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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王子不愛公主》第23章
第二章 - 全身檢查(1)

  冰染看不見的畫面,是紅葉臉色難看的瞇起眼,青瀾朝她露出安撫的苦笑,帶著些許歉意說著:「你先出去吧。」

  紅葉撇撇嘴,無奈地走了出去,一面不平的嘀咕為啥要收留這個素昧平生的人,更何況看他身負重傷還跩個二五八萬,兩眼被弄瞎了還能維持那冷冰冰的模樣,擺明不是什麼吃素的。

  長得又這麼妖孽,說不定是藉機接近主子要加害於他的,主子心腸軟又沒心機,她肯定要多留意留意。

  「我說的是都出去!」冰染看不見,但是光聽對話和腳步聲也知道青瀾還在房裡,憑著感覺將頭轉向青瀾大約的方位嚷著。

  他說不喜歡讓別人碰觸他的身體,哼!「別人」也包括青瀾啦!

  「你才剛失去光明,生活起居定是無法自理,還是我來幫你吧。」

  「你說話可以不要這麼拗口嗎?聽起來很彆扭。」冰染沒好氣的啐著,青瀾以輕笑兩聲當作回答。

  兩眼也不知是讓血淚給粘合住了還是怎地,無法睜動,要是使力便有些疼痛,他只好維持著雙眼緊閉的姿態,兩手摸索著擺放衣裳的地方,拎起了折疊整齊的衣物,他……不得不承認青瀾的話,現在手中摸著布料,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換上,黑暗的世界裡他完全沒有自主能力。

  況且這衣裳還不是他穿慣了的襯衫或T-shirt……雖是這樣,冰染仍不忍服輸,硬是擺著張臉東摸西摸胡亂在身上比著。

  看著冰染將衣裳上下顛倒還反面向外的,不禁失笑,靠了過去取下他手中的外衣放在一旁,菀爾道:「不先脫下這身髒衣服,你要怎麼換呢?」

  青瀾說著手便開始解下他腰上的繫繩,冰染紅著臉大叫:「不要碰我啦!」

  青瀾充耳不聞地止住他動作,繼續剝著他的衣服:「難不成你想穿著這懾人的血衣到處逛?」

  「你!」重點不是換衣服,重點是青瀾冠冕堂皇地打著換衣服的名號,脫光他之後想對他做些什麼還不清楚嗎?

  「住手啦!你這個變態!登徒子!」

  青瀾聽了真是不住的笑,登徒子?看來冰染也看了不少古裝連續劇嘛!也挺入戲的啊!

  完全將冰染的拒絕與叫罵當作馬耳東風,青瀾三兩下就將人脫得一絲不掛,冰染羞憤的縮著身子以手遮掩,看不見青瀾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正在用讓他全身發燙的的深沉雙眸望著他……從他咬著唇的面容緩緩向下,胸前紅豔的兩點,而後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下腿間兩手遮擋的私處……

  冰染光是想像他的眼神便覺呼吸急促,有種窒息似的感受……

  不行!怎麼老是被青瀾得逞!當他什麼啊?想碰就給他碰的嗎?

  感覺肚腹上一陣溫溫的濕意,冰染髮出一聲低呼,明白青瀾拿起剛才的濕巾為他擦拭身上的血漬,指尖也有意無意碰觸到他的肌膚,這更是讓冰染緊張不已地掙動著。

  「體溫有些低呢……你該好好調養一番的。」

  冰染這麼一聽,宛遭當頭棒喝,忽地想起自己的技能,暗自盤算要是青瀾真對他恣意妄為,他便讓他嘗嘗他的寒天冰掌,不過威力如何……他自己也不曉得。

  極盡溫柔地替他拭淨身子之後,青瀾竟然真的什麼也沒做就幫他穿上了衣裳,這反倒在冰染意料之外,更是胡思亂想起來,這只萬年發情的公狗該不是三天也忍受不住,「紅杏出牆」了吧?

  是那個大剌剌的紅葉?還是……那個男的?

