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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第25章
家庭教育

  西里斯走後,沃爾布加得空就要往霍格沃茨寄東西,雖然相信學校不會虐待她可愛的兒子,還是覺得兒子需要更多的照顧,從零食到玩具再到各種魔法道具,她簡直是拿貓頭鷹當搬家公司的卡車來用了。

  西里斯雖然也會在信裡用一種不耐煩的口氣說不要再寄那麼多東西來,很煩,但是語氣裡還是掩不住有人關心的得意,通常在抱怨麻煩的信裡還會綴兩句今天的甘草魔杖不是他喜歡的品味,昨天的甜點很好吃之類。沃爾布加也就從善如流地繼續寄他喜歡的東西。

  西里斯除了愛跟家裡唱點兒反調之外,其他各方面無論性格、面相,還是能力、行事,都堪稱沃爾布加心目中完美兒子的典範了,這次回家,西里斯對家人的態度有了可喜的變化,沃爾布加覺得大兒子越來越省心,便把更多的心思用到小兒子身上,覺得還應該再培養出一個「傑出的青年」來——這孩子太溫吞了,沒有氣勢,不好!需要再加強教育。

  於是貝拉受命給小堂弟進行一點兒學前教育,以期杜絕西里斯赫奇帕奇的烏龍事,爭取培訓出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出來。

  貝拉的肢體語言很有存在感,舉手投開足間都很能吸人注意,從而加深聽眾對於她所述內容的印象。沒有什麼新意的內容,難得她能講得如此慷慨激昂,聽的人還在無動於衷,她倒先把自己感染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被洗腦了,太關注一件事情,即使沒有新的消息,只是念叨念叨名字,自己的心理上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雷古勒斯很無奈,太過激烈的感情,不是普通人能負擔得起的,遲早會把自己的精力耗光。他不是真正的學齡前兒童,單純得愛恨分明,經過歲月的打磨,早已沉積得醇厚不顯,實在不明白這些人是如何能把一種激情如此棱角鮮明地保持這麼久的。

  貝拉挽起了袖子:「想看麼?」露出標記,彷彿那是最酷的紋身。

  「……」你都露出來了,還要問我想不想看?不過,這標記可真夠醜的!別說夢幻正義了,連殘酷美感都不具備,看著就想吐啊,黑漆漆的,構圖也不漂亮,黑漆漆的骷髏,配上活動的蛇,括弧,也是黑的,括弧完畢,怪噁心的。伏地魔一定沒上過美術課!就算上過也沒及格過!難為一群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人能夠容忍如此不具美感的東西烙在自己的身上,還覺得像勛章一樣榮耀。雷古勒斯悲哀地發現,自己這位堂姐是真被洗腦了,一旦接受了某一觀點,連帶的與此相關的什麼東西都是好的,已經決定把她自己的辨別能力拿去當花肥了。

  「這是黑魔法麼?」

  「是其中的一種。」

  「能教我黑魔法麼?聽說霍格沃茨已經不教黑魔法了,現在連黑魔法防禦課都變得沒意思了。」

  「他們居然敢拒絕偉大的主人!鄧不利多是個腦袋被甜食塞滿了的老傻瓜!%……#&……@*^$……」貝拉激動了起來,把鄧不利多貶得一文不值,憤憤不平地說著偉大的主人受到的不公。

  無語了,他家堂姐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一個被甜食塞滿了腦袋的老傻瓜?那麼把老傻瓜當成對手的伏地魔又是什麼?而且他還老是鬥不過那個老傻瓜,君不見霍格沃茨還是掌握在那個老傻瓜的手裡麼?蔣先生為什麼那麼牛?還不是因為他老人家是黃埔軍校的校長?人家鄧不利多才不笨吶!魔法部都不混,一門心思在霍格沃茨裡呆著,熬到修成正果。

  但是,不管伏地魔的主張是否正確,光衝著讓貝拉變得缺乏理智這一點,他就決定不喜歡伏地魔。

  憤怒了許久,貝拉終於恢復了平靜:「你還沒有自己的魔杖,用無聲咒或者地杖魔施放黑魔法是非常危險的,你還不能練習。先學一點兒理論吧,如果想學無杖咒也要從最基礎的學起,使用超過自己控制能力以外的魔咒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只有沒腦子的格蘭芬多才會這樣做!」說得在理,卻不忘再順口有有抨擊一下不喜歡的人。

