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兩個都要

　　「成總裁，這樣好不好？百分之四十五的股分！」

　　看到成功似乎被自己給說動了，莫妮卡急忙說著。「雖然您少賺了百分之十股分的分紅，但是我想這樣其他股東應該也能接受吧？」

　　「百分之四十五啊？這樣我還是有點吃虧啊……」

　　成功又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看得莫妮卡和班妮狄都一陣緊張，不知道成功會不會答應這個條件，這可是桑尼維爾企業要她們兩個死守的談判底線。

　　「好啦，成總裁，少一點沒關係啦！」

　　看著成功一直「猶豫不決」，班妮狄又開始施展媚功。「我會多補償你一些的，好嗎？」

　　「你要怎麼多補償我？要知道我可是很難滿足的，別說我的幾個老婆，就連跟著我的這些女兵，哪個能滿足我了？就算她們一起上，也是滿足不了我。」

　　成功這麼說著，還向一直侍立在身後的兩名王室衛隊女兵一指，兩名女兵立刻臉紅了，但是卻沒反駁成功的話，反而抿著嘴偷笑著，還不停點頭表示同意。

　　雖然班妮狄和莫妮卡覺得成功應該不可能有那種能力，兩名衛隊女兵大概是不好拆成功的台，這才沒有當場揭穿成功的謊言。不過班妮狄還是忍不住畏縮了一下，要是成功說的是真的呢？那自己豈不是從此都要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了？

　　「她們做不到，不等於班妮狄做不到啊。」

　　沒想到，莫妮卡卻在這時候落井下石，硬是將班妮狄往火坑裡推。「成總裁沒試過，怎麼知道班妮狄不行呢？」

　　「哪有人這樣推自己的總經理入火坑的？你這秘書當得也未免太黑心了吧？」

　　成功向莫妮卡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嚇了莫妮卡一跳，自己剛才無意間說出來的話，可別讓成功識破了班妮狄只是個傀儡的真相。

　　「哪有，莫妮卡才不黑心呢！她對我最好了。」

　　班妮狄也出來替莫妮卡打圓場。「而且她說得對啊，成總裁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就滿足不了你呢？」

　　「好吧，既然你們覺得百分之五十五太高，那我再少拿一點也可以，百分之三十就好……」

　　當成功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莫妮卡和班妮狄忍不住都是一陣狂喜：守住了公司指示的談判底線不說，成功甚至願意拿得更少，這樣自己的功勞可就大了，公司除了要給酬勞，少不得也要多給些獎金才行了。

　　可是，成功接著說出來的話，又讓兩個人的心提到了喉嚨上。「但是這樣，我就要多增加兩個條件來當成補償了。」

　　「是哪兩個條件呢？」

　　莫妮卡小心翼翼地問著，很怕成功又開出了什麼嚴苛條件。

　　「第一個條件，當然是我要擁有對射手座機甲進行修改的絕對權力。」

　　成功說著。「要是我覺得哪邊不滿意，我要擁有修改設計的絕對權力，你們可不許反對。」

　　「這個應該是可以吧，當然是有前提的，你可不能將射手座的性能越改越差，不然射手座機甲賣不掉，我可是會哭給你看的哦！」

　　看到莫妮卡微微點頭，班妮狄急忙答應了成功的這項條件。

　　「好，那麼第二個條件是，我也要莫妮卡成為我的人！」

　　成功說著，一手就拍在莫妮卡的屁股上，嚇得莫妮卡「啊」的尖叫一聲，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三丈高。不過，莫妮卡被嚇到的原因，並不是成功拍在她臀部上的鹹豬手，而是成功指名要她的這項條件。

　　自己又不是什麼出眾的美女，只是不會讓人一下子就看厭而已，身材更是不出眾，這個男人是怎麼會看上自己的？莫妮卡心中慌亂地想著。更重要的是，這項條件自己應不應該答應呢？要是不答應的話，這次合作只怕就告吹了；可是答應的話，男朋友怎麼辦？莫妮卡忍不住下意識地摸了摸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雖然那只是一枚很廉價的戒指，和她這個「總經理秘書」的身份一點也不相襯。

　　「不行啦，莫妮卡有男朋友了！」

　　看到莫妮卡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和驚惶不定的眼神，班妮狄急忙跳出來替莫妮卡解圍。更何況，莫妮卡才是滿天星自動機械的幕後總經理，要是成功把莫妮卡都給要走了，滿天星自動機械要讓誰來管理呢？

