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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78章
立場不同喜憂異

  馬肅肅,車轆轆,千乘萬騎西北行。

  西藏拿下來了,孝期過了,準部被打跑,天下萬民歌功頌德,不趁這個時候到塞外去避個暑、會個盟、打個獵,簡直對不起這一片大好形勢!胤礽當然也從善如流地打包了一大堆親戚大臣去了塞外。

  同樣的,弘旦依舊被留下來看家。弘晰被留下來幫忙,皇子里,弘曈以下皆得隨駕。而皇弟里面,允祉、允祺、允祐、允禩、允祥、允禎、允禮以下都隨駕而行。宗室里,隨大軍出征的都得以伴駕出塞。

  自從頭上有了皇后,各家的小老婆們就郁悶極了,皇后出行,你弄個小老婆去陪她,著實有些不恭敬。本次隨駕的福晉、命婦們,倒是正室多,即使帶了側室,正室也是要跟著的。

  大隊人馬行得既穩且慢,一路行行亭停,一天才走不幾十里,而出行的隊伍本身就能排出幾里地。前頭已經扎營歇息了,后隊還在往前趕路呢。

  路上行得慢,淑嘉閑來無聊,就把四格格、烏云珠叫到了車上,娘兒仨閑聊天兒。烏云珠趴著車窗,把簾子撩起一角,又放了下來:“看不到什么呢。”皇后車輿周圍的警衛措施十分嚴密,路邊的風景被護衛給擋去不少。

  “你這爬上爬下的,真是個猴兒。想看景兒?到了草甸子上規矩就少了不少,有你看的呢。”

  烏云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還要很久啊~”秀妞跟車,聽著這故作老成的聲調,掩口一笑。

  “你還敢說,看你四姐姐多么穩重。你們出門在外,功課是斷了,卻也不要玩野了。”

  “嗻。”

  “你們師傅上了年紀,沒能跟了來,你們出門,可要記得給她捎些東西。這才是為人弟子的禮數。”

  這回是姐妹倆一齊答應。烏云珠道:“一準兒忘不了。”

  淑嘉一點頭:“險些忘了,這一路上,不少蒙古臺吉要來,公主們得空也要請安的。秀兒,把單子拿來,讓她們看看。”

  日程表拿了來,最后還是讓四格格來念,淑嘉也跟著聽加深印象。

  “……五月二十六日和碩榮憲公主來請安……五月二十七日和碩端肅公主來請安……五月十二八日,和碩和恭公主來請安……五月二十九日和碩端敏公主來請安……六月初一日,行圍……六月初九日,啟駕往避暑山莊……”

  淑嘉一面聽,一面想,見了誰要說什么話、賞什么東西。不是她不想跟兒子們聯絡感情,皇子們卻是必須堅持傳統,每天騎馬趕路的。鎮日在宮里呆著,他們得了機會透氣,是讓他們坐車都不愿意的。

  允祥看著一會兒跑到前頭一會兒又跑到后頭的侄子們,不由莞爾。他小的時候也就這么一段兒時間,那會兒先帝還在,敏妃也還在,真是無憂無慮啊!被高原太陽曬得還沒恢復過來的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

  經過幾年禁閉蹉磨之后,允祥著實成熟了不少,他本就是個機伶人,如今又添上了沉穩,辦起事情來處處周到、樣樣細致,胤礽頗為滿意之下,待他回來,就把這出行的事務交給了他管。

  凝目遠望,發現侄子們跑得遠了些,允祥親自縱馬上前。弘早聽到了身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全不似隊伍里那不緊不慢的節奏,一提韁,馬上扭過身子一看,見是他十三叔,連忙控了馬,等允祥近了,方才確信這是來找他的。心下狐疑,還是開口打招呼:“十三叔。”

  “跑慢點兒,這才頭一天,你這樣來來回回地跑,倒比旁人要多跑幾倍的路,仔細明天渾身酸疼爬不起來。”

  “哎。”答應一聲,弘早還是抑不住的興奮。看得允祥連連搖頭,左右一看,招呼了兩個侍衛:“你們伴著七阿哥。”別讓他摔著了。

  接著照顧其他的侄子,除了皇子,胤礽還把雍王之嫡子弘昭給帶了來,交給允禎這個親親十四叔照看。饒是如此,允祥作為出行總負責人,還是要去看看他四哥家的這個寶貝疙瘩。

  弘昭今年十一了,騎一匹棗紅馬,帽子都跑歪了,小臉上滿上汗,猶自揮鞭上前。他阿瑪實在是一個比他瑪法和他二大爺還龜毛的家伙,尤其是在日常行止上。什么食不言寢不語已經過時了,什么室內獨處不可解扣子都是小意思,他阿瑪就差規定每步的步幅有多大,進門選邁左腳還是右腳了。要求嚴格得不得了。

  出得門來,卻可以撒歡兒,小小少年感受到了放風的樂趣,他十四叔錯眼不見,他就溜了。允禎一轉眼,發現他親親侄子不見了,冷汗就刷下來了。大聲喝道:“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還不趕緊去找阿哥!”

