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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08章
紅事白事喜與悲

  四福晉生了個格格,算起來是胤禛的第三女。福晉所出的格格,自是不能過于忽視,是以四福晉生產的消息傳了出去之后,暢春園、紫禁城、宮外諸府都忙了一通,把預備的禮物取出來。

  佟妃等在暢春園居住的,還特意打發人回宮來取。住在宮里的九福晉等也都把出門的衣服準備好,預備著親自出席。

  皇太后與佟妃使人傳話到東宮:“太子妃行動不便,不必出宮,若有賞賜,著使傳出。”淑嘉的預產期還有近兩個月,她自己倒不是很擔心,因著丈夫不在身邊,旁人是一絲干系也不敢擔:七個月出來的孩子未必沒有,萬一早產了怎么辦?與太子妃有相似待遇的是十二福晉,她的身孕比太子妃還要再遲一個多月,為安全起見,也沒讓她出門。

  淑嘉只得把東西叫人傳了出去,又讓紅袖帶話過去:“萬事放寬心,養好身體為要。”

  紅袖站出去,尋常命婦、福晉也都要給她兩分面子,論起身份卻又只是太子妃侍女,并不能與四福晉多說什么。到了禛貝勒府,把差使辦完,又給諸位福晉請過安,就不適合再留下來聽福晉們的私房話了。

  紅袖辭去,又陸續有關系不甚親密的夫人、福晉告退。四福晉之母見留下的都是福晉們,自度身份,也退至一旁院子里歇下了。直到最后剩下了比較新近的人,皇子福晉們才齊聲上前道喜。

  生女兒是喜,在眼下這個情形里,這話也是真的,看看五福晉、八福晉、十三福晉,現在要有個女兒還不用這樣心下愁苦。這三個人的話里就透著羨慕,語氣也與旁人不一樣。

  這是有數兒的,五福晉、十三福晉的聲音輕淡里帶著一絲悵惘:“小格格生得可真好。”圍著小侄女兒都不大移步,離小格格比離四福晉還要近些。

  八福晉鼓勵四福晉:“姐姐帶著弟弟來,四嫂是有福氣的。”哪怕是個女兒,也比一無所出好。

  其余幾個或有所出、或者生的干脆就是兒子的福晉們語氣比這幾個都熱切些,除了說侄女兒生得好之外,還帶順著八福晉的話往下說,鼓勵四福晉再接再勵。

  四福晉丈夫不在家,自己拼死拼活地生,生出來的又是一個女兒,失望、委屈、焦慮之情自是難免。今日被她們這一說,又覺得自己尚不是最慘的,兒子死了好歹又生了一個女兒傍身,比無兒無女還強些。還覺得受到了鼓勵,先前大福晉生了四個女兒還不是把兒子生出來了?

  她又振奮了起來。

  福晉們身份相同,縱使丈夫之間有親疏之分,妯娌之間或小有意氣之爭,在維護“正統”方面還是很一致的。看四福晉恢復了過來,眾福晉都為她高興。在禛貝勒府里用過面,方才散去。

  八福晉住得最近,自告奮勇送眾妯娌出門,最后順道兒回家。回到家里就郁悶了,人家家里生孩子,小嬰兒的哭聲多么好聽!她們家里跟死了一樣的安靜!八福晉腳下踩地的聲音都比平常重了幾分。

  也是緣份到了,這天下午,八福晉就聽八阿哥說,何先生(何焯)今兒鬧了個笑話兒:“他那小女兒也是淘氣,在他的衣角畫了角花兒,何先生走得急,竟沒看見。到了我跟前兒……”

  八福晉笑過了,心頭一動:“何先生的女兒,今年多大了?”

  八福晉真是太寂寞了,八阿哥一出門工作,家里就靜得像座墳墓。她本人管家也算有一手,家里人無人敢作亂,一個個老實得跟石頭似的,宅斗的樂趣都沒有了。又不能天天串門子、搭臺子唱戲,正在郁悶間,聽說了一個有趣的小姑娘,八福晉心里的缺口被填了一小塊兒。只是一小塊兒,卻讓八福晉心里好過多了。

  八阿哥想了一想:“大約有三、四歲了,何先生人在京里,俸祿又少,家下使喚的人不多,要自己動手的事兒倒是不少,對這孩子管束不算很嚴,倒養出一副淘氣的模樣兒來。”

  “小孩子要淘氣才有意思呢,”八福晉羨慕別人家孩子的心正濃,“明兒使人接來我看看可好?”

