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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愛之GV精英》第10章
36 雙雙「私奔」?

  客廳裡的擺設全部沒有改變,根本就不像匆忙而走的樣子!

  殷彧站在正中央聽著男孩的解釋:「十天前我租的這裡,我在附近上學,這裡很便宜我就租了。先生你肯定你朋友住這嗎?」

  「給房東打電話!現在!」冷著臉將手機遞到男孩面前,殷彧的怒火接近爆發的邊緣。

  男孩覬著他的臉色連大氣也不敢喘,戰戰兢兢地撥通號碼等待接通的時刻,眼前的男人好像電影裡的黑社會哦……怕怕!

  「喂?李先生嗎?」

  手機那端傳來房東的聲音,他還沒說完就被人一把搶了過去。

  「安旬!你立刻給我滾回來!」殷彧衝著手機怒吼,卻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僵愣住!

  二十分鐘之後,房間敞開的大門邊出現一個矮胖的人影,氣喘吁吁地擦著滿頭大汗小跑著進來:「殷總。」

  殷彧冷眼看他,看得他渾身打顫。

  「李先生,他硬要闖進來,你認識他?」一旁的男孩小心地開口。

  「馬同學,你不是有課嗎?先去吧,沒事沒事。」李立揮揮手示意他離開,男孩如獲大赦般拎著包一溜煙逃了出去。

  關上大門,李立堆起笑臉哈著腰對殷彧恭敬地問候:「殷總,您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是房東?」挑眉打量著李立,殷彧想起他們以前在某個商業聚會上有過一面,對方是家族式的小企業,當時他身邊的助理好像就是肖南的情人蘇晨。

  「是是是。」李立諂媚地回答,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竟然與風宇總裁不期而遇,他可要好好抓住機會!

  「據我所知,這間房屋的主人姓安。」將他的心思收進眼底,殷彧沈聲質問。

  李立愣了下繼續回答:「原本是,他將房子賣給我了,殷總認識他?我記得他好像叫……安旬!」

  沒錯,當時過戶的時候他看了對方的身份證,是個內向老實的男人,不過姓氏比較特別。

  「賣了!?」殷彧重複,心中翻騰起濃重的怒火,「他人呢?搬去哪裡了?」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立被他瞬間凶狠的神色震懾,冷汗直冒。

  「連傢俱一併賣給你了?多少錢?」殷彧咬牙問他。

  「呃……一……一百五十萬。」殷總的臉色真的很難看,那個安旬不會欠他錢吧……李立在心裡顫抖著吶喊。

  一百五十萬?哼哼,殷彧握緊拳頭,滿身慾火早就被怒火所代替!

  「我給你兩百萬,明天找我的助理預約過戶。」撂下一句命令,他轉身走出房門。

  李立傻傻地看著他的背影,一頭霧水搞不清緣由,不過,隨即他嘿嘿笑開,能夠跟風宇總裁搭上關係,自己也算收穫頗豐了!何況還白白賺了五十萬呢!

  坐進車子裡殷彧緊皺眉頭薄唇緊抿,並沒有立刻發動車子,片刻後他突然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嘴裡迸出凶狠的咒罵:「可惡!」

  那個懦弱的老男人竟然敢逃跑!?

  明明乖乖地將辭職信交給了自己,不就是意味著答應了他所提出的條件麼?趁他出國處理公務的短短一個月,居然就做出這種膽大包天的事情!

  「安旬,你等著!」狠狠擠出威脅,殷彧沈著臉猛踩油門。

  事實證明,殷彧並非神,不能掌控所有的事情……

  「查不到是什麼意思?」瞇起眼盯住對面的男人,他聲音冰冷。

  「殷先生,在合法的範圍內,我們根據您提供的信息無法查找到安旬的下落。」男人為難地回答,小心覬著他的臉色。

  「重點!」

  「我們只能查找國內的信息源,那麼很有可能查不到的原因是……」

  「人在國外。」殷彧握緊拳頭。

  讓王洛送走徵信社的人,殷彧陰沈著臉猛地抓起一旁的無線鼠標狠狠扔向前面,無辜的鼠標撞上門板發出「!」的響聲,然後落在地上骨碌碌滾了數圈才停住。

  國外!?他居然逃到國外!這一切看來是早就計劃好的了?