  冰染抿著唇俏臉扭曲地發揮過人的想像力,沉浸在妄想與妒火的世界中倒是安靜許多,青瀾為他穿回衣服的動作也容易些。

  不同於青瀾與其他人的寬袖綢緞長袍,冰染的服裝依然將他的可愛表現的淋漓盡致,短袖的衣袍分兩層,底層薄如蟬翼外層為雪色蠶絲所織,裸露出纖細的雙臂,長度也只達臀部,下半身是件極短的裡褲,隱藏在連身短袍之下,皎白的大腿露了大段,蓮足踩著的是同樣雪色的布靴,腰上的華繩與絲帶勾勒出他如柳枝一般的纖腰,在背後打了個結垂落至塌上形成美麗的波浪。

  頭上兩朵雅致的飾花,更是襯托出他清冷的氣質。

  替他換了身幾乎和之前那套相同的服飾,青瀾猜測這大約是系統設置,除了發上的飾花一塵不染不用取下……也美得教他不捨取下。

  吃?當然是想吃,秀色可餐的誘人胴體就在眼前,哪有不心動的道理?

  只是系統沒有出現訊息,也就只能先壓下心中的慾望,更何況之後肯定又更香豔刺激的場景,也不需急在一時。

  反觀冰染,小小的腦袋瓜不知怎麼搞的,已經想到青瀾和那一男一女搞三?,連想像圖都一張張劃過腦海。

  呃,這該說是青瀾調教成功嗎?

  冰染越想越是惱火,無法看見青瀾的臉又令他更加的惴慄不安,探出手向黑暗中摸索,一接觸到青瀾的衣襟立刻像迷路的孩子,緊緊地捉著,深怕被拋下。

  才剛想罵罵他這沒節操的下半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啊──」

  不是雙眼也不是受到毒性入侵的腦袋,是不知從何而來,又像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痛,讓冰染痛得發出呻吟,隱約有些熟悉感,這種詭異的感覺似乎在他看著霜兒和「爹」交歡時,也發作過。

  「怎麼了?又痛了?」青瀾第一反應當然是摸向他的眼,冰染艱難地搖了搖頭:「不、不是……」

  青瀾將修長的指探入他口中,仔細地瞧了瞧又把了把脈,察覺不出任何異樣,索性開始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次脫除,進行全身檢查。

  「你幹什麼!」冰染真是覺得該把這人閹了永絕後患,連這種時候都想趁人之危。

  「我檢查看看那兒出了問題。」對方意正嚴詞的為自己的舉動找理由,手也開始不安分。

  密醫!密醫都是用這種破藉口對病患上下其手的!

第二章 - 金針診療H(2)

  ……而且這樣剛才穿衣服是穿好玩的嗎!?

  冰染疼得使不出力,張著紅唇喘息,但最奇怪的是,隨著那雙假正經的手在他身上來回游移,痛楚居然一點一滴的消退,胸前乳蕊被指尖輕劃過,視覺無法作用,身體的感覺更加的清晰,輕微的電流由乳尖竄過身軀,冰染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

  看著他的身體敏感得教人愛戀不已,反應誠實得讓人不由自主地更想逗弄他,青瀾更是在他身上不輕不重的以指按壓,看似有條不紊地檢查身軀,卻有意無意的擦過嬌嫩的乳蕊,或撫在他怕癢的肚腹之上。

  「呃……嗯哼……」疼痛與若有似無的身體反應,冰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呻吟聲是因何而起,只是發現他的碰觸能減輕自己的痛苦,心裡不禁氣結地將前因後果串聯起來……

  據說雙生子會有不可思議的心電感應,那時候是因為霜兒被侵犯,他才會有那種厭惡的情緒與全身隱約的痛意,如今,他又有了同樣的感受,會不會霜兒只要受到他爹求歡他就會心有靈犀的感到難受?

  更為詭異的是,想要解除這種找不出根源的痛楚,竟然要靠他人對他……做那種事,遭受到和霜兒同樣對待,才能免去身體的劇痛。

  這設定糟糕到不行,要是到時因劇情需要他必須離開青瀾,又好死不死地就在路邊發作,他還不求助無門?甚至還有可能落到被NPC調戲的地步……

  相對於冰染五味雜陳地審慎思量,青瀾這時卻是樂在其中的以看診之名行吃豆腐之實,將他雪白勻稱的雙腿拉開,將身體卡入美腿之間,修長的指得寸進尺地向下身滑去,嘴裡一本正經的說著:「這病確實有些古怪,察覺不出異樣呢……還是在別處呢?」

  冰染咬牙痛罵:「你這落井下石的渾蛋!」

  ……其實當然也不是不能反擊,默念技能就能殺人還不容易?但是……總歸一句……他也狠不下心打傷他啊!可惡,每次都讓他吃得死死的!

