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穿越又見穿越

Tom平躺在草地上，看著頭頂那片蔚藍的天空下意識地伸手摟了摟懷中的人，在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還有著殘留的溫熱的感覺，並且隨著呼吸起伏的時候這才松了一口氣。

「Harry？」他低聲叫了一聲。

「嗯？」一個疲憊的聲音懶洋洋地回應了他一句，「Tom，天亮了嗎？」

「你睜開眼睛看看。」Tom無力地苦笑，看著那蔚藍蔚藍的天空，「你看到這樣的天空有沒有想到什麼？」

「今天是大晴天……」Harry迷茫地雙眼這才恢復了一絲清醒，「天都這麼亮了，為什麼我還是覺得這麼累呢？等等，我們的房子……」

「Harry，你還沒有清醒嗎？」Tom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你忘記我們之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之前……

Harry翻身渾身痠疼地躺在了Tom的身邊，徹底愣住了。

「我們之前好像是在跟那個魂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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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鄧布利多，「他到底是什麼人就不用你操心了，最起碼比你這個人不人幽靈不幽靈的東西強。」

「Tom Riddle！」鄧布利多冷哼了一聲，「看起來，你們真的是什麼都知道了！」

「沒錯！」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在門口的方向響起，Tom沒有回頭只是冷笑著看著面前神色大變的鄧布利多，「你是很聰明，不過不應該把所有人都當傻子。」

「Ablus，沒有想到，你真的有臉出現。」鄧布利多冷笑了起來，「就算我像Riddle說的那樣，是一個人不人幽靈不幽靈的存在，可是你真的覺得你能面對我嗎？」

「我為什麼不能面對你？」Tom聽到一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在他們身後回答，「我以為不敢對面對方的那個人，應該是你才對。」

「難道說，你忘記了那個被你和格林德沃一起殺死的阿莉安娜鄧布利多了嗎？」鄧布利多冷笑著看向Tom身後，「那個可憐的小時候被麻瓜欺負魔力暴走變成啞炮的女孩，想想她有多可愛，就算是失去了魔力，也一樣整天帶著笑臉。從來沒有怨恨過誰，還給你這個哥哥做點心。Ablus，你還記得她做的檸檬餅，還有榨出來的檸檬汁的味道吧？」

已經走到他們身邊的Dumbledore臉色變得蒼白起來，Tom瞥了他一眼，然後才冷聲提醒Dumbledore。

「不要聽他的話，阿莉安娜根本就不是你殺死的。更何況，依照阿莉安娜的個性，她肯定更願意自己的哥哥生活得幸福快樂。」Tom聲音更加冰冷地開口，再次看向鄧布利多，「至於你，不要再妄圖想用這些話來打擊人。當年的事情……」

「當年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你連出生都沒有，能知道什麼？」鄧布利多假笑了起來，「Tom Riddle，你只知道Ablus和格林德沃兩個人是情侶，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當初為什麼會分開那麼久？難道只是因為我在中間挑撥嗎？」

「閉嘴！」鄧布利多神色痛苦地開口：「這些事情輪不到你們開口說話。Tom，你帶著Harry離開，這裡的事情……」

「怎麼？怕他們聽到你的醜事嗎？」鄧布利多冷笑了一聲，「我真沒有想到，十幾年前，你竟然真的能自己原諒自己，跟那個格林德沃在一起，害我失去了一個消滅黑魔王的機會。你知不知道為了愛情，你放棄了什麼？」

「我們毀掉了你的黑魔王培養計劃，對不對？」一直沉默的Harry突然開口，甚至從Tom身邊走開，開始來回在房間中踱步，「你想利用Dumbledore教授和格林德沃先生之間的誤會讓他們分開多年，然後在這期間加深兩個人的誤會，然後誘導格林德沃走上黑魔王的道路。」

「所以說，當初Dumbledore和格林德沃的決鬥，其實是他安排出來的。為的就是讓Dumbledore在打敗黑魔王之後聲名遠播到國外。而這樣的名譽帶來的好處，除了強大的魔力之外，可能會被很多巫師所感激甚至可以增加生命力，對不對？」Tom補充了Harry的話，「而當初我之所以能在霍格沃茨接觸到那麼多的黑魔法的書，其實都是你故意的，對不對？」

「看起來你們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很清楚，這真的讓我很吃驚。」鄧布利多冷笑，「是的，整個過程就是這樣。我佈置了幾十年的計劃，沒有想到會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鬼給破壞了。」

