎季,為什麼他會感覺到冷?

  就在眾人疑惑為什麼還不開始的時候,班魯又開始走了,只是他沒有上木樁,而是走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獸人面前。

  老獸人拄著拐杖,拱著後背,蒼白的頭髮很是稀少的被綁在腦後,一根細木頭把它固定住,滿是皺紋的臉上,眼睛微眯的都看不見四周。但他還是感覺到一股不可阻擋的氣息朝他走來。

  “你就是泰倫?”班魯挑了挑眉,脫口而出。他這語氣很是輕佻,聽到他口氣的人不論是他身邊的羅沙,還是周圍的獸人雌性們,他們都很詫異為什麼法歇爾會這麼沒禮貌。泰倫怎麼說也是村子的長老,年紀大不說,但也是第五任的村長。

  “法歇爾,你怎麼了?”羅沙以為上午的傷勢讓法歇爾不舒服了,所以才會這種口氣說話。

  “呵呵,年輕人,我是泰倫,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泰倫到是不以為意,他覺得這人肯定是有話要說,要不然好好的村長位置不去接收,幹嘛要跑到他這個老獸人身邊。“不過你還是首先把村長的位置接下來吧!”

  “呵呵,我是有很多話想問你,不過……”班魯把話一轉,又咧開嘴皮笑肉不笑的問,“不過,你確定要我去把村長的位置接下來嗎?”

  “你!”泰倫不知道他人是什麼意思,但是明顯就聽出來他的口氣比剛才還要不好,難不成這中間還真有什麼事情嗎?

  “法歇爾,你怎麼了?還不快點來我這裏。”樁子上的羅德等在那裏好久了,他以為法歇爾是因為要做村長了,所以去問候一下長老,哪里知道一說話就這麼久,還不打算上來樣子。

  “羅德村長,我想你的村長位置我是要不起了。”班魯說出這些話好像他很可惜的樣子,其實明眼人就可以看出他根本是不屑一顧。

  “法歇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木樁的羅德眯眼,狠狠的瞪向法歇爾。他不明白一切都準備妥當後,這法歇爾這是要鬧哪樣?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可是只要你知道我是誰之後,不止你,就連這整個布羅布羅村子的人都會拒絕我做村長的!”是的,只要知道他是誰的孩子之後,他們肯定是迫不及待的叫他離開,或者是直接抓起來。說完這些班魯像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把視線轉向一旁臉色蒼白的郝倫,並且對他問道,“你說是不是呢,郝倫昂昂?”

  郝倫昂昂?!法歇爾從有記憶以來都沒這麼叫過他郝倫,只是今天突然聽見郝倫卻覺得毛骨悚然,那些沉浸在腦海裏散不去的回憶立刻湧了出來,他早該知道法歇爾他記起什麼了,只是非常突然,突然的叫他應接不暇。

  而一旁的泰倫看著郝倫的神色也是一變,但是也眨眼爾逝。只是在他緊握拐杖的手,卻慢慢的抖動起來。

  “法歇爾,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拒絕你做我們的村長呢?”羅德還是沒明白法歇爾的話,依舊在那裏詢問著。而他的孩子麥迪則是在樁子下著急的紅了眼。

  ‘唰——咣當’木頭面具落地的聲音。

  “因為我叫班魯,是椰卡羅村的豹族獸人。”

  黑夜裏,明明剛才還是漫天繁星,鬥大的紅藍滿月。此刻卻是黑壓壓的一片,壓得人透不過氣,樹林的樹木枝幹也隨著強力的風搖曳亂擺,一個黑影就在這籠罩中飛也似的逃竄,他在往椰卡羅村的方向跳躍。

