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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王子不愛公主》第39章
8-1,想要就求我 H

  青瀾粗啞地喘息過後緩慢開口道:「……可以弄上來了。」

  冰染頓了下,這才放開血紅色的鞭子,朝青瀾走去,蹲在他身前將木環套進因疼痛而頹靡的慾望中,木環並不是完整的一個圈,有個小小的缺口可以拉開稍微讓中間的空洞變大些。

  軟下來的男根正巧和木環的大小相符合,用力拉開讓環撐大些套進了頭部,壓到了底端,另一個則套在頭部下緣。

  冰染總算如願以償將木環箍住青瀾的下身後,為了讓他嘗到和自己一樣的痛苦,接下來當然是……冰染壓下心中的羞意,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圈住沉睡卻依然碩大的慾望開始上下套弄著。

  平時都是讓對方替自己做這種事,實際換自己操作時簡直是一點技巧也沒有的胡亂搓揉,尤其它還濕淋淋的沾著他體內的腸液與潤滑液體,這樣整個覆住套弄,又都沾在他柔嫩的掌心上了。

  「嗯……」儘管冰染只是眼神遊移的以手替他胡亂握住揣動著,不過那個含羞帶怯的神情,實在太誘人了,活像只清純的妖精,帶著渾然天成的誘惑力,光是欣賞就很能激起情慾。

  「……你不用舔的嗎?」

  「舔……舔你個頭啦!剛、剛才都幫你……那麼久了你不膩嗎?」冰染臉上緋紅一片結結巴巴的罵著,他的嘴又不是拿來專門做這種事的!

  「不,這當然是樂此不疲的啊。」

  「誰理你啊!」

  就不信用手不行!他技術也沒那麼差好嗎?冰染忿忿不平想著,打定主意便更是認真的揣動手中的慾望,底下的肉球也輕輕揉捏著。

  果然就見成效,青瀾壓抑的悶吟飽含慾念,而手中的碩長更是緩緩的發燙變硬,冰染對著僨發的慾望只覺得心跳好急,臉蛋也隨著它一起發熱似的。

  再套弄幾下他的手都忍不住發顫了,那充滿生命力的脈動與硬挺就這樣抵著他的手心,讓他不禁緊張地有點口乾舌燥,冰染舔了下唇瓣,害羞的想著就是這東西反覆的貫穿自己,讓他在極樂與瀕死之間來回好幾次似的……

  冰染抬起頭來看向青瀾,明明被束縛住不能動彈是他,他的眼神卻深沉渴求得像要吞噬自己一般,而俊眉擰得死緊,像在忍受什麼極大的痛苦,八成來源就是將他命根子緊緊箍住的木環吧?

  剛才大小適中,而現在感覺被勒得死緊的熱鐵,連青筋都爆得比平時還要懾人。

  冰染嚥了嚥唾沫,站了起來迎向青瀾盈滿情慾的翠綠色眸子,明明心跳如擂鼓,卻還是做了,他爬上青瀾的雙腿,長長的暗色外袍鑲著璀璨金邊遮住大腿緣,冰染跪坐在他身上,或許重量的附加讓銀刺更扎進身體裡,但青瀾此刻什麼都沒能理會,就這麼盯著雙臂攀上他頸後一臉挑釁與引誘的絕美臉蛋。

  被衣裳遮蔽的臀部,若隱若現的圓潤臀緣形狀美好,使人心癢難耐,這時更是刻意的讓臀縫間的溝壑緊貼著青瀾炙熱的勃發微微磨蹭著……

  「想要嗎?」

  表面上的冰染媚眼如絲地抬眸睨他,嘴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衣領半敞裸露出雪白纖細的頸項與鎖骨,活色生香的引誘像是致命的罌粟花,綻放它的美與釋放它的香氣。

  事實上冰染的內心世界是……

  哇哈哈哈--!太愉快了啊啊啊──早就想換自己講這種話看看了!每次都是青瀾折磨他,逼他講出丟臉的話語來,這次絕對要看青瀾低聲下氣哀求他的模樣!

