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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狂熱》第9章
09

連空間都為之震動,絳家兄弟皆難以置信,那是在魔界的弱小種族,斯卡威爾所發出來的巨大力量。

華賀實的雙手以輕鬆的姿態垂在身體的兩側,嘴裡喃喃發出一些近似魔界泛用語,但仔細一聽卻又有些不相同的文字。

華賀實所處位置的上空,逐漸浮現一個由黑色魔粒子組合而成的圓陣,圓陣逆迴旋著不斷擴大,他嘴邊浮現一抹笑,如願聽見撕裂般的破空之聲。

「隼、明先生,快用結界保護自己!賓特哥哥的槍雨是無差別攻擊!」希克雷說著的同時,從掌中拉出朗基努斯之槍,槍頭往地下一戳,由槍身中心開散出黑色圓陣,圓陣分離為二,分別往上及下移動直到槍頭與槍尾,所製造出的黑色圓柱範圍正好將希克雷包覆在內。

凝力而不發,華賀實上空的黑色巨大魔陣轟隆隆打出幾條青藍色像是電流般的閃光,銀白色的獸眼凝視著槙堂,「槙堂你也做吧,被射到會死。」

槙堂無聲的哼了下,舉起左手用鮮紅色靈粒子上下顛倒、左右相反的寫初天台經文,隨即泛著淡淡紅光的結界做出四方立體包圍週遭。此時絳家兄弟也已經替自己設下網狀結界。

華賀實右手一舉,就是個指令。

無數已經蓄勢待發的黑色槍頭從上空的圓陣中露面,待華賀實手往前方揮動,「『槍雨!』」

咻咻咻——夾著風勢衝向地面的黑槍暴雨,一場慘烈的屠殺就此展開,密密麻麻的黑槍從天而降,黑槍只要感應到靈體的活動處,便用力紮下,被槍釘在地上、牆上、甚至其他地方的靈體被強制打散昇華,低等魔族則被強制送返魔界。

有些黑槍落到其他人所製造的結界上,不是被抵銷就是被彈開,每一次撞擊,在結界中的人便可感受到其強大的衝擊力。

看似無窮無盡的槍雨,持續了整整七分鐘之久。華賀實上空的黑陣逐漸縮小,最後消失無蹤。

大批的靈皆被消滅後,眼見槍雨不再落下,眾人撤開結界,絳家兄弟與希克雷三人率先奔向華賀實,槙堂指揮座下土蜘蛛從下腹部釋放如手掌一般大的幾百小型土蜘蛛,小蜘蛛從母體開始往四周擴散,到處搜尋漏網之魚,捕獲後就地處置。

「賓特哥哥!」希克雷在即將碰觸到華賀實之前,卻被一把推開。

華賀實抓過隼,手攬過他的腰,眼角洩露媚態、舌舔過唇瓣,瞬間將隼摟在懷中。

「華、華賀實先生?」隼一下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覺得……我怎麼樣?」華賀實的音調透著茫然,喉頭迸出略帶沙啞的性感笑聲。

這種情況好像……隼才剛反應過來,原本抱住自己的華賀實卻被希克雷奮力往後拖開。

「只有……只有隼不可以……」希克雷握緊拳頭往華賀實的腹部揍去,「對不起……可是只有隼……」此刻才發覺自己對絳家次男的獨佔欲有多強烈,但對兄長的歉意卻從打人的手上,化為痛覺,直達心底。

「嗚、」華賀實因為痛而清醒了會兒,他晃了晃頭,「抱歉……希克雷。」

幾乎……到極限了。

「我的給你吧……」希克雷萬分抱歉的捧住華賀實的臉,準備要將身上的魔力讓渡時,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住了他的背。

「槙堂先生?」隼看清楚靠在希克雷背上的是什麼時,忍不住驚訝得出聲。是槍,為什麼?

