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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侵占/幹死老闆》第3章


一定是瘋了!

扶住額頭,方霖凡實在難以想像自己會一邊被男人狠幹,一邊失控的叫男人老公,男人叫他老婆時,他奇異的非常有感覺,一下子被干到高潮,從來沒有過的爽快。

誰也看不到一身整潔臉色冷漠的他內褲濕透,射進深處的精液往下流,整條內褲粘著不屬於自己的精液,方霖凡輕閉上眼睛,極力不注意流淌出小穴的內褲,可是那明顯流淌的感覺怎麼可能注意不到?粘稠的精液細細的流出,刺激敏感中的腸道,令他想呻吟,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幹一回。

猶豫了一會兒,拿乾淨內褲的手收回,反而放到皮帶上,氣息不穩的拉開皮帶,再拉下拉練,那隻手摸進內褲裡,愛撫半勃起的性器,揉搓陰囊,手漸漸滑到下方,兩根手指輕易的摳進射滿精液的小穴,然後撐開穴口,小穴裡的精液全部淌出。

等精液流不出,方霖凡呻吟著把這些精液均勻的塗抹上自己的腿間,最後半瞇著眼睛,略微陶醉的舔淨指頭殘留的精液,不知不覺的喚道:「老公……」

意識到自己叫出「老公」兩個字,方霖凡猛然清醒,難堪的擋住自己的臉。

原來他已經變態到情不自禁稱一個男人為「老公」的地步。

下班的時間早已過去兩個多小時,加班的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下班,只剩下方霖凡這個老闆時,胡天廣悄然打開辦公室的門,得意的笑道:「老闆,我來檢查你的內褲了!」

幾步走到辦公桌面前,胡天廣拿下方霖凡手裡的文件,方霖凡抬起臉,推了推眼鏡,冷冷的拒絕道:「已經超過下班時間,你無權檢查。」

「老闆,被干的人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如果不肯脫,我就讓你光著屁股走出公司的大門。」胡天廣語氣充滿不容拒絕的餘地。

方霖凡這才站起,面無表情的說:「不要在桌子上做,上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說著,他轉過身,一顆一顆的解開西裝的扣子,隨手把西裝掛辦公椅上,隨後脫下西裝褲,也掛辦公椅上,然後走到落地窗前,脫掉襯衫,正要脫內褲時,胡天廣突然抓住他的雙手,把他的雙手放在落地窗前,滿是情慾的說:「老闆,我幫你脫內褲。」

方霖凡身子一顫,隨即,胡天廣邊摩挲他的臀部,邊用手指勾住內褲的底部,拽下內褲,露出又白又翹的屁股,屁股上沾著精液乾涸的殘痕,內褲更不用說。

胡天廣神色興奮,大手響亮的拍打渾圓的屁股,啪啪的響聲迴盪安靜的辦公室,兩瓣屁股被他拍得輕微顫抖,帶著凌辱意味的動作讓方霖凡有感覺的勃起,不由自主的翹起屁股。

「恩……啊……」

「果然是浪貨,打你屁股還這麼有感覺,我的肉棒插進去,你搞不好直接就射了。」胡天廣越發用力的打著屁股,直把屁股打得通紅,小穴向內收縮,誘惑男人大干他一場的衝動,「媽的,浪貨,擴張給老子看!」

方霖凡撐著落地窗,抬頭看著玻璃裡自己的影子,早已是一臉渴求肉棒貫穿他的潮紅,更何況他的小穴因為精液的存在而一整天都濕潤不已,使他極度的飢渴,是理智壓抑住他的情慾,忍耐到胡天廣的檢查。

現在這個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後,撫摩他的屁股等待他的擴張,這情形只讓他情慾高漲,呼吸紊亂,手發抖的從下伸到後方,手指一根根的插進嫣紅的小穴裡擴張。

這時,胡天廣急切的解開褲子,套出巨大的肉棒,雙眼看著方霖凡擴張,手扶著肉棒,怒漲的紫紅龜頭摩擦細白的大腿內側。

「啊……」雖然不是強烈的刺激,但是一想到那個畫面,方霖凡擴張的動作變成抽插,扭動的屁股已經做出邀請的姿勢。

「想讓我干你就叫老公。」胡天廣趁機要求。

「唔……不……不可以……」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樣失去控制,可是空虛的內部急需肉棒填滿,讓方霖凡難受,加快手指插弄小穴的速度。

「不可以是嗎?我會要你叫著老公的求我干你。」胡天廣自信滿滿,已分泌出黏液的龜頭順著股溝朝下摩擦,一條水痕一直延到還被手指抽插的小穴,方霖凡不由的拔出手指。

「進來幹我。」

胡天廣沒有插進小穴的意思,龜頭頂著穴口摩擦,將自己的黏液塗抹穴口,穴口敏感的收縮,試圖吞下龜頭,但龜頭全部躲開,依然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濕漉漉的穴口,撩撥淫蕩的小穴。

方霖凡氣喘吁吁的撐著落地窗,眼鏡下的眼睛一片快被空虛逼瘋的朦朧水氣,不管他如何主動,男人都不肯用肉棒狠狠的干他的小穴,最多龜頭淺淺刺進穴口,快速的突刺穴口,每一次龜頭只撐開穴口就拔出,完全不全部擠進小穴。

已經習慣肉棒在深處抵死狠幹的方霖凡性器直挺挺的勃起,只希望胡天廣快點兒把他幹得射精,用理智壓制住快迷離的神志,只要他一鬆懈,一定會大叫著老公快點兒幹他。

握住自己的性器,方霖凡咬緊嘴唇的摩擦性器,胡天廣大怒,大手一伸,掰開他的手,把他的手死壓在落地窗上,「媽的,敢摸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你這浪貨干到只能射尿!」

腰往前用力一撞,肉棒長驅直入,方霖凡立即厥高屁股,收縮小穴,激動的吞嚥得來不易的肉棒,胡天廣前後擺胯,野蠻的撞擊方霖凡的屁股,食指不停輕搔肉粒的頂端,麻麻的刺激肉粒,再捏住輕碾,方霖凡抬頭大聲呻吟,鏡片下的霧氣越來越濃,嘴角掛著透明的津液,下身的性器幾乎滴下淫液。

「好厲害……阿廣……用力干我……啊啊……恩……啊……」趴在落地窗上浪叫,方霖凡抬高門戶大開的屁股,方便肉棒毫不留情的貫穿小穴,沒有潤滑劑的潤滑,腸道分泌出腸液,將肉棒濡出一層水光,但腸道還是有些乾澀,每次抽出都拖出紅色的腸肉,淫媚的紅色裹緊肉棒,一捅進小穴,腸肉咬的反而更緊。

「媽的!老子干死你!讓你摸老二!干死你個浪貨!」胡天廣怒氣不減,絲毫不控制力道的狠撞進小穴,肉棒摩擦敏感點,方霖凡尖叫一聲,屁股也朝肉棒撞去,頂著胯部扭腰,肉棒在敏感點摩擦,方霖凡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大有快奔赴高潮的極點,眼角已滑出激情的淚水。

「干死我!干死我!」方霖凡大叫著,胸前肉粒突然一扯,他頓時又痛又爽,淫液沾滿性器,直滑上陰囊,流下大腿,落地窗將他被男人大干的淫態全部呈現在眼前,而他顧不上所謂的羞恥和理智,淫叫著求男人干死他,男人也如他所願的衝刺,速度快得直能讓他撐不住手臂,臉都趴上落地窗的浪叫不止。

窗外霓虹燈亮起,正是人們享受下班之後的閒適,而他卻趴在高樓上的透明落地窗上,渾身赤裸的高厥著屁股,被一個穿著整齊的男人用雄壯的男性部位一次次狠插到底的捅開小穴,像一頭發情的淫獸迎合同性的狂操猛干,嗓音嘶啞的痙攣,性器一陣陣抖動的噴射,粘稠的滑下落地窗。