　　「要不，我介紹我的幾個好姐妹給成總裁認識？雖然這樣說有些對不起莫妮卡，但是她們可都比莫妮卡漂亮得多哦！」

　　「可是，我喜歡才女類型的女孩。」

　　成功對班妮狄一笑。「莫妮卡就是個才女，所以我想佔有她。」

　　「我的那些姐妹可都是我大學和研究所的同學哦，要比才華，只怕比僅有大學畢業的莫妮卡更有才華呢！」

　　班妮狄笑著。

　　「你讀過研究所啊？」

　　成功驚訝著。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驚訝，畢竟就成功的想法，一個念到研究所畢業的美女絕對能找個薪酬優渥的好工作，實在沒必要來做這種出賣色相的事情。

　　「當然讀過啊！不然人家哪有資格當這總經理啊？」

　　班妮狄不依了，纏著成功撒嬌。「成總裁怎麼會認為我沒有高學歷呢？」

　　「哦，只是我覺得女人的胸部大小，總是和大腦的智商成反比。你的身材這麼出眾，所以我就以為你大概很笨了。」

　　成功說著，手還很不安分地從班妮狄身前的衣服探了進去，直接接觸到班妮狄沒有內衣遮覆的柔嫩肌膚。

　　班妮狄紅了臉，卻只是咯咯笑著，沒有阻止成功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

　　「反正莫妮卡不行，她有男朋友了，君子不奪人所好嘛！」

　　班妮狄笑著，還對著成功耳邊吹氣。「還是我多介紹幾個我的好姐妹給成總裁你認識吧？但是成總裁你可不能冷落我哦。」

　　「雖然說「君子不奪人所好」，但我可不是君子，我是色狼，再說，搶別人的女朋友會讓我更有成就感。」

　　成功露出邪惡的微笑。「所以我還是要莫妮卡，不然咱們還是不要合作好了。」

　　被成功這麼一說，班妮狄也沒了主意，只能看著莫妮卡，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可是莫妮卡早就被成功的話給嚇呆了，腦子裡亂成一團，哪裡能給班妮狄什麼有用的提示？

　　就在班妮狄沒了主意、莫妮卡發呆的時候，原本一直很熱絡的氣氛終於出現了冷場，三個人都靜了下來。不過成功倒也不急，夾了一口菜緩緩咀嚼著，等待著莫妮卡和班妮狄做決定。

　　終於，從發呆狀態回神過來的莫妮卡長長喘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拋下一句「抱歉，我想先去一下盥洗室」之後，就快步走出了包廂。

　　莫妮卡急急來到女用盥洗室，從皮包裡取出手機，開始聯絡她的上級。

　　「莫妮卡？現在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手機中傳出執行經理的聲音。「你那邊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經理，對方同意只要百分之三十的股分，可是又開出了兩項新的條件。」

　　莫妮卡說著。「第一項就是對方要擁有修改獵獅式機甲的權力。」

　　「答應他，想要修改獵獅式機甲沒問題，只要他別將獵獅式機甲改得賣不掉就好。」

　　執行經理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第二個條件又是什麼？」

　　「對方……」

　　莫妮卡欲言又止，終於在電話對面的執行經理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話給說完了。「對方除了要班妮狄，還指名要我。」

　　「這有什麼好為難的？答應他就是了。」

　　執行經理的語氣毫不遲疑。

　　「可是，經理，引誘對方並不是我的工作吧？」

　　莫妮卡抗議著。「那是班妮狄的工作啊！」

　　「莫妮卡，公司雖然沒有要你去色誘對方，但是公司交付給你的任務之中，也包含有設法與對方簽下合作協議這一項任務，班妮狄只是派去協助你以美色誘惑對方簽約而已。」

　　執行經理的聲音冷冰冰的。「既然對方看上了你，為了順利簽約，你當然應該答應他。」

　　「可是……」

　　莫妮卡還想抗議的時候，執行經理立刻打斷了她的話。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你付出太多而報酬太少？那也行，只要你答應對方的條件，讓這合作協議順利簽下，公司會比照付給班妮狄的酬勞，也付給你同額的獎勵，這樣行了吧？」