  「嗯,很想要,坐上來好嗎?」

  「那就求我啊?」冰染難得有機會主控全局,當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妥協,他偏著頭勾起嘴角淘氣地笑著,那模樣竟有幾分像……悠草。

  青瀾一邊感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冰染顯然是被壞朋友帶壞了,看來自己的調教之路遇上阻礙,也必須再接再厲些了……一邊露出微微的憂鬱氣息懇切地哀求著:「求求你了……」

  「說你是狗,汪汪兩聲來聽?」

  「嗯,我一直都是公狗啊,你不是一直這麼說的嗎?」青瀾眨了兩下眼這麼道,突然微微傾身離開的椅背,因為聽到輕微的血聲冰染也嚇了跳,而當事人則是不顧自身疼痛的附在他耳邊喃著:「……只是這樣好嗎?這就代表你一直被狗上唷……」

  「你!」冰染原先愣了下,回過神來聽得氣惱,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被吻住,沒料到對方雙手被綁住還能這麼不安分,冰染沒能反應過來火舌就竄入他嘴裡,熱烈的與他的舌纏綿著。

  「唔、唔……」早已習慣對方的親吻,且對方也深知他所有動情的地方,被靈活的舌在嘴裡攪個三兩下冰染就頭暈目眩的,津液更是氾濫成災,極其誘人的溢出嘴角,腦袋昏昏沉沉的,掛在對方頸後的藕臂原本想推拒,到了現下也變成軟綿綿的攬著了。

  突然青瀾根本是不怕痛或者不怕死的在銀刺扎進肉裡的情況下,用力的動了下雙腿,根本不需察看也能得知腿下肯定出現了猛力拉扯的撕裂傷,而跪在他腿上的冰染當然是重心不穩地晃了下,而臀縫被殘餘在體內的液體,站起後流出還濕滑一片,這時便毫無阻礙的,讓佇立的熱楔一舉貫穿到底。

  「呃啊──你、你去死啦……嗯、哈……」

  沒想到青瀾會這麼奸詐的耍心機,冰染羞惱的抓著青瀾披洩在頸後的銀髮罵著,而後穴因空虛了一會兒,倏地接納對方巨大的肉刃不適的感覺只有一丁點,反而是被充實的滿足感佔得較多,而且剛才在幫青瀾套弄的時候,自己也早已因為那股迷惑心弦的麝香氣息而情動……

  「我想說你也很想要,就速戰速決羅……再拖下去我們都難過嘛。」

  「你、你嗯……哪只眼看到了!」

  「很清楚喔……」青瀾語帶魔魅與笑意:「那裡翹得高高的,衣服都遮不住呢……」

8-2,釘椅的真正用途 H

  「聽你放屁!我、我才沒有……哈、哈嗯……」冰染難耐的呻吟著摟緊了對方,敏感的察覺體內異樣的侵入,兩個凸出的木環,形狀和手鐲一般的圓滑,進入過程中沒有遭受到任何阻礙,但能明顯的感覺到兩個較大的環節撐開腸壁。

  「好吧你說沒有就沒有,快點動吧,你這樣是在折磨我也折磨自己唷……」

  冰染因情慾而面頰泛著層瑰紅,抬起頭來瞪他,極不配合地哼了聲:「你叫我動就動嗎?」

  青瀾眨了下眼,垂下眉宇故作可憐姿態的開口喃道:「求你了,汪汪。」

  冰染實在是很想掐死他──

  莫名其妙、自以為是到了極點!剛剛死都不叫,還找圈套讓他上當,現在這麼輕易的叫出口,完完全全就是在整他嘛!氣死人了──

  「主人你是不會嗎?我記得你之前還挺……」

  「閉嘴!」

  冰染一方面是對青瀾揶揄的語氣感到氣悶,一方面如他所說自己也很想要……當然他才不會在他面前承認呢,重點是青瀾那裡被箍緊了,想射也沒那麼容易,這場性愛也是折磨他的最好方式呢。

  調整了下跪著的雙腿平衡點,冰染微微起身讓後庭離開那灼熱的慾望又緩慢地、顫抖著往下坐,緊緊的摟著青瀾才有辦法逼自己坐到底部,而身上的衣料更是在密不可分的緊貼中摩擦著青瀾身上的鞭痕,像在替他擦拭身上的血孔,也讓半凝結的傷口又流出鮮血來。

  「唔……」嬌嫩的少年嗓音難耐的呻吟著,甬道被熱鐵撐大充實的感覺讓冰染不住的發顫,張著紅唇溢出甜美的喘息,體內的炙熱像團火焰要燃燒起來似的,他渾身因難解的情慾而燥熱,睜開眼來望向青瀾,他眉心緊擰忍受的模樣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卻讓冰染看得有些沾沾自喜。