「讓開,不然以妨礙公務逮捕你。」槙堂不知何時已經從土蜘蛛上跳下,移動到希克雷背後,他一如往常的囂張,不過這回卻有些不耐煩。

「不行、你現在碰他的話,要負責任的。隼、你也離遠一點!」希克雷沒讓開,反而護著華賀實更緊。

「要負什麼責任……我可是期待著呢。」槙堂推開希克雷,揪住華賀實的襯衫領口,「平常不是很喜歡反抗我的嗎?不管我說什麼,都會被當成耳邊風對吧?回零課之後我會好好的對你進行再教育的,給我覺悟吧。」

「賓特哥……」見自己的兄長給人欺負,希克雷才要對槙堂動手,卻被隼給攔下來。

「槙堂是華賀實信任的人,沒關係的。」隼出聲。

他知道這種情況的『特效藥』是什麼。

「槙堂……是你啊……」華賀實露出像喝了酒後傻笑的表情,「算了、你也好……」

「『也好』?」槙堂瞇起眼,在用單手固定住華賀實的腰後,直接扛上了肩膀,「對本大爺居然說『也好』?」

「賓、賓特哥哥……」希克雷愣愣的張著嘴。這個人單手扛起賓特哥哥?而且……他真的知道之後要做什麼嗎?不、應該說已經超越最低限度的斯卡威爾會多瘋狂的從男人身上奪取所能感受到的任何一滴精氣。

普通人類會被搾乾的……

「不好意思,蠢部下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下次會正式登門賠禮。」槙堂說完就轉過身,巨大全身披著紅棕色毛茸茸的土蜘蛛,在跟小蜘蛛們確認範圍內已經沒有需要消滅的敵人後,踩著會引發輕微地震的八隻腳,亦步亦趨的跟在主人後方,迅速的離去了。

