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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註定》第90章
針鋒相對 ...

  霍格沃茨終於開學了,新生分院那一天,是由麥格教授作為代理校長主持的,今年的DADA教授果然換成了烏姆裡奇。

  我撐著下頜雙目無神地凝視遠處一點,把那隻粉紅色系蛤蟆唧唧呱呱講了一大堆的空話全過濾出耳朵,大膽地騷擾斯內普的靈魂,軟軟地依偎著那團溫暖的能量,聆聽他有力的心跳。教授席上的斯內普對我這趕也趕不走的無賴舉動只是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斯萊特林長桌,似在巡視新生。

  「……讓我們摒棄應該禁止的練習課程,達到能夠達到的最完美境界……波特先生?哈利波特先生!」平板的聲音猛然拔高,把底下一眾暈暈欲睡的小巫師們給嚇得清醒過來。

  「哈利!」赫敏推了推我,我才驀地從那種忘我的境界中回過神。

  「啊?什麼?」我茫然地望著她。

  「波特先生,請站起來。」這一回我總算聽清了烏姆裡奇的聲音,從她抽搐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十分不滿,卻還要裝出那種肉麻的微笑,「就算是救世主,也要學會尊重教授。你說,我說得對嗎?」

  「抱歉,教授。」我低頭在她看不見的角度撇了撇嘴,站起身面對她。

  「我剛才說了很多重要的內容,你來複述一遍。」我抿唇不語,「怎麼?你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嗎?關於我將在霍格沃茨履行的職責,霍格沃茨未來的發展方向,你都沒聽進去?」她微仰著頭,像一隻驕傲的癩蛤蟆。

  「身為DADA教授的職責自然是傳授給學生一些有用的抵抗黑魔法的方法,配合大量的練習實踐才能保證學生能夠正確應對突發狀況。」掃視一圈長桌上的小巫師們,尤其是那些懵懂的一年級,我一時心血來潮張口就道,「霍格沃茨從這一學年開始應加強防禦,鑑於黑暗勢力的擴張,整體教學應著重於培養學生的自保能力及應變能力——我們不可能一輩子蝸居在學校裡,所以在面對敵人時不會成為成年巫師的累贅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我們可以通過學習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一旦整體力量提高大家團結起來凝聚在一起,黑暗勢力面對的將是一道無懈可擊的障礙重重!」

  隨著我連珠串泡似的發言,烏姆裡奇的臉色越來越青,尤其是格蘭分多長桌上不知是誰唯恐天下不亂地叫了聲好,緊接著有人開始又是敲餐具拍桌子,又是吹口哨起鬨,頓時引發了群體效應,原本安靜的整個大廳突然熱鬧起來。

  烏姆裡奇幾乎快裝不下去了,「咳,咳咳!」她假咳幾聲,卻淹沒在嘈雜聲中,在她身後的教授們面色嚴肅地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好像他們只是旁觀者,這場鬧劇與他們無關。

  烏姆裡奇深吸了幾口氣勉強保持了一定風度:「安靜!」她用聲音洪亮才把大廳壓制下來,「你們的禮儀呢?鄧布利多是怎麼教你們的?!無視紀律大聲喧嘩!」她拍著檯子,然後似乎意識到這和自己想創造的形象不符,又硬生生咳了兩下,「波特先生,你沒有認真聽教授的演講,結束後請到我的辦公室來,勞動服務,波特先生。」

  「是的教授。」我聳了聳肩坐下,就把剛才那番話當做是為了以後D.A.擴招做的宣傳好了。至於烏姆裡奇,她最多搞搞體罰什麼的,想也不會太出格,畢竟我那個救世主的身份擺在那兒呢。

  烏姆裡奇又發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講話,似乎想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從所有人腦中抽離出去,不過底下可能沒有人認真在聽就是了。

  晚餐結束,與身為級長的赫敏羅恩告別,我來到烏姆裡奇同樣是粉色系的辦公室,「請坐。」烏姆裡奇依然用那副噁心的笑臉對著我,「我知道,你認為自己經歷了很多,所以總是不把別人看在眼裡……」

  「我沒有,教授……」

  我話還沒出口,她就打斷我,「我知道,年幼的記憶給你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傷害,讓你產生了一種被害妄想症,以為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壞人——這只是你的主觀臆想,其實外面並沒有危險啊,誰會攻擊像你這樣的小孩呢?」

  「但是那不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就是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魔法部一向認為,霍格沃茨是培養教育青年巫師的神聖之地,身為霍格沃茨的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大人的世界有很多是你們所不能瞭解的,我們一直在盡力保護你們,不讓你們被外界的黑暗所污染,但是總有一些人喜歡逞一時英雄,這種做法我們應該禁止——你說,我說得對嗎?」

  我垂頭閉上嘴不語了,「我希望我的話你都已經聽進去了——認真看著我波特先生!這是作為學生最起碼的尊重。」我把目光放空望著她,以便不會被她發現眼底的厭惡。「很好,告訴我,比賽那天都發生了什麼事?鄧布利多的死……」

