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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演技一流》第118章
118、攻防戰(中)

 張知一夜都沒睡踏實,心裏總是琢磨著圖之圖之。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說來容易,做來不易。這年頭,喝喜酒等于給剮自己身上的肉,紅包一封油水一斤。真這麽追究起來,能稱得上喜事的還真不多。

  張知起了個大早,一頭栽進網絡時間尋找答案。

  喬以航一起床,就渾身不自在。因爲張知的目光無處不在地黏在他屁股後面。

  要不是上廁所的時候他關門鎖門速度夠快,張知可能已經大咧咧地站在他身後,欣賞他一柱擎天的雄姿。如果非要形容他現在的神情,就好像一個考試不及格的孩子捧著試卷小心翼翼地觀察家長的表情,以確定自己一會兒是哪塊皮肉受苦。

  「你到底想幹什麽?」喬以航無奈地打開門。

  張知果然倚在門邊,「刷牙。」

  喬以航剛想阻止,牙刷牙膏就已經被他抓了過去。

  「……」喬以航認命地去廚房烤面包。

  張知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牙刷跟在他身後。

  喬以航看著他滿嘴的牙膏泡沫,額頭青筋一跳,「要是弄髒地板,你就晚一個小時上班,先把地拖幹淨!」

  張知將水杯兜在下巴底下。

  喬以航不理他,徑自將面包放進烤面包機裏。

  張知幹脆在廚房漱口。

  喬以航趁機回浴室刷牙。等他洗漱完出來,就看到張知正坐在餐桌旁邊倒牛奶,然後將烤好的面包遞給他。

  「謝謝。」喬以航咬了一口,欣羨地看著張知在自己的面包上塗抹果醬。

  「下個禮拜是你生日吧?」張知狀若漫不經心地問道。

  喬以航點頭。

  張知擡起頭,「你准備怎麽過?」

  「入行之後,我生日一直都是和歌迷過的。」喬以航喝了口牛奶。

  張知不死心地問道:「然後呢?」

  「過完生日差不多十一二點,還有什麽然後?啊,對了,這次可能要和劇組一起過。」喬以航擡手抹掉嘴角的面包屑,「順便還能做下宣傳,一舉兩得。」

  張知啃面包的動作明顯大力,三兩下將面包全都塞進嘴巴裏之後,問道:「那你什麽時候有空?」

  喬以航歎氣道:「你不知道藝人是全年無休,逢年過節還要連班的嗎?」

  張知聽得直皺眉,「這麽辛苦,你爲什麽要當藝人?」他記得喬以航的學曆不低。

  喬以航微微一笑,突然擡起屁股,朝前湊了湊。

  張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你覺得我帥嗎?」喬以航邊笑邊挑了挑眉。

  張知點了點頭。他始終覺得,自己之所以能這樣坦然地接受喬以航,他的面相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條件。至少,如果當初被揭發「小舟」背後隱藏的是陸萬鵬的話,他認爲自己一定會快刀斬亂麻,火速收拾對方一頓,從此天南海北永不相見。

  這樣說來,喬以航這張臉雖然沒有禍國,卻絕對殃及他這個民。

  「所以,」喬以航重新落座,「像我這麽帥的人,就算沒有被星探挖掘成爲明星,也一定會被無數少女少婦偷拍之後放到網上,成爲網絡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他這麽說,原本是想調節剛剛他生日安排所造成的僵硬氣氛,哪知不說還好,說了之後張知的臉色更難看。

  「少女少婦?」張知捏著牛奶杯的手指根根發緊。

  他知道現在的喬以航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的。但這只是現在的喬以航。他無法確定喬以航以後會不會變卦。比起從來沒有得到,那麽得到又失去會讓他更加痛苦。

  張知很郁悶地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像原來的自己。如果是原來的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一定會抓住對方的領子,狠狠地威脅他,讓他寫下保證書,並且日夜盯梢,不斷地確認對方的確按照保證書上的條款執行。

  現在的他不行。他只能注視對方的一言一行,然後在心裏頭偷偷摸摸地揣測。因爲他已經有了和喬以航過一輩子的覺悟,一輩子很長,而路上的阻礙太多,也許有一天他沒有及時搬開放在路上的石頭,喬以航就會因爲這塊石頭而扭頭往回走。

  張知猛然起身,將盤子杯子統統丟進水槽,轉身往客廳裏走,「我去換衣服。」

  ……

  那件衣服不是早上剛換的?