  「呵……你很難過嗎?」嬌艷的小臉上布著細汗,難得地揚起唇角笑得燦爛,更是積極地上下擺動著身軀,青瀾沒有說話,只是以炙熱的眼神緊盯著冰染近在咫尺的誘人臉蛋,與低頭清晰可見的雪白頸項。

  天知道他多麼想撫摸他身上每一寸如凝脂般的滑膩肌膚,?遍所有能讓他發出泣音嬌吟的敏感處,啃咬那紅艷的乳尖,讓它如同花蕊一般盛放……不過在雙手被縛,腿上騎著個人,全身又被銀刺扎得動彈不得的情況下,一切都只能意淫。

  但不得否認的,由冰染主動的服務,他還挺樂在其中的……儘管夾帶著深入骨髓似的疼痛。

  隨著冰染逐漸適應,身體上下騎坐的速度漸漸變快,幅度也熱烈的加大,冰染一邊努力的控制自己感覺都快融化的身子動作著,一邊咬著唇甜膩地悶吟著,如泣如訴的童嗓都要成為使男人迷醉的武器了。

  「嗯……」

  紫眸含著氤氳水光,喘息地的在青瀾腿上騎乘著,隨著動作變大,每一下擺動都讓青瀾也承受了作用力,扎入身體的銀刺更是來回拉扯著,腿下是如此、背後亦也是如此,像是拿一把利刃刺入肉裡再攪來攪去,原本是個圓形的血孔,此時應被拉扯成橢圓的傷口了。

  而冰染能觀察入微地發覺,主要是青瀾的長褲被血洳得更濕了,連穿在他身上的黑色大衣下緣,耀眼的金邊都被染紅了片,青瀾除了眉頭依然緊蹙,偶爾溢出依兩聲悶吟其實沒太大變化,冰染都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了,這麼能忍痛。

  「喂……你不痛嗎?」

  「很痛啊……」略顯病弱的低啞嗓音回答著,又勾起嘴角魔魅地低聲補了句:「……不過很痛又很爽唷。」

  「你真的……很變態……」儘管聽多了床上的淫聲艷語,不知道為什麼,很爽那兩個字還是讓冰染莫名的覺得害臊,果然對他而言還是太粗俗了些嗎?害得他轉過頭去不敢看他。

  「吶……你知道這個環該怎麼用嗎?」

  「什麼啊?」

  「你替我套上的狗項圈啊……不過套的地方有點……真、大、膽呀你。」

  聽見青瀾又用那種語尾是愛心的噁心語氣挑逗他,冰染立刻回過頭紅著臉惡狠狠地瞪他,眼睛到快給瞪凸出來,青瀾繼續道:「其實這邊的道具好像都是一整套的,而這種木環,主要是藏著機關,是在進去的時候還能……冒出一圈刺的樣子。」

  冰染立刻驚嚇的震了下,不加思索的大叫著:「不要!」

  想著現在兩個進入甬道的木環,萬一都在裡面刺出一圈尖銳的銀刺來,不就會將柔嫩的內壁扎出數個血洞,而最慘的是要取出的話,刺會將腸道拉出一整條的撕裂傷口……

  「放心吧。」看他驚慌失措的要起身,青瀾笑了下在他臉上親親一吻回答著:「控制器是在外面的,那邊。」

  冰染驚恐的往架上看,有個帶有天線的遙控器,放置在一個個木環的旁邊,這才喘著放下緊繃的情緒,這些東西未免太變態了吧!虐己虐人,被箍住的人久久不能發洩,被插的人更慘,要被一整圈的刺刮來刮去,到最後整個腸道都爛了吧……

  光想他都寒毛直豎。

  「那這椅子真正的作用你知道嗎?」

  冰染蹙著柳眉回望他,心跳急促地,總覺得聽見的會比青瀾現在的情況還糟,卻又掩不住好奇心,於是冰染也沒回答只是板著面孔盯著人,不置可否的繼續攬著人上下擺動身軀,感受那一點一點攀升的快意。

  「這椅子本來應該是給受用的,刺會脫離並且附著在腿後與背上,而且刺還是雙頭的……假如讓他仰躺的話會整支插進肉裡,扎得更深說不定會刺到骨頭呢……」

  一面聽著,有些不滿青瀾的聲音除了失血過多有些虛弱以外,還能這樣不專心的談笑風生,冰染賭氣的縮著後穴,更為大力的律動著,頂到深處的敏感點時難以自制的發著顫,雙腿有些虛軟……

