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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戀(+番外)》第19章
第19節 縱火案 ...

  紀如松所在的分局區內,在三天之內連續發生了三起店舖商業街起火的案件,起火的地方都是商業街上較為知名的餐飲店。

  最先發生第一起的時候,因其線索較少、且只有一個餐飲店人員有輕微燙傷而已,發生火警的餐飲店現場又存在工作人員疏忽大意的情況,警方只當餐飲人員操作不當而發生的偶發火情,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然而緊接著第二天、第三天在另兩家商場的飯店內,卻發生了與前一天幾乎相同的火災,起火原因仍是不明,時間段也分別分佈在中午、下午及晚用餐高峰等三個時段,看起來也像是偶發的事故,但卻不得不令人懷疑這三起火情的關聯,而這也著實給整個分局、尤其是紀如松的小隊來了一記當頭悶棍,因為第一起火警正是由紀如松和黃超兩人共同出警的!

  起火點都在廚房附近,但並非廚房內,每一次火情都有人員被輕微燒傷,但被燒傷的程度卻並不嚴重。

  三處不同的餐廳看起來絲毫沒有共同點,三家店的老闆也都各自來自不同的地方,並且互不認識,受傷的人員之間也稱從沒有見過彼此,令這三起事件看起來就像是三起毫不相干的事件一樣。

  調查漸漸深入,有一家店的老闆首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的店裡竟然有少量的熟食材失竊,但量卻並不多,差不多只是一頓兩到三人用餐的量,對飯店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卻引起了警方的重視。

  紀如松讓另兩家的老闆也檢查自己的物品,結果發現另兩家竟然也存在同樣的失竊現象!

  現場因為人員流動較大,許多人都能成為目擊證人,但燃燒發生在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嚇傻了,因此警方問了許多在場者,但他們卻都說不出所以然來,這樣看似的隨機做案的案件讓警方完全摸不到頭緒!

  查不出頭緒,卻又要防止同類的事件再次發生,無法,紀如松只能通過媒體和一家一家餐飲店現場走訪的方式,通知轄區內的所有的店舖老闆注意防範,一旦發現可疑份子,立刻向警方報告,希望能借此防止事件再次發生的同時,又好從中獲得破案的線索。

  紀如松完全可以肯定這三起是同一個人做的人為的縱火案件,但犯罪者的作案動機究竟是什麼?他無數次考慮到、也無數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但從這三宗案件當中,紀如松卻無論如何找不出答案來。

  案發現場的取證工作已經結束,起火原因也被查明,除第一起為在飯店燃氣灶上做手腳引起的起火以外,其餘均為自制燃燒汽油彈所引發,然而燃燒現場損毀嚴重,導致取證工作只能分析到這一步。

  這天是連續縱火案發生的第四天,時間是傍晚17點30分,距離第三起縱火案發生已經過去了整整24個了小時,紀如松結束了一天的奔波回到辦公室,身體得到了放鬆,壓在心裡上的巨大壓力卻怎麼也甩不去。

  第四起縱火案還沒有發生,是因為警方的宣傳工作做得到位,使得嫌犯不敢再一次動手?還是嫌犯準備再次改變作案的時間段?

  敵暗我明,現在能做的只有盡快查出犯罪者,以盡快解決這個危害公共安全的案件了。

  紀如松拿出自己的案件筆記本和電話,打算再從三個受害人身上尋找線索試試。

  ——程家裕,男,28歲,S市本地戶籍,家住商業街附近,餐飲店負責給廚師打下手的工作人員,工作生活兩點一線,幾乎除了家人和餐館中的人,不怎麼和別人溝通。程是第一起火警中唯一的傷者,因烤箱周邊突然燃起明火,正在附近做事的程家裕後腰處被輕微燒傷,經過醫院處理後已回家。

  ——徐玲,女,41歲,常住S市的Z省人,跟隨做生意的丈夫來到S市,家住距離事發商舖十幾公里外的商品房,社會關係簡單,事發時正與同樣來自Z省的高女士在餐館中吃飯,他們所在的位置後方一個盆景突然起火,突然燃起的火焰燒到了距離盆景十分近的徐女士,導致其左手手臂淺2度燒傷,現在仍躺在醫院接受處理。

  ——邵傑,男,19歲,S市本地戶籍,商業街附近大學的大學住宿生,一個人在餐飲吃午飯時,同樣被盆景處的爆燃物波及到,一度燒傷。人際關係方面,同學和老師對他口碑還不錯,沒有什麼惡習,朋友之間的關係也比較良好。

  紀如松打了無數通電話,試圖從他們的人際關係網上找出共同點來,可無論他怎樣打聽,總結出來的情況也只有這些,無論怎樣看,從他們身上也看不到任何交集。

  紀如鬆放下自己的草稿本打算休息一會兒,他頭痛地揉著額頭,難道真的是隨機選擇對象的無特定目標做案麼?但是這樣的案件通常都會以數額相對較大的金錢作為目標才對,為什麼這次的犯罪者只偷走了少量的食物?他想造成社會恐慌?但這些店的人流也不算特別密集,做案時間也並非人最多的時段,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唉……」紀如松長嘆一口氣,單手撐著下巴,隨手拿起還沒看完的《警探祝漠》放到眼前翻閱起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一個搶劫金店的案子還沒能完全結案,又來了一個社會危險那麼大的新案,看來找出言之的事情只能暫時緩一緩了,紀如松本想在這幾天再度拜訪謝呈尹家,以找到更多證據的計劃也只好暫時擱置。