「……唔、明……」

聽見後方的呻吟,希克雷轉過身,卻看到不得了的畫面:明居然抱著隼親的一臉煽情。

「明明明明明先生!」希克雷著急快哭出來。

好不容易將明的臉壓往自己胸口,隼偷著空對希克雷道:「明好像受到華賀實先生的影響,結果就變成這種狀態了。」

「那、那隼怎麼沒有?」希克雷不知不覺的質問起來。

「……剛剛我才發覺,明的靈力不知為什麼耗弱的很厲害,所以可能變的比較沒抵抗力,但照理來說應該不可能……」

「因為這個傢伙把一半的靈力拿去做傻事。」半空中有個聲音這麼說。

聲音從空中降下,由拍著翅膀的蝙蝠化為人形,是吸血公爵的繼承人威坦。

「把『這個』先交給我吧。」威坦指著還伏在隼胸口的明。

隼點頭後將明往威坦懷中塞,威坦一接手,扯開明的圍巾,低頭就往光滑的頸項上咬去。

「啊!好痛!痛死了!」明捂著脖子叫痛,血從指縫漏出,「不是說不可以咬脖子的嗎?」

「看、已經恢復了。」隼指著明對希克雷笑道。

「都已經咬了,就讓我吃飽吧,這樣很浪費。」威坦拔開明被沾的血淋淋的手,翻開掌心湊近嘴邊舔舐。

明皺著眉抱怨,「你這個傢伙……咬這麼用力,眼鏡上都噴到了。」

連指縫間的血跡一點都不留的舔掉,威坦改而擁住明的腰,將唇湊上剛才被自己咬穿的兩個洞上。

「這樣正好,我買了新的眼鏡給你,WHOLE的當季新款,你喜歡的黃色鏡片。」威坦滿足的吮著甜美溫熱的血液。

「你又不知道……我近視幾度。」明扭動著又痛又癢頸項。

「……你根本沒近視。」威坦冷冷的笑著。

☆☆☆

「看起來你們那裡出了大騷動?」小劉聽見開門聲眼睛也不張的躺在沙發上。

「小劉你睡客廳啊?」隼進屋就感受到暖意,外頭雖沒下雪但卻寒風刺骨。

「是啊,床給雙胞胎,地板給小回教徒,我這個可憐人就被趕出來了。」小劉把毛毯拉到下巴,悶聲笑著。

「是出了些問題,不過這樣剛好將累積一年份的雜靈跟低等妖魔清理乾淨,斬首町算是東京二十三區中最強的靈場,只是沒想到一次全跑出來真有些吃不消。話又說回來,都鬧成那樣了,為什麼連援兵都沒見到?至少在附近的冬姬、克萊斯勒還有和尚們也該聞風而至才對……」

「零課這回大費周章的設了封鎖線,附近全都被谷久留間用那群嗡嗡叫的蟲擋起來,連我的式鬼都被攔下。」小劉身世成謎,似乎也不擅長使用攻擊性咒語,但用來追蹤或探查的式鬼神倒是能輕易使喚,在全町都有小劉布下當眼線的。

「聽說零課能用儀器早一步探查到靈騷現象,看來是真的。」

「只是砸大錢下去而已,以原本篤信科學為本的警察組織能做到這種地步,還真是該給予讚賞呢。」小劉說話夾著刺。他就是不喜歡零課,尤其是覺得這個組織會『危害到生意』的狀況下,更是氣的牙癢癢。

「對了、華賀實怎麼沒回來?」小劉又問。

「賓特哥哥給槙堂先生帶走了……」希克雷難得不滿地咬著下唇。

「……哈哈哈、願神保佑他。」小劉毫不掩飾的笑道。

「小劉,不要欺負希克雷。」隼歎氣。

「會懂得保衛人了?那明呢?」

「威坦在大快朵頤他,所以慢點回來。」

「喔……遲來的聖餐。」小劉調侃著,在毛毯裡翻了個身,「晚安,兩位,要去找點樂子還是睡早點睡明天去做禮拜?」

「我想希克雷暫時不想到恩典堂去了。」隼暗笑,「晚安,小劉,聖誕節快樂。」

隼跟希克雷回到房間,輪流進浴室梳洗,因為天氣實在太冷,所以隼只稍微淋浴一下,就出來了。

等到希克雷慢條斯理的搓完頭髮,擦乾身體,換上平時的家居服後回到房間,只見隼早已舒服地縮在被中,雙眼緊閉。

……已經睡了啊。

希克雷有點失落的在床下替自己鋪好被子,在要鑽進去時,床上傳來隼的聲音:「要不要上來?」

「要。」希克雷回頭,見到隼把被子掀起一角,隨即高興地爬上床,跟隼靠在一塊兒。

「好溫暖……你的身體。」隼將頭靠在希克雷肩上。

「隼喜歡就好。」希克雷說。

「我說你啊……偶爾也該稍微強悍一點,要不然會被欺負的。」

「誰會欺負我?」

「比如說……我。」隼輕笑著,手卻不安分逐漸爬上希克雷的腰,往褲子下探去。

「嗯……這樣……沒關係啊。」

「你想要什麼禮物?」隼問著,鑽到棉被下方,拉開希克雷褲子,將柔軟的肉塊掏了出來。

「怎麼突然……」

「這種禮物怎麼樣?」隼低笑著,將唇貼近前端親了下。

「嗯……」希克雷微張著嘴驚喘,感覺雙腿間的東西一陣溫暖濕溽,麻癢感爬至下腹,一股想哭的衝動從胸口湧上。

隼的舌葉在前端的裂縫上移動,移動到側邊時,拿唇來回摩擦,一會兒就感覺變的硬直,接下來用齒輕啃,在聽見棉被外低泣的聲音時,故意拿手指握起上下挪動,唇再往下,將佈滿縐折的袋子納進嘴裡。

