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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80章
親上作親愁煞人

  歷經千辛萬苦,赫舍里氏終于有了身孕,總算是給被壞消息打擊得焦頭爛額的人們帶來了一絲安慰。在這個時候,有了這樣一個消息,無疑是給頗有疲于奔命之感的人們打了一支強心針。

  最歡喜的當然要數東宮,休說赫舍里氏了,便是弘旦,也悄悄往東宮小佛堂里上了三炷香。淑嘉懷上弘旦那會兒,石家內眷是得以進宮的。赫舍里氏此番自然也是依例而行,只是其母并不能像西魯特氏當年那樣可以長期入宮陪伴。

  饒是如此,赫奕夫人入宮道賀的時候,母女二人也是覺得心滿意足了。

  “加把勁兒,一舉得男才好呢!”赫奕夫人興奮里帶著些急切,面泛紅光。

  赫舍里氏雙頰透紅,帶著點兒羞澀又帶著點兒抱怨地道:“額娘!”

  赫奕夫人笑得兩眼彎彎:“這才是正事呢,您可不能害羞啊,”湊過頭去,壓低了聲音,口氣已經變得嚴肅起來了,“太子爺……再沒有個屋里人?”摒住了呼吸,如果這個消息確切的話,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兒餅。就算是放到宮外頭,勛貴之前里婚前沒有房里人的,絕對是家風嚴格的了。

  赫舍里氏咳嗽兩聲:“是呢。”

  “打從主子娘娘入宮開始,里里外外都說這位是最重規矩的,果不其然!”赫奕夫人如今是看誰都順眼。

  “額娘待我很好,這幾年要不是她護著,我這……也沒有這么順心。就是這回,賞了許多東西。我有數兒,比起老四媳婦那時候,貴重了許多。”赫舍里氏對婆婆也是真心感激了。

  赫奕夫人腦袋更往女兒那里湊近了幾分:“主子娘娘如此愛護你,你也不能恃寵而驕了。”

  “這是自然。”

  “呃……明年就又是大挑了,你心里就沒個主意?”

  赫舍里氏想的是,如今自己懷孕了,哪還用得著再指秀女呢?自己的陪嫁丫頭是不要想讓弘旦收房了,但是這宮里的宮女還是有的。她這也是自己的小心思了,秀女入東宮,必是指婚。頂著“指婚”二字,身份就更超然。宮女再得寵,沒有父母之命這個倚仗,處理起來心理負擔也小。

  赫奕夫人想的也是這個:“如今你有了身孕,不能伺候太子爺,你再不上上心,主子娘娘自在眼里,倒要覺得你不懂事兒了。照我說,今年小選不是新進了許多小丫頭么?如今規矩也學得全了,你留心看一看,擇一兩個,她們也要念著你的好。主子娘娘見太子爺身邊有人伺候了,明年手里松一松,你也好過些。”

  赫舍里氏心里并不痛快,卻知母親說的是實情,面皮繃了一陣兒,又松下來:“您說的是。”

  “還是!你這已經算是好的啦,有婆婆的人,凡事多想一些才好。”

  這里母女兩個討論得熱火朝天,卻不知道她們說的那位婆婆,對于兒子的私生活,壓根兒就沒有什么興趣。對于給兒子找小老婆這件事情,不過迫不得己(兒媳婦生不出來),她是不會干的。

  她跟她兒媳婦又不是天敵,沒事兒給兒媳婦添個堵什么的事情,有腦子的婆婆都不會干。小事情上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遇到了大事,那就不是弄個小老婆能解決的了。

  淑嘉在第一時間就去東宮看過了赫舍里氏,頒下了賞賜,而后卻并沒有在東宮多呆,徑回了坤寧宮,聽取匯報。

  趙國士翻著簿子:“今年放二十五歲以上出宮宮女六五十二人,新進使喚宮女七十八人,共有使喚宮女七百零三人……”

  后宮佳麗三千,在清代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按照規定,不但后妃是要在旗的,連宮女都必須是包衣籍的,也是旗人。如密太嬪那樣的純漢家女子,實在是特例。

  是以整個紫禁城里,連主子加奴才,算上太妃,女性總人數不超過八百。到了皇后這個級別,才有十個宮女伺候,皇太后十二個宮女,其他人的使喚人手更少。算上各處宮殿當值留守的,住在宮里的皇子、皇女們的服侍人,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數了。胤礽小老婆少,這些人手已是極富裕。

  所以淑嘉聽到使喚宮女比去年又多了二十六個,就問:“怎么又多進了人?難不成這一年有病死遷出的?我怎么不知道?”

