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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側花滿堂》第104章
第四章 愛到濃時

  他感受到了她的惶恐不安,她的小心翼翼,還有她的綿綿愛意,這樣的吻再不是他的一廂情願,再不是他的強取豪奪,這是兩情相悅之吻,是他們渴望彼此已久的深情之吻,每一次的唇舌相觸都是感動與期盼。

  他的吻很小心很小心,好像在珍惜著什麼東西一樣,直到吻中越來越濃的鹹鹹味道,兩人才恍然醒悟,他不知在何時也淚滴如下。

  「景哥哥,你哭了……對不起,是我傷了你……再也不會了……」

  「傻瓜!你的話雖傷人,但那是事實,從來都是我自願的,從來你就沒有強迫過我。遇到你,是我此生的劫,命中注定逃不掉的劫,即然躲不掉,逃不掉,那就無須躲無須逃。」

  「景哥哥……」

  緊緊地抱著她,親啄她的眼睫,細細吻著她。

  再睜眸望著這個讓他寢食難安的她,這副我見憂憐,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捺不住想要她的慾望,他將她攔腰抱起,朝床榻而去,兩人跌入床中,他輕喃:「這套衣裳真的很適合你,很美很美……但眼下我想我們並不需要欣賞它的美,因為只有床褥映襯下的你才是最美的!」

  美仁破涕為笑,這種露骨又含蓄的話只有他才會說出口,轉眼,再見到他的大紅喜服之後,便怒嗔:「我要撕了你的衣衫,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壞男人,怎麼好意思穿著這身衣衫來見我的!」

  「不穿著這個,難道你要我裸奔著過來!」

  「你可以換衣服,我都有時間換衣服,你為何沒時間換衣服!」

  「麻煩。」言簡意駭。

  一想到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他還什麼心意去理會身上的衣服,好容易將王佳如灌醉,點了穴道,便是出府四下尋她。

  不意外,出府走了不遠,便見到萬鏢,萬鏢告訴他,她氣憤至極,要以純鈞劍砍了清風,當下,他便妒火腹中燒,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人,居然還想用純鈞劍劈了他送她的清風。還好,當他從萬鏢手中接過清風的時候,他慶幸,她沒有真的動手劈了它。若不是萬鏢攔著她,以她的性子,她真的會劈了清風。

  美仁實屬行動一派,當真動手撕了他的大紅喜服,她要將他這一身礙眼的大紅喜服撕得碎碎的。

  面對她這樣的舉動,他又好氣又好笑,想到兩人第一次在蕭山之上,她也是撕扯著他的衣裳,他還記得,當時他唯有抱著她才能遮住胸前被她撕得慘不忍睹的衣料,所幸下了山就換了衣衫,才沒有出丑。

  她還在抗議他的衣衫,他再也受不了的封住了她的唇,他的時間不多了,原諒他的自私,他不要把時間浪費在討論衣服這種無謂又無聊的事上,讓那些衣服都見鬼去吧。

  他的吻很深,很長,熾烈而瘋狂,傾瀉著久積的情潮,親吻順著她的粉頰一路到耳垂,再到頸間,惹得她一陣陣輕顫。身下這個可惡的妖精,天生生來就是來折磨他的,而他就是送上門被她給折磨的天下第一字傻瓜。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讓他發狂,讓他寢食難安,終於知道要來找他了。如果他能少愛她一分,他就不會那麼痛苦。該死的,他真的很想咬她,咬到她叫痛,這樣才能宣洩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積聚的不滿。

  「唔——」她驚呼出聲。

  他真的咬了她一口,就在她細白的脖子,當然,只是輕咬了一下,之後與其說咬,不如說是用吸的。

  他解開那件穿在她上很美但眼前卻是很嫌棄的累贅華衣,她只著一件肚兜,身體一陣清涼,讓她羞得想要躲開。

  只是瞬間,他結實溫暖的胸膛緊貼著她,那熟悉的觸感讓她對他所有的思念在瞬間爆發。他的舌順利入侵她的領域,輕啃在她的鎖骨之上,這種帶著愛恨交織的情惑之吻讓她全身發顫、發熱,不自覺的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深情的擁吻著,美仁以手挑開他的發髻,十指插入他的發絲,自他後頸移向他寬厚的肩頭,來回滑行,最後一個翻身她使力將他推開壓倒,結束了這個綿綿親吻,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腰間。

