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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錯就錯》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譚玄同一陣煩躁,他站起身,此刻聽到陸然的名字無疑就是火上加油,他冷笑一聲,滿眼的冷意,“你根本不配和她比。”

  李芬的心瞬間跌落到谷底,這些年來,就算她知曉這些真相,可從譚玄同嘴角真真切切的聽到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以自欺欺人,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著,她無法忍受真相被□裸的揭開。

  “既然這樣當年你爲什麽要娶我?”李芬咬著唇角,眼睛裏滿是冷光。

  譚玄同嘴角淡淡的一扯,“然然提出離婚,我以爲她只是在氣頭上,沒想到她決意那樣堅決。”

  “所以,你只是爲了你的面子?”李芬不可置信的抽泣起來。

  “李芬如果當年不是因爲兩個孩子,你以爲你有希望進譚家?”

  李芬一噎,平日那張豔麗的臉瞬間失了神采,她空落落的望著譚玄同,這麽多年來她以爲他會對她有一絲情誼,可是……

  譚玄同懶得再說什麽,他現在滿腦子就是陸然的事,李芬嗚咽的哭泣著,他連看李芬一眼都煩躁,毫無感情的轉身上了樓。

  半個多小時後,譚奕回來了,經過餐廳時,看到滿地的狼藉,還有定在一旁的李芬,她的眼裏閃過一抹疑惑,卻依舊假裝看不見,輕叫了一聲,“媽。”

  李芬聽見女兒的聲音,眼裏慢慢多了幾分光芒,好像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開始抱怨起來,“小奕,你爸爸簡直是混蛋……”李芬說了一通。

  譚奕臉色依舊淡淡的,她淡漠的“喔”了一聲,神色未明的看了李芬一眼。這反應著實又刺激了李芬。

  “你爸快不要我了,你還是這副冰山臉,我到底是欠了誰的了?攤上你們這對父女……”

  譚奕早已習慣了這種對話,她的眼裏一閃而逝的煩躁。

  欠了誰?你欠了陸家母女半輩子。可是她沒有勇氣說,連同她自己都欠了陸依的,她如今的一切都是陸依的。

  她微張著嘴,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她沒有那個精力去應付自己的母親,蹙著眉說道,“我跑了兩天外景,我先上樓休息了。”

  這不不知道什麽話又刺激到李芬,李芬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眉角顫動,聲音尖銳,“你和誰去的?是不是他?那個宋躍東?”

  譚奕一直無語,李芬死死的抓著她的手,“你腦子壞了,他個窮小子,什麽都沒有?我給你介紹的哪一個不比他強?不行,你和他沒戲,讓他趁早私心!”

  譚奕渾身上下似散了架一般疲憊不堪,如今再聽了李芬的話,無力的恨不得當場倒下去,她整個人失落的心涼涼的一片,“媽,你醒醒吧。”她幽幽的說出這句話,堅決的拉開她的手。

  李芬不松手,“你看陸依的丈夫,張躍東和江紹南能比嗎?你要的找的定然不能比江紹南差?不然你讓我以後怎麽在外人面前擡得起臉上來?小奕,媽媽這都是爲了你好?”她說的動容。

  譚奕的嗓子像被什麽卡主了,她艱難的咽了咽喉嚨,嗓間一片灼熱,“爲我好?所以給我取了這個“奕”字?”她淒涼一笑,“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陸然,我也不是陸依,媽媽,我們根本不需要和他們比……”她呼了一口氣,澀澀的說道,“也比不上。”

  陸家母女從開始到現在根本都不屑和我們比,她們從來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譚奕的眼圈瞬間通紅一片,她緊緊的扣著自己的掌心,多年的積壓讓她一直擡不起頭來,“你以爲你求人介紹,那些貴公子會看上我?我只不過是小三的孩子!”

  李芬雙眼瞪著她。

  譚奕咬著唇,殷紅的唇角似要溢出血來,“你知不知道爸爸每次喊我名字的時候,他看著我的眼神,我的心有多疼?”

  此“奕”非彼“依”,難道她不懂嗎?

  時時刻刻都提醒著她,她譚奕是什麽樣的身份。那樣的感覺壓抑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媽媽,你在乎的這些,我和譚東什麽都不在乎,我們也可以脫離譚家。”她一字一字的說道,第一次這樣的堅持。

  李芬僵在那兒,嘴角喃喃的咒罵道,“瘋了,瘋了……你個死丫頭!”她的手劈頭蓋臉的打下去。

  譚奕也不躲閃,默然的看著她,等她終于累了她冷漠的回了房間。

  晚上,她思量了許久,終于給陸依挂了一個電話。相對于陸依的客氣,譚奕倒是很平常,她表達了對陸媽媽的祝福,順便說了一下,她下周會去C市出外景的消息。其實她也想借機出去透透氣,這幾天家裏的氣氛太壓抑了。

