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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164章
折磨老師的學生

  幼童遠離父母是一件容易讓人露怯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皇孫,不管他爹是不是太子。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無疑是對個人綜合素質極大的考驗,在考官是皇帝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學生胖的表現倒還不錯,這利益于他爹娘對他的雙重訓練,而他的祖父對他又頗為照顧。周圍的人,哪怕是心里對他們父子存有極大敵意的胤禔,對他也要表現得親切客氣。

  學生胖的運氣不壞,目前適應良好。

  自從小露了一回臉之后,但凡不是秘會的場合,康熙就有意無意地把他放在御座旁展覽。在這名利場上混的人,不能說是聞弦歌知雅意,也是察顏觀色的一把好手,各個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努力拍著這位皇孫的馬屁。

  其時天下人的心里,太子是未來的皇帝,那么這位太子的嫡長子,不就是未來未來的皇帝么?這一點除了想扳倒太子的人之外,任何人都是沒有異議的。當然要盡力在其還很幼小的時候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才好。小孩子總比大人好哄得多。

  蒙古王爺們更是不遺余力地夸獎他,臺詞都是現成的,當年怎么夸太子現在怎么夸皇孫,稍作變動即可。把“不愧是皇帝的兒子”變成“不愧是皇帝的孫子”,把主語從“太子”變成“小阿哥”。

  學生胖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里,收到的贊譽比之前一輩子加起來的都多,當然,他的一輩子目前還只有五年。這個比例也夠驚人了。

  作為一個小孩子,學生胖只有窩在自己帳篷里的時候才會作大人樣的嘆息。曾經……在某位紫禁城鎮城之寶的宮里,那位活寶老太太也是用同樣的語言這樣夸過他。周圍一群附合的人,當然,是女人還有不男不女的人。

  曾經,也被夸得飄飄然,說他跑得快,他就多跑兩步,說他笑得可愛,他就忍不住多笑兩下。很快,他就被來自他親媽的罪惡的黑手給打擊了。

  淑嘉很快就意識到,她兒子遇到了與她小時候差不多的問題。猶記得初到杭州的時候,身份的關系,她幾乎是在一省范圍能橫著走路的小姑娘,那時她的結論是,這樣很容易被孤立,然后被大家當傻子一樣的奉承。

  小胖子的身份只有比她當初更尊貴,面臨的糖衣炮彈殺傷力也更大。小胖子的爹的情商,很難說是不是因為大家的一味奉承被拉低到了一個目中無人的水平上。

  淑嘉直接在皇太后夸其他曾孫的時候把學生胖給領了來。以皇太后那比較貧乏的夸獎詞匯,夸小孩子的臺詞,總是那么幾句:“噯呀,長得可真好,瞧瞧,這小臉兒嫩是跟豆腐似的。”、“真聰明,這么難的詩都會背。”、“跑得可真快啊,來,再跑一跑。”諸如此類。

  這跟夸我的話沒什么兩樣啊!學生胖痛哭流涕,嗚嗚,你們都是騙人的!大伯家的弘昱長得像根麻桿兒,你居然說他好看!三叔家的弘晴呆得像塊木頭,你也說他好看!我背的詩有八句,弘暉背的才四句,你還說他聰明!

  從此對別人的夸獎再不飄飄然。

  他自己想到的,永遠比你說的更有效。自己想到的,版權歸自己,別人想到又告訴你的,那是盜版。就像上課學到的東西,不能融會貫通,其遺忘率高得令人哭泣。

  眼下王爺們的臺詞是新了,一上回夸太子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這回從角落里揀出來吹吹灰,還當新鮮詞一樣用,一如后世的流行趨勢,過不幾年就要復一回古。奈何學生胖的心理陰影太重,反復聽了N個人說了N天之后,再新鮮的詞也都舊了。

  一點新意也沒有,還要裝成很開心,學生胖跟他的叔叔們的感覺是一樣的:裝模作樣真是累啊!

  很快,他就不這么想了。又一次被夸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他大伯那便秘似的臉,學生胖悟了:原來如此!笑得更加可愛了:“王爺過獎了,是瑪法教得好。”哪怕這位王爺夸的十分不靠譜,論讀書,他比不上他阿瑪,論寫字,他比不上他額娘,論個頭,他比不上他哥哥……夸個毛線!不過只要是表明立場,他就歡迎。

  就這樣,學生胖被他的祖父帶著,一路展示到蒙古各部的面前。

  康熙的用意有二:一、帶孫子來見見世面,也慰籍一下自己這顆老爺爺的心;二、向蒙古諸位展示大清后繼有人、千秋萬代。兩條都達成了之后,他開始關心學生胖的問題。

  康熙的心里,他家孩子受人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誰敢不夸,那就是眼睛脫窗了。他家孩子受到夸贊之后如果繃不住,那就要挨抽,因為太不矜持了,比沒人夸還讓他受不了。