　　「經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莫妮卡無力的將她的抗議提了出來。

　　「只不過是男朋友，又不是結婚了，甩了他不就行了？」

　　執行經理的聲音仍舊不帶感情。

　　「經理，你不能因為要我簽這合作協議，就逼我放棄我的感情吧！」

　　莫妮卡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八度。

　　「好，我不逼你放棄你的感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如果因為你不答應對方索要你的這項條件，而導致合作協議無法簽訂，那麼你也不用回來上班了，請自己另尋出路吧。」

　　執行經理用硬得像鋼鐵一樣的語氣，拋出了這項最後通牒。

　　「經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莫妮卡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

　　「威脅？哦，不，柯維奇小姐，我只是在陳述一項事實而已：那就是這份合作協議對公司的起死回生非常重要，就像河洛工業當初與秦氏工業簽下的合作協議一樣重要。如果不簽這項協議，公司生產的機甲賣不掉，不用等到戰爭結束，公司就要倒閉了。」

　　執行經理經理的語調突然柔和了起來。「等到公司倒閉的時候，所有的員工當然也就失業了，到時候不但是你得回家吃自己，就連我也是一樣，所以我並不是在威脅你，我相信你能明白。」

　　莫妮卡無語，能被挑選出來負責滿天星自動機械這個與秦氏工業接觸的「白手套」，莫妮卡當然明白這中間的關鍵點。只是，就為了成功神來一筆的「我也要莫妮卡當我的人」，自己真的要放棄自己的感情嗎？莫妮卡忍不住又摸了摸手上的廉價戒指。話又說回來，自己的男朋友可不是什麼有錢人，甚至說貧窮都不過分，還是個失業的貧窮男，沒有半點收入，兩個人的生活都是靠著自己的薪水在支撐著。要是失去了這份工作，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現在可是戰爭時期，工作很不好找的。

　　切斷了與執行經理的通訊，遲疑了許久，莫妮卡終於還是撥打了自己男朋友的手機號碼，她想找她的男朋友討論一下目前的情況……或許該說找個人傾訴一下心中的苦悶比較貼切。她很明白她的男朋友肯定出不了什麼主意，莫妮卡太清楚他是什麼料子了，甚至莫妮卡的朋友們都說莫妮卡「所托非人」，但是莫妮卡覺得只要男朋友對她好，那就什麼都夠了。

　　「莫妮卡？怎麼想到要打電話找我？」

　　電話一撥通，從另外一端傳來了莫妮卡男朋友驚訝的聲音。「你不是出差了嗎？」

　　「喬治，我碰到了一些問題。」

　　莫妮卡低聲說著。r公司要我……公司要我斷絕和你的關係，不然他們就要開除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們公司是發了什麼神經病啊？為什麼會對你提出這種要求？」

　　男人疑惑的聲音從電話的另外一端傳了過來。

　　「先不管他們發了什麼神經病，我該怎麼辦？」

　　莫妮卡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要是我拒絕了公司的要求，他們會開除我的！」

　　「他們會開除你啊？這樣就糟糕了……」

　　男人的聲音似乎下不了決心，這讓莫妮卡稍微失望了一點點，她本來想聽到她男朋友對她說「那就辭職吧，咱們只要努力，不愁沒有活路」，就算只是安慰她也好，可是很明顯她的男朋友在這方面讓她失望了。

　　就在這時，莫妮卡聽到電話裡傳來一句「親愛的，是誰打電話……」，雖然接下來的聲音因為受話器被人給握住而聽不到了，但是莫妮卡很肯定那是女人的聲音。

　　為什麼會有女人在她男朋友身邊？

　　「喬治！喬治！」

　　莫妮卡對著手機連喊了好幾聲，終於又聽到了男人有些慌張的聲音傳了出來。

　　「什麼事？」

　　「剛才說話的女人是誰？」

　　莫妮卡追問著，語氣還很嚴厲。

　　「那是電視的聲音啊！」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但是莫妮卡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謊。

　　「那聽起來不是電視的聲音！」

　　莫妮卡的聲音又拉高了。「你老實承認，你是不是趁著我出差的機會，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是又怎麼樣？」

　　男人的聲音突然剛硬了起來。「老實和你說吧，要不是你還有幾個錢，誰會看得上你這種又醜又沒身材的女人？既然你們公司要你和我分手，不然就開除你，那好，咱們就分手吧！反正就算不分手，你被開除了也沒錢賺，沒錢給我就算了，還要指望我養你這醜女？想得美！」

