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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淫蕩人生》第4章
61 騎馬(上─馬上激H)

 面對梁修言毫無氣勢可言的拒絕,黑雲壓城的心裡像一隻偷了腥的狐狸一般得意,面上卻要裝作為難的樣子,考慮了會兒,才說:「那你主動親我一次。」

 「真的?」梁修言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這個禽獸這次竟然不禽獸了?好吧,不管他打什麼主意,總比明天論壇上出現大幅截圖,寫著『京城城外,兩個男人公然野合』來的好。否則的話,他就絕對要徹底戒掉遊戲了。梁修言生怕他反悔,趕緊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當然,」黑雲壓城點點頭,隨後又補了句,「不過你得快點,不然我可就反悔了。」

 豁出去了,公眾場合接吻總比野合好!

 由於一手還抱著小丘,梁修言用另一隻手勾住黑雲壓城的脖子,把他拉下來一點,仰起頭,便親了上去。

 男性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隨著呼吸而侵佔他的大腦。口腔、鼻間都是那熟悉的氣味,讓人身體開始發熱、開始不滿足。

 對方也不回吻,任由梁修言在自己的口腔中嬉鬧,卻刻意地渡自己的唾液給他,迫使他吃下去。

 讓人面紅耳赤的接吻方式。

 梁修言覺得自己一定是頭暈了,否則怎麼會如此飢渴地吞嚥對方的口水。

 不知什麼時候,懷裡的小丘已經被男人拎著後頸扔到了前面,可憐的小貓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鑒於主人被別人霸佔著,半點沒有救自己的意思,它只好四條腿緊緊抱住馬脖子,免得自己摔下去。

 而梁修言終於空出一隻手來,迫不及待地也攔住對方的脖子,加深兩人之間的吻。

 兩人正吻得如火如荼,梁修言卻突然伸手推開了黑雲壓城,惹來對方的不悅。梁修言卻根本沒注意,敲著自己的腰,說:「不行,腰太累了,這姿勢真他媽的彆扭。」

 這不能怪梁修言,他的腰身已經算柔軟的了,但要長時間保持大幅度側身的姿勢還是吃不消。

 黑雲壓城也是哭笑不得,本來還以為他是不情願了才推開自己,原來是腰酸了。他在梁修言腰上按了幾下,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不放過一切機會吃豆腐。「那換個姿勢。」

 還要換個?梁修言立刻心生警惕,說:「剛才說好了的,親一下就完了。」

 「我反悔了。」黑雲壓城聳聳肩,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

 「你!」梁修言氣結,這個禽獸說的話果然是不能信的,自己就是個大笨蛋,竟然相信一個禽獸在精蟲上腦時說的話。

 「你不是也有感覺了嗎?」黑雲壓城將頭枕在他的肩膀,故意湊到他耳朵邊上說話,用低沈的嗓音誘惑他。原本環住他腰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襠部,隔著布料,輕輕地按壓。

 就算梁修言不願意承認,可也掩蓋不了自己陰莖勃起的事實。剛才兩人之間熱情的舌吻,確實勾得他身體起火。現在在加上背靠著男人精壯的身體,陰莖被男人刻意地安撫,如何不讓他慾火焚身。不過僅存的理智還是提醒他,就算是在遊戲裡,但在大白天的就在外面野合,也實在太驚世駭俗了。「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黑雲壓城聽到他呼吸變得急促,就知道他開始動搖了,於是乾脆解開他的褲帶,手伸進去,直接握著那根勃起的陰莖,慢慢地套弄起來,說:「不會的,這裡不會有人經過的。」

 前面的性器被人握在手裡,後面的腰部被一根灼熱的鐵棒頂著,隨著馬上的顛簸,一下一下輕輕撞擊著自己的腰部,梁修言的腰被頂得酥軟,恨不得這根東西往下挪一點,往自己的屁股那裡戳才好。

 梁修言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已經不知何時走進了一片林子,果真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風吹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心裡不由又鬆動了幾分,問:「你保證?」

 「嗯,」黑雲壓城應道,「不過待會你也不要叫得太大聲,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有沒有人過來。」

 「混蛋!」我才沒有叫得很大聲呢!梁修言回頭瞪他。

 黑雲壓城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說:「還說不要呢,怎麼又開始勾引我了?」

 「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梁修言連忙撇清關係,否則又要被他說成淫蕩了。

 「好吧,看來我勾引的還挺成功的。」黑雲壓城戲謔道,在梁修言的性器上按了按,立刻引得對方發出驚喘。

 「啊……」

 黑雲壓城這才滿意地收手,一本正經地說:「現在好好配合一下。」

 儘管黑雲壓城的口吻,就像在對小孩說你要聽話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比他大幾歲,這讓梁修言有些不爽,可如今慾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只有乖乖得配合他,讓他把自己的褲子都脫了下來。

 光溜溜地坐在馬背上,這種感覺還真奇怪,屁股下面是皮質的馬鞍,冰冷而又粗糙,摩擦著嬌嫩的屁股。雙腿垂在馬的兩側,赤裸的肌膚碰到馬的毛髮,很舒服,但又覺得瘙癢。

 頭頂還是大好的太陽、藍天白雲,可自己卻如此的淫蕩,赤裸著下半身騎在馬上,陰莖不知羞恥地翹得老高。

 可惜男人不會給他後悔的機會,直接抱著他,將他翻轉過來,正對著自己。

 梁修言不敢抬頭直視對方的眼睛,他知道那裡一定滿是灼熱的慾望,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嘲笑著自己的主動。

 他低下頭,視線卻正對方粗大的陰莖。對方沒有完全脫掉褲子,而是直接將陰莖拿了出來。

 那恐怖的巨物,正跳動著昭示男性的雄偉。

 梁修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看。在如此明媚的陽光下面,一切都顯得是這樣的淫靡。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不該輕易地配合著男人脫了褲子,不該放蕩地在野外和男人交媾。

 可越是明知道不應該,心裡就越是渴望,隱隱帶著緊張和興奮。

 62 奔跑的馬兒(中─馬上激H)

 空氣中充斥著男性特有的氣息,聞著就讓人沈醉。雙腳糾纏在一起,男人結實有力的腿讓人心神蕩漾。赤裸的肌膚暴露在外面,冷得直起雞皮疙瘩,卻又讓人渴望得到愛撫。

 黑雲壓城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好笑,自己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做,這個人就一副情動的樣子,會不會太飢渴了一點?

 看來自己還不夠努力啊!

 他心裡默默想著,決定今天一定要好好耕耘一番。

 「好了,現在把腿纏在我的腰上。」

 「不幹!」梁修言想都沒想,立刻拒絕,他才不要做出那麼淫蕩的姿勢呢!

 黑雲壓城也不強迫他,反而說:「到時候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梁修言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臀部被人托起,然後又突然放下。

 「啊啊啊!」

 利劍般的凶器猛地刺穿自己的身體,如被撕裂般的恐懼讓梁修言一下子尖叫出來,手腳並用,緊緊抱住面前的男人,早就忘了這個姿勢剛剛還被自己認為是多麼的放浪。

 不過還好,驚嚇過後,體內的利劍沒有進一步的行兇舉動。梁修言緩過勁來,破口大罵:「混蛋!你不會先擴張啊!」

 黑雲壓城輕輕拍打他的臀部,調笑道:「你都這麼鬆了,還需要擴張嗎?」其實,梁修言的騷穴根本就是男人的天堂,溫熱緊窒,無論被操幹了多少次,緊得還像自己第一次幹他那樣,簡直就是罕見的名器。

 「你才松呢!」梁修言立刻反駁。所謂不蒸饅頭爭口氣,梁修言就為了爭這口氣,做了件讓他後悔萬分的事情──他用力夾緊了臀部,小穴箍緊男人的陰莖,然後如願聽到男人發出一聲悶哼。梁修言得意地朝他勾起嘴角,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悲劇的是,他的挑釁挑錯了時間,現在這情況,完全就是挑逗啊。

 果然,黑雲壓城擺動腰身,稍微往上頂了頂,就立刻引得梁修言發出呻吟,囂張的樣子也轉眼變成了神色迷離。

 「真是夠淫蕩的,大白天就夾著男人的肉棒,這麼愛吃男人的肉棒嗎?」

 男人低沈的嗓音說著侮辱性的言語,梁修言應該感到氣憤和羞恥,可偏偏卻興奮地幾乎顫抖。

 「不要說了……我……我沒有……」

 「真的嗎?可是前面怎麼興奮得都流淚了呢?」黑雲壓城說著,觸碰了一下他的龜頭,那裡正不斷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啊哈……」只是輕微的愛撫,就讓梁修言快感連連。快感之下,身後的安靜就顯得更加明顯,明明陰莖已經完全的進入,卻偏偏不肯動起來。只是偶爾隨著馬背的顛簸,有些起伏。可那還遠遠不夠,菊穴早就被兄弟兩人的肉棒調教得食髓知味,沒有猛烈的抽插,如何能滿足他飢渴的騷穴。

 「你……動一下啊……」梁修言低著頭,聲音幾乎情不可聞。

 「動什麼?」黑雲壓城裝傻,明知故問,逼著梁修言說出更多放浪的言語。

 梁修言雖然明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可也沒辦法,體內的瘙癢早就將他難以忍受。「肉棒動一下。」

 黑雲壓城也是強忍著騷穴的按摩,繼續問:「你想要老公的肉棒怎麼動?」

 梁修言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著他的下巴,討好他,「我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屁眼,把我的騷穴操爛。」

 如此直白露骨的語言,讓男人立刻獸性大發,咬牙切齒地說:「騷貨!你真他媽的欠人操!」

 說著,隨著男人拍打馬匹的屁股,馬兒立刻撒開四蹄奔跑起來。顛簸的加劇,讓馬背上的兩個人也隨著上下起伏。更不用說在梁修言體內的那根性器了,一會兒退至穴口,一會猛地插進來。跟隨著馬兒的節奏,操幹起他的騷穴來。

 「啊!」

 梁修言發出驚喘,馬兒的突然疾馳讓他措手不及,他慌張地抱住黑雲壓城,生怕自己摔下去。雙手勾住對方的脖子,雙腳更是緊緊纏住對方結實的腰身。

 這自然讓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而男人的陰莖也可以更加深入地操干他的騷穴。

 「嗯哈……好深……爽死我了……」馬兒奔跑的節奏一點都不比男人的抽插來得慢,而且顯得持久力更強。奔跑時一下又一下顛簸,也更容易干到身體的深處。加上害怕自己從馬背上掉下去的恐懼,快感反而更加強烈地向他侵襲而來。

 「不行了……啊哈……大肉棒插死我了……」馬兒在不知疲倦地疾馳,梁修言只覺得菊穴被幹得又酥又麻,卻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像真的要把他的菊穴操爛一樣。

 風將他的頭髮吹亂,路邊的樹木在不斷地倒退,空曠安靜的樹林,除了馬蹄聲,只有他的浪叫聲是如此的清晰,迴盪在林間。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野外,而且還如此的投入。羞憤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可被快感充斥的身體,就是停不下來,反而在羞恥感的刺激之下,更加飢渴地希望男人更用力地幹他。

 「老公……老公再用力干我……我還要……」

 對黑雲壓城來說,不用自己出力氣,有馬帶動著身體操干對方,快感不說,還可以專心欣賞對方淫亂的神情。此刻梁修言仰起頭,因為慾望而情動的樣子,真是賞心悅目,怎能不叫男人血脈噴張。

 63 加速(下─馬上激H)

 安靜的樹林中,一匹棗紅色的馬在林中不停地疾馳,夾雜在急促的馬蹄聲中的,是讓人聽了都忍不住面紅耳赤的淫言浪語。

 馬背上,兩個男人緊貼在一起,上半身還都穿著衣物,一個卻是下半身光溜溜的,兩條腿不知羞恥地大大打開,纏著另一個男人的腰身,讓對方可以更加深地將他貫穿。

 「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雖然被馬蹄聲掩蓋過去,可隨著肉棒的抽插,不斷有淫水從後穴滴落下來,沾滿了馬鞍,亮晶晶的,在陽光下閃著銀光,看起來特別的淫靡。

 「騷貨,叫得這麼浪,你是要讓別人看見你現在的騷樣嗎?」明明是喜歡看到他被自己操得深陷情慾的放蕩模樣,男人卻仍要壞心眼地提醒他,「別忘了我們可還在野外。」

 早就沈浸在慾海中的梁修言哪裡還能顧及這些,他的心思都在體內的肉棒上,又粗又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頂得他欲仙欲死,連靈魂都要被頂出來了一樣。

 「啊哈……讓他們看見也沒有關係……我就喜歡老公幹我……我就喜歡讓他們看見老公把我幹得那麼猛……」梁修言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老公,再用力干我的騷穴!」

 「騷貨!」黑雲壓城簡直就是對他的淫亂表現咋舌,扣著他的腰,趁著顛簸的時候,對準位置,一下子頂到他最敏感的那一點。「我看你根本就恨不得男人看見你的瘙樣,都拿肉棒來操你!」

 「嗯哼……頂到了!頂到了!爽死我了!」梁修言被頂得渾身發抖,如同被電流通過了一樣,「我只要老公的大肉棒操我!老公快點用大屌操死我!把我的騷穴捅爛!」

 「我這就操死你這個騷貨!」黑雲壓城雙手扣住他的腰,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然後又拍打了一下馬屁股,讓馬兒加速地奔跑起來。

 梁修言只覺得突然操干的力度變得更大,肉棒更猛地干進來,一下一下地都盡往那一點猛干,就像真的要操死他一般。

 「啊啊啊!插死我了!大屌好猛!我要被老公的大肉棒活活幹死了!」梁修言被顛得上上下下,頭暈目眩,不知身在天堂還是地獄。只有死死抱住這個帶給他無上快感的男人,無論是被帶到天堂還是地獄,都無法鬆手。

 風在他耳邊呼嘯而過,這一切太瘋狂了!太瘋狂了!