雙腿已經無力支撐,方霖凡緩緩滑下,臉貼落地窗跪地上被胡天廣抱住腰往死裡的狠操,落地窗上的精液黏在臉上和鏡片上,嘴唇也沾滿腥濃的味道,身後的男人扭過他的臉,胡亂的親吻他,激動的喚著他:「老闆……老闆……你的小洞美死我了!」

一陣陣發縮的絞緊他的肉棒,那滋味無與倫比,胡天廣越干越欲罷不能,抽出肉棒,把方霖凡面對面的翻過來,方霖凡微張著嘴一臉精液的倚躺著落地窗,雙腿大開的任由胡天廣為所欲為,胡天廣自然對他不客氣,拉起兩條腿掛肩膀上就衝撞進小穴。

雖然喜歡方霖凡手感頗佳的翹屁股,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對著方霖凡的臉做愛,因為能看到方霖凡逐漸崩潰的表情,以及高潮時流滿淚的臉,現在他看到方霖凡的臉上嘴上,還有鏡片上沾著精液的模樣就無比的來勁,做上十次八次都覺得沒問題。

胡天廣取下眼鏡,方霖凡充滿淚水的眼睛無處躲藏,茫然的看著遞到嘴前的眼鏡,「老闆,舔乾淨眼鏡,不然你會看不清楚我怎麼把我幹到噴尿。」

小穴還被肉棒無情的貫穿,方霖凡空白的腦海無法思考,本能的伸出舌頭,舌尖一下一下的舔乾淨鏡片上的精液,看得胡天廣越發來勁的撞擊他的屁股,方霖凡仰臉浪叫,掛在肩膀上的兩條腿亂動,腳趾舒服的蜷曲,掰開通紅的兩瓣屁股,哭叫道:「阿廣,干我的小洞,啊啊啊……」

「是老公!叫老公!不叫不干你的小洞!」胡天廣抽出肉棒不動。

戴著金邊眼鏡的斯文俊美的方霖凡,總是給人難以親近的冷漠、睿智冷靜和禁慾的印象,此時此刻,他全無在人前的表象,握住胡天廣的肉棒,抬高屁股把肉棒往小穴裡送,「老公,干我的小洞……」

「老公這就干死你這浪貨的小洞!」胡天廣這才重新插進小穴,小穴討好的收縮,不肯射精的肉棒差點被方霖凡搞射,胡天廣懲罰的撞擊他。

淫亂的老闆完全不保留的敞開身子,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腿掛著一件髒內褲的在司機威猛的抽送下再次尖叫著高潮,司機靜靜停留了一會兒,緩和射精的慾望,隨即比先前更勇猛的狠操老闆。

狂猛的高潮淹沒老闆,底下的小穴沒有鬆開的機會,腸道敏感異常,稍微一個撞擊,便會痙攣不已,肉棒卻還繼續攻擊敏感點,老闆的痛苦可想而知,而給予甜美痛苦的司機只管把他幹射,不管他的精液射髒自己的衣服。

「不要干了!不要干了!」方霖凡哭著不知射了幾次,射不出一滴精液的性器勃起,鈴口連淫液都滲不出半滴,男人從頭到尾只射過一次,「嗚啊啊……我射不出來了!老公不要干了!」

胡天廣抓緊方霖凡掙扎的手臂,方霖凡雙腿已沒有環住他的腰的力氣,軟軟的掛下。

「射不出來就射尿!老子不把我幹的噴尿,你是不會記住摸老二的下場!」

「我不敢了……老公放過我……啊啊啊……」

方霖凡的哀求只換來一記沉重猛烈的撞擊,性器抖動,明顯是在射精,可是鈴口只擠出一絲淫液,不一會兒冒出淡黃色的透明液體。

方霖凡瞪大眼睛,肉棒還在小穴狠命的抽送,突然靜止不動,肉棒一抖,比岩漿還滾燙的精液衝擊著稍微刺激就強烈痙攣的腸道。

「不……不要——啊啊啊——」

方霖凡崩潰的甩頭,液體衝出尿道,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柱,乳白色的精液噴擠出劇烈收縮的小穴,飛濺地上和兩人的腿間,方霖凡同時軟綿綿的倒下,性器疲軟,小穴依然劇烈的收縮。

胡天廣肉棒抽出時,方霖凡大腿打顫,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滿屁股,雙眼無神的保持被插的姿勢,那模樣既不是嫵媚,也不是誘人,而是被雄性徵服蹂躪之後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動。

心動的想親吻他,

捧起方霖凡恍惚的臉,胡天廣跪在他的腿間,低下頭,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柔軟的嘴唇略帶一絲精液的腥味,還有淚水的味道,一絲絲的傳遞進胡天廣的嘴裡,舌頭侵進方霖凡的嘴裡,仔細的舔著口腔每一部分,品嚐方霖凡的味道。

方霖凡本能的閉上眼睛,一股股濃重的鼻息撲上他的臉,但胡天廣的吻並不帶侵犯的意味,舌頭在口腔內部邀請般的觸一下安靜的軟舌,隨即勾住軟舌玩弄,刺激根部,分泌出甘甜的汁液,供胡天廣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嚐方霖凡的滋味。

「唔……」

後背貼著落地窗的方霖凡發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濕潤的發紅,張開嘴讓胡天廣進得更深,軟軟的舌頭欲拒還迎的抵抗,直到無處躲避才讓那條舌頭勾纏住,不管是舌尖,還是舌頭的根部,都被胡天廣徹徹底底的舔了一遍,透明的銀絲掛滿方霖凡的嘴角,順著下巴一滴滴落在胸膛,滴濕腫脹如珠的肉粒。

當兩人幾乎窒息時,胡天廣才放開方霖凡,氣喘吁吁的直盯大口呼氣的方霖凡,

他說不清自己對方霖凡是什麼感覺,他喜歡抱起來柔軟舒服的女人,方霖凡一個大男人抱起來一點兒都不柔軟,他卻覺得非常舒服,抱了又抱,怎麼也停不了。

如果方霖凡真是他老婆,這時他只會對他說一句話,一句連為什麼都不想的話,衝口說出:「老婆,我愛你。」

方霖凡聽得清清楚楚,正因為太清楚,才顯得悲哀。

誰會相信做愛時一時興起的愛語?那比天上的星星還難抓到手,比泡沫還容易破滅。

而他悲哀的想相信。

非常的可笑。

抬起手推了推眼鏡,方霖凡用這個動作,也用朦朧的鏡片擋住自己悲哀的眼神,他可以在男人身下浪叫,哭喊著高潮,甚至毀去他自尊的失禁,但絕不會把自己的悲哀露在男人的面前。

「抱我回家。」方霖凡語氣恢復冷漠的命令。

胡天廣不爽他一做完愛就冷冰冰的態度,還用上司命令員工的口吻命令他,如果這傢伙不是光溜溜的坐在冰涼的地上,屁股流淌他的精液,他才不會那麼心軟。

「靠!你個死精英男,剛才還叫我老公叫得那麼歡,老子才拔出肉棒你就翻臉不認人!」胡天廣一把拽下內褲,粗魯的擦了擦方霖凡滿是精液的股間,脫下自己的衣服就把他裹緊,然後抱起。

剛邁腿,方霖凡提醒:「衣服。」

「再命令我就拿內褲塞住你的嘴!」胡天廣在方霖凡眼前抖抖手裡的髒內褲。

方霖凡別開眼,默不做聲。

胡天廣抓起衣服,隨便的捲成一團塞進方霖凡的懷裡,走出情慾氣息未散的辦公室。

方霖凡抱緊衣服,上半身裹在胡天廣的西裝裡,勉強遮住屁股,白嫩的大腿間風光若隱若現,紅腫的小穴流淌出精液,緩慢的淌下股溝,沾上西裝的邊緣。

躲開公司的保安,胡天廣心情愉快的抱著自己的老闆直奔停車場,開了車門,直接坐上駕駛位,衣服甩到一邊,笑瞇瞇的對老闆說:「老闆,我要可開車了,你可要抱緊我的脖子。」

轎車引擎一響,方霖凡從過大的袖子裡伸出手臂,橫坐在得意的司機懷裡摟住他,司機低下頭便能看到鏡片下沾著淚水的睫毛,微微開啟的紅潤嘴唇,還有老闆半露出西裝的翹屁股,

色情的老闆!