　　說到這邊，電話就被切斷了。

　　莫妮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是她認識的那個溫柔男人嗎？還是這才是他的真面目？難怪自己的朋友都說自己所托非人，唯一看不清真相的，就只有被愛情蒙蔽雙眼的自己了。

　　莫妮卡跪在地上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輕輕拍了拍莫妮卡的肩膀。莫妮卡轉頭一看，原來是班妮狄。

　　「和男朋友分手了？」

　　班妮狄柔聲問著，一下子就猜中了莫妮卡傷心的理由。

　　「為了公司的事情？」

　　「嗯，分手了，不過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情，而是我終於認清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渣了。」

　　莫妮卡擠出一個苦笑。「這樣也好，看來咱們今天不但能夠順利和成總裁簽約，我也從人渣的陰影下解放出來了，雙喜臨門，是吧？」

　　班妮狄沒有回答，只是握著莫妮卡的手。「我知道分手不好受，如果你想哭，我就在這裡。有一個人聽你說傷心事，讓你將悲傷解放出來，你會好過一些。」

　　班妮狄這麼一說，莫妮卡又哭了，而且還是伏在班妮狄肩膀上大哭了一場。

　　幸好班妮狄的衣服是單肩款式的，裸露的肩膀被淚水沾濕只要用手帕擦乾就好。

　　直哭了好一會兒，莫妮卡總算止住了淚。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

　　莫妮卡向班妮狄道謝，說真的她本來一直看不起班妮狄，總覺得班妮狄做的是出賣色相的工作，很……怎麼說？下賤？所以莫妮卡始終有意無意與班妮狄保持距離，甚至有時候還會用言辭陰損她一下。

　　但是班妮狄在她最傷心、最無助的時候安慰了她，這讓莫妮卡突然感覺與班妮狄親近了許多。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用陪著成總裁嗎？」

　　稍微恢復了精神的莫妮卡，這時才發現了一件事情。「你的任務怎麼辦？」

　　「別提了，你才離開包廂，成總裁就一把將我推得遠遠的，一下子就從不規不矩的色狼，變成了坐懷不亂的聖人，還說什麼我要勾引他也等你回去了再繼續，他要的是我們兩個人，少一個都不行。」

　　班妮狄苦笑。「我拿他沒辦法，你又一直不回去，只好來看看你到底怎麼了。」

　　「對了，班妮狄，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接下這份工作？你的學歷比我高，要找份好工作應該不難吧？」

　　「這個嘛，其中一個理由就是很老套的故事：我老爹生意失敗了，我媽病了，弟妹上學要錢，家裡欠了一大筆債，只靠著我工作賺錢可沒辦法又養家又還債。要是我接了這份工作，拿到高額酬勞，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不是嗎？」

　　班妮狄掠了掠自己的長髮。「當然也因為我從小就夢想著能嫁個國王還是王子之類的大人物，可是這世界上哪來那麼多國王、王子可以嫁？對方也不見得看得上我，剛好公司找上了我，既然有機會，雖然對方只是個親王，我頂多也只能當個側室，也馬馬虎虎將就著啦。」

　　「是這樣啊……」

　　莫妮卡喃喃自語，她聽得出來班妮狄的第二個理由，只是自我安慰而已。「也真為難你了。」

　　「你才為難吧？色誘成總裁又不是你的任務，沒想到掉到你頭上了。你肯定沒有心理準備的，是吧？」

　　班妮狄微笑。「我至少還有點心理準備呢！」

　　「不會啊，有你陪著我，不為難。」

　　莫妮卡向班妮狄一笑。「你是我的好姐妹，也是工作上的好搭檔，是吧？」

　　聽到莫妮卡的話，班妮狄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當然是了！」

　　「那，咱們去完成公司交辦的任務吧！」

　　莫妮卡說著，站起身來。

　　「你、你真的要答應他的條件？」

　　班妮狄驚訝著。

　　莫妮卡沒有回答班妮狄的話，只是在自己心裡想著：什麼叫沒有人看得上我這醜女啊？很抱歉，現在好像有一個國家的統治者看上了我吶！可是個比起你這只會依附女人吸血的男蟲要好上幾千、幾百萬倍的大人物呢！

