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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愛之GV精英》第2章
04-1 專屬一人的MB

    安旬一早爬起來,從冰箱裡翻出兩天前買的燒餅夾蛋,就著熱水吃下去之後,拎起包一步一頓地走向電梯,來到跟前才發現電梯的金屬門上貼著「維修,停止使用」的公告。

  因為住在頂層,他只得一手扶著酸痛的後腰,一手扶著樓梯間的牆壁,慢慢走下十八層樓梯。等終於走出公寓大門的時候,他額頭上已經密密地泛起一層冷汗。

  好容易來到辦公室,還沒將包放下,經理立即冷著豬肝色的長臉走過來將一摞資料重重放在安旬的桌上,「分類複印十份,半小時後送到會議室。」

  安旬望著經理的背影暗暗歎了口氣,低著頭分檢資料的種類。

  他所在的銷售部一直是公司的驕傲,輝煌的銷售記錄以及背景強大的人脈都是由他的同事們所創造!但是,唯一一個例外就是安旬,不,也可以說他是銷售部的「恥辱」。雖然也談成過幾筆不大不小的case,但比起同事上千萬的銷售合同,他的存在彷彿美味蛋糕上一粒烤焦的砂糖,礙眼地擺在那裡,又不能丟棄。

  「唉。」拿起面前的資料,他抬起頭羨慕地看了看正忙碌地聯繫客戶的同事們,眼神黯淡幾分,起身向複印室走去。

  本以為前天晚上到客戶家裡可以談成一筆價值五百萬的生意,對方也確實在電話裡暗示過簽約的可能,誰知最後會演變成那種局面?從經理帶著責問的眼神中,他已經明白客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要是早知道最後仍然會被男人侵犯,還不如在被客戶摸上胸口的時候就不要抵抗,至少事成之後不僅有一筆可觀的獎勵金,還能讓經理知道自己也不是這麼沒用……

  安旬很怕有一天公司因為他的貢獻太小而將他辭退,一個三十歲的平凡男人與剛畢業的大學生們競爭,他自認沒有必勝的把握,何況他也根本沒什麼能夠增加資本的履歷。

  所以為了自己的生計還有老院長的孤兒院,他一直小心地不犯錯誤,主動承擔了很多分外的事情,時間長了,同事們有什麼端茶倒水、複印裝訂的事情都會讓他來做。雖然安旬不願意將發展客戶的寶貴時間浪費在這些瑣事上面,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送完材料回到辦公室,安旬打開電腦裡的通訊匯總,開始尋找對公司新的研發項目可能感興趣的老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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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塊謝謝。」藥店櫃檯後面的店員臉色冷冷等著安旬慢騰騰不情不願地掏錢的一分鐘裡,已經在心底對他翻了無數個白眼。

  五十塊而已,有必要哭喪著臉搞得像管他要了五百萬似的麼!穿得像個白領,卻連五十塊都付不起嗎?

  安旬低著頭刻意忽視對面鄙視的眼神,他是真的很肉痛,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像有人拿把刀在剜他的心尖一樣的那種痛。

  五十塊啊!他一個星期的飯錢瞬間消失在店員的手裡,而換回的僅僅是眼前這一盒硬幣大小的藥膏,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痛一些。

  緩緩地挪出公寓一層的藥店,他望著旁邊仍然掛著醒目的「維修」兩個字的電梯,淚水幾乎都要滴下來了。

  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站在自家門口,安旬氣喘吁吁冷汗直冒,顫抖地掏出鑰匙開門進去,連鞋都沒力氣脫就軟倒在客廳的地面上。

04-2 專屬一人的MB

  初春的季節裡即使氣候逐漸回暖,但滿身大汗地躺在幾乎曬不到陽光的客廳地面上,安旬就算再累也還是冷得受不住,勉強撐起身走進臥室,艱難地脫掉濕透的衣服,後穴撕裂的疼痛傳來黏黏的感覺,似乎是傷口因為過度用力而崩開了。

  一邊詛咒強暴自己的男人,他一邊打開剛買的藥膏,小心地用指尖挖出一些輕輕塗抹在紅腫滲血的傷口處,但願昂貴的藥膏物有所值……已經累得不想吃晚飯,塗完藥後他便漸漸陷入沈睡。