 「老公……老公慢一點……騷穴要被捅穿了……」在如野獸般的操干下,梁修言只覺得腸子都要被肉棒捅穿了一樣,大聲哭著求饒。

 男人卻不肯放過他,下身繼續頂著他的弱點,看著他在情慾面前崩潰,上面咬著他的耳朵,如催眠一般,宣告自己的佔有慾。

 「你是我的,是我的……」

 這樣的表白,與任何催情劑都要來的讓人慾望高漲。梁修言本就處在了爆發的邊緣,聽到男人深情的告別,沒堅持幾下,變大叫著射了出來。

 「我要射了!我要被老公操射了!啊!」

 梁修言全身痙攣,乳白色的液體盡數射在黑雲壓城的小腹上。黑雲壓城也被他高潮時緊縮的內壁緊緊箍住,低吼了一聲,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如利劍一般射在脆弱的腸壁上,爽得梁修言直叫:「好燙!好燙!射死我了!老公要把我射死了!」

 黑雲壓城勒住了韁繩,讓馬停下來。而還沈浸在高潮的餘溫中的梁修言,沒有改變姿勢,依舊緊緊地抱住面前的男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腳纏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寬厚的胸口。

 獸慾得逞,美人在懷,黑雲壓城心情也特別的舒暢,在他脖頸親了又親,像怎麼都不膩似的。

 經過剛才激烈的性愛,梁修言還沒緩過勁來,被他小雞啄米似的,親個沒完,自然感到不耐煩,抬頭瞪他:「你有完沒完!」

 高潮過後,特有的慵懶嗓音,帶著點沙啞,聽起來意外的性感。

 「你喜歡我。」

 男人用的是肯定語氣,口吻中帶著笑意,還有股欠扁的得意勁。

 梁修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刷」的一下紅透了,隨即梗著脖子嘴硬:「你有完沒有!」

 親也親了,抱了抱了,連居都同了,都被你們兩兄弟吃乾抹淨了,還想怎麼樣!

 見他羞澀的模樣,男人就更加得意了。黑雲壓城在他通紅的耳朵上親了一下,笑著說:「沒完,一輩子都沒完。」

 好吧,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認真告白起來真的很讓人心動。那雙亮如星辰的雙眸中,倒映著自己的模樣。一瞬間,彷彿天地之間,只有彼此。

 梁修言在他的下巴親了親,輕聲說:「樂意之極。」

 這回輪到黑雲壓城呆住了,他沒想到心愛的人竟然會說出如此可愛的話。扣住他的下巴,迫不及待地便吻了下來。

 「唔……」

 梁修言被吻得喘過不起來,心裡大叫糟糕。果然,禽獸的本質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才剛做完,就獸性大發了。

 拜託,屁股會開花的好不好!

 梁修言用力推開他,制止他接下來打算實施的獸行,一臉嚴肅地說:「不行!我腿都酸了,屁股也麻了,再來一次非得被系統強制踢下線。」

 系統的設定,當一個人的精神狀態或體能狀態超過最低標準的時候,為了保護玩家,就會將玩家強制踢下線。

 鑒於今天梁修言的表現實在非常良好,深得黑雲壓城的歡心,便難得體貼地放過了他,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意味深長地說:「先欠著。」

 「滾!」梁修言滿頭黑線,老子什麼時候欠過你們這方面的事情啊,你們根本每次都是未經許可,超額提取的!

 黑雲壓城的心情卻是非常的愉快,抬起他的臉,在他嘴上親了又親,都不嫌膩味,說:「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聽這張小嘴叫我老公。」

 梁修言的臉又黑上了三分,手癢得想揍人。不想,這禽獸還怕他不夠惱羞成怒似的,又補了一句:「尤其是當你下面那張小嘴,緊緊含著我的肉棒的時候。」

 64 再來一次?休想!

 「混蛋!」梁修言罵著,去咬黑雲壓城的嘴,可惜被他早有防備般,靈巧地躲過了。

 「怎麼,屁股不痛了?那再來一次。」

 說完,梁修言就感覺到一雙賊手來到了自己的臀部,蠢蠢欲動。於是趕緊搖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逞一時之快,遭殃的還不是自己的屁股。

 「你別亂來!還痛著呢!」

 黑雲壓城也就是嚇唬他一下,看見他討饒,便收了手,改為環住他的腰,說:「我現在不亂來,晚上再亂來。」

 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

 梁修言恨得咬牙切齒,但明白還是先保住現在的清白再說。「你先出去!」那根東西雖然軟了,可還在他的菊穴裡待著,半點沒離開的意思。

 雖然在裡面待著很舒服,可看著梁修言如臨大敵戒備模樣,黑雲壓城還是抱著他,將他微微抬高,讓自己的陰莖出來。

 只聽得「噗嗤」一聲,陰莖離開騷穴時發出淫蕩的聲響,梁修言剛剛積累的那點氣勢,一瞬間又變成了害羞和尷尬。

 黑雲壓城也不忘趁機調戲他一番:「看來是你的騷穴不想我離開。」

 梁修言面紅耳赤,半天才憋出四個字:「我先下線。」

 等他調出系統界面,一想又覺得不對,收起系統界面,對著黑雲壓城說:「你可別趁機自己溜掉!」

 黑雲壓城不由覺得好笑,傻瓜,我怎麼會扔下你呢?

 儘管心裡像含了塊蜜糖一樣甜,但還是忍不住要欺負他一下:「還不下線?就這麼喜歡吃我的精液?」

 「禽獸!」梁修言毫不猶豫地調出系統界面,立刻選擇下線。

 梁修言再次上線,只覺得神清氣爽。

 不過,為什麼好像涼嗖嗖的,還有為什麼那個禽獸的眼神有點不懷好意?

 梁修言有些摸不著頭腦,順著黑雲壓城的目光低頭一看,大驚失色,原來自己褲子還沒穿上!

 之前為了做愛方便,把褲子脫了,後來就一直忘了穿回來了!

 這回丟臉丟大了!

 他慌忙從包袱裡拿出褲子,手忙腳亂地給自己穿上。一邊穿,還不忘警告在馬背上看笑話的男人。

 「混蛋!不許笑!還不都是你害的!」

 總算黑雲壓城還有點良心,沒有笑出聲來。當然,梁修言更認為這是由於他的面癱屬性,說不定心裡早就笑翻了。

 不過他也沒辦法,總不能跳出來說,竟然敢笑話我,我們PK吧?

 迫於對方的淫威,梁修言只好黑著張臉,繼續上路。

 兩人很快來到了目的地,一片隱蔽的峽谷。若不是有黑雲壓城帶路,梁修言肯定找不到這裡來。而且這裡怪物集中,都在50-60級之間,絕對是像黑雲壓城這個級別刷經驗的好地方。

 梁修言看這片怪的等級,自己上去就是找死,所以把包袱裡的藥罐子一股腦都塞給了黑雲壓城,擺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說:「好好幹,我看好你。」

 拿了第一名,獎品肯定是歸我的!

 黑雲壓城不知道對方已經把主意打到了比武大賽的獎品上,還為這大大小小的瓶子感動了一番,將他拉過來,親了個夠,說:「晚上一定好好獎勵你肉棒。」

 混蛋!誰要這樣獎勵啊!誰稀罕你的肉棒啊!留給你自己吃好了!

 梁修言在內心咆哮,萬般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竟然換來屁股遭殃。不用想也知道,晚上肯定又要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不禁為自己深深掬一把同情之眼淚。

 暫且不提梁修言晚上將要面臨的悲慘遭遇,現在起碼兩人是相安無事的。

 黑雲壓城一個人殺入怪物中,劍光四起,一片哀嚎。

 梁修言找了個不在怪物仇恨範圍中的角落,一邊欣賞著黑雲壓城的凌厲攻勢、走位風騷,一邊在內心默默祈禱,你們要為我出口氣,趕緊滅了他,滅了他!

 不過梁修言也不是無事可做,他練起了自己遺忘許久的生活技能──廚師,開始做他唯一能做的一道菜──番茄炒蛋。

 結果可想而知,憑著他2/100的熟練度,做出來的自然又是一團不知名的黑色物體。

 「這個可以吃嗎?」梁修言有些拿不準,如果仔細辨認一下,還是分得清哪些是番茄哪些是雞蛋的,可真要讓他吃下去吧,這還是挺需要決心的。

 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小東西跳入了他的視線。

 受了一路驚嚇的小丘正乖巧地蹲在他腳邊,用腦袋蹭著他的褲腳管。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愛。

 梁修言將它抱在懷裡,輕揉它的腦袋,說:「我身上的錢都給那個禽獸買藥了,你的貓糧還沒著落呢。所以,先委屈你一下,吃我做的番茄炒蛋吧。等我有錢了,一定給你買最貴的貓糧。」

 「喵?」小丘很迷茫,眨巴地眼睛看著面前一團黑色的物體。雖然動物的本能告訴它不能吃,可出於對主人的信任,它還是義無反顧地嚥了下去。

 「喵!」

 一聲慘叫,身上的毛髮連同尾巴全部都豎了起來。

 這麼大的動靜,連黑雲壓城都回過頭來看究竟發生了什麼慘事。

 梁修言也是始料未及,他本來以為挺多難吃一點,可看小丘的反應,簡直就像吃了砒霜啊。

 他只好不停地安撫它,給他順毛,並一再保證,回頭就是問學長借錢,也一定給它買最貴的貓糧。

 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梁修言正心裡惦記著要問莫俊寧借錢,莫俊寧就飛鴿傳書來了。打開字條一看,上面簡潔明瞭,就四個大字:「你在哪裡?」

 梁修言這才猛然想起,自己答應過學長在京城等他的,結果黑雲壓城一提去練級,自己就屁顛屁顛的跟過來了。

 糟糕!學長現在肯定生氣了!

 在一旁刷怪的黑雲壓城也看到了飛過來的鴿子,立刻猜到了是誰來的信,便問:「是莫俊寧?」

 「嗯。」梁修言點點頭,看向他,希望多個出主意的人。

 結果,這混蛋只會出餿主意。

 「告訴他在陪我練級,但不准告訴他坐標。」

 梁修言將字條揉了一團,朝黑雲壓城狠狠砸過去。

 這麼陰損的招數,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

 65 不吃醋?

 不管怎麼說,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所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主動承認錯誤總比嚴刑逼供強,說不明還能有網開一面的可能。

 於是,梁修言在回信中老老實實地寫上:

 「陪黑雲壓城練級中,坐標XXX,YYY」

 然後看著鴿子「撲騰撲騰」飛遠,他的一顆心也隨之懸到了半空中。

 不知道這回是什麼懲罰?

 蠟燭?玩過了。

 鞭子?太疼了。

 女裝?學長說過不萌的。

 咦,好像越想越期待了……

 梁修言趕緊搖搖腦袋,甩掉這些奇怪的想法。作為一個成年男性,他應該保持獨立自主的性愛權利,怎麼可以每次都讓他們折騰得腰酸背痛呢!

 好吧,雖然挺爽的……

 可是……

 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鴿子又撲騰的翅膀飛了回來。梁修言心驚膽顫地取下字條一看,上面又寫著四個大字:「平安就好。」

 光是看著這四個字,梁修言就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並且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竟然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像學長這麼溫柔、這麼體貼的人,怎麼可能為這麼點小事生氣?

 當然在經歷後隨後的某件事後,他恨不得為自己竟然有這種想法,而抽自己一巴掌。

 不過這是後話,現在他還一心想著:

 唔……學長真是太好了!

