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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愛上玄月》第74章
下卷 第74章 蝴蝶穿花

  我四下轉悠了一圈,當瞅見橫七數八躺在地上的捕快們和楊氏夫婦,讓我不得不叫絕,除了洞裡正在激情的兩人之外,就是我和夜尋歡沒被迷倒了,那淫狐連狗兒們都沒放過,呵呵,絕!

  摸著鼻子竊笑,返回原地,卻見夜尋歡與霍無影兩人刀劍相戈,打了起來。

  搞什麼飛機,那銀狐不是夜尋歡召喚來的嗎?不是他的屬下嗎,怎麼還會跟他打鬥?做什麼窩裡雞自己人打自己人?

  從未見過夜尋歡使劍,今日見著他亮劍頗感詫異,挑著眉,雙手抱胸站定觀賞起來。

  霍無影飄身而上,半空中舉劍上挑,未等人落地,劍光已封住了夜尋歡身週數尺之內。

  我不免低聲驚呼,心跟著猛的緊張,以此情形,夜尋歡必要受制於他。

  豈料夜尋歡橫劍一封,手中的劍越轉越快,徒然一轉,一招怪異的劍式向霍無影攻去,隨著那劍光一閃,宛如像花叢等待已久的一群蝴蝶一般,驚醒之下,一齊翩翩飛動直往霍無影顏面飛舞,霍無影一時間眼神恍惚,猶若畏蝶,竟用提了劍的手,遮住臉額。

  眨眼之間,那群蝴蝶便消失於眼前,霍無影就像是完全沒看到夜尋歡這一劍一樣,夜尋歡的劍已經點住了他的下顎。

  我不覺地呼出一口氣,這什麼怪劍招,蝴蝶撲面,如此詭異?能讓我想到便是古龍筆下胡鐵花那種陰柔的蝴蝶穿花七十二式。

  「夜使的蝶影劍尚未全力以赴,便已讓迷情蝶棄了手中的劍,迷情蝶甘拜下風。」霍無影笑道。

  夜尋歡收了劍,往腰中一環,已然成了那漂亮的腰帶。我說呢,他那把劍從哪變出來的,原來是一把韌性十足,可以彎成腰帶以便隨身攜帶的軟劍。

  夜尋歡淡道:「已經過了招,得到了滿足,眼下,你可以走人了。」

  霍無影道:「你何時回迷蝶谷?你已出來玩了很久,宮中目前的情形,前幾日火蝶已經跟你提過了吧。」

  夜尋歡不答,轉眼往我的方向望來,我摸了摸鼻子,往他們二人之處走去。

  霍無影見到我,笑的比花還美。

  他道:「洛姑娘,有沒有興趣和霍某去蝶宮玩幾日?」

  唔!原來夜尋歡真是蝶宮的人。

  我挑了挑眉,鄙夷道:「瞅見你們兩人已經夠了,何苦還要上採花宮去自投羅網,不有病嗎?」

  霍無影聽了我的話,盯著夜尋歡狂笑不止,半響,冒了句:「倘若夜使將蝶宮更名為採花宮,在下求之不得。」

  夜尋歡惱怒地出言喝道:「戴回你的面具,少以真面目示人。」

  霍無影大聲戲笑:「哈哈哈,夜使,你這話是說我還是說你自己呢?算了,時候不早了,我再待下去,相信不用我再舉劍,有人也打算先劈了我。不打擾二位情話綿綿,迷情蝶就此先行一步。」