  事實證明,貴的東西必然有貴的道理,半夜起床換睡衣的時候安旬已經覺得後穴不再牽扯得那麼疼了,高起的紅腫似乎也消了下去。

  「這樣的話,明天上班應該會輕鬆不少。」他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安旬精神抖擻地出門,電梯已經被修好跳動著紅色的數字,他高興地按下按鈕。

  身體不再感到難受,工作的時候效率也有所提高,經理的臉雖然仍舊冰冷,但已經不像昨天那麼長了。

  只是,安旬時時想起床頭抽屜裡的五千塊錢,卻仍然沒有想到處理的方法。

  「嘀嘀嘀……」

  下班的路上手機忽然響起來,翻開一看是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號碼,疑惑地按下接聽鍵,那邊不等他開口立即傳來低沈悅耳的男人聲音:

  「今晚在家等我。」

  說完,不等他有所回應,那邊已經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安旬茫然地看著背景光漸漸黯淡的手機屏幕,想了半天得出結論:對方打錯電話了。

  命令的口吻,優雅的聲音,怎麼聽都像是打電話的人要女朋友乖乖在家等候自己的意思。

  光聽聲音,安旬就直覺地認為剛才撥錯電話的男人一定很有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直覺,但他就是能夠感覺的出來!

  回到家裡吃過簡單的清湯掛面,他打開電腦工作了一會兒後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伸了個懶腰起身去浴室洗漱。

  沒有買電視、音響之類的奢侈品,每天下班回來吃過晚飯再用電腦工作兩三個小時後,他就會上床睡覺,簡單的生活他很適應,沒有過多的電器和娛樂令他感覺安心和舒適。

  睡到深夜的時候,安旬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拍門聲驚醒,揉揉迷糊的眼睛看向床頭的鬧鐘,螢光綠的指針正正地指向半夜一點。

  有誰會在深夜來找他?安旬疑惑地起身向門口張望,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赤腳跑向大門──該不會是院長出事了吧?!

  瞬間清醒的他急急地拔掉門鎖一把拉開大門,臉上的焦急卻在看到門外的人時浮現出迷惑不解。

  藉著朦朧的月光,他看不清門外那人的面貌,看身形是個男人,但這般修長挺拔的身影自己似乎從沒在院長那裡見到過。

  想到院長應該沒事,他的心稍稍放下,同時在腦子裡仔細搜尋了一遍,仍然找不出一個符合眼前男人的外表的熟人。

  「請問您……找哪位?」他遲疑著問向似乎拍錯門的人。

04-3 專屬一人的MB

  「果然忘記了麼?」陰影裡的男人走近幾步,拉住安旬扶在門框上的胳膊,微微用力帶進自己懷裡,一轉身進入玄關,然後抬腳向後將敞開的門踢上,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即利索地完成。

  「啊!?」眼前赫然出現一副黑色面具,安旬嚇得大叫,下意識地以為對方是入室搶劫犯,「你……你是誰!?我……我沒錢!!」

  面具下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暗聽著熟悉的叫嚷笑出聲,「我說過,不要你的錢。」

  但他雖然笑著,可意識到眼前緊張戒備的人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時候,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不……要錢?」安旬愣住。他深夜騙自己開門,還帶著防止被認出容貌的黑色面具,難道不是為了搶錢?

  暗摟在安旬腰後的手掌下滑到他挺翹的臀瓣,微微使力按壓著,戲謔的眼掃過安旬疑惑的神情:「這裡……已經不疼了吧。」

  慢半拍才明白過來男人話裡的意思,安旬震驚地看著面具後緊緊盯著自己的漆黑眼眸,顫抖著聲音不敢置信地叫道:

  「是你 !?」

  男人默認的態度令他瞬間感到一陣暈眩,原來,原來那夜自己是被這個人?!

  「我要告你!」憤怒取代了害怕立即充斥安旬的身心,他推開暗惡狠狠地說。

  誰知對方沒有露出絲毫膽怯的樣子,反而更加貼近他,「別裝了,哪有MB告客人的?快點脫掉,我給過你休息的時間了。」

  看著安旬因為怒氣而瞬間明亮起來的眼睛,暗的下腹立時竄起一股衝動,如同初夜那般猛烈的慾望重重襲來,他只想趕快將安旬壓在身下,聽他難耐的呻吟!