  班魯此刻的心情是輕鬆的,因為他終於不用在沒有親人的村子裏生活了,因為他終於把十幾年前的事情問清楚了,郝倫還有泰倫他們兩個人隱瞞的事情,也都在眾人的面前說了出來。

  特裏,泰倫的孩子,郝倫最好的朋友。因為在十幾年前瞞著泰倫瞞著村子裏人,帶著一批矯健的獸人,偷偷摸摸的去了鄰近的村子椰卡羅村,趁著野獸襲擊豹族村子的時候,做了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在獸人國度有件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獸人不能私底下做壞事。如果要打架戰鬥,可以,但是必須光明正大的去打鬥臺上解決,而那些私底下做壞事的人如果被發現了,就會被趕出村子或者是當遊獸處決。當時泰倫還是村長,他不允許自己已經死去的孩子,被當作遊獸被丟擲村外,那可是他唯一的孩子。所以泰倫就連同差點丟失性命的郝倫,一起把所有的事情都隱瞞了下來,說是特裏帶著一些獸人出去歷練去了,一時半會還不會回來。然後在第二天就把村長的位置,丟給了什麼都不知道的羅德。

  泰倫知道,郝倫曾今把一隻將死的小獸人交給了羅沙,他沒有在意。因為他覺得有點對不起喜歡著自己孩子的羅沙,所以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接受了小獸人的加入,只是到今天他才知道那只小獸人,原來就是與他兒子一起跌落山下的小獸人。

  於是這一切全部都水落石出,班魯自然而然的不可能在是虎族村子的獸人,在眾人的唏噓聲下他帶著羅沙一起出了布羅布羅村。身後是臉色不好的麥迪。

  一開始班魯要離開的時候,當然有些人不願意了,就是他們虎族的人對不起豹族的人,但也不允許他在接受村長位置的時候挑事,所以一些本來就看班魯不順眼的獸人,都想出來跟他較量一番,說是只要班魯打贏他們才能離去。班魯對於這些到是無所謂,打架什麼的可是他的強項。可是羅德此刻卻站出來,阻止了他們,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是他們虎族的不對。如果真要算起來,也是他們對不起還是孩子的班魯,所以他運用自己還是村長的命令,讓班魯帶著目光呆滯的羅沙離開了村子。

  最後羅德看了眼還在樁子下的兩個獸人,微微的歎了口氣。他們虎族什麼時候才能過強勢的日子呢?

  “法歇爾,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出了村,羅沙才回過神色,只是依舊木訥的,看著前方拉著他走的獸人,這還是他養大的那個孩子嗎?為什麼他會感覺這麼陌生?

  “去我的村子啊!”班魯頭也不回的說道,此刻他可是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裏,回到他自己的村子。

  “可是……”羅沙猶豫了,自從他聽說特裏死了,他的心就一陣陣的抽搐。特裏真的死了嗎?他真的不能回來了嗎?自己等了那麼多年,居然是一場空,他的心越來越冰涼……

  “羅沙,你不願意跟我走嗎?”班魯回頭認真的看著羅沙,他覺得羅沙應該可以找到更好的伴侶。而不是那個壞蛋特裏。

  “法歇爾……”羅沙忽然發現他對不起這孩子,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死去的特裏。

  “羅沙,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既然我要走了,難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嗎?”班魯到是沒想那麼多,反正他是不會在回到虎族村子了,羅沙當然也就跟他一起走了,要不然以後不是還得回來看羅沙嗎?

  “……”像是過了很長段時間,羅沙才輕輕的‘嗯’的聲,點了點頭。是的,他答應過這孩子會照顧他一輩子,就算是彌補特裏的過錯,他也會對法歇爾好一輩子。誰叫自己在最難過的時候,是這孩子陪著他走下來的呢?而且沒有特裏的村子,他不想再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混亂嗎??

我覺得有點混亂了!

糾結啊我!!!我不會寫這些糾葛的事情啊!!!

大家表丟磚塊砸我,頂鍋蓋逃走先……

50

50、弟弟 ...

  天還沒亮,班比與凱林是被外面吵雜的聲音給吵醒的,亞德帶著一批獸人出了村還沒有回來,所以村子一旦出現事情都是肯特去處理,只是本來以為會安靜下來的村子,反倒吼叫聲越來越大,就差有獸人直接嗷叫出來。

  想著事態是不是嚴重了,凱林就拉著班比出了房間,只是出現在他們視線的人,卻是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法歇爾?!還有,是叫羅沙的雌性嗎?

  班比本來還沒有睡醒,當看到法歇爾出現的時候立刻嚇醒了:“法,法歇爾?你怎麼會在這裏?”