  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任何一丁點兒想給他吃乾抹淨的!

  「這樣有好些嗎?」長指在腿根來回摩娑,狀似不經意的擦過小巧的肉球與粉色的嫩芽,冰染敏感地弓起腰臀,發出細微的嚶嚀,撩人異常,什麼都看不見,只有自己的聲音羞恥萬分地傳入耳裡,他顫顫地抬起手碰觸到了青瀾的手臂,無助地輕捉著。

  看躺在涼塌之上的尤物,雖然雙眸緊閉,無法看他美麗又佈滿霧氣的紫眸媚惑似的望著自己,不過腿間緩緩直立的性器可愛無比的展現最誠實的反應,臉上那種被痛意折磨的難受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漸清明的情慾。

  發現青瀾停下了手,冰染不明所以的偏了下頭等待著,忽然間,冰冰涼涼又尖銳的東西刺激著他的乳蕊,忍不住呻吟著:「呃啊……嗯、什麼……」

  原本還不曉得是什麼危險物品,只覺十分尖細,下一刻竟變本加厲的就扎進了胸前挺立的紅櫻,有些疼又冰冰涼涼的刺激讓冰染高亢地叫著:「啊啊……不、不要啊……」

  青瀾一邊舔著閃著精光的金針,一邊抓住冰染想把乳尖上的金針拔掉的小手,兩隻手一起壓制到他頭頂輕聲細語地安撫道:「這金針十分特殊,能夠不斷的刺激穴道,也不會令扎入之處出現傷口或沁出血來,試試有無效用。」

  什麼刺激穴道?他只覺得細微的疼痛像螞蟻咬、蚊子叮似的,可是的確又像他所說的特殊,因為更多的是難耐的癢意與電流,不停地從被扎針的地方擴散開來,讓冰染扭著腰不斷抗拒著。

  「嗯……不要……快、快拿掉……哈啊……」

  碰地一聲,門被撞開,紅葉和綠柳狼狽的闖進裡頭緊張的問著:「怎、怎麼了?」

  一個是聽見了奇怪的叫聲這才連忙趕來,一個是齊全了主子所開的藥材趕緊送來,哪知道破門而入會看到此種香豔場面,兩人站在門邊定住了動作眼睛張得老大。

  只見主子跪在一絲不掛的少年腿間,按著他的雙手,側過頭睨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我在診治病患,你們都出去吧。」

  「呃,是……」兩個人臉上微紅一愣一愣的放下東西,關上門扉心跳不已地邊走邊喃喃自語:「有、有這樣診治的嗎?」

  「吵死了!主子說是就是!」紅葉打了下身邊高瘦的青年鎮定的罵著,只是俏臉也浮著紅雲,一邊嘀咕著:「哎,那該不是隻狐狸精吧……」

  打發了人,青瀾愉悅的在羞憤地撇過頭的冰染耳畔說道:「別怕,人都走了。」

  「放開我!」

  「還疼吧?我得替你治好才行啊。」順手拿起脫下的繫繩,便將冰染的雙手綁在涼塌上的扶手邊。

  「你!」聽到密醫這麼無賴的說著,他卻無法反駁,確實只要青瀾不碰他,那種無處不疼的感覺又逐漸浮出,還不待他氣惱地細想,忍不出又是一聲壓抑的嬌吟:「啊啊……癢……嗯啊……好、好難過啊……」

  被扎上針的小巧珍珠又被刺了根金針,冰染額上佈了層薄汗,面色潮紅地甩著頭,覺得青瀾是變態在他身上亂插針,也更覺得自己是變態,乳尖被紮了針,他居然覺得又痛又舒服的。

  「難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好多了吧?」青瀾俯下身在側著頭探出舌尖舔弄頂著兩根金針,而充血紅艷的乳珠,惹得冰染喘息更是急促,唇舌逐漸向下,在雪白的腹部上打轉了好一回兒,又更往下,冰染不由得一僵。

  「不、不要……」黑暗中,感覺濕潤的舌尖在性器上輕舔了下,還有尖銳的金針輕輕地在柱狀上輕刮著,冰染拚命搖著頭喃著:「嗯、不行……那裡不行……」

  「不行?但這裡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在刺激之下,挺立的玉柱顯然更為精神地泛出蜜液,青瀾淡笑地拿著金針摳弄吐露淫水的鈴口。

第二章 - 金針診療H(3)