  趙國士心里把內務府給罵了一通,這樣難解釋的問題然讓他來辦!這多出來的二十六人,其實是內務府擔心明年大挑,宮里進新人,一旦有名份,就要分拔伺候的人,總要有點余量的。

  趙國士卻不敢直說,只道:“明年咱們五阿哥、六阿哥就該指婚啦,七阿哥也不小了,總得預備出些人手來伺候新福晉不是?”當然這也是實情。

  淑嘉一頓,每回大挑,都是她頭疼的時候。一是擔心胤礽想充實后宮,二就是頭疼這些人該娶什么樣的媳婦兒。不但是自家兒子,還有宗室里的適齡男青年們,各展身手都來討情。又有一等戚里高門,想為自家女兒求恩典的,也是削尖了腦袋把握著機會往上湊。

  還是那句話,沒有皇后的時候也就罷了。如今有了皇后,怎么可能不來走她的門路?

  淑嘉低頭一算,可不是,弘晷、弘晨、弘早,都到了長大了。最小的弘早是康熙四十五年四月的生日,明年就十四(虛歲)了。雖然趙國士是按照傳統的算法,認為弘早該指側室了,這個可以忽略不計。弘晷、弘晨,一個十九、一個十七,都要結婚了。

  “日子真不禁過啊!一轉眼的功夫,我都叫這些孩子給催得老了。”

  紫裳聽了她的感嘆,掩口笑道:“阿哥們長大成人、成家立業,難道主子娘娘不歡喜?”

  淑嘉橫了她一眼:“我歡喜,歡喜得不知道擇什么樣的兒媳婦。”又有,除了兩個兒子,還有若干侄子、族子的婚事要操心。

  紫裳低頭不語,這一年皇后可看過了不少名門閨秀,究竟是沒有可意的,還是可意的太多了不知道選哪一個呢?

  過了一陣兒方上前道:“主子娘娘,慶二爺家的小格格,也到了大挑的年紀了。”慶德的女兒欣樂,明年十五,正在大挑的時候。可是這位主子然對侄女兒沒有特別關照,只讓紅袖去慶德家里教規矩,又讓十五福晉與裕王福晉去指點,只叫孩子來說了幾回話,一絲風聲也不肯露。

  紫裳是石家的家生子,石文炳死后,三子雖還住在一起,實際上卻已經漸漸劃分了勢力范圍。皇后身邊的宮女,也是資源的一種,她們的家人,當然在被瓜分之列。紫裳老子娘都分到了慶德名下,而慶德未來的府邸,大約就是紫裳本人的養老之所了。

  紫裳算過了,在坤寧宮她過得很不錯,傍身的銀子也有了。她入宮早,那會兒還是行的三十歲出宮制,當時出宮也沒有太好的前程,不如跟著皇后身邊有前途。

  然而,當差當差,當不動差的時候,也不能讓你在宮里白養著不是?多半是要告老出宮的。這個年紀不會太老,五十歲就頂天了。到了五十歲,淑嘉身邊也不用這么多老婦人伺候,得進新的、手腳靈便的人,頂多留一二老嬤嬤說話解悶。出了宮之后,要如何生活,這就是紫裳要注意的了。

  既然老子娘都在慶德府上,紫裳少不得為自己未來的安身之地進言一二。

  淑嘉不覺得這算什么大事,自家侄女兒就這么撂了牌子是不行的,指一個過得去的人家難道還困難了么?欣樂的姐姐已經是未來的郡王福晉了,妹妹的前程稍次一點也沒什么。淑嘉已經想好了,給她擇一個人口少而富裕的宗室即可。

