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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就睡+特典壽筵開處好風光》第3章
第二章

本來的計劃,是在武林大會之前趕到,先偷偷摘了少林寺的招牌,讓老和尚們丟臉。

現在?當然要更改了。

想想,當你建立了一個門派,而且憑空多出一個可以想睡就睡的可愛徒弟時,為什麼要風餐露飲,曰夜兼程,翻山越嶺地趕路呢?

矯健的馬匹,飯菜可口、服務一流、床鋪豪華的客棧,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武林大會,就慢慢地悠閒地一路逛過去吧,反正還有時間。老實說,一群會丟臉的少林寺老和尚,又不能拿來睡,當然遠遠比不上新入門的徒弟有趣。

如果說這個玩具有什麼缺點,那就是——太聒噪了。

像今天,盛劍清不過對他隨身攜帶非常重視的小包袱看了一眼,隨口問了一句,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是南海劍派的門徒證明,這是當陽教的門徒證明,還有這個,是鍾老堂的門徒證明……”

打開小包袱,裡面除了那本讓盛劍清笑掉大牙的“大俠紅棗自傳”,就是一堆奇怪的紙片和木牌。

紅棗對這裡的每一樣東西如數家珍:“還有這個,師父你看,崆峒派的門徒證明,這是個南山派的門徒證明,南山派最近收門徒很多,開門徒證明居然要一兩銀子,真是不應該……”

“你到底拜了多少次師啊?”怪不得拜師宣言一篇接一篇

“數不清了,能拜的我就拜。”

“那你拜入了南海劍派門下,怎麼一招南海劍派的招數也不會呢?”截斷紅棗又要開始的滔滔不絕的宣言,盛劍清懶洋洋地挑起書桌上一大堆“寶貝”中的一件,上面斗大南海兩個宇,不用說就是什麼南海劍派學徒證明。

“他們不教我功夫。”紅棗憤怒“讓我去掃地。”

“崆峒呢?”

“他們不教我功夫。”紅棗也憤怒“讓我去端茶。”

“你也拜了峨嵋啊?”

“他們……”

“我知道,他們不教你功夫嘛。”盛劍清恥笑他:“活該,那裡一群女人,你拜進去當娘們嗎?”

紅棗哭喪著臉:“她們收了我的學費,但是不許我進去山門,派我看門口。”

清秀的臉皺成一團,難過傷感沾了一臉。這個表情可愛極了。

盛劍清大覺有趣,美其名曰關心徒弟,故意將桌子上面的東西一件一件調了來問,果然不出所料,每問一樣,紅棗就越難過一分,到了後面,幾乎泫然淚下。

盛劍清笑得前俯後仰,揉著肚子問:“你除了送學費,掃地端茶看門口外,還有沒有幹過別的事?”

“有。”

“有什麼?”

“在東山門的時候,師父派我去養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劍清笑得更厲害:“你拜了這麼多師父!居然沒有學到一招。”

紅棗漲紅了臉:“我學過招數的!”

“哦?”

“我在武當門下的時候,師兄教過我一招,真正的武功招數,就是這個,師父你看。”

說起武功,紅棗認真的精神無人能比,立即站起來,拉開架勢,凝氣靜神,有模有樣地使了一招。

“就是這招,師父你看我練得不錯吧?”收招後,回頭去看盛劍清:“這一招叫猴子偷桃。”

紅棗得意洋洋地說:“本來,師兄說還會繼續教我的別的,誰知……”不知想起什麼,小臉的笑容忽然一掃而光,露出又氣憤又沮喪的表情,握拳道:“那個可惡的心理變態的太監小賊,居然偷了我們武當山的招牌!師兄就下山和師伯們追小賊去了……咦?師父,你為什麼臉色這麼差?”

盛劍清當然臉色不善。

他想起來了,開始不就是因為紅棗自傳的那句荒謬推測,才把他引下樹來,和眼酸的小子狠狠練了一番“睡功”嗎?

