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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無可救藥/盛開(流光之辣)》第70章
番外之初

  “顧煙,你男朋友來了!”有同學笑嘻嘻高聲喊。

  梁飛凡站在門口的樹下,白色的休閑衫,鐵灰黑的牛仔褲,星眉朗目,俊逸非常。看的顧煙的一眾同學又羨又妒,這么英俊帥氣的男朋友,聽說還非常的有錢,可看他對顧煙,簡直是捧在手心里,一個禮拜好幾天都是親自開車接送她上下課的。

  那時剛剛下了課,又是近晚飯時分,人群洶涌而出,那么多人里,梁飛凡一眼就看到她,慢慢吞吞的往外走,也不知道看路,低著頭在包里翻東西。

  梁飛凡走過去,跟她四周的同學一一打招呼,微微把她護在懷里往外走。上了車,顧煙把包翻了個底朝天,在幾本書里仔仔細細的翻。

  “找什么?”梁飛凡左手控著方向盤,右手騰出來牽她忙亂的小手。顧煙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把書扣過來抖,“一張講義——借同學的,是下個禮拜的考試重點,哎呀——這兩天煩死了!”

  她眉頭越皺越緊,梁飛凡好笑的看著她急的團團轉。

  回到家,車子滑進車庫,她還沒找到,時近考試周,包包里全是四散的講義,一張張的翻過去,還是找不到。

  “好了好了,不找了,看你急的。”梁飛凡側過身子給她整理鋪了一膝蓋的講義。

  “哎呀……”她不耐煩的趕著他的手。

  “先進屋好不好?我來找,恩?”他連哄帶騙的把煩躁的像只貓一樣的小人帶下車。

  外面竟然沒有人迎出來,一進屋,所有人都在門口笑容可掬的等著,紀南推著個蛋糕站在最前面,他們一進來,大家拍著手齊聲唱起了生日歌。

  有點——土。顧煙抿著嘴暗想。梁飛凡微笑,他知道他們今天給他過生日,可是沒想到這么煽情。-“哥,又老了一歲,祝你老當益壯!”秦宋嬉皮笑臉的催他吹蠟燭。

  梁飛凡拍了他一下,正要吹蠟燭,李微然攔著非要他先許愿。梁飛凡笑笑,微閉了眼,默默的許了個愿,吹滅了蠟燭。

  他們幾個聚沙發上聊生意經,紀南和顧煙圍著慕斯蛋糕竊竊私語。“你的禮物呢?”

  顧煙撇撇嘴,“沒有——也沒有人告訴我今天他生日啊。”

  紀南嘖嘖的搖頭,“顧煙,你簡直是沒有人性,大哥對你那個叫有求必應啊,你竟然連他生日都記不住。”

  顧煙有些被說中心事的怏怏,“明天給他補上不就好了。”

  紀南賊賊的笑著湊上來,“其實——今晚就可以補嘛——你主動熱情點,一夜銷魂……”

  顧煙聽到一半就站起來掐她,紀南笑嘻嘻的躲,兩個人在偏廳里又追又鬧。客廳里的男人們都被她們吸引的看過去,陳遇白波瀾不驚,容巖皺著眉,梁飛凡眼神溫柔,秦宋和李微然一個向左一個向右撇了撇嘴。吃完飯稍微鬧了會,梁飛凡看顧煙好像有些疲倦,就讓他們散了。幾個人都還沒玩開,咕噥著重色輕兄弟,顧煙擰著眉一眼掃過去,也就都乖乖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洗完澡出來,想著還是再復習一下,雖說掛科不可恥,可是補考很麻煩。翻了會講義,還是找不到。她換了睡衣抱著一堆亂紙去梁飛凡的房間。他說好了幫她找的。

  容巖他們送的禮物整整齊齊的堆在桌上,為什么都這么小的盒子?顧煙來了興致,把講義都放下,拿過來一個個的拆開。

  鑰匙,保時捷的。

  鑰匙,蘭博基尼的。

  鑰匙,恩,應該是間房子。

  還有一個稍稍大一點的盒子里竟然是一把精致的手槍!顧煙拿起來細看,應該是紀南送的。

  呵呵,一份合約書!顧煙看不懂到底是多大的工程,不過這么實際冷血的生日禮物,肯定是陳遇白那個千年大冰山送的。

  梁飛凡沖完澡出來就看見顧煙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在一堆盒子里傻樂。

  他走過去抱起她放在自己膝蓋上,“偷拆壽星的禮物?恩?”