  這年頭,除非出了敗家子,否則宗室大家族的窮困,多半還是因為分家。兒子多了,分到每個人手里的就少了。孩子多了,皇帝在給你家爵位的時候,除了嫡長子,其他人的爵位就不會那么痛快,也不會讓你們一家子人人都有差使。這些都是和薪水直接相關的。

  人口少,就代表著分家產的少,也代表著爭爵位的少、當差的機會增加。

  “這個我自有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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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泰朝的習慣就是,凡是家庭糾紛,都由皇后作主。指婚也算是家事之一,縱有政治因素,比如選太子妃又比如在與準部交戰前夕拉攏蒙古,也是胤礽說一個大方面、大范圍,具體操作還是淑嘉來辦,胤礽最后掃一眼,就簽定蓋章的。而且這掃的一眼還是只看比較重要的,再往下都是他老婆寫條子,他照著發上諭。

  習慣了,淑嘉也習慣了。如果說充實后宮她不好說話的話,那么,其他人的事情,她篤定自己能做主的。給自己侄女兒的安排,她也是覺得十拿九穩了的。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胤礽突然有了意見。

  “慶德家的丫頭,朕要留給自己兒子!”

  “嘎?給誰?”

  “誰都行!不再便宜旁人了。”

  淑嘉目瞪口呆:“這怎么行?”他們是近親啊!雖然弘晰跟格根塔娜兒子生了兩個,也沒見有什么毛病,但是淑嘉對于近親結婚還是接受無能。

  “怎么不行?”

  “這孩子的姐姐已經給了弘晟了,她再給咱們兒子?恩典太過啦!”

  胤礽擺擺手:“這個我心里有數兒,本來就有些委屈了那兩個孩子,我原是想把慶德的女兒給顯王的,沒想到……”他要是想對誰好了,真就是皇恩浩蕩,享用不盡。

  “都這會子了,還說這個做什么?傳出去了不好聽。”

  “我就這么一說,慶德的閨女就給弘晷,這事兒,我說了算!”

  “……”淑嘉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情況比弘晰兩口子還危險啊!胤礽跟三公主還是異母,淑嘉與慶德那是實打實的一母同胞,基因更近。

  她不知道的是,胤礽正是為子嗣計,才要把欣樂指給自己兒子的。弘旦挑的太子妃,各方面來說,條件都算不錯,只有一條——很長時間懷不上孩子!別說赫舍里氏自己發愁了,胤礽都是一肚子火。

  左看右看,太子妃姐妹幾個都是能生的,太子妃的侄女們也是能生的。在赫舍里氏沒懷上孩子的兩年里,他不知道多少次悔青了腸子,石家那兩個女孩子,該咬咬牙,不怕忌諱地留一個當太子妃的!

  現在又到了大挑的時候,怎么能不弄一個有“多子”傳統的兒媳婦進門呢?

  一錘定音,胤礽心情好了許多,開始調侃淑嘉:“你不要這樣小心。本朝不比前朝,什么外戚,越是親戚才越親近呢!有什么可忌諱的?你就這樣壓著娘家,他們心里也不受呢。你就大著點兒膽子又怎么著了?照樣是我的賢后。”

  淑嘉哭笑不得:“我還真是謝謝你給我開解了。”

  “就是!”胤礽一點頭,又想起一件趣事來,“你很該跟四川巡撫年羹堯學一學的,他也是斯文人出身,膽氣一點也不弱呢。”

  “啥?年羹堯怎么了?”從哪里算,年羹堯都算是親戚了。

  “上一回他督糧有功,這一回依舊讓他總管糧道,你猜他上了道什么折子?”

  “他不想干?”

  “你這就猜不著了吧?”胤礽略帶得色地道,“他求我給他節制之權,又要雙眼花翎,以鎮諸路。”

  “這也太大膽了。你準了?可是有什么緣故?”