讓老闆流露出色情一幕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這個司機,胡天廣感到大大的滿足。

總是坐辦公室缺少運動的人身體抵抗能力比不上胡天廣這個壯男,老闆洗過澡躺下沒多久開始發燒。

方霖凡下床想倒水喝腿軟的摔了一跤,驚動身邊的胡天廣,胡天廣連忙跳下床扶起他,才發現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一摸頭,才發現他發燒,趕緊把他抱上床,倒水給他喝。

全身酸軟的方霖凡連接杯子的力氣都沒有,胡天廣看著老闆虛弱的臉色,後悔自己太衝動,讓老闆渾身赤裸的貼著冰涼的落地窗,跪在同樣冰涼的地上和他做愛,而且一做就是幾小時。

自責了一會兒,胡天廣端著杯子喂方霖凡喝水,方霖凡微微張開發白的嘴唇,就著杯子的邊緣,一口一口的喝著水,火燒的喉嚨滋潤了不少,臉上才出現舒服些的表情。

「退燒藥在哪?」餵他喝完水,胡天廣翻櫃倒箱的找藥箱。

「在廚房的櫃子裡。」方霖凡的嗓音嘶啞難聽。

奇了怪了!

不就是發個燒,他怎麼變得手忙腳亂的?擔心開水會燙到精英男,把水吹涼,見精英男杯子拿不穩就餵他喝水,現在又擔心他不退燒找退燒藥,整個過程又是擔心又是緊張,像個老媽子似的盯著他乖乖吃下藥,才有鬆口氣的感覺。

「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會打電話給楊助理。」生怕這傢伙不顧身體又想上班,胡天廣把方霖凡塞進被子裡,凶巴巴的說。

「明天有重要的會議必須開,還有重要的生意……」

方霖凡話說了一半,胡天廣氣急敗壞的打斷,「媽的!在老子眼裡你最重要!你他媽的少開一次會少談一次生意公司又不會倒閉!倒閉了老子養你!」

「你養不起我的員工。」方霖凡冷冷的說,取下眼鏡放床頭貴上,翻過身背對著胡天廣。

這句話噎得胡天廣差點兒蹦起來,實在很想把這傢伙剝得精光,從裡到外狠幹他下面老實的「小嘴」,讓上面那張嘴再也說不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如果不是因為他發燒,絕對干死他!

胡天廣氣憤的鑽進被窩,關上檯燈,長臂抱住方霖凡,讓他的後背貼著自己的胸膛,腿毫不客氣的放在他的腿上,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今天就放過你,以後老子會好好教訓你!」

溫暖的懷抱,寬闊的胸膛,方霖凡輕閉上眼睛,手輕輕按上環住他的胸膛的手臂,指頭愛撫那隻大手明顯凸出的指關節,心裡異樣的情緒逐漸擴散。

那只被他愛撫的大手反握住他的手,輕柔的握緊,耳後傳來胡天廣悶悶的聲音:「別撩撥我,老子到現在就射過兩次,你再亂摸老子可不管你有沒有發燒,先上了你再說!」

方霖凡反而將嘴唇湊到大手上,輕輕的一個吻,胡天廣聽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咚咚聲,手一下子伸進方霖凡的嘴裡,指頭攪弄口腔,擷住軟舌玩弄,強壯的身軀同時壓上還在發燒中的方霖凡,「該死的!該死的!就算真得把我幹死了,老子也不會停的!」

一邊強迫方霖凡抬頭玩弄他的舌頭,胡天廣一邊將他壓在身下,呼吸滾燙的親吻他的臉頰,趴在枕頭上的方霖凡喘著氣,津液橫流,只有窗外月光的黑暗看不清楚他是什麼表情,可是淺淺的呻吟十分誘惑,胡天廣半扭過他的臉,溫柔的吻著淌下津液的嘴角,舔淨他流下的每一絲津液,指頭幾乎把他的舌頭玩的麻木,使他不停發出動人的嗚咽聲,抽出指頭,黏出的透明銀絲在月光下異常顯眼,胡天廣潮濕的手撫摩過他的下巴、脖子,手掌覆蓋住左膛揉搓,粗糙的老繭摩擦肉粒快感令方霖凡恩啊的叫著,肉粒已被揉進乳暈中,麻麻的痛痛的,卻舒服不已。

胡天廣拉住方霖凡睡衣的領口,不斷親吻著漸漸裸露的光滑後背,長出一點鬍渣的下巴摩挲後背每一寸白皙的肌膚,故意一邊吻方霖凡發紅的耳根,一邊用鬍渣刺激他敏感的脖子。

「啊……」方霖凡微弱的歎息一聲,轉過臉,半瞇著眼睛吻上胡天廣的下巴,舌頭輕舔鬍渣,享受鬍渣刺痛他的刺激感。

唇與唇溫柔的互相撫弄,舌與舌激烈的互相勾纏,胡天廣和方霖凡陶醉其中,壓在胯下的屁股扭動著挑逗胡天廣的情慾,胡天廣急不可耐的拉高方霖凡睡衣的後擺,拉到腰部後,稍微拽下內褲,摸索小穴,見裡面還濕潤著,火熱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股溝,他沒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進入小穴,而是擺動著胯部,用肉棒尋找到小穴的位置,緩慢的挺進潮濕柔軟的小穴。

「恩……」隨著肉棒一點點深入腸道,方霖凡的呼吸越來越重,壓上他後背的男人也在他耳邊吐出濃濁的呼吸,既焦急又溫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卻用力的撞擊他的屁股。

「老闆,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射出來!」

對於平趴在床上隨他搗弄的溫順老闆,胡天廣滿滿的激動,最動情時就是胯部死死壓緊屁股,讓肉棒進入腸道更深處,摩擦敏感點,享受腸肉蠕動的按摩,再緩慢的抽出,猛力的進入,每一次這麼做時,身下老闆就會啊叫一聲,綿長的語碉,嘶啞的男中音,還有發燒時的熱乎乎小穴,都是頂極的美味極樂的享受,勾引胡天廣無法保持溫柔,按緊他的雙肩,野蠻的幹著他的屁股。

「老闆,你的小洞太棒了,一直把我往裡面吸,裡面又濕又緊,熱得我快融化了,我快美死了!」胡天廣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動作,也不想那麼早射精。

早已射不出精液的老闆維持著勃起的狀態,性器無論怎麼摩擦被單,都擠不出半滴精液高潮,肉棒卻還刺激他的敏感點,讓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抓緊枕頭的微抬屁股,迎接他的司機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扭著腰讓性器摩擦被單,湧上來的是想高潮的慾望,可是射出來的只會是尿液。

「啊啊……阿廣……我射不出來……」

方霖凡哀叫著,通紅的眼角掛著明亮的淚光,胡天廣親了他的眼角一口,抓住他的性器說:「老闆射不出來沒關係,我會幫你舔乾淨尿。」

「嗚……不行……」老闆的拒絕絲毫不起作用,只換來司機越來越用勁的撞擊。

整個屁股都被撞麻了,胡天廣的恥毛搔刮著屁股,有時撞得太用力,發硬的恥毛都摩擦著柔嫩的穴口,方霖凡一感覺到恥毛擦過穴口,淫蕩的身體便更加淫蕩,收縮腸道引誘胡天廣粗暴的干他的小穴,能讓恥毛摩擦他的穴口,陰囊拍打他的屁股。

「恩啊……啊啊……好舒服……阿廣,你幹得我好舒服……啊……」

這句猶如稱讚的話無疑是最烈的春藥,徹底引爆男人的獸性,肉棒次次都到底,把小穴幹得只懂得張開嘴,等待大肉棒餵飽這個淫蕩的洞,令白皙削瘦的老闆滿臉都是被干的滿足癡態。

