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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王子不愛公主》第36章
5-1,最終兇手

  冰染不屑的撇撇嘴,果然是個變態,他伸出手來朝床上的冰染虛像著迷似的上下其手,手指最後摩娑在他纖細誘人的頸子上,卻看他拿出了個針筒,裡頭灌著詭異的深藍色藥水,就朝他頸動脈注入。

  全數注入過後,冰染的身體便閃出一層藍色的妖異光線,而後趨於平靜,連呼吸、脈動都停止住了,彷彿死去一般。

  原來……這個人不是吸血鬼,是變態護士?

  護士只能救其他人,要是將藥水注入自己的身體會即刻暴斃,而替其他玩家施打時,該名玩家便會進入假死狀態,等於是半死人,而在時限內不管任何人對他做任何事都無法醒來。

  吸血鬼會察覺,察覺後要進行殺不死人的例行吸血,還是要轉移目標就看他心意了,而此時打著救人名義的護士讓冰染的虛像進入假死狀態之後,急切的壓上床剝著他的衣服,看也知道他要對不省人事自己做些什麼。

  那人急色鬼一般的埋在他頸窩亂啃,冰染完全沒興趣看別人對自己亂來的畫面,嫌惡的睨了眼便回到書堆繼續中啃書了,那本調教寵物手冊實在讓他很中意,絕對要把青瀾調教得跟狗沒兩樣只能在他腳邊叫汪汪!

  冰染握拳對天發誓著。

  隔天,悠草又不請自來的攀著他到處跑,不經意的便在路上遇見昨天那個護士,那人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與他擦身而過,冰染則忍不住不悅地瞄了他一眼。

  「怎麼啦?你們認識?」悠草察覺到他的眼神,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發問。

  「沒什麼,只是昨天看見那個變態對我的幻影亂來。」簡單明瞭的回答一句,冰染心不在焉的說著。

  「啊!那我一定要跟青瀾說。」悠草義憤填膺雙手撐腰,眼看著他把話說完還真積極的就要跑走,冰染立刻拉住他,瞪著眼問:「你干麻去跟青瀾說?」

  「因為你們是夫妻嘛!」悠草按著唇這麼說,冰染皺了下眉,連吐嘈都懶了,悠草又偏著頭模樣純真的道:「而且青瀾也是我們的隊友啊,不跟他通知一聲說不過去吧?」

  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知怎麼的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悠草到底又想搞什麼花樣啊?

  下一回合,冰染震驚的從床上爬起,聽著外面幸災樂禍的通報聲,悠草的語氣愉悅,內容卻讓冰染生寒──那個護士死了。

  昨天才剛告訴青瀾,自己被那個變態護士騷擾,今天他就陳屍在床底下,只露雙腿在外頭……

  是復仇嗎?是……青瀾嗎?

  冰染一直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不斷的催眠自己,一切只是巧合,但隨著一回合一回合過去,卻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他當然希望青瀾不要死,一直玩到揪出真正的吸血鬼。

  可隨著玩家一個個遇害、退出,青瀾確實一點事都沒有,總是那副冷靜優雅的出現,又默默的消失,而自己放了那麼多次的幻影,除了護士來找過他之後……他們房間從未被任何人侵入。

  一般而言,醫生是王牌。

  因為他能在清醒的時候,見到真正的殺手,所以絕對是殺手的眼中釘肉中刺,必須在不被發現身份前,讓醫生被無知的村民們送到處決房。

  不過他卻安逸的出奇,從沒見過殺手上門,也沒有被陷害的樣子。

  一日日過去了,殘存的玩家越來越少,但自己一成不變的平靜反倒讓冰染恐慌,不願相信青瀾會幹出姦殺的行為,但想像的畫面卻能清晰的在腦中描繪,甚至真實得歷歷在目。

  人數只剩下個位數,在悠草條理分明的列出不去告解的種種劣勢之下,冰染也無法置身事外,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參與遊戲,當然告解的對象是除了青瀾和悠草的其他不相干玩家。

