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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王子不愛公主》第50章
9-1,昏厥

  睜開沉重的眸子,眼翳使眼前所見都模糊一片,寬敞的空間被夕陽映成了昏黃的色澤,愜意中帶著的慵懶氣息很適合這時候幽幽甦醒的關梓染,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才剛動了下,全身牽動著起的酸痛讓他輕輕哀號了聲。

  果然第一次不該用這種高難度的體位,被插至少還是腰酸腿軟,現在不光是兩條腿都酸得要死,背部整個刺疼啊──當然最嚴重的還是某個已經麻痺的地方,讓他深刻體會到果然現實和遊戲是不一樣的……

  因為遊戲中那些濕答答的東西會變成能力值,只會餘留些許潤滑的液體,現在不只相連的部份,連「裡面」都還黏膩著呢,意識到這種事實實在讓關梓染羞恥到覺得昏過去算了。

  但是暈不過去怎麼辦?

  發現黃甫瀾還沒醒,他滿臉通紅,認命的挪著快斷了的老骨頭,輕輕地讓後庭離開已經軟去的慾望,好不容易退出之後他又發出了微乎其微的呻吟聲,甬道中的液體在失去了阻礙之後緩緩流出穴口。

  這情況真是……關梓染羞恥不已的咬著唇瓣,艷紅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來了,感受由自己後穴中流出,卻是屬於別人的精水沿著大腿滑下──

  不由得慶幸皇甫瀾還沒醒過來,關梓染稍稍舒了口氣,動作放到最輕的研究著他沉睡的五官,長這麼帥真的是罪孽耶……他可沒忘記一開始拐到自己的就是這張天妒人怨的臉,睫毛好長好長,鼻樑也十分挺直,還有這形狀漂亮的薄唇……

  關梓染忍不住探出指尖輕觸著他的雙唇,心裡覺得很暖還有情感什麼的……很滿,雖然是誤打誤撞進了遊戲,又被欺騙加欺負了這麼久,最後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人還是他的了。

  不過才剛見面就做也太……奇怪自己怎麼會這麼大膽啦──

  現在才覺得難為情的關梓染雙手捂著眼,羞個半死的搖著頭不敢面對現實了,從指縫間偷窺皇甫瀾,發現自己一點也不後悔,是他的話,完全不會後悔的。

  忍不住想趁他沉睡的時候做些平時絕對做不出來的事,偷偷的湊了過去……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輕啄了下他的唇,光是這樣就竊喜不已,雙頰浮現淡淡的紅雲,低低的輕喚了聲:「瀾……」

  偷襲成功之後望了下時間,算了算應該睡了一小時吧?現在是沒什麼困意了,就是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想起清理的問題就有點手忙腳亂的,畢竟這裡是陌生的環境,還是得要依賴這屋子的主人的,再怎麼羞赧也只好叫醒皇甫瀾了。

  戳了人幾下,發現他沒反應,關梓染無可奈何的瞇起眼,忍著身體的不適抓著人搖,但看人還是沒甦醒過來,頓時怔愣住,一般人這樣哪還睡得著,驚惶失措的檢視著床上的人,確定他真的失去意識之後陷入了幾乎要窒息的震驚中──

  * * *

  冰染悶悶不樂的坐在草地上望著那調戲小寵物的不要臉傢伙,對現在無能為力的情況深深的覺的挫敗與懊惱,反倒是焚漪注意到他投來的目光,難得好心的安慰了句:「就說了沒事了嘛,明天或後天交了稿就能快快樂樂的上線和你恩恩愛愛羅。」

  冰染撇了撇嘴扭開頭心口不一的回道:「我又沒在想這個,你跟我說這干麻?」

  難怪焚漪除了給他地址和鑰匙,還自作多情的給了聯絡方式就是怕有這麼個萬一,那時看人昏迷不醒他心臟都嚇停了,一瞬間才意識到之前青瀾說的那些都是事實,畢竟記憶全還停留在遊戲中的時候,突然接收到的病訊太沒真實感了讓他完全拋到了腦後。

  手足無措在房間呆愣了許久,才想起有聯絡焚漪的號碼,立刻撥了過去,當半透明幕屏上一出現他的臉,關梓染幾乎是語無倫次的焦急說著,解釋起來大約旁人會一頭霧水,但畢竟是最貼近皇甫瀾的好友,立刻就明白大概是老症狀發作了,帶了旗下的醫療團隊過去。