  「唔啊……哈、哈……別、嗯……」敏感的頂端讓尖細的金針輕掏著,冰染渾身麻顫,像在黑暗中溺水般無助,只有身下竄過的快感像要將他逼上巔峰,在驚人的刺激下,啵滋啵滋地沁出更多白液。

  突然小巧的性器被牢牢的包覆在掌心之中,這麼使力一揣動、金針這麼往底下的小球上一扎,冰染尖叫一聲,挺起腰抵達了高潮,讓乳白色的體液灑落在自己腿間。

  冰染虛軟地喘息著,一邊調整呼吸一邊低喃著:「……不、不疼了……快放開我……」

  「不行,這還不能保證完全根治了……」

  顯然沒打算放過他,青瀾含住半軟的性器,上下吞吐著,又在另一邊的囊袋一視同仁地紮了一針,冰染又擰著眉哼吟起來,嘴裡甜美的玉柱再度變硬發燙。

  只是將冰染的下身挑逗得起了反應之後,青瀾的嘴便離開了它,急欲疏解的慾望失去了技巧高竿的服務,身體更加的燥熱與空虛,冰染從長睫中滲出的淚滴還未乾,沾在長睫羽之上顯得楚楚可憐,無助地轉動頸子卻什麼也看不見。

  下一秒他就知道情況不妙了,兩腿被抬起,感覺到指尖在穴口按壓,繞著一片片菊瓣打轉,雖然還只是手,但是冰染就是覺得青瀾肯定會有更情色的舉動,連忙又羞又氣的嚷著:「不准、不准碰那裡!嗯……那、那裡……」

  聽著冰染教人熱血沸騰的嬌嗔,青瀾側過頭在他皎白的大腿內側輕吮著:「你的聲音不像不准喔,嗯?口是心非也沒用,這是治療……」

  又是一根冰涼的金針在穴口輕刮著,冰染緊張萬分,不由自主地縮著後庭,小穴顫顫地一縮一縮著,像在誘人對它一親芳澤,而青瀾手中的金針確實也這麼做了。

  讓流淌而下的白濁溽濕了的穴口,除了有了潤滑之外,細小的金針也十分輕易的進入了後庭之中,青瀾兩眼瞬也不瞬極為深邃的凝視著淫媚的小穴接受著入侵,小心翼翼的進入了些,不讓尖銳的頂端刺傷細緻的甬道。

  冰染則是緊張不已地繃緊身子,除了意識到危險物品正一點一滴進入羞人的地方,還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感到忐忑又……期待,雖然知道青瀾不會弄傷他,但總還是有些害怕。

  像是找著了位置,進入穴內的金針不再平行,反而偏了角度,力道掌握極佳的扎入肉壁。

  「呃啊……痛嗯……」冰染劇烈的扭動了下,細微的痛意帶著麻癢自甬道傳開,詭異的快感來得太突然太刺激,讓他起了巨大的反應,細眉緊蹙著。

  高吟之後便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輕輕的喘息著,就怕自己胡亂掙扎那針就真吞進自己體內,或是整支嵌入肉裡,事實上青瀾也是絲毫不敢大意,十分留心的讓一段金針留在外頭,並用手緊捉著,另一手則捉著冰染的腿,以防他太過劇烈的掙扎而弄傷了自己,雖然冰染覺得自己動了下,事實上只是輕微的一顫。

  捻起另一根針又如法炮製的在肉壁另一處札入,可愛的穴口便夾了兩根金針,看上去驚險又淫靡,只是雖然這刺激將冰染折磨得滿身大汗滿臉潮紅,卻發現青瀾沒有動作了,發燙的後庭有些空虛忍不住輕扭著柳腰。

  「這針頂端沾了些特製的藥,我將藥注入你穴內的穴道,效果應是不錯……」

  「嗯……」聽著青瀾說些讓他胡思亂想的話,感覺後庭內的金針被緩緩取出,他有些羞澀地咬著唇輕哼,總覺得身體裡有點兒奇怪,忍不住輕縮著後穴。

  接著青瀾將一指深入體內,原本還察覺不到哪裡有異樣,等他抽動幾回,冰染敏感地察覺到腸道之中的些許濕潤,不是由於那已化作金色粉末的白液,而似乎是由……身體裡自行分泌的。