哼,因為睡得太滿意,居然忘了和這小子算這筆賬。

“師父?”紅棗看著沉默的師父,忽然若有所悟,表情緊張起來,烏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安地問:“難道……難道我們淫蕩教的招牌……也讓那個死太監小賊……”

“你說誰是太監?”

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吼,紅棗衣襟被猛然拽起,人已經到了半空。

迷惑不解的眼神,對上一雙危險的泛著精光的眸子。

糟了,師父那麼生氣,一定是我們淫蕩教的招牌也遭了小賊的毒手……

“我說的是偷招牌的那個太監。”紅棗猶不知死到臨頭。

“誰和你說偷招牌的是個太監?”磨牙的聲音傳進耳裡。

“這個嘛,是徒兒的私人發現,自從武當招牌被盜後,徒兒就特別注意偷盜者的心態問題,所以……咦?師父,你幹嘛脫褲子”

“握著!”不由分說的,一個熱熱的粗東西挺過來,盛劍清命令紅棗握住,好好感覺它的熱度和粗大,冷冷地問:“這是什麼?”

“呃?”紅棗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幾天來,每天練入門的睡功就靠這個啊:“師父,我們要練功嗎?”努力練功也是對的,練成之後,就去找敢偷我們淫蕩教招牌的小賊算賬。

“等一下自然會練。師父先問你,這個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應該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劍清聲音還是冷冷的:“以後說起師父這個地方,一定要贊美到位,再敢說錯一個字,就逐你出師門。”

紅棗大驚。

天啊!要被逐出師門!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可以學到武功的門派,而且一學就是高深的指風,還有指望學本門最高秘籍……紅棗哭喪著臉,連忙加勁奉承:“ 是,徒兒明白。師父不愧是師父,時時刻刻努力復習本門基礎的睡功,把練功的地方磨練得這麼大、粗、挺……”

“放屁!什麼磨練?這是天生的!”

又說錯話了?紅棗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兒明白了。師父天賦異稟,天生就是練我們淫蕩招數的骨骼體質,哇哇,師父啊,你老人家不要徒弟出門啊,那個秘籍我還沒有學呢,嗚嗚嗚……”看著盛劍清臉色沒有絲毫轉佳的傾向,紅棗心裡一寒,又撲通跪下,抱住了盛劍清的大腿,幾乎痛哭起來。

盛劍清臉色鐵青。

怎麼會臉色好嘛?灼熱的器官一直被紅棗聽話地握在軟軟的掌心裡,已經迅速漲大,他這樣一跪下抱著自己的大腿擺頭,來回掠過的發絲又開始挑撥竄動的情欲了。

“起來,練功。”咬緊的牙關吐出斬釘截鐵的四個字。

忐忑不安的紅棗如逢大赦,猛然仰起臉:“師父,你答應不逐我出師門了?”

“哼,給你一次機會。”盛劍清把徒弟從地上拽起來,直接扔到軟綿綿的被墊上,雖然下腹火熱,不過要說清楚的問題一定要說清楚:“好好記住師父的天賦異稟,把你那個該死的什麼偷招牌的人是太監的推論給我抹掉。翻過身去,張開腿。”

紅棗翻過身,褲子被盛劍清熟門熟路地輕鬆剝下,下體柔弱的器官落入盛劍清掌中。他後仰著脖子,微不可聞地呻吟了一聲,又疑惑地問:“偷招牌的太監和師父的天賦異稟有什麼關系呀?”

“因為你師父我,就是那個把各門各派招牌摘掉的人!”

“啊?”

“啊什麼?”

“為……為什麼?”

盛劍清危險地打量著身下震驚的紅棗,不一會,邪魅的笑容泛上唇角:“因為我喜歡。怎麼?你想打抱不平?”