  “是有緣故。你想,大軍出去,多少宗室隨軍,前頭為了糧草扯皮,少不得派一二黃帶子過來與他‘商量’。他不忍氣吞聲地周旋,倒真向我請勢壓人,實是出乎我的意料。這樣倒好,勇于任事!”

  胤礽頗為欣賞年某人的這種強勢呢。淑嘉已經不想說什么了,只能說,有本事的人,到什么環境下都能闖出一番事業來了,不會因為他妹子是不是當了某人的小老婆而改變。

  淑嘉訕訕地道:“那還真是好。”

  “瞧你這個樣兒,那是誰來著?跟我說‘唯立功德可以不朽’的時候倒是很有氣勢的。你那股子狠勁兒哪里去了?”

  “上回用掉了。”

  胤礽大笑。“唯立功德可以不朽、唯立功德可以不朽!”

  只要不太混的皇帝都有抱負,胤礽初立,想的就是繼承父業,把國家治理好,把弊端都消掉。這“不朽”二字卻是沒有明確提及的,然而一經入耳,便日夜不能忘懷。他已經想了,今年祭天、祭祖、謁陵,他都要親自去禱告,他要當一圣主,他要當一個完美的帝王典范,他要不朽。

  胤礽其實是一個內心頗具浪漫主義色彩的家伙,興趣愛好的廣泛只是表面色,內里實有一股子執著的精神。簡單地說,一條道走到黑,他認準了的事情,就會做下去,不管后果如何。自己改了主意倒還罷了,反正不會因為別人的強力而轉彎,除非你把他打折了,折了也不肯彎的。

  眼下他急于有了綱領性文件:唯立功德可以不朽。應該說,正是這樣的想法,讓他跳出了前輩們的局限。個人層面上小心眼兒依舊,大局觀卻改變了很多。

  淑嘉懶得理他一副老小孩兒的樣子,兀自發愁:侄女兒要嫁兒子了,這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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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頭打仗,卻只是“邊疆”的“癬介之疾”,對京城的影響并不大。這不是東南半璧江山震動、財賦之地行將不保、大家就要吃不上飯的三藩之亂,也不是屢敗屢戰、快要打到古北口的葛爾丹,不過是在遙遠的藏地的一場戰爭罷了。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對手還是之前的手下敗將,曾經“望風而逃”的準部。

  京城的貴婦們一面抱怨笑著抱怨:“今年又沒在家過年,真是討厭。”一面商議著:“新年入宮朝賀,回來之后到哪家看戲。”心里還暗想,這一回丈夫、兒子,能立什么樣的功,得什么樣的賞。丈夫再立功,級別是不是能升一點,還是把小兒子也能給蔭封一下,從此有了出身?

  竟是一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貴婦們的丈夫不是小兵,危險有限,還是去撈功勞來的。當然,親人遠征,擔心還是有的。擔心的無過于:吃得肯定不好、上次回來都瘦了,那里日頭毒,人都曬黑了,不小心還病了一場,上次傷到了胳膊,回來還將養了一個月呢……

  沒人認為家里人會回不來。

  家中有人沒得機會上前線的,還滿眼的羨慕嫉妒恨。頗令人啼笑皆非。

  眾人帶著這種情緒到了坤寧宮,也把坤寧宮的氛圍炒得火熱。傅爾丹夫人屬于開心的那一組的,她的丈夫這次又被委以重任,心情一好,就可了勁兒地夸別人。

  慶德之妻覺羅氏也在,就被傅爾丹夫人連同妯們一起夸了:“有氣度,教養出來的孩子有出息。老夫人(西魯特氏)真是會挑兒媳婦,是有兒孫福的人。”

  西魯特氏的孫子們確實頗有出息,本身水平就不差,人品還真是不壞,又有外戚這一重出身,升遷起來格外省力。這一回,富達禮依舊沒能上前線,長子明禧卻與叔父同赴青海,同行的還有慶德第三子崇安。