  殷彧此時此刻非常肯定安旬的背後一定還有另一個人,而且是個很有心計的男人!否則以那老男人單一的大腦不可能想出這麼完美的計劃。

  沈吟了半晌,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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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BD商圈最著名的咖啡廳某個角落的桌子邊,坐著兩個惹眼的出色男子,一個神情冷酷生人勿進,一個眼帶桃花俊美非常。

  「他也不見了?」殷彧抬眼看向對面的人,臉色媲美北極冰層。

  肖南也黑著臉,一副極為凶狠的模樣:「沒錯,他居然帶走我最愛的紅酒!」

  呼了口氣,殷彧沒有理會他的控訴,繼續問:「這樣看來事情很清楚了,你的人弄出了這個計劃帶走了我的人。」

  肖南陰沈沈地看他:「為什麼不是你的人拐走了我的人?」

  「安旬沒那個腦子。」

  「或許你一直低估了他。」肖南諷刺,「他們兩個的交情什麼時候好到可以一起私奔?我想他們的關係應該不是這一個月才密切起來的吧?」

  「哦?你在指責我之前沒有察覺到?」殷彧反駁,該死的安旬,令他心情煩躁。

  肖南掏出香煙點燃,接著將銀質Givenchy打火機拋在實木考究的桌子上發出咚的輕響:「情人而已,再找一個就是了。」

  看他不在乎的樣子殷彧冷哼:「就算玩膩了,也要我來宣佈結束,他沒資格。」

  透過緩緩升起的煙霧,肖南瞇起幽藍的眼盯了他幾秒,向後靠進椅子裡:「你動心了。」

  這是肯定,而非猜測的疑問。

  「真心?你高估他了。」殷彧聲音更冷,「寵物逃走,做主人的無論怎樣都會憤怒。」

  肖南聳聳肩不置可否,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辯解」。

  殷彧心情更加不爽,說到底都是肖沒有看管好他的寵物,才會讓安旬有機會從自己身邊無聲無息地溜走。

  「必須找到他們,他應該知道誰是主人。」拾起打火機扔回給肖南,殷彧眼中掠過一抹嚴厲。

  中秋快樂~~~但願今天有月亮……

37 我動心了麼?

  「哥哥,安大哥辭職了!是你的意思?」結束與肖南的會面回到家裡,小柔已經等在客廳。

  他愣了下,扯掉領帶走過去:「是他自己不願意再做下去,這樣很好。」

  小柔不說話,澄澈的大眼望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去找過他,他連房子都賣掉了。」

  「你?!」殷彧頓住動作轉頭看她。

  「哥哥,如果不是因為你,安大哥為什麼要賣掉房子?他的手機也換了,分明就是不想讓任何人找到的樣子!」小柔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忘記他欺騙你的感情了麼?」殷彧冷著臉質問她。

  小柔神色哀戚:「我沒有忘記,可他也並沒有欺騙我。哥哥,這一陣子我想了很多,一開始我確實憤怒感到被欺騙了,可是以安大哥的為人,就算欺騙也一定是出於迫不得以!」

  殷彧沒有說話,眉頭深深鎖緊。

  「他那麼純真那麼善良,是我一直在強迫他接近我,他是個不懂得去拒絕的好人,在那樣一連串巧合之下,答應跟我結婚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啊!何況,何況他對哥哥你的感情又是那麼不容於這個社會。」

  「不管怎樣,他都是想要利用你,他看上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你我身後的財富和地位!小柔,你最好想清楚。」殷彧扔開領帶,喉嚨有些發緊。

  「他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要的是財富和地位,那他應該要迫不及待地趕快跟我結婚,怎麼會在我一再地催促之下連日子都遲遲沒有選定?」

  「他捨不得肉慾,想要兩者兼得,事情敗露就一走了之!」殷彧反駁,聲音也不覺大了起來。

  小柔似乎想起那天撞見安旬和他正在進行的事情,臉上浮現幾抹紅暈:「如果他像你說的那樣,為什麼至今為止連碰都沒有碰過我?」

  抬起的美目中是一抹異常的堅定:「哥哥,如果他令我懷孕,那麼不管你怎樣發狠,他都會借此得到他想要的不是麼?」

  殷彧被她問得噤聲,看了她片刻,他擰眉起身向樓梯走去:「你中毒太深,我不相信他毫無所求。」

  「他愛你,哥哥,我看得出。」小柔沒有動,仰起的臉上滿是落寞的神色,「我想他離開你,是不願意給你帶來麻煩。」

  殷彧沒有回應,腳下未停走上樓去,進入書房將門砰地關上,心裡翻騰的莫名煩躁即將到達頂點!

  「可惡!」咒罵出聲,他為這番毫無緣由的躁動而憤怒不已。

  不過是個隨處可見的男人,又老又醜又沒有能力,消失就消失,他殷彧從來不缺發洩的對象,何必一定要找到他?!

  可是,閉上眼安旬泛紅的臉還有濕潤的眼眸就自動浮現在眼前,任憑怎樣都甩不開!