  被暗粗暴地扯掉睡衣,安旬還沒搞清MB是什麼意思就被扔到了床上,緊接著裸露的胸膛覆上來炙熱的皮膚。

  「住……住手!」安旬掙扎著想要起身,拚命推拒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適當的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但太過認真的結果你承受不起。」低沈的聲音緩緩說著令人膽寒的威脅。

  「啊!」左胸的突起倏地被銳利的牙齒咬住,尖銳的刺痛瞬間傳到腦中,安旬忍不住痛呼。

  「痛!痛!」那晚被深深貫穿的記憶這時忽然湧進安旬的腦子裡,身上的印記還未完全退去又被新的痕跡取代。

  「警告過你了。」暗伸手去扯安旬的睡褲,手掌剛一用力便傳來「刺啦」一聲。

  他愣了愣隨即疑惑地低頭,自己的手裡正抓著對方洗得起球的睡褲的褲腰,此時褲子已經從襠部裂開一個口子,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薄得幾乎透明的白色內褲。

  「啊!?」安旬立即驚呼一聲,他唯一的睡褲,跟了他八年的睡褲,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壽終正寢在眼前的禽獸手中!

  全身不知從哪裡突然湧出一股力量,安旬一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一手提著裂開的睡褲,一邊逃到臥室門口大喊:「變態!離我遠點!」

04-4 專屬一人的MB 1/3H~

  暗陰沈著臉色緩緩起身,比眼神更冷的聲音擲向安旬:「你說什麼?」

  對方釋放的強大壓力瞬間衝向安旬,他張了張嘴,本能地將聲音降了些:「那晚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你……你不要再找我了,錢我還給你!」

  雖然心疼那五千塊,但安旬還是覺得自己無法忍受被他繼續騷擾。

  「有人包下你了?不管他給你多少,我出雙倍。」暗眉頭一皺。

  「什……什麼包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盯著安旬迷茫的表情,暗眉頭更緊,想到他方纔的反應,漸漸生出疑惑:「你不是MB?」

  MB?剛剛他好像也提起過這兩個字母?安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MB,因為他根本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男妓。」眼前的男人看出安旬的疑問冷冷地說。

  「什麼!!??」安旬幾乎跳起來,隨即憤怒地看向對方,「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是……是那個!!我有正經工作的!」

  暗漆黑的眼裡掠過一抹滿意盯著安旬漲紅的臉,看來那夜確實是他的第一次,回憶起當時的滋味,暗覺得自己下身再度燥熱起來。

  「過來。」他朝站在門邊的人招手。

  「啊?」暗的冷靜令安旬的憤怒硬生生凍結起來無處發洩。

  「叫你過來。」狹小的空間裡,暗伸臂將他拉近,「名字?」

  愣了愣安旬才想起反駁,「我不會告訴你的。」

  「是麼。」暗並不惱火,只是抓在安旬腰間的手猛然探入睡褲的裂縫裡,一把握住軟軟的肉芽。

  安旬驚得向後躲去,一下子扯痛被對方緊緊握在手裡的要害,瞬間就痛苦地皺起臉,再也不敢動一下。

  「名字。」暗勾起嘴角,手中柔軟的觸感令他慾火高漲。

  「張三。」安旬隨口編個名字騙他,可在暗不動聲色冷冷的盯視下沈默片刻後,只得如實說道,「我姓安。」

  無意糾結他的全名,暗鬆了鬆手將他推坐在床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今天開始,你屬於我。」

  安旬足足愣了半分鐘才分析出對方話裡的意思,震驚地仰頭望著黑色面具下的狹長雙目:「我不是同性戀!」

  「我是。」暗吻上他因為錯愕而微張的嘴,靈活的舌立時探進去肆意攪動。

  「唔!不……」安旬後知後覺地推拒強吻自己的人,想不出為何他會找上自己。

  「聽話!不然有你受的。」暗強行壓住安旬掙扎的身體,再次俯頭含住他的耳垂。

  「啊!」安旬只覺身體躥過一股電流似的酥麻,使不出半點力氣反抗對方的鉗制。

  GV精英懂得如何快速地挑動男人的情慾,何況身下的安旬沒有一點經驗,完全如白紙一般任他繪出專屬的色彩!

  「嗯……呼……」安旬的臉熱得發燙,自耳垂被舔弄吸吮的那一刻起他就喪失了抵抗能力似的只能喘息和呻吟。

04-5 專屬一人的MB 2/3H

  身體自動回憶起那夜的迷亂,安旬粉嫩的肉芽在對方刻意地挑逗裡不能控制地挺立起來。

  極力想要壓下被挑起的慾火,卻每每在即將成功的時候又被帶起新一輪更加猛烈的炙熱!

