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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愛上玄月》第99章
下卷 第99章 烏龍洞房記

  裡屋,傳來一位類似喜娘的賀喜聲:「禮成!恭祝新郎新娘百年琴瑟,早生貴子!」

  我暗咒,狗屁百年琴瑟!

  我大步走近裡屋,便瞧見一位身穿大紅喜服的銀發男人背對著我,而他的身形正好擋住了那位新娘,一旁的幾位喜娘正喜滋滋地抓著那兩個酒盅。

  「夜尋歡,你這個腳踩兩條船的花心大蘿蔔,竟然敢給我劈腿爬牆……」我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劈頭怒吼,沒料到,待抬眼瞅清他的花容月貎後,我便結巴了起來:「你……你你……你你你……」

  身高,體形,銀色長發,右眼角下的那個銀色蝴蝶……沒錯!這幾個特徵標誌是相當的沒錯,但是那張臉,既不是尋的臉,也不是夜尋歡的臉,而是另一張完完全全陌生的年輕帥哥臉。他是誰?噢買嘎地!我竟烏龍地拉錯人了……

  一旁的喜娘尖叫了起來:「天啊,這這這……鬧洞房的時辰還未到啊。」

  小帥哥一個眼神示意,就讓那幾個喜娘閉上了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坐在新床上,嬌美無比的新娘雖著了點點胭脂,但臉色在我看來卻是蒼白柔弱的。她雖不是那三八,但怎麼有點面熟。

  小帥哥深鎖著眉頭,宛如X光線一般的犀利目光將我從上到下逐行掃瞄了一番,當帥哥的目光酌熱地掃射到我正拉扯著他大紅喜服衣袖的右手時,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闖新房的,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就當我是空氣不存在,無視我,無視我。」我心虛地抱著情花一步步往後退去,就希望那小帥哥和他的新娘真得可以無視我。

  豈料,背後不長眼,我被某個不明物體一絆,很沒形象得四腳朝天地往後跌去,手中的情花自然是很「優美」的和我Say拜拜,每一枝花都在半空中「優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為我會很不幸的與大地零距離的親密接觸,再豈料,又上演了一出電視劇中百分之百出現的女主意外摔倒,一定會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戲碼。那位小帥哥很懂得憐香惜玉的及時接住了我,竟還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與此同時,若干甲乙丙丁,喝醉的沒喝醉的,鬧洞房的大部隊人馬已然殺進了洞房內。按常理來說,這大部隊人馬在搖旗吶喊嘶吼震天地衝進來之後,應該繼續保持那作風才對。事情本應如此,但若見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當別論了。

  鏡頭回放:一位衣衫雖有點皺,但相貌俊美,氣度非凡,身姿俊朗的帥哥,以一高難度的華爾滋向後傾到姿勢,倒在身著大紅喜服的另一位帥哥懷裡,而這位帥哥還是今日的重頭角色新郎倌。兩人的身上亦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散滿了象徵在互相愛慕的情花,一旁的新娘正雙手絞著大紅喜服,一臉色蒼白的瞪著水旺旺地大眼睛哀怨地望著這曖昧的一幕……

  眾人終於在忍受不了這非禮眼球的一幕,而群體揭竿而起:  「他是誰?」

  「這小子究竟是哪個門派的?」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怎麼會有人搶先鬧洞房的?」

  「……」

  被小帥哥的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色女我,從這尷尬的氛圍中頓時「清醒」過來,立即跳離了那小帥哥的懷抱,以手遮臉,對著那群甲乙丙丁輕嚷著「借過借過」,打算混出這裡。豈料,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吃素的,硬是擋著陽關大道不讓我「借過」。

  犯難之際,一個讓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姐,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著臉的手,驚愕地望著眼前已作婦人裝扮的美女,竟是笑笑。

  「笑笑!」我劈過人群奔了過去,激動地抱著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麼在這?你什麼時候學會鬧洞房了?」

  眾人的驚呼聲又再響起。

  「不是的,我見著了開心,是開心說你在這……所以我是來……找你的,然後……」笑笑眼睛已經瞟向了我身後某個方向,不用說了,是那位小帥哥的所站之處。

  「呃?這個……那個……」我支支唔唔地不知該要怎麼解釋。

  驀地,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老木,是她,是那個女人,她是怎麼混進來的?」

  我偏頭耽了眼聲音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還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兩人,而剛才說話的那個正是白天想單桃我,嘰嘰歪歪說了一堆,被人叫做「老土」的那個胖子。

