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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王子不愛公主》第34章
3-1,第一次大吵

  密閉空間中瀰漫的是沉重的氣息,在同樣的馬車裡,兩人早已沒了之前的激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悶的靜默,在看見了神樂之後,兩人便不約而同維持這樣的沉默,神情同樣的若有所思,心思卻是截然不同的。

  冰染從來沒和青瀾這麼尷尬過,就算是之前大吵那次也是他單方面的暴跳如雷,痛哭流涕的尖叫吵鬧,青瀾仍然沉著優雅得很,條理分明的將他埋藏許久的秘密娓娓道出,哪像現在什麼都不說反而更讓人無所適從。

  而冰染自己當然也是心慌得不得了,青瀾看見了神樂,他會怎麼想?會不會去找他理論,然後知道他根本沒被怎麼樣?最後就又像以前一樣,沒有半點愧疚的欺騙他只想利用他……

  更何況……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啊,遇見了差點強姦自己的人,誰現在能心如止水的深呼吸──吐氣──啊!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王八假白兔,絕對是故意讓神樂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想法,或者根本就沒想做什麼,就像他之前說的,純粹想逗著自己玩,唯恐天下不亂的惹是生非,就想看他扭曲著臉的表情……

  說什麼運氣很好,遇上悠草根本是倒了八輩子的楣了!

  「你……」青瀾突然在他胡思亂的時候開口了,嚇得他僵了下,心跳飛快的看向他,青瀾緩緩問道:「是你跟悠草說我們在哪的?」

  冰染有些心虛的眼神飄移著,抿著唇嚥了口唾沫回答:「對……」

  青瀾望著他一瞬也不瞬,綠眸出奇的冷靜:「所以你早就知道神樂是玩家不是NPC?」

  冰染低著頭,整張臉都扭在一起了,小腦袋瓜裡千回百轉不斷的思索著最好的答覆,說謊會比較好嗎?可、可是他這樣不就和青瀾沒有兩樣?

  想了老半天還沒個答案,青瀾又問了聲:「嗯?你知道?」

  冰染默不作聲的垂著頭算是默認了,青瀾眼神黯了下,語氣難得的冷冽:「那你是故意讓神樂過來找你的羅?」

  這句話立即讓冰染瞪大雙眸抬起頭來望他,皺著眉一臉莫名其妙的回了聲:「啊?」

  「不是嗎?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會走在一起,你還說了我們在哪,不是刻意讓神樂來的嗎?而且密語只限於同個島上才能通訊,所以你是在古裝島就說了的吧?」

  第二點確實是事實,是在古裝島就被悠草逼著說他們要去下個島,登船點在哪之類的,但是誰能告訴他前面幾句在說什麼?他哪有故意要告訴神樂啊?明明他自己也很不想看到他的啊……剛才和神樂面對面的一瞬間,他全身的血液都彷彿凍結似的呼吸困難,不願回想的畫面又歷歷在目的不斷重複上演。

  「我沒有。」想了一大堆,冰染髮現青瀾還盯著他不放,只是蹙著眉簡潔俐落的回以三個字,原本還想接話,青瀾卻搶在他開口之前語氣強硬的道:「你是比較喜歡他吧?覺得他的技術比較好?」

  「說什麼鬼啊你!」看著青瀾認真到幾乎是帶有些許怒氣的質問,冰染更覺莫名其妙,完全摸不著頭緒的睨他一眼,竟然連看到強姦他未遂的人青瀾也能一堆黃色思想?他是上半身癱瘓只剩下半身運作嗎!?