  一直覺得青瀾十項全能,什麼很厲害,能存活很久是再肯定不過的事,但加上那些徵狀就很讓他心慌……那悠草更不用說了,那種善於玩弄人心的變態被別人搞死了他才覺得奇怪。

  再假如前提是,最後大魔王是青瀾……悠草和自己毫髮無傷,還真是完全說得通呢。

  結果還真的,最後剩下的便是他們三個人,被NPC們召喚到宴會廳中團團圍住,進行最後的三人審判。

  采多數決,二比一,一者輸。

  悠草一臉不干己事的看著那對情侶微笑,青瀾無動於衷的,臉上似笑非笑卻是相當合宜的宴會禮儀,那雙漂亮到宛如翠葉的碧色眸子,則若有所思的。

  看來這兩個人把決定權放在自己身上了,冰染有些氣惱的想著,可惡,這兩個人老是把自己當成傻瓜耍,這種最後關頭還要鬧他麼?沒關係!他也不管了!

  打定主意要亂玩的冰染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看看青瀾又看看悠草,其實不管他是不是懷疑青瀾好了,反正青瀾這個王八蛋,發神經過後居然還背著他去玩其他男人,死一千遍也不足惜──

  青瀾是殺手的認定已然根深蒂固,冰染做出讓悠草也愣了下的舉動,他主動的拉起他的手牢牢的握著,悠草眨了眨眼,看著雖然選擇他,卻一臉挑釁與憤慨的睨著青瀾的冰染,感動得熱淚盈框,換了手的角度與冰染十指甜蜜而緊緊的交扣著。

  冰染這才回過頭來,一臉嫌惡的看著噁心交疊的雙手,正想甩開,扣住的兩隻手發出一道紅光,這是確認選擇的契約,也代表著遊戲結束,於是更能冠冕堂皇的丟開這只惹人厭的手了。

  悠草卻感動得不能自己,手不放就算了,竟還反過來用另一隻手臂緊緊摟住他:「嗚嗚……冰染你這麼喜歡我,我、我太感動了──」

  「放開啦!」冰染掙扎著,卻依然被悠草的怪力緊緊抱住,悠草一邊啜泣著說出噁心巴拉的話來,聽得冰染都顏面直抽搐,突然悠草的聲音一變,湊到他的耳邊以低沉卻帶著邪惡笑意的聲音輕喃:「你知道嗎?Game Over了唷?」

  冰染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倏地頸子一痛,他瞪大眼反應不過來,緩緩的失去意識……

5-2,撥雲見日

  * * *

  「哎呀!皆大歡喜皆大歡喜,都是冰染的功勞呢!」悠草笑嘻嘻的拍著手說道,身為被稱讚的對象,冰染臉上只有不爽二字的情緒。

  結果,他完全就是被耍了。

  徹徹底底的被耍了。

  儘管悠草說的確實是事實──

  假如最後他選的是青瀾,那麼獲勝者是他和青瀾兩個無辜玩家沒錯,但是相對的就只有他們可以獲得積分,可是他選的是悠草,雖然以遊戲來看他和青瀾輸了,悠草獨贏,但是這個遊戲本身就是以殺手為主要核心人物。

  所以才需要隊伍這種東西,其他的隊員可以以輔佐、幫助殺手的方式,讓殺手最後獲得勝利,而殺手所獲得的積分相當高,其餘的隊員也能沾光分得不少績分,簡單來講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兩個人贏和四個人贏,怎麼看都是後者為上上之選,但是問題是他、很、不、爽──

  青瀾淡笑了下,事不關己似的對著他們道:「那殺手告一段落,我就先下線了。」

  「喂!你給我站住!」冰染終於忍無可忍的指著青瀾噴火發飆:「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講明白不、準、走!」

  「……要說什麼呢?」

  「唔!」青瀾這麼平靜的淡笑問他,冰染反而一下子說不出話,但頓了下旋即又柳眉倒豎的指控:「說你最近到底在生什麼氣啊!」

  「沒有生氣啊。」

  「屁──那你干麻對我凶巴巴的又不理不睬?」

  清官難斷家務事,剩下兩個人乖乖的當他們的隱形人,悠草本來就想看這種場面,自然是興高采烈的,就是扼腕怎麼沒個爆米花。

  「沒有吧?」青瀾臉部紅氣不喘說謊,完全將近日的所作所為推得一乾二淨,一來一往的打著太極,這讓冰染更為惱火了,難得他鼓起勇氣想化除芥蒂,結果青瀾依然在那邊耍著他玩?