「老闆,我也很舒服,和我一起射出來吧,我會把精液全部射進你的小洞裡,餵飽你又騷又浪的小洞。」快高潮的胡天廣咬住方霖凡的耳朵低啞的喃語。

「恩……好……快點兒餵飽我……」方霖凡雙目失神的回應胡天廣,剛抬起屁股就被胡天廣猛力的撞擊趴下,只能維持平趴的姿勢,抱著枕頭大聲浪叫,發燒而通紅的臉異樣的魅惑。

胡天廣雙臂從後環緊方霖凡的胸膛,全身的力氣都壓上他,惟有胯部拚命的上下擺動,下面那雙修長的腿分開著,清晰可見一根紫紅的巨大肉棒飛快的抽出又插進的幹著雙臀之間嫣紅的小穴。

蜷曲的腳趾勾住潔白的床單,而方霖凡的性器分泌的汁水早已濕了腿間的床單,背上的男人劇烈的摩擦腸道,一絲絲腸液滲出結合處,不一會兒他的股溝儘是濕潤的水光。

熱得不可思議的小穴直讓胡天廣拔不出肉棒,「太爽了!老闆!太爽了!老闆真他媽的厲害!爽死我了!」

粗俗下流的話語一點兒不惹人厭煩,反讓方霖凡非常有感覺,再次縮緊腸道把男人誘進更深的慾望深淵,體內的肉棒頓時又變大幾分,堅硬的龜頭殘忍的碾壓敏感點。

「啊——」方霖凡尖叫一聲,勃起的性器抖動著做出射精的動作,幾滴淡黃色的液體溢出鈴口,滲進被單,男人快速的在痙攣的腸道猛干,胯部壓得屁股動彈不得,咬住他的耳朵,抱緊他的胸膛,肉棒在腸道深處抖動著狂噴精液。

強勁的精液使腸道再次痙攣,方霖凡緊緊抱住枕頭,渾身顫抖不止,淚水沾濕枕頭。

胡天廣又抽插幾下,才把精液射完,大口喘氣的趴在方霖凡的背上,臉上的汗水流上方霖凡同樣汗濕的後背。

方霖凡蜷縮的腳趾鬆開,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冒出乳白的液體,越發襯出小穴被干到糜爛的肉紅顏色,色情不堪。

胡天廣靜靜停留在他的體內,許久才拔出,翻轉過方霖凡,摸了摸的額頭,幸好體溫沒升,但輕閉著眼睛的臉露出累極的疲倦,發燒而通紅的臉色出現點兒蒼白,嘴唇卻是漂亮的紅潤,一看就知道是被吮吸啃咬過。

胡天廣這才安心,吻了一下方霖凡的嘴唇,鑽進被窩裡面,拉開他的雙腿。

一條溫燙的舌頭輕觸性器,方霖凡頓時睜開眼睛,不敢置信胡天廣竟然真得舔他下處的尿液,他咬住嘴唇,想夾緊大腿,可是胡天廣的動作太輕也太溫柔,舌尖舔退包皮,含住頂端舔乾淨尿液,兩條大腿激動的直打顫,情不自禁的環住他的脖子,這姿勢無疑是默許,從心底默許胡天廣。

舔淨性器上的尿液,舔淨股間的精液,一點兒都不嫌他髒,甚至親吻他的下體和大腿內側。

「很髒的……」

「我也知道很髒,可老子就是忍不住想舔乾淨你,親親你的老二和小洞。」胡天廣語氣不快,懲罰性的咬一口方霖凡的大腿,心裡哀怨自己怎麼被這麼一個冷臉的精英男搞得那麼奇怪!總覺得他和精英男的關係變得有點兒不簡單!

頭疼!如果知道是哪裡變得不簡單就好了!偏偏想不明白。



方霖凡的初戀是在高二,暗戀一個同班級的男同學。

雖然那時他是一臉冷漠的優等生,但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裡總是羞澀,可他明白喜歡同性不是好事,所以每次都早早到學校,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坐在那位男同學的座位上,享受片刻暗戀的甜蜜。

十幾歲的少年的骨子裡總是充滿幻想和激情,坐在自己暗戀的同學位置上,腦海浮現太多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少年衝動的身體出現最誠實的反應,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趴在喜歡的人的課桌上握住性器,叫著喜歡的人的名字自慰。

第一次自慰心裡只有罪惡感,第二次忍耐不住自慰後罪惡感稍微減輕,第三次再自慰後,身體嘗到了甜頭,於是有了第四次、第五次……直到太過於沉浸意淫的快感中,而忘記會被發現的警惕時,他所隱藏的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

他是一個同性戀,有病,難怪會在學校裡做那種事。

聽說同性戀身上都有愛滋病,不要靠近他。

老師老師,我們班裡出現了一個大變態,怎麼辦?好擔心他也會在我們的座位上做那種事。

方霖凡同學,鑒於你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學生,我和你的父母談了一下午,建議你轉學。

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位置上自慰,噁心死我了,桌椅我都扔垃圾堆了!

你個死小孩怎麼做出這麼敗壞門風的事?我和你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母親那巴掌至今還記得,疼得他心臟麻痺,抱著膝蓋縮在床角,發呆一整天。

即使到了大學,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學畢業後繼承家業,他更無心思交男朋友,寧願花錢買一個有性無愛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張開大腿,讓男性象徵進入自己羞恥的地方,毫無顧忌的激烈交合,放縱的浪叫噴射,展現人前不會出現的淫蕩一面。

胡天廣是個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蠻的力量撞擊他的下體,同時撞擊他的心臟,將他干到幾乎無法呼吸的高潮,使他身處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卻又溫柔的親吻他,愛撫他,擁抱著他睡覺,不嫌他骯髒噁心,填滿身體的飢渴外的另一種飢渴——情感上的飢渴。

看著胡天廣在手機的鬧鈴聲中迷迷糊糊的醒來,睡眼惺忪的耙下頭髮,穿上拖鞋稀里糊塗的走進廚房做早餐,絲毫沒有平時的凶勁,體貼得不可思議。

方霖凡這時覺得心裡有股漲滿的感覺,這種感覺無關情慾,或者其他複雜的關係,非常非常單純的滿足感。

「我餵你。」

一隻舀滿米粥的小勺子遞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緩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從一個人獨自住以後,他的生活枯燥無味,已經很久沒有人那麼關心他。

「今天必須談生意。」

胡天廣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會乖乖休息一天,談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發燒我就干爆你的屁股!」

「嗯。」

胡天廣看他喝粥的認真模樣,根本不希望面色還有些蒼白的他繼續勞累,目光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廣低頭舔乾淨他的嘴角,撥開凌亂的劉海,直直看著鏡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靜無波的雙眼,此時看在胡天廣的眼裡一點兒不厭煩,靜靜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撫了撫方霖凡的面頰,胡天廣說:「為了你我一個晚上沒睡好覺,我可從來沒這麼關心過誰,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報答我。」

說罷,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轉身收拾廚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這裡有為一個人心動而快速跳動的心臟。

蒙上一層曖昧情感色彩的性關係悄然變質,令人沉醉其中。

轎車停在一家豪華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車時,胡天廣叮囑他一句:「談完生意後陪客戶吃飯時別喝太多酒,我在停車場等你,我們早點回家。」

「嗯。」方霖凡看他一眼,輕輕點下頭,大闊步走進酒店。

胡天廣把車開進停車場便倚著車頭抽煙,等待方霖凡談完生意。

什麼談生意,就是利益的談判,談成功就是互相老闆長老闆短、經理長經理短的飯局,即使談不成功,只要誰先把誰灌醉,趁著對方的酒意談成功生意,胡天廣向來不喜歡這麼虛假的飯局,寧願窩在停車場,讓楊助理那幾個經理們帶著幾個「酒桶」拼酒。

這一次有點兒奇怪,對方指名道姓要與方霖凡談生意,業務經理只好把此事告訴方霖凡,考慮到對方是個大客戶,方霖凡不願失去合作的機會,於是答應,不然胡天廣早把他塞被窩一整天,不讓他出門半步。

一根一根抽著煙,胡天廣長長吐出一口煙圈,突然覺得等待一個人原來很寂寞,沒有過去隨心所欲的自由,卻心甘情願站在約定的地點熬著感覺漫長的時間。

一秒鐘、一分鐘、一小時……都沒有離開的念頭。

對這個精英男,他怎麼越來越有耐性了?