  「難道不是你比較喜歡換人上你?」

  「白癡啊你!」看他胡說八道得越來越起勁,冰染也火氣上來了,怒氣沖沖的瞪著人罵道:「你吃錯藥嗎?不要滿腦子裝那些亂七八糟的好嗎?除了做愛沒半點有營養的東西能想嗎?」

  「你還不是?被玩過一次就對人家念念不忘的。」

  「我哪有啊!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啊你?而且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明明自己骯髒污穢的搞過那麼多人,憑什麼說出這種屁話!」冰染被激得發怒,火冒三丈的反唇相稽著,說到罵人他可不會輸的。

  被罵得難堪,青瀾皺了下眉,不知是啞口無言還是怎麼的,轉開了頭去看拉起簾子的窗戶,冰染在氣頭上時通常都是青瀾好聲好氣的掛著微笑安撫,這次看他這樣心裡相當不舒服,卻也拉不下臉說些什麼,於是也賭氣的冷哼了聲撇開頭看自己那邊的車窗,外頭飛馳的景色是一片荒蕪與幽暗,連他的心緒都要墮落在那黑暗之中。

  雜沓的馬蹄聲與滾動的車輪聲回盪在死寂之中,卻驅不走那片沉悶的氣息,反倒教人心煩意亂,冰染一邊還對青瀾突然的神經話語疑惑又惱怒的,一邊想著後頭跟著他們一同行駛的另一輛馬車,又更加的煩躁了。

  趁著他們兩個都傻住的時候,悠草又一副可憐兮兮的說了些廢話,雖然沒人聽仔細了,但總結是那兩個人也打算要跟著他們一起走。

3-2,神的領域

  聽見悠草和神樂想和他們一起行動,冰染第一個反應當然是激烈的拒絕,悠草卻還裝著無辜的臉,卻用密頻對他陰險的放話,害他只能氣得牙癢癢的閉上嘴了,不過他們四個怎麼想都很難溝通啊,哪可能一起!

  顛簸的車子停了下來,外頭是另外一座歐式城堡,青瀾同樣一聲不吭的先行下了車,冰染不爽地扁了扁嘴,才在他下車後才跟著下去,剛才才做過一次,腿還有些發軟,又得要拎著裙子蹬著高跟鞋,冰染相當艱難的伸著腿下車。

  青瀾看了他一眼,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還是相當有紳士風度的舉起了手讓他攙扶,冰染望了那隻手,賭氣的甩開臉,繼續用著不大好看的姿勢爬下馬車,青瀾什麼也沒說的收回了手。

  「咦?你怎麼還穿著這個啊?原來你很喜歡這種裝扮嗎?」悠草走了過來,偏著頭一副可愛的模樣疑惑地問著。

  冰染扭曲著嘴角一字一字緩慢回答:「因為剛才那裡不能用倉庫……」

  「那是因為領地的關係吧?你們剛才一直在那座城堡的領地之中,所以一直受那邊的規則所影響與制約,比如說……青瀾一離開那裡的範圍之後,身上的傷痕就會全數解除。」

  青瀾不置可否的看著他,臉上禮貌性的扯開一絲笑容,又如水面上的漣漪般不存在似的回歸平靜。

  「屁啦,這裡和剛才那裡也沒差多遠,最好可以一直在那範圍裡!」冰染壓根不信,不給面子的直接反駁,瞧,從這裡都還能看見那座城堡的一點外型呢。

  「喔,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悠草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掩著嘴小聲說著:「剛剛就覺得有輛馬車一直在路上來來回回,不停的打轉徘徊,覺得很奇怪才去看看……原來是在……」

  冰染回頭冷冷掃了下駕駛馬車的侍者,這NPC還真盡責啊──?

  「學長你怎麼還不下來呀?」

  冰染一聽僵了下,不想見到神樂現在又和青瀾在鬧脾氣,是任性也好是逃避也好,冰染想也沒想的搶在神樂回話之前道:「我有點累要下了。」

  接著臉色相當不好的真的直接下線,其餘兩人面面相覷,青瀾過了幾秒也淡淡笑了下,對悠草說道:「我也剛好有點事,晚點再上來。」

  看著相繼下線的兩人,悠草露出狡黠的笑容,而從頭到尾都不發一語的人,看見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邪惡笑靨,只能搖了搖頭,讓悠草覺得有趣的事,總是要搞得天翻地覆啊。

  關梓染第一次用這麼不愉悅的臭臉從遊戲蛋裡起來,青瀾那個王八蛋臭雞蛋!沒事發什麼瘋啊?神經兮兮的說什麼覺得人家的技術比較好吧,他根本沒試過鬼才知道喔?他看要不是青瀾技不如人自卑了,就是他快不行了吧──

  哼!哼!哼!