  什麼忙也幫不了,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的關梓染反被焚漪請了回去,本來是怎麼樣也不願意,但他意有所指的提醒道,下面幾輛等待著的豪華轎車大有衝進大樓找人的趨勢喔──

  他也只好啞口無言的默默離開了,確實出來得太久,被老爸發現的話肯定會被仔仔細細的調查一番……但焚漪就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蒙上的,還是讓他不太愉悅──所以說,太聰明的人果然還是挺惹人厭的。

  只是完全平復不下紊亂心緒的他,想著皇甫瀾說的那些病危將死的話,只覺得心好痛,死掉以後剩下的是什麼?那些讓他看了會氣到想撕爛的小說和摸也摸不著的回憶嗎?

  不要──

  大概是瘋了吧他?居然冒險的讓司機掉頭,前往那個地方──

  「不過你還挺厲害的嘛,嘖嘖,居然這麼簡潔俐落的上了再說,了不起了不起。」焚漪可是發自內心的稱讚他呢,雖然早就知道青瀾對他的待遇很特殊,不過還真沒想到影響力這麼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知道就算自己有先胡亂收拾了下,但破綻太多了,那種難以啟齒的事情肯定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麼愛面子的他可以說是為了青瀾,寧可丟臉丟到家也不在乎了,只要他沒事,再怎麼恥辱他都能忍!

  但現在……冰染決定裝死到底,如果昏迷不醒原因是因為和他做了的話,他寧願一頭撞死,太丟人現眼也太蠢了。

  「呵呵……雖然有時候也會這樣,不過看這次是和激烈運動有點關係了……」

  咬牙切齒的厲了人一眼,自己的好朋友命在旦夕,還能這樣嘻皮笑臉的,不悅的抿了下唇鄙夷道:「……有時會這樣的話,只有他一個人在家不是很危險嗎?你到底是不是他朋友?」

  「冤枉,我當然是了。」焚漪一臉無辜的解釋著:「是因為你要去我才把人支開的,不然一般都有醫療人員在他附近待命的。」

  「為什麼……生這麼嚴重的病不去住醫院,反而要在家……」

  「你也聽他說了,這不是目前的科技所能診治的疾病,在不在醫院都沒兩樣,甚至覺得只有遊戲裡有一絲希望……」

  那明明就是你們公司的,到底為什麼不給青瀾──想開口對著焚漪咆哮和尖叫,卻也明白這個問題他早就無奈的回答過了,深深的表明他的無能為力,人類在生命這方面,個個都是一樣貪得無饜的。

9-2,隊員確定

  看著他的神情也明白他沒說出口的話,焚漪歎了口氣:「如果可以我也很想,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撥開焚漪在他頭上亂揉的手,也對那種像對小孩子說教的口氣感到不滿,卻也無從反駁,甚至連要回應些什麼話也是腦中一片空白,或許正是因為明白那種無奈,所以只能不發一語的生著悶氣吧。

  這時候壓根聽不懂兩人談論的話題,只覺得事情好複雜空氣好沉重,小狐狸望了望突然撲了過去,踮著腳尖緊緊環抱住冰染,後者一整個錯愕,這是干麻?一反應過來便擰起眉想推開貝貝:「放開。」

  抬起頭來,貝貝睜著大眼一臉認真的說:「我難過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做的。」

  「……」冰染更愣了,你是我媽嗎?

  這天真單「蠢」的個性讓他很頭痛,連氣都無處可發,所以說這種傻呼呼的小孩他最不會應付了,結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的尷尬定在那,而另一個原本也被這可愛的小剋星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的傢伙,現在則養成出心得來,一臉幽怨的道:「我也很難過……」

  小狐狸立刻放開了冰染,一視同仁地蹦蹦跳跳奔到焚漪懷裡給一個愛的抱抱,還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冰染真的覺得這男人有夠不要臉的──

  「問題是,你人到底找到了沒?」

  「這個……」明顯眼神開始游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目光頻頻投向懷中的小寵物,照理來說現在就差他一個孤家寡人,雖然不知道活動會怎麼舉辦,但一般來說應該還是兩兩成對的,雖然以往是覺得和誰也無所謂,但現在總覺得自己的興趣只圍繞著這只可愛的小雪狐。

  想起他們之前說過的,貝貝眨著水光光的大大眼睛問道:「還沒找到隊友嗎?」

  「嗯……」本來是鎖定你爸,但是你爸被我害到進監獄,還用自家後台給他多加幾條莫須有的罪行當作懲戒,這輩子只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蹲牢房了喔──這話絕對不能說,焚漪作賊心虛的簡短應了聲點點頭。