胡天廣抬頭看著煙圈,問自己。

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但隔著一層霧氣似的,怎麼想也想不到那個答案。

從少年成長為成年,方霖凡最艱難的階段是高二轉學到新學校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抬頭看一眼同性的高中生涯,以及父親病逝後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債務的公司幾乎逼瘋他,那時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潤他都願意簽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閉,總會起死回生。

再艱難的日子他都能撐過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壓力險些壓垮他,只有自慰時才有喘口氣的機會,高潮後鬆懈的神經,略微茫然的狀態能讓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撐到人生順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卻出現記憶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記的臉,他高二時暗戀的同學。

他努力想著這位同學在記憶裡的模樣,可是腦海裡出現的是胡天廣的身影,粗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軀,霸道強迫的氣勢,還有在床上的野蠻力量,傾倒性的壓迫他,壓迫中的溫柔。

胡天廣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腦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會愉悅的打顫。

「方同學,你以前就是學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沒想到過了十年你還是像過去那麼俊美。」

俊秀出眾的臉蛋,一副金邊眼鏡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氣質,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裝的方霖凡給人禁慾的感覺越發的濃烈,偏偏那雙微微抿緊的薄唇異常的紅艷,有種被人啃咬過後的情色視覺。

「你也沒變。」方霖凡推下眼鏡,修長白皙的指尖若有似無的擦過劉海,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帶著無須刻意就能吸引住別人目光的優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高中同學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顯出客氣疏離,「既然你稱我一聲方同學,那麼我會開出優渥的條件。」

高中同學的目光仍然肆意盯著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飾的赤裸慾望,沒有半絲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悅,保持最基本的禮貌,目光越來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為了什麼轉學的事還記得吧?」高中同學言語中的企圖非常明顯。

「這件事與今天的生意無關。」方霖凡冷冷的說。

「方同學,不如安排個房間,我們單獨敘敘舊。」

看著曾經暗戀的人噁心的嘴臉,方霖凡緩慢站起,直接走向門。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許會動心,十年後已不可能。

「這麼早?」胡天廣看下手錶,笑嘻嘻的說:「我還以為要等你四五個小時,結果連30分鐘都沒到。」

「這筆生意談不成,而且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個弧度,淺淺的微笑。

胡天廣立即摸下他的額頭,驚訝的問:「沒有發燒呀,但你為什麼突然笑了?」

「我想對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廣的欣喜不能用言語表達,大大的擁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對你做什麼事嗎?」

「什麼事?」

「干你!」

簡單的兩個字,也是最簡單的心情,方霖凡從這兩個字中感到溫暖和幸福,雙手環住胡天廣的後背,輕聲說:「那就回家。」

回到家,玄關處胡天廣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闊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直脫到剩下三角內褲才停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古銅色的健壯身軀,抬起腳放在胡天廣內褲翹起的地方,堅硬巨大的肉棒在他的腳下跳動,胡天廣眼神猛地變深,手腳利落的剝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順勢拉下胡天廣,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下體一點一點的湊到他的面前,將自己勃起的性器遞到他的嘴前,「阿廣,舔舔我。」

胡天廣對著性器吹口熱氣,性器受到刺激顫巍巍抖動一下,鈴口變得濕潤,方霖凡低低呻吟一聲,鏡片染上些許的霧氣,臉頰也染上一些紅暈,胸前的肉粒硬了起來,底下的小穴明顯收縮。

方霖凡一系列敏感的反應無疑是召喚男人的疼愛,氣息不穩的說:「不要吹,要舔。」

「小洞要不要舔。」

胡天廣按住不停收縮的穴口的問,粗糙的指腹摩擦穴口,方霖凡扭動腰,手指分開雙臀,將柔嫩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軟點,你就能快點兒插進來。」

「浪貨,不是老子想插進你的小洞,是你想要老子插你的小洞。」胡天廣笑著罵了一句,指頭猛地刺進小穴裡,老闆雖然早已退燒,但他不敢太粗暴,小心翼翼的按摩還紅腫的小穴,舔上流出汁液的性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臉上,極力張開大腿,屁股來回扭動的使性器摩擦胡天廣的嘴唇,性器的頂端擠進他的嘴裡,溫暖潮濕的口腔將他整個包裹住,靈活的舌頭舔開包皮,舌尖擠進頂端的小孔,小孔裡的嫩肉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臉,雙手撐在後方的浪叫,拱起腰搖著屁股的抽送,捅進小穴裡的手指應和著他的抽送,有節奏的抽插,抵著敏感點旋轉。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廣……」方霖凡放蕩的淫叫,搖擺著下體。

胡天廣扶著他的性器,往下舔去,舌頭舔乾淨自己留在莖身上的口水,品嚐這根與他主人一樣淫蕩的性器,含住一個卵蛋使勁的吮吸,性器頓時流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縱的浪叫,直把自己的下體往男人的嘴裡遞。

胡天廣恨不得現在就干方霖凡,這個浪貨的反應總是那麼強烈,小洞一縮一縮的,白白的屁股都塊染上情慾的紅色。臀縫間的小洞早變成誘惑的嫣紅,貪婪的媚惑三根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該死的洞!

胡天廣拔出手指,掰開兩瓣屁股,舔上小穴,被手指捅軟的小穴很快張開,舌頭不費半點力氣舔到裡面的腸壁,「老闆,你的小洞明明那麼小,每次卻能吃下我那麼粗的肉棒,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沒幾下,就張開嘴呼喚我干它。」

胡天廣說著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傾後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廣舔弄他的小穴的淫靡畫面,一條舌頭在穴口的褶皺上打轉,津液的水光佈滿顏色艷麗的穴口,淌下股溝,那條舌頭輕而易舉的舔開穴口,慢慢刺進小穴裡,再抽出再刺進,像性交一般的活動。

方霖凡看不到舌頭如何舔著腸壁,但身體能感覺那條舌頭舔過脆弱腸壁的鮮明刺激,他能想像得出被舔的畫面,這麼一想,身體更加的敏銳,稍微一點兒刺激都激動的發抖,嘴裡的浪叫越發的大聲,滿眼都是激情的淚光。

胡天廣被他叫得慾火焚身,肉棒翹得老高,透明的液體流滿紫紅的龜頭,青筋一根根凸出,粗壯的棒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著根肉棒有多凶悍。

「老闆,我要干你。」胡天廣揉著方霖凡雪白的翹屁股,低啞的道出自己的慾望。

方霖凡睜大霧氣朦朧的眼睛,用跪著姿勢向後移動,握住猙獰可怕的肉棒,龜頭對準小穴,他沉下腰,緩緩的跪坐下。

「老闆,慢一點兒,不然我會看不清楚你怎麼吞下我的大肉棒。」胡天廣直直盯著兩人即將結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屁股,把兩瓣臀肉分開,只露出微微張合的小穴,幫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瞇著眼張大嘴巴的呼氣,下面的小穴像是品嚐肉棒的美味,一點點的吞下龜頭,飽滿的大龜頭撐平一道道褶皺,徹底撐開嬌小的穴口,穴口卡在龜頭的下部,胡天廣有意退出一點兒,到了極限的穴口向外翻出一些媚肉,龜頭又擠進小穴,媚肉又捅進小穴裡,那畫面香艷無比,配合著方霖凡動人的呻吟,直令男人的獸血沸騰。

「啊……又變大了……」方霖凡努力放鬆小穴,但胡天廣實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進小穴裡,吊得他難受。