  果然都射兩次了,身體有點不堪負荷啊……可、可是又好舒服……

  接受冰染的惡作劇,同時受到絲絨般的粉色肉壁包覆與木環緊箍的慾望,確實是又暢快又痛苦,感覺精華都快噴發了,卻積累在環套後,一直被懸吊在那臨界點使人瘋狂……

  青瀾難耐的悶哼了聲,啃咬調皮小妖精的纖細耳朵,粗喘著繼續道:「……不過應該是要讓他趴著,另一個從後面上的時候,大腿前側會被插在那人身上的刺同時受到傷害,而抱著他的話,胸口也會被他背上的刺給弄傷唷……」

  「一、一堆變態道具……嗯啊……最、最適合你這種人了……」

  難怪刺有雙頭,原來一邊是要插在「承受」那方的人身上,另一邊是在另一人插入時,讓相貼的肌膚也被刺入並造成傷害,而後跟隨每一次性器的挺進以及肉體的撞擊,扎入後面攻的前胸、腹部以及大腿,每回的律動都會留下深淺不一的血洞……

  多麼極端的性愛,兩人一同在快感與痛楚間載浮載沉……

  「我可不捨得唷……你的肌膚上出現一點傷痕我都很心疼的。」

  「你敢對我這樣,我一定回敬你十倍!」

  「啊啊……聽你這麼講,突然又有點想這麼做了,好期待你的十倍回報……一定很香豔刺激啊……」

  對他的口無遮攔感到羞惱,冰染緊咬牙關滿臉通紅的大叫:「吵死了……你有點被調教的自覺好嗎!」

  「我都渾身是血了還不夠有自覺嗎……」

  「少在那裡裝可憐!呃啊──你、你別動啦!不痛嗎你!嗯……」

  潮濕陰暗的刑室,臉紅心跳,又痛苦又歡快的性事依然進行著,不過究竟是誰調教誰呢?

8-3,腹黑真言

* * *

  同樣潮濕陰暗的另一處密閉空間,有著綠色馬尾的清雅少年靠在青年赤裸的胸膛上,雙手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游移、撫摸,頭卻只是輕輕的貼在他胸前,像是在傾聽著對方規律的心跳而心安一般。

  綠發少年緩緩地開口:「吶……你說我是不是做的很棒呢……?」

  「……你指什麼?」

  「各種,呵呵……」

  「……」

  看自家學長不予置評的沉默著,悠草自顧自笑了起來,一邊在他胸口畫圈一邊繼續道:「那些笨蛋都被我耍著玩,確實也還挺無趣的。」

  「第一個人是怎麼回事?」

  「喔,你說他啊……長太醜了,有礙觀瞻就先殺掉羅。」

  神樂覺得頭似乎暈眩了一秒,有點想扶住額頭,無奈這樣的情況下一切還是只能用想的,他早該知道悠草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有意義,有些沒意義,純粹是因為「好玩」,他的人生中別人所渴望或是欣羨的他都有,反而讓他在生命中只想找尋那些別人所不能理解的「樂趣」。

  他歎了口氣繼續問道:「那……那個替死鬼呢?」

  「唉……就說他們都不看攻略再來玩遊戲的。」悠草撥了下長及腰部的綠發,不以為然的聳肩道:「殺手這遊戲會給的提示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名,訊息有很多種類,不過一般要是花瓶的話,瓶中的花數才是關鍵,花朵Flower與樓層Floor是相近音,三枝玫瑰就代表三?,三樓的意思,雖然這提示範圍還很大,住在三樓的玩家也不少,不過太多線索拼湊起來也是挺危險的……」

  「我還是殺了人之後過了十分鐘又回去查看,果然就發現系統留的提示,不過遊戲這麼設定,也沒規定不能破壞吧?」悠草說到這裡時甜甜的笑了下,偏著頭繼續說:「所以我把花瓶砸破,花瓣弄碎灑得到處都是的湮滅證據羅。」

  儘管沒和悠草一樣無所事事的去爬攻略網站,不過聰明矯健的腦袋在聽見瓶中的花數時便略知一二了,雖然一個是大學部中二年級的榜首,一個是跳級上大一同樣名列前矛的天才,不過智商很明顯的是用在不同地方的兩人,說實在連個性都很難找到共通點。

  卻以微妙的相處模式,發展成這樣任誰也無可取代的關係。

  吃醋、妒忌,那些都很沒必要,也習以為常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相安無事彼此不干預對方的私生活,甚至感覺提起才是不尋常的事,又或者……他一直以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欺騙自己、壓抑自己,告訴自己不在乎吧?