  儼然,這洞房並不適宜敘舊。

  「走!」我拉著笑笑猶如奪命一般地想衝出洞房。

  一邊拉著笑笑,一邊思紂如何殺出重圍,卻見那些人主動的讓出了一條道。心中大喜,這邊眼睛不看路,一路往外衝,猛地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牆。

  揉了揉要撞塌的鼻樑,抬頭欲要看清來者是何人,還沒搞清狀態,就被這堵肉牆的主人像陣風一樣地給捲走了。

    白馬王子的閨房內。

  當美麗的公主終於找到她的白馬王子時,那一刻,美麗的公主應該對她的白馬王子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呢?猛地向白馬王子撲過去,然後KISS他,擁抱他,情話綿綿……貌似目前都沒有……

  望著眼前這個讓我朝思暮想暮想朝思的男人,心中百轉千廻.  他沒事了,現在正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還是像我來到這世上第一次睜眼時看到的那麼帥,右眼下的那隻銀色並翅蝶和眉心之間的血痣,放在這張面容上,毫無突兀之意,一樣帥得讓我窒息,那時是冷漠,而今是溫情。

  我語塞了,我該說些什麼呢?扒了扒頭髮,我發現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反而有些小緊張。

  他的嘴角噙著笑,手已經伸至我的臉頰,開始不停地來回摩挲。

  「想說什麼?你應該有很多話要對我說才對。」他輕笑著。

  呃?他真像是我肚裡的蛔蟲,貌似我是有很多話想說的,但要說什麼?

  「你以為你躲在這個迷宮一樣的採花宮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沒有用的!像你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出色男人,無論在什麼地方,就像那烏漆抹黑中的一抹亮光,那樣的明豔,那樣的出眾。你深邃迷人的眼神,引人犯罪的薄唇,神乎其神的劍法,和那腹上非常有觸感的六塊肌,都深深地迷住了我。不過,雖然你是這樣的出色,但是行有行規,男人可以壞,可以不負責,但是不能不付錢,那日在竹林的賬你還沒有結,吃乾抹淨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賴賬的麼?」我說了,而且我說了一長串,貌似我還是盜用了港產007.哎喲,我這是在幹嘛?我是在向他訴衷情,還是在向他討債?

  「誰說我賴賬了?主動權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上握著麼?當初某人死皮賴臉地求著人家來這裡,可是那個人家還很不屑呢。」他慵懶地道,單手輕抬起我的下顎,使我與其相視。

  「有麼?」我垂下眼瞼裝死道。

  「其實你耍賴的手段要比我高明的多,不是麼?」他捏著我的下顎揶揄道。

  驀地,我張嘴在他胸前狠咬一口,凶道:「才怪。」

  他不語,勾了勾唇,很溫柔地將我攬進他那熟悉的懷抱,那溫暖而深情的力道好似想要將我揉進他的體中。很自然地,我伸出雙臂緊緊地環住他的腰。

  這一刻,借用一句革命時期的口號:黑暗終於過去,光明終於到來。

  黑暗總算都過去了,他就是我的陽光,我的光明,既使我們可能只有今天,沒有明天,但只要有這一刻什麼都值得了。

  「哭什麼?」他愛憐地幫我拭去淚水。

  環住他腰的雙臂不知不覺中加深力道,我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小聲啜泣著,我不會找那種什麼眼睛進了沙子的爛藉口,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哭,沒有什麼可以丟人的。

  「沒有,這叫喜極而泣。」我道。

  他輕笑道:「聽說,一路上辛苦了?」

  「哼,是啊,夜使的架子好大哦,想見你一面,簡直比見皇帝還要難,不但要準備和人打架,還要出賣苦力和腦力。」我抬起頭酸酸地道。

  提到這個我就有氣,明明知道我來了,還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可惡的傢伙刁難我。

  他輕刮了下了我的鼻頭,調笑道:「唔,老婆辛苦了。你家相公很沒用,被某個人給困住了,想飛身去救你也不成,只能靜靜地守在這裡,等待英勇的老婆你來解救可憐的相公我。」

  「嗤,你少來了。」我輕嗤,抬了抬眉,道:「你不是很強的麼?你不困人家人家就要阿彌陀佛了,誰敢困你?」

  「你來的時候遇到些什麼人?說來聽聽。」他笑問。

  我想了想,道:「最先遇到的是張木木,不過,她一出現,霍採花就和她走了。霍採花這只沒義氣的死淫狐,早不說晚不說,非等到了你們地盤的時候才跟我說,我得一人闖這迷蝶谷。幸好開心天姿聰慧,把那死狐狸畫的地圖給默了下來,不然,我們娘三人非困死在谷裡不可。啊,待會我要再見著他,一定剝了他的狐狸皮,給將軍鋪狗窩。」越說我越咬牙切齒。