「……啊、啊……」

不習慣被人用嘴侍奉,希克雷只覺得好像有朵火焰,從身體深處開始延燒,只要被隼雙唇所擦過之處,就要融化似的變的柔軟無力。視線變得朦朧起來,只要一想到是隼在撫摸自己,就滿懷欣喜的感動著。

「就算不是很需要,你也會想跟我做嗎?」隼問。

「想……我、想到隼的事情……腦袋就會變的很奇怪……」希克雷推開棉被,此時自己雙腿被分開,隼正弓著身體將頭埋在其間,抬眼戲謔的望著自己。

「這樣會冷喔。」隼吐著舌。

「……我抱著你就好了。」希克雷說完,爬起身將隼拉進懷裡擁抱。

「這樣不就不能動了嗎?」隼失笑,他稍微抬起臉,開著唇做出邀請,希克雷明白後把自己的覆上。

希克雷的舌被動地被捲住,隼撫摸著希克雷光滑的脊背,結實的背肌微微隆起,向下至臀,隼喜歡趁希克雷總還上氣不接下氣時,加深這個吻,在口腔中挑逗、舌略過齒間、豐滿的唇瓣已被吸的紅腫。

慾火一發不可收拾,想到之前兩次隼在進入之前,總是會有一陣逗弄般的前戲,不由得心臟鼓噪的急促。

至此隼依舊不願放過,吻挪到希克雷的頸項,嚙著魔族居民的皮膚,些微的痛覺刺激著性慾,在變得急促的呼吸聲中夾雜著希克雷因為舒服而發出的呻吟。

「啊……隼……我第一次不餓的時候做……呃、啊啊……」希克雷看自己胸前的凸起被隼放進口裡拉扯,不由得緊閉上眼。

「真的?」

「真的。」

「感覺好嗎?」

「只要是隼的話……都很好。」希克雷誠懇的回答,「我一定是喜歡隼……喜歡到不想讓別人碰了……」

「居然說這麼可愛的話。」故意用力一推,將希克雷壓回床上,突然想到個壞主意的隼對希克雷道:「你從現在開始閉上眼睛,一直到結束前都不能張開。」

「可是這樣就看不到……」

「看不到才好。」隼微笑。

希克雷只好聽話的閉上眼,感覺什麼細長的東西放進自己嘴裡,一會兒才發現那是隼的手指。

「好好的沾濕喔。」隼將指頭輕輕在希克雷的口腔中攪拌,膝蓋故意壓著對方腿間已經勃起的性徵。

「唔……唔嗯……呼……」只能含糊的發出幾個音,性器受到壓迫隨即讓他眼角泌出水珠。胸前的紅色果實被一下下揉捏,刺痛後隨即跟著快感的電流,麻癢在被溫和凌虐的行為中,不顧矜持爬滿了全身。

緊閉雙眼的希克雷,毫無保留的讓隼慢慢欣賞著訕情魅態,已經昂揚抖動的東西露出透明的密水,偶爾用指頭搓弄,『啊、啊』的甜美叫聲便自身下流洩。

光是聽見這種好聽的聲音,隼也忍不住感覺燥熱起來。

「射出來吧,會很舒服的。」隼低聲誘勸,再度將顫抖不已,已經從外皮中冒出鮮嫩粉色的肉莖放入口中舔弄。

「啊、啊啊……」希克雷抽動著身子發出慘叫,被引出的快意逐漸淹沒,因為無法看見所以只能擅自想像隼現在的模樣。舌頭的形狀、輕輕啃咬的牙、還有總是希望對方能親吻自己薄唇,一切都是是如此美好。

泛出一絲扭曲快感的隼將口中東西含到最深,因為舌變得不太靈活,只能改用吸吮的方式來給予已經膨脹的部分繼續刺激。手指邊玩著根部底下,往下摸索,一下就探進美麗菊穴的入口。