  「求你,不要!」安旬呢喃著,做著最後的掙扎。

  「哦?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暗吻上安旬的嘴,好笑地看著他磨蹭著自己的身體。

  「嗯……哈……」安旬被吻得頭暈腦脹,等到意識稍稍回歸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扒光了壓在被子裡。

  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睜大眼看著暗優雅地拉下休閒西褲的拉鏈,掏出高聳的兇猛利刃,自己的雙手被暗單手扣在頭頂上方,左腿被牢牢壓制著,右腿則被握住纏在對方腰間,無論如何都絲毫不能動彈!

  「準備好了麼?」暗深黑的眼直直盯著安旬,嘲笑他的驚懼。

  「沒……沒有……」安旬本能地拒絕,後穴被利刃巨大的頂端不住輕觸,隨時都會再次重溫那種撕裂般的痛楚。

  「我準備好了。」暗低笑一聲沈腰挺進,闊別三日的柔軟觸感瞬間裹緊了他。

  暗的特殊職業使他品嚐過無數美好的密穴,但他卻一直沒有找到能帶來極致享受的那一個,本來已經不做希望,畢竟那種極致到能令人暈眩的後穴少之又少,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傳說,誰知,偶然發現的安竟然就是這樣一個極品!

  嘗過一次欲仙欲死幾乎暈眩的極度快感之後,暗發覺自己只要一回想起那種滋味就無法克制身體內爆發的慾火,忍受了三天他的自制力已經瀕臨極限,終於還是對慾望投降!一旦決定便立刻付諸行動也是他的準則,所以今夜才不會計較對方是MB的身份而再次來到這裡。

  重重一個挺身,他滿意身下的人立時錯亂了呼吸,好在如此美味只有自己品嚐過,而今後也只有他能品嚐!

  「停下……求你……」安旬被撞擊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後穴被迫吞吐著比自身粗大幾倍的利刃,嫩肉被再次扯開,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與初夜那次慢慢重合。

  「你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價。」暗眼神一沈,深深插入溫暖甬道的深處。

  「我……我沒有!」安旬嗚咽著抗議,明明是他強暴了自己,不止一次!

  「是麼?」暗冷冷勾起嘴角,「我會讓你想起來。」

  「啊!啊!」被暗突然兇猛快速地進攻著體內某點時,安旬陡然大聲喊叫,甬道內不同於被撕扯的疼痛而瞬間湧出一股強烈的需求,叫囂著想要被嚴嚴實實的填滿!

  暗嘲弄地說:「想起來了?」

  安旬的意識已經陷入迷亂,好半天才明白過來他在問什麼,想要反駁可張口卻全都是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

  「呵,不是挺享受麼?」暗鬆開了安旬的雙手,那雙白皙的修長手臂甫一得到自由便自動地抓上他的胳膊。

  「不……」體內洶湧的快感和腦中的告誡交織在一起撕扯著安旬的意識,明知道應該拒絕到底,身體卻自動率先投降。

  夜,漫長,狹小的室內充斥著肉體撞擊的節奏以及慾望沈重的喘息……

  P.S:似水明天要去漫展,偷懶一天~~~親們見諒啊~~~節日快樂!!

04-6 專屬一人的MB

  更新來了~~~

  滿身的汗液已經涼下來,安旬累極地趴在泛著濕意的床單裡無法動彈。暗漫長兇猛的需索搾乾了他所有的精力,此刻他渾身酸痛但意識卻格外清明。

  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帶面具的男人十分鐘前剛剛從自己紅腫的後穴裡退出,他聽著不斷的流水聲本能地開始心疼每個月固定預留的水費是否足夠支付本月的流量時,不斷後悔之前說出要退回那五千塊的話。

  暗擦著頭髮拉開浴室門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人一副痛心的樣子,滿身粘膩的汗液,圓潤的臀瓣上全是自己射出的污濁,眼睛下方淡淡的黑眼圈,彷彿無聲控訴自己過度地折磨。

  他皺了皺硬朗的眉,明明都得到了快樂,怎麼安就一副慘遭蹂躪的表情,最後他也哭著射了好幾次不是麼?