  「學長你怎麼了,還有問題嗎?」悠草手貼在對方肌膚上摩娑著,更是伸出嫣紅的舌尖舔著神樂的鎖骨與胸膛,頂著清麗的容顏,此刻的模樣卻十足十的妖艷。

  「沒事。」

  「啊……忘了說,第二個人真是該死,哼哼……一直盯著學長看,害我差點想把他眼珠挖出來呢!」

  「……」好吧他徹底無言了,居然是這個原因……而且他絕對可以相信挖眼珠這點他不是隨口說說,假如是眼前這個十六歲少年,他確實可以毫不在乎的做出這件事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姦殺他?」

  「才不是咧!」悠草不滿地抿著唇抬頭望他,那副表情儼然就是你都污賴我的難過模樣,眉頭也蹙得緊緊地好不可憐,下一秒嘴角卻忽地狡黠彎起笑著道:「是殺了他才奸屍的喔……」

  「他盯著你那麼久,一刀捅死他我還不能洩憤啊……所以是綁著他一下一下的用短劍劃著,全身上下都割出血痕……就像……就像畫畫一樣,血流了出來好像花海一樣的漂亮,他的慘叫聲到現在還在我的腦中回盪呢……」悠草殘忍地微笑,閉起雙眸沉浸在美好回憶似的神情,一臉幸福的回味著。

  「直到他失血過多,失去了呼吸心跳死掉之後,我才拿東西捅爛他髒死人的後面,順便爽一次留下我的痕跡……呵呵……」

  神樂不發一語的聽著,看著悠草秀致白皙的天使面孔,紅嫩的唇開開合合的吐出惡魔的殘忍字句,眉頭不由得無奈地蹙起,雖然這只是遊戲……不,應該說正因為這是遊戲,悠草更是肆無忌憚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又不禁回想起那個因為在悠草背後說三道四,結果被關在長型的置物櫃中,整整三天三夜險些被活活餓死的學弟,可憐的是獲救後連兇手都指不出來……悠草一向都這般的為所欲為,世界卻像特意偏袒、寵愛他似的,依舊圍繞著他而持續轉動著。

  淡淡的歎了口氣,說教什麼的也免了,他都說得倒背如流有用的話早該起效果了,神樂只是語氣平板的說著像是抱怨的話:「你不是說要讓我死得好看點?為什麼褲子不幫我弄好?」

  「嘿嘿……真的很好看喔,超想拍照紀念的!露出一點點比較性感嘛,你不會在意這點小問題的吧學長──」悠草眨著湛藍色的眸子討好地湊近他撒嬌著,手指戳著對方的胸口繼續裝可愛。

  「而且啊……你知道我是很心疼很心疼才殺掉你的唷,不然我怕會被懷疑啊──」

  這句話他還挺懷疑的,當初不知道是誰騎在他身上,兩個人一高潮便說也不說的一刀扎進他心口,遊戲裡的痛覺設定還滿高的,至少他有種死過一次的感覺……

  「我一直很疑惑……」

  「嗯?什麼事情困擾英明的學長大人啊?」

  「你對冰染的執著我大概能懂,只是你以各式各樣的方法玩弄他、戲弄他,卻沒真的對他做出什麼傷害,你到底是……」

  悠草歛下睫羽,笑得曖昧難明:「呵呵……就是說啊,冰染真的是很可愛很可愛的玩具呢,這一陣子我的無聊就靠他打發羅……你的問題呢,那是因為,玩具壞掉就不能玩了嘛……」

8-4,活體SM開始

  神樂聽見答案沒作聲,一直以來,他都是「不瞭解他卻又很瞭解他」的矛盾心態,對悠草而言人和事物只有分成有趣和無趣兩種,無趣的事他連一眼都不會多看,而有趣的所有東西都被當作是打發時間的玩具……想來自己也是吧?