在才試探性的刺入第一個指節時,在嘴裡的肉塊突然激烈的彈跳幾下,伴隨著希克雷哭泣般的甜叫,一股熱流衝向隼的喉頭。

希克雷的身體中心猶如遭到電擊,瞬間一切的快感在找到能宣洩的出口時,便失去管控的自由奔出。

「呀、啊……!」

「……咳……」放開已經變得頹軟之處,隼輕咳了聲,大量的液體從他嘴邊溢出後,便用手抹去。

「隼、啊、我……對不起……」眼睛被命令閉上的希克雷,手往前伸,摸上了隼的臉,「……嗆到了嗎?」

「沒關係,這樣剛好。」隼喘口氣後,抬起希克雷的雙腿往前壓,「現在自己抓著腳這樣打開,不要放喔。」

希克雷將手挪動到腿上固定住,「總、總覺得這個姿勢好像有點……」

「只有我看而已,沒有關係。」隼低笑。

當舌在那凹槽上淺刷過,已經沾滿黏滑唾液的手指沒入一整只時,希克雷的內部馬上緊縮了幾下,炙熱的欲求逼迫著體內發出了想要被填滿的訊號,雖然還沒準備好,但他經難耐地擺動著腰部。

有些發著疼的部位需要得到安撫,希克雷更用力壓著自己的腿,已經絲毫感覺不到羞恥的將禁地暴露在隼面前。

「還不行……進來嗎?」希克雷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會受傷喔。」

「……沒關係。」希克雷小聲的說,不過他有預感會被駁回,因為隼不會希望看到自己受傷。

「當然不行。」親吻著希克雷的大腿內側,手指在軟綿綿的體內蠕動,對方的敏感帶似乎在深一點的地方,指一下子戳到最底部,希克雷從喉頭發出嗚嗚的舒服聲。

「喜歡我碰哪裡?自己說吧。」隼對希克雷的猥褻誘勸與其說是惡意,還不如說是因為太有趣所以忍不住就會這麼做的行為。

「我喜歡隼……」連腦袋深處都是熱的,已經分不太清楚對方到底在問什麼的希克雷,只聽見了『喜歡』就會自動連結『隼』。

「……我也喜歡希克雷。」隼露出複雜的笑容。

希克雷的單純與純潔的戀愛,強烈的會將自己牽著鼻子走呢。不過……並不會感到空虛,而是穩健的、慢慢的有自覺『我是真的愛著誰』的感情,如同放在常溫下的乾冰,終於不再凍結,而是輕柔的飄散出去。

聞言像突然清醒般的安靜下來,希克雷連喘息聲都消失,週遭陷入一片寧靜。

「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也喜歡希克雷。」隼親了下希克雷的下腹。

「說謊要吞……吞一千根針。」希克雷的聲音像被咬在齒縫中,好不容易才擠出來。

看希克雷小心翼翼的確認自己的感情,隼故意捉弄道:「你會捨得讓我吞嗎?」

「……不要吞。」希克雷後悔自己說要吞針的事,「隼說謊也不要吞……」

「可是規定要吞不是嗎?怎麼辦呢?」根本就沒有這種規定。

「我吞好了……可是好像很痛……」希克雷苦惱的緊閉眼睛,淚水都流進耳朵裡去了。

「雖然我習慣說謊,不過這次卻沒有騙你。」隼增加了手指的數量,「所以誰都不用吞針,好嗎?」

「嗯……嗯、」希克雷應著聲,感覺有水低落到腹部,仔細一感覺,原來發洩過的垂軟之處又變得灼熱起來。

「這裡很有精神嘛。」調侃著,隼一手禁錮著希克雷那半昂揚的地方,另一隻手持續摩擦讓對方戰慄不已的內膜。

「因為……很舒服……嗯……」希克雷誠實的做出回答。忘我的享受隼給他的官能體驗,只知道分身被美麗的手指包圍,不知不覺的鼓脹飽滿,深入體的騷動正持續發酵,捲成使人癱軟的風暴。