  調整了下臉上面具的角度,他套上長褲裸著上身站在床邊說:「自己收拾乾淨,我不希望你因為生病而影響我以後的享受。」

  酸澀的眼皮抬了抬,安旬沙啞的聲音撞出火燒般乾涸的喉嚨:「你到底是誰?」

  對方像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被狠狠折磨過兩次卻連他的真面目都不曾見過,安旬此時只覺無限淒涼。

  「你可以叫我暗。」暗撿起一旁的T恤穿上,雖然已決意長期享用這具誘人的身體,但是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他並不打算讓安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暗?安旬垂眼,明白對方並不願意透露真實姓名,可知道了又能如何?難道去警局報案稱自己被男人強姦麼?光是想想都覺可笑。

  「等我電話。」暗整理好之後看了眼仍然一動不動的安旬,轉身離開屋子。

  大門響了兩聲,開啟又關上,四周陷入一片沈寂,如果不是屬於暗的淡淡古龍水味道擴散在空氣中,安旬會以為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床頭鬧鐘的指針指向凌晨五點,他咬牙撐起酸軟疼痛的身體向浴室挪去,明明是不可能用來接受同性的地方卻被連番強勢侵入,他扶著洗手台狠狠盯著鏡子裡自己的臉──究竟是哪個地方竟會讓同性對自己產生慾望!?

  看了半天他也沒有什麼發現,鏡子裡映出的只是一張普通的男人的臉,除了稍顯年輕些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搖了搖頭他打開花灑快速地沖洗被弄髒的地方,剛剛被那個叫做暗的男人浪費了這個月的用度,以後的沖澡時間要從五分鐘縮短到三分鐘才行。

  沐浴之後滿身的疲累稍有緩解,他從枕頭下面摸出才買的藥膏,繼續為自己可憐的後穴上藥,本以為上次好了之後再也用不到這個了,還曾為花五十塊只用了兩次的超級昂貴而肉痛,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繼續使用的機會……

  等他全部弄妥之後鬧鐘也鈴鈴地響了起來,窗外天色漸明已經沒有時間補眠了。輕歎一聲,他從床下的抽屜裡找出一套已經洗得又薄又舊的秋衣秋褲穿上,又把被暗撕破的睡褲小心地疊好放在枕頭旁邊,打算下班回來仔細縫補一下。

  然後他取下掛在門後的筆挺的西裝換上,望著平整乾淨的西裝,安旬暗自慶幸還好不是被暗傍晚闖進來,不然遭殃的可能就是這唯二的「工作服」了。這可是他進入風宇商貿後下狠心買的第二套西服,因為自己穿著之前那套西服連續出現在公司的第四天,經理就很委婉地向他重新闡述了一遍公司文化。

  安旬在聽得頭暈腦脹的時候終於弄明白經理的意思是讓他不要只穿一套衣服上班、見客戶,否則會影響整個部門的形象,換言之,實在丟經理的臉!

  其實安旬不是不願意多買兩套西服換著穿,他只是想省下錢給孤兒院的孩子們盡點心罷了,但是因此而被經理單獨談話有可能丟掉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機會,所以他咬咬牙還是到大商場裡買了一套名牌西裝。再然後,他肉痛了好幾個月……

  等到安旬整理好蹣跚地走出臥室時,一眼就看到了客廳唯一的桌子上自己的電腦旁,竟然多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深棕色硬紙盒!

05-1 安旬被真相了

  他疑惑地走過去俯下身仔細看了看那個盒子,確定不是自己拿回來的東西,偏著頭想了想還是抵不過強烈的好奇心而將紙盒揭開。

  「啊!」看到裡面東西的瞬間他不禁驚呼。

  盒子裡端正地擺著一支閃亮的大屏幕直板手機!

  黑色的屏幕如同鏡子般映出安旬驚訝的神情,銀灰色的金屬外殼嶄新而明亮,暗刻的籐蔓花紋在自然光的反射下忽隱忽現,整個盒子在打開的時候還散發著新機塗料的淡淡味道,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這是一支嶄新的、沒有使用過的高端手機!

  安旬不清楚手機的實際價格,但是那種高貴冷傲的設計,還有按鍵處花瓣形狀的獨特造型都令他直覺這支手機恐怕比自己身上的西裝還要昂貴!