  學生胖就處在這樣的考查期內。

  康熙格外留意學生胖的舉動,當面被夸贊的時候,留意看學生胖有沒有被沖昏頭腦。在康熙無法親自監督的角落里,機靈的太監們輪流著,日日被打發去看學生胖,然后回來回報。

  聽到的都是:“弘旦阿哥在讀書。”、“弘旦阿哥這時辰在騎馬。”、“弘旦阿哥在寫字。”等等。都是按照其作息來的,從繳上來的作業看,弘旦也有在認真地寫功課。

  康熙滿意了,他還真是擔心小孩子心性未定呢。如此一來,更加用心培養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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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生胖打包了嬤嬤、打包了太監、打包了功課、打包了衣服……獨獨無法打包老師。他上大班課的老師還要在京里教他的堂弟們,他指定的師傅是大學士,要留下來幫忙他阿瑪。這一路下來,就由康熙權充家庭教師,全面教授各種知識。

  到了草原上,這樣的安排卻顯得力不從心了。

  康熙是來辦正事的,別看天天吃吃喝喝,跟大家聊天,聽大家吹捧,還要給大家再撥點獎金。那都是工作的一部分,都是要占用時間的。哪怕批折子的時候可以拎著孫子來自習,討論陰暗問題的時候卻是不能當著孩子的面的。

  康熙就把這重任下派,讓三阿哥胤祉教侄子學語言、四阿哥胤禛從他十三弟的數學老師變成了他侄子的數學老師、八阿哥做了語言老師。本來還想讓胤禔教侄子騎射的,胤禔卻一門心思跑去與蒙古王爺聯絡感情,表現出了不穩重的特性。康熙想了想,讓十三、十四兩個將要成家的叔叔帶著侄子踐踏草坪,指定讓學生胖的親舅舅慶德跟著掠陣。

  由于學生只有一個,諸位老師還是很輕松的。不輕松的是旁觀的諸位,折磨老師的學習生涯開始了。

  康熙帶孫子來的一個目的是展示,這種展示不但是對外的,還包括對內的。這一點,大概只有與胖同學站在同一陣線的人最為清楚明白。在乾清宮里,學生胖過著兩點一線的學生生活,稀見外臣;現在是罩個玻璃罩子直接賣票了,誰不拿個放大鏡來看他!

  作為學生胖的親舅舅,慶德認為自己擔心得有理,很想提醒一下外甥:小心一點啊,大家都在看著你。學生胖出來,加分是給他爹他爺爺加的,減分卻是減的他自己的分數。

  慶二舅還不是正經老師,即使是,他也得等外甥按照慣例上完了文化課再過來。焦灼不安地等待著,離了父母不說,還離開了最熟悉的祖父,讓一堆半生不熟的叔叔來教,擔心有理。

  事實證明,這種擔心應該是雙向的。

  被指定為老師的叔叔們手忙腳亂了很久,這是一件燙手的差使,換一個侄子來教,他們都不用這樣束手束腳。教案要準備、怎么跟侄子相處要模擬、課堂上會發生什么意外要設想,一通折騰下來,竟比代父賜宴還要累。

  事實證明,這個侄子跟他爹一樣,都是讓人頭疼的角色。

  首先陣亡的是胤祉。

  胤祉自命文采風流,論博學,在諸皇子里不是數一也是數二。那個一,他認為還是看在身份的面子上,讓著太子的。按實力,該是并列才對。他對自己是充滿信心的,教一個小學生是綽綽有余的。

  弘旦才六歲,能讀過多少書?完全不用擔心沒有內容可講。胤祉想要傳道授業解惑,也是間接在康熙面前表現自己,多教一點東西,也在太子那里掛個號。表現好了,就離升回郡王更近一步了。

  卻不知道,有好奇心的小孩子是最難應付的。他們不但有旺盛的精力、詭異的思維、天真的外表、強大的破壞力,還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到了弘旦這里,是比未成年人保護法更兇殘的法——祖宗家法。

  你不能罵他,鑒于大家基因的相似度,“那你就是笨蛋的叔叔”,罵他等于罵自己。更不能打他,你打他一板子,他爹能找回來十板子抽你。

  進門的時候胤祉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

  因為是叔侄,弘旦又沒有正式的爵位,非常老實地向他叔叔行禮問好。胤祉心情舒爽,這侄子有禮貌,像是聽話的樣子,和藹地道:“你瑪法指了我教你學問,從今兒起,直到回鑾,你的功課就歸我了。”

  學生胖乖乖點頭,印象分再次提高。

  “我得先知道你學到哪兒了,你在京里都學了什么了?”既然決定要做好,就要認真準備,全面掌握學習進度。

  “背了些詩詞,讀過幾篇散文雜記,正在聽師傅講《四書》。”

  答得很籠統,胤祉不得不認真詢問:“你都背過什么詩?記得名兒么?散文雜記都看過誰的?《四書》有四:《論語》、《孟子》、《中庸》、《大學》,前兩者易記些,后兩者深奧,你都學了什么,是光背呢還是通講過了……”

  看,這就是經院派,說到一個感興趣的話題,他自己先興奮起來了。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刻鐘,才想起來,他是來當小學老師的,不是做學術討論的。胤祉抹了一把汗:“你背了什么詩?記得名兒么?”