  ……明明,只要和以前一樣安撫他幾句就沒事的,為什麼這次青瀾卻這麼反常呢……

  腦袋被一堆紊亂的思緒糾結,關梓染整個心裡都悶得難以呼吸,忍不住揉亂頭髮告訴自己,不想了不想了!

  進入遊戲的時間身體都是處於睡眠狀態,只有大腦在運作,所以平時都算是在睡,他現在反而不知該做什麼了,也沒什麼心情出門……只能在家裡打發打發時間。

  泡完澡之後,心緒較沉澱了些,倒在軟綿綿的水椅上百無聊賴的按著觸控鍵盤轉換頻道,正巧看見一則新聞報導,關梓染翻過身趴在椅上支著頤看看這個所謂的「最新科技」。

  一家國內相當知名的生化科技公司,曾經製造出轟動大街小巷的營養液修復機器,只要人體浸泡在營養液之中,選擇修復部位,便能迅速讓外傷以數倍的速率康復,當時的創舉讓這間公司從默默無聞一夜躍身為遠近馳名的國際大廠。

  過了幾年又研發出可以讓內臟快速修復,或是回溯成初始狀態的機械,雖然極限是百分之五十,卻在醫療上更突破的壯舉,運用水、醣類、脂質、蛋白質、核酸等組成細胞的主要物質,製造出新的細胞達到新生與回歸的效果。

  但由於此種機械具有一定危險性,目前依然只有在取得政府認可的醫院,經過一連串的訓練過後才方得用於醫療上,當然還是時不時聽聞有病患在相當的風險之下執意進行治療因而死亡的案例。

  在那之後,那家公司更將方向擴大延伸,陸陸續續發展各個不同的導向,航跨許多行業成立了許多種類不同的公司,而這次的新聞則指出,最主要的生化科技,研發出了更不可思議,前所未聞的神奇突破。

  以經過動物實驗,確認能用之前那套細胞再造技術,加上分解原體的基因分子、DNA、神經系統,整個個體重新再造,能將病危的兔子身上眾多病變的細胞,汰換成人造細胞,進而恢復成一個新的個體。

  這和之前的相較起來已是天壤之別,原本的功能是修復,兔子還是兔子,當然只能用在有限的小病小痛之上,而現在則是將整只強弩之末快壞掉的兔子,分解重組成一隻健康的新兔子。

  最神奇的是,重組過後,那隻兔子竟還能保有原本的習性、記憶,關梓染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這已經瀕臨不可接觸的領域……複製人的世界了吧?

3-3,殺手遊戲

  雖說目前進行的活體實驗以智能較低的動物,雖然成功不少,但是人體實驗還具有一定風險,由於人類大腦構成的分子較為複雜,所需的胺基酸、核酸等都需花費相當多的原料並且更為稀有,相對的,代價直逼天價。

  基本上他會關注這則新聞的原因還是因為和他玩的那個H Game有點淵源,不過這種站在科技尖端,日新月異又複雜的東西還是看看就算了,反正說不定哪天又爆出新聞說這個新發明把人類變成新人種了。

  反覆又轉了幾台,最後是苦悶的關了幕頻,整個臉埋到臂彎裡愁眉不展的。

  吵架什麼的最討厭了啦!

