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廚
這是梁飛凡第一次進來這間小公寓。
小小的沙發,小小的地毯,小小的桌子,他高大的身軀在里面顯的有點溫馨的尷尬。
“喏。”顧煙遞給他一杯水,他接過來喝了,在沙發上坐下,仰著放松。
看他俊朗的臉一半隱在陰影里,格外疲倦的樣子,不由得坐到他身邊去,“很累?吃過晚飯了沒?”
梁飛凡恩了一聲,大手一勾把她收入懷里,她稍稍掙扎,他兩手箍過來,把她牢牢的抱在懷里,“別動,讓我抱一會。”
她真的不動。
良久,他磨蹭著她的頭頂,她柔軟的頭發磨的他的心都軟軟如水,“你笨手笨腳的,會做吃的東西嗎?”
她本來軟軟的趴在他懷里,手圍著他精瘦的腰,暈暈乎乎的聞著他好聞的熟悉味道,心下一片寧靜。聽他這么貶低她的廚藝,氣呼呼的推開他站起來,想著罵他兩句,他卻斜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眼似笑非笑的看過來,就吶吶說不出口,一甩手往廚房去了。
梁飛凡看她氣呼呼的背影,在廚房昏黃的燈下忙碌的樣子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他的眼神漸漸溫暖,這一刻,很好。就這樣吧,就這樣就很好。
她吃過晚飯了,冰箱里并沒有太多的存儲,翻了半天,清炒了一個土豆絲,拍了一根黃瓜涼拌,煮了雞蛋番茄湯,又擺上超市買來的泡菜。盛了一碗飯出來,喊他過來吃,“吃飯啦。”
顧煙有點不好意思,太簡陋了點,他那么累的樣子,該給他做點有營養的吃。
梁飛凡倒是沒嫌棄,拿起筷子就吃,顧煙看他吃得香,歡喜的問:“好吃么?”
“恩。”
“真的?”
“呃,可以不是真的么?”
“梁飛凡!”
梁飛凡笑出聲來,“下次,做點葷的。我又不是和尚。”
“呃,我不敢碰生肉和魚蝦。”她總覺得,雞鴨魚肉,洗干凈弄熟了,吃的時候就總想著它們血淋淋的樣子,就咽不下了。她搬出來后,想吃葷的了就去飯店打包回來,自己再做點素的。
梁飛凡含笑瞥了她一眼,繼續埋頭喝湯。
顧煙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他乖乖吃完,基于安全考慮,他不能有特別的飲食喜好為人知,所以他一向吃的很少,這樣暢快的吃東西,怕是沒有過的。
在她柔柔的目光里梁飛凡把所有的飯菜都一掃而空。
他去浴室漱了口出來,她正在桌邊收拾碗筷,低著的頸彎出美好的弧度,柔軟昏黃的燈光打在上面,折射出些許金黃色的光,看的他心里癢癢的。
“嚇我一跳!”顧煙被他忽然從后面抱住,他呼出的熱氣噴在耳朵后面,她的身子就有點軟
梁飛凡細細把她的耳朵和脖子吻了一遍,氣息越來越熱,在她脖子上仔仔細細的吮出一個個泛紅的印記,手也不規矩的伸進了衣服里,一路往上揉捏。她瘦了,他還是喜歡她以前腰上有點小肉的感覺。
被他這樣又啃又捏的,顧煙在他懷里漸漸軟下去,他炙熱的堅硬抵著她的大腿根,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脈搏跳動,她的內褲上很快濕了開來。他的手探了進來,慢慢的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聽到她一聲嬌哼,“飛凡……”
“我知道……乖,來了,”他啞著嗓子哄她,溫柔的含住她的唇,吸吮,輾轉。她實在夠滑潤,一個用力中指便滑了進去,她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涌來,如饑似渴的含住了那根手指,細膩緊致的感覺讓他發瘋,又添了一根食指進去,兩根手指慢慢的頂入,抽出。她扭著腰,下意識的用力吸住他的手指,隨著他的□上下迎合,他感覺到她的迫切,力道變大,整根的頂入,在嫩壁上滑過,用力碾,再全部拔出,快速的□。
她被翻轉過來,雙手往后撐著,這樣的姿勢將一雙柔軟送到了他的嘴邊,他隔著薄薄的T恤不客氣的一口咬下,微微的疼痛,熱熱麻麻的酥軟感蔓延,他在她低聲的嗚咽里狠狠的吸吮,衣料在他的唇和她的綿軟之間摩擦,她的嫣紅硬實的頂立,被他的牙齒咬住,惡意的扯弄。她身體里的手指也變換著角度,摩擦著肉壁狠狠進出,在某一點上輕輕劃過,她便是一個顫抖,他清楚她所有的軟弱,“啊……重一點……”她迷亂的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低的笑了,直到她掙扎著幾乎哭了出來,才滿足她的要求,先是指腹狠狠的碾過她最敏感的那點,退過去后指尖一個戳進,大力點在那處。一時之間,花液四涌,溫熱的沖刷著他的長指。
她長長的哼了一聲,軟倒在他懷里。
他愛戀的吻她,心肝寶貝的低聲叫著哄著,抱她去浴室,溫柔的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
“飛凡……你——”顧煙被他抱在腿上,他的欲望硬的像鐵一般,抵著她的后腰發疼。
“沒事,”他在她紅腫的唇上舔了一下,暗啞的嗓音里卻充滿了緊繃欲望。
顧煙埋在他懷里,心里溫柔的不可思議。
看來,那個黑暗的晚上,他比她還要放不開。
呵,這個別扭的男人。
那以后,梁飛凡一有空就過來,基于口味的考慮,大多時候都是他下廚,吃完了兩人相擁在沙發上看看電視聊聊天。
有時她不在,他就在車里等她。看他每天那么累還要跑來跑去的,她最后還是配了把鑰匙給他。
“我餓了。”他一進門就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著,老爺般下命令。
顧煙放下手里的書,走過去踢了他一腳,還是進了廚房。
番茄炒蛋,過了涼水的面絆了醋,攪和攪和就是一盤清亮可口的蓋澆面。
梁飛凡大肆嘲笑了了一番,還是在她惱羞成怒前乖乖的吃了個底朝天。
她收過空碗,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彌漫,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
她洗碗,他靠在廚房門邊看,看著看著便不老實,從后面抱住她,埋在頸邊細細的啃。
“今天,秦桑辭職了。”
“唔。”他含著她的耳垂,簡短的回答。手越來越下。
“我也不想做了。”
“恩?”他一僵。
她瞬間知道他會錯意,急急辯解,“不是說不想做這個啦!我想辭職——”說完自己好想埋進水池淹死,什么叫不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