  “N市電視台這次要做一個旅遊節目,重點就是介紹海濱風景,到時候我想采訪一下姐夫,姐,你一定要幫我和姐夫說一下。我要是拿到這個采訪年終大獎到時候請你吃大餐。”她說的輕快,剛剛的事仿若對她一絲影響都沒有。

  陸依默了一下,“回頭我問問他。”

  譚奕舒了一口氣,心裏暖暖的。“我會在C市呆上一陣子。”

  陸依手握著電話,幽深的目光看著牆上的結婚照,怔怔的出神。那一晚的事,兩人之間好像蕩起了若有若無的波痕一般,她說不出是什麽樣的感覺。

  江紹南驅車回到家,站在樓下時,就看到房間的窗戶發出淡淡的暖光。

  陸依聽到聲音,赤著腳走到窗前,從上而下眺望著,安靜的夜色中,感官卻是這般的真實。暮色中那抹颀長的身影從車裏走下來,行走的過程中他擡手看了眼她所在的方向,稍稍一頓,隔得有些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她,然後向門口走去。

  江紹南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房間裏只留下一盞壁燈,床上微微隆起一小團。他輕輕走過去,坐在沙發一端,閉著眼睛,揉了揉眼角,海濱的開發案,是江遠集團今年一個大項目,爲此應酬也比較多。

  因爲喝了酒的關系,他渾身一陣燥熱,難受的扯了扯領帶。

  陸依自然而然聞到了一股子酒味,她微微抿了抿嘴角,坐起身,走下去。江紹南睜開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江紹南的酒品其實很好,即使喝的再多,也還是一副衣冠楚楚,陸依看著他一身完整的行頭,輕歎一聲,伸手替他解開衣服。

  江紹南就這麽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好不容易脫了上衣,陸依的身上已經布上了一層汗意,見他還是沒有脫衣的自覺,她索性就好人做到底,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時,剛剛觸碰上,就被一個力道拉住。

  她一愣,擡頭就撞見了那雙深邃的眸子了,“嗯?醒了?”

  江紹南定了定眸光,掩去了一切情緒,一本正經又是滑稽,“別動手動腳的,我是有媳婦的人。”說著這話,他的手卻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陸依扯笑,不動聲色的解開他的腰帶,“我去放水,臭死了去洗洗。”

  江紹南依舊不放手,嘴角喃喃叫道,“陸依,陸依——”

  陸依望著他,心裏蓦地一緊,她的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不眨,眼瞳裏只有他的身影,江紹南桓鍪┝旖遣蝗菥芫奈橇訟氯ァ

  陸依身子一顫,她不由得就想到了上一次江紹南酒醉的情景,事情雖是過去了,但是在她的心底還是遺留下了陰影。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感覺到一陣灼熱。

  “陸依,陸依——”他的叫喚好像使了蠱一般,讓她忘卻了一切理智。他的吻夾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嘴角、耳邊、頸邊,伴著一陣濕滑。

  她慢慢的垂上眼睛,掩去所有的情緒,靠在他的懷裏。江紹南緊緊的擁住她,手順著她的睡衣下延申了進去,一路向上,熟練地尋到那一團柔軟,五指細細的揉捏起來,指尖逗弄著頂端的紅梅。

  陸依暗吸一口氣,“痛——”

  他的動作一頓,只是一個沈默之後,猛地又是一按,似是惡作劇一般的挑逗著她。陸依剛張開嘴,聲音就被他吞咽下去,他的舌頭靈活的在她嘴裏滑動,陸依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有這麽好的接吻技術。

  她一時錯愕間,身上的睡衣“嘶”的一聲,就裂開了,瑩白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他的手一點一點的下延,探進那抹神秘的草原地,來來回回的扣弄著,陸依哪是他的對手,她雙腿被他頂開大敞著,置于他強健的腰身,她咬著牙,臉色绯紅一片。

  江紹南看著她,眼光迷離,帶著淡淡的醉意,似笑非笑。陸依看著他那張臉,雙頰就像火燒一般,尴尬。

  他是故意的。

  她掙紮著要並攏腿,卻聽到一聲拉鏈的聲音,然後她的右腿被架到他的肩膀上,私密處抵著一團火熱,她暗吸一口氣。

  他稍稍進來一點,瞬間就被她絞住了,細細密密的圈住,江紹南紅著眼,額角布上了一層含義,他嘶啞而滿含□的聲音說道,“陸依,放松,夾的我動不了了。”

  陸依的臉色轟然一陣潮紅,醉了,真的醉了,才能說出如此放浪的話來。她漲紅著臉,咬著唇,臉歪過去。

  江紹南伸出一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另一手扶著自己,然後一舉挺進去了,重重的直達最深處。

  陸依悶哼一聲,供起來腰間,漂亮的腳趾頭止不住的蜷縮起來,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他的臉隨著他的動作,靠近又遠離著她,他的眼睛靜靜的凝視著她,他向來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在此刻。