  蝶宮的男人都是一德性,油嘴滑舌,行為輕佻,叫採花宮一點不為過。

  隨著夜風的吹撫,那陣奇特的香氣又幽幽入鼻。

  我靜靜地注視霍無影,看著他慢慢帶回面具,正當他轉身之際,我瞟了幾眼,道:「霍採花,等一下!」

  他回轉身,望瞭望夜尋歡,再望向我,笑問:「霍採花?!唔,洛姑娘,捨不得在下?」

  「不知道你們採花宮的男人是不是都這副德性,反正我也見怪不怪了。只想問你,你身上散發的香粉味,那香粉在什麼地方買的?我想買。」我淡道。

  我此話一出,卻讓兩個男人同時驚呼出口。

  「你想要?」霍無影道。

  「不許要!」夜尋歡道。

  我征住,不過一盒香粉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

  霍無影放蕩地笑了起來:「你可知這香粉除了我有之外,別無分號。可知這香粉作何用?」

  夜尋歡拉過我,將我護在身後,道:「你敢送她這種香粉,你儘管試試看。」

  我推開夜尋歡,疑惑道:「只不過一盒香粉而已,有什麼奇特之處?」

  「那種香粉只有一種女人能得到,就是被他采完花的女人。」夜尋歡怒道。

  霍無影浪笑道:「洛姑娘還要麼?」

  我看了看眼前這個狠狐,略沉思了一下,第一次聞到這種香氣,就是三個女人,還是三根窩邊草,這男人到底采過多少朵花,送過多少盒香粉……

  驀地,我笑了起來,我的笑聲比他的還大,道:「雖然你現在很年輕,但也要考慮到以後年老色衰時,會引發多種病症,小心早夭,所謂身體好才是本錢。香粉你就留著自己用吧,那制香粉的密方,可願告知?我出銀子跟你買,不過,也請你放心,我絕不外傳,壞了你的『名聲』。」

  我特地加重了名聲兩字之音。

  霍無影未答我話,盯著我看了半晌,驀地,他從懷中摸出一個精製的粉盒,遞至我面前,道:「送你!」

  在夜尋歡未攔下之前,我手很快的接過那香粉盒,道:「謝謝!」

  「這追蝶香你以後想要多少都可以,只管上蝶宮找我要。洛姑娘,相信不久我們還會再見。夜使,祝你今夜好眠,告辭了!」霍無影道。

  與來時一樣,伴隨著那放蕩的笑聲,猶若驚鴻一現,霍無影那帥氣的身姿消失在月夜下。

  我把玩著手中那精製的香粉盒,巴掌大小,仍是蝴蝶狀,藉著月光,那蝴蝶泛著妖異的藍青色,放在鼻下輕聞,尚未打開已然聞到那種讓我朝思暮想了很久的香氣,心滿意足的笑著。

  剛想打開,卻被夜尋歡給奪了去。

  「你幹什麼?還我!」我慍道。

  「你知道他留這盒香粉意寓著什麼嗎?!就算他未曾採花,只要沾了這香粉味的就代表是他的女人,你懂不懂?!」夜尋歡怒氣衝衝地抓住我的雙肩吼道。

  「他說是就是了麼?假若我說他是我孫子,他承不承認?你白痴啊!還我!」我吼道。

  他稍稍緩了緩,柔聲道:「唉,你不會明白的。從未見你用過什麼香粉,這天底下那麼多香粉,你為什麼非得要這種追蝶香?」

  「這種味道讓我想家。還我。」我幽幽地道。

  他靜靜地望著我出神,未久,將香粉盒塞回我手中,鄭重地道:「還你可以,但只許私下裡聞聞,絕不允許用!」

  我嗤笑著,偷偷的用又怎麼了,香水不用來搽,難道只用來聞,發神經啊。

  「洛……」

  「嗯?」我笑著收好粉盒再抬頭,猛然間被這傢伙吻個正著。

  「唔唔唔……你……個死豬……放開我……淫……魔……」

  ……

  「姐,你們……」青青的聲音突兀地傳來。

  我驚慌地鬆開纏在夜尋歡脖子上的雙臂,擦了擦唇邊氾濫的口水,尷尬地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青青和厲蒙。

  青青那頭青絲早已散開垂在身前身後,身旁的厲蒙佔有性的擁著她。

  呃?兩人總算完事了?

  唉,我和夜尋歡知道他們兩才「辦完事」,而他們兩又撞見我和夜尋歡在這裡抱著亂啃,我們四人這真是賽尷尬。

  我輕咳了兩聲,故作鎮定道:「夜已深,還是早點回家吧!」

  說完,便扭頭先走,走了一半,徒然想起楊氏夫婦和那些捕快還在昏迷之中,正想提醒時,卻發現夜尋歡牽的那隻狗正搖著尾巴跟在我身後。

  這警犬啥時甦醒過來的?