  「那……我不可以嗎?」貝貝的眼神透露著我也想玩,讓我加入吧的純真無邪,偏著頭提出疑問,焚漪發覺那閃亮亮的雙眸根本在誘拐他犯罪啊。

  冰染不以為然的投去一眼,明明就居心不良的傢伙還在裝模作樣的呢,沒有插話只是在擺盪的樹蔭下席地而坐,讓青草氣息瀰漫在週身,藉著那份清新沉澱心緒,懶洋洋地觀賞著眼前的狗血劇碼。

  「嗯……可是要參加活動的話,要像你和珀鏡那樣……做那種事,所以不太……」

  的確是很喜歡貝貝,說會不會想要他,不能否認小狐狸真是可愛得想讓人一口吃掉,但這不就和那個禽獸沒兩樣了嗎?於是他願意等,等這孩子長大一些……

  只是貝貝實在是太可愛了,讓他的堅持好生艱難啊……

  說吃飯咬到嘴唇很疼,看他一臉擔心的問怎麼辦,開玩笑說親一口就會好多了,他就真的羞答答地閉上眼嘟起嘴治療一下,一臉認真的再問好點了沒,天真得太罪過了,沒想到才剛這麼想更誘拐犯罪的來了──

  「做……做愛嗎?」貝貝羞赧的把隱含在話後難以啟齒的詞語給說出來,話題一轉怯怯的開口:「那個……我可以問為什麼要參加活動嗎?」

  媽媽說新房子是焚漪哥哥給他們住的,要好好謝謝哥哥,乖乖讀書不能給人家添麻煩……可是能買這麼漂亮房子的給他們的話,還會想要錢錢嗎?

  「嗯……簡單來說是為了幫生病的青瀾哥哥。」

  「那我也要幫忙。」貝貝兩肋插刀的立刻握緊小小的拳頭說著,表情十分堅決,接著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小聲說道:「如果是焚漪哥哥的話,沒有關係的,而且……這麼多次,我也習慣了的。」

  前兩句讓焚漪心臟都露了一拍,最後一句倒是讓他頗不爽的,接著雖然心動了卻考慮起多種問題,也有些怕到時活動逼著讓貝貝羊入虎口的話該怎麼辦,猶豫的開口:「可是……」

  「你不相信我嗎?」貝貝沮喪的垂下耳朵,而後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和能耐,毅然決然的抱住焚漪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舔著他的唇,在他怔愣的時候,含羞帶怯的背過身趴著:「我還會這樣……」

  語畢四肢伏在地上的誘人少年,抬起臀部難為情的搖著雪白的毛尾巴,接著那毛茸茸的狐尾,往下捲起,末端則充滿誘惑意味的隔著短褲挑逗著自己後庭,看傻了的焚漪嚥了口唾沫,立刻把人拉回懷裡,心花怒放地緊緊抱著並讚歎:「太可愛了──」

  冰染鄙夷的盯著那個曾經罵青瀾戀童癖的傢伙,以超級不齒的眼神和語氣,原封不動的把話還回去。

  「「戀童癖。」」

  一句罵辭居然成了雙聲道,另一個異口同聲的嗓音卻是那樣的熟悉,冰染心跳撲通撲通的轉過頭,就看見不知哪時到來的青瀾同樣一副不齒模樣,斜眼睨著好友直搖頭。

  那個被反罵的人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抱著小狐狸當成娃娃直蹭,把人家雪白的毛都給蹭到羞澀泛紅了,至於那三個字大概是根本沒入耳或是當作稱讚了,蹭了好半天才心滿意足的望向青瀾:「你上線啦。」

  「當然,要不我怕某人趁我不在,對小冰染毛手毛腳的喔。」

  「哪敢,那只火爆小白兔是你家的我怎麼敢碰呢──」

  冰染從頭到尾只是偷偷覷著青瀾,他看起來和平時沒有兩樣,果然那樣的症狀從以前開始,就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然後到幾天前為止都一直被蒙在鼓裡。

  青瀾等不到這個時候應該會氣呼呼地出現的:誰是他家的──或是去死!我才不是他家的呢──之類的,冰染卻難得的保持沉默,一接觸他的眼神還立刻轉開……果然是還很介意那些嗎?