  她咬著紅唇細細地審視著他,將他結實的身姿納進眼裡。

  曾經在潛意識裡不斷否認、不斷拒絕、不斷逃避,然而到後來卻是越陷越深。或許是在蕭山之上,或許是在夷山之上,或許是在飛雲別苑,或許是更早之前,她的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神,他的話語,都在不斷的誘或著她的心;他的親吻、他的擁抱給她安定;他的一切全都令她渴望不已。

  相貎一等一的英俊,身材一等一的好,又溫柔又體貼,除了嘴巴有點壞,偶爾有時會凶她,這樣世間的極品讓她如何不著迷,讓她如何放的了手,她若是再將他推開讓給別人,她怡符衣就是天下間最愚蠢最笨的女人。

  他娶了王佳如又怎樣,她一定會拐著他走的遠遠的,讓那個王佳如守一輩子活寡。該死的臭丫頭,居然卑鄙的用聖旨來搶她的男人,若是在以前,她一定會將那個臭丫頭扒光了扔進淮河裡。她就要在他的洞房花燭夜佔有他,完完全全地佔有他,一絲空隙都不留給他,讓他從今往後都無暇再看別的女人一眼。

  「該死的你,膽敢對我承諾了,還敢給我娶那個黃毛丫頭。」

  「還不都是被你給氣的,一時沖昏了頭腦。」

  「胡說,我明明看見你的手在摸她,兩人挨著那麼近,你還拉著她離開了窗前。」

  景升一陣低笑:「可我的洞房花燭夜,不也是被你給攪了不是嗎!」

  「洞房花燭夜是嗎!心有不甘是嗎!今夜我就讓你小登科。」美仁怒吼著,一把扯了他的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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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為H版,如果對這兩人在這時候H反感的話,可以選擇不看!

  景升輕呼一聲,只動了動身體,她便壓著他,警告他不許亂動。

  她喘著氣看著他,惱怒以及想佔有他的慾望早已染上身,讓她忘了羞怯,當著他的面,緩緩地解下她身上唯一貼身肚兜。

  景升屏著呼吸,視線無法移開凝視著她。當那抹豔色刺目的肚兜褪下之後,她那渾圓飽滿的酥胸與雪白滑嫩肌膚在跳動的燭光映照之下異常誘人。

  伸出粉白的藕臂,她解了方才胡亂盤扎的秀髮,讓一頭柔順的青絲服貼於身上,映著她膚白如雪的肌膚,此時此刻,她就像是在月光中出現的仙子一般,如夢似幻。

  兩人再沒了多餘的衣物束縛,袒裎相見。

  他喉間乾澀,呼吸急促,心跳動的厲害,這女人時刻都不忘折磨他。恍神之間,她已俯下身子,胸前的柔軟貼緊他的胸膛,纖纖十指已輕撫上他的臉龐,指腹順著眉宇一一滑過,紅唇細細地輕觸著他的額、眉、眼、鼻。

  她的吻猶若蜻蜓點水,充滿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她學著他的舔舐、輕咬、吸吮,將他的全身都吻了個遍,腦中能想到的方式全部都用上了。

  在被她撩撥了很久,他渾身發燙,血液急速奔流,下身早已腫脹的疼痛難當,再也控制不住,雙掌緊扣住她的雙臀,迫使她的身子慢慢抬起,將她早已濕成一片的私處猛地拉向自己那昂揚迫切需要宣洩的慾望,頃刻間,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情慾纏繞著兩人越來越熾熱,她跟隨他的律動擺動著身子,越來越快。

  這世上再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檔得了她和他,他是她的,她的心從未有這般滿足,她真的好愛好愛他。思念許久的情慾刺激著她體內深處,暖暖的熱意纏著她的身,纏著她的思緒,腦子一片混亂,那種痙攣而顫慄感滑過四肢百骨骸,使她的意識越來越混亂了。

  她抬起頭,虛軟的雙膝就快撐不住了,她瘋狂地吻著他,帶著哭腔一聲聲地喚著他:「景哥哥,景哥哥,景哥哥……」

  景升一聲又一聲地回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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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

  溢出的汗水濕潤了兩人的身體,直到兩顆苦苦相偎的心緊緊貼合,才明白心靈深處對彼此的渴望是那樣的強烈。

  搖曳不斷的燭火就好似兩人體內纏綿不熄的慾火,久久不滅,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撼動又迷人,這一刻,宛若靈魂都相融在一起……