  ──你動心了。

  耳邊響起下午肖南的話,殷彧一陣煩躁,動心?二十四年來他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何況是那麼一個老男人!

  「嘀嘀」!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殷彧接起,那端是GV導演,通知他未來幾天的拍攝日程。

  收了線他甩甩有些亂的腦子,慾望得不到紓解大概也是焦躁的原因之一,一個多月的禁慾生活令他光是想像安旬那白皙的身體就本能地勃起,這種相當不正常的身體狀況使他急於發洩滿身慾火!

  這次合作的對象依然是小優,除了安旬,小優的身體是他最為滿意的,等到慾火被疏導,在體內衝撞的慾望得到滿足,或許他會心情好的放過那個膽敢一聲不吭逃離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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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安,花瓶放這裡。」蘇晨抱著裝滿書籍的紙箱側頭對身後的安旬說。

  「哦,好。」聽話地將青花瓷的細長花瓶放到餐桌正中央,安旬拍拍手俯身去搬另一個紙箱。

  這裡是歐洲時尚標的城市──巴黎。

  他們離開中國之後經過阿姆斯特丹機場轉機便到了蘇晨的朋友家裡,對方也是華人,一個人在這裡開了家中餐館。

  「阿晨,還習慣嗎?」門外走進一個高大的男人,聲音洪亮容貌英俊。

  「我還好啊!你問小安。」蘇晨頭也沒抬繼續收拾東西。

  安旬趕忙放下手裡的東西禮貌地對來人說:「謝謝你,阿元,沒有給你添太多麻煩吧?」

  對方還沒說話,蘇晨就搶先道:「小安你不用跟他客氣,我們也是股東啊!」

  「是呵,要不是你們我也不可能再開一家分店,應該是我謝謝你們。」吳元溫柔地看了看正在分類書籍的蘇晨,轉回頭說。

  安旬笑了笑走進整理好的廚房端出一盤點心放在桌上:「還是要謝謝你幫我們找住的地方。」

  「舉手之勞,要不是阿晨堅持,其實我們一起住更省事些。」吳元走過去拿起一塊點心,眼睛卻瞟向低著頭專心致志的蘇晨。

  安旬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心裡有些瞭然,正要開口卻被蘇晨打斷:「我才不要打擾你和女朋友的私密時光,到時候你就會嫌我們礙眼了,還是分開住的好。」

  吳元的臉色立時黯淡下去,默默啃起點心,安旬望了望毫無察覺的蘇晨,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好心又善良的吳元。

  阿晨的身邊有吳元這樣的人,心裡曾被肖南重傷的地方總會有一天癒合起來吧?真好,這樣阿晨也終會有真心綻放燦爛笑容的時刻了……

  收拾好東西的蘇晨回身看到安旬泛起淡淡落寞的臉,心裡明白恐怕他又想起了遙遠中國的那個無情人。

  歎了口氣,他拍了拍默默吃點心的吳元,說:「一會兒去新餐廳看看,請我們吃頓好的吧?」

  吳元連連點頭答應,擦乾淨手幫他們繼續整理雜物。

作家的話:

中秋節快樂~~~再一次~~~嗷~~~~

38 小優的坦白 微H

  《菊花大戰》的拍攝現場,各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緊張的拍攝五分鐘後即將開始,準備工作已經接近尾聲。

  殷彧裹著睡袍靠在寬大的躺椅裡面無表情,一旁的小優望了望他大膽地走到近前挑戰環繞在他周圍的低氣壓:「暗,一會兒請多多指教。」

  甜美可愛的男孩從來都是殷彧排遣無聊的最好途徑,他輕微地點了點頭,看到小優臉上瞬間綻放的光彩時勾起了難以察覺的譏諷。

  身體的契合併不代表靈魂,男孩總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不過他也並沒打算提醒,畢竟合拍又安全的sex partner不總那麼好找。

  「演員就位。」

  副導演拿著擴音器喊,拍攝場景中的閒雜人員立即光速消失,只餘導演和演員等六個人進行拍攝。

  雖然最終片子會通過各種渠道販售和宣傳,但在拍攝的時候為了保證演員情緒的高漲和專一,除非必要的工作人員,其餘人都要自動迴避。

  殷彧掃過清靜下來的場地,側身拿起旁邊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後站起來走向前方臨時搭建的小型噴水池。

  這場戲需要他和小優在水中濕漉漉地做愛,以達到不一樣的濕濡而火熱的感官刺激!

  小優已經衣衫半解坐在了池邊,一雙迷濛的大眼滿含著水霧定定地望著他,紅唇微啟仿若誘人來嘗,幾近透明的完美肌膚染上一層淫亂的豔色。

  殷彧一把扯開睡袍,昂揚的肉刃高高挺立,猶如駭人的凶器叫囂著狂猛的霸道,小優一愣沒有想到暗已經如此性致高昂,忍不住輕輕一顫著迷地盯著赤紅的慾望移不開眼,菊穴也一張一合自發收縮起來!