  八阿哥對于這樣的事情是無可無不可的:“先與何先生說一聲兒再打發人去。”

  第二天一大早,八福晉就派人去敲了何焯家的門。何焯是奉命伺候八阿哥讀書的,八阿哥不用去宮里值班的時候,何焯就比較輕松,這時候正在家里還沒出門。接到消息,聽說是福晉想看孩子,急命把女兒收拾一番。又不太放心,親自跟車送到了八貝勒府里。

  到了府里,自有管事婆子與太監把女孩兒帶到八福晉眼前。八福晉一看,這小女孩兒一身大紅夾襖,因在京中隨了旗俗,頭上只有個小辮兒。雪白粉嫩的皮膚,矮矮的,小小的,一笑起來頰邊還有個小小的酒窩,奶聲奶氣地磕頭請安。

  八阿哥與何焯說這小女孩兒“淘氣”不假,這小女孩畢竟有個進士出身、做過編修、現又奉皇子讀書的父親,規矩是一絲不差。八福晉的心被這嫩嫩的聲音給戳到了最柔軟的地方。

  八福晉一見面就喜歡上了,見面禮就給得很是大方,金項圈兒、手鐲、腳鐲,緞子荷包。小姑娘也是膽子不小,咯咯地笑:“謝福晉賞。”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侍女托著的盤子。

  八福晉問她:“想不想看看?”

  小姑娘忍了一下,大眼睛眨了眨,當年看禮物是不禮貌的,嘟著嘴搖了搖頭。眼中的失望擊敗了八福晉,八福晉一招手,侍女上前。

  八福晉親自給小姑娘帶上了項圈兒,看著小女孩兒甜美的笑臉,心里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不幾日,京里卻出了一件大事:地震了!輕微地震,也算是上天示警了,頗有些人心慌慌。八阿哥也是忙得腳不沾地,與留京的兄弟、大臣們商議,給康熙寫匯報折子。

  直到康熙批了折子,表示他快抵京了,有什么事兒他回來再說。八阿哥等人才松了一口氣,八福晉趁勢問八阿哥,這場地震有沒有嚇著何焯家的小女兒?八阿哥又哪里知道這些呢?“沒聽何先生說起過。”

  八福晉也不是真的要問出個答案來,她只是想說:“我一看那孩子就喜歡上了,可不是緣份?正好何先生家里乏人照看,他又被汗阿瑪指來奉你讀書,也算是你的僚屬了。不如與何先生說一說,接了來我照看她一二。一解我的荒涼,也是解了何先生之憂。女孩兒從小不能失了管教的。”

  八阿哥思忖再三,還是拿不定主意,八福晉又磨了他好幾天,這才同意了。

  八福晉得到允許,竟是親自去接了小女孩兒來,從此,八貝勒府里添了童稚之聲,人們漸漸知道,八福晉有了一個養女。八阿哥又添了一個體恤下屬的實例,八福晉因此一事,也掙了一些賢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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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嘉在宮里,消息就要晚一些,八福晉忙著說服八阿哥收養女兒的時候,太子妃要趕在圣駕回來之前,給妹妹再上一回課,然后把人送回家。石家姊妹四個,淑嫻已不在京里了,淑怡放定,淑嘉自己不去就罷了,不能把淑惠也給拘在宮里,沒一個姐妹到場就不好了。

  淑嘉的時間掐得挺準,淑惠剛回家,胤礽也回來了。回來就問:“你沒接你四妹妹來?”

  淑嘉道:“她來陪了我一陣子,三丫頭放定的日子近了,總不能沒個姊妹陪著不是?”

  胤礽點點頭:“前幾日地震,可驚著你了?”

  “震的時候我是沒覺著,等震完了,才后怕,沒等懼意泛上來,又想還有兒子要安撫,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忙得忘了自己害怕了。”

  夫妻倆分別數日,不免互相交流情報,對于四福晉生了個女兒,胤礽倒沒有什么評論,卻對八福晉收養了何焯的女兒有很大的意見:“真要體恤誰家日子辛苦,賞些銀子田宅也就罷了,這弄了個外臣的女兒收到皇子府里當閨女養著又算什么事兒?何焯又不是死了!老八也由著她作!真是糊涂!”

  淑嘉由著他發脾氣,胤礽原就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這些年憋得狠了,讓他在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上發發狠、罵罵人,對于紓解壓力也是有好處的。

  胤礽數落了半響,氣息漸平,喝了口茶:“今年事情不少。”京師連著兩次地震,都是小震,也需要轉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的,比如:辦點兒喜事兒。

  今年與皇室有關的重要婚事有四件:裕王續弦,平王娶妻,六公主下嫁,九公主下嫁。九公主是妹妹,結婚的日子比六公主還要早幾個月,保泰婚事也是在上半年,訥爾蘇的婚期倒是在下半年。四件事情一齊壓下來,頗能轉移大眾視線了。

