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打個賭吧

一大清早，Tom就被焦躁不安的Harry給吵醒。打著呵欠的他無奈地看著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Harry，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那麼緊張。

「不就是今天考黑魔法防禦課嗎？你用得著那麼緊張？」

「問題是——」Harry咬牙回頭瞪著不以為意的Tom，「這是O.W.Ls考試，而且是Severus的考試。」

「那又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Harry惡狠狠地瞪了Tom一眼，瞪得Tom覺得莫名其妙。

「到底怎麼了？」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來，也顧不上從胸口滑落的被子直接伸手把衣服穿到一半的Harry重新拉入懷中，「Severus在黑魔法防禦上很有天賦，一定會考得不錯的。我想一個『E'是絕對跑不了的。」

他的手偷偷溜進了Harry的衣服裡面，動作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從Harry光滑的皮膚上滑過，惹得Harry渾身一陣顫慄。

「其實要我說，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Severus的變形術才對。James和Sirius，甚至是Lupin三個人的變形術都不錯，只有Severus，變形術的成績總是在『A'徘徊。」

Harry被Tom的手挑逗著心不在焉，聽到最後忍不住拍掉了Tom手，「我擔心他變形術成績不好幹什麼，又不是指望他以後會當一個變形課的教授。」

「那你是想讓他以後當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Tom挑眉，手又不死心的摸到了Harry的脖子間，「不然，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Harry有口難言，嘴巴張了兩次，最後雙唇都被Tom給含住他都沒有說出理由來。

等兩個人做完激烈的晨間運動，從房間裡面出去的時候考試已經開始。

Harry站在霍格沃茨大堂的外面偷偷瞥了一眼裡面的情形，半響才被莫名其妙的Tom給拖走了。

「我說，到底怎麼回事？」Tom站在樹下看著Harry，「從一早上你就莫名其妙的。」

「我……」

Harry遲疑地看看Tom，他那副表情看的Tom忍不住撫額，「好吧，不想說就不說。那麼你想怎麼做呢？」

「我……」Harry被Tom問得愣住了，他只是不想記憶中那樣的事情發生。只是，現在Severus和James，還有Sirius他們的關係都不錯……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呢？

可是不去看看，他還真的是不放心。

「我們兩個等他們考試出來之後就一直跟著，怎麼樣？」Harry眼巴巴地看著Tom，這樣的目光讓Tom覺得自己根本就拒絕不了從Harry口中說出來的難得那麼幼稚的要求，最終只能點頭。

「好吧，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

Tom開始覺得他後悔之前的決定了。

他，Tom Riddle，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前任魔法部部長，現在霍格沃茨校長，竟然像一個無聊的小偷一樣跟蹤著自己的學生，而且這個學生還是他的伴侶的教子！

就算身邊有Harry跟著，他也覺得彆扭。

就在Tom考慮著如果開口提出放棄這個幼稚的行動，享受他和Harry之間難得的二人世界有幾成的可能會得到Harry的同意的時候，他的衣服被人拉了下。

「快，他們出來了，他們幾個出來了！」

不等Tom反應，Harry就拉著Tom悄悄跟了過去——兩個人之前用了隱身咒。

「第八題，我總覺得我少答了有關紅帽子危害方面……」遠遠地他們聽到Severus在念叨，「還有第十題……」

「我覺得Lupin會喜歡第十題，鑑於他小時候的經歷。」James笑嘻嘻地看了一眼Lupin，然後才懶洋洋地把手搭在了Sirius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Severus的眼睛猛然眯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毫不客氣地嘲諷James，而一旁的Sirius也開始起鬨……

「第十題是什麼？」Tom好奇地問Harry，「為什麼他們這麼在意？」

「第十題是舉出五種識別狼人的徵象。」Harry嘆息，「你忘記了，Lupin小時候差點被狼人咬了。」

「James竟然把這當成笑料，還有Sirius，難怪他們兩個被Severus訓！」Tom毫無同情心，笑眯眯地看著幾個人邊走邊打口水仗，到了湖邊的橡木樹下坐著。

Tom拉著Harry坐在矮樹叢後面，這個時候也不說Harry幼稚無聊了，反而看得比Harry還興起。

「沒有想到，James這個小子竟然敢偷學校的金色飛賊，還好他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知道他和Sirius兩個個性都不消停，所以格蘭芬多級長的位置給了Lupin，不然有一個這樣的級長，斯萊特林在學院杯的搶奪上就沒有什麼競爭對手了。」Tom看著在岸邊不時跳起用瀟灑地動作抓金色飛賊的James搖了下頭，然後才看向Harry，「你不覺得他的欣慰有些……」