 梁修言手裡拽著個字條,眉開眼笑、如沐春風,那神情自然被另一個男人看在眼裡,吃醋在心裡。

 「再笑就真成傻瓜了。」

 梁修言瞥了他一眼,決定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明明是兩兄弟,怎麼就一個成熟溫柔,一個就任性囂張呢。

 天壤之別啊,天壤之別。

 他漠視的態度更讓黑雲壓城不爽,鐵青著張臉,說:「要不要現在就送你回去見他?」

 梁修言瞧他一副準備殺人洩憤的樣子,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不用,我就在這陪你練級,挺好的。」

 結果,對方還是磨牙,明顯對他敷衍的態度不甚滿意。「真的?」

 梁修言心裡想,這年頭小孩子怎麼這麼難伺候,臉上則裝得特別真誠,說:「當然是真的,我可做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來的。你看,都給你備了這麼多藥。」

 提到藥,黑雲壓城的臉總算好看了點,回頭又繼續殺怪去了。

 梁修言看自己逃過一關,才舒了口氣。這小孩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壞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正暗暗埋怨著的時候,又聽得黑雲壓城開口說道:「回去記得去馴獸師那裡把騎馬學了,否則那匹馬就成了擺設了。」

 梁修言心裡一甜,其實這小孩也有討人喜歡的一面。

 能夠穩坐等級榜上第一人,在練級這件事情上,黑雲壓城自然是有恆心、有毅力,耐得住寂寞,吃不膩藥丸。

 梁修言也總算把初級廚師的熟練度刷成了100/100,而要把從初級提升至中級,除了熟練度刷滿之外,還需要碰到特定的廚師NPC,經過他們的認證才行。

 簡而言之,就是梁修言已經沒事可幹了,他看黑雲壓城舞劍已經看膩了,他看那些怪物的臉已經看得快吐了,他已經無聊地哈欠連天了。

 「行了,下線吧。」

 梁修言如蒙大赦,激動地跳起來,可轉念一想又不對,滔滔不絕地替他分析起來:「沒關係,你繼續好了,離大會沒幾天了,前十的人現在肯定都在發瘋刷等級。雖然說等級不一定是最關鍵的,可高一級總是好的。你要知道,你現在……唔……」

 黑雲壓城毫不客氣地在他臉捏了一把,打斷他:「笨蛋,藥沒了。」

 好吧,你說話就說話嘛,捏臉幹什麼!梁修言揉了揉被他當麵團一樣蹂躪的臉,嘶,還真疼。

 看著要比賽的人都拿出帳篷一頭鑽進去準備下線了,他這個只等著騙獎品的人急什麼,自然也跟著走了進去。

 「等等」可梁修言還是不放心,再次提醒他,「其實我們還可以再練一會兒。」

 黑雲壓城顯得不耐煩,瞪了他一眼,說:「你的任務,就是明天買藥。」

 「哼,就會拿我當保姆。」

 梁修言下線,脫下頭盔,剛坐直身體,就看見一杯牛奶近在嘴邊,而乳白色的牛奶、透明的玻璃杯和修長的手指,構成了一副唯美的畫面。

 他抬頭,望向手臂的主人,對方正對上他的視線,向他展顏微笑。

 「學長?」

 看向那個面帶微笑的男人,梁修言心裡更加感到愧疚。

 「先喝杯牛奶,然後去洗澡睡覺,知道嗎?」

 梁修言接過玻璃杯,發現竟然還是是溫的,喝了一口,不冷不燙,剛剛好的溫度。他仰起頭看向莫俊寧,明明對方是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自己,可從目光中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傲慢,反而親切地讓人忍不住想擁抱。

 梁修言乾脆雙手環住他的腰,腦袋在腰間亂蹭,說:「謝謝學長。」

 對於他難得的撒嬌,莫俊寧啞然失笑,想起家裡的那條金毛,每次洗完澡後,也很喜歡拿濕漉漉的腦袋蹭自己的衣服。莫俊寧拍了拍他的背,說:「好了,快點去洗澡,我都要覺得自己是操心孩子沈迷於網絡的家長了。」

 梁修言被他的比喻逗笑了,一口氣把牛奶喝完,然後乖乖地去洗澡。

 當他哼著小調泡著按摩浴缸的時候,卻不知道一場門外,那兩個禽獸又擅自把他瓜分好了。

66 討價還價

 莫皓宇也是剛摘下頭盔,準備去隔壁找梁修言。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擋了道。

 「哥哥有事?」莫皓宇抱胸,斜倚著門框,滿面春風地看著莫俊寧,還有不加掩飾的挑釁眼神。

 莫俊寧不動聲色,儘管本質上是來找他算帳的,但表面上看起來倒像是來和弟弟談心的好哥哥,除了談心內容──「你跟修言做過了?」

 「咳咳!」儘管莫皓宇做好了興師問罪的準備,但沒想到如此開門見山,還是嚇了一跳,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你怎麼知道?」

 「這還需要猜嗎?大好的機會你會放過?」

 莫皓宇本來也沒打算刻意瞞著,這麼大的好事如果不刺激一下莫俊寧,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於是點了點,說:「沒錯,今天正好新買了匹馬,所以測試一下馬的腳力。」

 話不用說明,光是提到是在馬上,就足夠讓人浮想連篇了。

 果然,莫俊寧那張處變不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的表情,「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你想怎麼樣?」莫皓宇聳聳肩,毫不在意,反正他已經吃到了,還能讓他吐出來不成?

 「我也要和修言單獨做一次。」

 「不行。」莫皓宇立刻否決,「那我怎麼辦?」

 莫俊寧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十足地像隻狐狸,說:「我不介意你旁觀。」

 「你!」莫皓宇氣急敗壞,哪裡還有剛才得意從容的樣子,明明佔了上風,沒想到又被將了一軍。要讓他看著他們兩個在那裡圈圈叉叉,然後自己在旁邊打手槍?

 莫俊寧,你夠狠!

 「不可能!」莫皓宇乾脆堅決地回答他。

 莫俊寧攤攤手,微笑著說:「隨便你,我無所謂。」

 莫皓宇磨牙,想著哥哥不知會對梁修言用上些什麼手段,他心裡又是恨,又是被勾得癢癢的。他假裝咳嗽了一聲,說:「你可別太過分,我就上了他一次。」

 「放心,我一向遵守約定,」剛讓弟弟臉色好看了點,莫俊寧又是話鋒一轉,說,「不過我還沒想好這次要玩什麼花樣,不知道修言穿上軍服好不好看。」

 聽完,莫皓宇不自禁想像了一下梁修言的窄腰上豎著皮帶,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身,顯得臀部更為挺翹。領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那顆,包裹得嚴嚴實實,不露出一絲春光。

 多麼禁慾又性感啊!莫皓宇只覺得喉嚨發乾,恨不得立刻就出去買套軍服逼他穿上。

 「或許這次可以玩灌腸,好像還沒有玩過。」莫俊寧喃喃自語,顯得很為難。

 裝模作樣!莫皓宇不屑,可明知道對方就是故意的,自己還是忍不住浮想連篇。梁修言撅起屁股,後面插著一根膠管,一邊大叫著「肚子要破了」,一邊射了出來。當把管子拔出來的時候,渾濁的液體順著臀溝往下流。

 多麼淫亂的畫面的!莫皓宇不由舔了舔嘴唇。

 「不過跟你說也沒有用,你又不想看,我還是自己想一想好了。」莫俊寧說完,當真轉身就走。

 莫皓宇見他說走就走,心裡著急,心裡頭的饞蟲被勾了起來,哪裡能說放下就放下。只好咬咬牙,叫住他:「等等,我旁觀。」

 莫俊寧轉過身,揚起嘴角,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他怎麼可能不瞭解呢?

 梁修言洗完澡出來,來到臥室,意外地看見兄弟兩個都在,平時他們可是互相眼不見為淨的。

 不過氣氛好像有點詭異?

 暗流湧動啊!

 梁修言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手心裡不自覺全是汗。

 這是又吵架了非要拉自己做個評判呢,還是又吃對方的醋非要讓他給個補償?

 回想起今天在遊戲裡的瘋狂,再結合莫皓宇那種不炫耀會死的性格,好像明顯是後者。

 梁修言立刻有種大喊「我睡沙發」、然後掉頭就走的衝動。

 「洗好了?」莫俊寧邊問邊走了過來。

 把門關上了?不好的預兆!梁修言看到對方如此順手地把門給關了,眼皮一跳,這完全就是把自己的逃跑路線給切斷了啊!於是,態度變得特別乖巧,笑著說:「嗯,按摩浴缸就是舒服。」

 「洗乾淨了嗎?」

 「嗯,洗乾淨了,」梁修言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點點頭,順便拍拍馬屁,「新買的沐浴露味道很好聞。」

 莫俊寧在他的臀部擰了一把,「我是問,這裡洗乾淨了嗎?」

 梁修言「刷」的一下紅了臉,然後立刻雙手摀住屁股,搖頭:「不行,這裡今天要休息。」

 「休息?」莫俊寧笑容更盛。

 梁修言點點頭。

 「還是說,你嫌我少準備了一匹馬呢?」

 「轟隆隆」,聽到這話,梁修言只覺得如同是五雷轟頂。

 完蛋了!學長果然知道了!

 梁修言馬上對一旁的罪魁禍首怒目而視。

 混蛋!少說幾句會死嗎?

 「你看他也沒有用,」莫俊寧揉了揉梁修言的腦袋,溫柔地像一個完美的情人,嘴裡卻說,「做好受懲罰的準備了嗎?」

 梁修言點頭,在遊戲的時候我就把皮鞭蠟燭都排除過一遍了。可轉念一想不對,又趕緊搖頭:「這次就算了吧,我保證下次不再犯。」

 「當然不准有下一次,」莫俊寧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他的胃口,才接著說,「不過這次的懲罰免不了,否則你學不了乖。」

 「學長……」梁修言學小丘那樣,眨巴著眼睛裝可憐,可惜學長不是唐七少那個毛絨控,對於一點都不心軟。無奈之下,梁修言只有歎了口氣,說,「反正明天週日,你……你看著辦好了。」

 67 貞操帶?會壞掉的!

 莫俊寧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說:「衣服脫掉,然後自己去床上躺好。」

 梁修言撇了撇嘴,顯得很委屈。以前他們都會在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的衣服給扒光,現在進入讓他自己脫,還是在明亮的燈光下!

 可是,偏偏這次確實是自己不對,只能甘心接受懲罰。

 「好吧,今天你說了算。」梁修言也不多掙扎,乾脆俐落地把衣服脫乾淨,包括內褲,然後躺在床上裝屍體。

 哎,我這樣像不像古代在龍床上等著皇帝寵幸的妃子?梁修言無比哀怨地看向莫俊寧,起碼人家妃子還有床被子呢,我好冷啊!

 梁修言還沒來得及翻身躲進被子裡,被見莫俊寧在床邊坐了下來,手裡拿著一個什麼東西。

 黑色皮質,上面還有銀色的搭扣,金屬的光澤在光線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形狀類似於內褲,但又不完全一樣,前面是一個狹長的橡膠質地的套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梁修言越看越心驚膽顫,恨不得兩眼一黑,暈過去算了。

 他嚥了嚥口水,身體往後挪,希望能離那個sm道具遠點,哆哆嗦嗦地說:「你……你不會?」

 莫俊寧卻只是笑,眼睛中閃著亮光,「放心,我有分寸的。」

 喂,這話根本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你看起來根本就躍躍欲試好不好!梁修言還是嚇得直搖頭,開玩笑,這玩意上陣的話,自己這回絕對、絕對會被玩殘的!

 「學長,我們換一個吧,這個真的不行。」

 梁修言嚇壞了,可憐兮兮地求饒,可對方依舊態度堅定:「你不是說今天隨我的嗎,還是你真的要我牽匹馬進來?」

 嗚……太討厭了!又提這件事,明知道他很內疚的!

 梁修言只好把求助挪向在旁看熱鬧的莫皓宇,「別光看,這事你也有責任的!」

 其實,莫皓宇看到那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哥哥這次玩得這麼狠,自己心裡還有點期待。可看到梁修言委屈的樣子,又不禁想把他攬進懷裡。才剛伸出手,還未觸碰到人,就聽到男人陰冷的聲音:「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於是,莫皓宇只好悻悻把手收回去,說:「不是說灌腸嗎?」

 灌腸?

 梁修言本來還以為莫皓宇不錯,沒幸災樂禍地一起來,現在聽到「灌腸」兩個字,臉瞬間就黑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問莫皓宇:「你們究竟背著我又討論了些什麼?」

 莫皓宇裝傻不看他,繼續問自己的哥哥:「不是說有軍裝嗎?」

 軍裝?

 梁修言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你們玩cosplay還玩上癮了!

 莫俊寧卻只是攤攤手,無所謂地說:「我只說考慮一下而已。」

 「你──」莫皓宇找不到理由反駁,只有遺憾地向梁修言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你看,我也沒辦法。你還是乖一點吧,能少受點苦。」

 「混蛋!」梁修言破口大罵。

 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過嗎,分明是興奮啊!混蛋,你根本就是自己也想到看吧!