  小心翼翼地輕輕碰了碰漆黑的寬大屏幕,立即留下了一個模糊的手指印,慌忙找來乾淨的布子認真擦拭掉上面的污漬,他盯著靜靜躺在盒子裡的手機看了一會兒,將蓋子重新蓋好後轉身走出家門。

  搖搖晃晃地捱到公司,同事們還沒有到,安旬像往常一樣將自己的桌子擦了一遍後到休息室熱了杯牛奶。

  公司不僅為員工提供免費的牛奶咖啡茶等飲料,還會準備一些常見牌子的餅乾糕點,安旬大多數時候會在公司吃東西,這樣就可以將早餐和午餐的錢省下來。

  看著杯子裡冒著熱氣的乳白色牛奶,他第N次想起早晨看到的那部手機,毫無疑問是暗留下的,是送給自己的麼?可是自己現在用的這支又還沒壞掉,買新的實在很浪費。

  他又想起暗並沒有拿回五千塊錢,那麼在自己被他侵犯兩次之後是不是也可以心安理得地留下那筆錢呢?

  八點三十分陸續有同事來到公司,安旬也不敢在休息室繼續坐著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昨天未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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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夢,丁丁還有阿豆,你們三個跟我出去見客戶!快!」

  十點半的時候,經理突然一臉急切地出現在銷售部的集體辦公室裡。

  「什麼事這麼著急啊經理?」小夢一邊問著一邊快速地收拾東西站起來。

  「寰尚的市場總監,你說急不急!」經理催促著眾人,得意一笑。

  果然大家發出驚訝的呼聲,安旬也不例外。

  寰尚是風宇銷售部自今年初始便一直在努力爭取的大客戶,公司新開發的項目完全符合寰尚一貫的模式,如果可以拉到這個靠山,那麼他們年底的分紅不僅不成問題,還會是一個大大的驚喜呢!難怪經理這樣著急,能約到市場總監這種重量級的關鍵性人物實在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啊!

  「經理,我……」安旬沒有被點名,有些惴惴不安。

  經理看向他時微微拉長了臉,示意其餘三人先出去等車後對他冷冷地說:「你留守公司,萬一需要什麼材料要及時送來給我們。」說完便轉身急匆匆走了出去。

  安旬羨慕地望著經理的背影好半天才苦笑出來,會見這樣重要的客戶怎麼可能忘記帶材料?經理只是信不過他的能力而已。

  認命地坐回位子,安旬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歎氣,同事們不是出去談業務就是被經理調去見大客戶,整個銷售部就只剩下他這個「老弱病殘」孤獨留守。

  稍稍失落了一會兒,安旬便打起精神開始篩選手中的客戶名單,不管怎樣都要努力工作攢錢幫助孤兒院,這是他唯一且最重要的心願!

05-2 安旬被真相了

  經理室裡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安旬望了望被鎖上的門雖然想幫忙卻無能為力,鈴聲每次都是響了七聲便戛然而止,對方似乎沒有什麼耐性卻又不停地打過來。

  安旬很想將電話轉接過來,但是經理臨走時沒有設置內部轉接,所以他也只能無奈地被一次次急躁的鈴聲騷擾著。

  「人都去哪裡了!!」室內突然響起一個低沈冷酷的聲音,安旬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看到自門外走進一個高挑修長的男人。

  如刀刻般剛毅的臉上劍眉緊緊皺起,狹長銳利的黑色眼眸裡盛滿深沈的怒火,挺直高聳的鼻樑下好看的薄唇由於怒氣而抿起,使整張帶有貴族氣息的臉孔顯得陰沈駭人。筆挺的深灰色西裝包裹住他堅實挺拔的身體,寬闊厚實的肩將衣服完美地撐起,有如巴黎T台上的男模般恰到好處詮釋著昂貴的高級定制服。

  「好……貴……」安旬見到男人的瞬間呢喃著脫口,這人全身上下散發著高價的氣息,金光閃閃,耀眼奪目。當然,如果忽略他滿臉陰鬱的風暴會更好。

  「請問您有事麼?」安旬在失神中感受到那人愈來愈盛的怒意,趕忙站起來客氣地問。

  刺人的目光倏地向他射過來,視線停在他臉上時瞬間浮現一絲驚訝,隨即曇花一現般隱入深沈的幽暗中。

  「先生?」安旬在他緊迫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見對方沒有回應便再次詢問。

  緊閉的唇角向上勾起,沒想到會在自己的公司見到這副極品的身體!暗微微挑眉第一次在日光下打量起安旬,或者此時不該稱他暗,而更應該叫他殷彧──風宇商貿中國區總裁更為恰當。

  「你在這裡工作?」殷彧一掃剛剛因為找不到銷售部經理而陡然升起的怒火,緩緩向安旬走過去。

  「我是銷售部員工安旬,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安旬有些侷促不安,對方籠罩過來的強大氣場令他不太適應。

  「安旬?」殷彧低聲重複了一遍。

  安旬點點頭,不知接下來該怎樣繼續,這個人剛剛似乎很狂躁,但此時又好像輕鬆愜意起來,他有點不知所措,又不敢貿然搭話,萬一得罪了經理的客戶他恐怕會被經理豬肝色的臉冷暴力一個星期了!