  正在紀如松還在為計劃的推遲而倍感惋惜、深感遺憾時,造成前者情緒不穩的正主——謝呈尹正端著一杯枸杞茶杵在紀如松的辦公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因為案子的關係,紀如松不注意休息般的玩命工作,白天一天都在出警,下午接近下班之後回到警局,沒怎麼得到休息又投入到資料整理分析的工作當中,前幾個星期還在外地連續追蹤犯人,早出晚歸的日子過了不知多久,身體上奔波勞累是肯定的,而心理上的壓力絕對也不會小。

  這些謝呈尹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儘管知道紀如松經常鍛鍊,身體也一定非常強健,但就是不由自主地在心裡掛唸著,謝呈尹一向自己都不注重自己的養生,在進警局之前很長時間都是一天不睡三天不醒的狀態,這時卻反而替紀如松這樣的虛耗而擔憂起來。

  天氣漸漸轉涼,謝呈尹隱約記得自家老爸曾經提過枸杞茶是非常適合在秋季飲用的茶水,好像還有明目的效果,於是一時腦熱就去買來一包,又泡上一杯準備給紀如松喝,可直到水端在了手上,謝呈尹才後知後覺的想到,紀如松平時只喝濃綠茶,會不會喝這杯枸杞茶首先就是個疑問,其次他自己用什麼名目給紀如松送過去?朋友之間關心對方的健康問題麼?光是想想就覺得窘迫,謝呈尹連說辭都沒想好。

  在門口待了有半分多鐘,直到感到手上的玻璃杯杯口都拿來燙手的溫度時,謝呈尹意識到多想無益,深吸一口氣算是給自己打了氣,就往紀如松辦公室走進去。

  「就是你吧?」謝呈尹前腳剛踏進辦公室,緊接著就聽見紀如松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聽口氣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可句子的內容卻是十足十的反問句。

  謝呈尹被他一驚,下意識就以為自己就是言之的事被紀如松看穿了,心裡瞬間掀起了層層波瀾,再加上原本進門之前就帶著緊張情緒,導致他手上的枸杞茶也跟著一顛,險些就燙到手。

  「什麼?」謝呈尹好不容易穩定下自己的情緒,把茶放到紀如松的桌上,見對方手裡捧著自己的書,想到紀如松也許從不知什麼細節中看出了什麼,心裡更是緊張,咬了咬嘴唇,才故作鎮定地笑盈盈對後者說,「喝點枸杞茶,對眼睛好。」

  紀如松沒作聲,只是默默地注視著謝呈尹,那表情卻很奇怪,似笑非笑的,和謝呈尹平時接觸的紀如松完全像是兩個人一樣。

  儘管不是沒有被紀如松注視過,謝呈尹卻因為這種琢磨不透的眼神而感到頭皮一陣陣發麻,在這道意味不明的視線下,謝呈尹覺得自己心裡藏著的任何事都彷彿無所遁形一般透明,心裡油然而升的是一種強烈的「就算不招也會被他看穿」的挫敗感。

  謝呈尹聽說過紀如松的審訊很厲害,也知道自己撒謊的能力特別蹩腳,可就算知道,他也料不到紀如松光用眼神就能讓自己這樣節節敗退!早知道他就不進來辦公室裡送死了!

  決不能讓紀如松知道,自己是言之的這件事!

  唯一的一個像是信念一樣的想法支撐著他,讓謝呈尹硬是扛住了紀如松的眼神,他吞了一口唾沫,讓乾澀的喉嚨稍微有了一些濕潤感,別開視線,似乎這樣的話壓力就能少一些一樣,然後終於憋出了一句:「怎麼了嗎?」

  紀如松半垂眼,彷彿在思考著一些什麼,在沉默了幾秒後才放棄似的長出了一口氣,對謝呈尹笑道:「抱歉,我在模仿書裡的話,找找感覺,嚇到你了?」

  何止嚇到!簡直是嚇死了!

  謝呈尹不知道剛剛具體經歷了多久,可能只有幾秒鐘,也可能有十幾秒,但對他來說,和紀如松互視的這段時間就像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的背後都冒出了冷汗,如果紀如松再不放過他,謝呈尹覺得自己不是緊張到說錯話,就是落荒而逃,但不管是哪樣,都是自己的全盤落敗。

  但是好在撐下來了……

  「嗯,你累太久了吧,眼神都直了,好好休息,我下班了。」謝呈尹說完這些,還拍了拍紀如松的肩以表關心之意,緊接著就退出了這個危險之地。

  謝呈尹轉身走後,紀如松目送著對方的背影,他的腳步看似相當從容,但紀如松注意到他的節奏是由慢變快的,在靠近門附近時,雙腿的邁步頻率達到了最高,足以證明謝呈尹意欲飛快離開這間辦公室的想法,只不過礙於一些原因,而不得不做一些掩飾罷了,紀如松相信,那是因為心虛,這讓他心裡的猜測又隨之堅定了幾分。

  不過為了證明謝呈尹就是言之,居然連審嫌疑人的那一套都拿出來用了,他該是有多希望謝呈尹和言之是同一個人啊……

  意識到這一點,紀如松把自己靠到椅背上,有些自嘲地笑了。

  已經不擇手段了啊……還真是對不起小謝……紀如松心想,但是回想剛才謝呈尹緊張不已,卻固執地和自己對視時的樣子,他又覺得對方那個樣子倔強中透著一絲委屈,好像很可愛,讓紀如松對自己與謝呈尹的對決越來越期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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