  疲憊不堪,意識逐漸遠去,她閉上眼沉沉睡去,雙臂緊緊地纏著景升,始終不放手,眼角禁不住地流下幸福的淚水。

  唇順著她的淚水一一吻干,尋找到她的紅唇,他用力地吻住……

  「景哥哥——」美仁從熟睡中醒來,身邊早已沒了景升的身影,心中一片混亂。

  昨夜,那不是夢鏡,身體的異樣告訴她昨夜一夜的縱情歡愛絕非是夢境。她披上衣裳,匆忙整理了一下,下了床,看到原來空無一物的琴架之上多了一把清風,原來他昨晚來的時候抱著的是清風。

  她舉手輕撫了一下耳垂,多了一副耳環。這次出門為了怕人實破她是女兒身,她故意弄的亂蓬蓬的頭髮以遮掩她的耳洞,就算是昨夜換上了那身衣裳,她也絕對沒有戴過耳環,走到銅鏡前,看清了那對耳環竟是一對又圓又大的珍珠,最要命的是這對珍珠怎麼看都那麼眼熟。

  南海珍珠!他從她手中搶走的南海珍珠!可他應該明明就只有一顆啊,而眼前這兩顆珍珠絕對是一對。她當時搶到手的一套只有八顆,她在藍家的時候丟了一顆,還有一顆就是被他給強佔了去。

  只是一剎那,她便明白了,他和她之間似乎冥冥之中就是天注定,就連她丟了那顆珍珠,也能被他給撿到。無論是這珍珠,還是那對磨喝樂,一切都是緣份天注定。什麼天一族的女人注定孤老一身,讓那個詛咒有多遠滾多遠吧。

  「景哥哥——」舉步奔出屋外,她便不停地喚著他的名字,但始終不見他的蹤影,心下沒由的慌亂。

  她將整個竹芙園一一搜遍,還是不見他的身影。

  昨夜,他答應她,會放下所有的一切,帶她浪跡天涯,可為何又不聲不響的就這樣走開了。

  「向姑娘,你醒了。」

  回首,美仁望著萬鏢手中拿著一個紙包,熱氣騰騰的。

  這都是晌午過後,約是未時,她可睡得真夠久的,這樣的情況下遇到萬鏢,她臉上一陣燥熱,頗為尷尬。

  萬鏢見著,耳根子也禁不住發熱,向姑娘穿上女裝,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那個紙包放至她的手心,道:「老七才給姑娘買的包子。」

  美仁顧不上吃的,急道:「二公子呢!你見到他沒有!」

  「嗯公!啊,他早就離開了,卯時不到的時候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回郡馬府了。」

  「回郡馬府!」難以置信,他居然還回郡馬府,他就那麼喜愛做那個郡馬爺,該死的,她非得將那個王佳如給拆筋剝皮了不可。

  「向姑娘,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郡馬府。」

  「可是,恩公吩咐,姑娘醒來,老七就要護送姑娘回杭州。」

  回杭州!這個臭男人,一夜雲雨之後,就要將她一腳給踢回杭州。有那個如狼似虎的王佳如在他身邊一天,她怎麼也不可能回杭州的。

  緊捏著手中的包子,她咬著牙,便將被她捏的稀爛的包子塞給萬鏢,往郡馬府奔去。

  「向姑娘,別這麼衝動,你想想那無雙郡主是當今聖上的義妹,聖上又親自賜的婚,賜的宅子,你若是這樣鬧上郡馬府,只會給恩公惹來殺身之禍。」

  「老七,我雖是一介弱質女流,還不至於蠢到那種地步,更不會因心中的怒氣,忘了分寸。」美仁猛地回首,怒駁萬鏢,越想越氣,她竟脫口而出,用「弱質女流」形容自己。

  萬鏢一臉尷尬,又道:「向姑娘,可是恩公將馬車已經備好,就在門外,我們還是聽恩公的早日回杭州吧。回到杭州,姑娘可以安心的等著恩公回去嘛。」

  「好,你等等我,我要先和他話別。」該死的,就算回杭州等他,她也要留些紀念送給王佳如,警告她不要意圖妄想染指她的男人。

  萬鏢摸了摸頭,因為今晨恩公走的時候交待,若是向姑娘想上郡馬府找他話別,就直接打暈了將她拖回杭州即可。他真的要這麼做嗎!抬了抬手掌,思慮著要下多大的力才能不傷著那嬌弱的向姑娘,最終下定決心,抬首,美仁早已不見了蹤影。

  「向——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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