  把隨從都轟去找人了,他自己也呆不住了,抓住一個侍衛:“十三爺呢?”

  問明了他十三哥剛才在隊伍前端,又去找允祥幫忙找人。允祥已經逮到了弘昭給他送回來了,允禎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嚇唬道:“你再淘氣我寫信給你阿瑪,叫他收拾你!”

  允祥笑不可抑:“這卻不是報應了?那一回,汗阿瑪帶著我們和四哥一道出行,你跑丟了,把四哥急得不行,繞著圈兒找你,生怕你出什么事兒。現在輪到你找這小子了。”

  允禎:“……你不要總亂跑,要轉悠就去圣駕那里轉悠,這傻小子!”

  允祥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馬上又收了回來,扣轡緩行,與他十四弟說話:“看這日頭,再走不半個時辰就要扎營了,他也該跑累了。”

  允禎奸笑:“歇一會兒,后半晌還要趕路,這樣跑馬是不能中途歇的,歇了就不想再爬起來了,后半晌有他受的。”

  允祥:“……我去準備幾輛空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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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得再慢,也在草原上劃拉了一圈兒,許多蒙古親貴攜妻子前來,許多帝室公主攜丈夫請安。營地越來越熱鬧,淑嘉這里聚了一堆的命婦。她三個兒媳婦只跟來了一個博爾濟吉特氏,博爾濟吉特氏兒子還小,然而兩個嫂子是必須要在家的,她就必須過來侍奉婆婆。

  把兒子蘇日松托付給了太子妃,博爾濟吉特氏一步三回頭地伴著婆婆上路了。赫舍里氏抱著侄子就舍不得松手了,帶著這個小男孩兒許就是要得子的征兆呢?赫舍里氏對蘇日松照顧得格外上心。

  同樣的,十五福晉淑惠、裕王福晉淑怡都因丈夫留京,必須在京陪伴,也沒有來。倒是兩個侄女兒欣平、欣安到了,既是侄女又是侄媳婦,倒是彌補了兩個兒媳婦沒能跟過來的缺憾。

  男人們打了勝仗,反映到女人們這里,就是人人臉上帶笑,互相吹捧著對方的丈夫、子侄。這其中簡王福晉身份既尊,輩份也不低,在這個社交圈子里混的時間又長,大家都認識她,丈夫又是本次西征軍的最高統帥,豈有不被奉承的道理?

  當然,眾福晉在夸別人之前,總要先夸一夸皇帝圣明的。淑嘉明知這是場面話,聽起來還是覺得很舒服。

  寧蕙心里存著事兒,只是虛應故事而已,每每謙虛道:“我們王爺常說,是皇上圣明,將士用命。”

  終于在圣駕到了避暑山莊之后,尋了一個機會想單獨見一見淑嘉。牌子遞了進去,得了批準,人還沒進屋,就在廊下遇到了畫眉。畫眉是認識她的,笑著道:“福晉來了,主子娘娘正在跟榮憲公主說話呢。”

  寧蕙一怔:“公主與主子娘娘說什么了?”

  畫眉道:“好像說起了顯王福晉,”左右看看,“榮憲公主到了有一會兒了,奴才給您進去通稟。”

  她也得到簡王福晉的好處,寧蕙卻深諳送禮的竅門兒。你不能每次見面都給她東西,養成壞習慣就不好了,萬一有一次忘了,她反而記得你的不好。隔三岔五的賞,讓她有些期待,效果可能更好。

  今天因為要說一件比較重要一點的事情,寧蕙手一松,畫眉就得了個金錁子。

  榮憲公主過來,先是與淑嘉拉家常,說到昨天見到了端肅等幾個公主。淑嘉道:“我看著她們過得像是不錯,也放心了。只可惜然沒聽到她們的喜信兒,許是離家太遠,一時不適應。”

  家庭婦女聊天,能說什么?可不就是兒女么?