「好孩子……」隼笑道。

他抽出手指,肉體分開時發出的水聲相當撩人,突然感到內部一陣空虛的放鬆,希克雷搖著頭呢喃著『不要』。

「接下來要說什麼呢?」隼低下頭,舌尖在已經不住收縮起來的小穴入口挑撥。

「呀、啊啊……不要這樣……進來……拜託你進來……」希克雷已經無法忍耐的哭著,眼睛無法看到的情況下,身體的感覺反而更加敏銳。明明不需要補充魔力,但在面對隼時就是有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

想要這個人。

希望這個人能看著自己。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更重要的願望。

慢條斯理褪去褲子,隼將同樣鼓漲的部位貼著希克雷叫人瘋狂的秘處,感受到火燙與已經蓄勢待發的尺寸,希克雷貪婪的抽了口氣。

「你不會以為我一點都沒反應吧?」

「快點……用力的頂裡面……」希克雷哀求。

「真是在床上就會非常可愛的民族。」隼說完,忍著光是進入就欲爆發的衝動,緩緩的將肉塊押了進去。

「嗯、嗯嗯呀啊……」邊發出舒服悅耳的叫聲,希克雷的前端不斷流出愛液,在隼整個人壓上去的同時,也沾濕了他的腹部。

就像形狀已經被記住了,希克雷的內壁以幾乎要密合的狀況,緊緊擒住隼的男性象徵,滿足的縮緊,盡情的扭腰讓敏感處得到摩擦。

恣意放縱的貫穿,帶來了美妙的酥疼,隼面對渴求自己而毫無保留敞開的軀體,便無所顧忌的進行侵犯。希克雷的腰隨著衝力而擺動,鮮明的觸感、吞沒男人硬塊之處一陣陣痙攣,每當隼抽開一點,希克雷就發出狂亂嬌聲。

吻著希克雷眼角的淚漬,對方輕啟嘴,隼又將唇挪動至發出柔媚吐息之處覆蓋,咬住微微伸出的舌,在濕黏的口腔中攪動,希克雷忘了自己要壓著腿,改而擁抱隼的背斷斷續續央求:「再……用力一點……嗯嗯、啊、呀啊啊!」

「你也對別的男人這麼淫亂的要求過嗎?」思慮及此,隼有些焦慮起來,為了隱藏自身泛起的嫉妒心與一點點抱歉,他的愛撫越來越輕柔。

希克雷發出埋怨的聲音,身體微妙的顫抖,從眼角滲出更多淚水,比起感到被羞辱而憤怒,還不如說是因為被隼誤解而悲傷痛苦,「……在遇到隼之前……我根本就不喜歡做這種事……已經變成沒有隼就不行的身體……還不行嗎?」

「抱歉,你就當成……」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卻也發覺自己在心態上有所轉變,「我在對以往抱過你的其他人,有點嫉妒吧。」

「咦?嗚、嗚、啊、啊啊、啊!」身體一下被長驅直入,帶來霸道保護欲,強烈的擺動讓希克雷腰跟大腿都幾乎要失去知覺。即將達到高潮時,鮮嫩欲滴的根部卻又被隼手指的包圍阻止。

「好可愛的聲音,再多說一點什麼吧?」隼『啾、啾』的親著希克雷肌理分明的胸口,舌尖舐著挺立的乳首、一邊放進口中吮著,另一邊則用手指捏弄。

「嗚……我想要……拜託……已經……」希克雷囈語著求饒。

隼加深了腰間的律動,耳邊聽見希克雷滿足於身體被開拓的吟哦,發出黏稠液體聲響的肉穴,迎合著碩大的入侵者忽進忽退,手在環上希克雷勻稱腰際安撫時,自己埋在黏膜深處的性器被絞的更緊,直到幾乎不能動彈後,一陣短促的抽送,隨之噴灑的白液注入希克雷內部。

感受到潤澤的希克雷,在此刻同時邁入最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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