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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愛上玄月》第110章
下卷 第110章 鳳家人

  看清那來人,竟是一位雞皮鶴髮顫顫巍巍的老者。

  兩人的劍招流過空間,登時現出幾道火光,洶湧而上,發出的刀劍之聲「鏘鏘」作響。

  鳳武君的劍招變了,刺出的劍尖周圍都充滿著火焰,但覺那火焰不似凡間之火,而劍所到之處必會燃起一團熊熊的烈火。躁熱的劍氣滾滾翻騰,如火如荼一般地熊熊燃燒著,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湧攻勢不斷。

  那老者的突然出現,產生的神秘莫測之覺,讓手中的劍招卻是大開大闔,看似平常,卻自然而然就帶著一種凜然的正氣。他肅然淡漠端正莊嚴的容顏,配合他那招「群蝶狂舞」,令人生出錯覺,讓人忍不住連連驚嘆。這位神秘相助的老者究竟是誰?

  原本以為那老者已勝幾招,豈料,那鳳武君眉頭緊皺,陰鷙的眸中顯露的殺意更濃,不知使了什麼怪招,連人帶劍撲向那老者。雖然看不出這是何招,但從他的架式來看卻是之前所使出的所有劍招中攻勢最強的一招,他意為守不住,就以攻對攻,直截了當。

  那老者足下步伐滑動,卻沒有硬接,旋身繞著鳳武君的周身飛舞起來,寒劍如影隨形,將鳳武君周身的幾處大穴籠罩其中。寒劍威脅之下,驀地,鳳武君身子筆直地向後倒下,正好避開了方要點到自己肋下的尖鞘。轉眼間就在他將要跌至觸及地面時,卻又一個仰身而起,劍光驀然一閃,正中向老者的左肩背刺去。

  眾人驚呼,正當為老者擔憂之際,卻沒料到意外又發生了,空中不知從何方彈來一粒石子,將那鳳武君那要刺中老者的劍給震開了。

  隨即三道素白的身景齊刷刷地出現在眾人面前,為首背對著我的那名男子掌風即出,便將鳳武君連逼退數之遙。

  最奇怪的是,那鳳武君一見了那為首的男子,除了那一臉的詫異之外,竟然停下了陰狠的劍招。

  待那為首之人轉首,我定睛一看,他竟是汪書柏,那另兩名男子便是那日將我稱為鳳千吟的中年大叔。

  「爹,你今日前來是為了大開殺戒的麼?」汪書柏健步走近,寒著一張臉對那鳳武君質問道。

  嗤,書呆子竟然叫那瘋子鳳武君為爹,這又唱得哪一齣戲?

  「不關你的事。」鳳武君不以為然的斥道,一雙銳利的眸子始終停留在我的臉上。

  「是嗎?你別忘了我已接受了那位子,這也不關我的事嗎?」汪書呆又朗聲道。

  鳳武君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動,卻一言不發。

  汪書柏掃了他爹一眼,便向那老者走來,恭敬地道:「晚生鳳柏谷代家父向前輩賠罪,家父先前有所得罪還請海涵。」

  眾人再度驚詫,只聽那老者聲音洪亮地開了口:「迷情蝶,送宮主及各位長老回居處療傷,其他人全部給我各回各處。洛洛,你留下。」

  「雨叔?」啊?那老者竟然是白骨精,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尋怎麼樣了?