  頓時周圍的聲音,因為班比的詢問,而更加吵雜了起來,仔細看去,發現只要是村子裏還在的獸人幾乎出現在了班比家的院子裏,全都神色不好的看著陌生獸人的到來,有的是直接獸化成豹子,時刻準備著攻上去。那一股明顯是虎族獸人的味道,為什麼一大早會出現在他們的村子裏?而且還直接出現在他們村長的家裏?這不是赤果果的挑釁麼!

  肯特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出現在院子裏的兩個人,這明顯一看就知道他們是連夜幹過來了,是不是虎族出現什麼意外?可是他並沒有接到任何關於虎族的消息……那麼他們來這裏是做什麼?

  只有凱林則是一出房間,就愣在院子裏沒有說話,因為——因為那張臉!是的,班魯來到椰卡羅村的時候,早就把木頭面具給扔了,所以當凱林看到那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時,整個精神都恍惚了。如果說別人沒看出來,是因為不常見沒在意,那他凱林可是天天都能看到那張粗狂的臉。雖然頭髮,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但是那整個五官,那不動而威的氣勢——不是亞德還會是誰,只是比較起來,眼前的人要年輕點。張開哽咽的喉嚨,凱林發現他說不出話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帶著小心試探的口氣,發出了一陣周圍人都聽不見的生意:“班、班魯?”

  周圍的獸人都處於緊張狀態,所以還真沒人仔細去聽凱林的聲音,到是他身邊的班比則是聽的很清楚。

  班魯?母父在說什麼啊?

  “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們的村子,那麼我們將會像對待入侵野獸一般的,將你們驅逐村外!”肯特見那兩人還是沒有理會他們的怒意,於是打算將人先都趕出去在說。因為村子與村子只會在被邀請,或是舉行節日的時候才會對外開放,平時如果不是村子裏的人,擅自進入將會被村子裏的人一起趕出去。這也是獸人準則之一。

  “肯,肯特,住手!”凱林首先喊了出來。

  “母父?”班比疑惑的看著一向溫順的母父,為什麼今天如此激動,而且他也示意過,叫法歇爾先離開這裏,誰知道對方根本就不理他。

  “法歇爾,怎麼辦?”羅沙也是小心謹慎的問道,他們會不會來的太不湊巧了。

  “羅沙,不要擔心,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班魯安慰的拍了拍羅沙的肩膀,然後把視線掃到一直緊盯著他看的凱林。

  班比聽完法歇爾的話,覺得不可思議。法歇爾,你到底要做什麼?

  “凱林,你要是不舒服就先進去休息休息,一會我叫米羅來陪你。”肯特對著班比使了個眼色,想叫他先扶凱林進去。

  哪里知道班比還沒有碰到凱林,就被凱林推開了,然後眼淚在眼角打轉轉,一下子撲倒班魯的身邊抓住他的胳膊說:“班魯,我的班魯,你是我的班魯嗎?”

  “是的,母父,我回來了!”班魯愉悅的聲音響遍了周圍,讓大家更是暈頭暈腦的,這一大早的這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啊!

  虎族的獸人居然叫他們村長的伴侶為母父?!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班魯班魯,我的班魯,我的孩子!”凱林哽咽一聲,撲在了班魯雄厚的懷抱裏哭了起來。

  班魯?班比臉色一白,這個玩笑真不好笑!獸人國度好像沒有愚人節,所以——眼前這一對相擁的人是怎麼回事?他出現幻覺了嗎?還是他又要穿越到哪個不知道的時代?

  “班比?班比?”肯特不明所以的扯了扯神游的班比,他知道凱林是有個一個班魯的孩子,只是會是這眼前的獸人嗎?

  “肯特昂昂?”班比回過神,納悶的看著肯特。

  “你確定你母父沒認錯人嗎?”如果認對了,那還好,班魯本來就是村子裏的獸人,他們肯定是歡迎他的歸來。如果不是——是不是又是虎族村子的陰謀?