 莫俊寧可不管兩個人之間的內鬥,手裡拿著貞操帶,就給梁修言穿上去。

 一開始,梁修言嚇得使勁掙扎,結果被莫俊寧板起臉來瞪了一眼,就老實了下來。儘管心裡還是怕得要命,可也不敢再反抗。任由莫俊寧給自己穿上那恐怖的如同刑具一樣的東西,調整好大小,扣好搭扣。

 皮料冰涼的觸感,滲得人心慌。更加古怪的是那個套子,竟然是套在陰莖外面的。而且不是完全裹緊,裡面還留有一定的空間。

 「學長,感覺好奇怪,這是做什麼用的?」梁修言好奇地問。作為一個從小認真學習的乖寶寶,他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

 而莫俊寧也真像個替學弟解答問題的好學長,即使美食當前,也沒有心急的意思。

 「防止你勃起的貞操帶,」莫俊寧答道,「它的頂端有幾根特質的小針,當你勃起時,性器就會變大,自然就會碰到頂端的小針。」

 對方解答的輕鬆,可梁修言聽著目瞪口呆,只想撞牆。想想看啊,用針扎龜頭,這得多痛啊!

 「不行,會壞的!真的!」梁修言的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完全是被嚇的!還怕他不信,又加了句,「這連上醫院都看不好,絕對會陽痿的!」

 可惜他現在的樣子,穿著形狀如同內褲一般的貞操帶,黑色的皮質,與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野性而又性感的打扮,偏偏又害怕得瑟瑟發抖,更加輕易地激發了男人施虐的慾望。要狠狠的蹂躪他,幹得他哭天喊地,含著淚水的漂亮雙眸,哀求著:「主人,用力調教你的奴隸吧。」

 莫俊寧想著,不禁揚起了嘴角。

 梁修言看著心裡更加恐懼了,每次學長露出這樣的笑容,倒楣的都是自己!於是,本能地想往莫皓宇那裡鑽,起碼,他還不能見死不救吧……

 沒想到,才剛挪了屁股,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撈住了腰,不能動彈。接著,一具年輕精壯的男性身體,就壓了上來。

 「啊!」梁修言一下子發出驚喘。一半是被嚇的,一半,也是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被如此充滿著男性魅力的身體壓在身上,竟立刻有了感覺。

 他還來不及推開身上的人,嘴唇就立刻被男人的嘴唇覆蓋住,並且對方趁著他牙關微啟的時候,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

 68 不讓你爽到!(H序曲)

 這大概是莫俊寧和梁修言接吻以來,遭遇抵抗最激烈的一次。

 梁修言完全的不配合。

 先是不斷搖頭,試圖躲開他的親吻。被莫俊寧直接按住後腦勺後,才消停下來。

 然後又是舌頭亂動,不讓他碰到。莫俊寧只好放棄舌尖共舞的打算,改為舔上顎。

 「嗯哼……」果然,光是上顎被舔,梁修言就覺得身上像有道電流通過一樣,酥麻了大半,連原本放在莫俊寧胸口的雙手,也變成了緊拽著他的衣服,欲拒還迎似的,也不知是要推開他還是將他拉近自己。

 見梁修言放鬆下來、不再掙扎,莫俊寧便又加劇了攻勢。彷彿是為了懲罰他之前躲著自己,現在立刻纏上他的舌頭,舌尖糾纏,在他的口腔中嬉戲。

 「嗯……嗯……」

 梁修言越吻越投入,早就將貞操帶的事情拋之了腦後。雙手改為環住對方的脖子,仰起頭,承受男人密集熱情的吻。因此,當對方的舌頭退出去的時候,還沈浸在熱吻中的梁修言,迫不及待地就追了過去。

 舌尖剛出了牙關,立刻就被對方含住,自己就像是那只送入虎口的羊,等著男人將他從裡到外吃個夠。

 「唔……」

 舌頭被男人含在雙唇間,被吸吮到發麻,如同靈魂都要被對方吸出來了一樣。梁修言從未想過,只是一個親吻就會讓他感到如此的爽。他很害怕,這樣吻下去,自己就會忍不住射出來。

 雖然明知道,如果光憑這接吻就達到高潮,一定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可他還是情不自禁地抬起腳,纏上對方的大腿,挑逗性地上下摩擦,暗示意味十足。

 莫俊寧發現他的小動作,卻反而鬆開了他,看著身下的人已經被吻得面泛潮紅、雙眸帶霧了,於是笑著提醒他:「這麼快就有感覺了?別忘了,勃起的話,可是會被針扎的。」

 一時間,梁修言的表情可謂是變化多端。原先還是媚態十足的樣子,聽了這句話,先是一怔,等反應過來自己下面還帶著那玩意時,五官又馬上皺在了一起。連剛剛有的那些快感,都瞬間煙消雲散了。更不要提下半身那根玩意了,直接從半勃起的狀態直接萎靡,沒有半點精神。

 遭到這樣的打擊,梁修言委屈極了,看向身上的男人,認定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儘管笑得那麼溫和,畜生無害的樣子,但惡劣的本性比莫皓宇更加變本加厲。

 男人卻只是笑著回應他,低頭又吻了上來。

 「嗯……」

 還是那樣溫柔的吻,勾得人起了慾望,卻又無法得到滿足。梁修言一邊會不自覺地沈溺在這般撩人的親吻中,一邊又要克制自己的情慾,抗拒熱吻所帶來的快感,這樣的滋味可不好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吻結束,沒有傳來料想中的疼痛感,總算讓他鬆了口氣。可莫俊寧明顯這回不打算輕易地放過他,梁修言還沒輕鬆多久,男人又沿著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不只是雙唇,生怕他不夠有感覺,這回連手都用上了。

 喉結被人含在口中,用牙齒輕咬。脆弱的部位被人咬住,又爽又恐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發出悶哼。

 同時,男人的雙手在他身上遊走,從手臂到腋下到腰際,彷彿那雙手愛撫過的每一處,都成了身體的敏感帶,讓他渾身戰慄。最後男人的雙手來到了他纏著男人的大腿,色情地來回撫摸大腿的外側,同樣帶著十足的性暗示的味道。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將他撩撥的慾火焚身。

 無法抵擋的快感向他席捲而來,沒有海浪般洶湧澎湃,可一點一點,半點沒有停歇的意思,水滴石穿般的,將人的身體和心靈慢慢腐蝕。

 原本梁修言很喜歡這種輕柔、細膩的愛撫,老練的手法,熟悉他身上每一處的敏感帶,不用刻意地照顧陰莖,只是親吻和撫摸他的身體,就可以讓他輕易的勃起。不僅僅是為了緩解生理需求的性愛,還是在感受男人對自己的愛意。

 可現在,這種享受,對梁修言來說,倒更像是洪水猛獸。

 想想看勃起後被針扎的滋味,就讓人不寒而慄。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梁修言又開口試圖求饒,「學長,求求你,這次放過我吧……真的會壞掉的,以後都硬不起來的……」

 「放心,壞掉的話,我會負責的。」莫俊寧抬起頭來,露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說完,不再理他,又繼續埋頭種草莓。

 梁修言卻是欲哭無淚。當然啦,又不是你痿掉,你當然無所謂啦!不過他也沒機會反駁,因為男人的舌頭,玩夠了他的鎖骨,又舔上了他的乳頭。

 「啊!」

 當乳尖被濕潤的舌頭舔過,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直竄入大腦,讓梁修言一下子發出甜膩的呻吟。

 可惜,他還沒隨後便聽到莫俊寧帶著笑意的聲音,低低的,如同在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不能勃起哦,會痛的。」

 梁修言聽在耳裡,絕望的心情不是一點兩點,又故意讓人爽,又不讓人勃起,你當我是自動調節的開關嗎!

 「混蛋!你玩夠沒有啊!」梁修言衝他咆哮。

 面對梁修言的憤怒,莫俊寧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像是在思考什麼,說:「看來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以為我會屈服嗎?哼!

 但話又說回來──

 「學長,我認識到錯了……」梁修言從剛才的怒目而視,立刻變成一個低眉順眼的小媳婦。

 不要說梁修言沒骨氣,關係到下半身的健康,丟臉算什麼!

 可惜男人一點都不理他的求饒,側過頭對莫皓宇說:「看來還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梁修言聽到他這麼說,冷汗直冒,開玩笑,一個不夠還兩個一起上嗎,真要玩死他?

 於是,趕緊向莫皓宇一個勁搖頭,擠眉弄眼拚命使眼色。看在是你害我受學長懲罰的份上,千萬別答應!

 69 兄弟齊心(3P H前戲)

 可惜的是,莫皓宇完全對梁修言的暗示置之不理,馬上接口:「我悉聽尊便。」

 他在一旁看著兩個人在那裡激情四射,吻得難分難捨,早就起了慾望。偏偏梁修言還叫得如此活色生香,完全就沒有顧忌到他這個正常青年的感受。難得哥哥主動開口邀請他加入,自然不會拒絕。

 梁修言在心裡恨得磨牙,兩兄弟卻自顧自地開始商討協議細節。

 「要我做什麼?」

 「隨便你做什麼,只有一樣,不准操他。」

 莫皓宇沒回答,直接用行動表示他接受這個協議。畢竟吃不全總比吃不到好,他可不想靠自己的右手解決問題。

 於是,梁修言如同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兩兄弟對他又是咬又是舔。兩個腦袋同時埋在他的胸前,一人舔一邊的乳頭。

 以前他們總是一個負責前面,一個負責後面,梁修言什麼時候承受過兩個乳頭一起被玩弄時爽快感受。

 「啊……啊哈……你們……你們別再舔了……」梁修言抑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兩個人卯足了勁吸他的乳頭,讓他甚至覺得,自己一定會被這兩兄弟玩瘋掉的。

 莫皓宇粗暴野蠻,總是喜歡用牙齒摩擦嬌嫩的乳暈,有時則咬著小紅粒輕輕往外拉扯,像要把那顆小果實咬下來一樣。然後又突然鬆開,又疼又爽的感覺讓梁修言尖叫連連。

 「疼……別咬……啊啊!」

 莫俊寧則更為溫柔輕緩,喜歡不停吸吮著小小的乳頭,像要吸出乳汁來一樣。梁修言都不敢看自己的胸部,一定被吸得腫了兩倍,像個小饅頭一樣,高聳在那裡。

 兩邊極端不同的感受,讓梁修言都感到混亂,快感卻因此變得更加強烈。

 「咿呀……不要……不要再吸了……」

 「為什麼?我剛才還吸到乳汁了,」說著,莫俊寧還舔了舔下唇,「修言的乳汁好甜哦。」

 「不要胡說……」莫俊寧猥褻的描述讓梁修言又羞又急,「我又不是女人,怎麼可能會有乳汁……」

 莫俊寧還沒回答,莫皓宇就先跳出來抗議:「怎麼可以只給哥哥吃呢,不行,我也要吃修言的乳汁。」

 「混蛋,你們不要說了……沒有……我沒有乳汁……」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梁修言還是不自覺地挺起了胸,似乎是在說,快來吸我。

 兩兄弟也毫不客氣,一左一右,將他的乳頭吸得「嘖嘖」作響。

 兩顆可憐的小紅粒原本就被他們玩弄了一番,左邊的被哥哥吸得又紅又腫,右邊的被弟弟咬得又痛又疼,脆弱的乳頭現在又被兩個人如同嬰兒吃奶一樣吸吮,梁修言只覺得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裡,舌尖輕微的劃過周圍,都能感覺得特別清晰。

 況且,兩個男人埋在自己的胸前,飢渴地吸著自己的如同,彷彿真要把乳汁吸出來一樣。這樣的視覺和心理上的衝擊,讓他覺得萬分羞恥,覺得自己一定瘋了,才會任由別人吸著自己的乳汁。

 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他們,可身體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讓他深陷情慾難以自拔。既然已經瘋狂了,再瘋狂一些又何妨。

 梁修言的雙手分別放在兩兄弟的後腦勺處,將他們按像自己的乳頭,就像生怕他們會離開一樣。

 「吸我……再用力吸我的乳頭……奶水都給你們吃……」

 意亂情迷中,梁修言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僅能循著本能喊出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聽到心愛之人說出如此淫亂的話,兩兄弟心中的施虐心理更加旺盛。

 莫皓宇低聲咒罵一句:「騷貨,你的乳頭真他媽的比女人還敏感!」

 莫俊寧在他耳邊耳語:「以後我們有了寶寶,奶水可不能餵給寶寶,都要給我們吃。」

 光是聽到兩人猥褻的語言,梁修言就覺得身體都在顫抖。剛才遭到蹂躪的乳頭,現在失去了他們的舔弄,又變得異常的空虛。他無助地看向他們,抬高了胸部,努力將乳頭湊在他們嘴邊:「快點,再吸我,快吸我的奶水!都給你們吃,都給你們吃!」