  「最後一個人可以是貝貝嗎?」

  「你覺得好就沒問題啊。」青瀾完全不意外的莞爾回答著,這種早就被好友猜透似的感覺,讓焚漪不悅的嘖了聲。

  再度望了冰染一眼,沉默得一點也不像那個任性的他,果然不想給他知道就是覺得這個愛鑽牛角尖的孩子,肯定會成天都悶悶不樂了。

  「那另外兩個那邊也沒問題吧?」焚漪想起被遺忘滿久的隊友,雖然他也根本沒見過就是了。

  「是啊,接下來只等遊戲拉開序幕吧。」

9-3,精盡人亡最棒了

  * * *

  青瀾老用遊戲稱呼活動,這讓冰染聽了便整個不開心,感覺對是不是能獲勝一點也不在乎,明明一開始比誰都緊張的,聽說過久病厭世,難道他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嗎?

  好討厭的感覺。

  開學之後也不能那麼常上遊戲了,當然不是不敢翹課,是怕老爸囉唆,萬一真的去查他玩的遊戲還得了,絕對會鬧家庭革命的,晚上要不要玩就看他心情了,雖然想找青瀾,見面了以後卻覺得更難受──

  至於活動是辦在夜晚的,畢竟遊戲蛋具有遊玩並同時睡眠的功能,而晚上這段睡覺時間不管是上班族還是學生人人都有空閒,大約會持續一個月左右,只是隨著日子的逼近雖然緊張忐忑,卻也沒什麼事前準備能做,也只能靜靜的等待。

  那個死傢伙則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和往常一樣一上線就鬧他整他,把他當猴子一樣耍,再然後說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又把他拖去玩五花八門的變態花樣,真的是一點落差都沒有。

  然而他自己呢?儘管還是不會坦率的表達自己心情,被推倒在床上的時候,倒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了,只會咬著唇任他無所欲為。

  死掉之後,人就不在了?不管是遊戲裡的青瀾還是躺在床上的皇甫瀾,討厭,真的好討厭。

  「……」撐起身子望著身下側著臉失神地想著什麼,一臉幽怨的紫發少年,青瀾緩緩的開口:「就算你可愛到不行,可是像死魚一樣男人還是會硬不起來的唷。」

  冰染被這麼一說,臉上倏地染上一抹紅,默默的往下睨一眼隔著褲子抵著自己的某個鼓脹物體:「……騙鬼啊?」

  「唉。」輕歎了口氣,自從發病之後,也沒一次像最近這麼常歎氣的,青瀾從衣衫不整的誘人軀體上離開,坐到了一旁表情很像需要來根菸,冰染詫異的瞟了下他,這是半途而廢了嗎?以前不是一做不做到底不罷休,再做不多做幾次不停手,青瀾這是干麻?

  「你最近都不像我認識的冰染了。」

  「……哪有,我不都還是那樣嗎?」看對方沒「性趣」了,感覺很複雜的冰染坐起整理凌亂的衣衫,回答時的語氣隱隱約約的透漏著心虛。

  「你沒必要為我擔心難過的啊。」青瀾淡淡地笑了起來,那笑如沐春風的優雅與愜意,帶有安撫和治癒的效果:「每個人都會經歷生老病死,沒什麼好值得哀傷的。」

  「閉嘴!不要一直說死不死的好不好,我就說了我最討厭聽到那個──」

  青瀾輕輕的笑著,接著搖了搖頭愉悅地說道:「男人最渴望的死法就是精盡而亡,做愛做到死,我正在實行呢,一般男人都會羨慕死我的吧?你只要乖乖躺著讓我射到死就好唷。」

  冰染一聽愣住,接著面部抽搐,咬牙切齒的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變態……做你媽啦!真的是死一死算了啦!」

  公狗就是公狗,死到臨頭還想著發情,去死吧你──

  「呵呵……這才比較像我的冰染嘛。」青瀾抱過氣呼呼的少年,任他在懷裡掙扎,輕靠在他耳邊道:「最近都溫馴得像小狗一樣,讓我真不習慣,我還是喜歡你這張牙舞爪的小獅子樣唷。」

  「你!」停下掙扎的動作,冰染愣愣的望他,好半晌才紅著臉撇過頭:「誰、誰是你的了,我也不屑你喜歡啦。」

  「呵……那個字,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同樣的,我也不喜歡看你愁眉苦臉的,你只要像以前一樣就好。」青瀾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的替他梳理因掙扎而凌亂髮絲。