  弘旦眨眨眼,非常為難地道:“侄兒背了很多,有唐詩有宋詩還有樂府詩,您要聽哪樣的?要不侄兒叫他們把書拿來給您看?”他三叔的問題就像是你問一個人‘你在學校里都學了什么一樣,詳細談一談’,沒個限定范圍,讓人無法作答,是從小學說起呢還是從昨天的作業說起?

  胤祉被鄙視了。再抹一把汗,接過小太監遞來的書,翻兩首唐詩,提個題目讓背,再翻兩首宋詞也讓背,又抽一篇散文,還是背。接著考《四書》,學生胖只背了《論語》、《孟子》,前一篇正在深入學習,后一篇只是會背。

  胤祉繼續考查學習進度,這回不單是背了,還要抽一兩句考意思。

  學生胖開始背。心里腹誹,檢查功課是他瑪法和他阿瑪的工作,教功課是他師傅的工作,為什么當他師傅的三叔,今天搶了瑪法的活。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等胤祉要再看一看學生胖的字寫得如何的時候,下課時間到了。

  胤祉傻眼了,今天他汗阿瑪必然要問都教了什么的,這可怎么回答?

  有心拖堂吧,外面,他那個可以在這個季節拿來降溫的四弟已經提前過來了。

  這天,考查成果的時候,康熙的目光刺得他頭皮發麻。還是他侄子給解的圍:“瑪法,今天三叔給孫兒溫習了功課,孫兒都沒覺得,這些日子都學了這么多東西了呢。”

  康熙道:“弘旦,你今天的功課是把大字寫上十幅,小楷寫十頁,去寫罷。”

  留下胤祉一頓耳提面命:“弘旦書讀到為政篇了,你明天開始給朕用心教!”

  被削了一回,胤祉發奮了,第二天的課程進行得還算順利。直到胤祉一得意就忘形,問他侄子:“還有什么不懂的?”頓了頓,添了一句,“不單是今天教的,你有旁的不懂的也能問。”

  這話頗像太子妃的教育風格,想想這是他三叔,父母口中比大伯要溫和的存在,學生胖放心地問了。

  胖問:“齊人有一妻一妾,卻乞食為生。一家之主尚且衣食無著,他的妻妾靠什么過活?”他爹娘對于國計民生的問題非常在意,教育得孩子憂國憂民,操心大家是不是都吃得上飯。

  胤祉:……

  胖再問:“子路為整冠而死,他死了,不是少了一個傳道的人了么?他活著,不就是不遵禮了么?到底是整冠呢還是不整?”

  胤祉:……

  胖又問:“小受大走為孝,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孰是孰非?”

  胤祉:……

  無奈的胤祉最后只好當一回暴力老師:“你只要認真聽課就好了。”TT,從十五歲開始他就沒在課堂上再有這種張口結舌的感覺了。汗阿瑪,再讓我教下去,你得給我升個親王啊!

  康熙聽了回報,卻是頗為得意,胤礽當然讀書的時候,也是這樣善于思考。諸多博學鴻儒講爛了的題目,他都能琢磨出新意來。晚上康師傅給胖學生補課,祉老師旁聽:“子路死為賢者,活則為能臣”、“究其本心,孰為孝,在乎于心不在乎于行……”

  弘旦:不愧是瑪法啊,懂得這樣多,不像某人。

  胤祉:汗阿瑪,能別讓我跟侄子一道聽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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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著次序,第二個中槍的是學生胖的四叔。

  胤禛是個辦事認真的,讓他當老師,就認真準備教案。他遇到了一個與他三哥同樣的問題:不知道學生的學習程度。他比胤祉好就好在不是個書呆子,決定出幾道簡單的數學題考一考,一下子就知道其水平了。

  躊躇滿志,卻在與胤祉碰面的時候看到其灰敗的臉色。

  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

  胤禛與胤祉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風格,胤祉一上課那是和風細雨,最后被學生打擊成灰頭土臉。胤禛上課,想著要是教侄子學東西來的,是皇父厚愛,要給學生當個榜樣,他……嚴肅得令人發指。

  弘旦之前是見過這位四叔的,四叔同學以變臉著稱,上一刻還是閻王下一刻變成觀音。不過對他,四叔一直都很妙曼。唔,總比三叔那個一直很和氣,今天拎不清要強。笑成個可愛寶寶:“四叔好。”

  胤禛臉上的表情松動了一下,又扳了起來,比進門的時候扳得還要緊些:“嗯。坐。”

  弘旦覺得氣氛有點兒不對,老實坐下去,認真望著他四叔:“四叔,今天咱們學什么?”