  我靠!祖國人民要是全遇上你這樣不負責任的輯毒犬,不完蛋了才怪!

  望瞭望夜尋歡,只見他衝我嫵媚一笑,真是個厚臉皮的傢伙。

  「晚兒!晚兒!」沉思之際,楊氏夫婦的聲音已飄然而至。

  「晚兒,你有沒有怎麼樣?」楊夫人急切地道。

  青青微微低了下頭,不語。

  見勢,我搶先道:「楊伯母,夜裡山間寒冷,先回府再說吧。」

    回到楊府,即是一場軒然大波。

  楊萬里連家法都對厲蒙使上了,厲蒙哼也不哼一聲的跪在堂中受著那棍子,看的我頭皮直髮麻,若不是青青死命的護著情郎,我還真怕他被打殘了,很久要進不了洞房哩。

  這楊萬里氣歸氣,青青畢竟是他的心頭肉。

  終究見他一咬牙,一跺腳,扔了手中的「家法」,丟下一句「三日後成婚!」,吹著鬍子瞪著眼睛離開了。

  正所謂我這場獵夫A計劃之第三輯──生米成炊,終是永垂不朽百戰百勝的秘笈啊。

  三日一晃眼即過,笑眼望著青青遮著紅蓋頭,被背上花轎,抬至厲府,拜堂,入洞房,心中卻感慨萬千……

  我這一生,還有機會能穿上這大紅色的嫁衣麼?

  酒足飯飽之後,打算去鬧一鬧洞房,想想還是放棄了,現代那種鬧洞房招式只會嚇壞在場所有人。所謂春霄一刻值千金,那青青和厲蒙也確是不容易,又是三日未見,時間還是留給他們為妙。

  踏著朦朧的月色,走在回楊府的路上,我不禁想起了尋從康王府背我回瑞王府的情形,如今是物不是人也非。

  「你有心事?」夜尋歡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以做回應。

  「明天我們就啟程?」夜尋歡又問。

  我輕點了下頭,為了青青真的耽誤了不少時日,如今已是皆大歡喜,等我辦完了事,再拉著笑笑和開心過來長住。

  我疑惑的望瞭望夜尋歡,道:「尊貴的夜使大人,你不用回採花宮麼?」

  「是蝶宮,而非採花宮。蝶宮出了霍無影這麼個採花的,那只能說是蝶宮的萬般無耐。」他頓了頓,又開口:「想陪你。等店舖的事處理完了,跟我回蝶宮,好不好?」

  我停下腳步,站定,直接駁回他的提議:「跟你回採花宮做什麼?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啊?」

  平白無故被他佔了那麼多便宜,還要我跟他回採花宮,腦子進水哦。

  「你對我就真的不曾動過心?」他笑問。

  面對他,我毫不留情地道:「沒有,倘若不是你的聲音和他相似,當初在龍門客棧我根本就懶得理你,現在跟你說清楚,你明白了嗎?以後少在那邊跟只老孔雀一樣,沒事亂開屏,自作多情。」

  他不語,卻是滿臉笑意。

  他的手又趁我走神之際撫上我的臉,打掉他的手,他卻像在哄小娃娃一樣抱著我,在我耳邊低語呢喃:「洛,到底要到何時你才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呢?我該為你的執著感到開心還是難過呢?為什麼不能忘了那個『他』,而接受現在的我呢?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回憶雖美好,卻也痛苦,有時候很多東西都要拿生命去換……洛,不要再想『他』,忘了『他』吧,跟我回蝶宮,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到底在幹什麼?是在勸我琵琶別抱麼?

  依在他胸前,我咬了咬下唇,低低的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一定會在你回去之前,拿回我的簪子。」

  他擁著的我雙臂加深了力道,將他的臉用力地埋向我頸間的發絲裡。

  「自以為能擺脫命理的束縛,原來無論怎樣逃還是逃不掉,命中注定的事,不過是來的早或來的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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