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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演技一流》第83章
83、鴻門宴(中)

張知和喬以航趕到的時候,張識謙和新娘已經淹沒在人頭之中了,只剩下微弱的垂死掙紮聲不斷地傳出來。

喬以航低聲道:「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麽?」

張知左右看了看,「退後點。」

喬以航不知他要做什麽,但還是很配合地退後了半步。

張知點點頭道:「這樣就不會被踩到了。」

喬以航:「……」

張識謙在包圍圈中掙紮了半天,被灌了三杯白酒之後終于放了出來。

新娘攙扶著他,嬌俏的臉一片通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

羅少晨等人這時候才左右開弓突出重圍。

馬尾辮男「愧疚」地看著新娘道:「救駕來遲,救駕來遲。」

新娘憤憤道:「你們太過分了,大喬和張知好歹還裝模作樣了一下,你們連這點力氣都不肯花!」

喬以航囧。

馬尾辮男道:「沒辦法,我們從早上八點開始裝模作樣,到現在都快十二個小時了,總得有中場休息吧。」

張識謙接過羅少晨遞過來的冷毛巾,抹了把臉,搖頭道:「搞半天,我中學就是跟一幫流氓過的。」

一直沒散去的衆人大笑。

他的其中一個同學笑道:「當初不知你是張家大少爺,少了太多勒索的機會,恨不當初啊!今天我們都是來報仇的!」

另一個同學故意咬牙道:「就是!我家不就開了個小賣部,就天天被你一口一個小開,逼著我每天發考卷似的發鄉巴佬雞翅!」

張識謙擺手道:「行行行。我家開的是唱片公司,一會兒我送你一張大喬的CD。」

那同學瞄了喬以航一眼,「要簽名的。」

喬以航剛要答應,就見張識謙又擺了擺手,「簽什麽名?當初你送的鄉巴佬雞翅上有鄉巴佬的簽名嗎?」

那同學氣憤道:「我靠……嗷……慮下!」

他這句話說得十分曲折。「我靠」兩個字是他的本意,但說出之後被身邊的人撞了下肋骨,于是有了「嗷」的發音。嗷完之後他也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于是借著「靠」和「考」近音,變成了「考慮下」。

其他人哄笑。

張知突然扯了扯喬以航,手指朝主桌一指。

「怎麽了?」喬以航正看得興起。

「我餓了。」張知面不改色地扯謊。

「餓了就去吃。」張識謙雖然和老同學扯皮,但一只耳朵一直朝這裏豎著,「放心,我認識的流氓不多。」

羅少晨道:「大多數遇到你之後就改邪歸正了。」

張識謙笑道:「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感化人的潛質。」

馬尾辮男奇道:「不是因爲看到你之後,覺得自己沒前途所以才改行的嗎?」

張識謙道:「我結婚你們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

新娘附和道:「而且連紅包都沒給。」

馬尾辮男尴尬道:「這個月的薪水全補上個月透支的信用卡了。要不嫂子你看,分期付款行不?」

張識謙、新娘:「……」

張知和喬以航悄悄回到主桌上,正好新郎新娘的兩位母親也回桌,氣氛不禁有些尴尬。畢竟,張知和張夫人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喬以航覺得胃一抽,開始隱隱作痛,顯然是對一晚上的饑餓和緊張提出正式抗議。

張知見他臉色發白,握著筷子久久不動,以爲他顧忌張夫人,便主動夾了一筷子菜給他。

張夫人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然後推動轉盤,將公共筷推到他的面前,「多吃點。」

盡管張知很清楚當年的事情張夫人是受害者,而且從頭到尾都很無辜,但是礙于母親的關系,他對她無論如何都親近不起來,不,甚至連面對面都感到壓力。

「好。」他聲音低沈。

「你母親最近還好嗎?」張夫人用閑聊的語氣問。但連喬以航也聽得出來,她的態度十分疏離。

張知淡淡道:「托福。」

「可惜你的母親不願意見我,不然我倒是願意去美國看看她的。」張夫人的手輕輕地拉了拉肩膀的衣服,眼神透露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冷漠。

