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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無可救藥/盛開(流光之辣)》第33章


  他摟著她瞇了一會兒,等呼吸漸漸平穩,便起身抱她去浴室洗漱。

  “嘶……”被他抱在懷里沖洗,一個沒注意,熱水淋上右手,顧煙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弄的?”梁飛凡連忙扯過毛巾,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周圍的水吸干。

  “煮粥的時候燙了一下——”

  梁飛凡的眼神忽的黯淡。

  煮粥?他還以為,那是他的專利。原來,她也是會的,在方亦城面前。

  “很痛?”他冷笑了聲。

  “還好,涂了藥膏了——飛凡,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和語氣實在太反常,她確定他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沒有回答,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給她沖洗干凈。關了水,拿來浴巾裹住她,橫抱起往外走。

  把她放在床上,他回身找毛巾擦干自己。

  顧煙渾身酸軟的倒在床上,掐指算算日子,起來打開抽屜找藥片,“飛凡,我要喝水。”

  梁飛凡放下毛巾去客廳,倒了水來給她。

  他看著她皺著眉吞藥片,她是不喜歡吃藥的,可她更不愿意懷孩子,或者說,不愿意懷他的孩子。

  “肚子餓嗎?”他按壓心頭的翻滾,接過她的水杯喝了一口,柔聲問她。

  顧煙卷著被子躺下,“恩,我要吃炒飯。”

  “恩。”梁飛凡摸摸她的頭發,“躺著,好了叫你。”

  顧煙瞇著眼,心安理得的躺著,點點頭。

  他輕手輕腳的出去。

  嘭!咣當!

  顧煙被一陣響聲吵醒,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是廚房里的聲音。

  “飛凡?”她套上T恤,出去看他。

  梁飛凡蹲在地上,右手捂著左手。

  “怎么了?”她急忙過去,抓他的手來看。

  “痛。”梁飛凡低低的說。

  “哪里?燙傷了還是劃傷了?恩?”她急急的翻看他的手。

  鍋子扣在地上,炒飯半熟,灑了一地。

  “這里。”梁飛凡拉她的手,蓋在心口。

  顧煙急了,心臟病?

  “你別動!我去打電話!”她起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拉回。

  “不用。”他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死死按住,力氣大的好像要把這只手嵌進自己的心臟,“醫生在我面前,可她不愿意救我。”

  “梁飛凡!”顧煙抽開手,生氣的猛然站起,“你要嚇死我啊!到底有沒有哪里傷到?”

  “有,”他的臉上凈是疲憊。“心傷到了。”

  “顧煙,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我梁飛凡也是有心的?”他低低的說。

  剛剛炒著飯,腦海里全是她甜甜蜜蜜給方亦城煮粥的景象,顧煙,我就……那么賤嗎?

  他還是忍不住了。

  凌晨的時候,他趕回來,她不在家。

  他坐在樓下車里等到天亮,電話又響,容二字斟句酌的告訴他:“她……顧煙,剛剛從他家出來——他們一起。”

  他無語,心如刀絞。

  “顧煙,你和你的初戀情人在他家待了一個晚上。這之間,難道沒有想到應該給我一個電話解釋一下嗎?”他站起來,直視她的眼睛。

  顧煙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今天這么不對勁,是因為這個。

  “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這時才想起,他怎么可能放心她一個人在家,阿虎肯定一直跟著她!

  其實,昨晚她也想過要打個電話給梁飛凡,可是,怎么說呢?飛凡,我在亦城家?她開不了這個口。

  梁飛凡冷笑。

  他相信她沒有跟方亦城發生什么,可是,顧煙,你怎么可以趁我出差的時候在別的男人家里過夜?你有沒有想過我知道了會怎么想?還是你打算瞞著我?瞞著我和你的初戀情人共度良宵?

  你把我,當什么?