  “這把槍還蠻好玩的,不是房子就是車子,還有陳遇白,就知道錢,真沒創意呀……”顧煙感慨。

  “唔,那顧煙小姐呢?準備了什么有創意的禮物?”梁飛凡失笑。

  “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呀。”顧煙實話實說,再說,她錢包里哪張卡不是他給的,買什么禮物都是他自己掏錢。

  不過,生日禮物還是要送的。顧煙想想,笑了笑仰起臉,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梁飛凡迅速的反應過來,左手摟緊她,右手按住她后腦,嘴唇微張,將她粉嫩的唇瓣含住,柔柔的吸吮。

  一個長長的吻,他的肺活量太大,顧煙比不過,透不過氣來,下意識的張開嘴,他的舌頭就頂了進去,在她嘴里肆意,拖出她的丁香來糾纏,她模糊不清的哼哼,引的他更覺不夠,牙齒輕咬她的小舌,吮著她的小嘴狠狠的嘬,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她今晚格外的主動,回應著他的吻,乖巧溫柔的像只小貓一樣,他怎么也不愿放下了。越吻越深,大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撫上她的豐盈,隔著她薄薄的睡衣,由輕到重的揉捏,兩只手指夾起頂端的茱萸,微微拉扯,按壓。

  他一下一下的控制不了力量,大手用力的捏的她雪乳變形,顧煙被胸前的脹痛刺激的晃過神來,臉刷一下紅了。她的雙手正摟著他精壯的腰,睡衣半敞,依偎在他懷里任他取舍的樣子

  在他身邊一待就是三年,她要什么他就給什么,極盡寵愛,可從來,沒有超過親吻的親密行為。無數次他抱著她,眼里閃爍的欲望好像要把她生拆入腹,可是最后都是狠狠的吻她一通就結束。顧煙就快大學畢業的人了,該懂的都懂,有時她暗暗的想,他在等什么?

  梁飛凡暗啞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恍惚,“我的小煙兒,你的生日禮物——要送多貴重的?恩?”她的滋味實在是好,他快要失去控制了。

  他火熱的堅硬清晰的抵著她的臀,卻還是按耐住。

  顧煙趴在他耳邊,呼出的熱氣像羽毛拂過梁飛凡本就躁動不安的心。

  “恩——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胃口。”

  梁飛凡心頭沸騰,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竄去,再也忍不住,一低頭,狠狠的吻住她。摟著她的左手放低,從后面繞過來揉搓她的豐盈,右手危險的下移,掀起她的睡裙下擺,插進她的內褲里去,耐心的慢慢磨蹭著揉弄。上下不一樣的節奏,讓顧煙的體內升騰起一股燥熱,她回應著他的吻,小手也撫摸上他的背。感覺手下硬實的肌肉一緊,他似乎粗重的喘了一口氣。

  “唔——”他的手指刺進來,一股奇異的擴張感在從未被造訪過的地方蔓延,顧煙在他嘴里呻吟了聲。腰間不自覺的一收緊,含著他手指的地方更是緊致。他的手指淺淺的抽動,直到她難耐的扭動小蠻腰,按在他背上的力氣也加重,透著渴望的力量。

  她就在懷里衣衫半掩的扭動,他的手指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感受著她柔嫩的吸附,梁飛凡實在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一把抱起她進了里間臥室。