  氣得也不管當事人就在一邊,冰染火冒三丈的大罵:「你一天到晚在那邊神樂來神樂去,現在是在裝個屁啊!」

  「侯──就是你惹的禍吼?」悠草一臉警告的指著神樂低聲說著,責怪他不應該似的搖了搖頭,神樂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到底誰害的?

  這麼一提青瀾也忍不住回了:「……那要問你啊,是你和他交纏不清的。」

  「誰跟他糾纏不清啊?是你自己有妄想症,一直幻想我跟他怎樣怎樣的!」

  「我在陳述事實。」

  「啊啊啊──」冰染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歇斯底里的抓著頭尖叫:「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講話啊!」

  「有呀,我是按照邏輯推斷的不是妄想,有人會和強姦自己的強姦犯還有來往嗎?」

  「欸,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家學長,要也是最帥的強姦犯……」悠草聽到這裡時忿忿不平插話,並很不識時務的在腦殘問題上糾結。

  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當然不可能理會他,冰染被他咄咄逼人的語氣激得腦子一熱,想都沒想的爆發出來:「煩不煩啊你!他根本就沒有奸到你滿意了沒!」

  「……」青瀾瞬間安靜下來,神情高深莫測的盯著他,咆嘯完過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冰染愣了下,立刻懊惱的咬著唇,貝齒眼看著都要將下唇給咬出血來,青瀾才依然平靜的問著:「沒有奸到……的意思是……」

  「還沒做副本就結束了。」神樂也看戲看夠久了,淡淡的替冰染回答,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冰染不肯說破,再怎麼說也有利無弊吧?只猜是悠草在從中作梗。

  「……」咬牙了許久,冰染才抬起一張氣鼓鼓的臉,氣焰仍是囂張的回嘴:「對啦!就是什麼都沒有!」

  反正潑出去的水收不回,冰染索性豁出去什麼也不管的暢所欲言了,要被拋棄或欺騙的,都隨便了,要不然……他還能怎麼樣呢?

  「那你為什麼要說謊?」青瀾的聲音依舊平板,教人看不出他的思緒,只是冰染一聽這問題,便露出怨忿的表情望他,但那雙水汪汪的紫紅色大眼,卻快哭出來似的,閃著秋水波光。

  在這過後又是深深的沉默,這麼近距離的對望著卻像隔了一座山那麼遠,冰染情緒更加低落了……沒想到下一秒鐘,青瀾撲了過來牢牢的抱住他,靠在他身上,冰染完全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覺得莫名其妙,微微的掙扎著:「你幹什麼啊?」

  青瀾將兩人拉出一點距離,臉上的笑容燦爛得讓冰染也看傻了眼,原來青瀾也會換臉這招?

  「我只是覺得……哎,真是太好了,呵呵……」

  看青瀾神經質的燦笑著又抱住自己,冰染再次有種被耍著玩的感覺,反而是自己覺得詭異的回問:「就、就這樣嗎?你聽到之後就這樣?」

  「嗯?」青瀾又推開他,眨了眨綠色的眼睛,還是笑得闔不攏嘴:「對啊,什麼都沒發生真好。」

  青年說完又黏了上來,冰染已經無力抵抗了,他現在精神相當耗弱,一個人像傻瓜似的在那裡擔心受怕那──麼久,結果根本是杞人憂天麼?無力,他真的好無力……

  「你實在是……有病,那你可以告訴我最近到底在發什麼瘋嗎……」那個「嗎」的音還頓了下,聽起來確實是不爽又無奈。

  「吃醋了。」神樂中肯的發言,臉上維持著舉行正式會議時的正經與肅然。

  「絕對是吃醋了。」悠草用力地點點頭,百分之一千附議。

  青瀾看了下擅作主張給予答案的兩人,頭轉了回來也愉快的笑著道:「嗯!我吃醋了。」

  啊啊啊──拜託殺了他吧──

  「欸欸欸,那既然誤會都解開了,到底能不能去拿我們的獎勵了啊?」

  獎勵?冰染突然有很不詳的預感,他記得悠草說過殺手遊戲將某個東西當作獎賞送給獲勝的玩家……

  悠草甜甜地微笑著,搖了搖手上那個鐵製的金屬環,上頭一整排的鑰匙,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5-3,手銬之縛 H