  「你知道嗎?要是一成不變,週遭的事物就會像以前一樣持續下去,要是自己變了,身邊的一切也會隨之改變唷,至於哪時候該變哪時候不該變,就是成功與失敗的關鍵了,同樣的都是取決於自身的……但現在,我只想不變,你懂嗎?」

  冰染悶悶的回答:「不懂。」

  其實是明白的,想要現在這樣就好。

  他自己也是這麼希望的。

  然後就算是假象也要維持這片平靜嗎?冰染總覺得有點自欺欺人的意味在,但如果能像信仰一樣,相信會一直持續下去……就會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看那張漂亮的小臉嘟著紅唇,彆扭的撇開頭,卻不再大吵大鬧,青瀾心領神會的微笑著,在他髮梢上印了個吻,該做的都做了,既然接下來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事,以不變應萬變又有何不好呢?

  「喂……」冰染沉默半天才開口,故作不在意的望著別處開口:「你……那個要怎麼辦?」

  一開始還以為在說活動的事,頓了下才明白怕羞的小傢伙指的是緊貼在他臀部的慾望呢,難怪一臉滿不在乎卻紅得像顆鮮豔的蘋果,他不住地笑,輕摟著人回答:「讓我這樣抱一下,等等就好了。」

  不做嗎?

  冰染納悶的想著,卻也覺得這樣就好,這樣靜靜地被擁在懷裡就好。

  「對了。」溫暖的擁抱持續了會兒,青瀾才想起什麼似的道:「他們也過來羅。」

  活動舉辦的地點是「王子不愛公主」的首都島──童話島,隨著活動的日子逼近,參與的玩家都紛紛摩拳擦掌地來到童話島,至於活動開始時則會新增特殊伺服器,只有參加的玩家才能進入。

  至於所謂的他們……想都不用想,去了獸人島的四個人都到了這裡,剩下的是……冰染抽搐著嘴角想像那個使人厭惡的嘴臉,還有那個裝柔弱的噁心嗓音:「冰染──」

  對!就是這個聲音,沒錯!就是這張面目可憎的臉孔,幻想中的五官出現在眼前,迎面而來並迅速的放大,接著被車撞擊似的力道狠狠撲倒了他,整個人被猛力撞倒在地面,背部和頭部都慘遭堅硬的地板傷害,痛到冰染都懷疑自己都要在遊戲裡腦震盪了。

  那個聲音卻還天真無邪並親膩的喊著:「我好想你喔──」

  冰染腦內只有一個字:「滾──」

  「對不起嘛,真的太想你了,我才會這樣的……啊,要不要我幫你揉揉?」清麗的少年滿臉誠懇的低頭望著冰染,雙手交握地模樣似是相當擔心,但完全知悉他變態本性的冰染才不會被騙呢。

  「不需要,你滾離我遠一點就好!」

  「嗚嗚,你好凶唷,難得我們這麼久沒見,我有好多悄悄話想跟你說的……」悠草緊緊握起冰染的手感傷的說著,瞥見隨後才到,並挑起眉明顯不為然的學長,他噘著嘴道:「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們受受們可是有說不完的秘密呢,你們這些只會插人的不懂我們纖細的心思啦──哼,冰染走,我們去說悄悄話唷。」

  「放開我!去你的我跟你沒屁好放啊!」冰染肯定現在的頭疼欲裂,心理的部分絕對比生理的部份多上好幾倍,煩死了,為什麼一見到這個討厭鬼就是這種狀況啦!?

  被拖著走的冰染面部都扭曲了,手腕被那股蠻力掐得紅成一片,望見一旁的青瀾,連忙求救地開口:「喂!你快點叫他放開啦!」

9-4,活動前一篇

  「唔,他只是想找你聊聊而已,這麼不近人情不太好吧……乖,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唷。」青瀾微笑地歡送他,望著那雙瞇成彎月似的笑眼,冰染倏地想到之前他說過的,現在擺明就是一樣把麻煩丟給他,自己作壁上觀看好戲……

  兩個半斤八兩都是王八蛋!