  「寶貝,你今晚別想休息……」薄唇吐出預定好的台詞,小優聽到卻產生一種被情人呢喃愛語時的期待。

  池水翻攪,火熱的身軀糾纏一起,上演著催動情慾的一幕幕舔弄和抽插……

  「宵夜去哪裡吃啊?」燈光師最後檢查了一遍拍攝場地,邊對一旁的化妝師說著,邊將燈光熄滅。

  「隨便。」化妝師邊回應邊疑惑地自言自語,「小優走了麼?怎麼沒看到……」

  「你真是個癡情種子。」燈光師看了他一眼,「人人都知道他喜歡暗,你想都別想,免得傷心。」

  化妝師神色立刻落寞下來,頓了頓沮喪地回答:「我知道……」

  關門落鎖,拍攝地恢復寂靜。

  「嗯……」忽然,佈景後面的角落裡響起了微小的呻吟。

  「忍不住?」幾秒之後,傳來另一個低沈優雅的聲音。

  小優臉色潮紅地掛在端坐化妝椅中的殷彧身上,菊穴咬著赤紅的肉刃將穴口的褶皺全部光滑地延展開。

  「暗……我想動……」小優抬起動情的眼睫看向面具後似乎不為所動的暗,聲音嬌滴滴酥麻麻。

  殷彧挑眉,面具下的墨黑雙目燃燒起慾望:「不可以。」

  小優有些疑惑,他們之間的每次性愛都會瘋狂而極致,暗也從不拒絕自己扭動而帶來的異樣快感。為何此刻卻反常地不讓自己動……?

  殷彧埋在小優的甬道中,微微瞇起雙目感受著被包裹的滋味,同樣溫暖,同樣柔軟,同樣緊窒,卻總覺少了一點什麼……

  挺動下身,肉刃開始律動起來,立時就令對方喘息連連不可抑止地呻吟!

  潤滑的聲音,撞擊的勇猛,低聲的喘息,趴伏在他肩頭的年輕男孩,這些都是最能夠引動他情慾的要素!

  可是,極其意外的,殷彧向上挺動戳刺著,與小優深刻的沈迷相反,他的眼底浮現一絲並不合情理的清明。

  慾望因為插入菊穴而得到暫時的紓解,但頭腦卻益發清晰,眼前是小優淫媚嬌吟的臉,可殷彧自己卻連呼吸都沒有亂掉!?

  彷彿此刻他的下身和頭腦是完完全全分離開的兩部分,大腦冷靜地計算著還要多久下身就可以得到滿足一樣。

  為何會這樣?殷彧皺起眉頭,薄唇也緊緊閉合起來,為這並不多見的反常而深深思索。

  小優情迷意亂中瞥見他意外平靜的神情,心中立刻一驚,呻吟也本能地弱了下去,而暗似乎沒有察覺似的兀自沈思著挺動下身,好像跟自己的性事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心頭微微刺痛,小優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公司樓下見到的男人。自稱是暗朋友的男人小心而唯唯諾諾的樣子他仍然記得,當然更記得在聽到自己說是暗的愛人時瞬間浮現的落寞。

  同自己一樣,他知道那個男人對暗也有著不一般的情感。但是,小優輕喘著扭動身體,暗是他的,他愛了那麼久,怎麼可以被來路不明的陌生男人輕易搶走?!

  「你在想什麼?」望著不在狀態的暗,他難以忍受,終於還是開口質問起來。

  殷彧抬眼看向他滿面責問,忽然就性趣索然地連規律的律動都不想再繼續,托起小優的腰將肉刃拔出,他長臂一伸拿過旁邊的抽紙擦拭乾淨濕濡的下體,頭也未抬地說:「改天找你。」

  小優的大眼中立時蓄滿淚水,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殷彧將弄髒的紙團起來扔到一邊,面具後面的眼毫無感情:「不喜歡。」

  從開始就是sex partner的定位,有可能變成愛人麼?他譏笑,起身扯過衣服穿好,小優仍然赤裸著坐在地上哭泣。

  「我不會再找你了。」冷漠地丟下這句冰凍到人心裡的話,殷彧邁著沈穩的步子向大門走去。

  「你喜歡他對不對!那個又老又弱的男人有什麼好!?」背後是小優充滿不甘和憤怒的聲音,尖銳得彷彿要將喉嚨割破!