「你的小洞可沒嫌我大。」胡天廣邊說邊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穴口的龜頭捅開裡面的腸肉,漲大了一圈的棒身同時沒進小穴裡,方霖凡低低的呻吟,性器滴下隱約,粘稠的透明液體拉下一道無色的絲線,滴落胡天廣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這麼緩慢的插入,這麼細緻的摩擦,方霖凡只覺得小穴著火似的,只有劇烈的摩擦、滾燙的精液才澆熄他的慾火。

胡天廣充耳不聞,耐著性子一遍遍的淺淺抽出淺淺的插入,龜頭溫柔的摩擦的腸肉,凹凸不平的青筋將摩擦的快感增加一個高度,再加上肉棒變大的跳動,使方霖凡的性器興奮得直滴淫水,小穴收縮又收縮,箍緊這根美味的大肉棒。

「老闆,舒不舒服?」等肉棒整根進入小穴裡,胡天廣用肉棒攪動腸道,龜頭研磨敏感點,一陣陣強烈的快感直達脊樑,方霖凡大叫一聲,淚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動一動。」胡天廣挺了挺肉棒,手掌同時拍打他的屁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屁股,而後坐下,小穴也稍微離開肉棒再徹底吞下,頓時,腸壁被摩擦的快感讓他浪叫不止,白皙的肌膚透出激情的淡紅,舌尖時不時舔過半張的雙唇,屁股一上一下的奮力起伏。

胡天廣抓過西裝,翻找口袋裡的潤滑劑,「屁股抬起來!」

方霖凡不滿的咬住嘴唇,抬起屁股。空虛的內部收縮個不停,潤滑劑直接刺進小穴裡,冰涼的潤滑劑全部擠進小穴裡,那股冰涼在體內融化,「啊……」

「現在動起來。」

話音剛落,屁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廣的肉棒,瞬間汁水四濺,宛如精液噴出,胡天廣獲得最高的知覺享受,揉了揉沾滿乳白液體的小穴,讚歎道:「真漂亮!」

這三個字使方霖凡越發難耐,他知道胡天廣喜歡在一片白汁中幹著他的小穴,於是更加用力的搖晃屁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摸這裡。」

手指捏搓著敏感的肉粒,胡天廣故意問:「有感覺嗎?」

「有……啊……另一邊也要揉……」

兩邊的肉粒都被男性指頭上的老繭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聲變成柔媚的沙啞,蒙上白霧的鏡片只看得見激情的淚水,小穴撲哧撲哧的套弄肉棒,讓肉棒使勁的幹著他的腸道,刺激敏感點。

「老闆,你的小洞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腸道越到深處越緊,腸肉每次摩擦龜頭都爽得胡天廣掐住方霖凡的肉粒,方霖凡叫著疼卻快速的起伏屁股,汁水噴得兩人下體到處都是。

「不行了,我快射了……阿廣……我要射了!」耐力一向沒有胡天廣持久的方霖凡氣喘吁吁,渾身冒著體力消耗過度的汗水。

「老公射了你才能射!」有快高潮預兆的腸道緊縮,胡天廣捏住方霖凡性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穴,飛快的幹著方霖凡還在搖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越來越快的撞擊撞隨方霖凡的拒絕,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辦法就是順服胡天廣,讓他狠狠的幹著自己的小穴,等他滿足了,也許就會放過他。

可是胡天廣持久力向來恐怖,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他不會輕易射精,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遠輸家,輸得一敗塗地,小穴已經痙攣,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終無法噴精,而胡天廣加足馬力,在痙攣的腸道裡兇猛的律動,攻擊著敏感點。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麼掰也掰不開胡天廣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讓我射……求你讓我射!」

「把我吻高興了,就讓你射。」

胡天廣剛說完,方霖凡就彎下身,纏綿的吻上他的嘴唇,舌頭探進他的嘴裡,討好的勾住他的舌頭纏繞。

胡天廣按住方霖凡的屁股,一邊享受著他纏綿入骨的深吻,一邊享受因為不能射精而一直處於痙攣狀態的腸道的緊致和火熱。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液橫流,舔淨淌上胡天廣嘴角的津液,哀求道:「老公,讓我射……」

胡天廣親了親他通紅的臉,「乖老婆,你再動一動,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射出來。」

面對胡天廣,方霖凡別無辦法,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保持跪坐的姿勢搖晃酸軟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著屁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後方的快感強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漲得發紫,精液好似逆流般難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著胡天廣,指甲在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上刻下屬於自己的抓痕,扭動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啞的喚著:「老公,快點兒射出來……」

男人卻用拇指惡意的摩挲一下滲出精液的鈴口,戴著眼鏡的俊美老闆嗚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紅暈,可憐兮兮的顫抖。卻不敢停下起伏的動作,反而更快。

指頭摩挲方霖凡殷紅的嘴角,胡天廣終於開始射精,濃濃的精液強勁有力的射進腸道最深處。

「晤……啊——」被衝擊的快感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傷胡天廣的胸膛,一動不動的坐在肉棒上,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滿甬道,佔據裡面的空間,擠出多餘的潤滑劑。

胡天廣這才鬆開手,精液尋找到宣洩的出口,齊齊噴射了出來。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肉棒退出小穴,尚未完全退出,小穴噴擠出的精液灑上肉棒。

胡天廣抓住他的腰,另一隻手伸到方霖凡的下體,快速的揉搓他淫亂的股間,性器的精液射到他的手裡,小穴擠出的精液也沾到他的手掌,兩人的精液混到一起,搓滿腿間,胡天廣止不住自己一樣淫亂的動作,手指插進小穴抽插,直把裡面的精液全都插了出來。

方霖凡沒有阻止他形同委瑣的舉動,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隨便他玩弄自己射滿精液的小穴,「老公,不要玩壞它。」

「媽的!你讓我上癮了!」拽過方霖凡,讓他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後背靠自己曲的雙腿上,胡天廣打開他的大腿,對著他的下體,從性器、小穴到大腿,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潮過後的方霖凡懶洋洋的看著腿間的男人,這一刻他並沒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無限的快樂,甘願被這個男人征服,再粗俗下流的話語都會讓他無比激動興奮,甚至很快的高潮。

指頭輕柔的愛撫胡天廣的頭髮,方霖凡面上掛著一抹由內而外滿足的微笑。

太纏綿,太溫柔,也太容易讓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廣是不是只愛與他做愛的感覺?

滿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漸漸冷靜的腦海閃過想試探胡天廣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廣喜不喜歡他,不是做愛的喜歡,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歡。

如果胡天廣只是喜歡和他做愛,對他一膩味,他們的關係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鋼筆輕擊辦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實不在工作上。

胡天廣還沒意識到性愛關係裡摻雜著異樣的情感,但他已經意識到。

這是件非常麻煩的事,因為胡天廣看來什麼事都敢做,卻是一個十分傳統的男人,娶老婆養孩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經在胡天廣帶來的衣物裡看到一張存折,每個月都會定期存一筆工資,已經存了不小的數目,胡天廣對他說了一句話:「那是我的老婆本,幫我收好,丟了掛失很麻煩。」

現在想起這件事,方霖凡心裡頗不自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廣這樣喜歡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性戀,在陰暗的角落獨自撫慰自己飢渴難耐的身軀。

胡天廣及時滋潤他的身軀,釋放日積月累壓抑不住的旺盛性慾,連同滿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沒使他真正變得淫亂不堪,只為喜歡的人敞開身子,纏住喜歡的人的腰,迎合喜歡的人的撞擊,也只會喜歡的人浪叫。

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他的司機這些感覺?還是繼續維持肉體關係?不得到也許讓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訴胡天廣,不能告訴胡天廣。

方霖凡猶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鏡片下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他想起胡天廣剛剛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闖進辦公室,把他按在椅子裡一陣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裡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熱吻。

他被胡天廣吻得意亂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廣的口水,胡天廣最後只是拍拍他的屁股,笑瞇瞇的告訴他晚上幹他,現在工作要緊。

「體貼」的司機,不知道他這個司機會不會能「體貼」的等到晚上,還是他這個老闆接受司機的「體貼」,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機。