“至少……至少武當那個……”不應該偷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個好心的師兄肯教我武功……

“武當那個最應該摘!都是欺世盜名之輩。”盛劍清一眼就把紅棗肚子裡面的嘀咕給看透了,不屑地冷笑:“你不就是心疼自己沒了一個學武功的機會嗎?告訴你,你在武當學的那唯一一招,根本就是錯的。你是我的徒弟,除了我親自教的,別的都不許學。

“錯的?”

“錯得離譜,用出去簡直就是丟臉。從今以後,不許你再用,否則丟了我們天下第一大教的臉面,立即逐你出門。不過……你也不用傷心!”嚴詞恐嚇了可憐的紅棗後,盛劍清注意力轉向被他握住的可愛的器官,壞壞地笑起來:“師父我來教你真正的猴子偷桃。”

粗糙的指尖極有技巧地往傘狀頂端一搓,觸電般的感覺竄過紅棗下身。

“嗚……”紅棗頓時大口喘息起來。

絲毫沒有常人遮遮掩掩的習慣,情色的表情爬滿可愛的臉蛋。

盛劍清當然不會讓紅棗獨樂:“你也來,好好跟著師父學。”一把拉過紅棗的小手,讓他握住自己的碩大,壞心眼地問:“你學這一招時,有學口訣嗎?”

“有,嗯……”師父發話,就算正在無限舒服的時候,紅棗也謹守弟子本分,有問必答,輕輕呻吟著說:“師兄說……自下而上,先取後摘,重在最後一擊……啊!師父……嗚嗚……不要鬆手,再上去一點,師父……”

“錯了。連基本的口訣都是錯的,怎麼可以練好武功?”根本不知道為人師表為何物的盛劍清故意放慢手上的動作,欺負情欲極易沸騰的紅棗。

果然,紅棗立即就忍受不了似的弓起了身子:“師父……師父……”

“乖徒弟,和師父念正確的口訣。”盛劍清在他耳邊低笑:“自下而上,回圈往返,舉重若輕,柔而有剛。”低沉的聲音分外性感,手裡好整以暇地蹂躪形狀優美的玉莖。指頭捏著已經漲大勃動的直挺,拇指指尖在不斷滲出透明體液的鈴口輕輕一刮。

紅棗猛然尖叫。白濁的精液激射而出,噴了盛劍清一手。

“呼呼……嗚……”好一會,繃緊弓起的身子才緩緩放鬆,仰面癱在床上,欲望發洩後癡癡的表情淫靡地浮現在紅棗臉上。

盛劍清微笑著在他紅艷到極點的唇上輕啄:“師父教的招數厲害吧?口訣記住了嗎?”

“徒弟……徒弟……沒記住……”紅棗滿臉羞愧。

剛剛太舒服了,他竟然……

沒出息,怎麼練功練到舒服得連口訣都沒記住了?

“沒關系,師父再念一次,你邊聽邊照著學。”盛劍清出奇的和藹,眸中狡猾的光芒一閃而過,聲音中飽含情欲,低沉沙啞,抑揚頓挫道,“自下而上,回圈往返,舉重若輕,柔而有剛,嗯……就是這樣,用手握著,來回地揉搓,好好感覺師父的寶貝,指尖再靈巧點。”

柔軟的掌心與緊窒的甬道給予他截然不同的感覺,紅棗的生澀動作讓盛劍清心情轉佳。

欲望即將上升到最高點,他卻咬牙命令紅棗停了下來:“乖徒弟,過來坐在師父身上。”

粗大的陽物一柱擎天。珍貴的精液要注入紅棗體內,讓他身體深處散發出自己的味道才行。

雖然知道這是很重要的練功,紅棗看見這個已經進入自己體內不少次數的東西,還是不由自主地臉紅:“師父,我們不練猴子偷挑了?”

“練,當然練。你過來先在師父這裡練習一下睡功,師父再演示一次正宗的猴子偷桃給你看。剛剛舒服嗎?”