  陸依覺得他們之間的交流最痛快的大概就來于這一場身體運動,酣暢淋漓。

  一場運動下來,他輕輕的轉動著她的身體,陸依趴在他的身上,喘著氣,身體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今晚上,他折騰時用足了力氣,陸依覺得腰際明天一定會有一圈青紫。

  爬了一會兒,漸漸的恢複了力氣,她稍稍一動,就感覺到身體裏那個火熱又有複蘇的迹象了,她實在沒有了那個力氣再折騰一遍,立刻一動不動了。

  過了半晌,江紹南震了震身子,“去洗洗。”

  陸依已經昏昏欲睡了,“我要睡覺。”

  江紹南小心翼翼的退出來,伴著一陣清涼,陸依難受了縮了縮身子。他抱著她,去了浴室,放了一缸水,又滴了兩滴精油,擁著她泡著。

  難得舒適宜人。

  陸依的身子漸漸的松緩了些,卻依舊閉著眼睛,“江紹南,你其實沒有罪吧?這是借酒行色?”她心裏郁悶了,怎麽那麽容易就讓他得逞了。

  江紹南毫不費力地把她抱出浴缸,相對于陸依奄奄一息的狀態,他倒是一副神清氣爽,果然,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他微微抿了抿唇,幽幽的吐出兩個字,“行色?”眼睛刻意地瞄了瞄她的身子,陸依即使半閉著眼睛依舊感覺到一陣灼熱。她掙紮了一下,江紹南沒有放手,一同回了房間,又給她找她一套新睡衣。

  陸依忍不住咂舌,“浪費可恥。”

  江紹南嘴角動了動,沒有回話。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台上有幾只鳥兒落下,叽叽喳喳的叫個不停,陸依朦朦胧胧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卷著大半的被子,而他搭著一小塊,全身只穿著了一條內褲就這麽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大抵因爲宿酒的原因,有些蒼白,薄薄的唇角緊緊抿著,都說這樣唇形的人最薄情了,陸依看了一會兒垂下臉,輕手輕腳的給他蓋上。

  她在廚房了熬了好粥,又紮了兩杯新鮮的玉米汁。江紹南鮮少在家用早餐,只要在家必然要和玉米汁。陸依從他這些小習慣看的出來,他爲人很執著。

  江紹南下樓的時候,桌上已經放著一份早餐,還有一杯水,清清淨淨的。陸依正在忘保溫桶裏裝玉米汁。他大口大口的喝光了那一杯水,舌尖泛著一股甜蜜的酸意,蜂蜜檸檬水。他擡頭,陸依正好轉過頭,兩人的目光在空間相撞,微風從窗外拂進來的,她的眸光如同清晨的陽光一般清澈洋溢。

  “還有沒有了?”江紹南輕聲問道。

  “廚房還有,我去給你倒。”陸依站起身。

  江紹南坐在那兒,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個纖細的背影,隔著一扇磨砂玻璃,他看著她的倩影躍動著,他的雙眸微微緊蹙著,在她轉身時才豁然松開。

  他接過她遞來的水,很快的一杯又見底了,嗓間的灼熱依舊沒有消去,他握著杯子,陸依坐在另一端,擰著眉沈默著。

  他們之間似乎有太多的話要說,可一時卻無從說起。

  “前兩天一直忙著開發案,你給我打了電話?”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沙啞的磁性,很動聽,“有什麽事嗎?”

  “你感冒了嗎?”她驚覺問道。

  江紹南移開眼,“沒什麽大礙。”

  陸依心中一凜,淡淡地抿抿嘴角,交握的雙手不停的握緊再握緊,斟酌了一下,“是我媽和柏叔的事。”她的聲音輕笑來。“我媽接受柏叔了。”

  江紹南眉間一閃而逝的驚訝,隨即淡淡的點點頭,“那也挺好的。柏教授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是啊,柏叔叔高興的就像個孩子一樣。”陸依撇過眼,目光幽幽的看著被風吹起的紗簾,嘴角難得的扯了一個笑容。

  江紹南看著那抹笑仿佛在審視著什麽,過了許久,他才說道,“柏楷倒是大度了。”

  陸依猛地轉過臉,心頭一顫,臉色的變動自然落入了江紹南的眼底,可他並沒有再說什麽,有些話就像爛在心裏心裏的荊棘,說出來,只會是一片瘡痍。

  他的手機響起來,他接過只是隨意的說了一下,今天不去上班了。陸依在心裏歎息,這就是資本主義的剝削者,自由潇灑。卻不知如今江紹南是個帶病之身。

  江紹南頭越來越沈,宿醉加上著涼,令他很不舒服。陸依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上前探了探,灼熱的溫度讓她手一滯,愕然的看著他,“你怎麽不說?”

  江紹南淡淡地推開她的手,“我讓司機送你去醫院。”

  陸依心裏一怔,沈默著,壓抑著,似乎在醞釀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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