  在家裡無所事事的晃了一天,腦袋也是空蕩蕩一片的,這樣耗了一日才又忐忑的上了線,一邊想著說不定今天青瀾又會恢復成原本的樣子,會笑笑的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來討好他,抱持著這種想法回到了遊戲中,哪知道他一上線就看到那三個人還在他下線的地點你看我我看你。

  悠草一看見他就跑了過來嘟著嘴裝可憐地說道:「你終於來了,我們一直在等你欸。」

  冰染面無表情的看他,很想回答跟你很熟嗎?不過還是將自己最初的疑惑先問出口了:「你們到底在這干麻?該不會一直都在這發呆吧?」

  「沒有呀,這裡是城堡門口,站在這裡做什麼又不是雕像。」悠草眨了眨眼,乖巧的回答著,眼神卻像在嘲笑他的想法很白癡,冰染剛扯著嘴角不想甩他,無視的走過去,悠草接著又一臉委屈的說了:「因為昨天你們都走了,害我和學長只能自己玩這個遊戲認識的人少的話很弱勢,我們都贏不了啊……」

  「青瀾……也走了?」冰染雖然是對著悠草問,眸子卻不由自主的瞄了下還站在原地不動的青瀾一眼。

  「對呀,你下線之後他也跟著下了,然後他也才剛上線,我一直要找他玩的唷,可是他的意思好像是要等你,那既然你也來了,我們……」悠草明明長得比他高,年紀看起來也比他大些,竟然還撒嬌的扯著他的衣角活像小孩討糖似的無辜神情,小聲乞求著:「我們一起玩嘛……好不好?」

  其實悠草清雅細緻的五官很適合微微的顰眉,較人看了便我見猶憐,但對於知曉對方真面的冰染而言只有想抓花他的臉的慾望,完全不買帳的嚷著:「誰想跟你一起玩啊!」

  「可是……青瀾要和我們玩耶。」

  「……」死穴,冰染咬著牙說不出拒絕的話了,他該死的想和青瀾言歸於好,然後該死的這是個不容錯過的大好機會。

  「耶!冰染答應了!」悠草喜孜孜地笑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起他的手將他整個人拉到城堡裡,冰染不敵他的怪力幾乎是被拖著走,經過青瀾身邊時,他確實是看著他的,卻還是一言不發的沉默著。

  這讓冰染的心情又跌入谷底了,原先聽到青瀾要他一起才肯玩的,還以為他氣消了可以合好,結果還是這個冷戰局面嗎?

  一行人來到了聚集遊戲餐與玩家的大廳,三三兩兩的人陸陸續續到來,距離遊戲開始的所需人數還剩下幾位,走在前面的冰染和悠草手牽手,感覺像是感情很好很好的小青梅竹馬,後面兩個人卻都相隔了段距離,瀰漫著滿滿尷尬的氣息。

  「欸欸……」悠草悄悄地附到冰染耳畔,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語氣戲謔的低聲問著:「你和青瀾吵架了啊?」

  嫌惡的拉開距離,冰染看他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真是恨得牙癢癢,悠草不以為意的笑著,繼續愉悅的問著:「吶,是因為我家學長嗎?哎呀,就說紅杏出牆不好嘛……」

  「紅你個大頭!」冰染忍無可忍的大聲回罵,悠草又擺出那副弱勢的小綿羊樣,好似被罵得有多麼無辜,靠在冰染耳邊的話語卻充滿揶揄:「別這樣嘛,學長的錯就是我的錯,我會努力幫你們和好的唷,你看我的眼神如此誠懇。」

  不用懷疑就是你的錯!真是沒見過做賊喊抓賊的人可以這麼無恥的,那雙所謂誠懇的眼睛他也好想挖出來剁碎啊啊啊──!

  講到這裡時,參予遊戲的人數正好湊齊,這座城堡的遊戲也是相當耳熟能詳的團康,一般聯誼或聚會都會拿出來炒熱氣氛,一種稱之為「殺手」的遊戲。

  原本的規則是,依照人數取出相等數量的撲克牌,?為殺手,?為醫生,?為護士,其餘獲得數字的人便是等著被殺的村民,接著黑夜降臨時,所有人必須閉上雙眼,只有擔任村長的主持人可以觀覽全局,殺手在每一日都能殺掉一人,而醫生與護士每一日可以救一人,醫生救的對象可以是自己也能是別人,護士則只能救別人。