“嗯!”紅棗的臉紅得仿佛要摘下血來,點點頭。

“還想舒服嗎?”

紅棗又老實地點點頭。

“那就過來,坐在師父的寶貝上面。”

紅棗挪了挪,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盛劍清一把抓了他過來。滾燙的凶器抵在入口,就算有過經驗,紅棗還是緊張地咬住下唇。“唔……師……師父……”無力地扶著盛劍清寬厚的肩膀,慢慢坐下,紅棗的小臉上覆蓋一層淫蕩和汗水交織的光芒。

隨著異物的進入,敏感的褶皺像花朵一樣慢慢綻放,適應性奇佳的身體仿佛還記得隨著漲痛的感覺而沖襲過來的快感,滑膩的肌膚透露出期待的性感猛然地,纖柔美麗的軀體震動一下。

“碰……碰到了……”紅棗巍顫顫驚喘起來。

“碰到了什麼?”盛劍清邪笑,深入的凶器在甬道那突出的那點故意用力一頂,耳邊又是一串紅棗激動的喘息。

“師父……不……不要……頂……項到了……”

“是不要頂?還是頂到了?好吧,師父不動,你自己動,上,下,上,下……”盛劍清大掌扶住紅棗的腰桿。

身體的重量大大加深了體內異物給予的壓迫感,又酸又麻,痛苦和快感交織的興奮幾乎讓紅棗哭叫起來,哀叫著求饒:“師父……師父……不要……”

“這個也不要?”被伺候得正爽的盛劍清搖了搖頭,俊美端正的臉上隱藏了所有的促狹可惡,故作開明仁慈地說:“那好,師父不扶著你的腰,你想動就動,不想動就別勉強。”

一邊說著,大掌鬆開纖細腰桿,立即調轉矛頭,轉而蹂躪起紅棗勃起了一半的可愛玉莖來,一邊淡淡說:“對了,剛才說再演示一次猴子偷桃的。這招不但可以用手練,也可以用嘴練,你好好學哦,不許分心。”

兩手技巧全上,揉搓拉捏,不一會,顏色分外新鮮的玉莖完全勃起,泫然欲泣地挺立起來。紅棗再次露出迷亂的眼神,恍恍惚惚沉浸在極度的快感中,生怕跌倒似的抱住盛劍清的脖子:“啊……不……”

“不什麼?又不要?”

“不……不是……”大口喘息,紅棗失去神智似的左右甩著濕漉漉的黑髮。

緊張的身體肌肉收縮,帶動菊花甬道內陣陣強力的收縮,將盛劍清深入在他體內的火熱包裹得好不快活。眼看紅棗的器官跳動得越來越激烈,盛劍清卻可惡地在緊要關頭換了方法,勒制高潮的到來。

“嗚……師父!師父!”被禁止高潮的紅棗幾乎立即哭出來,瘋狂地扭動被侵入了凶器的身體。

澎湃的快感積聚到頂峰無法發洩,轟然回流到身體各處,像千萬螞蟻在體內噬咬一樣難受。

盛劍清這可恨的猴子,反復挑逗著紅棗的桃子,就是徘徘徊徊,好整以暇地不肯徹底偷,壞笑著對著被快感折磨到失神的紅棗耳中吹一口熱氣,提醒他:“猴子偷桃你已經學會了,師父教你一招新的——深入淺出。先深入……”把紅棗狠狠一頂,沒入到最深處。

“唔……好……好深……”紅棗忍耐不住地呻吟。

“然後,再淺出。”盛劍清托住紅棗兩瓣翹挺雪白的雙丘,緩緩向上。

異物抽離體內的感覺,讓紅棗漲紅了臉,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好啦,現在你自己練這招深入淺出,直到把師父的寶貝哄出白色的精華為為止。乖乖練,練好了,師父就把這招猴子偷桃給演示完,沒練好,你就一直練著,不許射。”

“啊?”