  「日使……」有人顫聲輕叫了一聲。

  「日使大人,我們……」

  「都給我走。」他再次威嚴地喝道。語畢,眾人依次散去。

  鳳武君收了劍,對著雨叔揚聲而笑:「哼,想不到你身受重傷,功夫卻還如此了得,令鳳某欽佩。」

  「閣下的劍法精湛純厚,不知出自何門何派。」雨叔寒暄。

  「你無需知道我們是何人,今日前來我只是要帶她走。」鳳武君指著我自信滿滿地道。

  這傢伙簡直就是神經病。

  此刻,我的整顆心都懸在了尋的身上,不假思索地飛身至雨叔跟前,焦急地詢問:「雨叔,夜他怎麼樣了?」

  他輕咳了兩聲,那花白的眉毛揪結在一起,深深看了我一眼,卻沉默不語。

  他這是神情……難道尋他……不,不會的,尋他不會死。

  我驚慌地轉身欲往石室奔去,卻被那鬼魅一般的鳳武君給拉住了,他輕喚:「吟吟,你上哪去?」

  「放手!我叫你放手,你聽到了沒有。」我嘶聲狂吼,對這個瘋子連先禮後兵都談不上,再沒有什麼比尋的性命對我來說更重要的。

  「吟吟,跟我走,這些世俗的地方不是我們該待的。跟我走,吟吟。」

  「你這個神經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姓洛,單名一個寶字,全名洛寶,你要找什麼叫吟吟的女人早在十七年前不是就跟你走了嗎?你還死糾纏著我做什麼?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說的什麼吟吟。」鳳武君死纏著我,讓我怒不可揭,我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賞了一拳,逼得他節節退後數步。

  「什麼?」鳳武君一愣,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

  盛怒中,我又對汪書柏怒吼道:「請你看好你這位精神不大好的老爹,不要精神錯亂地到處亂認人。」

  鳳武君很快地就從驚愕中回過神,又拉扯住我,道:「吟吟,我知道你有苦忠,我知道我和武陵讓你難以抉擇。今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再離開我,我一定要帶你離開。」

  雨叔及時地出手拉開了他,是氣定神閒有條不紊地道:「哼,閣下未免太自視甚高了,就這麼想從我蝶宮將人強行帶走,也並未是那輕易的事。」

  鳳武君剛欲開口,卻被一陣爽朗的笑聲打斷,是汪書柏。

  他對鳳武君動了動唇,我根本無法看懂他們在說什麼。

  突然,只聽見鳳武君滿臉盛怒地大叫起來:「別忘了,你是我生的,你得叫我一聲父親。」那鳳武君反向他行了禮,便隨另兩名我見過的中年人離去了。

  「吟吟,我等你回來。」這就是鳳武君臨走之前對我說的話,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汪書柏踱步上前,黑眸中精芒一閃,嘴角勾起一抹悠然的輕笑,但見他雙手抱拳,恭敬地沉聲道:「晚輩對日使前輩肅然起敬。前輩甘願耗盡了自身幾十年的功力,真元大傷,只為救自己心愛的徒兒,著實令人欽佩。前輩明知自己功力盡失,卻將全身的氣力提高至極限,完全以勁氣與家父對戰,只求全力一搏,更令晚輩敬佩,但晚輩同為前輩感到惋惜,您這一身絕世的武功就在這瞬間化為烏有。」

  什麼?雨叔的武功盡廢?他突然變成一位雞皮鶴髮的老者,竟是傾盡全力因救尋的而致。我回首,不可置信地驚呼出口:「雨叔!」

  雨叔抬手以示,讓我稍安毋躁,爾後以笑對應:「哈哈哈,年輕人不簡單。就算是如此,又當如何?況且當事者未必心甘情願地跟你走。」

  「前輩,此言有理。前輩耗盡了幾十年功力,依然救不了你的愛徒,若我們能救得了他,就另當別論。屆時,她願不願跟我們走,拭目以待。」

  這一句「若我們能救得了他」,讓我和雨叔都震住。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雨叔白眉深鎖,若有所思,爾後開口相問。

  「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我們只想帶走我們失散了多年的家人,她。」汪書柏很堅定地指了指我道。

  「汪書柏你說你真得能救他,你說得可都是真的?」我已經衝到他的跟前,激動地抓住他的衣袖急道。

  他謙和地微微一笑,道:「鳳柏谷。」

  鳳柏谷?管他是叫鳳柏谷還是叫汪書柏,我只想知道,他們是不是真得能救尋。

  「鳳柏谷,你說得可都是真的?」

  「鳳小兄弟,此話當真?」

  我與雨叔同時脫口而出,急切地再次詢問。

  「那就要看你。」他盯著我的眼波流轉,清澈的黑眸眼中閃過一絲熒熒的亮光,嘴角輕抬,那笑竟是出奇的溫和。

  「原來如此。」雨叔那佈滿疑惑的面容此刻蒼白的不見一絲血色。

  忽然,不知為何,雨叔痛苦地捂著胸口,好似他的胸口處一股莫名的劇痛讓他不得不彎腰急劇地大咳起來。

  「雨叔。」我連忙上前扶著他,輕輕拍打他的背脊。

  好半天,他才強止了咳嗽,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不再拍。他艱難地直起身,對鳳柏谷吐了兩個字:「救他……」語畢,便整個人墜了下去。