  殷彧立刻轉身,銳利的目光倏地射向小優:「你說誰?」

  小優抹了抹臉上的淚,站起身不緊不慢地拉過長袍遮住裸露的肌膚,圓圓的大眼中浮現一道與可愛容貌極不相符的狠辣:「你心裡清楚。」

  空蕩的拍攝場內重又響起沈沈的腳步聲,殷彧一步一步走近強自鎮定的小優,終於重新站定在他面前:「我再問一遍,你說誰?」

  分明是同往常無異的聲音,小優卻立刻感到身體自內部開始凍結一般冷得不住打顫,強裝倔強他大聲回答:「他來公司找你,誰都知道你根本不會出現在公司裡的,還自稱是你的朋友!暗,你根本不認識他對不對!」

  「什麼時候?」

  「一個月前。」小優看著繃緊的下頜,心中有種不好的直覺。

  那正是他出國的前後,殷彧沈吟片刻抬眼看向目光閃躲的小優:「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如實說,如果你日後還想跟我合作。」

  小優立刻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再也找不到一點氣力衝他叫嚷,以後都不能見到暗對他來說比死更難受!

  「那天他來……」忍著心尖的疼痛,小優原原本本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暗,並且在同時他也深刻地明白那個自己看來毫無價值的老男人,對於暗來說,或許……是不同一般的存在。

39 非他不可

  39 非X不可的存在

  走出片場,殷彧有些懊惱,安旬居然會查到自己的公司而找去那裡!?而且還聽信了小優的誤導!此時此刻他很肯定小優的話對安旬的逃走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該死的!」憤恨地低吼,他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在不爽什麼!

  滿身的慾火經過漫長的拍攝和抽插依然沒有平息,反倒愈加熾烈地燃燒起來!?本以為與小優的性事可以暫時解決幾欲爆發的情慾,不曾想到這股炙熱的火焰並非輕易就能熄滅,方法只有一個——插入安旬溫暖的小穴,聽他生澀的喘息呻吟,感受他笨拙的回應,只有這些才能徹底澆熄已經持續月餘的深沉慾望!

  為何非他不可!遇到安旬以前他難道都沒有過高潮麼!?殷彧狠狠握緊手掌,發動車子猛踩油門!

  「肖!你在哪?」夜色中飛馳的黑色森林人快速地閃躲行進道路上的車輛,呼嘯而過時帶起迴旋的風。

  「魅色?等我。」俐落地收線,車子更加快速地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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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色低調儒雅的門口斜倚著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由遠及近的車子夾帶迅猛的速度直直向他衝過來,一般人早就嚇得四散逃跑或者動也沒勇氣動,可那道身影卻依然好整以暇地端著威士卡躲也不躲。

  「吱」!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停在僅僅距離身影十公分的地方,輪胎微微冒著青煙,顯示著剛剛才經歷過怎樣一次高速狂飆!

  「Shit!」殷彧走下車看到車前倚靠著牆壁的肖南,不自覺地低咒。

  「心情不爽。」肖南將酒遞給他,眉頭微微皺緊。

  一口喝乾,卻如同火上澆油,身體愈加燥熱難耐!

  「給我找個經驗豐富的。」一面說著殷彧一面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魅色是間酒吧,你可以來這裡喝酒跳舞撒酒瘋,做任何白日裡人群中你不敢做的事情。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另一個身份——MB俱樂部。

  風尚名下產業眾多,魅色僅僅是其中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盈利比起其他產業可以忽略不計,可肖南和殷彧卻很重視這裡。

  原因很簡單,魅色提供同性交易。

  當陪酒陪笑陪床不再局限於交際花的專利,像魅色這樣的場所便悄然興起,比起女性嬌柔的身軀,男性延展度柔韌度極好的身體越來越流行起來,當然,是在有錢人的圈子裡流行。

  有些時候,買賣的成交大半取決於酒桌間的交際往來,聰明的MB懂得如何幫客人達到目的,同時為自己賺得不菲的佣金。

  魅色雖然隸屬於風尚,外人卻不得而知,除去他們,唯一知曉其中關係的只有魅色的名義老闆——夜悅。

  肖南雖然是常客,但不會與裡面任何一個MB發生關係,這就好比自己生產的商品多半自己是不會用的,要收拾乾淨整齊給外人看,賣個好價錢。

  殷彧也是同樣。

  所以當肖南聽到殷彧異常的要求時先是一愣,接著便緊跟他進入魅色,眉頭也擰在一起。

  「店裡的MB不對你我服務,這是規矩。」肖南站定在包廂裡,提醒靠進沙發滿臉不郁的殷彧。

  「叫夜悅過來。」殷彧未理會。

  肖南挑眉打量眼前的人,不必開口詢問也可以感到從對方身上散發的焦躁煩悶已經瀕臨爆發!