  他笑,問:「然後呢?」

  「然後,在第一個三叉的穀道上又遇到了一個吹簫的,一個胖子,一個瘦子,這三人是一起來的,他們三人本來是要單挑我一個的。你們蝶宮的人是不是喜歡以人多欺負人少?我明明不會武功,非得強逼著我出劍,上次我是撞了邪得才使出那套鬼劍法。後來那個張木木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代表我這邊跟那個吹簫的單挑了起來,貌似張木木拿出了一塊蝴蝶金牌,他們三人挺畏懼的,然後又像一陣風一樣全都捲走了。張木木是什麼人?貌似她在蝶宮地位很崇高的樣子?」我困惑道。

  他還是笑,又問:「然後呢?」

  之後我便將接連遇到媚娘、老大娘和那賣花的怪老頭的事都說了一番。

  我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完了之後,就見他一陣爆笑,弄得我一頭霧水。

  「笑什麼?笑什麼?嚴肅點,說正經事呢?他是誰?一人扮演三角色,若不是那追蝶香,我還當真以為是偶遇。」我道。

  「你不是想和他切磋麻將的麼?」他還在笑。

  他這話一出,我便大叫出來:「你是師父就是那白骨精?」

  「白骨精?」他問。

  「呃?」我轉了轉眼珠,貌似在他們看來,一生為師,終生為父,那白骨精是尋的師父,也就是尋的父親,換句話說也就我的公公,貌似說他是白骨精有點大不敬啊。

  「呃,是這樣的,在我原來的家鄉,白骨精是這樣構成的。白就是白領,就像夜使大人您這樣身份的,可以掙很多銀子的,衣領清一色都是白的,所以叫白領。」我指了指他的衣襟。

  「骨就是骨幹,骨幹你懂吧?這個作用你懂吧?不用我再解釋了吧。」我沿著他的脊背,從上往下將他的脊椎骨給摸了一遍,他笑著點頭。

  「精就是精英,就是在某個特定的圈子內特別挑選出來的,就像通常說的精英部隊。所以三個連起來就是白骨精,這白骨精是什麼樣的高人,顯而易見了。」我攤了攤手,貌似做解釋工作的難度還是有的。

  「貌似我聽起來,你像在說什麼骷髏妖精。」他一針見血。

  我裝傻。呃?那白骨精本就是個骷髏妖精,看過<西遊記>的地球人都知道。

  「不過他本來就是個老妖精,你以後在這要保持十二分警惕了。」他邪惡地勾了勾唇。

  「什麼意思?」我疑惑道。呃?為什麼尋會說他是老妖精?他怎麼這麼不為師重道?

  「方才,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很露臉。」他在悶笑,胸膛一起一伏。

  該死的,要怪還不是怪這變態的採花宮,沒事搞這麼多人長銀色的頭髮。

  「哪……哪有?我…我是去鬧洞房的。」我狡辯。

  「是嗎?我記得那麼多的請柬裡,似乎沒有要送往裡安縣龍門客棧的。」他挑了挑眉,問得好假,緊接著就是一陣大笑。

  「笑什麼?這天下間又不是就只有我一人會認錯人,天又那麼黑,蠟燭又點得那麼不明不白,你看你們兩人的頭髮,身高,還有你臉上的這只蝴蝶,會認錯人這是我的錯麼?」我不甘地用手狠狠地戳著他的胸膛,卻引來他止不住的笑,又戳了他幾下,我突然腦中一閃,又叫了起來:「不對,是白骨精,是白骨精,是他,就是他,他故意的。」

  「今日反應有點慢。」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大聲笑道。

  「笑,還笑,再笑我就悶死你!」我有點惱羞成怒,遂舉起手摀住他的嘴。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奇異地笑,多情的黑眸中閃著流光異彩,一根手指在我的唇上不停地摩挲,只聽他道:「倘若你用這裡悶死我的話,死一百次我都願意。」

  「油嘴滑舌。」我突覺兩頰微微發熱。

  「油不油?滑不滑?試試便知。」他的唇很快地就落了下來。

  曾聽人說過,初夏是戀愛的季節,舒爽的空氣中總是瀰漫著溫馨的甜蜜味道,就是那一抹甜蜜而如痴如醉的香,暗香湧動,讓你在漫不經心間就深深地陷入愛裡。

  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他將內心潛藏了很久那連綿的愛意,化作點點溫柔緊緊貼在我的唇邊,兩人的唇與心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緊密而不可分割。

  五年前,戀愛在初夏,五年後,重逢在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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