  正中榮憲公主下懷,她也趁勢說起了自己的女兒。她的女兒婚齡更長,她更擔心。接著才提出來:“我的女兒自己知道,要說嫉妒大約是不會的。可一直沒孩子,終不是個事兒。這……都是有兒女的,想來您也能知道我的心,這個……我是真有事兒要求您了……”

  榮憲公主是被女兒愁著了,顯王福晉是她愛女,嫁了個鐵帽子王,卻是一直沒兒沒女。做母親的不發愁才怪!顯王家里不是沒有侍妾,卻都是身份低微者,不知怎么搞的,也沒什么喜信兒。

  榮憲公主得悉情況,生怕宮里看不下去,給女婿指一身份高貴一點的側室,萬一生個兒子,母以子貴冊作側福晉。則顯王福晉雖是公主之女,只怕日子也要凄涼。榮憲公主知道無子不是一件小事,也不要求不給女婿指側室了,只希望這側室的出身能夠平常一點兒。

  清代下嫁外藩的公主一年能見到帝后的日子并不多,逮著一次機會就得把想說的說了。尤其是眼前這種事情,上一回大挑有記名秀女,那其實就是備胎,覺得有必要了,不等下一回大挑就指婚了也不算違規。反正是指個側室,不用那么嚴格。

  自從有了這個皇后,福晉、公主、命婦們求情倒是方便了很多。不似康熙年間,跟皇太后求情,那老太太不一定能辦成事兒,宮中主位沒有名正言順的,就更不一定能辦成了。

  榮憲公主的女兒乃是胤礽的親外甥女兒,而顯王一系與帝室的血緣已遠。淑嘉看來,既然顯王小老婆也有了,還是生不出孩子來,估計不止是福晉的一個人的事兒。她本心里,才懶得弄一個好端端的秀女給顯王呢。這卻是一個賣面子的好機會,給榮憲公主夫婦面子,也是給允祉夫婦面子。

  微微一笑:“公主說的,我知道了。”

  榮憲公主不敢逼問,咳嗽一聲,轉而說起欣安實在是爭氣,已經生了兒子了一類。

  畫眉一挑簾子:“主子娘娘,簡王福晉來了。”

  寧蕙沒料到還有一個榮憲公主,一怔之下,頓了一頓才請安行禮。淑嘉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這樣多禮。”又賜座。

  寧蕙是想單獨求見的,然而她所求并不像榮憲公主這樣在時人看來“不合規矩”。榮憲公主是想借娘家之勢控制一下顯王側室,而寧蕙是婆婆要給兒子弄一個能生養的側室,理由正大光明得多了。

  她親自挑選的兒媳婦年氏,出身好、人品不壞、長相可以、行止可人,卻也是到現在還沒生出孩子來,做婆婆的急了。年氏運氣不太好,自己沒懷上,過了一年,看著不太像樣兒,不得已,安排了個通房給丈夫,開始也是沒懷上。但是今年,就在圣駕起行前,通房然被查出有了身孕。

  寧蕙做為一個婆婆還算是講理的,并沒有如何插手兒子房里的事情。直到通房有了身孕,她才動了心思。看起來是兒媳婦身子有點問題,兒子既然沒事,就不能只在身份低微的丫頭身上播種。未來繼承家業的孫子,不是嫡妻所出,至少也要是八旗出身的正經側室生的。

  應該說這個要求不算過份。

  淑嘉被她一提,就想到了弘旦了,臉上也是很不自在。她一直因為自己能生,對于宗室里頭正室生子困難這件事情沒什么太深的感觸。沒想到年紀漸漸大了,對于這個“風尚”然有了切膚之痛。

  寧蕙的想法太正常了,如果赫舍里氏還生不出孩子來,淑嘉是絕不樂意兒子隨便跟個女人生孩子的。必也要千挑萬選,再擇一側室給弘旦的。母親的個人素質直接影響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在這個時代,出身好一些的女孩子,受教育的程度也高些,對孩子更有積極影響。

  淑嘉、寧蕙是為兒子發愁的,榮憲是為女兒發愁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苦笑一聲:“兒女都是債啊!”

  另兩個人還眼巴巴地看著淑嘉,淑嘉道:“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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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榮憲公主與寧蕙來求情的事情,淑嘉在避暑山莊住得就不甚痛快。風景再好,心情不好也是白搭。她放在坤寧宮里留守的頭子就是紅袖,紅袖本人識字,還配了個識字的小太監跟著,隔幾日便有消息傳來。

  走的也是正大光明的路子,寫好了信,火漆封口,轉到東宮,弘旦就用驛馬給傳到了承德。紅袖的每封信里,寫的都是皇太子夫婦琴瑟和鳴,同樣的,每一封信里都沒提到東宮有喜。

  看得淑嘉好不哀怨。

  與淑嘉的心情相反,胤礽卻是情緒高漲的。

  “盛世滋丁,永不加賦”,為這個皇帝賺足了口碑。萬民擁戴,乃是實情。這個滋丁,是從長泰元年算起的,幾年前雍王就奉命括隱,那里候手里的資料就是劃到長泰元年。以這一年的數字為基準,確定了各種計算方法。

  每一道詔,提起來的就是他的年號,與這樣愛惜民力的內容相映生輝,必能使他這個皇帝光耀史冊。

  半年下去了,只聽到好的聲音,一絲反對意見也無,胤礽心里不是不得意的。然而,他在給三織造的信里,卻是連哄加騙的:“凡事有利即有弊,新法亦如是。爾為朕之耳目,豈可欺誑于朕?永不加賦之推行,有行弊處,爾可直言。”