* * *

  昏暗潮濕的室內,只有四面黑色磚牆上的燈火微微搖曳著,微弱的橙色火光映照著壁面隱隱發出暗光的血跡斑斑,與封閉空間中,羅列的各式各樣的器械羅列。

  其中一根單槓形的鋼管上,有人正活像烤乳豬似的被倒掛在上頭。

  但仔細一瞧,那是多麼使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纖細的美麗少年,雖被手銬扣在鋼條上,兩個隨著他動作而咖啦作響的金屬手銬,卻是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相扣,而這樣被迫讓同邊的手腕與腳踝相貼的動作,假如要一直舉在半空中肯定是相當累人的。

  而那能調整高度的鋼管,則十分貼心的調整到能讓少年背貼著地面,而讓手銬間的鐵?掛在鋼條之上,只是這麼一來,累得無法支撐時,一放鬆下來的姿勢便是四肢分別向兩邊靠去。

  從前方看,被掛在ㄇ型鋼條上的紫發少年,被玩弄得氣喘吁吁,柳眉微蹙面泛桃紅地微喘著,從後方看,兩邊四肢由於手腳相扣,而左右打開掛在鋼條上呈現?形的誘人胴體,一絲不掛,這樣的姿勢則讓腿間一覽無遺,甚至是臀間的菊瓣也毫無遮蔽的呈現在眼前。

  四肢只讓手銬支撐著,紫發少年難受的咬著唇,手腕與腳踝都因為施力點過於集中,而讓手銬勒出深深的紅痕,疼痛得有些麻痺快失去知覺。

  青瀾好整以暇的欣賞的眼前的美景,不管是被啃咬得紅腫的乳蕊,還是腿間可愛的性器,還是被手指玩弄得濕淋淋的後庭,全都完美的呈現在眼底,誘人品?。

  被綁成這種難堪的姿勢,冰染又羞又怒的瞪著居高臨下視奸的俊美男人,可惡……這個銬法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結果現在就實行在他身上了嗎!?

  「嗯……」青瀾手上把玩著兩個深色的鐵球,卻突然跪在他身下,俯身過來將鐵球貼著他的乳尖來回滾動,冰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嚶嚀一聲,比乒乓球略小些的鐵球沿著他的身體曲線走著,緩緩的經過腹部來到了私處,貼著挺立的玉柱與底下的肉球按摩似的滾來滾去。

  「呃!你……你到底要干麻啦!」發現冰冰涼涼的鐵球又更往下滑,以他這樣躺著卻動彈不得的姿勢根本看不見他的動作,忍不住緊張的縮著後穴。

  和青瀾吵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和好了,冰染自然很珍惜這失而復得的甜蜜,只好悶不吭聲的任他擺佈,可是如果真的玩太大,他絕對會受不了的!不,被弄成這個姿勢他就很想死了,而且手腳都好痛喔!

  更何況這個地方變態的要命,看牆上不知道是遊戲佈景增加氣氛用的,還是真的是進來的玩家噴的血……總之,感覺那顆球也不會是多正常的東西……

  「別緊張……」青瀾抬眼看他,給他一個安撫的笑:「說了我不捨得讓你身上有傷痕的……」

  說是這麼說,問題是可信度不高啊!都把他綁成這樣了!