鄧布利多恨恨地瞪了Harry一眼，然後才看向除了衣服之外跟他一模一樣的Dumbledore。

「至於你，你真以為你就是現在這種公平公正的偽善樣子是真實的嗎？如果你心中沒有陰暗的那面，那麼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不就是你心中最陰暗的一面嗎？Ablus，連你自己的親弟弟都認為你偽善，不願意原諒你，你能說什麼？」

「你是說阿不福斯？」Dumbledore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沒錯，總有一天我會想明白的。」門口的地方再次響起了一個聲音，那個人的身影被太陽照著斜斜地映在房間中，房間中除了正對著門口的鄧布利多之外，就只剩下Tom依然用魔杖指著對方沒有回頭。

「阿不福斯？」Dumbledore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影，「你怎麼來的？」

「當然是有人叫我，如果等你的話，恐怕我等一輩子也等不來你一句話。」大步走進房間的阿不福斯毫不客氣地嘲諷了Dumbledore一句，然後才轉頭看向Harry。

「謝謝你通知我來這裡Harry。」

「沒什麼，我真的覺得你們兩個人應該和解，如果等到哪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是遺憾了。」Harry神色微微黯然了一下，然後才露出了笑容，「不過現在也不晚，其實Dumbledore教授真的並沒有像你以為的那樣絲毫不在乎你，或者是阿莉安娜的。在他心中，你們才是他永遠都跨不過去的夢魘。」

「Harry，不要再說了。」Dumbledore搖了下頭，轉頭看向Harry，湛藍的眼睛中帶著明顯的感激。

「我想他真的要感謝你，有誰會相信曾經的格蘭芬多畢業的學生，後來的格蘭芬多院長，那個總是代表著勇氣的人，竟然會害怕見他的情人，害怕見他的親人，要不然我怎麼能在這些年中做出那麼多事情呢？」鄧布利多假笑著扭頭看向Dumbledore，手中的魔杖隨之也在房間中的另外四個人之間來回擺動。

「可惜，我多年耐心的部署都被一個小鬼給破壞了！」鄧布利多的魔杖再次指向Harry，一直冷眼旁觀的Tom立刻反應過來，一手持著魔杖一手下意識地伸出去抓Harry。

「別動！」鄧布利多立刻把魔杖對準了Tom，「你們誰都不要動。當然，現在我處於弱勢，你們四個人只要動手我就肯定會消失，可問題是，在我死之前，我也能殺死你們其中一個，你們讓我選誰呢？或者說，你們誰願意被我殺死呢？或者說，你們誰願意當那個被我選中的那個人？」

「也許我們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恢復了冷靜的Dumbledore慢慢地說：「也許你沒有注意到，我們這裡還少了一個人。」

「格林德沃？！」鄧布利多神色一變不再遲疑直接攻擊了魔杖直接指著的Tom，「阿瓦達索命！」

「Tom……」身為前任，呃！或者應該說未來的救世主的Harry的身體本能反應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側目，在那個索命咒從鄧布利多的魔杖中射出，而擊中Tom之前他就撲過去擋住了那個咒語，並且在被Tom摟在懷中的一瞬間下意識的使用了他身體的某種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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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Tom懶洋洋地躺在草地上看著他頭頂的天空，不得不承認他從來沒有輸得這麼莫名其妙，這麼窩囊，在一場戰鬥中，他們這邊四個人，結果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被攻擊了，而且一瞬間消失了兩個人！

該死的格林德沃，如果不是他動作那麼慢，他們可以拖了那麼長的時間讓他去尋找那個魂器，他竟然還沒有找到！

如果不是他動作太慢的話……

Harry的頭窩在Tom的胸口處用力點了點頭，然後才有些遲疑的開口：「我上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渾身都痠疼無比。難道是因為這次帶了一個人？不對，這種感覺好像是全身的魔力突然暴漲，然後……Tom，你有沒有全身痠疼，然後動起來卻覺得四肢鬆了不少，就像是——嗯，在大冬天累得筋疲力盡，然後又泡了熱水澡一樣？」

Tom活動了一下自己自由的那隻胳膊，然後才慢吞吞地說：「我以為是錯覺，可是現在確實有一種魔力很充盈的感覺。不過，Harry，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起來，然後找個人問問現在是哪一年？」

希望不要一下子穿越了四五十年才好！

Harry不情願地坐起了身子，揉著自己的四肢看向做著同樣動作的Tom，低聲說：「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更應該關注一下，為什麼我們的魔力突然多了這麼多嗎？」

「無非就是幫忙消滅了那個魂器，然後Dumbledore他們三個強大的巫師對我們心懷感激，然後……」Tom微微一愣，然後才勉強開口：「他們不會以為我們兩個壯烈了，所以，我們被整個魔法界的巫師悼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