  雷古勒斯聳聳肩,他也不是非要學黑魔法不可,提起黑魔法只是想轉移一下貝拉的注意力,讓她別再繼續念叨類似希特 勒的理論而已。搖了搖鈴,不出意外,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了:「雷古勒斯主人,請問有何吩咐?」

  「克利切,給貝拉來點兒咖啡,」轉頭看向堂姐,「可以麼?」

  得到貝拉的允許後,克利切消失了,很快又回來,托盤裡除了咖啡還有給雷古勒斯的果汁。

  「謝謝。」禮貌地道謝,讓克利切激動得兩眼含淚。

  冷冷地瞥了克利切一眼,貝拉不滿了:「雷,不可以這樣!家用小精靈本就是為巫師服務的,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要不是這裡不是她家,克利切估計就得被她直接扔窗戶外頭去了。克利切身子一抖,腦袋一聳拉。

  雷古勒斯真想翻白眼,家用小精靈就沒有長得符合人類審美觀的,但是即使這樣,看到小東西瑟縮的樣子,雷古勒斯還是有點兒不忍心:「克利切為布萊克家服務很多年了,他在這個家裡呆的時間比你我都久,算是家庭一份子。」因為克利切忠誠的態度和認真負責的辦事精神,而且從來沒有發生過幫倒忙的情況,連沃爾布加都不反對雷古勒斯對它禮貌一些。

  恨鐵不成鋼!「它們不配得到禮遇!」

  「是它照顧我長大的……」

  這是實話。

  西里斯旺盛的精力磨去了沃爾布加很大的精神——西里斯根本不甩家用小精靈,沃爾布加只能自己多費點心了。因此雖然也很疼小兒子,雷古勒斯在很多時候還是由家用小精靈照看的尤其是他三歲以後,那時的西里斯已經讓全家的家用小精靈為之色變了。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半夜常常受驚嚇——任誰半夜覺得床邊有人,一睜眼卻看到一雙棒球大的眼睛閃閃發光都不可能保持鎮定,即使那雙眼睛的主人是在為你蓋被子怕你凍著。好歹,也算是混了個臉熟,雷古勒斯挺習慣信任克利切。

  貝拉直接衝克利切吼:「滾出去!現在!」

  克利切打了個響嗝,嘭地一聲消失了。

  雷古勒斯知道,自己的麻煩大了。果然,貝拉連咖啡都顧不得喝,衝他開火了。從巫師的身份到貴族的行為,雷古勒斯垂下頭不吭聲了。

  他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悲天憫人的偉大情懷,甚至還有點兒自私,對克利切比傳統巫師好,只是因為他還沒有純血統貴族的極端罷了,真不是有什麼「解放家用小精靈」的偉大想法。見貝拉動怒,他自然而然地沒有去反駁,本就意志不堅定而貝拉還沒有對克利切太暴力,再說,為克利切而辯駁,只會讓克利切更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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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布萊克家書房,聽完克利切的匯報,沃爾布加揮退了它。她並不認為貝拉做錯了什麼,雖然克利切這個家用小精靈挺得她歡心,倒是雷古勒斯讓她有點兒不大樂意了。

  「雷太心軟了。」

  對面的奧賴恩點頭表示同意:「好在家族要西里斯來繼續,雷古勒斯這樣也不壞,還算有分寸。」

  沃爾布加仍然不滿意,誰不想自己的兒子個個有擔當、個個有出息?西里斯吵鬧,她覺得小兒子乖乖的挺好,現在,想要兒子上進了,又覺得原來的性子挺不好。「但是沒有威嚴氣勢,還是要讓貝拉再盯緊點兒。」

  一隻貓頭鷹飛了進來。奧賴恩從它的腳上取下信:「尊敬的伯父,您好。我將於今天下午去府上接貝拉,然後送她回家。你的,魯道夫斯。」

  奧賴恩並不認為這位未來的侄婿是單純來借接送未婚妻之機行約會之實的,這位伏地魔的紅人可是忙得很。

  果然,在聽說貝拉還在學習室的時候,魯道夫斯道:「那就先不去打擾她了,我可以在您的書房裡等她麼?」

  奧賴恩的書房裡,魯道夫斯略一寒暄,便露出了自己的來意。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字塔型的裝飾:「這是巴蒂‧克勞奇先生送的禮物麼?聽說,他最近帶著家人去埃及旅行。」

  「樣子不錯,就擺在桌子上了。」奧賴恩並不否認,卻為魯道夫斯連自己收到什麼禮物都知道而感到不快,他和妻子可沒有到處宣揚這件事情,那麼,魯道夫斯是怎麼知道的?