  「雨叔!」我驚呼,吃力地托住了他的身體,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掛著淚水,我疑惑地向鳳柏谷開口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鳳柏谷淡然開口:「方才我已經說過了,前輩耗盡了他自身幾十年的功力,真元大傷,之後明知自己功力盡失,卻將全身的氣力提高至極限,完全以勁氣與家父對戰,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只怕前輩早已駕鶴西去。」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玉瓶,從中倒出一粒藥丸,喂給雨叔,又道:「前輩,此藥可護住你的心脈,性命暫且不會有大礙,但,估計你得要靜養很久一段時日了。」

  「咳咳咳……好好好,我這把老骨頭,不得不服老了……咳咳咳……就算是妖精還是會老的,白骨精那綽號起得很有意思……白骨精要休息了……咳咳咳……這個是你的東西……如今白骨精也用不著了……」雨叔微微轉首,將我的血鳳凰放入我的手中,他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笑意在我看來卻是何等的心酸,我與尋欠他的這份恩情如何以報。

  聽著雨叔無力的氣語,我的眼淚落得更凶了,哽咽道:「雨叔,謝謝你,你和夜都不會有事的。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了……快進去看看岑兒……不必理會我,我在這靜靜地自行調息便可……咳咳咳……」雨叔揮了揮手,示意我先去看尋的情況如何。

  話雖如此,但我怎麼可以讓重傷的他獨自一人在此,在我的堅持下,召喚了幾名蝶宮的弟子,將他送回寢室休息。臨了,他依然會威嚴地吩咐那些弟子,不得去閉關的石室打擾鳳柏谷救尋。

  當我進了那石室中的閉關室,望見尋靜靜地躺在打坐台上,便飛奔過去。

  「夜……」

  我含著淚輕輕地喚著他,可他卻毫無反應。他面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沒有一絲血色,若不是嘴唇上尚有一絲血色,真叫人懷疑他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那毒就差一分便會進入他的心脈,到時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鳳柏谷平靜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透響整個石室,寒意透骨。

  我抹乾了臉上的淚痕,對他冷聲道:「你說了你可以救他的,那你究竟想要我怎麼做?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出手救他。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還是要我幫你們殺人,你開口啊。」

  「假若他的毒解了,你的命或我的命卻沒了,你還願意我救他麼?」他答非所問。

  我怔了怔,爾後便堅定地道:「若他死了,生無可戀,死又何懼?」

  「好!鳳家人,世人稱鳳凰族人。唯有鳳凰血才可以解血影。你我同為鳳家人,要救他,不是用你的血,就是用我的血。」他挑了挑眉,淡淡地道。

  鳳凰族人?

  鳳凰族這三個字我已不是第一次聽到,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跟我確切的說我是鳳凰血,我是鳳凰族人,我是鳳家人。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這一句鳳家人卻讓我壓地透不過氣來。

  我不解地問:「既然我也是鳳凰血,那為何我給他喂了血卻依然解不了那毒。」

  他神若泰然地應道:「倘若血影僅憑喂血就可得解,那便不是血影。」

  沒有什麼事比替尋解毒來得更為我重要,我揚聲道:「怎麼解,我不管!我只想知道,倒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救他?」

  「鳳家人絕不許任何一個鳳凰血流落在外,除非他死,否則就算他是在天涯海角,鳳家人也一定會找的到他。我們此次前來是帶你回族裡。我說過了,要救他,那就要看你。」他以他的說話方式告知了我他的來歷,他的目的。

  呵呵呵,之前的想法居然猜對了。的確,他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任何人他能夠解血影,因為他是鳳凰族人。

  面對這樣的要求我還能有什麼抗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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