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關鍵
當走到前邊,楚守才感覺有些不妙,這風怎麼也太大了吧?最起碼十二級以上,只要沾點邊,都覺得皮膚被刮地刺痛,甚至還被劃出了傷口。
“這太可怕了吧?沒想到風那麼大,這名大叔好厲害,居然能在前邊擋住那麼久。”楚守看著前邊的比魯卡,現在才明白這名大叔有多辛苦。
怎麼辦?要退回去嗎?楚守開始有些留戀在賈桂琳胸袋裡的生活了,或許他還可以再去睡一個好覺。
楚守轉過頭,看到賈桂琳那雙期待的大眼睛,一下子呆了,然後他不得不慢慢轉頭回去。
看來不幹出點成績是不行了……楚守苦笑著面對洶湧而來的狂風,現在他還處在比魯卡的庇護之下,但他明白,出去只能死路一條。
豁出去了!楚守咬了咬牙,活動一下筋骨,決定奮力一試。
燃燒吧,燃燒吧,燃燒吧!楚守作為召喚獸,不需要詠唱,便可以使出魔法。他的身體周圍溫度急劇上升,出現了類似於火焰的氣體。
這是楚守最近才學會的魔法,也是他目前最強的魔法——炎奔!
當楚守身體的溫度到達魔法要求時,他一陣收縮,便如同一枚炮彈般迎風沖去。
從提升溫度到沖出去,也就短短的一眨眼時間,賈桂琳還不明白自己的召喚獸想怎麼做,便看到它一股流星般沖出了比魯卡的保護範圍。
楚守此刻身上的那股兔絨火焰般的熱力,不但是攻擊敵人的武器,也是保護自己的堅盾。那股烈風被他的火焰燒開,那些碎石也被這股火焰給攤開,楚守仿佛進入了無敵模式,正奮力前進。
其實要往哪裡沖楚守根本不知道,他也就是憑著感覺亂闖而已。沒辦法,這總比在傻呵呵站著不動要強。
正在這時候。楚守突然覺得風力猛地消失,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呆呆地沖了一陣子,才停得下來。
“什麼人!?”突然聽到耳邊一陣呵斥,楚守轉頭過來,發現一名笑眯眯的忍者。
是優?她怎麼會在這裡?楚守用著觸手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一時間怎麼也想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倒是還在一旁沉思苦想的毛利櫻。見到楚守出來,一臉欣喜的樣子,走過去將它抱起來,大聲說道:“開門,是開門!這下子有辦法破這個八陣圖了!”
什麼開門?我又不是大灰狼,開門有必要這麼高興嗎?楚守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八陣圖一共有八重入口,分別是生、傷、休、杜、景、死、驚、開,但並不是說只要全部的入口都進去,一定能找到開門和生門的,裡邊變化多端。或按時辰,或按機關,裡邊的幾道門相互轉化,如果不精通陣法,不知道陣法的走向。無論怎麼進去都幾乎是死路一條。
儘管這個八陣圖有無窮變化,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出來的路口,也就是開門。
想當年某個將軍率領大軍進入了八陣圖中,所幸他沒有選中死門,但也困在裡邊無法出來,最後被潘鳳的岳父帶出來。潘鳳的岳父並非熟知潘鳳的八陣圖。但因為潘鳳所用來組陣之物,也和這裡一般,使用巨石,是死物。所以開門無法改變。潘鳳的岳父瞭解這一點,才能帶著那名將軍出來。
這八陣圖八個門相互呼應,合成一氣,每個門都自有它的道理。潘鳳雖然已成古,但他還是將自己的八陣圖精髓記錄在他的兵書之上,以供後人學習。
但學習歸學習,每個人布下的八陣圖都不盡相同,如果想要破解別人的八陣圖,除非十分精通兵法,否則是很困難的。
本來對兵法研究不是很精深的毛利櫻,面對古時智者潘鳳的八陣圖,能破解的概率非常低,但這時候,楚守的出現帶來了轉機。
那就是,這只小原始獸找到了這個八陣圖的開門,這等於找出了破解這個八陣圖的鑰匙,一旦找到開門,生門只要經過演算,只要學習過潘鳳兵法的,都可以輕易找出來。而找到生門,就有了破解八陣圖的辦法,這怎麼不讓一直困惑的毛利櫻感到無比高興呢?
楚守的第六感本來就很強,這麼亂打亂闖沒有死,還倒反讓他給蒙對了,幫助毛利櫻找到了破解八陣圖的關鍵,概率連萬分之一都不到,這點連專家都無法給個合理的交代——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
雖然楚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毛利櫻因為高興將自己僅僅地抱在懷裡,似乎可以透過衣服感受到那饅頭的柔軟和溫暖,他的臉上出現滿足而又猥瑣的笑容,至於其他事情,他暫時忘卻了。
毛利櫻抱著楚守,走到了她畫的演算圖前,儘快完成這個陣圖的演算。
“好了!生門找到了!”不過多時,毛利櫻站起身子來,對優說道,“你在這裡等候我的命令,我親自去破解這個石陣!”
現在情況緊急,那夥人馬已經在陣裡困了一段時間,其他的還好,萬一在死門內,那估計就凶多吉少了,要儘快破掉這個八陣圖。
優心中也明白這點,便不勉強,答應了下來——儘管女忍者心中很擔心毛利櫻的安危,但眼下只有毛利櫻有辦法破陣,一切都必須聽她的指揮。
毛利櫻粗略地做了一下準備,將楚守放在地上,拿起妖刀,頭也不會地進入了巨石群中。
等等!楚守這時候想起自己的主要任務了,自己的幾名後〇宮還在那個八陣圖中呢,自己要馬上去救她們才行。
剛才看到毛利櫻好像想出了破陣之法,楚守便想跟著她一起去吧這堆爛石頭給清理了。這只小觸手怪揮動著觸手,跟了上去。
不料他還未走多遠,便被優給提起來,抱到了懷中。
“你幹什麼!?我可是還有很要緊的事情去做啊!”楚守揮動著觸手,想要掙扎出去。
“小原始獸,我明白你的心情。”優笑眯眯地說道,“我也非常擔心櫻的安危……但,這件事情很危險,只有櫻她才有能力做到,我們只會變成她的累贅。所以,我們要做的,只有靜靜地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