  顧煙被他輕輕扔在大床中央,黑發四散在絲綢的床單上,有一種滑順的誘惑力,她的睡裙解開了三個扣子,被褪到肩膀,形狀完美的豐盈半隱半露,裙擺掀起,白色的內褲一邊斜拉至大腿根。因為剛剛的熱吻,她的臉色緋紅,眼里蒙了一層水霧般隱約迷人。

  梁飛凡扯開浴袍,覆上她的身體,膝蓋頂開她合著的雙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下身腫大的嚇人的火熱緊緊挨著她微濕的幽谷。

  顧煙感覺到不可思議的熱貼著她,他的堅硬傳遞著瘋狂的氣息,她有些呼吸困難了。梁飛凡溫柔的在她眉眼之上細細的舔,他不斷的叫著她的名字,直到她沉醉在他的囈語里。

  梁飛凡很快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脫下,屋里并不冷,可是他的身體竟然微微的有些發抖,貼上她微涼的肌膚,更覺得燙人。他在她肩上又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舌頭輕舔,她有些酥麻,下身最沒有防備的地方被一個顫抖著的熱燙東西頂著,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覺就要來到,她有些不安的嗚咽。`

  “梁飛凡……你輕一點……”她紅著臉小聲的說。

  “我知道……煙兒……我知道。”梁飛凡深深淺淺的吻著,下身極為小幅度的頂著她,巨大的頭部剛剛頂開濕亮的花瓣又退回去,她真的好小,他不敢沖進去。

  就像吊著的一盤美食,看得到聞得到,可就是一晃一晃的,不讓她吃到。“好難受……”她低低的喊,下身的空虛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填滿,可是偏偏他只是輕而又輕的試探,她的一顆心隨著他的抵觸七上八下,極為撩亂。

  梁飛凡的眼因為她的低語變得更紅,下身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挺,小半截的火熱埋了進去,頓時被四面八方涌來的濕潤擁住,她的柔嫩像絲絨一樣裹著他的火熱堅硬,緊致的他發痛。

  顧煙也痛,未知的害怕加上被撐開的微微刺痛,她驚慌的痛呼了一聲。“痛!——出去啦!”她急急的推他。

  她一緊張,更是絞住了他,“我——出不去……”梁飛凡被她箍的極緊,也是一陣陣的痛。

  “你……梁飛凡……你不是——應該很有經驗的嘛!”顧煙委委屈屈的。

  梁飛凡被她問的欲火更旺,閱人無數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為她禁欲太久,他……好像也生疏了……

  “是你太緊了——乖,忍一下……”他倒是快要忍不住了,伸出手去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輕輕的揉弄,細細的安撫著,嘴上點點的吻著她。

  “不要……痛!你出去!”她躲著他,嚶嚶的哭泣,痛倒是其次,慌亂和不知所措占了多數是真的。梁飛凡吻她的眼淚,心下大是不忍,一咬牙,還是退了出去,“好了,不哭,乖——是我不好,我出去……恩?”

  “乖,煙兒,轉過去趴好。”他哄著她翻身,趴在床上。他從后面趴上來,大腿夾住她纖細的身子,把她兩條修長嫩滑的大腿并攏,腫痛的要爆炸的火熱塞入她兩腿間的空隙,然后迫不及待的上下抽動。

  下身的刺痛漸漸過去,抽弄的地方一陣陣的開始有了奇異的感覺,顧煙感覺到他的欲望就在她酥癢了很久的地方外面來來回回的摩擦,偶爾他一個用力,還會斜斜的刺進她濕的一塌糊涂的柔嫩一點點,他壓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用力,她被沖撞的嬌哼起來,聽在梁飛凡耳里,無異于火上澆油,她滑膩的兩腿之間小小的縫隙讓他幾欲發狂。

  他越發的忘情,壓在她身上越來越重,顧煙感覺肺里的空氣都要被壓的散光了,忽然身上一輕,他粗喘著起身,快速把她翻了過來,抓著她的雙腿,下身抵住她的花瓣,微微的刺進去,然后緊緊抱住她,一陣顫栗,在她耳邊吼了出來,緊緊的壓著她,顧煙的下身熱熱的被灌進去了什么。