  康熙加授李煦大理寺卿銜、加授曹寅通政司通政使銜,一是賞其辛勞,再者,也是給訥爾蘇未來的福晉添添份量。

  這幾件婚事里,真正讓胤礽覺得滿意的卻是保泰娶了淑怡。胤礽心里已經默認,這樁婚事,正是康熙一直在策劃執行的“政權平穩交接計劃”在皇室里的開端。只等十五阿哥再把淑惠娶了,這個計劃就算是完成大半了。長長憋著的一口氣也能舒出來了。

  淑嘉心道,這才幾件事情,你就覺得辦完了就算完成任務。我這一年到頭的,就是跟這些家長里短的打交道,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算個完呢。

  呃,至少生孩子坐月的這一段時間里是可以暫時休息的。

  四月里,太子妃又生下一個兒子,照例,現在還不能起名字。內外一片淡然,該道喜的道喜,該領賞的領賞,該把弘晨抱到他自己院子里的就跟著伺候了去。

  真是的,一點都不刺激。

  想要刺激也容易,比如,太子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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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身體還算不錯,雖然近年來心理負擔很重,大病兩場。到底是年輕人,后來就只是一點小病。這一回他卻在九公主下嫁孫承運后病了,甚至不能參加今年的巡幸活動。

  胤礽這是在裝病,他需要有一段離開皇帝眼皮子底下的時間,重新評估一下京師狀況,并對自己的計劃作適度的調整。

  皇太子這不是要安排人馬準備逼宮,而是覺得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能夠單獨與臣下相處了。康熙為他安排了密密麻麻的行程,走到哪里都帶上他,是為他造勢不假,卻也擠壓了他的私人空間。

  不論是毓慶宮還是東宮,都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前一刻皇太子叫了誰去,后一刻皇帝就知道了。出行在外也是如此,偶遇一人勸勉兩句尚可,想多說幾句,就得另想辦法。

  長此以往,太子與朝臣之間的私人交流變得越來越少,個人感情也會生隙。

  隨駕出行從來都是打破頭也搶不到的好事兒,當面推脫實在可疑,胤礽這才想了這么一個曲線救國的法子。他也是真病了一下,又在御醫那里夸大了病情描述,卻嚴厲制止御醫:“不許在汗阿瑪那里亂說!”

  太子和皇帝,聽誰的?這真是一道好選擇題!

  御醫在康熙的詢問下,沒扛兩句話就全招了。康熙又取來脈案細看,并不是大毛病,像是稍感風寒又累著了。啟程的日子近了,不好再推,正好把胤礽留下看家兼參加保泰的婚禮。

  因為六公主的婚期定在九月,那時候按計劃圣駕尚未還京,太子在京里坐鎮也是相宜。六公主之夫策棱,自幼養在京中,公主之嫁倒不愁與丈夫沒有共同語言。

  康熙看完脈案,跑到無逸齋去看兒子。康熙進門,看到胤礽并不臥床:“汗阿瑪怎么過來了?兒子并無大礙,都是他們大驚小怪!”說話內容很可靠,只是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沒事兒的樣子。

  胤礽迎康熙往西梢間里去,那里的榻上放著本書:“兒子方才還在這里讀書來的。”

  康熙笑道:“你既有精神,朕正有兩件差使要你去辦。”

  胤礽振奮道:“但憑汗阿瑪吩咐。”

  康熙給的差使就是在京里盯著兩場婚禮,胤礽垂頭,聲音悶悶的:“兒子遵旨。”

  送走了康熙,胤礽心里居然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利用父親的疼愛,目的是達到的,可是怎么就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的呢?

  意興闌珊的皇太子送走了圣駕,并沒有急著與朝臣拉攏感情。還有好幾個月的功夫呢,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大家有大把的機會溝通、重拾舊情。先叫禮部和內務府吧,保泰的婚期近了,可以商議事情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胤礽專心處理各方政務,如魚得水,深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最習慣的。同時,與留守諸臣的相處也更融洽了。而太子一直很掛心的裕王婚事,也進行得很順利。

  康熙不在家,還有皇太后在,兒子滿月之后,皇太子一家便搬到了暢春園里陪皇太后。正好,新婚夫婦拜見完了皇太后,可以到無逸齋見見皇太子夫婦。

  胤礽與保泰在書房作長談,淑嘉便在內室見妹妹。

  見淑怡一派新嫁娘的羞澀,淑嘉就知道妹妹新婚頭一關是過了。又細問裕王府內情形:“今兒一早見過老福晉了罷?她們可好相處?”

  淑怡輕聲道:“老福晉說,可算是能歇一歇了,這陣子她們代管家務,很是吃力。我想著,將來還是要時常向她們討教討教,有事也要回她們的。”

  “往后,你該叫老福晉們額娘的。”

  “呃,是。”

  淑嘉又問淑怡可還見了什么人,得知因時間還算充裕,已見過裕王諸子,王府太監、管事、仆婦也都過來磕頭,方道:“你這個頭開得還不壞。”

  淑怡又趁機請教:“原來那位還有些陪房家人帶了來的,我琢磨著,留下一二,其余的……也不是打發走,倒好叫他們看著孩子生母陪嫁的田莊鋪子,您看合適不合適?”