  「主人對於您與克勞奇先生的交情很感興趣,」頓了頓,見奧賴恩依舊沉著,魯道夫斯也不敢吊人胃口,「主人覺得自從您與克勞奇先生接觸之後,他的行為有變好的趨勢,主人很滿意。」

  「所以?」

  「如果,我們能在威森加摩裡有更多的自己人,那是再好不過了,尤其,克勞奇先生之前可不怎麼友善。」

  「他只是在做他認為正確的事。」我也一樣。

  「那是當然。可是,伯父也是功不可沒。」

  「哦?」

  「主人對布萊克家很器重。」

  矜持地笑了:「貝拉該到回家的時間了。」

  「我去看她。」關心未婚妻的好男人狀。

  「去吧。」

  「告辭了。」

  「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我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麼?不支持伏地魔,難道要跟著鄧不利多走,去當純血統的叛徒,像那個韋斯萊家一樣?」沃爾布加出現在書房,「雖然,伏地魔變得讓人越來越不認識了,好歹,他也算是在為大家謀福利。」

  「沃爾布加,伏地魔不等同於真理,不支持他也不代表背叛血統。」

  「現在還有誰比他更合適呢?我們已經無路可走。」

  「是嗎?」

  「我不知道你跟克勞奇在商量什麼,雖然你們不常碰面也不常接觸,但是我感覺得到,奧賴恩。」布萊克家要都是笨蛋,早混得像岡特家一樣淒慘了,有時候血統還真不頂什麼事兒,腦子的作用更大一些。

  「是的,不喜歡伏地魔,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維護我們的利益。」

  「還有誰有比他更強的號召力讓純血統團結起來呢?純血已經越來越少了,再猶豫……」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克勞奇並不反對純血統統治,但是,他卻反對伏地魔的做法,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你想說什麼?」

  「伏地魔的想法有些偏激,會把很多原本支持我們的人推向另一邊去,這樣有害無利。可他的想法卻不是別人所能改變的,我擔心事情發展下去,會有不好的結果。」

  「你想反悔?」沃爾布加再膽大,此時也摀住了嘴,「雖然布萊克家一向隨心所欲,只做自己喜歡的事,但是,這回是伏地魔!被他記恨上而不死的人,一隻手數得過來,你能做的只有不讓他盯上你。況且,貝拉已經被標記了。」咱家怕是抽不開身了。

  「這正是我擔心的,不能讓鄧不利多贏,而伏地魔自己也很難贏,所以,我才想找別的辦法。」

  「要快,要隱蔽,伏地魔不是笨蛋,如果你的想法被公開,最想讓你死的不是鄧不利多,而會是他!」

  「所以,我和巴蒂也只是互相心裡有數而已,並不多接觸。伏地魔想做DADA老師,看來對決的那一天快來了,現在的學生可是未來的戰士,戰爭很快就會來臨。」

  「你確定?」

  「在鄧不利多還不是校長的時候,他要進霍格沃茨當老師可比現在容易的多了,可他沒有申請。現在卻申請了,可見是有原因的,不是為了學生,就是為了學生的父母長輩。」

  「……」

  「……」

  靜默。為未來擔憂。

  如果雷古勒斯聽到了這樣的對話,也許會驚訝於現任父母的智慧——他們不像殘存記憶裡原著中被評價的那樣狂熱到不顧一切。可不是麼,美國大選,也是兩個黨內部為了候選人提名先掐個你死我活,然後贏的那個人獲得黨內全部力量的支持再去跟對頭碰面。

  但是,他沒有聽到,所以,只能繼續胡亂擔心著未來。西里斯又來短信了,這回卻沒有臭罵波特,這不符合他的風格,討厭的人,就是算筆他也要嘲弄上兩句的。眼前這封長得出奇的信,讓人費解。拚命說盧平的好話,這點雷古勒斯理解,盧平同學溫順可親、善解人意、關心同學、大方地出借筆記和作業供西里斯抄 襲……這些優點雷古勒斯同意,可是,「很有眼光,能交到很好的朋友」又是什麼意思?

  盧平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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