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最新更新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脖子那個疼啊,頭那個暈啊,簡直天旋地轉地想吐,屋子裡光線太亮,他眯著眼睛半天睜不開,就豎起耳朵聽,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著什麼。
單鳴想起昏迷前的種種,心裡直上火,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沈長澤扭過了頭來,深深看了他一眼。
單鳴看了看四周,他確定自己在一個酒店的高層,窗外是閃爍著霓虹燈的夜景,他轉頭瞪著沈長澤,"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沈長澤掛掉手裡的電話,一步步朝床上走了過來。
單鳴跟大爺一樣靠在床頭,甚至拉開床頭櫃想看看有沒有煙。
等沈長澤走到床邊,單鳴突然發難,抬腿往他肚子踹去。
沈長澤正專注地看著他,閃躲不及,被他踹了個結實,他瞬間強化了腹部的肌肉,這一下子雖然踹實在了,但單鳴也沒太好受。
沈長澤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拉倒在床上,欺身撲了上去。
單鳴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讓他陌生的兒子。
他想還手,但是又把拳頭收了回來,他想看看沈長澤想幹什麼。
沈長澤抓住他的手,按回了床上,俯身親上單鳴的唇,用力吸允著他的唇瓣。
單鳴毫不猶豫張嘴一咬,嘴裡立刻嘗到了血腥味兒。
沈長澤抬起了頭,冷笑道:"還記得嗎,爸爸?四年前我也曾這樣親過你,我想你不會記得,被自己的兒子親,感覺很噁心是吧,所以迫不及待就把我甩開了。"
單鳴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傻-逼,腦子進水了吧,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他媽是你爸!"
沈長澤捏著他的下巴吼道:"你也配當爸爸?我他媽在你眼裡就是條狗!看到好玩兒就撿回來,惹麻煩了就丟掉,你不如讓我當初死在緬甸!"
單鳴也不甘示弱地喊道:"當初是你抱著我的腿求我帶你離開,我告訴過你,今後你的人生我來安排,別他媽一副怨婦的樣子,老子把你養那麼大,不是為了讓你上-我!"
沈長澤獰笑道:"是嗎,沒錯,你說過,可也你說,只有強大的人才能編排自己的人生,只有強大的人,才能讓別人臣服,現在,你就是那個弱者,我的爸爸,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他抓著單鳴的肩膀一使力,只聽哢嚓一聲,單鳴的肩膀被他卸脫了關節。
單鳴瞠目欲裂,仰起脖子用額頭去撞沈長澤的鼻子,沈長澤偏頭閃過,他乾脆把單鳴另一個肩膀也給卸了下來,單鳴兩隻手軟趴趴地癱在床上,眼裡盛滿了怒火。
沈長澤露出寒冰般的笑容,"爸爸,你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當你四年前拋棄我的時候,你從來沒想過,我將會過怎樣的生活,經歷些什麼,有一天,我會不會回來找你,這些你想過嗎?"沈長澤抓著他的頭髮,迫使單鳴的腦袋無法動彈,他俯下身,輕輕舔著單鳴的嘴唇,"你也一定想不到,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想上你,瘋狂地想上你,我會因為想你而變身,我會趁你喝醉的時候偷偷親你,我不喜歡女人,我想幹的只有你,爸爸。"
那一聲"爸爸",聽上去如此地諷刺,如此地讓人憤怒。
單鳴被這番話震驚了,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從這個"兒子"嘴裡吐出來的"爸爸",飄進他耳朵裡,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不是抱著他撒嬌時候的那一聲"爸爸",也不是擔心他受傷時候的那一聲"爸爸",更不是充滿崇敬和嚮往的那一聲"爸爸"。他不敢置信,他從小養大的兒子,對他懷抱著這樣的想法。
這太他媽扯淡了,難道因為他單鳴這輩子造孽太多,所以派這麼個玩意兒來膈應他?
沈長澤舔著他的嘴唇、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瞼,細細地親吻著他每一寸皮膚,手也伸進單鳴的衣服裡,撫摸著的腰側。
這把單鳴噁心壞了,可他腿被沈長澤壓著,雙臂被卸了關節,腦袋也被沈長澤固定著,全身沒有一處能動,他只能怒駡道:"沈長澤!你放開我,你他媽找死!"
此時此刻,他和沈長澤重逢的喜悅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震驚、憤怒和羞惱。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讓他無比的陌生,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曾經撿到過一個五歲的男孩兒並把他養大,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直視。
沈長澤卻發出滿足地歎息,無意識地嘟囔著"爸爸",仿佛渴望了很久。
單鳴清晰感覺到了沈長澤下-體的變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團東西頂在他腿窩處,他簡直頭皮發麻。
對於單鳴來說,雞-奸這種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這口,那麼放在雇傭兵的世界裡就是一種特殊的刑訊手段。目的在於摧殘對手意志,踐踏對手尊嚴,這種刑訊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對普通的敵人,還是血腥一點兒的見效快,但如果碰上獨立情況,比如雇主有不能讓人質致殘的要求,有些人會選擇用這種方法逼供,雖然遊隼裡沒人用過,主要是沒人願意犧牲自己去幹這個,但是他並非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一個職業的雇傭兵,那麼無論碰上任何讓人噁心的狀況,都該以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對,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個敵人對他幹這個事兒,他會把這當成剝皮抽筋的刑訊,而不是一種性行為。
可是當對他施加這些的人變成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的時候,鋪墊蓋地羞恥就接踵而來,尤其是當沈長澤充滿情-欲地親吻撫摸他的時候,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性,而不是他媽的受刑!
單鳴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驚濤駭浪,試圖依然以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對,但是當他不小心瞥見沈長澤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他又差點兒崩潰。
這張臉!從圓軟滑嫩的小娃娃,長成初露鋒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個表情,每一絲味道,都曾融於自己的生活。
這是他兒子啊,他從五歲撿回家養大的兒子啊!可他兒子在對他做什麼?他真想一口咬斷這個傻-逼的脖子!
沈長澤一把撕開了單鳴的上衣,俯下身舔著他的胸膛,勃發的下-體不停蹭著單鳴的大腿。
單鳴罵道:"你個精蟲上腦的傻逼,有種你上,我讓你手裡握著你那根玩意兒進棺材!"
沈長澤抬了頭來,眼神介於清醒和迷茫之間,他很茫然地就問了一句,"我讓你這麼噁心嗎?"
單鳴看著他眼底的掙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