  「嗯……為、為什麼會……」冰染不敢置信地揪著他的衣袖,粉臉紅得都快滴血,那種地方怎麼可能還會流出水來,太、太丟人了。

  「藥的關係,別擔心……只是讓你的身子更銷魂罷了。」

  「銷你個頭──」冰染羞憤的大叫,誰能忍受那裡還能被玩弄出愛液的,兩手被綁著能掙扎的幅度也不大,更不知是不是青瀾所說的藥的關係,原本只是些微的濕意現下卻流出了更多,都從後庭裡溢出了穴口。

  甬道裡頭甚至更加的敏感,光是手指都讓他亢奮地淚流不已,渾身發著顫,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長指不斷抽動,按壓著嫩壁或是輕淺的曲起指節,教他不住的呻吟,伴隨著水聲嘖嘖更是情色。

  「呃啊……嗯嗯……」又加了一指將他的後穴撐開,冰染吟叫得更為高亢,又是幾下抽插碰觸到腸壁敏感的位置,嬌艷的紫發少年抽搐著釋放出來,後穴緊絞著青瀾的手指讓人快要獸性大發。

  只是看見了他美麗的睫羽之下除了淚痕還夾雜著血水,不禁萬分憐惜,輕歎了口氣隱忍著下腹洶湧的慾望,緩緩的讓雙指離開他溫暖的包覆,拉出許多淫靡的水液,輕柔的取下冰染身上的金針與束縛雙手的繫繩,拉起一旁的絲被蓋在他身上。

  冰染紅唇微啟吐氣如蘭的,疲倦的躺在塌上,發現青瀾似乎沒打算吃掉自己,有些慶幸又有點不是滋味,更加懷疑青瀾是不是真的跑去玩NPC了。

  自門邊拿起綠柳送來的藥草,青瀾坐在冰染身邊,垂眉歛目優雅地搗著模樣清雅似仙,將各式藥草搗勻之後放在他雙眼之上,並用一條白色絲巾固定,雖說頭上的飾花並不妨礙包紮,但反倒是蒙住雙目的絲巾破壞了美感。

  冰染在青瀾替他上好藥之後,覺得含著汁液的草葉傳來清香的味道,眼皮上也是微微的清涼,驅除了大半不適,好奇的摸著被覆住的兩眼。

  「雖說醫術還不如師父高明,但我此行下山就是為瞭解出這奪走許多人命的劇毒,你也別顧慮其他,就在這裡安心休養吧。」這話說得漂亮,不過冰染是第一個病患也就是實驗品加研究樣本,雖然毒性不重,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第二章 - 摸黑殺人被抓包(4)

* * *

  睡了一覺醒來,有些暈暈然的,事實上不管睡或不睡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冰染坐起身完全不曉得今夕是何夕,連天明抑是天黑也分不清。

  青瀾好像不在他身邊……不然他醒來,早該來親親抱抱噓寒問暖了,雖說如此,冰染還是嘗試性的呼喚幾聲:「喂!有人在嗎?」

  果然是放他這個盲人自生自滅了,一面罵著那狼心狗肺的東西把他玩完就丟,一面下了床塌如履薄冰的小心踏著步伐,原以為手伸著東摸西摸還算安全,哪知一不注意還是給撞到了桌邊,疼得哎了一聲。

  忽然聽見婉轉悅耳的鳥鳴,原本還不以為意,只是那隻鳥聽見他把桌椅撞得東倒西歪的聲響竟沒給嚇跑,依然啾啾啾地唱著歌。

  系統提示:捎信息的鳥停在窗邊。

  捎信息?那不是指飛鴿傳書嗎?他一個瞎子能看字的嗎?

  秉持著好奇心與想玩鳥兒的想望,他朝聲音來源摸著摸著摸到了窗邊,向外推開窗欞,就一隻肥肥胖胖不知什麼種類的鳥撲到他懷裡,又啪搭啪搭振翅飛起停在他肩上,冰染不由得滿心歡喜起來,原來鳥也是有體溫的啊,剛剛抱在懷裡溫溫熱熱的十分討喜呢。

  接下來他就知道許多個為什麼了,鳥兒停在他肩上便靠近他耳邊開始啼唱,神奇的是明明在他耳裡聽起來還是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傳到腦海裡竟然能從那高低不同的音頻接收到訊息。

  ──隨便殺幾個人引起騷動。

  ……雖然他們家本身就是黑社會,不過什麼街頭鬥毆、黑道火拚的他也沒見過,畢竟家裡就他一個兒子,爸媽也覺得他還小,總是疼他疼得像寶一般,家裡的一切一應俱全,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出門也是前呼後擁的。