  每一日都有可能有一名村民死亡,也有可能被殺手殺掉的那人也正巧被醫生或護士所救造成Safe的局面,假如不巧村民死掉了,他可以猜測在場所有人誰為殺手,接著被懷疑的那個人又可以再猜一人,兩位嫌疑犯則由多數決的方式決定兇手。

  於是身為殺手,最主要的行動方針便是不讓人懷疑自己,殺光所有村子裡的人便獲勝,其餘村民或是醫生護士,除了救人之外則要揪出誰是真正的殺人魔。

3-4,殺手遊戲

  中古島除了性虐刑房等特色,還加上了那個時代駭人聽聞的血族傳說,而這次改編而來的遊戲版本,殺人者便為眾所皆知的吸血鬼,每晚吸食血液時便會奪取一條人命,而其餘玩家便要找出這個吸血鬼的真實身份。

  原先猜測犯人的方式為隨機,常有被殺的村民想也不想的指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說:「就是你吧!我看你恨我很久了!」

  被指的那個人就很無辜很無辜的揮揮手:「不是我不是我!你別亂污賴好人──」

  在遊戲裡呢,卻多了種類似推理的方式,不在場證明是所有人最心知度明卻不會告知不認識的玩家的機密,聽起來很複雜,說簡單些呢,假如在推斷的行兇時間前五分鐘,還看見了某某某經過自己房門,那勢必能明白某某某不是殺手。

  或是自己隊友雖然什麼都沒說,卻在行兇時間內消失得不見蹤影,之後才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那麼不需言語也能意會他就是抽到殺手牌的吸血鬼,順帶一提,殺手、護士、醫生以任何方式自曝身份都算違規,會即刻落敗。

  於是悠草所說的,認識的人多才能佔盡優勢,除了指這方面可以悄悄交流懷疑的人選之外,還有指被殺對象的選擇性。

  例如?和?是朋友,死的卻全是其他不同群的玩家,?和?都沒事,肯定就會懷疑到他們頭上,而這兩人又孤立無援的,很容易便被揪出,所以肯定要殺一兩個隊友擾亂視聽,為了取勝,犧牲是必須的。

  而殺手這個團康遊戲只是為了炒熱氣氛,但假如要爭個輸贏,多數決的公平性完全失去了,人多的那方定然獲勝,所以決定每日嫌疑犯的方式便為告解,可以意正嚴詞的說明原因,言之鑿鑿的舉立證據,也能在向牧師告解時說些無關緊要的投廢票,或是故意含血噴人的污蔑其他玩家。

  當然也能放棄指控殺手的機會。

  而牧師NPC則會從中選出嫌疑度積分最高的,可能是理由正當性、證據確切性,當然還是包括了多數人指控的因素,而積分平均時,就會以系統隨機抽出倒楣玩家了。

  主要的NPC除了牧師群們,則還有一隊貫穿全場的警長與警員。

  複雜的遊戲規則仍然讓冰染完全不感興趣的左耳聽右耳出,唯一想吐嘈的點是:「吸血鬼……也太無聊了吧。」

  悠草聽他這麼說則甜笑著道:「其實很多遊戲都有加上奇怪的種族啊,比如說外面的墓地,有一種是挖了好幾個棺材坑,所有玩家都變成喪屍,玩一種由蘿蔔蹲改編而成的蘿蔔躺,被念到名字的人要努力從地裡做仰臥起坐起來,很訓練腰力呢。」

  「然後還有呀,森林裡則有老鷹是狼人的老鷹抓小雞,被抓到就會被撕碎死亡喔。」

  「……」冰染再次肯定這遊戲不只變態還滿腦殘的。

  感覺已經在中古島混得很不錯的悠草又繼續進行解說:「不過其實還是城堡的比較受歡迎,畢竟很多玩家都想體驗各式各樣的SM密室,也只在城堡的密道中才有,像是你們上次玩的鬼牌,是對於最後還持有鬼牌的輸家,施以不得離開此座城堡的限制,然後必須在下回遊戲人數湊齊之前,不間斷的使用密室與道具,所以在那裡被當成了懲罰,不過殺手的話,好像是當作獎勵唷。」