「有些像求偶的孔雀，只是被求的那個人，恐怕不是很欣賞他這樣的行為。」Harry捂著嘴巴竊笑，目光則看著湖的另外一邊，在一群說笑的女生。然後回想起上一個暑假的時候，Suriel偷偷跑回去告訴他，說他和Severus看到James和Lily在樹林中接吻的畫面的事情。

Severus喜歡的好像已經不是Lily了？那麼，他喜歡的會是誰呢？

不會是……貝拉特裡克斯布萊克吧？！

想到這裡，Harry顫抖了一下，甚至沒有注意到Lily已經朝著Severus他們群聚的地方走過來。

而Tom只是伸手輕輕抓住了Harry的手，然後又微微向前靠近了一點，已經完全陷入了偷窺的狀態。

「我覺得在無聲咒方面我好像答得太多了。」Severus低聲說，他正在和Lupin一題一題的對照著彼此的答案，「你說，我在集中注意力方面多加了一些有關大腦封閉術的內容，會不會被扣分？」

「應該不會吧，不過你有沒有注意你的字體大小，還有字體之間的間隔和每行之間的間隔？」Lupin低聲詢問，惹得坐在一旁扭頭看著James抓金色飛賊的Sirius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我從來都沒有發現你竟然這麼瞭解Severus，月亮臉！」他說著露出了一個惹人厭惡的假笑：「難道這就是霍格沃茨級長之間必要地交情嗎？」

「大腳板，難道你不知道Severus寫論文的習慣嗎？」Lupin臉上依然帶著那種溫和的笑容，看得Tom心中一陣讚許，有他當年的風範。

至於Sirius？

Tom懷疑地眯起了眼睛，順著Sirius的目光看向擺在Lupin和Severus兩人腿上的試卷，眼睛下意識地眯了一下，然後湊到了一旁正在觀察James和Lily互動的Harry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吹著氣，曖昧地壓低了聲音。

「Harry，你覺不覺得，Sirius好像喜歡Severus了。」

「覺得，James看Lily的時候眼睛都會變得亮起來……」Harry下意識的回答，然後才猛然回頭，在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一起之後立刻後退了一點，拉開距離莫名其妙地看著Tom，「你說什麼？Sirius和Severus？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Tom看著反應有些過度的Harry，撇了下唇角，「你自己看，Sirius吃醋了。」

「他們兩個……」Harry搖頭，「我覺得他們只是習慣性鬥嘴而已。」

「如果你不信，我們跟蹤去看看怎麼樣？」Tom一心多用，一邊和Harry說話一邊偷聽Sirius他們的對話，聽到Sirius說讓Severus跟他一起去拿掃帚到魁地奇球場飛兩圈的時候，立刻拉住Harry，「我打賭他們兩個已經有實質性發展了！」

「不可能，我寧願想想Sirius和Lupin或者是Lupin和Severus，都不願意相信Severus會和Sirius在一起！」Harry堅定自己的信念，自己的教父和自己的魔藥課教授是天敵，絕對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不信的話，我們跟去掃帚間看看就知道了。」Tom假笑著湊到了Harry的耳邊，「打賭怎麼樣？賭注就是一次……」他指了一下Harry抿著的唇，眼神更加曖昧而幽暗：「服務，怎麼樣？」

Harry臉一紅，不過他更加堅信Sirius和Severus兩個人天敵的設想，在跟著那兩個人去掃帚間的過程中，思考了片刻，然後用力點頭。

「賭就賭，今天晚上我要準備好享受你堂堂Lord Voldemort用嘴巴幫我服務了。」

Tom瞥了一眼Harry，無聲地笑了下，然後就興致勃勃地拉著Harry跟到了已經關上了門的掃帚間外面，然後輕輕推開了門，露出一條足夠他和Harry偷窺的縫隙。

而門一打開，裡面就傳來了Sirius的聲音。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現在開始覺得Lupin比我好了嗎？」

「最起碼他比你冷靜，而且……唔……」Severus的話說到一半就自動消音了。

被擋住視線的Harry著急地推了Tom一把，然後就被石化在了門口。因為他看到Sirius正把Severus抵在掃帚間那有些潮濕的牆壁上，熱情而狂野地親吻著對方。

==！

Sirius，你的手往什麼地方摸呢，那可是我未來的魔藥課教授，現在的教子的褲腰帶……還有，Severus你怎麼能那麼熱情地回應Sirius，你們兩個可是天敵！

梅林啊！誰能告訴他，他看到的都是幻覺，Severus的手沒有攤入Sirius的胸膛，而Sirius的手也沒有鑽進Severus的巫師長袍裡面——Harry突然想到，在魔藥課教授Snape的記憶中，他這天長袍下可是只有一條內褲的……

想到Sirius的手在幹什麼，在陪著著咬在Sirius脖子間的Severus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的呻吟聲，Harry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被已經雙眼散發著炙熱光芒的Tom拖回了他們的臥室。

「Harry，你輸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