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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註定》第42章
蜜蜂公爵裡的密談

  早晨,我透過寢室的窗戶望著霍格沃茨快樂的小動物們一個接一個通過費爾奇的檢查三三兩兩結伴前往霍格莫德,直到最後的人影消失在雪地裡,我披上隱形衣溜進駝背的單眼巫婆雕塑密道。

  這條密道陰冷而冗長,我磕磕碰碰摸索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密室通往蜜蜂公爵糖果店的地下倉庫,我非常謹慎地披上隱形衣,忽然聽到樓上傳來一個不是很清晰的女聲:「……親愛的…那些先生小姐們都到了,你快點拿些…酒……」

  緊接著就見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下樓來,從櫃子裡撿出兩個酒瓶,又絮絮叨叨上樓:「真是的……他們不去三把掃帚跑我們蜜蜂公爵來談什麼?……」我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跟在他身後。

  中年男子沿著又陡又窄的樓梯一直往上,可能爬了有三層高,樓梯盡頭是一間木門。還不等他敲門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位紫色短髮很漂亮的女士,我跟著他們走進屋子,驚訝地發現裡面居然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斯內普、麥格教授,還有一個臉上結滿疤的男人,他一隻眼睛又黑又小,另一隻則又大又圓,眼珠以不可思的角度轉動,詭異得辨不清真假——他是瘋眼漢穆迪?還有那位女士,尼法朵拉?唐克斯——鳳凰社的人聚在這裡做什麼?

  穆迪滴溜溜轉動的魔眼忽然定格在我所站的位置,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本能地拽緊隱形衣,為什麼感覺自己像被看穿了一樣……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問題?好在他很快轉移視線,注視著中年男子走出門。

  唐克斯對木門施放了幾個咒語,給每人都滿上一杯酒:「好了,現在很安全,沒有人能想到我們會在最熱鬧最討孩子們喜歡的蜜蜂公爵糖果店裡密談。」

  斯內普不屑冷哼了一聲,穆迪雙手著著一根木拐敲了敲地面:「我不敢相信,鄧布利多居然如此輕易聽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的片面之言!」

  「阿拉斯托,瑪瑞?韋斯萊曾經與魂器溝通過,她從拉文克勞冠冕那裡得到的信息非常值得我們重視——而且她自己要求服用了吐真劑。」麥格教授嚴肅地道,「阿布思得到魂器的情報後馬上去了岡特老宅,並找到馬沃羅?岡特的戒指,然後現在又證實赫奇帕奇金盃的確在古靈閣裡,西弗勒斯已經取了出來……」

  「所以斯萊特林掛墜盒、神秘人身邊的寵物蛇,以及……哈利?波特體內都藏有魂片也是事實?」唐克斯抿了口酒,「把赫奇帕奇的金盃拿出來看看吧。」

  麥格教授向斯內普點點頭,後者一言不發地把手舉到胸口,一個指頭大小的事物伴隨金光閃爍出現在他掌心中,它剛剛接觸桌面,就變成雕著獾的小金盃,屋裡所有人都湊了過來。斯內普筆直地站在桌旁,十指交疊,用他一貫低沉絲滑的聲音緩慢地道:「裡面的魂片還未甦醒。」

  穆迪身子前驅真眼假眼都在仔細觀察金盃:「哦……知道怎麼消滅?」

  「日記本是被密室裡蛇怪的毒牙刺穿的,拉文克勞冠冕是用『攝神取念』將魂片拉了出來然後直接『一忘皆空』——但顯然不適用於這個魂器。」麥格教授替斯內普解釋,「在還沒有找到解決方法之前,阿布思讓西弗勒斯暫時保管金盃,他自己則在研究那枚戒指。」

  「貼身保管?你一直帶著它?」唐克斯吃驚地望著斯內普,「我們不知道魂片什麼時候會覺醒,更何況已經有被控制的先例……」

  「因為這樣才叫斯內普保管!」穆迪冷笑,「一個前食死徒!就算被控制那還是一個食死徒!」

  斯內普對於他的挑釁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倒是麥格教授很快解釋:「鳳凰社裡除了阿布思就屬西弗勒斯的大腦封閉術最強,如果連他都會被控制,那可以想像任何巫師都無法抵擋魂器的入侵。與其整天擔心魂器的影響,不如帶在身邊。」

  原來赫奇帕奇的金盃一直在斯內普身上,我望著那金燦燦的杯子揉了揉眉心——瑪瑞只告訴了鄧布利多魂器的事情麼?而且還找到藉口,看來她還算理智,沒有將原著的東西都抖露出來——但在吐真劑的作用下她怎麼能保留那麼多?難道拉文克勞冠冕修改了她的記憶?我越想越混亂,頭開始發痛,等我回過神,談話已經結束了。

  瘋眼漢穆迪率先走出房間,那只能全方位轉動的魔眼掃過我時似乎還頓了頓,我恍惚地側過身子避開緊隨其後的唐克斯,肩膀意外撞上了什麼,轉頭,卻看到斯內普眯起眼直勾勾盯著我,就好像他的目光能穿透隱形衣。