“啊什麼?嚴師才出高徒,師父嚴厲也是為了你好。”盛劍清腸子都快笑斷了,臉卻扮得一本正經,只有興奮的喘息將他的真實感覺稍微洩漏了一點。

剛才被狠狠欺負的器官再次落入師父的魔掌,紅棗知道這次不努力練功真的不行了,哭喪著臉,老老實實地練習起來,屁股下壓,第一下的“深入”,體內強大的壓迫感就差點讓他失聲尖叫起來。

自己主動地讓師父的寶貝在體內進出,那種感覺淫蕩得讓全身發麻。

“師父……嗚嗚……徒兒不行了,好粗啊……啊!又頂到了……嗚……”

“不許哭,好好練。師父不射,你就不許射哦。”

早就在體內叫囂的快感更沸騰起來,被充滿、被蹂躪、被狠狠擴張,同時性器又被盛劍清鍥而不捨玩弄的處境,讓無處不在的空氣也被染上淫靡的色彩。

被可怕的快感攻擊著,失去了神智的紅棗竭盡全力擺動身子,吞吐著盛劍清的碩大。炙熱的包裹緊窒強烈,盛劍清臉上欲望的快樂漸漸展露無遺,急劇地撥弄著紅棗亭亭玉立哭泣著嚷叫噴射的器官,聲音沙啞:“快一點,再快一點!”

“啊!好燙……好深啊……”

“不許停,腰繼續給我擺快點!”

其實不用盛劍清吩咐,紅棗腰桿擺動的頻率已經自動達到了極點,火熱的性器一遍一遍在體內的小突起處磨過,讓人發瘋般渴望把所有的精力一次過全部發洩出來。

他幾乎要被師父碩大的火熱給活活燒死了!

“啊啊啊!師父!師父……”

體內的硬物猛然強烈地跳動,一股熱流深深射入體內,仿佛把全身的內臟射傷了,最敏感的一點幾乎被燙傷了,紅棗力竭聲嘶他尖叫起來,瘦細的雙臂摟緊盛劍清的脖子。

近乎昏厥的空白瞬間把眼前所有景物完全覆蓋,早被玩弄到不堪的下體,在主人帶著哭音的尖利叫聲中吐出白色的眼淚。

紅棗癱軟下來,過於刺激的快感還未消散,好一會,他除了交媾的仿佛在天空飛翔的餘韻外,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不是很好嗎?哭什麼呢?”盛劍清抱住他,伸出舌頭,情色地舔去紅棗無所知覺下滑落在臉頰的眼淚。

“師父,我練成了嗎?”紅棗喘息著,小聲問。

“當然練成了。猴子偷桃,深入淺出,都練得不錯。”

“這個武功,也是用指風使嗎?”

“對,我們練功時用的是一套方法,對敵使用時是另外一套方法。本教功夫高深莫測,所有招式只要心裡想著,默念招數心法,就可以用指風發出。”

“好厲害啊!”

“當然,本教功夫,豈是其他門派可比的。”盛劍清抱著他,柔聲問:“身上難過嗎?師父抱你去洗洗吧。”

“剛才很舒服啊,不難受,現在就是沒有力氣。對了,我試試新學的招式,”紅棗舉起食指,對准窗外,輕輕念了一句:“猴子偷桃。”

匡當!

窗外遠處,屋簷的一片瓦應聲而裂,直直墜落地面,發出一聲脆響。

“瓦片中了我的指風。”

“是啊。”盛劍清悄悄把彈動的食指收回來。

死小子,又害我白扔掉一片金葉子。幸虧你師父我是當今皇帝親弟,不缺錢花。

“可是……我對准的不是瓦片,是屋簷角上的那只石獅子……哎唷,好疼!師父,你幹嘛敲我的頭?”

“死小子,好高騖遠。你功力不夠,逞什麼能?想打石獅子,等你用嘴把猴子偷桃練好再說。”

“那師父,我們今天晚上就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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