方霖凡放下鋼筆,文件隨意的擺放面前,雙腿交疊的倒上椅背,閉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後半個小時。

忽然,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方霖凡看也沒看手機顯示的號碼,直接接通。

「阿廣……」

「方同學,阿廣是你的男朋友嗎?」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語氣冷淡,「老同學,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請對我的助理說,她會很親切的回答你,如果你還想談生意請找業務經理,我暫時沒時間。」

「方同學,我只是想和你敘敘舊,高中時我錯過了你,現在你又出現我的面前,我怎會再錯過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如果你是同性戀的事流傳出去的話,你的名譽和公司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方霖凡心裡十分清楚後果,無論他如何努力,貼上「同性戀」這張標籤,他為公司付出的心血統統付之東流,流言不斷。

「說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嘗嘗你這位年輕有為的老闆的滋味。」

也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方霖凡想,面無表情的聽著對方說出約定的地點,而後掛斷手機,只對楊助理說自己出去有點私事要解決,公事明天再說。

胡天廣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時間,準備接老闆下班,剛要開辦公室的門,正收拾東西下班的楊助理奇怪的問:「咦?小胡,老闆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回來什麼?」胡天廣莫名其妙的反問。

「老闆說有私事,你當然要開車送他,為什麼你先回來?」楊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為老闆司機的胡天廣為什麼不直接送老闆回家,反而和平時一樣跑來接老闆。

胡天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掏出手機就按方霖凡的號碼,關機,連按幾次還是關機,完全接不通,再按家裡的電話號碼,也沒人接。

「媽的!搞什麼啊!」

方霖凡從來不會關機,這次關機讓胡天廣莫名的煩躁,每過五分鐘,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號碼,次次都是關機。

什麼事值得方霖凡一聲招呼不打避開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機關機,家裡沒人。

胡天廣煩躁感越來越強烈。

方霖凡回家時已經快11點,漆黑的屋子裡看得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那根煙一口一口遞進嘴裡,一點煙火忽明忽暗。

燈亮起,胡天廣看也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大老闆終於知道回家了。」

「嗯。」方霖凡徑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廣扯住西裝的後領,猛地把他扔沙發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過了嗎?」

方霖凡臉上看不出表情,鏡片下的眼睛是平靜,「我累了,想睡覺。」

胡天廣直盯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命令:「衣服脫了!」

方霖凡解開紐扣,藏在整齊衣物下的做愛痕跡隨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跡。

胡天廣一下子握緊拳頭,不敢置信的盯著方霖凡赤裸的胸膛,燎原怒火燒紅胡天廣的眼睛,牙齒磨得咯咯響,拳頭也發出骨節摩擦的響聲,一把揪起方霖凡的頭髮,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媽的死浪貨!竟然背著老子找男人!」

一拳頭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臉,卻因為方霖凡過分平靜的臉色而停在半空,「告訴老子是誰!老子廢了他!」

「我是自願的。」方霖凡靜靜的說。

一個「自願」使胡天廣感到的不是怒氣,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臟,痛得他發狂,一拳頭揍方霖凡的臉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電話的手機,當著方霖凡把手機拆開,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著胡天廣鬆開手,手機最後的外殼落在他的臉上,他嘴角抽動,想說些什麼,破皮的嘴裡只流出血絲,歪斜的眼鏡看不清楚胡天廣轉過身的身影。

砰——

劇烈的門響使方霖凡的身子輕顫。

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方霖凡沒有痛苦的表情,一臉怪異的微笑。

就知道結果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會讓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愛上男人。

攢夠老婆本,結婚生個孩子,美滿的普通家庭生活,哪個男人願意和男人糾纏不清?

這一拳頭不過是雄性無法獨佔獵物的懲罰,也是最後一次懲罰,胡天廣走得瀟灑,他卻猶豫再三才敢設下這個考驗,想著也許能把胡天廣掰彎,激烈的懲罰他「出軌」的身體,胡天廣給他的答案是一點兒都不猶豫半絲不眷念的轉身,甚至不問他為什麼會「出軌」,一拳頭打碎他的幻想,丟下他一個人。

方霖凡咬緊嘴唇,閉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淚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廣,但臉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機外殼,還有扔在煙灰缸裡燃燒的煙頭都在提醒他,曾經有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和他做愛,夜裡爬起來為他量體溫,照顧發燒的他,緊緊擁抱著他睡覺,甜美的吻著他。

可是那個男人並不愛他,只是迷戀與他做愛的感覺。

鏡片下,一滴眼淚溢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下,濺落被握緊的手機外殼,痛徹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廣沒有上班,方霖凡在辦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廣也沒有出現。

第三天胡天廣還是沒有上班,一封辭職信放在辦公桌上,只寫一行字:老子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方霖凡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張辭職信許久,按了楊助理的內線,請她轉告會計,打一年的工資到胡天廣的帳上。

就這樣結束,不需要談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試探胡天廣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試探出胡天廣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時理智的作風,一頭熱的栽進愛情的深淵,卻幻想著胡天廣和他一起墜落,到頭來不過是場幼稚的單相思,獨留他一個人心痛。

電視放著AV女優高潮時的尖叫畫面,胡天廣興致缺缺的躺地上看著房頂,嘴裡叼根未點著的香煙。

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見方霖凡一面,窩在自己的房子裡連看A片的的興趣都沒有,無聊到死!

人一無聊就會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見面時一副精英又禁慾的樣子,到了床上卻是欠干的浪貨,在他耳邊沙啞的喚著老公。哀求他讓他射,還會想起方霖凡下班後坐在轎車裡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著就緩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轉過臉就能看到那張安詳的睡相,輕輕撫摩那張臉,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開車到處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著手機等電話,方霖凡始終沒有打電話告訴他行蹤,回到家連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是自願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那一刻,他嘗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質問都因為「自願」這兩個字堵在喉嚨裡,他們本來就是性伴侶,他有什麼理由質問方霖凡?有什麼理由管方霖凡和哪個男人發生關係?又有什麼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廣就是一個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闆乾爽了就行了!憑什麼管那麼多屁事!

「媽的!」胡天廣捶下地面,拳頭砸得生疼,一邊捶一邊吼:「他媽的!老子在意什麼?不就是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的浪貨,值得老子在意嗎?」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別的男人,只能對他張開大腿,被他的肉棒干到射,一遍遍的叫著他老公。

胡天廣越來越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心態,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佔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滿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佔方霖凡的肉體,可他早已侵佔方霖凡的身體,為什麼覺得不夠?似乎少了些什麼。

胡天廣點起煙,吐出一口煙,眼睛瞅著電視裡漂亮的AV女優,發現自己這兩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無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軟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翹得像根黃瓜,令他不爽。

正當胡天廣不爽自己的老二對方霖凡有感覺時,一旁的電話鈴鈴直響,胡天廣爬到電話旁,「喂……」

「廣哥,我是高昇啊!」

「哦,是高昇啊,最近有高昇了嗎?」

「廣哥,別老拿我名字開玩笑,我這兩天可是幫你問遍了一起開出租的哥們,還真得問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闆,兩天前下午4點多打車去了一家賓館……嘿嘿……廣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賓館,你借我錢結婚吧。」

「就你這鳥樣,連開車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廣吐著煙調侃自己的狗友,「說吧,借多少錢。」

「廣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幫個忙,再不結婚我女朋友的爸媽知道她懷孕,就會押著她去墮胎,我捨不得她也捨不得她肚子裡孩子。」高昇語氣既無奈又沉痛。

胡天廣彈煙灰的動作一愣,不由的問:「你不是因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著結婚的嗎?」

「我早就想和她結婚,可她爸媽看不上我一個出租司機,我才戳壞安全套故意讓她懷孕,懷上了就能結婚……」

高昇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關於女朋友的事,自己多麼多麼的愛女朋友,胡天廣不禁嫉妒高昇,那個死精英男可從來沒說過愛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會乖乖聽話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肉棒就恢復冷冰冰的死人臉。

靠!老子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連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煙頭不知不覺掉下,胡天廣呆呆愣愣的想著腦海閃過的那句話,話筒不停傳來高昇的說話聲:「廣哥,記得借我錢,我過幾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個男人去的賓館是……喂喂,廣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老子聽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錢!」胡天廣大吼一句,啪地掛斷電話。

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哪裡怪怪的——該死的!他愛上一個男人!