  冰染被拖走時,人已經消失了,尖叫聲卻遠遠地傳回來:「去死──你們都去死──」

  「你能不能叫小聲點,我耳膜快破了。」

  「有差嗎?反正你人也一樣破──」處於憤怒最大值狀態的冰染,罵人不帶髒字卻毒得可以殺人,甚至連思考時間都不需要,就能在最短時間之內飆出話來。

  「你講話好難聽唷,什麼破不破的。」悠草微微地蹙了下眉,並將手握成拳輕抵在唇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弱不禁風的清雅少年被另一個氣勢凌人美麗少年欺侮了,呃,事實上現在的確是這樣沒錯啦。

  「我有說錯嗎?你不是萬人騎的破妓男嗎?」被這麼硬拖著走,感覺被拉扯的手臂都快脫臼了,再回想起以前讓他憎惡的點點滴滴,冰染的言詞更加尖銳。

  「嗚嗚嗚……好過份,你說得真的好過份……」被這麼侮辱著,悠草水藍色的雙眸真的像湧泉一般沁出淚來,不由得難堪的掩著面啜泣起來,並從指縫間擠出話來:「雖、雖然真的是這樣沒錯,可、可是……我可是你們需要的受榜MVP唷……」

  一聽最後一句,完全是威脅意味,尤其那種帶著泣音的語氣,隱隱約約透露著不懷好意,更讓他抽了口氣不敢回話,萬一悠草臨時反悔,那真的是連一線生機都失去了。

  「呵……」悄悄由掌心瞄了他一眼的悠草輕笑著,臉上的淚像是虛假的,他笑了起來,愉悅的勾起他的下巴,揚起的唇角相當邪氣:「喔喔,被抓到把柄了嗎?很怕我不願意幫是嗎?」

  「……」冰染惡狠狠的瞪著人,卻不敢發難,只是一把甩開頭不讓他勾著自己下顎。

  「我聽說……活動優勝的話獎金很優厚唷,你們缺錢嗎?」

  「隨你怎麼想。」不正面回答,冰染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感覺還是別讓他知道真相的好,要不又要出亂子了。

  但悠草是何許人也,這種有回答和沒回答一樣的回覆,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自顧自的說下去:「可是你們看起來都不像是會為了金錢煩惱的人唷,應該不是這樣吧?」

  「那麼,除了錢之外,好像還聽說獲勝的人,可以獲得什麼很珍貴的醫療之類的……看青瀾那麼在意的樣子,果然是他生病了嗎?」

  冰染瞪大了眼,驚愕的僵在那裡,悠草這個討厭鬼變態就算了,還聰明到讓人有些發毛,隨便猜猜都中獎,他才剛強裝鎮定的想敷衍過去,悠草看他這樣的反應也不用他回答,便笑得像奸計得逞,一雙手情色地在他身上游移著。

  「幹什麼啦你!」冰染拚命推擋著他的鹹豬爪,氣呼呼的嚷著,厭惡感幾乎和一堆蟑螂在身上爬沒兩樣,悠草一邊吃著他甜美的豆腐一邊靠在他耳畔喃著:「欸……你真的喜歡一個病號嗎?青瀾好看歸好看,但是病厭厭的男人怎麼給你性福呀?要不要……考慮我家學長呢?」

  「吵死了你,這才不用你管──」冰染擰著眉閃躲讓他起雞皮疙瘩的觸碰,對他的提議同樣的覺得討厭與氣惱。

  「嘻嘻……這麼死心塌地啊?青瀾真有福氣唷。」聽他不加思索的拒絕,悠草覺得有趣地挑了下眉,停下了亂摸他的動作。

  冰染這才拉了拉自己衣服,趕緊忘記那種噁心的觸感,冷著張臉抬眼望他:「你才莫名其妙,老把神樂往別人推幹什麼?你不在意嗎你?」

  「嗯……其實我覺得無所謂呀,學長和別人做的話。」悠草難得一臉認真的思索著,接著露出甜甜的微笑:「反正我也都和別人做嘛。」

  「……莫名其妙。」

  這種關係他不懂,也不想懂,喜歡的話不就一定要是唯一嗎?至少他死也不願意讓青瀾碰其他人,不,是多看一眼都不行!

  回到了原本的地方,意外的看見青瀾和神樂在交談,他們會說些什麼倒是挺讓他好奇的,只是悠草一湊過去他們就中斷了,冰染戰戰兢兢的盯著他瞧,有些擔心他會像剛才說的那樣變卦。

  悠草雙臂勾著神樂,和青瀾嘻嘻哈哈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他的視線,揚起調皮的笑容用唇語無聲說著。

  放心,我不會走的,因為很有趣的樣子唷。

  冰染抿了抿唇,活動的日期,就近在眼前了,望著童話島中日益增多的玩家,他心中只有無限膨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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