  「拍片不順利?」暗的真實身份他是知道的,殷彧這一愛好曾令他很費解,做愛是件享受的事情,但給所有人欣賞他無法接受。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嗜好,他不會干涉殷彧,就像對方也不會干涉他遊戲人生一樣,互相尊重,互惠互利。

  「很不順利。」殷彧重重一歎,擺擺手說,「有消息了麼?」

  肖南知道他是問安旬的事情,走過去坐在旁邊燃起一根香煙,透過重重煙霧望向他緊繃的臉:「找到他打算怎樣?」

  殷彧瞇起眼:「與你無關。」

  「呵呵。」肖南低笑,「扔上床好好疼愛一番,讓他從此知道誰是主人?殷總,你在拍偶像劇麼?」

  意外地殷彧沒有反駁,肖南驚訝地看著他沉思的模樣,有些好笑:「你真的動心了?」

  那天他只是說笑調侃他而已,不會那麼巧他真的愛上安旬那個老頭子了吧?!

  「叫夜悅來,我要印證些事情。」殷彧轉頭望向失笑的肖南,表情認真。

  無奈地歎氣,肖南按下沙發邊的呼叫器:「5號包廂,你親自來。」

  「這是魅色第一次破例,以後都要看夜悅那張晚娘臉了。」肖南調侃,全然無視殷彧的鬱悶。

  很快包廂門被打開,夜悅見到房裡的兩人不覺一愣,四下看了看沒發現要服務的客人後疑惑地看向叫他過來的肖南。

  「聽殷總的話。」肖南衝旁邊抬了抬下頜,意料之中地看到夜悅驚愕的神情。

  殷彧坐在沙發裡沒動,目光掃過夜悅落在肖南臉上。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看,沒什麼吧?」

  察覺對方是無言地要他滾,肖南笑開。

  殷彧目光一閃,肖南立即擺擺手,邊向外走邊說:「夜,認真些。」

  十分鐘之後,5號包廂的門被猛力打開,殷彧黑著臉走出來,衣衫整齊找不出激愛的痕跡。

  肖南正靠牆抽煙,看到他的樣子眉角揚起正欲開口,卻被殷彧抬手制止:「我先回去。」

  聲音冰冷卻隱隱藏著一絲無奈,望著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角,肖南調回視線走進半開的包廂內。

  夜悅正拿著抽紙擦拭前襟上的乳白熱液,聽到有人進來抬起頭望過來,嘴角還掛著一抹痕跡未曾處理。

  「射了?」肖南掏出銀色煙盒拿起一支香煙。

  「嗯。」殷彧雖然發洩了出來,但夜悅知道那只是生理發洩,沒有絲毫的感情。

  「叫誰的名字?」打火機翻開,躍動起小小的火焰。

  「安旬。」如實的回答令點煙的手立時頓住。

  夜悅走出包廂順帶將門關上,留下肖南兀自沉思站在房中,卸下一貫的不羈,他合上火機將不曾點燃的香煙按碎在桌面。

  「非他不可?」低沉隱含幾分壓抑的聲音緩緩迴盪,「蘇晨,你到底在哪裡……」

40 情定

  巴黎,法國。

  「阿晨!阿晨?」安旬將乾淨的桌布鋪在餐桌上,轉頭看到蘇晨發愣的神情時疑惑地喚他。

  「啊?噢!」蘇晨這才猛然回神似的看向他。

  「你沒事吧?」安旬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阿晨不會生病了吧?

  「我沒事,剛剛莫名有些心慌而已,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蘇晨笑笑回答,繼續收拾店裡的衛生。

  雖然他們是名義上的老闆,可畢竟是新店,為了節約成本他和安旬就充當了店員,剛開張比較忙碌,與國內的腦力勞動不同,這邊的工作要付出蠻多的體力才行,所以才會瞬間出現異常的心慌吧!

  想到國內,蘇晨頓住了動作,片刻之後苦笑一下接著拖地,都結束了,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切,該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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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停在自家車庫裡已是凌晨四點,殷彧滿身酒氣回到房間的時候頭還很暈。從魅色出來他又輾轉多家酒吧,即使猛灌烈酒也仍然無法徹底沈醉!

  夜悅的服務非常到位,使他從小優那裡抽回的慾望立即得到了解放,可是那麼嫻熟的撫弄卻僅只是讓他射出來而已,身體的發洩遠沒有靈魂的釋放來得痛快和迷醉。被夜悅用嘴弄的時候,他滿腦子竟然都是安旬為自己口交的情景!