  “我跟他真的沒什么。”顧煙見他半天不說話,肯定是生氣極了。她吶吶的憋出一句話來,試圖解釋。

  事到如今,她真的很后悔,昨晚還是應該打電話給他說一下的,哪怕他當時不同意,在電話里吵起來,也比現在這個樣子好。他現在的神情,幾乎可以用傷心來形容。顧煙看的心里有些揪住。

  “沒什么需要守在一起一整夜嗎?顧煙,不要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他聽了這句,忽然怒氣騰騰。

  沒什么?他每次出現你就勃然變色一臉心虛回憶往事的樣子叫沒什么?把他的電話號碼記的比我的還清楚叫沒什么?在我身邊時不時的眼神放空心思不知道轉到哪里去了叫沒什么?

  如果他方亦城在你心里算沒什么,我梁飛凡大概就什么也不算了吧?

  又來了,顧煙的笑臉討好全部收起來,心底一陣冰涼。

  “他發燒了,我在他家照顧他。”顧煙語氣盡量平靜,心里一遍遍的跟自己說,他吃醋代表他在乎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好好說話。

  “我和他認識那多年,就算不在一起了,也不能當做陌生人吧?他發著高燒,又是為了我的事來的,我照顧他一下,不算過分吧?”

  “他發燒你為什么不送他去醫院?在他家待一夜他就好了?你是醫生嗎?”他疾言厲色。

  “他不喜歡去醫院。”顧煙暗自嘆氣,好曖昧的理由啊。可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解釋越亂的。

  “多好的理由——顧煙,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從家里搬出來,就是為了自由的和他約會么?那我呢算什么?你的入幕之賓?你現在是要看表現在我和他之間擇優錄取嗎?”

  “你冷靜點。”顧煙知道此刻不能和他吵起來,盡量壓抑自己脾氣好言相勸,“飛凡,你冷靜點,我愿意向你解釋,你有疑問有不滿,我們都說出來,不要吵架好不好?你現在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有多傷人你知不知道?”

  “那你這樣背著我與舊情人勾勾搭搭有多傷人你知不知道?”

  “梁飛凡!如果我對方亦城形同路人,你難道不會有前車之鑒的悲涼感嗎?你希望我是個不念舊情的人嗎?”顧煙終于怒了。

  “如果你可以不再見方亦城,我無所謂。”

  “你無理取鬧!”

  “是你不對在先!”

  顧煙恨恨的轉身去了客廳,坐在沙發上背對著他:“梁飛凡,我們現在都不冷靜。明天再談!我不希望和你吵架!”

  梁飛凡沉默了一會,調勻了呼吸,跟過去走到她面前,俯下來雙臂把她困在他與沙發之間,一字一句的說:“好,什么也不說。顧煙,對我發誓,再也不見他。我就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

  他冰冷的語氣讓顧煙有隱隱熟悉的感覺,一些破碎的畫面排山倒海在她腦海里洶涌,那種窒息的感覺猛然間抓住了她。

  她再低聲下氣的求和他都不接受是不是?一定要用這種霸道的方式解決問題是不是?一切從他自己的喜好出發是不是?

  顧煙完全火大,昂著下巴,冷冷的盯著他狂亂的眸子,也是一字一句“不然呢?我不愿意發誓的話,你要怎么樣對我?再、強、暴、我、一、次、嗎?”

  再、強、暴、我、一、次、嗎?!梁飛凡的心被這幾個字撕成碎片。

  顧煙,你以為,那天只有你痛?我不痛嗎?!

  梁飛凡的瞳孔急速的收縮,兩個人倔強的對看了好久,他終于放開她,一步步后退,什么也不再說,轉身大步離開。

  大門被關上的聲音震天響,顧煙愣愣的靠在沙發上,瞪著天花板,半晌,肚子咕嘟咕嘟的響,“混蛋,”她恨恨的罵,“都說了不要吵架了!折騰我那么久連飯都不煮給我吃!”