  我不自覺地開始回想那天的綠光,鄧布利多倒下的身影,伏地魔仰天狂笑……不——我開始用一些記憶來抵擋入侵者,費倫澤的相助,巨型蜘蛛的攻擊,伏地魔的追殺——直到鄧布利多的屍體出現在場中,幾乎把禁林逃亡重新回憶了一遍,我終於從這種恍惚的狀態中拉出。

  扶著頭閉上眼抵抗那種大腦被入侵後的暈眩感,「抱歉教授,我有點頭暈……」TNND竟然敢不動聲色地攝神取念!鄧布利多能通過魂戒顯形的事一定不能讓她知道,以及其實殺了鄧布利多的是盧修斯這一點,一旦他身為間諜的身份被拆穿,矛盾肯定會激化,巫師界根本就還沒準備好應對黑魔王。

  「今天先到這裡,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烏姆裡奇居然就這麼放過了我,我也沒心思去看她的表情滿不滿意,就急衝沖離開了辦公室。

  結果在回格蘭分多塔樓的途中遇到了斯內普——我是否可以把這當做他擔心我的舉動?

  「波特,你站在那裡傻笑什麼?別告訴我你被巨大的虛榮壓扁了大腦,以至於還沒從晚餐時英雄一般的禮遇下回歸現實——夠了,傻笑能代替你的雙腳移動嗎?!」斯內普黑著臉轉身就走。

  我一邊偷笑一邊悠哉跟在他身後晃進地窖,陷進沙發裡翹起二郎腿,看著他擺弄那些寶貝瓶瓶罐罐,我十分委屈地抱怨:「西弗,那個屌女人居然敢對我用攝神取念誒!」

  他終於皺著眉頭停了下來,轉身盯著我:「她都看到了什麼?」

  「放心,什麼實質的東西都沒有,好歹我的大腦封閉術是跟你學的,對我有點信心好吧?」我攤開手聳了聳肩。

  「哼,用不著得意,無聲的攝神取念強度弱了不止一點半點,你要是連這都擋不住,和那些沒腦子的巨怪有什麼區別?」斯內普又回身忙碌。

  我愣了一下,唔,重點不是這個,「喂,你應該關心我,而不是在乎她看到了多少!」

  話音剛落,一瓶魔藥重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喝下去。」斯內普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驚得我縮了縮脖子,「波特,你都多大了,還學那些智商沒發育正常的幼兒受到一點委屈就跑回家找大人哭訴?——更何況這是你不分時間場合不計後果地囂張的代價——喝下去!」

  我飲之無味地灌下藥,才反應過來:「你剛才用的是幻影移形?!」

  斯內普瞪了我一眼:「不要像個沒見識的人一樣一驚一乍,僅是個小試驗而已。」

  「啊,沒錯,因為你們能彼此感覺到對方的存在,所以隨時隨地可以幻影移形——到對方身邊。」有個聲音橫空而入,我聞聲望去,才發現地窖裡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副畫像,年輕版鄧布利多在裡面微笑。

  「阿布思,你什麼時候能正常一點?」斯內普清理掉瓶子,坐到我身旁,左手拍了拍我的膝蓋,「腿放下,坐好。這種禮儀還需要我教你?」我無賴一般地抓住他的手,右腿親暱地靠著他的左腿,無視他警告的眼神沖鄧布利多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啊,西弗勒斯,你得體諒一副每天要在老人和年輕小夥之間轉換的畫像的苦衷。」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注視著我們,用這種年輕的外表露出「家有吾兒初長成」的目光實在是令人雞皮疙瘩。

  顯然斯內普和我有同感,他眼角抽搐了一下,「那你換張臉再過來——我知道你的智商和你的年齡成正比——雖然你的瘋癲程度恰好與之相反。」彷彿要用目光洞穿畫像,他板著臉不給鄧布利多回話的機會,「現在,我要聽重點!」

  「唉,真是的,你知道,人老了總喜歡囉嗦……咳,說正經的,」鄧布利多嚴肅的時候還是挺像模像樣,「我希望這學年你能多教給那些孩子們有用的東西,西弗勒斯。魂器基本上消滅了,決戰大概就在這兩年,而魔法部依然把希望寄託在那個預言上面,而不是認真考慮該如何應對伏地魔的入侵。他們可以懵懂,霍格沃茨卻不行,這裡都是些未成年的巫師,如果沒有得到真正的指導,面對襲擊只能不知所措束手就擒。」

  「這些話你應該去對烏姆裡奇說。」斯內普的表情沒有一點鬆動,例行公事般道,「她才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她代表的是魔法部。」鄧布利多搖頭,「其實哈利的那個D.A.就組織得不錯,如果能夠多招點人……」

  「不行!」斯內普猛地箍緊我的手,捏得我生疼,「你還嫌你的黃金男孩受到的關注不夠嗎?!你想讓矛頭全部指向他?我看還沒等黑魔王倒台,你的救世主已經先被魔法部埋葬了!」

  沒嚴肅多久的鄧布利多又用一種相當慈愛的眼神望著斯內普:「哎哎,真是的,西弗勒斯還沒嫁出去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

  瞬間,斯內普的臉色都青得發黑了,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單詞:「滾!裹上你的畫布滾出地窖!!」

  「哈利,多勸勸他。」這回鄧布利多說完一閃身就直接開溜,丟下一條裝著不定時炸彈的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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