  說他是黑道少主,還不如說是被細心呵護的溫室花朵。

  但殺人什麼的……也不是太過陌生,他之前玩的十八禁戰略遊戲、槍擊遊戲可不少,噴腸爆頭都是他的拿手絕活,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還沒以失明的狀態玩過遊戲。

  任務達成之後,可愛的小胖鳥也毫不留戀的拍翅離去。

  系統提示:悄悄離去殺人再返回。

  既然不是指示而是提示也就是指……要不要做都可以,也有可能會發生別的劇情,冰染沉吟了一會兒,總覺得依角色個性而言,他爹是個心狠手辣的大變態,要是一下子就不聽他命令,可能馬上就會暴跳如雷的追殺他們,這樣Game over的機會很大。

  畢竟副本只要沒有過關,狀態就會當作懲罰帶回遊戲當中,要是在副本中死亡了,回到遊戲裡也是死亡,除非一人處於死亡狀態另一人能夠玩出結局,這麼一來狀態解除就不需要接受死亡的處罰了。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挑高難度的進行,先照劇情主線玩下去好了,打定主意之後,冰染摸了摸擺設確定方位,走了幾步……又撞到了牆。

  ……雖然叫他現在去殺人也是挺困難的。

  想當初還有一個技能叫做聽音辨位,那時覺得派不上用場便沒學,現在後悔不及了,慢吞吞的摸出了門,沿著一根根柱子又摸出了牆上嵌著的拱門,猜測自己所待的那間房出去便是後院,運氣很好的後院的門又通到外邊。

  不過好險因為好玩他選了輕功,摸著高牆一邊回想著輕功是被動技能,只要做出任何跳躍似的動作都會自動發動,他足一點果然就騰空了,輕盈的跳起幾乎有種飛翔似的感受,落到了牆頂還不穩的晃了兩下,趕緊蹲下身摸著立足點穩住身子,要不摔下屋簷還叫什麼殺手。

  憑著感覺算了下高度輕巧的落在地面,這時讓他心一跳的女人驚惶叫嚷聲突然響起:「你、你是誰?怎能擅闖府內!」

  冰染身影一晃,那丫鬟還反應不過來只覺那一身白莫非是鬼魅,便被掐住咽喉發不出聲,心驚於那奪命厲鬼的溫度寒如霜,接著背後一陣衝擊,寒氣進入五臟六腑立馬凍得無法運作,丫鬟倒地時還是兩眼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寒氣緩緩擴散,最後連肌膚都淡淡的附上層霜晶。

  冰染當然是看不見她的慘狀,低下身確定她沒呼吸心跳之後鬆了口氣,一邊暗想幸好他沒沉不住氣對青瀾施展,這技能太狠毒了,就算青瀾醫術再好,也沒法救活死人的吧?更何況那死人還是自己呢!

  爹吩咐他殺幾個人引起騷動,這麼說一個還不夠……

  辦完任務之後照著原路又摸回來,途中還踩到一開始的丫鬟,於是他萬分確定自己的方向沒有錯,但是怎麼……他轉了這麼多彎還沒到青瀾的後院呢?

  身為剛失明的傷患,冰染不由得越來越心焦,心急如焚卻又求助無門,一來是因為這附近壓根沒人,二來是他現在這滿手血腥的身份也不好太過張揚,這麼一說又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了,好在他選的是寒天冰掌,要是什麼劍法、什麼白骨爪的,只怕他現在已是渾身鮮血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是現在不是慶幸的時候,重點是他迷路了──

  「哎唷!」迎面又撞上了東西,很明顯的這回不是牆壁之類的死物,是一堵結實的肉牆,冰染一愣,正想出手又猛地收勢,這人在這多久他竟然都沒有發現,肯定不像剛才那些NPC柔弱,要是被察覺了什麼走漏風聲可不好,嘖,真是出師不利。

  「你……你在玩捉迷藏?」

  男人一開口便聽得出年紀不大,大約才二十,但是那話卻想讓他吐血,冰染沒好氣的冷笑:「你是在嘲諷我這個瞎子嗎?」

  青年這才知道原來這嬌小的十四歲少年眼上蒙著的白布不是遊戲用的,是真的看不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會這麼認為,畢竟他一直在旁邊看著他東撞西撞,一下子躲到樹後摸啊摸,一下子穿過拱門結果又從另一邊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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