  「西弗勒斯?」麥格教授發現他一動不動,奇怪地呼喚。

  「我隨後就走。」斯內普隨意瞥了眼還未收回的金盃,在麥格教授出去後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背用力甩上門,然後一把拉下我的隱形衣!他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我頭頂,我驚慌失措地後退,直到碰上一個空酒瓶,瓶子跌倒在地四分五裂。

  「Mr. Potter…大難不死的黃金男孩——偉大到連魔法部的攝魂怪都不放在眼裡!違反校規欺瞞教授私闖宅房偷聽密議!你可知道我們是怎樣對待這種人?!攝神取念一忘皆空——不可能那麼便宜你!先鑽心剜骨再來個奪魂咒如何?把救世主完全捏在掌心裡…永遠不必擔心他盡去做些雞鳴狗盜的事情……」他彷彿提著什麼髒東西一樣用兩根手指捏起隱形衣,從牙縫中擠出單詞,「…沒收!」

  「不!」我不知哪來的衝動一把奪回隱形衣,在斯內普錯愕的瞪視下衝他咆哮,「西弗勒斯?斯內普!總是拐著彎兒保護別人你不嫌累嗎?!你為什麼不能換一種方式關心我?!」我必須努力仰頭才能與他對視,當初溜來的時候就該用增齡劑,雖然長大後的我還是沒有他高,但至少不會有如此強大的落差和壓迫感。

  「我關心你?!」斯內普惡狠狠地提起我的領子把我按在沙發上逼近我的臉,「是什麼…讓你塞滿曼德拉草的腦子得出這種結論?!看來我應該給你一瓶生死水以保證你在白天不會胡亂發夢……」

  「咚咚咚」忽然緊閉的窗戶傳來奇怪的敲擊聲,斯內普後退兩步抬起手,緊接著一團黑影穿過打開的空間疾掠進屋子落在他的手臂上——是Aquila!

  斯內普取下Aquila帶來的信件,從來都是一副高貴驕傲神態的蒼鷹親暱地蹭了蹭他修長的手指。我哀怨地瞪著斯內普以我從來沒見過的輕柔理了理Aquila的羽毛,腦子裡開始亂想什麼時候這雙手也能如此溫柔地撫摸我的臉,我的頭髮,我的皮膚……

  哦不!我深深吸了口氣倏然起身:「Half-blood Prince——H.P先生!」斯內普驀地旋身盯緊我,Aquila在他放下手條件反射地握住魔杖的瞬間自動飛到一旁的衣架上歪著腦袋斜睨我們,「你究竟要活在愧疚中多久才能走出來?!你知道麼,有時候我真想直接給你一個一忘皆空!——讓你忘掉莉莉?伊萬斯,忘掉詹姆斯?波特,甚至是見鬼的鄧布利多還有那靈魂切片的瘋子——我要你只為我活著心裡只有我任何時候只想著我!!」

  「…波特你這個……」

  我近乎瘋狂地抓住他的手臂:「該死的不要叫我波特!你教導了三年的是哈利,你去翻倒巷買道具為的是哈利,你不只一次不顧自己的安危保護的是哈利!你在密室裡喂藥救的是哈利,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還是哈利!!」冰冷的液體從眼角滑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幾年來堆積的委屈煩悶一下全發洩了出來,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臉,但眼前模糊一片,額頭不停作痛,我跌進沙發裡,用手臂擋住眼睛,力量彷彿被抽空一般連喘氣都十分費力。

  幾秒、幾十秒抑或更久,屋子裡一點聲響都沒有,令人憋得慌。我吐出一口濁氣,悶聲道:「對不起,教授……那個金盃對我影響太大了……這一個月來每天晚上我都有幾個小時和它呆在一起,它讓我變得越來越煩躁…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是魂器。」我盯著赫奇帕奇的金盃,不敢看斯內普的表情。

  「Get…out……」斯內普不帶情緒的聲音清晰地迴蕩在空氣中。

  「Un?」我沒有反應過來。

  「I say…get、out!」 他眼神空洞地直視我,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我渾身僵直了半晌,而後抓起隱形衣快步走向門口,最後轉頭望了眼那個黑色的身影,推門而出。

  「哈利,你遲到了!我們足足等了你半個小時!」尋到約好的地點,羅恩一臉不耐煩地向脫下隱形衣的我抱怨。

  「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我們還以為……」赫敏在訓斥的同時還不忘警惕地環顧四周,以防有人注意到我的突然出現。

  「沒事兒,那條密道太長了。」我收好隱形衣擠出微笑,一旁德拉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顯然並不相信我的解釋。我調整好表情一手搭上他的肩:「那條密道不僅很長,還很髒,我在裡面摸爬了好半天,你們想想看,幾十年或者上百年沒人打掃……」

  「別碰我!」德拉科立刻甩掉我的爪子跳到赫敏身邊。

  我嘿嘿壞笑:「放心好了,我用了好幾個清潔咒——你們逛一個多小時了罷,快帶我參觀參觀霍格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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