  「如果鬼牌最輸的那兩個人都要留下來,那萬一一直沒人,湊不到下一輪開始呢?」青瀾不和他說話,冰染也悶得發慌,索性也勉為其難的回話了。

  「對啊,很倒楣吧?輸的只有一個人,但是另一個也要陪他被囚禁,然後下一次的人數不到,就要一直SM下去,停了的話會改成惡魔NPC為您服務,總之就是停不了,而且下一輪一開始,鬼牌持有者還會是那個輸家喔。」

  被凌虐了那麼久,結果鬼牌下一局竟然不是重洗,而是在同一個人身上,這遊戲不叫變態,應該算是慘無人道吧。

  冰染睨了他一眼,隨口問道:「你為什麼那麼熟?」

  「因為人家很聰明,過目不忘呀,秘笈攻略我看一次就都背下來羅!」悠草笑瞇瞇的回答,冰染只覺得這人真的是無聊到了極點。

  接著便是運氣定勝負的系統發牌,雖然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但所有人都還是一副猜測不出的偽裝神情,至於總是受到幸運女神眷顧的冰染,不是抽到殺手這張王牌,總地來說,儘管殺手可以掌控全場的生殺大權,卻是風險最高的角色,敵人為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相對的抓出殺手,剩下存活的人便全為贏家,而殺手獨贏的話能得到的積分則相當高。

  但是有個角色利己利人,只要足夠自私,在最後關頭前都可處於屹立不敗的地位,那就是醫生,看見了空中飄浮著的牌,翻轉過來之後變成只有自己看得見的皇后幻像,白金色的拽地長髮與額上巧奪天工的后冠,一襲華麗禮袍與拖曳在身後的長長裙襬,美得雍容華貴而教人屏息,朝他露出優雅端莊的一抹淺笑,漸漸變得透明而後如星辰消失在明亮的空間中。

  屬於Queen的這張牌,一般的殺手是稱為醫生,在遊戲裡則改成一名可以施展幻術的黑魔法師,利用幻覺來欺瞞嗜血的殺人狂。

3-5,犧牲者一

  接下來巨大的鐘擺開始搖盪發出響亮的聲音,所有玩家則三三兩兩的散場,悠草親膩的勾著冰染感情很好似的前往休息室,後頭兩個人則像被遺忘,冰染一邊顏面神經失調的掙脫那只討人厭的手臂,一邊偷偷覷著青瀾。

  青瀾則早已背過身離開大廳,看著他的背影,冰染心情又更沉悶了,連掙扎都沒心思了,神情有些落寞的讓悠草拉著走,悠草看了他也憐惜地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沒關係嘛,肯定會和好的喔……」

  冰染瞪他的雙目恨得彷彿要將他四分五裂,悠草那張感同身受的誠懇表情,只讓人更加的火冒三丈,試問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擺出這副模樣說出這種話,難道不是最大的諷刺嗎?

  於是就這樣一路瞪著,瞪到眼睛都發酸了才回到各自的休息室,冰染和悠草分配到的正巧都是三樓的房間,還緊緊相鄰,到了門前冰染用力的甩開悠草的手進了自己的房裡。

  身上的衣服早在被拉進城堡時換上了倉庫裡的服飾,一襲合宜的晚宴套裝,就是領結讓他覺得有些彆扭,鬆開過緊的紅色領結,冰染坐在梳妝鏡前,雙手支頤將鏡面上的按鍵點了下,果然出現了簡介時候說過的介面。

  鏡上出現了詳細的資料,分別是全部玩家的圖像、名字與休息室位置等,以及其他洋洋灑灑的基本資料,冰染將各種資料切換著隨意瀏覽了下,雖然這是給玩家們當作揪出殺手的參考資料,不過他也沒打算多積極的參與遊戲,於是看了下就關掉了。