 「騷貨!」

 莫皓宇低吼一聲,又俯下身玩弄那顆早就紅腫不堪的乳頭。隨後,莫俊寧也跟著咬了上來。

 「啊哈……對……再用力吸我……啊啊啊!」

 梁修言正爽到不行的時候,突然下身的要害部位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劇痛。

 原來是在兩兄弟有技巧的舔弄下,早就忘記了要抵抗快感,自己的性器竟然不知不覺就勃起了。貞操帶上的細針刺進龜頭,疼得他一下子眼淚都出來了,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混蛋!從我身上滾開!」梁修言哭著大喊,待身上的重量消失後,立刻側身躺著,整個身體如同蝦米一樣蜷縮起來,雙手捂著下身,發出低低地抽泣聲音。

 莫皓宇顯然也被他突然的一聲慘叫嚇了一跳,看他這個樣子,應該著實疼得不清。因此,為了安撫他,笨拙地輕撫他的背脊,幾乎是用最輕柔地聲音問:「怎麼樣?」

 「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性器被細針扎入,這種滋味能好受嗎?正在氣頭上的梁修言,雖然聲音還是哽咽的,但還是怒氣十足地頂撞他。

 看到梁修言疼成這樣,莫皓宇心裡也不好受,鐵青著張臉,眉頭緊皺,用手肘捅捅莫俊寧,說:「你幹的好事。」

 70 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於是,莫俊寧也在梁修言面前,側躺下來,面對著他,一手撫在他的臉上,問:「疼嗎?」無論聲音、動作中都透著無限的愛溺,似乎給梁修言套上貞操帶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哼!」每次都是這樣,抽一鞭子又給顆糖!可這次太過分,絕對不原諒他!梁修言冷哼一聲,直接拍掉他的手。

 這可以說是認識以來,梁修言對他最嚴詞厲色的一次了。

 莫俊寧也不惱,依舊固執地撫上他的臉,輕輕抹去他的眼淚,說:「說了是懲罰,當然會痛,不痛你記不住。」

 「哼!」梁修言不理他,還是拍掉他的手。

 於是,莫俊寧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臉上,流連於他的輪廓。

 梁修言有時候對這個男人的執著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裡頭情不自禁地退讓了一步,沒有再打掉他的手,冷著張臉,聽他如何花言巧語。

 「你有沒有想過,當我發現你竟然跑掉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呢?」

 男人的雙眸是那麼的漂亮,猶如一潭深淵,明知道裡面是徹骨的寒冷,可看著,人就不由地被吸了進去。

 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回過神來,暗道好險,差點又著了他的道。

 放屁!你心裡有多疼?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針扎那麼疼嗎?

 梁修言乾脆扭過頭,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了魂。

 可即使看不見,磁性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邊迴盪,讓人聽著,心就不禁為他揪住。

 「你在跟他做愛、跟他瘋狂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心裡有多難過呢?你明明答應過的,要三個人在一起,不偏心的。」

 「唔……學長……」

 梁修言被他說得,真像是自己千錯萬錯,就跟拋棄糟糠之妻的陳世美一樣,淚眼巴巴地又回過頭去,看向莫俊寧。

 「可是……」

 剩下還要數落莫俊寧的話,都被他堵回了口中。

 哼,真是只公狐狸!梁修言憤憤地想,為自己大意失荊州鳴不平。

 不過在對方高超的吻技下,剩下的不滿,也都很快變成了甜膩的呻吟。

 一邊梁修言被吻得七葷八素,另一邊打算看好戲的莫皓宇卻是氣不打一處來,還以為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來甩了哥哥,沒想到,竟然又簡單地被那個狡猾的男人給騙過去了。

 不管莫皓宇是有多麼的不情願,可一吻結束,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眼眶濕潤,也不知是因為剛才疼的,還是因為現在的情慾。

 莫皓宇心裡不爽,陰陰地來了一句:「怎麼,這麼快就不痛了?」

 「痛的!」梁修言立刻反應過來,被莫俊寧折騰了一番,差點又把正事給忘了,趕緊接著向莫俊寧抗議,「說不定就都出血了,以後都不舉!」

 莫俊寧不理會他的誇大其詞,反而一臉嚴肅地問:「那你知道錯了嗎?」

 梁修言聽他這麼問,心裡自然有些不樂意,主要還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讓他低頭認錯?休想!

 好吧,其實他也覺得這件事,他確實有一部分的責任,再加上他是真的在意莫俊寧這個人,那退一步又何妨?

 於是,梁修言撇了撇嘴,說:「我知道錯了。」

 道完歉,立刻話鋒一轉,義正言辭地控訴道,「可不管我之前做錯了什麼你有意見可以提,怎麼能直接上刑具呢?這是對我的極度不尊重!」

 「他就是這樣的人。」莫皓宇時刻不忘趁機落井下石,踩自己的哥哥兩腳。

 莫俊寧無視那個挑撥的小人,笑著對梁修言說:「哪裡有上刑具?這可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情趣道具。」

 還量身定做?梁修言黑線,鬼才要這種定制服務!有錢沒地方花嗎?

 「所以,少騙我了,真的有那麼疼嗎?」莫俊寧說著,將貞操帶解開,脫下來,拿到梁修言面前給他看,「你看,被扎一下真能陽痿?」

 梁修言認真打量了一番,發現剛才將自己的性器套住的橡膠套裡面,也就只有一根針,而且比想像中粗很多,完全不可能扎進肉裡。所以,剛才自己叫得死去活來,可能很大原因是因為心理作用。

 得出了這一結論,梁修言不禁為自己剛才失態的表現非常過意不去,乾笑了幾聲,說,「意外,意外。」

 「意外?那我現在可以要求補償嗎?」莫俊寧挑了挑眉。

 啊? 梁修言還沒反應過來,又見另一個男人也湊了過來。

 「不行,我也要補償。」

 「滾!我要補償你什麼?還不都是你害的!」

 「不能只偏心哥哥。」

 「約定好了,今晚你只能旁觀。」

 ……

 看著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撲了上來,生怕晚了一步讓對方搶了先。梁修言深深地覺得,自己似乎是從一個圈套跳進了另一個圈套,跳了半天,也跳不出這兩兄弟的手掌心。

71 側面體位-上(3P 激H)

 面積不算大的房間裡,中間卻擺著一張king sized的床,幾乎佔據了全部的空間。此刻,明亮的燈光籠罩著整間房間,而在那張豪華的大床上,卻在上演著一場淫亂不堪的交媾場面。

 兩個男人赤裸地側躺在床上,一個精壯結實,有著完美的肌肉線條,年輕的身體昭示著勃勃的生命力。一個略微消瘦,可小腹平坦,臀部更是圓潤挺翹,身上幾乎沒有一絲的贅肉。

 這兩個人正是莫皓宇和梁修言,他們現在頭對腳,呈六九式,嘴裡含著對方的性器,互相為對方口交。

 「唔……」

 如潮水般的快感向梁修言襲來,可嘴裡含著對方的性器,讓他無法大聲地浪叫。

 對方靈巧的舌尖舔過自己龜頭的頂端,男人似乎生怕這樣還不夠刺激似的,雙手也同時照顧到了陰莖的底端和下面的精囊。當精囊被手指時輕時重地撫慰時,梁修言激動地渾身顫慄。

 或許莫皓宇的技巧還不夠嫻熟,可光是想到這個平日裡總是囂張、飛揚跋扈的男人在為自己口交,這樣心裡上的快感更讓梁修言爽到不行。

 「啊哈……別……別舔……」

 「你這裡剛才不是很疼嗎?我可是在好好地安慰它啊。」莫皓宇說得自己很善良,手裡卻不停下,故意要讓那根翹得老高的肉棒,流出更多的眼淚。

 「混蛋……會射出來的……」梁修言被挑逗地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他可不只要抵抗莫皓宇口交所帶來的快感,背後還緊貼著另一個男人精壯的胸膛,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幾乎沒有一點縫隙。男性特有的氣味瀰漫在他的周圍,撩撥著他內心深處的慾望。如此親密的接觸,肌膚的赤裸相對,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胸前的小紅粒,正頂著自己的背脊。

 光是身體的糾纏,就讓梁修言情慾高漲。更何況在兩人的腰部以下,男人正在用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幹著他的菊穴。

 「唔……慢點……」梁修言被大肉棒頂得頭暈眼花,前後雙重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如同要把他活生生地吞噬一般,讓他無力抗拒,可又不想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他心裡還渴望著多享受一會,畢竟難得被兩兄弟一起伺候,這麼早就射太虧了!

 「好吧,」莫皓宇似乎是放棄了特別大的福利一樣,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梁修言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得對方又說:「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更賣力地舔,我可一點感覺都沒有。」邊說,邊挺了挺腰,將肉棒湊到他嘴邊。

 梁修言有忍不住翻白眼的衝動,要求這麼多,沒看到他也不容易嗎?

 不過,梁修言還是弓起背,一手握住肉棒,張開嘴,努力將那根劍拔弩張的凶器含進口中。

 可他忘記了在他身後的男人也是同樣的小心眼,半點不給他好好給莫皓宇口交的機會,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他身體的深處。

 「啊啊啊!插死我了!」梁修言仰著頭,放聲浪叫。那樣猛烈的撞擊,如同是一把巨錘插進他的身體,腰都要被撞斷了似的。

 莫俊寧卻絲毫不因他的求饒而放過他,雙手扣住他的腰,如野獸般的力度和速度,狠狠地操幹那令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

 「嗯哈……好……爽……」梁修言被頂得話都說不出來。這次的操幹完全不像學長以前折磨似的挑逗,就像是心中的怒氣還未消一樣,還在氣他和莫皓宇偷腥,因此非要活活把他幹死不可。

 只能張著嘴不停浪叫的梁修言,哪裡還能估計到手裡的肉棒,這讓肉棒的主人非常的惱火。

 莫皓宇這個位置,本就是觀看火辣場面的最佳視野。也不知當初莫俊寧提議這個體位時,是不是存心懲罰他的。讓他剛好能看到爆滿青筋的巨大肉棒,對著小穴來回的抽送,肉棒上還粘著透明的液體,亮晶晶的,顯得異常淫靡。耳邊有節奏地傳來精囊拍打臀部發出的「啪啪」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更是無比清晰。

 如此淫亂的畫面,配合上抽插的聲音,以及梁修言不知廉恥的淫叫,讓一個正常的男性如何不氣血上湧,慾望噴張。

 尤其是看著哥哥的肉棒對著那溫熱舒服的騷穴不停地操干,享受著騷穴內的腸壁主動纏上來按摩肉棒。而自己在不久前還剛剛感受過這至上的快感,現在肉棒卻無人問津。巨大的落差,自然讓莫皓宇特別的不爽。

 「騷貨,別光自己叫床,屋頂都要被你掀翻了,給我好好舔。」說著,莫皓宇掌摑梁修言的臀部,表達自己的慾求不滿。

 「啊……」

 男人侮辱性的語言沒有讓梁修言覺得羞恥,反而更加刺激了慾望,讓他浪叫得更加大聲。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夾雜在快感之中,除了讓他覺得痛之外,更是讓快感成倍的累積。

 梁修言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早就被操得意亂情迷的他,只能尋找身體的慾望,努力將手裡這根肉棒往嘴裡送。

 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充斥在鼻尖,讓他著迷不已。肉棒在手中如有生命般在跳動,還有灼熱的溫度從掌心傳來。只要一想到這根巨物也曾像身體裡那根肉棒一樣,那樣的兇猛,將他幹得欲仙欲死。

 光是這樣的想像,就足夠讓他心神蕩漾了。

 72 正面體位-中(3P 激H)

 「唔……」

 雖然在莫俊寧的操干下,他沒辦法好好地含住肉棒,可還是努力伸出舌頭,如舔棒棒糖一般,舔弄肉棒的頂端。

 可即使如此,莫俊寧卻還像覺得不滿足似的。這下更是開足了馬力,拚命往梁修言致命的那點猛戳。

 「我干你幹得不爽嗎?」

 「啊啊啊!好爽!爽死我了!再用力插我!」最敏感的那點被男人狂插猛干,梁修言爽得全身抽搐,如同被電流通過一般。

 「那你還要他那根東西?」即使下半身保持強有力的操干幅度,莫俊寧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冷靜、優雅,並且帶著笑意。

 「啊哈……嗯……」

 在激烈的操干下,梁修言哪裡還能好好地舔莫皓宇的陰莖。他只能張大著嘴巴,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口水流了下來,盡數滴落到了莫皓宇的陰莖上。