  班比聽著肯特的話後,就開始打探起法歇爾,一開始他就覺得法歇爾眼熟,但是沒想那麼多,今天被母父這麼一說,法歇爾跟獸父真的好像。所以說班魯就是法歇爾,法歇爾就是班魯嗎?班比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沉,所以說法歇爾就是他的那個便宜哥哥,法歇爾就是那個為了救他,而犧牲掉的獸人哥哥——班魯!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班比有點接受不了!什麼意思?在他終於願意接受法歇爾的時候,老天就給他開了這種玩笑嗎?難道他就是躲不過‘背德’的禁咒嗎?地球上他喜歡自己的哥哥,最後他退出祝福哥哥。現在……也是要退出嗎?眼淚落下,是因為承載不了它的重量。這句話班比不知道是從哪里看來的,但是此刻他確實有點承載不了,那對相擁的母子看上去是那麼的幸福。他簡直不忍心去打擾他們……

  “班比,班比,你快過來。”還是凱林先想起了他,連忙朝著班比招手叫他快點過來。

  “母父……”輕輕的叫喊,班比慢慢的度了過去。如果時間能禁止該有多少,這樣此刻眼前對著自己笑的臉,至少可以多看一眼。法歇爾,不,現在應該叫他班魯才對,為什麼此時此刻你對我笑的還是這麼自然!是不是欺騙我很好玩?還是我班比只不過是你離開家後,再次回來戲耍的物件!!

  “班比,這是你哥哥班魯,這麼多年你們都沒見過,大概都忘記了吧,我還記得以前你們兩個在一起玩的不分彼此,我跟你們獸父怎麼都分不開你們兩個呢!呵呵……”凱林到是有說有笑的回憶起,以前的他們。他此刻太高興了,所以他沒有發現他的兩個孩子看對方是如此的火熱……

  “班比,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的——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第二更!!!好吧我又爆發了一回!

求留言,求支持的說!

PS,貌似有點傷感了,不過我保證這只是一個過程

等事情圓滿解決後,班比與班魯一定會在一起的~~~哇哢哢

我不是後媽,我不忍心傷害每一個人!我在認真的圓一個故事!

收藏過了1400!激動一下!!!雖然之前老是掉來掉去的!(┬_┬)

51

51、坦白 ...

  ‘咕嚕咕嚕’灶上的肉被高火煮的冒泡泡,整個房子裏都是香香的氣味。院子外的獸人早在肯特的帶領下退了出去,屋內是凱林緊緊的握住班魯的手,生怕人突然不見似地,臉上是激動的淚花。

  羅沙進了屋內後,就開始四處打探。很大很寬敞,這就是法歇爾以前的家嗎?真好,確實要比他一個人住的房子要大的多,而且他的母父看起來是那麼的隨和。只要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特裏害的,他就非常難過。如果不是他,法歇爾小時候一定會很快樂。

  “羅沙你隨意啊!”凱林對著進屋的羅沙不好意的笑了笑,他太高興了都快忘記周圍還有其他人了。

  “嗯,好的,凱林。”羅沙到是沒什麼,他能體會作為失去孩子,又重新召回孩子的心情母父。

  感覺到從進屋就有一股視線看著他,班比坐不住的對凱林說道,“母父,我進去看下肉湯。”說完也不等凱林的回話,就站起來走進了左手邊的小屋內,那裏正煮著他們的早飯。

  “嗯好的,小心別燙到了!”凱林關心的說完後又把視線挪到了班魯的身上,這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回來了,真好!

  這裏還是跟以前一樣,班魯自從班比走後就開始觀察他小時候住的地方,發現好多東西的擺放都沒有變過,就比如說牆角的小坑洞,他還記得那是他小時候無聊亂刨土,結果把家裏的牆給刨了個小坑,結果可想而知,被獸父亞德給狠狠的揍了頓。沒想到一直到現在都被補上。

  握了握班魯的手,凱林轉臉對著一旁的羅沙笑道,“羅沙,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班魯他就……”

  羅沙有點受寵若驚,緊張的說道,“凱林,你別這麼說,其實我還要感謝法、班魯的到來,如果不是他,我只怕要孤獨一輩子了……”

  凱林繼續說:“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們的班魯長的這麼健康,只是……”班魯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一定很痛吧!不由得很心疼:“班魯,告訴母父,這十幾年為什麼不回來呢?”