從小到大,他的認知裡,愛情只產生男人和女人之間,雖然他對方霖凡出現愛情的心動,但他從來沒有往愛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時會心疼,喜歡猛力幹著方霖凡時聽他叫自己老公,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發燒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愛會氣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後悔,後悔還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機,拆完手機還不解氣,不走人一定還會狠揍方霖凡,潛意識控制自己快瘋狂的衝動。

回到家天天想著方霖凡,翻來覆去睡不著,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來,好好的揍一頓。

然後搶回方霖凡,處罰他的「出軌」,讓他明白誰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從賓館查出來方霖凡是和哪個男人開房間,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發燒那天沒談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經理!

胡天廣記得那個男人個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這傢伙實在沒品位,找個男人長得沒他帥就算了,還一臉縱慾過度的難看臉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軟吧拉嘰的,沒看頭。

胡天廣氣憤不已的評論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煙,三更半夜躲在這個破經理的小別墅門口,手裡拿著條床單,等他深夜歸家狠揍一頓。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廣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煙,直到煙盒裡最後一根煙快抽完,才看到有輛轎車駛來。

突然,轎車不知道壓到了什麼東西,砰砰連響兩聲,前輪車胎全爆。

車裡的男人趕緊停車,下車一看,輪胎軋到路中間一塊長長的鐵板,鐵板上焊滿一排排堅硬的水泥釘子,數根水泥釘子尖銳的一頭深陷輪胎裡。

「誰那麼缺德?」

這時,胡天廣一腳踩滅煙頭,衝上前甩起床單,床單蒙上男人的頭,男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胡天廣已抓住他的領子,抬起拳頭就揍,「干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騷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胡天廣的拳頭兇猛快速,如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著不敢了,連連求饒,胡天廣踩住他的胯下,使勁碾幾腳,男人頓時痛苦哀號,胡天廣又使勁碾一腳,凶狠的警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爛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

男人摀住劇痛的下體拚命點頭,胡天廣發洩完滿肚子的火氣,手叉外套口袋裡,冷哼著回頭走人。

解決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敵的「情敵」,下面就應該剝開親愛的老闆的西裝,教訓他淫蕩的身體,要他的身體和心靈全部記住他屬於誰。

方霖凡盯著轎車四個癟癟的輪胎,輪胎壞一個不奇怪,前後四個輪胎全壞擺明告訴主人有人在轎車做了手腳,方霖凡鑽進駕駛位,發動引擎,發動不了。

上班時間快到,他已經沒時間查看車子哪裡被動手腳,也沒心思打電話請人來修,直接拔下車鑰匙,提起手提電腦準備打車上班。

一輛輛出租車飛馳而過,方霖凡招手十幾分鐘,沒載客的出粗車司機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車,反而開速比平時還快,好像不願意載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錶,沒時間繼續等出租車,快步趕電車,擠進擁擠的電車。

自從拿到駕駛證後,他已經好幾年沒擠過電車,現在前胸後背貼著人,快把他胸腔裡最後一口空氣擠光。

保護好存著重要資料的手提電腦,方霖凡往稍微有點空間的地方擠了擠,剛站吻腳,有人故意靠著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熱氣噴上他敏感的耳根。舌頭輕舔他的耳朵,一雙大手稍微拉起西裝,放在他的腰上,輕柔的撫摩同樣敏感的腰際。

對方的動作已經昭示意圖,方霖凡抓住腰際上的手,輕聲警告道:「放手!」

「老闆,電車裡狼多,與其讓你被別人摸,不如讓我摸。」對方用只有方霖凡聽得見的聲音笑嘻嘻的說,拉出束縛在褲腰裡的襯衫,在全是陌生人的電車裡愛撫方霖凡的肚臍眼,舔著他的耳垂。

這呼吸,這動作,以及這個人,令方霖凡無法抗拒,軟弱無力的阻止對方的動作,任憑那隻手伸進襯衫裡,肆意撫摩他的肌膚。

每一寸被撫摩過的肌膚都開始發燙,尤其一根指頭對著肉粒飛快輕彈時,方霖凡的性器無可自抑的勃起,「放開我。」微微暗啞的嗓音含著自己都聽得出來的情慾,欲拒還迎的拒絕使對方按住肉粒,長滿老繭的粗糙指腹飛快的揉搓,強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呻吟。

「老闆的反應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還不足夠,對方把另一隻手擠進西裝褲裡,輕易的包裹住內褲隆起的部位,那裡已經被性器分泌的淫液浸濕一小塊,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內褲裡的性器,方霖凡的身體輕顫,拚命克制呻吟。

「恩……」

胸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間的性器也被玩弄,雙重的刺激化為綿綿的潮水,溫柔的摧殘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後溫暖寬闊的胸膛,臣服的閉上眼睛。

看著鏡片下的眼睫毛輕微顫抖,胡天廣憐愛的吻了吻方霖凡發紅的側臉,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的強勢,對於外表正經的方霖凡,只有強制性的毀掉他在人前的一貫外表,才能看到他隱藏的一面,展現出誰也不知道的放蕩風情。

胡天廣愛他的表裡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優雅老闆,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機,人後他溫順的躺在床上擴張自己,等待他粗暴疼愛。

「浪貨,你管不住自己欠操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幹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對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讓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廣耿耿於懷方霖凡的「出軌」,掐住性器的頂端惡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張開眼睛,胡天廣沒看到那雙藏在朦朧鏡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麼樣的情緒,一絲喜悅,一絲得意,摻雜在情慾的目光中,微微彎起紅潤的嘴角,若有似無的摩擦胡天廣早就頂著臀部的肉棒。

「浪貨,屁股癢了?是不是要我在電車裡辦了你?」胡天廣呼吸急促,拉開牛仔褲的拉練,掏出肉棒,隨後拽松方霖凡的西裝褲,西裝褲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點屁股,胡天廣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貼緊自己的胯部,握住肉棒摩擦兩瓣屁股之間的股縫。

方霖凡微閉上眼睛,周圍的擠動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廣擠壓得分不開,胡天廣時快時慢的擼動他的性器,股縫漸漸沾滿胡天廣透明的液體。

在公共場所和另一個男人做著限制級的事,他羞恥的哼都不敢哼一聲,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所有的羞恥都變成挑戰對方極限的挑釁:「有本事你就辦了我。」

胡天廣一聽,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別以為你戴副眼鏡穿套西裝是個小老闆,老子就不敢辦你!老子是顧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動著屁股摩擦龜頭,胡天廣被他弄的實在忍不住,手摸到後方,擠進一直等待他的小穴,指頭尋找到內部的敏感點,懲罰性的按摩,方霖凡壓抑的呻吟一聲,胡天廣噙著痞痞的笑容,低聲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痛痛快快的幹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幹得直噴精液?」

言語的挑逗像一劑催情藥,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縮緊小穴,性器硬得難受,「想你……回公司繼續做我的司機,你想怎麼幹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緊致的腸道,胡天廣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縫,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他的後頸,不滿的說:「剛才還嫌我沒本事辦了你,現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肉棒現在不高興干你,晚上洗乾淨屁股在電車上等老子,讓你瞧瞧我有沒有本事辦了你!」

一股精液噴射股縫,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著精液是噴進自己的小穴裡,滾燙的澆灌他的腸道。

感覺他快高潮,胡天廣指頭一陣猛插,快速的攻擊敏感點,沾著自己精液的手摀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為悶哼,精液噴上內褲,胡天廣留念的攪動痙攣的腸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淚水一滴滴滑到摀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廣的出現,獨佔性的宣言是否能讓他期待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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