 對於這一情況,莫皓宇恨得牙癢癢,可也沒辦法。自己腹黑的哥哥,估計早就將一切都計算好了的,從一開始過來引誘他答應只能旁觀開始,明面上是懲罰梁修言,暗地裡,連同自己也被一併懲罰了進去。

 於是,他只好賣力替梁修言口交,聽到對方不斷發出的淫言穢語,看著眼前的肉棒在猛烈地抽插,想像著是自己的陰莖在操幹這騷貨的小穴,幹得他浪叫連連。

 想他莫皓宇,從來都有無數的男人女人倒貼上來,現在卻讓靠自己的YY來得到滿足,真是前所未有的苦逼。

 而梁修言則在性器被男人含進口中的一瞬間,不禁發出驚喘。

 「啊哈……不要……」

 在一前一後的夾擊下,成倍的快感如洶湧的浪潮般向梁修言襲來,讓他很快潰不成軍。

 「啊啊……輕點……騷穴要被操爛了……」不同於男人表面的溫柔,現在粗暴的蹂躪讓梁修言哭著求饒。

 「今天這麼快就不行了?是因為騎馬運動太累了嗎?」莫俊寧問得溫柔,口吻中卻是掩蓋不住的醋意。

 果然,就算是懲罰了,心裡還是介意的,根本沒那麼容易消氣。

 對於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梁修言只能哭著求饒,「學長……我錯了……嗯哈……別頂了……饒了我吧……」

 「哦?那你做錯了什麼?」莫俊寧邊問,邊擺動結實的腰身,一下下戳在梁修言體內凸起的一點上。用龜頭在那點摩擦,緊縮的腸壁絞住他的陰莖,不想讓他離開。

 在如此熱情的招待下,莫俊寧還是咬牙,將陰莖從溫熱的騷穴中抽出來,一直退到穴口,在狠狠地一下子插進去。

 「天哪!別再頂了!我要被頂出來了!」

 是哪個混蛋騙他側躺是做愛中最溫情的體位的?明明激烈地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只有哥哥幹得你舒服嗎?你這根玩意,不是被我吸出來的嗎?」莫皓宇不服氣地說。

 「我……我不知道……」梁修言抽泣著回答,他只覺得全身都被恐怖的快感席捲,哪裡還分得清是來自於前面還是後面。兩個男人都對他的弱點瞭若指掌,現在分別玩弄他的陰莖和騷穴,這讓早就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如何承受得了。

 「啊哈……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啊!」

 梁修言尖叫著射了出來,莫皓宇一時措手不及,噴薄而出的液體猛地衝進他的喉嚨,讓他一陣猛咳。

 莫皓宇坐起身來,抹了抹嘴巴,上面還殘留著梁修言的液體。看著梁修言射過精後失神的樣子,再看看自己下面還特別有精神的小弟弟,不禁一股無助感湧上心頭。

 同樣的,還待在梁修言體內的陰莖也堅硬如鐵,一時半刻沒有軟下去的意思。所以,莫俊寧一手掰開梁修言的一條腿,將它舉到極限,另一手扶著另一條腿。將梁修言整個翻過來,仰躺在床上,而自己也順勢起來,半跪在床上。

 「啊啊啊!」

 巨大的龜頭在體內轉動,摩擦脆弱的內壁。強烈的快感讓還未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梁修言失聲大叫。只覺得天旋地轉,敏感的腸壁都磨得又疼又麻。

 莫俊寧感到騷穴正緊緊地咬著他的陰莖,幾乎讓他把持不住,精關大失。

 他將梁修言的雙腿舉高,折在胸前,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低語:「放鬆,別夾這麼緊。你是要把我吸出來嗎?之前莫皓宇沒有餵飽你嗎?」

 莫俊寧用低沈的嗓音,形容著一件如此淫亂的事情,卻讓梁修言光是聽著,就激動不已。剛剛才射過的性器,竟然又有抬頭的趨勢。

 「那是在遊戲裡。」梁修言不滿地抗議,遊戲裡莫皓宇射在他體內的精液,早就在下線時就感受不到了。每天都被男人的精液滋潤的騷穴,早就異常飢渴了。

 「是要我把滾燙的精液都射在你這貪得無厭的騷穴裡嗎?」莫俊寧繼續問他,引誘著他說出更多的淫言浪語。

 想像一下那樣灼熱的液體射在自己脆弱的內壁上,那溫度燙得他幾乎跳起來。

 「要,我要學長射給我……我離不開男人的精液……」梁修言邊催促著,催用力夾緊了臀部,似乎真的要把男人夾射出來,「學長,快點射給我,射在我的騷穴裡,騷穴要吃學長的精液……」

 梁修言的眼神迷離,帶著勾人的魅惑,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微啟,說著不知羞恥的語言,將男人心底的凌虐情緒,盡數勾了出來。

 73 正面體位-下(3P 激H)

 「如你所願。」

 莫俊寧說著,笑得更加溫柔,身下的動作卻更加的用力。整個人幾乎坐在了梁修言的屁股上,如打樁機一般,一下又一下,插進梁修言的身體裡。

 果然,如果比起正面的話,側躺的體位真的算溫柔很多,梁修言不合時宜地想。現在,他的屁股已經離開了床,連腰也是凌空的,身體完全被折成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弧度。這樣可以讓男人更深地進入他的身體,比起後背位的程度,也絲毫不差。

 「啊哈……學長,輕一點……腰要斷了……」嘴裡雖然在求饒,身體卻在迎合著男人的撞擊,雙腿纏住男人的腰身,讓他緊緊地貼著自己,方便他的操干。

 「你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我就換莫皓宇來了。」莫俊寧說完,還往一旁的莫皓宇瞟了一眼,挑釁的含義不言自明。

 儘管莫皓宇現在只能旁觀,處在劣勢,但依舊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並且說:「是啊,哥哥根本就像老頭子一樣,要磨很久才射得出來的,這樣可滿足不了你。」

 面對這樣的污蔑,莫俊寧沒有反駁,只是陰莖沒有猛烈的抽插,而是輕輕往前一送。

 這讓菊穴瘙癢不堪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拚命夾緊的騷穴,哭著哀求道:「我只要學長……學長,再用力干我……」

 「不要莫皓宇嗎?」莫俊寧勝券在握,明知故問。

 騷穴雖然被肉棒撐開,可那跟肉棒就是一動也不動,比不插進來還要讓他難受。

 「我要學長操我……學長,快點……騷穴好癢……」

 梁修言只顧到自己的慾求不滿,而完全沒有顧到另一個男人聽著兩眼發紅,恨得磨牙。

 「那我怎麼辦?」莫皓宇不甘心地問。

 「自己解決吧。」莫俊寧笑著說,邊說還邊向自己的弟弟拋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操!」

 不久前還說只要老公一個人幹我,現在就完全把他忘記了,莫皓宇憤憤地想,下次有的你受的!

 不過眼下,他也只能無奈地靠自己的右手解決生理問題。

 相較於弟弟的悲催,莫俊寧則是春風得意,懲罰了梁修言不說,還順帶報了一箭之仇。心情舒暢的他,更是卯足了盡幹起梁修言的菊穴。

 「天哪……爽死我了……啊……騷穴要被操爛了……」梁修言雙手揪住身下的床單,承受著男人激烈的操干,那兇猛的速度和力度,讓他又痛又爽。

 「有這麼爽嗎?」男人舔著他的耳框,問道。

 「好爽……啊哈……學長的大屌幹得我好爽……」梁修言用內壁緊緊夾住體內的巨物,恨不得這根將他幹得欲仙欲死的肉棒,一直這樣幹他。

 壞心眼的男人卻不滿足這樣的叫床,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旁觀者在。於是,他拍打那挺翹的臀部,說:「聽不見,再叫大聲點。」

 深陷慾海中的梁修言早就丟開了羞恥心,受到了鼓勵似的,更加放肆地浪叫:「啊啊!學長的大屌要干死我了!我要大屌每天都這樣幹我!」

 聽到梁修言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莫皓宇酸酸地表示:「真是欠男人操的騷貨。」

 莫俊寧則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誠意。「放心,以後都這樣干你。」

 「嗯哈……學長的大屌好猛……插到肚子裡了,腸子要破了……」

 「啊啊……射死我了……學長的精液射死了我……哦,射給我,都射給我……」

 「不行……我也要射了……我被大屌操射了!」

 「停下來……求求你……嗚嗚……我真的不行了……」

 梁修言的抽泣聲越來越小,直到天際都要泛白了,男人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最後他直接被操暈了過去,也不知道男人究竟什麼時候才放過他的。

 等梁修言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每個零件都像是被人拆下又重新裝回去一樣,連動一下手指都沒有力氣。

 尤其是後穴那裡,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昨天那禽獸究竟幹了幾回。不過幸好身體沒有粘稠的感覺,應該是被清洗過了。

 總算還有點良心……梁修言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醒了?你這覺可睡得夠久的。」

 梁修言才睜開眼,還有些恍惚的時候,就見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反正……」梁修言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喉嚨乾燥。肯定是昨晚叫得太大聲了,梁修言無奈地想,臉上泛起了一片緋紅。

 他故作無事般咳了咳,才又重新開口,「反正今天是週末,就算你是老闆,也管不到我。」

 莫俊寧在他嘴角親了親,然後起身倒了杯水給他,說:「放心,明天也放你假。來,先喝口水。」

 說著,他一手拿著水杯,一手輕輕抬起梁修言的頭部,將杯沿放在他的唇邊,餵他喝水。

 有水的滋潤,梁修言總算覺得喉嚨好受一點了,一口氣說:「那我多請兩天假,我估計修養兩天都不一定能下床,不過不准扣工資,也不准扣年假、病假、事假。」

 「行,沒問題,」莫俊寧見他喝完了一杯水,於是問,「要不要再來一杯?」

 梁修言搖了搖頭,然後說:「你先把我的身體翻過來,我要趴在床上。」

 看到莫俊寧不解的樣子,他只好又補了一句:

 「混蛋,看什麼看啊!還不都是你害的!昨天插得那麼狠,現在還不許人屁股疼嗎?」

 74 小穴要放假

 既然有莫俊寧這個老闆的親口承諾,梁修言自然放心大膽地在家裡多休息幾天。畢竟,之前被那兩個禽獸日也操夜也操的日子,讓他自己都感慨自己這個正值壯年的大好青年,快要被他們吸乾了。

 真他媽的是兩隻公狐狸。

 梁修言悻悻地想。

 所以,難得逮到了機會,梁修言樂得給自己的菊穴放個假。沒有兩個禽獸的折磨,日子不要太逍遙。

 因此,這一休養,就休息了差不多一個星期。

 在這期間,他就各種裝傻充愣喊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飯喝水都要人伺候著,整個人就賴在了床上,活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障人士。

 你要對他抱怨幾句,他就眼巴巴地看向你,哀怨地回答:「屁股疼。」

 可等到「淫蕩人生」中的比武大會開始的那天,這傢伙又歡快地下床,直接拿了頭盔戴上,投身遊戲中去了。

 對此,兩兄弟也只能相顧無言,表示無奈。之前,梁修言可是一直借口說屁股疼,拒絕了他們整整一個禮拜。

 「現在不疼了?」

 三人在遊戲裡會合後,莫皓宇──也是黑雲壓城一開口,就這樣質問梁修言。他對連續七天梁修言都不讓他們碰一下這件事情,還耿耿於懷。

 「原來遊戲裡不會覺得疼的,早知道就早點進遊戲來了,我天天待在床上都會發霉了,」梁修言裝作恍然大悟、悔恨不已的樣子,然後又趕緊扯開話題,「你看,大家都去傳送點了,你們也趕緊,別錯過時間。」

 說著,梁修言還指了指街上的人流,證明玩家是有多熱情,大家明顯都往一個方向趕,那就是比賽的傳送點。

 黑雲壓城黑著張臉,冷哼一聲:「不用你操心。」

 莫俊寧則是笑了笑,表示無所謂:「重在參與。」

 梁修言黑線,只好硬是推著他們跟著人流走,「不行,我還等著你們包攬第一第二名呢!」當然,獎品都歸我!他在內心默默補了一句。

 內心還得意著的梁修言,當然不會知道,這兩個禁慾了一個禮拜的禽獸心中,已經想好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向他索要補償了。

 言規正傳,遊戲裡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傳送點,這裡幾乎是人山人海,大排長龍。

 遊戲在每個大城市都設置了一個傳送點,由系統隨機將兩人傳送到一個場地,進行比武。

 儘管如此,但還是難擋玩家們的熱情。由於今天是比賽的第一天,而且基本上遊戲裡的每個玩家都本著來娛樂一下的態度,報了名參加。畢竟,只要不是剛剛進遊戲的新手,大部分玩家對於10銀的報名費,都是不甚在意的。所以,才造成了現在成堆的人排著隊、等著被傳送的場景。

 梁修言自己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水平,自知去參加也就是做炮灰的份,所以連報名都懶得報了,還省錢。

 因為參加的人數實在太多,淘汰賽進行了三天,才進行到100進50的比賽。而比賽到了這個時候,也開放了觀眾系統。即──經過遊戲系統隨機抽籤,排出對陣形勢,在各大城市的告示欄顯示對陣雙方以及時間和場地,這樣參賽者可以知道自己比賽的時間,而不用24小時泡在遊戲上等參賽通知。而其他玩家可以通過傳送進入場地,觀看比賽。

 黑雲壓城還頂著第一高手的頭銜,憑藉自身的高等級和高品階的武功,在比賽中往往一面倒壓制對手;莫俊寧則是京城大行會的會長,憑藉一身超凡的裝備和駁雜的武學技能,在比賽中往往出其意料,贏得比賽。於是,兩人沒有任何意外的,雙雙晉級了百強。

 梁修言看了下自己的好友列表,除了黑雲壓城和莫俊寧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參賽了。

 蘇幕遮?還在孟浪庭那裡混著呢,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出師,保鏢大哥自然也在小鎮上陪著他。美女王語嫣和偽娘唐七少都是治療職業,不可能參加。因此,比起其他有著好友一片、需要跑不同場地觀看好友比賽、有時還會比賽時間衝突的玩家來說,梁修言就輕鬆太多了。

 根據系統的賽事安排,先開始比賽的是莫俊寧這邊。

 場地類似於足球場,中間是一大塊空地,四周則全是觀眾座位。由於僅僅是100進50的比賽,除了親友外,純來觀賽的玩家寥寥無幾。偌大的觀眾席,顯得空空蕩蕩的。

 梁修言就孤零零地坐在幾乎沒有人的觀眾席中,特別顯眼。

 你要問黑雲壓城怎麼沒一起來?