  “母父……”

  望著灶上煮沸的石頭大鍋,儘管湯水滾滾,肉被煮的稀巴爛,班比還是傻愣愣的一直看著,半天沒有反應。木訥的腦海裏想的今天早上出現的一幕幕——

  ‘班比,這是你哥哥班魯。’

  ‘班比,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的弟弟。’

  ‘哥哥?’

  法歇爾……所以說你根本就是個不存在的人,是嗎?班比覺得自己的心空空的,好像瞬間遺失了什麼,再也找不回來。

  班魯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茫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班比。

  “……”班魯其實也不想這麼出現在班比的身邊,至少他不想看到班比傷心的模樣。還記得那天的雨,那天的滑石流下的一吻,及告白。真的,身為法歇爾的時候他是非常激動,以至於沒有力氣卻依舊堅持頂著重物。只是被救後,頭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不該有的記憶全都湧了進來,他終於記起以前的事情,他也記得夢裏那個與他在一起玩耍的金色頭髮小孩,也記起了夢裏對著他們微笑的獸人雌性,那些都是他的家人。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班比,所以他逃了。在終於可以得到喜歡的人之後,他逃避了。

  班比呆愣了好久,回過神時才發現周圍有陌生人的氣息,回頭一看,卻是法,不現在應該是班魯,他正皺著眉頭看著他,這匪夷所思的模樣讓他的手不經意的抖了起來,連說話也開始吞吞吐吐“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快出去吧,一會就可以吃、吃早飯、啊——”他一緊張,不小心把手碰到了煮沸的石頭鍋邊上。瞬間手指被燙紅了,唔,好疼!

  “怎麼了?我看看,怎麼這麼不小心!”班魯嚇了一跳,立刻很熟練的拉起他的手吹了起來,再發現對方的手指稍微有點紅後,又拉過人把手伸進了旁邊的冷水池裏。

  “唔!”班比一個激靈,不知道是冷水入侵,還是班魯的做法太過自然——過了一會,見對方還沒有鬆手的意思,班比試著掙了掙手,“我自己來,你鬆手吧……”

  “我失去記憶了。”

  班魯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話,讓班比瞪大了眼,“你說什麼?”

  見對方沒有掙扎了,班魯歎了口氣繼續說:“我忘記了我們小時候的記憶,所以……”

  不等對方說完,班比就搶先問出心裏的疑惑:“為什麼會忘記?”然後像想起什麼又說道,“是因為小時候受傷的原因嗎?”所以他們長大後第一次見面才會不認識?如果是的話——那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嗎?為了救他才會受傷,而導致失憶,所以才會到現在沒有回來。這是什麼狗血的電視劇,還是什麼雷人滾滾的小說,為什麼他身邊會出現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像是應證班比的話,班魯老實的點了點頭:“嗯……”

  把沒受傷的手輕輕的朝班魯的臉上探去,這道疤痕是為了他而受傷的嗎?

  跟第一次觸摸不一樣,第一次觸摸的是法歇爾臉上的傷疤,那個時候班比的心情是心疼,這次他觸摸的是班魯的,所以他的心是沉重的。“那、那你是什麼時候記起來的?”記起他們小時候……

  班魯想了想說:“……就是上次滑石流。”

  所以才會不告而別,才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就是為了不讓彼此陷的更深——“那,你現在是要跟我說些什麼嗎?”

  班魯點頭,“嗯。”

  “好,你說,我聽著。”這時他們已經站了起來,班比覺得自己受傷的手稍微好點了。

  “……”班魯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說。

  班比領會的點點頭,“你說吧,沒事的。”

  再三思量後,班魯終於把想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班比,你是我作為法歇爾的時候,唯一喜歡的雌性。”

  作為班魯後就不能喜歡了,是嗎?

  “現在,你將會是我班魯最疼愛的弟弟。”

  弟弟,他永遠都只能做弟弟了,是嗎?

  “班比,讓我們做一對最幸福的兄弟好嗎?”

  “……好!”眼淚落下,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們可以成為最好的兄弟……

  陳光哥哥,我果然還是躲不過這禁忌的詛咒,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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