  突然有些茫然,覺得自己還在這裡做什麼呢?他撥弄著桌上擺放的花瓶中插著的淡黃色薔薇,神色帶著淡淡的無助,青瀾不理他的話,好像玩什麼都沒意義,唉!真是越想越心煩啊……

  打開新增的技能欄,幻術法障只能對一個人施展,就算青瀾對他這麼冷淡,他還是有點為他擔憂,不過……青瀾那麼厲害,該當心的是自己才對吧?所以想了想,還是決定保護自己比較實在。

  鐘聲響起,很快的便到了第二日,果然有玩家死亡了。

  悠草早早便來敲了門,神情驚惶的告訴他這消息,便拉著他去命案現場,那間房外擠得水洩不通,圍了滿滿一圈人,都是沒膽子進房去好奇心使然,爭相目睹那死狀的八卦人士。

  悠草力氣本來就其大,被拉著的冰染一樣都很有感覺,感覺手臂都被扯到脫臼了,不過在前頭一邊開路一邊說借過,配合著歉意與懦弱的神情讓人完全無法聯想他的怪力,而悠草也是極富技巧的借力使力,不使任何人察覺。

  這麼鑽呀鑽,總算是擠進了房內,冰染便從格局相仿的豪華歐式套房內看見趴在梳妝台上的男人,像只是稍微打盹了下,頸邊卻明顯的留下大片血跡,與兩點尖牙刺入後的痕跡。

  幾個警員NPC則在維持秩序或是在房內找尋蛛絲馬跡,如果說整個房間裡最奇怪的異動,大約屬死去玩家明明是枕在自己手臂上,卻硬是在頰邊緊緊抱著那個花瓶,花瓶裡的花也不在裡頭,三枝帶著綠葉的梗落在地上,艷紅的玫瑰反而花瓣碎成片片灑滿桌面,殷紅得像是噴濺而出的鮮血。

  喜歡打血腥射擊遊戲的冰染還滿習慣這種小場面,就是面無表情的探頭看著罷了,一邊的悠草居然一直害怕的躲在他身後,整個人瑟瑟發抖,膽怯的神情似是快哭出來,一邊微微抽噎著責怪他:「都、都是你啦,說想看這個……嗚嗚……我好害怕……」

  冰染抽搐著嘴角斜眼瞟他,很明顯的就是用眼神說你再裝呀!明明是自己把他拖進來的,結果又在那裡顛倒事實,他突然很懷疑悠草說贏不了殺手遊戲到底是真的假的?有這種演技和心機,只有別人給他耍著玩的份吧!

  警長指著桌上的的四散花瓣說:「這似乎是死者留下的線索,這附近的交通都已被封鎖,那嗜血怪物肯定還在你們之中,為了不讓他繼續傷人,請到地底下的教堂進行告解,無須害怕、無須猶豫,誠實的說出你們認為的犯人,神的使者會為您進行公正的審判的。」

  隨著人潮漸漸散去,冰染也知道城堡各處都有個樓梯可以通往地底的教堂,且每個樓梯連結的都是獨立的告解室,反鎖之後可以無顧慮的暢所欲言,悠草問他有沒有懷疑誰,他只是搖了搖頭冷冷的回答:「我沒興趣。」

  「這樣啊,可是大家好像都心裡有底唷。」悠草以指點著唇甜甜地笑了笑,在看似空盪的走廊上毫不遮掩地說道:「因為這個遊戲本來就有點結合推理,有玩家死掉的時候呢,系統有一定機率會留下兇手線索,然後剛才那個花瓣被弄碎,大家在交頭接耳時我偷聽到有兩個人很有嫌疑,一個是叫作洛華一個是珀平。」

  華古字同花,落花紛飛,便聯想到此人。

  一個則是各取一字,破裂的花瓣,抱著的花瓶,諧音破瓶。

  冰染皺起眉想了想,該不會這麼容易一局就抓到吸血鬼了吧?而悠草又拉著他的手,嬌羞模樣的說著:「不過我的冰染不去投票,那我也不淌這渾水了,吶,我們在城堡裡四處探險吧!」

  「……誰是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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