  才半年光景,大多數人對于這個政策的體會還停留在表面意思上呢。此時文盲率高,民眾獲悉政策的途徑也有限,只聽到許多人說好,也就覺得以后生孩子不再加稅是件好事。即使有弊端,也不是馬上體現的。如果馬上體現,就只能說明,決策者制定政策的時候腦子擰筋兒了。

  三織造一齊上折,皆是惶恐請罪,然后小心地解釋:真的是大家都說好。

  胤礽有了信心,下一道詔令,就是挾此萬民擁戴之勢,對官場動手了。 憑良心說,他當太子的時候也算是這風氣的受益者。他家生活費有很多都是底下孝敬來的,光憑工資那些人是絕對出起這么一大筆錢的。當然,咳咳,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太子變成皇帝,他要改革了。

  也是因為有了鹽稅的增加與戰事的結束,胤礽手里有錢、有了底氣而已。眾所周知,推行新政,執行力是極為重要的。王安石變法,中有不少好法,王安石之本心也是為國為民,只因執行的官員有問題,弄得萬人唾罵。胤礽讀史,對此便頗有感觸,兼之眼下整治確實有不少問題,正該整治一番。

  京中雍王、弘曈與施世綸等聯名上折,把最終計劃確定了下來。弘旦、馬齊、李光地加了備注,請求先進行試點。胤礽一定是故意的,他之前把李光地的學生楊名時調到了云南當巡撫,此時,試點就是從云南開始。做了許久的套兒,把李光地這個老狐貍給套了進去。

  胤礽的計劃早就開始了,早在他提拔李光地的幾個學生的時候,就為此打下了伏筆。他還計劃著,用這些理學名士“為民請命兼為己求名”的心理,等會兒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當差的時候,還用他們。

  這稅制改革,主要還是漢人,即官方所謂“民人”為主。要知道,八旗是不納稅的。而地方上,做官的主體還是漢人。在學而優則仕的年代,地方官們大部分還是通過科舉考試考上來的公務員。在這個時候,弄一個學術界的頭頭過來當牌子,拖他下水,實在是個英明的決定。

  對于李光地來說,他的學生成了執行新政的急先鋒,說他不支持,誰信?他李光地又不能跳出來反對這個于國于民皆有利的政策,只有捏著鼻子認了。徹底被拖下水,李狐貍唯有苦笑,寫折子表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胤礽唇邊一抹奸笑,連刷兩道圣旨:其一曰火耗歸公,確定全國火耗銀子只收一分,張榜公布天下,同時,從現在開始,各地捐稅項目固定下來,地方官不可以因為少了火耗銀子的收入而巧立名止,增加其他的捐稅,凡有地方官擅自多收者,御史、上司、下屬、鄰近轄區的官員必須彈劾,不彈劾的與官同罪;

  其二曰養廉銀,沒有火耗銀子了,知道你們過得辛苦,那點工資不夠花的,給你們加津貼。養廉銀是工資的十五倍,收了我的養廉銀子再貪污,你就等著被我搞殘吧。

  為表決心,趙申喬再次被提了出來,又扔去當御史頭子。

  這兩道旨意是一起發出來的,意在說明,皇帝沒忘了官員。整頓吏治,并不是要搞死你們,大家都各退一步,你們別在蛀我的家業了,我也讓你們過得好一點。

  這兩道圣旨是切實有效的,它的執行程度與執政者的水平密切相關。上頭有一個監國幾十年的胤礽坐鎮,中間有很是精明認真的雍王攬總,下面有一批自康熙朝就積累經驗的能臣干吏為各省大員,旁邊不有一個愛參人的趙申喬看著。

  執行得很是不錯。養廉銀數目不小,主要來自各省火耗,拿火耗來發養廉銀,還有節余,國家并不賠錢。不少官員拿了養廉銀,又有重法限制,倒能遵守這條法令。怨言與反撲并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大。

  這就像是路邊一座房子,你加了一把鎖,稍微有點底線的人都不會破門而入搶東西。如果你把大門打開了,還沒有攝像頭,里面還放了不少值錢的東西,能克制住不去順一點的,真是君子。

  趁此機會,胤礽又下了另一條命令,即清查拖欠庫銀——你不巧立名目收稅了,貪污怎么辦?

  拖欠庫銀,康熙年間就已經有了定論,不交完欠款,不許做官,防止你在任上為了還自己的債而盤剝百姓。胤礽出手更狠,他還連坐,一人欠款,本人不得為官,子孫不得為官,同祖子孫不得為七品以上的官。

  此議一出,哭得人著實不少。長泰七年的情況就是,民喜而官憂,想當清官歡欣而貪官傷神。

  真正意義上的新政改革,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開頭不錯,好的開頭是成功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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