  「吶……學長,死掉是什麼感覺?」悠草如水蛇一般,整個上半身貼附在神樂光裸的胸膛前,自言自語似的垂著臉輕聲喃著。

  「很痛吧。」說穿了也就是匕首扎進心口,看著一大堆的血液噴濺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衫,然後劇痛由那處傳遞至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經在遊戲支配下都只剩下痛的感知。

  「喔?死是這麼無趣的事啊……」悠草腦海浮現的不是遊戲裡一具又一具倒在他手下的人類屍體,反而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死在別人家車庫那只黑狗,那時候他小小的眼中只剩它斑雜凌亂的黑毛與地上大灘艷紅的血……是幾歲的事呢?十歲?還是更早?記不得了……

  那是第一個喪失在他手裡的生命,所以才會這般記憶猶新嗎?

  「那你死的時候在想些什麼呢?」

  神樂維持一貫的冷靜,淡然的回答道:「……這只是個遊戲。」

  一般的遊戲裡死去也就是掉一條命,頂多在光芒升起時為了要掉級或掉%默哀三秒,便飛回重生點了。

  而中古島的城堡中,是比較特殊的規則,進入死亡狀態會是持續的直到遊戲結束,且也不會受到能力值減半的懲罰,不過由於特色是SM,似乎是將痛覺調整為感度較高。

  「唉唷……你真不浪漫欸,你要投入感情去想像嘛!」

  看他對於生死也抱著絕對的興趣,比起理想化更重視實踐層面的神樂,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純粹分析出最簡潔俐落的解決方案,望著他開口道:「對我而言這就只是個遊戲,如果像你如此投入的話,由你親自去體會能獲得不一樣的答案也說不定。」

  「唉呀!說的也是,不愧是我最愛的學長啊!那麼就這麼辦吧……請你助我一臂之力,行嗎?」

  「……」這時連吐槽都免了,神樂百分之一千可以從悠草這句話明白,他絕對沒有想這麼做的心思,擺明為口是心非,因為他現在完全沒有能耐做出送他一程的動作,悠草也很明白,不,應該說現在的狀況,就是由他一手造成,而此時他可愛的笑臉更顯戲謔了。

  悠草調皮地笑著,退開幾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神樂身上被他弄得破破爛爛的長褲,幾乎裂出的雙腿肌膚比包覆的面積還要大上許多,大腿以下是一個透明的方形玻璃水缸,而此時被浸在淡藍色水液中的褲料隨著水流微微地漂蕩,仔細一看,看似澄澈的水中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那顏色幾乎和水融為一體,不特意觀察肉眼還難以分辨,那是一隻又一隻半透明,卻微微閃動著琉璃光澤的……水母。

  它們看似愜意的的水中游動著,但從神樂腿上明顯而鮮豔的紅痕……像被鞭打過似的紅腫條條傷口,明顯是由那些外表無害甚至是可愛的生物所螫傷,神經毒素經由皮膚表層滲入體內,雙腿已經痛麻地失去知覺,還能這樣站著一方面是由於設在水缸壁的腳銬,一方面是……

  上頭綁住他雙手的另一個束縛,讓他手肘以上的部分,又是在別的透明箱子中,而懸在牆上的那個箱中,不需要特意去觀察也能看見其中黑色的滑溜生物,有的有意無意的滑過他的雙臂,有的則卷在他手上活像把他的雙手當成棲地的一部分了。

  悠草隨意的撥動由玻璃箱垂下的刺激器,箱中的那些電鰻接受到了電波刺激,立刻同時放電,首當其衝的神樂的身體也由指尖等敏銳的神經末梢承受電擊,一隻或許伏量還不強,但好幾隻一起也夠讓人受的了。

  「呃──」一直承受電擊雖然還沒到電暈的程度,但持續累積下來,身體也有些難以負荷,說起來被水母螫到沒知覺說不定還好上許多?

  「喔,我都忘了學長被綁住了不能動……」悠草捂著嘴睜大藍眸一臉無辜的說著,神樂只是粗喘著睨他,悠草雖然沒有以肉體親身承受,卻也覺得自己被電到了啊!

  學長垂著頭喘息,被蹂躪得淒慘兮兮的模樣,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卻掩在長睫下抬起來,深邃地望著自己,不愧是學長!帥斃了又超性感的!

  當然不只是想,悠草立刻心花怒放的撲了過去,巴在他沒遭受凌虐的胸前,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語氣充滿愛慕的說著:「學長──你這樣實在是帥斃了,我要是女人一定尖叫──呀啊啊──」

  「……你已經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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