  梁飛凡再也沒回來過。

  可是顧煙卻能天天見到他。

  電視上,娛樂星聞里,一個又一個傾國傾城挽著他對鏡頭嬌笑。

  報紙上,頭版頭條,某某明星,某某名模,搭上梁氏總裁,青云直上云云。

  昨天的大熱門是:玉女愛情事業雙豐收 梁氏總裁護駕好事將近!

  “我說,你怎么還那么淡定?”小離拿勺子去挖顧煙碗里的冰激凌,還把報紙順手推近給她看,“你看!陳玉女笑的多甜啊!我本來還蠻喜歡她的,不過看在她搶你男人的份上,我以后不去電影院看她的電影了,我下載盜版的。”

  秦桑招呼完旁邊那桌的生意,也過來這邊坐了下來,瞄了一眼報紙上那張巨大的照片,“大BOSS就是強悍,一個側臉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秦桑辭了工作,接手了這家咖啡店,自己做老板,請來“非”里的點心師傅“兼職”,生意漸漸紅火。

  顧煙很是羨慕秦桑,似乎在她的世界里,什么事都是可能的,又什么事都牽絆不了她,永遠的瀟灑如風,優雅隨性。

  “桑桑,你想想辦法呀。”小離敲著盤子的邊。

  秦桑看一眼不為所動的顧煙,對小離悠悠的一笑,“皇帝不急太監急。”

  小離大怒,“秦小桑!你才是太監呢!”

  秦桑撇她一眼,“安小離,你皮癢啊?”

  小離哼了一聲,“我是替顧煙著急呀,你不急啊?”

  秦桑指指顧煙,對安小離說:“你看她,像是急的樣子么?只要她愿意,那些女的連梁飛凡十米之內都接近不了。”

  “只要他要,只要我愿意給。”秦桑給了個總結,又覺得這句話實在經典,掏出手機記了下來。

  顧煙微笑,端起咖啡杯對秦桑說:“知己,敬你!”

  小離左看看右看看,憤怒的一口吞下一整個冰激凌球,這兩只狐貍精,又在說狐貍星球語言了。

  只要他要,呵,我愿意給。

  顧煙微笑,好吧,哄哄他去。

  給不給?

  只要他要,呵,我愿意給。

  顧煙微笑,好吧,哄哄他去。

  “真是不好意思,煙小姐,總裁他現在很忙,您能稍等一下嗎?”林秘書躲躲閃閃的對著電話通報完,掛上內線,抹著冷汗,小心翼翼的對顧煙說。

  “你去忙吧。”她不想為難這個盡忠職守的好員工。

  現在的場景,貌似……抓奸?

  既然要給足那個別扭的男人面子,她當然是有確切的消息才來的。只是,唉,真是不習慣。

  林秘書感激的回座位。她在梁飛凡身邊做了許多年的首席秘書,如果說要整理一本職場守則,她的第一句話就是:老板可以得罪,煙小姐一定要伺候好。雖然不知道老板最近的反常是為了什么,但她人到中年,這點眼力架還是有的,她英明神武的老板,是怎么也翻不出煙小姐的五指山的。

  顧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檢查了妝容,直接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室內春光無限,有男人在低沉的笑,喘息聲里混著女子嬌笑的聲音:“凡,你好壞!”

  顧煙手臂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停下腳步,重重的咳了一聲。

  “啊……”那個好聽的女聲驚呼。

  梁飛凡不悅的眼神掃過來,他膝頭纏綿著的女郎衣衫不整,此時嬌羞的埋在他胸口做鵪鶉狀。

  梁飛凡的大手撫著她幾近□的后背,輕拍著安撫。

  “我不是說了我在忙。”他冷冷的質問門口的人。

  顧煙暗自嘆息,這種爛透了的言情劇情節,他一定要演的那么認真那么入戲嗎?