  冰染咬著唇也掙扎不了,感覺冰冰硬硬的觸感來到穴口,冰染下意識的縮著後面,這種給無生命物體玩弄的感覺實在很糟,可是……青瀾喜歡的話……他閉上眼咬著牙等待。

  被塗滿滑膩液體的穴口,讓鐵球也變得濕答答的,很輕易的便滑了進去,被較大的異物入侵,冰染難以克制地呻吟了聲,青瀾以指將鐵球推到了裡頭,並微微的搔刮著腸壁,冰染輕喘了起來。

  讓鐵球進入身體內之後,青瀾修長的手指便退出了,冰染張著濕潤的紫紅色水眸望他,有些不敢置信,就只是這樣嗎?雖說如此,身體中不裡不外的卡了個東西還是不舒服得緊,冰染紅著臉扭動下半身想擠出它似的。

  注意到青瀾手上還有一個,原以為他又會變態的像要把什麼東西都往他後穴塞,塞得滿滿的沒有空隙才心滿意足,但是他沒有,只是反過來從下身沿著腹部向上滾動著。

  原先還被青瀾盯著自己的臉,專注而深邃的綠眸看得不自在,像在研究著什麼,冰染忍不住撇開臉,以掩飾心中的羞怯與躁動,突然覺得不大對,冰染驚呼了聲。

  「呃!等、等一下,你別動!」

  「嗯?我沒動呀?」青瀾笑得人畜無害,只是這種時候的眼神配上那微揚的嘴角,莫名的讓人心跳加速,曖昧得似是魅惑般,但是冰染也沒心情發花癡了,因為裡面甬道中的鐵球竟然……竟然自己動了起來。

  「屁!你手停下來啊!」冰染緊張得脹紅了臉,不是錯覺,腸道中的鐵球真的在動,而且感覺一直往肚腹上擠,甚至跟著青瀾將鐵球往上滾的動作,也一同往內滑動。

  「不要──嗯,是……磁鐵?」感覺裡面的鐵球越進越深了,冰染忍不住弓起腰呻吟,擰著眉扭著身軀,進行著無謂的掙扎,也大約猜到那是什麼樣材質的東西了。

  「嗯,是超強力磁石唷,五十公分以內都能作用,隔著人體也不會降低磁力,剛剛還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把兩個磁石分開呢。」青瀾回答時的語氣十分愉悅,並完全沒有理會冰染的要求,邪肆的將磁鐵球又更往上移,同時因為磁力作用,體內的磁石也被影響,更向肚腹裡頭移動。

  「不──啊──太裡面了!不要──」冰染害怕的叫了起來,身體都發起顫來,眸子更是溢出晶瑩的液體,把那漂亮的紫紅色染得更為氤氳誘人,磁鐵球已到了的腸道很深處,再……再進去肯定會被玩壞的……

  不知是因為他的求饒還是怎麼的,青瀾終於是停下了手,終於將依依不捨隔著肉體相吸的磁石拿了起來,愛憐的啄吻他咬得嫣紅的嘴唇,一手則往下探,將指伸入他體內試探著,手指的確碰觸不到剛才塞入的鐵球,青瀾邪魅地在他唇上喃著:「嗯……真的進去很深呢……」

5-4,鎖?之縛 H

  「你這變態──」冰染淚眼汪汪的咬唇瞪著身上的銀髮男子,只是這樣臉上漫著緋紅,雙眼水氣多得誘人萬分,快從眼眶溢出來,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沒有太大殺傷力……倒是讓青瀾更想欺負他啊。

  青瀾的手抽出他的體內,改成向下撫去,沿著臀瓣中間的溝壑滑上尾椎,勾起嘴角輕聲問著:「……在這裡嗎?」

  知道他說的是體內的磁鐵球,青瀾正饒富興味的從外頭估量著,並惡劣的調戲他,冰染更是又羞又惱惡瞪著他,但青瀾摸著背脊尾端的動作讓他微微抬高下半身,被銬住的手與腳在拉扯下更是摩擦得發疼。

  青瀾欣賞他害羞又故作惱怒的模樣滿意過後,放下了他,冰染手腳烙出的紅印又嵌回了原位,原本麻痺的位置因為離開了下漸漸恢復知覺,手腕與腳踝這麼突然又卡回去,痛得他叫了聲身體也震了一下。