  安旬緋紅的臉頰,濕潤卻晶亮的眼睛,張開到極限的唇瓣,還有吞吐著肉刃不時發出的淫靡水漬聲,一想到這些,他的利刃就像著火般粗硬挺立起來,沒有多久就一瀉千里噴了夜悅滿臉滿嘴!

  逃跑般離開魅色,滿心的困惑和煩躁無處宣洩,反而更加深沈兇猛!他只想買醉,徹底睡倒或許就能暫時脫離這種焦灼了吧?

  可是很不幸,即使喝掉整瓶烈性洋酒,他的頭腦依然清醒得可以計算複雜的方程式!

  似乎自己的身體不受掌控自發地執著著對安旬的慾望,就像吸毒的人獨獨對毒品無法抗拒一樣!嘗過安旬的肉體,他對其他任何的美味都不再滿足!

  「為什麼!」仰躺在床裡瞪著頭頂的天花板發愣,他根本不能解釋這種狀況發生的原因。

  那種男人除卻身體,還有什麼地方能夠令自己念念不忘?可是慾望得到了發洩,又為何他還是覺得空虛不滿,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安旬的樣子?

  一定要找到他!要當面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地方令自己變得如此不像自己!

  輾轉不能成眠,當時鐘的指針指向凌晨六點的時候,殷彧才意識到他徹底地失眠了……

  「去哪裡?」洗去滿身酒氣下樓喝水,卻見到妹妹小柔已經穿戴整齊走向大門。

  見到他小柔停下腳步:「孤兒院。」

  殷彧頓住,片刻後說道:「我送你。」

  不待小柔拒絕,他轉身走回樓上,快速換好了衣服後揣了車鑰匙將車開了出來,小柔坐進副駕時仍然對他突然的提議有些疑惑。

  他居然忘記孤兒院!那裡是安旬心心唸唸的地方,自小生長的地方,就算所有人都找不到他,孤兒院的人也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用著同昨夜一樣的速度飛馳在大路上,小柔也能感覺到哥哥內心的浮躁,從來不曾參與過自己義工的活動,也沒有過問過這些事情,卻突然積極起來,怎麼看都令人匪夷所思……

  她知道哥哥去孤兒院是想找到安旬,但如他所言,對那樣一個令他厭惡的男人,又何必一定要見呢?安大哥已經消失在他們兄妹面前,哥哥所臆想的危險也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

  難道……她一驚,頓時神色複雜地看向緊蹙眉頭開車的殷彧,難道安大哥欠了哥哥的錢?如果是這樣,那麼哥哥此行的目的就清楚明白了,他分明是去要債的!

  兩人各懷心思一路無言,當車子穩穩駛進孤兒院的大門停在主樓前面,小柔拉住殷彧推開車門的手認真地乞求:「哥哥,無論安大哥欠你多少錢都跟孤兒院無關,你不要為難他們。」

  殷彧愣住,轉瞬便明白妹妹誤會了什麼,哼了聲他沒多做解釋下了車,綠蔭成影,斑駁的陽光透過枝葉灑在空場中,孩子們正在老師的帶領下排隊從樓中走出去做早操,見到他們紛紛揚起笑臉禮貌地打招呼:「柔姐姐早~~」

  小柔笑著一一回應,然後向排在最後的老院長走去。

  「來了。」老院長笑瞇瞇地看她,視線停留在她身後的殷彧臉上。

  「我哥哥。」小柔做了介紹,轉身示意殷彧走近。

  「您好。」殷彧打了招呼走過來,不動聲色地早已將空場中的眾人掃視一遍。

  沒有安旬的身影。

  「是殷總裁吧?」老院長點頭,小柔和殷彧疑惑地看她。

  「小安以前提起過你,上次他來才說你是小柔的哥哥。平時多虧你照顧這孩子,我一直想向你說聲謝謝。」老院長解釋說。

  看著她一臉真誠,殷彧有些尷尬,他沒有想到安旬會提起自己。

  「孩子們做早操,我去幫老師們。」小柔注意到一旁嘈雜起來,忙跑過去幫忙。

  「小柔也是善良的好孩子,沒有她們這些好人,這所孤兒院恐怕也撐不了這麼久。」望著年輕女孩的背影,老院長感歎,然後轉頭對殷彧說,「陪老人家走走吧?」

  目光裡是慈祥的笑容,殷彧本能地點了點頭,跟著老院長沿著小路慢慢散步。

  「安旬最近來過?」清晨鳥兒啾啾不停,沐浴在溫暖的日光中,殷彧不自覺地放鬆了一直以來煩悶的心情。

  「一個月之前來過,提起與小柔婚事擱置的事情,也提起你派他出國的事情。」

  「我派他……」安旬果然逃往國外!還打著自己的名義。

  「說是發達國家,工資發雙倍,機會難得,所以就先暫緩與小柔的婚禮,只要他們兩個人商量好了,我這個老人家沒有意見。」

  「他……這樣說?」殷彧皺眉,只是暫緩麼?