  「張子揚去哪裡了?」殷彧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一遍,腦中浮現的卻是今晨他赤身裸體趴在床單裡一身愛慾痕跡的樣子。

  「張經理見客戶去了,大概會很晚回公司,或許,我可以幫您?」安旬聽他直呼經理的名字,心想他果真是經理的大客戶之一,更加小心客氣起來。只是這時經理應該正跟寰尚總監套交情,就算打手機多半也是聯絡不上的。

  殷彧雙手抱胸靠在安旬旁邊座位的桌子邊緣看著他:「銷售部一個人都不在?」

  「呃……」安旬心說『不是還有我嗎?』,可臉上還是堆起職業笑容回答,「他們都出去談業務了。」

  「你怎麼沒去?」殷彧繼續問他,眼神一閃,「還是,你沒有業務可談?」

05-3 安旬被真相了

  安旬瞬間覺得心臟被刀刺中一樣疼痛起來,這個人不愧是經理的關鍵性大客戶,說起話來毫不遮掩一針見血!

  「不……不是,我……我在整理項目資料,今天沒有約客戶。」安旬強壓下心裡的酸澀,努力向對方解釋著。

  殷彧挑眉看了他幾秒,然後挺直身體將手插入褲子口袋中,朝他微微點頭:「那就你吧。」

  啊?安旬莫名其妙地望著他,搞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

  「你不認識我?」殷彧皺了眉問他,雖然心裡已經肯定,但還是忍不住逗弄他。

  見對方立時沈下的臉色,安旬更加疑惑,他應該認識他麼?

  「請問您是?」

  「殷彧。」

  殷彧?安旬默念兩遍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在哪裡呢?

  視線轉回殷彧繃緊的臉,安旬突然記起公司手冊扉頁裡印著的彩色照片就是這副頗為性格的容貌!

  「總……總裁!?」他結結巴巴地說出兩個字,後背頓時冒出一層冷汗,腦子裡開始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

  殷彧點了下頭,將他小心苦惱的表情全部收進眼中,然後不動聲色地問:「可以走了麼?」

  「去哪裡?」安旬條件反射地抬頭,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殷彧挺直的身體僵了一下,不悅道:「談業務。怎麼,不願意和我一起?」

  「啊!?」安旬被接二連三的震驚轟得腦袋發懵,「不……不是!我,我只是……」擔心搞砸……

  「銷售人員最重視時機和時間,還不快走!」殷彧冷著臉沈喝。

  「是!」安旬作為銷售部員工的本能素養立即覆蓋了心中的膽怯,提起公文包便跟著殷彧向外走去。

  一路「沐浴」在眾人驚訝羨慕的目光中,直到坐進公司門口早已停好的黑色沃爾沃S80轎車裡安旬才悄悄舒了口氣,厚重的車門合攏起來瞬間阻隔了外面探究的眼神和不斷的竊竊私語。

  一直以來他都安分守己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從沒想過會像剛剛那樣備受同事的矚目,這令他感覺很不自在。

  「緊張?」殷彧自始至終都在觀察他,當然清楚此刻安旬心裡的想法。

  「有點……」安旬在車內黑色的真皮座椅邊緣正襟危坐著,並且小心地踮著腳尖,生怕弄髒腳下昂貴的羊毛地墊,這麼高級的轎車,他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坐在裡面。

  殷彧不禁笑了,笑聲低沈悅耳迴盪在安旬耳邊,令他不覺心跳微微快了半秒。

  「緊張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見客戶。」

  「話是沒錯,可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去。」並且關鍵是與總裁一起。安旬低著頭小聲地回答。

  望著他因為低頭而從襯衫後領中露出的白皙後頸,殷彧眼神一沈,下腹陡然發緊,凌晨才得到滿足的慾望似乎又隱隱抬頭!