 梁修言問他去不去看莫俊寧的比賽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反正最後是要輸給我的,第二名和第一百名,也沒有差別。這種毫無意義的比賽,有什麼好看的?」

 再配上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真的讓人特別有揍他的衝動。

 75 紅杏出牆

 「咦,梁修言?」

 正當梁修言在埋怨黑雲壓城這個小屁孩實在太囂張的突然,突然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叫他,立刻精神一振,聞聲望去。

 果然,是一個大美女,還是個熟人──王語嫣,而且她周圍還有十幾個女性玩家。

 要知道,在遊戲裡,長得漂亮的女性玩家的稀有程度,都快堪比大熊貓了。

 「不介意我們坐這兒吧?」王語嫣笑語殷殷。

 「不介意,不介意。」梁修言連忙搖頭。

 廢話,能被美女包圍著,他求之不得,哪裡會介意。

 於是,王語嫣在他身邊坐下,其他幾個女生也就近挑了位置,三三兩兩地坐下。

 「你怎麼在這兒?來看哪個的?」王語嫣問道。

 「學長,」梁修言脫口而出,又慌忙改口,「哦,不,就是你們會長。」

 說完,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怎麼感覺身旁這美女的眼神突然一下子就亮了,跟毛絨控的唐七少見了小丘的神情一模一樣。

 王語嫣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瞇了起來,笑得特別詭異,問:「你們現實裡認識的?怎麼認識的?哪裡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是一個學校的?」

 機關鎗似的一連串問題讓梁修言汗顏,無力招架,幸好這時候雙方選手都登場了,他連忙指著場內,說:「比賽開始了,先看比賽再說。」

 「好吧,不過比賽完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就算也機會見面也要飛鴿傳書給我。」王語嫣這才不情不願地放過了他。

 「行,一定。」梁修言滿口答應,心裡想的卻是,以後見到你,一定有多遠逃多遠。

 這邊,梁修言總算逃過一劫,那邊,十幾個女生也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了。

 「喲,比賽開始了,副會長呢?他怎麼不來看會長比賽?」一個女生看著場內的比賽,緊張地問。

 當然,梁修言覺得她緊張的不是場內的比賽。

 「副會長自己也有比賽吧,可能時間衝突了。」另一個女生說。

 「不是,你看,他根本不在線哦。」又有一個女生拉來好友列表給大家看。

 「啊!」幾個女生同時驚呼起來,然後幾乎異口同聲地喊,「這對狗男男竟然吵架了?」

 「不可能,不可能,會長這麼溫柔,明明事事都順著副會長的,怎麼會吵架!」

 「嗯,有道理,副會長在會長面前就跟小狗一樣,會長說東他就絕不說西,說不定就是正好有事所以下線了。」

 「說不定就是在鬧彆扭呢,你們沒看見副會長最近和新入會的那誰走得很近嗎?」

 「哦!你說那個人對不對,我記得他還是副會長拉進來的!」

 「於是,是副會長紅杏出牆了?會長太可憐了!」

 梁修言滿頭黑線,真心覺得這些女生的思維實在是太強大,竟然從副會長不在線,不斷推理出他已經紅杏出牆了。

 不過,要說紅杏出牆的話,好像也是學長吧。

 「咳咳,」梁修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搖搖頭,趕緊甩掉自己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奇怪想法。

 他這副樣子被旁邊的王語嫣瞧在眼裡,還以為他是氣急攻心了呢,用手肘捅了捅他,安慰道:「別擔心,我保證,在會長心裡頭,你絕對是在第一位的。」她當然不會告訴梁修言,當初是莫俊寧安排她接近的梁修言。

 聽她這麼說,梁修言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沒有……我……我們……」

 「行了行了,」王語嫣特理解地拍拍他肩膀,然後又話鋒一轉,「不過我也覺得副會長對會長肯定有什麼啦,不然怎麼就對會長一個人言聽計從的。」

 我怎麼知道,你問莫俊寧去!他的人格魅力向來都不分男女的!

 梁修言默默吐槽,他才不承認自己在吃醋呢!

 接著,王語嫣又慎重地提醒他:「所以你也要有危機意識才行。」

 梁修言點頭,自己一向都很有危機意識──保護自己的屁股免遭兩個禽獸的蹂躪。

 「像會長這樣的出色男人,你一定要用自己的菊花好好抓牢他才行!」

 「咳咳咳!」

 這回梁修言真的被嗆到了。

 一場比賽就在王語嫣對梁修言的教育中、幾個女生痛斥副會長這個負心漢中結束了,莫俊寧當然毫無懸念地贏得了比賽,晉級50強。

 「怎麼了?」

 出了賽場,莫俊寧看到面色不佳的梁修言,問。

 梁修言還沒回答,一旁的王語嫣就搶著說:「沒事沒事,放心,我已經和他解釋清楚了,您老和副會長絕對是一清二白,沒有任何關係的!」

 「我和副會長?」莫俊寧挑了挑眉,儘管聲音中還帶著笑意,可聽得人就是莫名的一陣心慌。

 「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的王語嫣,立刻改口,「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我還要去看下一場比賽,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見這姑娘完全是慌不擇言,落荒而逃,梁修言忍不住扶額,學長究竟是有多恐怖啊,你這樣至於嗎?

 梁修言不屑於她沒骨氣的逃跑,一臉正義凌然地說「剛才王語嫣就是跟我說了一下你們行會的事情,主要就是你跟副會長走得很近,導致大家都有些誤會了。」

 本來梁修言只是想解釋一下王語嫣說的話,可現在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麼就變了味了?透著一股子的酸勁。

 「哦,介紹我們行會的事啊,」莫俊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們行會女生挺多的吧,而且長得都不差。」

 咦?這話是怎麼意思?

 充滿危機意識的梁修言有種不妙的預感,一隻腳不由往後邁了一步。

 「所以,一場比賽你都在跟他們聊天?」莫俊寧又問。

 糟糕!是在怪我沒有認真看比賽嗎?梁修言的另一隻腳也往後退了一步。

 莫俊寧卻不放過他,步步緊逼,「你跟他們聊得這麼開心?」

 此刻,梁修言終於也明白了王語嫣剛才的感受,現在他也好想拔腿就跑啊!不對,他好像比王語嫣更悲劇,他可是讓莫俊寧禁慾了整整一個星期啊!

 「學長……」

75 第一場 7進4

 梁修言被兩兄弟教育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遊戲裡的比武大會也在如火如荼的舉行。經過了100進50、50進25、25進13、13進7之後,總算來到了最高潮。

 最終剩下的7名玩家,莫俊寧、黑雲壓城、隨風、獨孤求敗、微微的微笑、流浪、一劍掃天下,可以說是整個遊戲中最頂尖的水平了。

 呼聲最高的是黑雲壓城,人們已經習慣稱他為「第一高手」。

 粉絲最多的是微微的微笑,沒辦法,誰讓她是七人中唯一的女性玩家。一條白色長綾,舞得曼妙生姿。

 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一劍掃天下。

 這傢伙身為行會會長、少林弟子,不能說沒有實力,但也絕對算不上什麼頂尖高手。他之所以可以一路順利地進入前7,站在遊戲頂尖玩家之列,完全是因為他那讓人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狗屎運!

 25進13,唯一輪空的那個名額,是他。

 13進7,唯一輪空的那個名額,還是他。

 現在7進4,唯一輪空的那個名額,竟然還是他!

 論壇上已經在八卦他肯定是遊戲公司誰誰的親戚了,更有人甚至向GM投訴去了。當然,答覆都是千篇一律的官方語言。

 不管怎麼說,7進4的比賽正式開始了,第一場是莫俊寧VS隨風。

 傳送點前又大排起了長隊,這回不是排隊去參賽的,而變成了排隊去觀賽的。

 畢竟,這次的比武大會可以說是遊戲運營至今最盛大的一次活動了,除了少數練級狂之外,大家都樂意去湊這份熱鬧。

 梁修言和黑雲壓城好不容易排隊被傳送進賽場,一看裡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比世界盃決賽的場面還要人頭鑽動。

 梁修言扭頭看向黑雲壓城,絕望地說:「你看這架勢,還能有位置嗎?」

 黑雲壓城聳肩,不甚在意,「這種低水平的PK,看不看也都一樣,回去。」言外之意是,自己之所以還看這比賽,還不都是被你拖過來的,我才不要遭這份罪。

 「不行!」梁修言一把拽住準備往傳送點走的黑雲壓城,「學長會介意的!他會一直逼問我他一共用了哪些招數,然後讓我分析冷卻時間、內力消耗,他媽的,比我寫畢業論文還嚴格!」

 梁修言義憤填膺的樣子,讓一向面癱的黑雲壓城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說:「只要你找得到位置。」

 梁修言一眼望去,全是人頭,要找個位置……

 突然,他眼前一亮,人群中有個人正站著朝他揮手。

 這個如救世主一樣出現在他面前的人,正是王語嫣。

 王語嫣作為行會的一員,每場都來看莫俊寧的比賽也算正常。加上她本身是個美女,還帶著十來個女生,要占幾個位置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男性玩家都巴不得趕跑身邊的朋友,讓幾位美女坐到自己身邊來。

 本來,有了空位,梁修言應該開心才對。可一想到之前每每與王語嫣在賽場相遇,被她一個勁地逼問各種十八禁問題,梁修言就特別矛盾。

 當他還在糾結的時候,身邊的人突然陰森森地來了一句。

 「你朋友?」

 梁修言被他問得心臟猛地漏跳了一下,下意識地搖頭。

 「哦,那是女朋友?」

 梁修言一個激靈,嚇得腿發軟,更加拚命地搖頭。

 「既然沒有見不得人的關係,怎麼不過去?」

 男女朋友關係哪裡見不得人了?混蛋,我和你的關係才見不得人的呢!

 當然梁修言也就敢在內心吐槽,還不得在黑雲壓城的淫威,硬著頭皮往前走。

 認識王語嫣的都知道,她是個熱情開朗的好姑娘。見到梁修言還帶著個人,就硬是又挪了個空位給他們。

 「喲,你又換了一個。」

 梁修言聽她這麼說,直接一滴冷汗從額頭滲出來。

 喂!什麼叫又?什麼叫換了一個?不要誹謗我的清白好不好!