  在大家看來,真是一次十足十的組團鍍金。

  西魯特氏謙虛道:“夫人氣了,不過是各人恪守本份罷了。”

  眾夫人都說,這可不一定,老實頭常有,而能干的人卻是不可多得。赫奕夫人與西魯特氏坐了個對臉兒,笑言:“這事上要是人人都能守得住本份,也就不會有這么多事兒了,可見守本份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

  眾人一笑。心里都在想著傅爾丹夫人說的“教養出來的孩子”。這孩子可不止包括男孩子,還有女孩子呢!最突出的,就是已有風聲傳出來的,慶德次女要配皇子。

  親上作親,實是一樁美事。大家卻又都克制著自己,不能多嘴,因為官方并沒有承認。實是痛苦不堪。

  小道消息最終得到了證實,大挑的時候,就已經非常明顯地表現了出來。欣樂幾日一次進出坤寧宮,甚至得到了皇帝的召見。與她有同等待遇的,便是馬齊的侄女兒,李榮保之女富察氏1。

  其父米思翰乃是康熙朝名臣,米思翰諸子皆有才干,咳咳,李榮保算是比較不出挑的那一個。然而馬齊、馬武、馬思喀等這回是沒有合適的女兒了,唯有李榮保,本是馬齊之弟,又恰好有適齡之女,家教也很不錯。

  在淑嘉看來,這家人家與皇室沒啥血緣,至少她不知道,同時這小姑娘也生得一副標準像,簡單地說,看起來挺順眼,也像是能生的樣子——她再不想為孫子的事兒發愁了。

  在胤礽看來,滿洲親貴是需要籠絡的,但是隨著承平日久,原來的軍功貴族集團的勢力有些大了,他很不喜歡這樣,他需要抬高一點文治貴族集團的勢力。比如太子妃赫舍里氏,她的娘家祖上就是文化人。再比如米思翰大家族,也是以庶務見長的。

  再說得直白一點,治國需要。當然,人不能免俗,比如偏袒一下母親的娘家,即使出挑的人不多,也酬以高爵養著。比如老婆的娘家,有能干的人,都拿來用。

  最終的結果就是,察哈爾總管李榮保之女為皇五子弘晷嫡妻。慶德的次女也成為了淑嘉的六兒媳婦兒。

  其余諸適齡皇侄也是各得嬌妻。

  歷次大挑,情形差不多,這里便不一一描述了。

  當然,眾人還驚奇地發現,本次大挑,上次大挑,皇后本人都不給人指側室。皇帝這個被老婆操縱了的家伙然也想不起來,秀女們要么當大老婆被指婚,要么就是撂牌子。

  由此形成的社會風氣,就是不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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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備嫁女兒的人家都是歡欣鼓舞的,被指來都是正室啊!石家自然也不例外,一家子盤點著嫁妝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一個壞消息——

  皇后娘娘的寶貝大侄子明禧小朋友,被準部人馬偷襲。力戰負傷,險些掛掉,準備將養一下,能移動的時候就送回來,家里準備好了病房,等他回來吧。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明禧小朋友,石家的嫡長孫。鑒于石家從他的曾祖輩開始就是由華善一系承爵的,于是可以稱他為“宗孫”了。他傷了,還傷到不能挪動,這個問題就嚴重了。

  整個石家都處在一片不安之中。

  富達禮還囑咐觀音保:“都約束好家里人,不許漏一個字給老太太知道。她老人家上了年紀了,經不得事兒。且看明禧情形如何,如果養得好了,就不要告訴老太太,省得擔心!”

  又對兩眼含淚的溫都氏道:“上戰場不是郊游也不是隨駕避暑,有親叔叔照拂著,不會有事的。”

  溫都氏固自傷心,卻已是當家主母,再多的難過也只能自己忍了。一面約束家人不許告訴西魯特氏,一面讓明禧媳婦兒把屋子收拾好了,等人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1這個不是史上的孝賢皇后,李榮保不止一個女兒。富察家的女兒不一定非要是皇后,但是以他們家的情況來看,出個福晉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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