  淑嘉道:“這是個辦法,東西多了少了的,沒的繞舌。只是有一樣,不可操之過急。”

  “我省得的。”

  胤礽與保泰說話,完全是用哥哥對弟弟的語氣,仿佛那個不是他小姨子一樣。先是打趣了一回新郎倌兒,接著話鋒一轉,認真叮囑:“你這福晉,我也沒見過,說不出好壞來,想來汗阿瑪點中的人,石家家教也不壞,該是不錯的。然而其為人究竟如何,還是要你來看的。你眼下且看看她是什么樣人,如何侍奉老福晉,如何待你家幾個小阿哥,又如何御下。做得好了,你也好早日放心,有不當處,早處調-教,也可使家宅和睦。”

  根本就是站在保泰的立場考慮問題,保泰聽出胤礽對妻妹稍有加護之意,卻是更多的為自己考慮,也是感動不已。一面說很相信太子妃的妹妹會是好妻子,一面又謝太子對自己的關心。

  他自己也是有點兒疑慮,新過門的小妻子能不能對兒子好,能不能侍奉好婆母、管好家。有些擔心這人會不會倚仗有個太子妃姐姐,就行事剛硬了起來?這一日一夜的相處,先是覺得妻子不是個刻薄的人。眼下太子說話又還算公道,保泰心下漸安。

  雖然推辭了太子的留飯,不過從保泰的神情來看,他是領了情了。

  胤礽挑挑眉,他果然擅長留守京中這種事情。唔,做得不壞!皇太子微笑著給自己打了個高分。

  然而,沒多久,他就笑不出來了:簡親王雅爾江阿的長子德隆、次子阿爾塔,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了!

  兩個孩子是突發的急癥,白天還是好好的,到了半夜居然燒了起來,守夜的丫頭婆子初時沒聽到動凈,直到病人燒得難受翻騰了起來,這才上前探視。急急起來照料,預備著天一亮就稟了福晉打發人去叫御醫來。

  寧蕙一向起身很早,雅爾江阿須上朝,寧蕙要送丈夫出門,自然不能晚起,通常是辰時就起身。德隆的丫頭掐準了點兒就跑了來,寧蕙一聽自然著急,直接叫人拿了雅爾江阿的帖子去叫御醫來。

  這邊兒人剛打發走,庶子阿爾塔那里也來報:“二阿哥病了。”據描述,癥狀居然與德隆的極像!

  簡親王府的人逮著了剛上班的御醫,御醫的胡子上還掛著早點渣子呢。饒是如此,御醫在簡王府做的唯一工作就是宣布兩個阿哥“已經不中用了,節哀。”

  寧蕙當場就昏了過去,正好,御醫還沒走,一通搶救,寧蕙緩過氣兒來,想大聲喊叫,卻連聲音都哭不出來,眼淚刷刷地往下掉。那一邊兒雅爾江阿的側室伊爾根覺羅氏也是哭得昏天黑地,哭著過來請福晉拿主意。

  寧蕙哭了一回,一抹眼淚:“人呢?叫長史,去暢春園稟太子。再、再告宗人府去。我去寫信……給王爺。”

  雅爾江阿自己就領著宗人府,告宗人府其實是告訴留守的官員,簡親王兩個兒子死了,該備案的備案,該上報的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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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接到消息一怔:“你說的可是實情?”

  “奴才怎么敢拿小主子的性命開玩笑呢?今兒一早,奴才剛到,里頭福晉就傳出話來,說是兩位阿哥……沒了!奴才把御醫也帶了來,殿下只管問他。”

  胤礽叫過御醫,御醫能報告的卻是尸體情況。接著宗人府來報:“簡親王長子、次子卒。”

  胤礽便發布命令:“著有司依例為簡親王二子治喪,叫九門提督來,把當值大學士叫來。”千萬不要是什么傳染病啊!有什么急癥是一夜之間連死兩人的?哪怕御醫說不確定,也不得不防。

  九門提督等飛快地趕來,胤礽發布了命令:命太醫院的人往宮中、暢春園請脈,尤其是年幼之阿哥、格格,更要開幾劑預防的方子備著。再往各王府都走一遭,診診脈。派人回宮,接年幼之阿哥、格格到暢春園來侍奉皇太后。九門提督要做好京城治安工作,不許有人散布流言、破壞秩序,京中權貴不得舉家出城,以防引起恐慌。

  大學士等附議,寫折子,呈報御前。胤礽又額外寫了一封信給雅爾江阿,囑其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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