  「小安對這次出差培訓很期待,他說公司會發給參與的人一筆一次性的培養費,這孩子卻把一百二十萬全都給了孤兒院。」老院長回憶起見到安旬拿給自己存折時驚訝的心情,「殷總裁,你們公司對員工真好。」

  殷彧當然清楚安旬給孤兒院的一百二十萬從何而來,此刻也就哼了哼算是承受了這不實的感謝。

  房子賣了一百五十萬,給了孤兒院一百二十萬,安旬只帶著三十萬人民幣去國外,他是白癡麼?沒有一技之長很快就會坐吃山空!眉頭更緊,殷彧沒見過這麼不會算賬的人!

  「他跟您一直有聯絡?」問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感到莫名緊張起來,心臟也咚咚直跳!

  老院長搖了搖頭歎氣:「說是那邊有規定,要什麼……噢,要封閉式培訓,不讓與家人朋友聯絡……殷總裁,你一定聯絡得到他吧?」

  愣了片刻他僵硬地點點頭,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方纔的緊張頓時消失,只留滿心煩悶重新縈繞四周!

  「你能不能幫我告訴他,要他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為了給孤兒院攢錢就不吃飯。」老院長見他點頭趕忙囑咐。

  殷彧想起安旬家裡的冰箱總是空無一物,或者僅有一根黃瓜或者一顆蔥頭,廚房也總是乾乾淨淨不像常常使用的樣子。

  「他很愛錢。」殷彧沈沈地說,記起他當掉手機的事情。

  老院長臉上現出幾分疼惜:「是呵,那孩子都是為了這些孤兒們。我這間孤兒院規模不大,收留的孩子很多都是出生就帶了殘缺,被領養的幾率很小,因為沒有地方能夠收留他們,很多孩子長大之後就留在這裡任教。雖然規模小,但久而久之我也覺得很吃力了。」

  她絮絮地說著,殷彧卻意外地並沒有產生心煩的情緒,而是沈默地傾聽著不發一言。

  「安旬這孩子心地好,孤兒院本不是他的責任,但是他卻將這些孩子自動地背負在肩上了。只要有時間他就會來給孩子們發糖果和點心,我知道那些零食都不是隨便在批發市場裡買的,而是安全又衛生的名牌,也很貴。可是他自己卻總是不吃飯,說是不餓不餓的,他一個男人每天工作那麼辛苦,怎麼會不餓呢?他是在從自己嘴裡為這些孤兒們省口糧呵……」

  老院長歎著氣,側頭看向沈默的殷彧時才意識到自己正在對小安的老闆囉嗦瑣事,忙說:「你不要介意,老人家年紀大了就會不自覺地嘮叨……」

  「不會,我也很想聽。」殷彧連思考都沒有便立即回答,心中有些驚訝自己居然有耐心聽下去!

  老院長點頭稱好:「小安果然沒有說錯,你是個溫柔的人呵!」

  「溫……柔?」殷彧瞠目結舌地看著老院長,以為自己幻聽!

  「小安每次來都會跟我說說生活中的事,談起最多的就是殷總裁你,他說你對他很好很關心,說你重用他讓他找到了自己的價值。後來他認識小柔,又說你是小柔的哥哥,我就在想,小安一定是太善良感動了菩薩,所以才會遇到你們這樣的貴人。」老院長逕自往前走,如果她此時回頭,一定能夠看到殷彧從未露出過的神情!

  驚訝,錯愕,深沈的眼中漸漸浮現的是懊惱!

  殷彧呆站在原地,安旬是這樣評價他的?在自己對他那般強迫、侮辱、打擊之後!?

  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殷彧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呼吸不暢的滋味!

  安旬軟弱的聲音,小心翼翼的樣子,強喝下咖啡時皺起的眉頭,被自己強行進入而頓時濕潤的眼,感到舒服而明亮的紅潤臉龐,還有……說著「喜歡他」時的羞澀無措……

  閉上眼,這些表情愈發清晰起來,佔滿了他整個大腦,侵略著他整個身心!

  為何聽到小優坦白誤導安旬時他會覺得不悅?為何得知安旬賣掉房子時他會憤怒?為何不再對旁人產生慾望?又為何此時他的心中湧出一種名為「感動」的情緒?

  原來,自己真的是「非他不可」!

  早就中了安旬的毒而不自知。總以為是自己在掌控兩人間的節奏,總以為自己只是貪戀他的身體,卻在此刻才知道無數個共度的日夜裡,他的在乎全部給了叫做安旬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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