  “你……梁飛凡——那是,什么?”她其實能猜到那是什么,可是……那樣子,不是就代表——結束了么?就這樣就結束了?那——她怎么辦呀……

  梁飛凡含笑,用半軟的欲望抵住她,“那是證據——證明你多么的銷魂……煙兒,我簡直飄飄欲仙……”他邊說還伸手去摸她,手指推進,把他的液體揩進她的深處。

  “梁飛凡!你好色情!”她捂臉低低的呻吟。

  梁飛凡愉悅的笑出聲了,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我還沒做什么呢……煙兒,想不想我更色情一點?恩?”他低沉的聲音很是性感,循循善誘的引誘她。

  顧煙放下手,臉上飛上兩片嫣紅,她眼睛濕漉漉的亮,媚眼如絲的喚他的名字,“飛凡……”

  梁飛凡被她刺激的眼睛猩紅,積攢太久的欲火讓他馬上又堅硬如鐵。

  “再叫我一次……”

  “飛凡……啊……”她的豐盈被他含住,觸電一樣的感覺四下游走,他剛剛射在她體內的液體忽然的火熱起來,她柔柔媚媚的喊他:“飛凡……飛凡……”

  梁飛凡再也受不了,放開她備受疼愛的豐盈,吻住她的唇,腰一挺,腫脹的火熱一點點的探進她的體內。他緩慢的速度不足以平息顧煙體內的騷動,她不滿的扭腰,這樣的催促梁飛凡當然受不了,猛的一挺身,頂過一層輕輕的阻礙,處子溫潤的血液澆在他的勃發上面,熱熱麻麻的,終于,他擁有了她。

  充分的前戲和他火熱的潤滑液,這次顧煙沒有感到十分疼痛,只是微微的哼了聲。他硬硬的一條埋在體內,澀澀的感覺。兩個人以奇異的方式融為一體,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脈搏跳動,一下一下,在他們結合的地方,從他的心里,傳到她的骨肉血脈里。

  他把她的雙腿拉的更開一些,以便他更為深入。大手抄起她的后背,讓她整個人都貼向他,兩個人之間一點空隙都不留。她軟軟的哼,他開始動了,硬硬的棒狀物摩擦過緊緊套著它的嫩肉,一種生澀的刺痛蔓延開來,那是仿佛肌理被拉扯的撐開感,說不上痛,卻奇異的她恐慌。顧煙忍了兩下,開始掙扎,小手推他,微微弱弱的抗拒,“不要了……飛凡……好難過,不要了好不好?……”

  梁飛凡心疼極了,吮去她眼角的淚水,低低的安撫她,“好,知道了,知道了,乖,不哭,小乖不哭……”她的抽泣引起下身的緊縮,一陣陣的裹著他的欲望,他幾乎忍不住再次射出來。

  他死死的屏住,只慢慢的在她體內磨著,她溫熱的身體包裹著他,刺激著他每根神經,身上每個毛細孔都在瘋狂的吶喊,可是她在身下哭叫,喊痛,他只好再難受也忍著。

  他的汗滑過他英挺的眉眼,落在她細白的肌膚上,他試探性的往里送了一點點,小小幅度的來來回回慢慢慢慢的進出,顧煙漸漸有了感覺,咬著唇小聲的呻吟著回應他,梁飛凡吸住她的嘴唇,輕輕一用力放開,她紅腫的小嘴艷艷的綻放,惹他一嘗再嘗。

  她撓在他后背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恩……啊……”她失神的叫起來,溫熱的體內有頻率的痙攣起來,箍的他腫大的欲望很是疼痛。

  顧煙一絲力氣也沒有,軟軟的陷在床里。梁飛凡心疼的在她臉上連連親吻。他依然堅硬的欲望忍不住動起來,微微退開一點,再深深的頂進去,感受她細膩的嫩肉仿佛無數張小嘴一樣吮在他的熱鐵上,舒服的如登仙界。