　　莫妮卡和班妮狄回到包廂的時候，莫妮卡的眼眶是紅的，班妮狄的衣服上有淚濕的痕跡，被淚水沾濕的部分還更顯透明，甚至可以看到班妮狄的肌膚……但是成功並不關心他可以看到的養眼風景，而是在乎莫妮卡哭紅的眼眶。

　　由於卡蕾教給成功r吞掉桑尼維爾企業」的辦法之中，其中一步就是要打亂桑尼維爾企業在滿天星自動機械的人事部署，好弱化桑尼維爾企業對滿天星自動機械的控制，這樣之後的吞併動作才不會受到太大阻礙。而成功根據班妮狄和莫妮卡的表現，準確判斷出了班妮狄只不過是個傀儡，莫妮卡才是桑尼維爾企業安排來主控滿天星自動機械的棋子，所以才提出了「要莫妮卡也成為他的人」這一項條件，用意就是要打亂桑尼維爾企業的佈置。

　　只是，成功沒想到莫妮卡竟然會因此哭紅了眼睛，這讓成功感覺很過意不去。

　　「柯維奇小姐怎麼哭了？」

　　成功很關心地問著。「是不是我第二項條件提得太讓人為難了？如果是的話，我換個條件也可以。」

　　成功只不過是想，要打亂桑尼維爾企業在滿天星自動機械的人事部署，方法其實有很多，也不見得非得要從莫妮卡本人下手不可，安插一堆人進去架空莫妮卡的指揮也是一種方法，這樣可以免得莫妮卡本人為難。

　　但是莫妮卡一聽成功這麼說，卻是大受感動，覺得成功很照顧她的感覺，比起之前那個只會用花言巧語哄騙她的男人要好上太多了。

　　「才不是呢！我只是很驚訝於我這麼個相貌平凡、身材也不出眾的女人，竟然會得到成總裁這樣的大人物青睞，高興得哭了！」

　　莫妮卡甜甜笑著，在成功身邊坐下。「成總裁想要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可是，班妮狄說你有男朋友？」

　　成功狐疑地看著莫妮卡，想從莫妮卡臉上的表情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哦，肯定是班妮狄誤會了，我才沒有男朋友呢！大概是這枚我戴著改運的玩具戒指害她誤會了吧？有哪個男人會送這麼廉價的玩具給心愛的女人呢？」

　　莫妮卡笑著，舉起戴著廉價戒指的手，將戒指脫了下來，隨手就拋到一邊去，然後一把就抱住成功的手臂。「不過，成總裁，既然你要了我，以後你就是我男人了，你可要買枚漂亮的戒指替我戴上哦！」

　　1?滿天星自動機械正式舉行了即將推出「射手座」機甲的新聞發佈會，而這款「射手座」機甲，更是讓所有出席新聞發佈會的軍火雜誌記者們震驚得無以復加。

　　「射手座」機甲之所以會讓出席新聞發佈會的記者們都大感震驚，不僅是因為這款「射手座」機甲採用了秦氏科技的CPOS控制系統，更因為這款r射手座」機甲所採用的各種電子元件都與桑尼維爾企業所製造的豹式機甲同等級，或者該說有著相同或是更好的性能，只除了r射手座」機甲配備的「鐵壁四型」複合裝甲比豹式機甲配備的反應複合裝甲要薄，大概只有三分之二的厚度而已。即使如此，防禦力也已經和一流機甲之中擁有高級防禦的機甲不相上下，只差還稱不上「極端強悍的防禦」而已，就更別提比起同樣採用「鐵壁四型」複合裝甲的飛燕式機甲，或是夜鶯式機甲的裝甲厚度要厚上將近一倍。

　　而最讓記者們震驚的則是，這款「射手座」機甲的報價竟然只有每台四千萬元而已！比起豹式機甲的報價就要每台一億五千萬元，在硬體方面擁有比豹式機甲更好性能的射手座機甲，竟然卻只要四分之一的價格？更別提射手座機甲採用的是CPOS控制系統，在實戰時能夠發揮的作戰性能，絕對遠遠超出沒有搭載epos控制系統的豹式機甲。

　　而就在新聞發佈會進行的同時，桑尼維爾企業的高級主管也都聚集在會議室之中，觀看著新聞發佈會的實況轉播。

　　他們看著到場的記者不停地舉手發問，而負責主持新聞發佈會的總經理秘書莫妮卡則是態度嫻雅，以有條不紊的優美風度二解答記者的問題，每個高級主管也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