喬以航突然一手捂住胃,一手推了推張知的肩膀,「我想先走了。」

張知緊張地看著他,「你怎麽了?」

「是吃壞了東西?」張夫人眼睛微微眯起,不怒而威。

平日裏,張複勳鋒芒畢露,彰顯不出她的性格。只有新娘母親這些與她經常接觸的人才知道,她的脾氣比起張複勳來,只壞不好。當年張複勳出軌,張夫人私下大發雷霆,最後委曲求全既往不咎又接納張知都只是爲了維持家庭,但心裏對張知並不待見。兼之張識謙揚言放棄財産繼承,張知可能會成爲張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她心裏更是不痛快到了極點。所以對于喬以航的表現,她心裏只有四個字做評——裝腔作勢。

張知不理會她的臉色,半扶著他道:「怎麽了?」

「胃疼。」其實喬以航是三分疼痛,七分演戲,最主要是想替張知解圍。

哪知張知當即站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喬以航愣了下,「去醫院幹什麽?」

「洗胃。」張知認真道。

喬以航覺得胃好像更疼了,「不用了,我回家休息休息就好。」

張知扶起他,「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只是……」喬以航頓了頓道,「吃撐了。」在別人的婚宴上總不能說餓著了吧。

吃撐兩個字總算稍稍挽回張夫人的臉色。

她緩緩站起來道:「張知,你就送他回去吧。」

新娘母親連忙道:「不如我找其他人送吧。」張知是張識謙的親弟弟,又是私生子,本來身份就尴尬,太早離席會授人以柄。

張夫人斜眼睨著張知。

張知連客套都懶得客套,「我送他回去。」

喬以航想說什麽,但是不等他想好怎麽開口,就被張知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朝外拖去。

咔嚓,又是照相機的快門聲。

喬以航張了張口,就聽張知道:「我知道。」

「我真沒事。」他強忍著痛,挺直腰板。

「反正我留下來也只是多張嘴吃飯而已。」張知見他逞強,幹脆半摟著他的腰往外走。

宴會廳大多數人不是專注于自己桌,就是在看新郎新娘的熱鬧,所以兩人一路出來,暢通無阻。

走進電梯,喬以航按了負一樓。

「你這樣還能開車?」張知皺眉。

喬以航從褲袋裏掏出鑰匙,「把車放在這裏我不放心。」

張知考慮了下道:「我開。」

「你有駕照?」喬以航詫異地看著他。如果他有駕照,那麽上次壓迫他開車去A市就太沒天理了。

「沒有。」張知的答案總算沒有辜負他的信任。

電梯門打開。

喬以航掙開張知的攙扶,率先走出電梯道:「無照駕駛會被拘留的。」

張知跟在他身後,「那也好過你帶病駕駛。」

「我真沒事。」喬以航揉了揉胃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離開婚宴,整個人輕松下來的關系,他覺得疼痛似乎減輕許多。

張知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喬以航以爲他懷疑自己裝病,歎氣道:「胃痛是真的,但好很多也是真的。」他走到車旁,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張知很快坐進副駕駛座。

喬以航系好安全帶,正准備發動車,就聽張知用極輕的聲音道:「SORRY。」

「……啊?」他將耳朵往右邊湊了湊。

張知表情有些僵硬,「你想我把它咬下來嗎?」

喬以航縮回身子,邊發動車邊咕哝道:「誰讓你沒事說莫名其妙的話。」

「其實你本來不用來的。」張知後悔。

喬以航覺得胃有些抽疼,深吸了口氣,故意岔開話題道:「你爸爸看起來好像很嚴肅。」

張知的右手默默地摸了摸褲袋,戒指盒子隔著布料凸出一塊,硬邦邦的。

如果說正常婚禮有什麽值得慶幸的,那就是他堅持沒有將戒指拿出來。不然後果……

光想今天張複勳對喬以航的態度,他就感到一陣後怕。

喬以航見他不說話,忍不住開口道:「你好歹吱一聲吧,沈默的抗議真的比瘋狂的呐喊更可怕。」

「沒抗議。」張知低聲道。

「……」喬以航拖長音,明顯的不信。

張知斜了他一眼,突然「吱」了一聲。

喬以航方向盤差點打滑,「你……沒事吧?」

「不是你說吱一聲嗎?」張知臉撇向車窗的方向。

喬以航失笑,半晌才道:「哈!既然你這麽喜歡吱,我以後叫你吱吱吧?」

「……」看在他有錯在先、他又胃疼的份上……

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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