  喬以航嘴巴張了張,終究沒有說出口。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張知心裏在想什麽,只是這種事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去解釋。又或者,他還沒有做好解釋的心理准備。

  他不是笨蛋,自己對張知感情的轉變也不是毫無察覺。只是,既然在剛剛開始,只有火星最容易撲滅的時候沒有成功撲滅,那麽當火星蔓延成了火焰,他更無力和自己去較真。

  藏著、掖著、死不承認是頭一套方案。但現在張知頻繁的攻勢下,方案變成無頭公案,哪裏涼快哪裏歇著去了。這一點,在張知在醫院強吻他,自己卻不那麽討厭,甚至還有點偷偷歡喜的時候,就已經認了。

  但猶豫、躊躇、顧慮不可能一晃眼就煙消雲散。

  喬以航深吸了口氣,將牛奶一幹而盡。

  再說吧。

  他只能這樣一邊安撫自己一邊拖延時間。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沒什麽不好的。何必將話說得那麽透徹?承諾下的時候舒爽,但之後束縛的卻是兩個人的自由。或許,等那一天大家都憋不住,非要一個突破口的時候,答案就會自然而然地顯現出來。

  喬以航將盤子杯子統統洗好,放進消毒櫃。

  張知已經拿著鑰匙等在門口。

  「你最近缺什麽?」

  喬以航鎖門的時候聽到張知問。

  他幾乎要扶額頭興歎。問得這麽直白,要他真的回答,那真是什麽驚喜的感覺都沒有了。「你住了這麽久,不知道我缺什麽?」

  張知抱胸想了想,「丁字褲?」

  「爲什麽?因爲我家裏住了個釘子戶?」喬以航將鑰匙放回兜裏。

  張知皺眉道:「釘子戶是什麽意思?」

  喬以航舔了下嘴唇,「就是我很幽默,你很無知的意思。」

  張知眸光一沈,「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隨便舔嘴唇?」

  「啊?」不等喬以航過來,張知已經吻住了他的唇。

  這顯然是一種消除壓力的好方式。

  至少在兩人唇舌相交,甚至對方微微回應的時候,張知能確切地感受到對方向著自己的心。

  叮。

  電梯門開。

  張知和喬以航迅速分開,兩人先後走進電梯裏。

  電梯裏站著一個高個男子。張知從搬進來就和他在電梯裏遇到過好幾次,算是點頭之交。

  「早上好?」高個男子主動打招呼。

  喬以航迅速調整表情,微笑著回應。

  「你嘴角有口水。」高個男子道。

  喬以航的笑容僵住。

  「啊哈。別介意,我女兒的嘴角也經常會挂著口水的。」高個男子以爲他不好意思,又補充了一句,「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張知憋笑著掏出紙巾遞給他。

  「啊,」高個男子吃驚地看著張知道,「你嘴角也有。」

  張知斜了他一眼,「我故意的。」

  高個男子:「……」

  喬以航再次體悟到,人活在這個社會上,有一張厚臉皮是多麽的重要。

  喬以航今天拍的戲份也很重要。

  是楊巨森和金爺相認的戲。

  喬以航見過金爺和上司對戲的那場,印象深刻。從旁觀者的角度講,金爺當時的氣勢很強,是壓過上司一頭的。當然這和角色也有關系,上司這個角色當時心裏頭是想讓金爺帶楊巨森走的,所以並沒有盡十二分的力。但喬以航想到金爺當時的氣場,心裏頭有些打鼓。

  演金爺的演員坐在快餐店靠牆角的椅子上。那張古舊的椅子顯然不能承受他這麽重的重量,所以他每次移一下身體,椅子都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喬以航納悶道:「他在做什麽?」

  站在他旁邊的攝影師和金爺合作過不止一場戲,聞言回答道:「適應道具。」

  「適應道具?」喬以航還是一臉的疑惑。

  攝影師道:「你別看這些道具不起眼,在關鍵時刻絕對能起到營造氣氛的作用。連導要求很高的,你要是不會用這些道具,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發出聲音來。」

  喬以航似懂非懂。

  金爺調整完椅子,又將桌上擺放的胡椒粉罐什麽的收拾了一遍。

  喬以航猶豫了下,還是決定上前請教。

  金爺眯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他,就好像一尊彌勒佛。「小朋友,你小時候有沒有遇到過數學難題?」

  喬以航歎氣道:「我明白了。」

  記住數學難題的最好辦法是自己解出來。要是光看答案的話,是很容易忘記的。

  金爺道:「聽說你的演技進步神速啊。」當初喬以航屢拍不過的糗樣他還記憶猶新。

  喬以航謙虛道:「只是達標。」

  「是不是達標,還要試過才知道。」金爺笑眯眯地丟下戰貼。

  喬以航著看著桌上那張無形的戰貼,笑而不語。

  到了正式開拍的時候,連覺修戴著一副巨大的墨鏡,坐在攝像機後頭。四周氣壓很低。

  因爲是鬧市區,所以即使清場,也還有人在店外面伸脖子。一動一靜,和裏面的低氣壓形成強烈反差。

  金爺靠著椅背,懶洋洋地打量著喬以航,「幹警察好玩麽?」

  喬以航似是極不情願地抽動了下嘴角,「鐵飯碗,餓不死。」

  「哦?」金爺擡手摸出雪茄,在鼻下擦過,「可惜這裏不能抽雪茄。」

  喬以航愣住。

  因爲他很確定,後面這句話劇本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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