  「該死!」他低咒一聲,自己是GV界當紅明星,對慾望的控制和把持比一般人都要游刃有餘,但自從遇到這個安旬,自己就像個初次品嚐情慾滋味的少年般衝動橫生!

  安旬的頭垂得更低,心裡有些苦澀,自己果然被總裁嫌棄到了無法抑制罵人衝動的地步……

  車子裡一時安靜下來,他攥緊微微顫抖的手只希望一會兒千萬不要說錯話辦錯事,否則總裁一句話自己就會重回失業大軍裡去了!

05-4 安旬被真相了

  P.S 似水最近真的很忙啊……Boss的Boss又來檢查工作了(其實是來騙吃騙喝的……怨念!),所以大家都很小心,似水也就只能下班回家以後才寫新章了~~加上《霜滿秋意》也幾乎用完存稿,所以偶壓力很大……哭~~~

  請親們一定一定諒解我啊……我不會斷更或者棄坑的!!

  另外!!《強制愛之GV精英》5月19日起正式入V,似水答應編編入V之前一定上傳滿2萬字的!!還有,為了謝謝乃們對這篇文的熱愛,我承諾在入V當日會三更!!豁出去了~~~乃們鼓勵我吧……淚。

  還有,《強制愛之糖果誘惑》正在努力攢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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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旬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擔心中,車子平穩地停在了CBD商圈內的「俏江南」門前,安旬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一下眼前金碧輝煌的大門便被忽然出現的服務生嚇了一跳!

  「先生,請。」著裝整潔相貌清秀的門僮禮貌地替兩人拉開車門,低著頭恭敬地說。

  「謝……謝。」安旬瞧了眼另一邊優雅從容的殷彧,為自己小家子氣的舉動而紅了臉。

  踏上光亮的石階,他深吸了口氣,跟著殷彧走向富麗堂皇充滿了昂貴氣息的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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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暈目眩地坐在車內,安旬混沌的意識還停留在剛剛「秒殺」到他的天價菜譜上!僅僅一頓午飯竟然花掉了兩萬塊!?而吃飯的人只有四個!四個而已啊──!

  「醉了?」在安旬心疼到麻木的時候身旁突然響起總裁略微暗啞的聲音。

  「疼……」下意識地回答心裡的真實感受,安旬慢了半拍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趕忙住了口。

  殷彧挑眉湊近些距離看了看他漲紅的臉,眸中頓時深沈幽暗起來,因為喝了些酒而令安旬棕色的眼睛更加濕潤,微微張開的嘴唇也泛著紅潤的光澤,要不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他幾乎忍不住立即吻上去狠狠插入他緊窒的後穴裡馳騁!

  「總……總裁,這筆單子一定能談成吧!」安旬並不清楚殷彧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對方忽然地湊近令他呼吸一窒。

  如果這樣還談不成的話,那兩萬塊不是白白打了水漂?要是給他的話至少還能聽到他千恩萬謝歌功頌德之類的感言啊……

  「你認為呢?」殷彧勾起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反問。

  安旬愣愣望著他微微瞇起的狹長雙眼,鼻子裡呼入他因為說話而飄出的淡淡紅酒的香味,腦子裡如同被重重擊打了一下似的更加暈眩起來!

  「總裁出馬,一個頂倆!」安旬迷離中突地脫口喊出,可當他看到殷彧猛然僵硬的神情和仍然掛著迷人微笑卻微微抽搐的嘴角時,頓時生出想要立即跳車逃走的慾望!

  怎……怎麼會這樣失態!?安旬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沈默了一分鐘之後,殷彧緩緩向後靠進舒適的皮椅中側目看了看滿臉懊悔的安旬,不緊不慢地說:「公司裡竟然有你這樣的人才,你在銷售部實在大材小用了。」

  安旬立刻回身一臉驚恐地對貌似和藹的殷彧說:「總……總裁!我會努力工作認真學習加強自身修養素質!請您不要開除我啊!!」

  語氣中濃濃的乞求和幾乎哭出來的聲調令殷彧皺緊眉頭:「你這樣理解?」

  「您不……不是要開除我?」安旬的臉上浮起迷惑,難道他誤會了?

  殷彧不置可否地掏出手機擺弄起來,明顯不願意再搭理他,安旬不敢打擾,只得一邊哭喪著臉一邊忐忑地揣摩殷彧剛剛話裡的真實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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