  好吧,本小姐今天就滿足你。

  她狠狠的瞪了梁飛凡一眼,走到他們身邊,指尖在那個女人的背上不輕不重的戳了幾下,“你可以滾了。”

  那女郎楚楚可憐的抬起頭來看她,顧煙一看也是驚艷,昨天晚上還租了她的碟看呢,恩——真人似乎更美。

  “凡……”女子緊緊的貼在梁飛凡的胸口,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真真是我見猶憐。

  梁飛凡沒有立刻出聲,大手繼續在她背上游移,眼神卻盯著顧煙,仔仔細細的觀察她的每一絲反應。

  顧煙有些不耐煩,想著,待會要把他們坐著的這把椅子換掉,看著怎么那么不順眼。

  “梁飛凡,在我把你四處亂摸的爪子剁下來之前,雙手舉過腦后去。這位……恩,其實我是你的粉絲來著,不過,在我揪著你頭發撓破你的臉之前,趕快給本小姐滾出去,支票待會會送到你的手上。”她的耐心也快要用完了。

  那玉女雙手緊緊的抱住梁飛凡的腰,在他懷里窩的更深了,只露出一雙挑釁的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樣的事情她遇到太多,關鍵是看男人的態度,那個女人不管什么身份,再怎么的囂張跋扈,沒有梁飛凡的寵愛都是白搭。她能在短時間內打敗那么多對手接近梁飛凡,當然是有些手段的。

  她靠著的那具胸膛卻笑得震動了起來。

  梁飛凡雙手做投降狀,笑的極為開懷。

  顧煙白了他一眼,還是不解恨,上前使勁重重的踢了他一腳。

  梁飛凡悶聲呼痛,推開懷里的人,彬彬有禮的說:“陳小姐,支票我會轉交給你的助理。再見。”

  影星就是影星,梁飛凡輕輕一推,她便蹬蹬蹬往后踉蹌幾步,好不容易站定了,委委屈屈的拉扯著衣角,弱不禁風的扶著桌子,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凡……我不要錢,跟你在一起,從來就不是為了錢。我……可不可以用這筆錢換你一句話?我只想聽你說一句,你對我,到底有沒有……哪怕一分鐘也好,是真的?”

  “對不起。”梁飛凡扣好襯衫,修養極佳的迷人微笑。

  “呵……”玉女凄慘的苦笑,抓著桌邊的纖細手指都發白,“沒關系……我也知道,你這樣的人,哪是一個女人就能拴住的……凡,我只希望,你以后,哪怕只是偶爾,會想起曾經有一個我,愛過你,深愛。”玉女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顧煙聽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看男主角還在禮貌微笑,依依不舍的看表演,不由有點真的火冒三丈,“梁飛凡,我警告你,馬上讓她給我消失!現在!馬上!”

  那個影星扯了那么久,就等顧煙發脾氣,這下柔弱彪悍立竿見影,凡應該看出來了吧?

  她眼神凄迷的看著梁飛凡,真的是完全進入了受氣女主的狀態。

  梁飛凡嘆了口氣,走過去摟住發脾氣的小女人,看都沒看玉女一眼,“陳小姐,請你馬上離開,不然——你看到了,我會很慘。”

  顧煙厭惡的推開梁飛凡,很配合劇情的伸手,重重掐的他痛呼不止。

  “你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了?”顧煙坐在遠遠的沙發上,問某個笑的偷油老鼠般的人。

  “唔,我不否認很喜歡看你吃醋的表情。”梁飛凡笑著走過來,長臂要抱她。

  “把你的襯衫脫掉。”她止住他的靠近。

  “褲子她也碰過了,要不要一起脫掉?”梁飛凡手搭上了皮帶,揚眉問她。

  “那把椅子,你的辦公桌通通換掉。”她冷然道。

  梁飛凡笑著逼近,伸手掀她的衣服。

  “干嘛!”