  青瀾從鐵條正中央,垂掛著一個圓錐狀的銀色金屬拉了下來,冰染原本以為那個懸著的美麗銀飾只是裝飾用,沒想要那個竟然能夠自由活動,而圓錐拉下了之後,後頭竟是連接著長長的銀色鎖鏈,鎖?不斷的從鐵管中拉出,似乎長度能無限延伸。

  咖拉咖拉的鎖鏈聲響,冰染只覺得有不祥的預感,青瀾將鐵?越拉越長,甚至因為過長還在手上打繞了幾圈避免糾結,而後性感的吻了下閃著耀眼銀光的鎖鏈,從冰染的面容緩緩向下審視,眼神火熱得讓冰染都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似的,緩慢的將完美的胴體從頭看到腳,最後停在可愛的性器上。

  他望著不斷流出甜美津液的嫩芽,輕笑了下,拉起鐵?中段,佈置藝術品般的愉悅與專注,沿著性器鬆鬆地繞了圈,冰染的下身周圍被涼涼的鎖鏈碰觸到,敏感地吸了口氣。

  接著還保留長長一段的鎖鏈,也發揮了用處,青瀾拿起最尾端的圓錐往冰染一顫一顫的花瓣探去,圓錐頂端並不是尖的,而是略為圓滑的設計,被青瀾整個塞入濕漉的後穴中。

  「呃……你做就做,不要這麼變態好不好!」感覺甬道將前後細中間粗的圓錐吞了進去,冰染忍不住羞憤的罵著,青瀾卻是不痛不癢的笑了下,拉起還沒進入小穴的鎖鏈緩慢的推擠進去。

  「嗯……」冰染僵著身子忍受後穴被凹凸不平的鐵?侵入,喘著氣呻吟起來,尤其因為鎖鏈環環相扣,不是一體成型的東西,在進入時青瀾要緩慢而細心的一節一節推入,而在緊致的腸道內前進也不容易,總是左右擴張、推擠著腸壁,感覺十分的詭異。

  「為、為什麼要……」冰染擰著眉撇開頭結巴地喃著,分明是嬌羞了,話也說不全,但青瀾卻明白他在問什麼,理所當然地笑著回答:「這本來就是這麼玩的呀。」

  「你、你……根本想把什麼東西都……塞進來吧!」冰染滿臉潮紅地望著他說,只是明明是諷刺的話,這個時候微弱的氣音加上喘息,反而是非常可愛的引誘呢,至少青瀾就覺得冰染是在誘惑他。

  「是很想啊……但是這裡太小了,不然我也很想一起進去……」

  這麼情色的話,聽得冰染登時瞪大了眼,整張臉都紅得快滴血了,如果青瀾和鐵?一起進來那他還有命活嗎?肯定會痛死的!冰染一緊張起來,連忙凶巴巴的抽著氣道:「不准!你不准進來!」

  「呵呵……」看他慌亂失措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青瀾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更讓冰染氣急敗壞的說:「我是認真的!你、你敢真的這樣做,我、我就……」

  還想不到什麼威脅的辭彙,本來什麼我就不理你了之類的幼稚話語就要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這時甬道中突如其來的刺激卻讓他接不下話了:「啊嗯──」

  才推進到一個程度,鐵鏈卻突然有生命似的自個兒往體內衝去,直到撞上磁鐵球才猛地停了下來,只是這個力道好像又讓磁鐵球往肚腹裡更深入了一點,冰染被這麼一刺激,淚珠都不住的滾出了眼眶,腰弓了起來,異常撩人。

  輕聲啜泣著,冰染半闔著紫紅色的眸子,從模糊的淚花中望著青瀾的深沉綠眸,大概猜測的到,那個圓錐恐怕也帶有磁性,難怪青瀾會說這本來就是這麼玩的……

  而且長度計算剛好的鎖鏈,這麼往他體內鑽的同時,也拉緊了繞在慾望上的部份,頓時連下身也被箍緊,前後同時的刺激簡直要逼瘋了他,銀色的鐵?映在冰染雪白的肌膚上,更是瑩白雪亮,青瀾看著則更邪惡的將鎖?拉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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