 王語嫣卻是渾然不覺,自顧自地感歎道:「看來這年頭流行紅杏出牆啊。」

 誰紅杏出牆了!梁修言在心裡咆哮,因為從旁邊射過來的視線明顯又冷了幾分,讓他恨不得立刻選擇下線。

 在他如坐針氈的時候,幸好比賽也同時開始了,就是那陰冷的目光,也挪向了正中間的那塊比賽場地,讓梁修言大大鬆了一口氣。

 賽場中央的兩個人棋逢對手,可謂是鬥得難分難解。

 一邊是莫俊寧,他的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雖說只是一個大眾的武功,只要入了唐門的玩家都能學到,可他就憑著對技能的掌握,硬是殺到了7強。

 當然,這也和莫俊寧一身少有的極品裝備分不開。

 另一邊,隨風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者說,能站在這個賽場上的玩家,都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手中並無武器,看來練得是拳掌類的功夫。只靠施展輕功在場中遊走,躲避暗器。不過他身材頎長,施展輕功時衣衫飄飄,雙手負在身手,看起來倒真是無比瀟灑灑脫。他或是低頭,或是扭身,姿態輕盈,引得觀看的女性玩家,尖叫不斷。

 打了片刻,兩個都還未近身交過手,一直都是游鬥。莫俊寧攻,隨風一味地躲,看似落了下風,可只有莫俊寧知道,他已經換了數十種暗器和手法,依舊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暗器的數量也是受包袱格數限制的,莫俊寧最後看了眼包袱,還剩下一打鐵藜子,12顆。他毫不猶豫地取出六顆,三顆分為上中下三路,朝隨風射過去。

 只見隨風輕輕躍起,一個三百六十度翻身,身體還在空中停留之時,又是三顆鐵藜子迎面而來,其中兩顆直取他的雙眼。

 原來莫俊寧六顆鐵藜子是一起出的手,可因為手法的關係,硬是有三顆先發而後至。

 看似避無可避,卻突然看見隨風變戲法似得,右手上多了一把薄薄的長刀。

 這當然不是什麼魔術,而是他早就放在包袱裡的武器。

 只能得「鐺鐺鐺」三聲,鐵藜子盡數被長刀擋住,落在了地上,可見其刀法之快。

 76 輸贏一念間

 雖然隨風是擋住了鐵藜子,可身體也處在下落之中。莫俊寧自然不會放過這一良機,又是三顆鐵藜子如出膛的子彈般向隨風射來。

 就算隨風輕功再好、反應再快,可也避免不了落地時站穩的一瞬間。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兩秒鐘,但心思縝密如莫俊寧,就是算準了這個時間,三顆鐵藜子都是奔著他的要害而去。

 出乎意料地是,隨風沒有選擇用腳著地。在人快要撞上地面之際,只見他左手撐地,用力一撐,人便如同炮彈般向莫俊寧飛過去。

 飛行中,他幾次腳尖點地,在衝到莫俊寧面前時,人已經完全站了起來,沒有了剛才的狼狽模樣。

 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湊到莫俊寧的耳邊低語,「還有暗器嗎?」

 「輕功不錯,不過你不如關心一下,自己還躲開幾次。」莫俊寧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像是完全沒有被他的詭異輕功所震撼。

 可他淡定的時候,觀眾席上的某些女性玩家就不淡定了。

 「哇,你們看你們看,這是赤裸裸的調戲!」

 梁修言立刻就認了出來,說話的那個女生,就是那天和他一起觀看莫俊寧比賽的十來個女生中的一位。

 「流氓攻X溫柔受,最萌了!」有一個女生尖叫。

 「說不定是溫柔攻X花心受呢。」另一個反駁。

 「不過,這樣的話,副會長怎麼辦?」

 「副會長不是有牆頭了嗎,像他那樣的渣攻我最不喜歡了。」

 他們討論地正熱烈的時候,王語嫣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梁修言,笑得一臉詭異,「喂,又有情敵了,你要有危機意識才行哦。」

 梁修言捂著被她捅得生疼的胸口,想,這姑娘是把屬性都加到力量上去了嗎,怎麼這麼疼!

 說話間,賽場上卻是瞬息萬變。

 只見莫俊寧右手突然長劍在握,刺向隨風的腹部,同時,左手揚起,將僅剩的三顆鐵藜子盡數射了出去。

 隨風先是一怔,沒料到對手竟還會用劍。不過他也是反應驚人,仗著一身超凡的輕功,腳尖蹬地,借力躍起,人如旱地拔蔥般朝天上衝。饒是如此,索然堪堪躲過了如此近距離的一劍,兩條腿和胸口分別被扎上了那三顆鐵藜子。

 莫俊寧雖是唐門出生,但通過市面上的武功秘籍,學習了各類武功。雖說都是些基本的武功,但在PK中往往也有出奇制勝的效果。

 可惜,這樣的優勢,越到絕頂高手間的較量,就越不明顯。

 莫俊寧用全部的暗器創造出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即使劍法是最普通的華山劍法,但這已經是他僅剩的機會,無論如何都要拼一把。

 他同樣的施展輕功,向上躍起。而此時,隨風正是力道用盡,往下落的時候。

 於是,賽場中便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莫俊寧借勢向上,隨風順勢而落,兵器相接,發出龍吟般的聲響,一片絢爛的特效在空中炸開。

 說不得是誰佔了優勢。

 梁修言看得緊張投入,手心全是汗,卻聽周圍的女生搖頭歎道:「可惜啊,看來結果已分。」

 梁修言不禁好奇,難道這女生也是位高手?

 這時,另一個女生也同樣惋惜道:「是啊,上下立見,攻受立判啊。」

 梁修言聽得莫名,扭頭去問王語嫣:「他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王語嫣又是笑得一臉詭異,「反正在總受面前,任何人都是攻。」

 這下,梁修言更不解了。不過,他也沒時間繼續追問,因為此時在賽場上,勝負已分。

 隨風如落葉般跌落在地上,身上雖有傷口,但顯然未及要害。而對手莫俊寧,卻已在空中化作了一道白光,「不可能!」梁修言難以置信地看著場中,驚訝地喊道,「他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攻擊力。」

 是的,以莫俊寧的裝備,就是黑雲壓城也未必把握能秒殺的了他。而隨風竟然在一個交手間,就放空了他的血槽!

 同樣的,黑雲壓城看著場中如勝利者姿態、不斷向觀眾揮手致意的隨風,眼睛瞇了起來,喃喃自語道:「要麼是所有的點都加到了力量上,要麼就是另有玄機。」

 「有什麼玄機?」梁修言追問。他雖然得到了隱藏武功、完成了隱藏任務,但說到底他也沒花多少精力在遊戲裡,還屬於半個遊戲菜鳥,自然沒有第一高手來得厲害。

 梁修言求知如渴,卻只等來了黑雲壓城瞥了他一眼,說:「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混蛋!梁修言抓狂,我祝你在決賽裡輸給他!

 兩人隨著人流被傳送到場外,這回王語嫣很自覺得沒有跟來,估計是因為上回的事還心有餘悸。

 出了傳送點,莫俊寧已經在外面等他們了。

 「學長……」梁修言快步走到他跟前,開了口,卻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那難過的樣子,就像輸了比賽的人是自己一樣。

 莫俊寧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怎麼可能不感動,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親了一口,抱歉地說道:「看來你的第二名獎勵沒有了。」

 「你怎麼知道?」梁修言嚇了一跳,立刻否認,「我可沒有這麼想過!」生怕因此又要被罰。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好像不是糾結這樣問題的時候,剛剛學長做了什麼?學長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他!

 喂!周圍都是剛看完比賽出來的人好不好!

 他可不要明天就被人指著背脊說:「看,這就是昨天當眾親吻的狗男男!」

 梁修言通紅著臉,不安地往四處瞄,就怕有人注意到剛才的一幕。

 他正擔心的時候,卻突然感到下巴被人捏住,緊接著,一個吻,不偏不倚地落在嘴唇上。

 這下,梁修言的臉就更紅了,指著對方,「你,你幹什麼!」

 黑雲壓城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就像剛才不過是喝了口水一樣,說,「這樣就公平了。」

 「你這是耍流氓行為!」

 可惜,梁修言還在那急著跳腳呢,對方卻直接無視了他的憤怒的指責,轉頭就和莫俊寧聊了起來。

 「剛才是怎麼回事?」

 莫俊寧想起剛才的一幕,眼睛微瞇了起來,笑著說:「小心他的左手。」

 77 決賽

 剩下的兩場7進4的比賽,也是十分精彩。

 黑雲壓城沒什麼懸念的贏了流浪,而唯一的女性選手,微微的微笑也順利晉級,這著實讓論壇上熱鬧了一番,男性玩家們興奮地像自己贏了比賽一樣。

 接下的半決賽,微微的微笑沒有意外地輸給了隨風,意外的是竟然又是秒殺,隨風驚人的攻擊力震撼了所有的人。

 而一劍掃天下的運氣也終於到了頭,碰到了黑雲壓城。

 所謂新仇舊恨一起來,一劍掃天下多次叫囂著要黑雲壓城上他不說,之前還直接綁架了梁修言。黑雲壓城可不是那種好脾氣的人,有送上門的機會,自然不會浪費。在PK過程中,他以有史以來最長的耗時、最不人道的手段,將他凌虐了一番。導致有些MM實在不忍再看,而中途離場。

 當然,這也要歸功於一劍掃天下血牛的特質,皮糙、肉厚、耐虐。

 整場比賽,對於梁修言來說,唯一的驚喜,大概就是竟然碰到了唐七少。他準備好好再搜刮一番藥劑,唐七少見到他,也是熱情的不得了。冰山的臉上立刻笑容洋溢,看得周圍的男人女人都傻掉了。

 梁修言都不用他開口,非常自覺地主動將小丘交了過去,然後扭頭就跟莫俊寧解釋:「是男的!」擔心不夠有說明力,又趕緊強調,「他只對小丘有興趣,對我沒興趣!」又擔心莫俊寧還誤解,馬上又補了句,「我對他也沒興趣!」

 見他緊張成那樣,莫俊寧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放屁!梁修言在心裡抗議,你根本就連一頭母猩猩的醋都能吃!

 觀賽期間──主要這比賽太一邊倒、也沒什麼好看的,梁修言拉著唐七少聊天,試圖將小丘從魔掌中解救出來。

 「你來看誰的?」梁修言問。

 唐七少抓著小丘的兩隻前爪,做拍手的姿勢,說:「那只黑熊。」

 「誰?」梁修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就是拿了根棒子的那個。」

 梁修言黑線,終於遇到個比他還菜鳥的人了,那可是降魔杵好不好!

 唐七少抬起頭往賽場內瞟了眼,說,「你不覺得他長得很像黑熊嗎?」

 梁修言回想了一下被綁架時,近距離看到一劍掃天下的樣子,不禁點了點頭。

 見到梁修言點頭,唐七少就像獲得了認可了一樣,清冷的聲音也拔高了幾分,「我從小就想養只黑熊了,沒想到竟然在遊戲碰到一隻。」

 聽了這話,梁修言看著被他蹂躪的小丘,彷彿看到了一劍掃天下未來的命運,不由心裡頭為他默哀了一把。

 再說隨風和黑雲壓城分別贏了對手後,順利會師決賽。而在三四名的爭奪中,微微的微笑也眾望所歸,拿下了第三名。

 不過梁修言覺得,一劍掃天下之所以輸的那麼乾脆,主要還是因為他怕引起眾怒。已經狗屎運到不用比就進四強,再贏了粉絲最多的微微的微笑的話,估計他一出賽場,就直接被人輪白了吧。

 既三四名的比賽後,在眾人的翹首期盼中,決賽終於在三天後拉開了帷幕。

 過程不多加累述,總之就是在經過一番激烈的PK、無數炫目的技能之後,黑雲壓城還是保住了他天下第一的名頭。

 當然梁修言覺得,黑雲壓城之所以能夠險勝,不在於裝備、武功、技術、意識,而在於,他一顆想贏的決心!

 因為在賽前──

 莫俊寧將自己的劍遞給黑雲壓城,說:「借給你用一次,贏了還我。」

 「我不需要,」黑雲壓城看也沒看,直接拒絕,一臉的囂張。

 「好,」莫俊寧也不多說廢話,將劍收回了包袱裡。

 倒是梁修言一旁看著忍不住開口勸他,「學長可是一番好意,你就不能別那麼孩子氣嗎?」他可是知道莫俊寧的劍的屬性有多好的,如果黑雲壓城拿上這把劍的話,肯定能多幾分勝算。他可是一心為黑雲壓城好,才不是口水第一名的獎品呢!

 「放心,」莫俊寧安慰他,眼睛卻是看著黑雲壓城的,「他說的,如果他輸了,今晚就讓你壓一回。」

 於是,整場比賽,梁修言都很糾結。

 他很想黑雲壓城贏,這樣他就可以拿到第一名的獎勵了;可他同時又很想黑雲壓城輸,那他就可以壓黑雲壓城一回了。

 哎,果然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嗎?

 看著黑雲壓城最終站立在場中,而對手已經化作一道白光而去時,梁修言這樣感歎道。

 他唉聲歎氣的時候,感覺頭髮被大手揉搓了一番。會做出這樣親膩舉動的,自然只有莫俊寧。

 「學長?」梁修言抬頭看向他。

 「別歎氣了,不就是想壓他一回嗎,我幫你。」

 梁修言聽了,立刻兩眼放光,抓著莫俊寧的手臂,激動地追問:「真的?」

 「當然,」莫俊寧笑,露出一口白牙,「只要你不怕他報復。」

 梁修言瞬間就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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