  “脫衣服。”

  “不要!你剛剛碰了其他女人,我嫌你臟!”顧煙掙扎。

  “很好,你的衣服方亦城也碰過,我也嫌你臟。脫掉,”梁飛凡解著她的扣子,低頭在她耳邊吹氣“我們一起換掉,以后,只有我們兩個,好不好?”

  顧煙用力推他,“那天穿的不是這件!”

  梁飛凡就勢讓開,沉默的看了她好久,直到顧煙背上都微微有些緊繃的感覺。

  “可我怎么覺得,你周身都是他的味道呢?”他坐了下來,額頭抵著她,眼神交匯。

  梁飛凡很認真的低聲問她,和剛才輕松談笑的那個人截然不同,“我的衣服可以脫掉再也不穿,你呢?為什么穿著別的衣服,還有他的味道在?你幾時才能把他從你的心里去掉?因為一個無謂的女人,我的辦公桌你都要扔掉。你躺在我身下,心里想著另外一個人,我是不是應該把你扔掉?恩?”

  他忽然換了一個人似的,越說語氣越輕,越是陰森可怖。

  顧煙周身僵硬,忽然意識到,她來錯了。

  這次,他不是鬧鬧脾氣而已。

  這次,她不能就這么哄哄他就過去了。

  這次,他是認真的。

  只要他要,只要我愿意給。

  他要她不再見方亦城,她倒是也不怎么想見他,但是,這不是方亦城的問題,梁飛凡,他不信任她,因為不信任,所以沒有安全感,所以他一次次的懷疑,一次次的爆發。

  桑桑說,只要他要。

  可是桑桑,他要的是愛情里的兵家重地呢,你說,我給不給?

  “梁飛凡,你就那么沒自信?”

  “是!”

  他干凈利落的回答,她反而沒話說。

  “我還是那句話,你再也不要見他,我就作罷。否則——我不會再□你一次,相信我,顧煙,那次的事,我絕對比你后悔的多得多。”梁飛凡側著臉,看著窗外的天空,“如果可以反悔,我哪怕——哪怕你是要跟方亦城走,我也絕不會……那樣傷你。”

  他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如果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哪怕你是要跟其他的男人走,我也不愿意那樣對你。

  “我也不逼你,只是如果你不能跟我保證,那么,我們之間,作罷。”

  他揉著太陽穴,疲憊的對她說“作罷”

  他似乎,終于累了。

  顧煙猛的站了起來,“梁飛凡,你現在清醒嗎?”

  “十分。”

  “考慮清楚了嗎?”

  “是。”

  梁飛凡很平靜。

  顧煙久久不語。

  “那么,就這樣吧。我們分手。”顧煙思考良久,最后這樣對他說。

  梁飛凡忽的睜大了眼,唇色都刷的一下白了,眉眼之間一片冰涼的絕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你放在我家里的東西,一個禮拜之內來取走,否則我就扔掉。”頓了一下,她也學他認真的樣子,微微冷笑著直盯著對方的眼睛,“還有,這次不要再玩絕食的把戲,很幼稚。”

  說完,顧煙瀟灑的甩手離去。

  她剛帶上門,里面就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巨響,原木的門都被震的晃了晃。顧煙在林秘書驚恐的眼神目送下離開。

  這下,恐怕不止辦公桌和椅子了,連沙發和書櫥都要重新買。顧煙有些解恨的想。

  他搞出鋪天蓋地的花邊新聞,她明明知道他不會碰她們,還是跑去裝河東獅,他希望她吃醋,她就吃給他看,他心里不平,她就自毀形象給他面子。

  她哪里不知道,這次是自己不對呢。

  可是還要怎樣?當她沒有脾氣的是不是?

  這個小氣糾結的男人。

  還沒走出梁氏在的那條大街,手機就響了。

  “馬上來醫院,爸爸暈倒了。”顧明珠冷靜的說完就掛斷了。

  顧煙急了,立刻跑回梁氏,找到梁飛凡的專屬司機,顧不得剛才是不是還在和他老板吵架,借了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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