  顧煙受不住,身體一個勁的往上縮去,剛剛高潮過的體內敏感異常,他輕輕的頂進來她就嬌喘著哼起來,他越刺越深,她害怕了。

  “不要了……飛凡……”她難受的哼,那樣奇怪的感覺,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那么多。

  梁飛凡吻著她的眉心,下身戀戀不舍的磨蹭了一會,從她體內退了出來。他再難受也不想嚇壞了她。"“飛凡……”她知道他應該很難受。

  梁飛凡沒完沒了的親她,“沒關系,煙兒,我沒有關系……”

  他上身重重的壓著她,堅硬的胸膛磨著她的柔軟,一只手伸下去熟練的套弄著自己的欲望,好一會兒,熱熱的一片噴在她的小腹上面。

  兩個人的喘息都平復下來,梁飛凡疲倦卻無限滿足的從她身上翻下來,摟她在懷里。

  顧煙累極了,卻覺得剛剛和他親密的接觸過,這時候睡過去很丟臉,她靠著他堅實的胸口,懶懶的窩著,“你剛才許了什么愿啊?”

  梁飛凡低頭親親她紅潤的小嘴,“我——”

  “——算了,說出來就不靈了……”她打斷他,沖他笑了笑,打了個哈欠,慢慢瞇上了眼。

  梁飛凡低笑,在她額頭上輕輕的細吻,會靈驗的,顧煙,我許的愿望,一定會靈驗的。

  第二天起床時,她哼哼唧唧的賴在被子里,他抱著她去浴室洗漱,洗完出來了她還是懶懶的不睜眼。*“腰還酸嗎?”梁飛凡給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輕聲問她。

  顧煙的臉熱的發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其實他昨晚很溫柔,她幾乎沒有怎樣的疼痛,只是,總是覺得不好意思。

  梁飛凡在她手心舔了一下,她呀的叫了一聲,連忙放開,在他衣服上蹭了兩下,一臉的嫌他。

  梁飛凡忍不住又吻上她,把舌頭伸進她嘴里逼她吸住,“我要遲到了!”顧煙面紅耳赤的抗議,嬌喘吁吁。

  梁飛凡意猶未盡的在她唇角再輕舔幾下,他昨晚一夜沒睡好,一個夢接著一個夢,醒來看看她真的在自己懷里,真的真的不是做夢,就這樣一會兒醒一會醒的到了天亮。

  “昨晚,是我收過的最美好珍貴的生日禮物。”他眉眼溫柔,修長有力的手指撫過她小巧的耳,捏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顧煙滿臉紅暈,“呸!”

  吃過早餐,他送她去學校。到了校門口他把后座上的包拿給她,又拿過來一個文件袋。

  “什么呀?”顧煙接過來拆開,一看就撲哧笑了。

  “梁飛凡,你目無法紀!”竟然直接把期末考的試卷都拿來了。

  “不是弄丟了別人的考試重點么?照著這個再整理一份還給人家。”他撥弄她的頭發夾進耳朵里,漫不經心的樣子,這學校三分之二的大樓都是梁氏承建的,要兩套試卷能有多難。

  都說被愛滋潤的女人水靈靈,經過昨晚,她好像越發的楚楚動人了,看的他心里癢癢的。他越湊越近,顧煙見勢不對急忙下車,一口氣跑了好遠,回過身來笑著對他揮揮手。

  梁飛凡嘴角含笑,看她漸漸走遠,心仿佛變成一團毛線,她牽著起端跑遠,他每時每刻都想順著線把她拉回來,綁在身邊肆意寵愛。

  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是你一經遇見就再不能割舍的,只是大多數人一生都沒有遇到,就以為不存在。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那天,他在顧家遇見她的那天,她白衣黑發,精靈般撲入他的懷里,他在那個瞬間聽見上帝在他耳邊說:看,梁飛凡,這就是我當初從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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