  你瑪法指了我教你算學,從今兒起,直到回鑾,你的功課就歸我了。”

  弘旦:……不是吧?他四叔還在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把他的哀嚎壓在了地平線下。乖乖點頭。

  “我得先知道你學到哪兒了,你在京里都學了什么了?”

  還來?!哭喪著臉,你們玩兒我來了吧?

  “把這幾道題算一算。”胤禛也不確定,小孩子到現在學數到一百以內,做到十以內加減已經合格了吧?

  咦?

  接過題,不是吧?就算這個?五加七等于幾?我額娘要是有四叔這么好說話就行了,她讓我算五十七加七十五,本來是加七十的,因為阿瑪討厭齊世,改成七十五了……

  遙遠的京城,太子妃在咬筆桿,要怎么改裝進水管出水管問題給她兒子算呢?比起拿奧數題教兒子的太子妃,你們簡直弱暴了!

  刷刷刷,學生胖很快地寫完,交卷。

  胤禛的眼神更冷冽了,這么快就寫完,是在糊弄么?一看,答案居然是對的。眼神變得很微妙,嘴角翹了一翹:“不錯。”記起自己是當老師的,又嚴肅了起來。

  弘旦:四叔怎么怎么了?病了么?臉太累了所以發酸,不能做大幅度的動作?就像他剛學騎馬兩腿發酸,不想動一樣?

  胤禛想了想,又出了幾道題,涉及了兩位數的運算。又被解出。

  胤禛干脆說:“你把你最近做的最難的一道題拿給我。”

  這是一道雞兔同籠題,回家探望額娘的時候看到的。淑嘉的書房里,攤子還沒收,一張正在晾正的紙上寫著:今有雉兔同籠,上有十五頭,下有四十足,問雉兔各幾何?

  學生胖當時看得很沮喪,因為他不會。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解的,雞和兔子就在眼前,他就不知道是幾只。從此雞和兔子就成了學生胖的心病,見到雞和兔,就想數一數它們的頭和腳。

  這道題,是淑嘉拿來逗胤礽的。因為……曾經流行過一個非常BH的解題方法,不過,對于這些“古人”來說,這還是個新鮮的話題,用來增加一點夫妻點的情趣還是有用的。

  現在,絕對沒聽過這個解題思路的學生胖他四叔很驚訝:“你知道是幾只?”這是一道比較難的題目,出自《孫子算經》“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算法非常復雜。

  “雉十兔五。”

  “怎么算的?”他才六歲啊,神童么?

  學生胖背出了他額娘給的標準答案:假設雞和兔訓練有素,吹一聲哨,它們抬起一只腳,(40-15=25)。再吹一聲哨,它們又抬起一只腳,(25-15=10),這時雞都一屁股坐地上了,兔子還兩只腳立著。所以,兔子有10/2=5只,雞有15-5=10只。

  胤禛:……半晌方道:“你怎么能投機取巧呢?”

  “這個不就是要知道個結果么?”看了一眼他四叔的撲克臉,弘旦的語調變成了怯生生的,“還是這法子不對?”他額娘算的應該沒問題啊!為了驗證,他當天回房后加班加點畫了十只雞、五只兔,還數了三遍,全都合得上。他不理解算法,但是記性很好,兼之畫了這么些**兔兔的,印象深刻。

  胤禛:……

  作為一個愛較真的人,胤禛這一天為這一道雞兔同籠題,算到了深夜,列了三種解法,決心把他侄子教到正途上來。你怎么可以不按牌理出牌呢?!

  這一天,胤禛沒用旁聽康師傅的小課堂。康熙認真詢問了孫子:“雞兔同籠題,你是從哪里看到的?”

  基于他四叔的臉色非常不好,弘旦答的時候就很小心:“額娘桌子上看到的,那一天,孫兒回去看額娘,寫字兒給額娘看,正好看到桌上有。孫兒看不懂,額娘說是跟阿瑪算著玩兒的。”

  換來康熙的一陣大笑,揉揉他的頭:“明兒還是跟你四叔從頭學起罷。那是你額娘跟你阿瑪開玩笑呢。”

  第二天準備充足的四叔登堂一講,學生胖表示,他聽不懂,之前說的方法是他額娘逗他阿瑪玩的,他完全沒理解,只是在背誦。最后表示,他對乘除法不在行,要求四叔教授乘除法。

  胤禛再次落敗:二哥二嫂,閨房之樂,有甚于算數者,咱換點兒旁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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